第八章:烈火克敵

  今年的霜雪來得特別遲,草原上仍是綠草如茵,大小湖泊星星點點綴於其上。這片沃原位於黃河支流與主流間,濮水貫穿而過,由這兩大水系分出百多條河流灌溉沃土,長短河流銀線般交織在一起,牧草茂美,處處草浪草香,地跨草甸草原,是森林草原和乾草原地帶。大隊車馬在直伸往天際、仿似一大塊碧綠地毯的平坦草原緩緩推進。雖是沃野千裡,但仍是塊未開發的土地,隻居住瞭少數的牧民,他們各自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像趙境內漂亮的白夷族,我行我素,並不接受政府的管束。

  這處盛產牛、馬和鹿。穿行其中,不時見到它們結隊在遠處賓士或徜徉吃草。但此原始區域,亦是猛獸橫行的地方。最可怕的是野狼群,不時追在隊伍的前後方,一點都不怕人。項少龍派出瞭十隊五人一組的偵察隊伍,探察遠近的原野,以免給敵人埋伏在長草區或灌木林內。

  三天後,地勢開始變化,眼前盡是延綿起伏的丘陵,雜草大量生長,鋪滿瞭地榆和裂葉蒿,大大拖慢瞭他們的行程。項少龍大感不妥。以囂魏牟兇名之著,若真是「盛名之下無虛士」,絕不會無知到連他們大戰灰胡都茫然不知,至少也抓得幾個「逃賊」來拷問,從而掌握到他們的行。假設這推論正確,那囂魏牟定是一直跟躡著他們,等待最佳下手的時刻。他們會在那裡動手呢?

  至正午時分,答案終於出現瞭,那是橫亙前方的一座大山,唯一的通路是長達三裡的一道狹隘。項少龍看得眉頭大皺,沉吟片晌,召瞭成胥、烏卓和查元裕來,道:「假若我猜得不錯,囂魏牟和他的人定在峽谷裡等待著我們。」

  成胥點頭道:「探子的回報說,若有人埋伏兩邊崖壁上,隻是擲石便可使我們全軍覆沒。」

  查元裕苦著臉道:「這裡處處丘巒草樹,敵人若在上風處放火,隻是那些濃煙便可把我們活活嗆死。」

  項少龍笑道:「濃煙隻能對付沒有預備的人,元裕你立即發動全部人手,將這個山頭和斜坡的草樹全部除去,又在坡底挖掘深坑,引附近的溪流進坑裡,把營地團團圍著。山頭則聯車為陣,保護營地。同時營地裡準備大量清水,每營至少兩桶,每人均須隨身帶著佈巾一類的東西,遇上濃煙時,沾水後鋪在臉上,便可不怕煙嗆瞭。」

  查元裕正要行動,項少龍又把他喚回來,道:「吩咐所有人把戰甲脫下,免得影響行動!」查元裕領命去瞭。

  項少龍和成胥、烏卓研究瞭一會後,正要去找趙雅、趙倩,少原君在幾個傢將陪同下,氣沖沖趕來道:「項少龍!為何停在這麼危險的地方?怎樣對抗敵人的火攻?」

  項少龍冷冷道:「你喜歡的話,便自己過峽谷吧!恕我不奉陪瞭。」

  少原君雙目差點噴出火來,沉吟一會後,當然不敢冒險,改口道:「進既不能,便應後撤至安全地方。」

  烏卓忍不住道:「尚有三個時辰便日落瞭,山路又難走,若撤至進退不得的地方,不若……」

  少原君怒喝道:「閉嘴!那有你這奴才插口的資格。」

  烏卓色變,手按到劍把上。項少龍一手搭上烏卓的肩膊,微笑道:「公子弄錯瞭,烏卓是我的戰友,他的話便等若我的話。」

  成胥亦冷笑道:「誰說的話有道理,我們便聽誰的。」

  少原君氣得臉色陣紅陣白,怒氣沖沖地走瞭。烏卓感激道:「能和孫姑爺並肩作戰,實是生平快事。」

  項少龍親切地拍瞭拍他,才放開他的肩膊,望往峽谷道:「隻要能守過今晚,我便有把握對付囂魏牟佈在峽谷上的伏兵。」

  成胥道:「照我估計,囂魏牟的人手絕不會比我們多,否則早在路上對我們強攻瞭。」

  又談瞭一會後,項少龍往見雅夫人。小昭等剛豎起營帳,見他到來,紛紛向他施禮。看著這些如花似玉的少女,項少龍心懷大暢,和她們調笑後,入帳見雅夫人。雅夫人欣然迎上,任他放肆一番,擁坐蓆上道:「少龍!有些說話雅兒不吐不快,請勿見怪!」

  項少龍笑道:「你定想問我和趙倩的關系,放心吧!她仍是處子之身。」

  雅夫人道:「可是你挑起瞭她的情火,她怎肯嫁到魏國去?我們還到大梁幹什麼呢?」

  項少龍淡淡道:「自然是去偷《魯公秘錄》哩!」

  雅夫人嗔道:「少龍!」

  項少龍失笑道:「我知你想說:若信陵君明知我們要去偷他的《秘錄》,自不會教我們得手,是嗎?」

  雅夫人狠狠在他肩頭咬瞭一口,氣得說不出話來。

  項少龍撫著她的香肩,安撫道:「信任你的夫君吧!在這爾虞我詐的時代裡,隻可隨機應變,說不定魚與熊掌,兩者兼得。嘿!我很久沒有和你行房瞭。」

  雅夫人媚聲道:「是沒有『行營』,那來『房』呢?」

  項少龍尚未有機會回答,小紫的聲音在外喚道:「成副將請項爺立即出去!」

  項少龍嘆瞭一口氣,向雅夫人道:「定是少原君這傢夥又鬧事瞭。」

  不出所料,少原君召集傢將,一意孤行,要自行撤離這山頭。項少龍到達時,平原夫人正苦口婆心地勸愛兒打消這念頭。少原君見到項少龍,更是怒發沖冠,暴跳如雷道:「我才不陪人送死,這裡山林處處,敵暗我明,我們能守多久?隻有對軍事一無所知的愚人,才會做這和自殺相差無幾的蠢事。」

  平原夫人氣道:「你有什麼資格批評人呢?你能破灰胡的大軍嗎?那天灰胡攻來時,你除瞭躲在帳內,做過什麼出色的事。」

  少原君想不到母親當眾揭他瘡疤,臉子那掛得住,點頭道:「好!現在你完全站在外人處瞭,還反過頭來對付自己的兒子,由今天開始,我再沒有你這種娘親。」「啪!」

  平原夫人怒賞瞭他一記耳光,渾身抖顫道:「你給我再說一次!」

  少原君撫著被打的一邊臉頰,眼中射出狠毒的神色,眼珠在她和項少龍身上打瞭幾個轉,寒聲道:「有瞭奸夫,還要我這兒子作甚!」舉臂高嚷道:「孩兒們!要活命的隨我去吧。」

  平原夫人氣得臉無血色,叱道:「誰也不準隨他去,這個傢仍是由我作主,何時才輪到他說話。」

  眾傢將一言不發,但誰都知道沒有人會隨少原君冒險離去。平原夫人冷冷看瞭少原君一眼,道:「你若不給我叩頭認錯,休想我原諒你。」嬌哼一聲,回營去瞭。

  項少龍看都不看僵在當場的少原君,命令道:「若真要活命,立即給我去工作。」眾傢將轟然應諾,不理少原君,各自斬草砍樹去瞭。其他人一哄而散,隻留下少原君一人獨立山頭,孤身無助。

  日落西山,大地昏沉起來,寒風一陣一陣由西北方拂至。項少龍方全軍戒備,枕戈待旦,營地隻有幾點燈火,淒清苦冷。項少龍、成胥和烏卓三人坐在周邊的一輛騾車上,觀察著四周的動靜。硬物墮地的聲音在另一方的山頭傳來。三人大感振奮。終於肯定瞭敵人的存在,證明瞭項少龍的推斷。墮地的聲音乃因敵人碰上瞭他們設下的絆馬索。

  要知直到這刻之前,對敵人的存在仍純屬揣測,沒有任何實質的支持。隻是推論若有敵人,則他們必是藏身峽谷中,而這裡終是魏人之地,故囂魏牟不得不速戰速決,趁天黑到來發動襲營。若要夜襲,這種地方最利火攻,而火攻則必須先占上風的地利,故此敵人定要離開峽谷,潛往與峽谷遙對的一方,來到營地另一邊的山頭。所以他們針對此點,在營地兩側外的山野設下絆馬索,敵人若被絆倒,發出聲音,便可把握到黑暗裡敵人推進至什麼位置。

  墮地和悶哼聲連串響起。項少龍大笑而起,高叫道:「囂魏牟,你中計瞭!放箭!」營地火光亮起,數百支火箭勁射上高空,分別遠遠投往兩側和峽口的方向,隻餘下上風之地。一時火苗四竄,乾燥的山林迅速起火,乘著風勢由兩側往峽口的方向蔓延過去,把摸黑而來的敵人全卷入火舌裡。原來項少龍早命人在林木上先灑瞭燈油,真的一觸即發。

  濃煙冒起,大部份均往峽谷方向送去,隻有少部分飄往營地。眾人忙取來濕巾,蒙在臉上,遮著嘴鼻。慘叫和驚呼聲響個不停,敵人手足無措,怎想得到項少龍先發制人,反以火攻來對付他們。人影閃出。峽口處已被大火封閉,潛伏在營地四周的敵人惟有冒險往營地攻來。

  趙兵見主帥的奇謀妙計再次湊巧,軍心大振,萬眾一心精神抖擻地向試圖搶過水坑,攻上斜坡的敵人亂箭射去。毫無掩護下,又受黑煙所薰,敵人前仆後繼地逐一倒下,隻有數十人勉強越過護營的水坑,但仍無一幸免地倒斃斜坡處。戰情完全是一面倒的局面。

  項少龍見敵人縱在這等劣勢裡,仍是兇悍迅捷,縱掠如飛,大叫僥幸。若是正面交鋒,縱能獲勝,己方勢必傷亡慘重,那有現在斬瓜切菜般容易,可見智勇兩項,缺一不可。這時附近整個山林全陷進狂暴的火勢裡,烈焰沖天而起,參天古樹一株一株隨火倒瞭下來,更添聲勢。濃黑的煙直送入峽谷內,大火往內延去。

  敵人被火勢不住迫得硬攻過來,有些在沖出來前早變瞭火人,不用射殺亦活不瞭。本是風光怡人的山野,變成瞭人間地獄。慘嚎聲不住由火場傳來,喊聲震天。斜坡和水坑處處屍積如山,血流成河。到天明時,方圓十裡之地全化作瞭焦土,火苗仍在遠處延續著,但已減弱多瞭。

  項少龍巧施妙計,不損一兵一卒,連囂魏牟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下,便把敵人收拾瞭。正是「善戰者,無赫赫之功」。劫後災場屍駭遍野,約略估計,最少燒死射死對方近千人之眾。隻不知囂魏牟是否其中一名死者。

  項少龍親自帶隊,到峽谷探路,確定瞭沒有敵人後,立即起程,離開這慘不忍睹有若修羅地獄的現場。過瞭峽谷,東南行兩個時辰後,大隊抵達濮水的西岸。此段河流石質多泥沙少,流水清澈。再南下數裡,一個晶瑩清亮的大湖出現眼前,湖區遼闊,水草豐美,無數大雁、野鴨、魚鷗嬉戲飛翔,把藍天白雲和瀲碧波連成無比動人的畫面。眾人經過一夜的折騰,至此心懷大放,立即在湖邊營,起灶做飯。又有軍士撒網捕魚,充滿瞭旅行的情趣。

  雅夫人興致大發,命人在湖的一角圍起佈幔,就在明澈澄碧的湖水裡嬉戲沐浴,最後連趙倩和翠桐、翠綠兩婢都抵不住引誘,加入瞭她們,內中自是春色無邊。

  項少龍悠然坐在湖旁一方大石上,欣賞著湖光山色,看著綠草無窮伸展,接連蒼穹,湖水則流光溢彩,碧綠迷人,一時心神皆醉。那些兵卒亦不甘後人,赤身裸體撲入湖裡,縱情暢泳,飽歷驚險後,誰可怪他們放肆。

  項少龍分享著他們的歡樂時,小玉與小倩來到身後,躬身道:「夫人命我等來伺候項爺。」臉上卻掩不住嬌羞期待的喜色。

  項少龍聞弦歌知雅意,暗贊趙雅真是體己。知自己不便在趙倩面前與她們白晝宣淫,才命這兩個俏婢來慰勞自己。這兩個小妮子自上次在內宮一夜荒唐後,即未有機會再續前緣,如今正是求之不得。轉頭分別牽起小玉與小倩柔夷,向一旁林內走去。

  小玉跟小倩在他大手握住下,隻覺全身發軟,嬌軀偎在項少龍壯碩的背膀,小鳥依人地被他帶入密林中的一塊草地,兩女心跳如擂鼓般,想到即將承受的愛寵,更是霞生雙頰,渾身發熱。

  項少龍駐足草地之上,見已四下無人,兩手一摟,將小玉小倩緊擁入懷中。小倩俏臉仰起,立時被項少龍大嘴封住,連忙朱唇輕啟,香舌微吐,綣纏吸吮。小玉螓首低垂,深埋在項少龍胸前,一對粉乳被他隔著衣衫不住地揉弄,發出陣陣低吟。

  項少龍吻罷小倩,兩女紅著臉蛋幫他寬衣解帶,然後褪下自己的衣裙。不一會兒,三人裸裎相對。項少龍一把抱起小玉,兩手捧住她翹實滿盈的豐臀,小玉的粉腿交纏在他腰際,兩手環抱著他頸項,獻上嬌艷欲滴的櫻唇,深深吻著項少龍,下體陰阜緊抵著龍莖,陰毛摩娑傳出陣陣沙沙淫聲。

  小倩由後貼在項少龍背股之間,嬌小的身軀僅可及胸,一對豐乳恰恰抵在他腰窩之上,挺俏的乳頭在腰間滑動,陣陣麻癢令人銷魂。一雙小手更是不安分的揉弄著兩顆龍丸,逗弄著龍莖不斷狂跳漲動。

  小倩逗弄瞭一會,手上感覺蜜汁滴下,忍不住蹲下細瞧。隻見小玉的蜜穴已是淫液潺潺,穴口陰毛更是濡濕一片,顯是情動不堪。小倩見狀,先是檀口輕啟,將龍丸含入,項少龍隻覺下體一陣暖流包覆,熱血直貫龍莖,霎時猛漲愈裂。小倩則趁機握住龍莖,龍頭對正小玉蜜穴縫隙,順勢一送,龍莖立時滑入大半。隻聽小玉發出充滿瞭期待滿足的一聲,腰臀不自覺地上下套弄起來,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響。

  項少龍初嘗野外雙飛的滋味,小玉與小倩又是趙雅身邊調教許久,專用服侍男人的俏婢,任一皆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何況兩女皆鍾情於他,全心獻媚迎合,更是妙極顛峰。項少龍抱緊小玉,感受著美人兒全身上下柔軟的玉肌,嗅著四溢的體香,所有動作節奏都盡收心底,似乎可隱隱掌握小玉嬌軀性感反應。龍莖在蜜穴中的抽送,也配合著小玉的動作與反應,不再像以往般的單方面狂猛抽插。此時項少龍已進入另一層的性愛境界,由原本男性欲望的宣泄,到雙方水乳交融,相互滿足。

  小玉在項少龍的懷中,初時隻覺與情郎歡好交合的滿足喜悅,待到龍莖入體,那股充實猛烈的感覺令她更覺暢快,然而,隨之而來的特殊感覺卻是前所未有!小玉感覺項少龍完全占有著自己的身軀,又似完全融入自己一般。項少龍每一個動作都與自己如呼吸般完全契合,當自己想要溫柔時,項少龍就放緩地探入,恰好地頂在最需要的那一點;當自己想要狂暴時,龍莖就猛烈地攻城掠地,次次都撞擊在饑渴的深處。小玉首次感覺到自己身為女人的幸福,不再是個任男人宣泄獸欲的婢女,那種心底首次湧上的心情,讓小玉淚水無法控制地留下。

  項少龍見小玉流淚,心中惻然,輕輕吻著她的粉頰,將淚珠舔去。小玉至今未遇過男人這般溫柔深情的對待,淚水更如斷線珍珠,同時蜜穴亦如決堤般,淫水不住流泄。這般心理與生理同時臻至激動無比的境界,讓小玉瞬間達到從未有過的極致高潮,全身緊繃收縮,忘記呼吸,小口張開,雙手雙腿纏牢住項少龍的身軀,陰精狂噴不已,旋即癱軟在項少龍身上。

  小倩在他倆的身下,原本捧吸著項少龍的龍丸,直到小玉淫液溢泄如註,滴得她滿頭滿臉,這才站起身來,由後抱著項少龍,感受著情郎身軀傳來的節奏,聽著小玉滿足的浪叫,想像自己即將享有的快感。突然一陣狂猛劇烈的動作後,小玉那頭雲散雨歇,歸於寂靜。探首一看,小玉一臉滿足欲死的樣子,癱軟在項少龍身上,連忙前去接過小玉的嬌軀,放倒在草地上,再蓋上衣裙以免著涼。

  小倩剛欲起身,一雙健臂已將自己攔腰抱起,還順勢兩手抓著腿彎處,將玉腿擘開大張,整個人懸在半空,正是項少龍由後將小倩抱在胸前,猶如幫幼兒把尿一般的姿勢。

  小倩正羞赧不知所措之際,項少龍已將滿是滑潤淫液的龍莖頂在小倩微張的蜜唇穴口,直挺而入。小倩隻覺下身猛然一陣充溢著快感與些許痛楚的充實,心中激動不已,等待期盼瞭許久,終於能與心中朝思暮想的情郎共用交歡的快樂,兩手不禁回抱項少龍頸項,上身微挺,一對玉乳俏立抖動著。

  項少龍兩手抱持著小倩,配合龍莖上抽下套,還不時將小倩的嬌軀略作調整,讓龍頭和菇緣頂磨到膣道各處,把小倩弄得淫叫連連:「啊……啊……項爺……好……好……棒啊……小……倩……好……愛……啊……嗯……再快……點……」

  項少龍感覺懷中的俏丫鬟全身都在自己掌握之中,心神貫註於所有感官,隨著體內靜電的流竄,甚至感受到小倩陰道內的皺摺蠕動,還有子宮口的收縮。深吸口氣,龍莖再度膨脹,插入蜜穴最深處,讓龍莖與陰道內壁完全貼合,再一吐氣,緩緩放出靜電。

  小倩隻覺穴內被龍莖充滿著,正享受著與項少龍完全契合的一刻,突然體內擁出一股麻麻刺刺的感覺,接著就撲天蓋地的席卷全身,首當其沖的花心哪堪如此刺激,霎時精關棄守,滾滾淫水狂湧,卻因龍莖充塞於整個膣道,竟由蜜穴口噴濺而出,灑落在草葉之間,如露珠般閃爍光影。

  項少龍感覺龍莖如浸溫泉般舒服,不禁放下小倩的嬌軀,讓她跪伏在草地上,兩手由後握住她的玉乳,捏揉著那對挺立的蓓蕾,龍莖稍一抽出,淫液隨之溢流於小倩臀縫大腿,再一插入,即響起輕脆的拍擊與水濺浪聲,夾雜著小倩淫浪蕩媚的喘息聲,在山林之間回蕩。

  項少龍配合著小倩的感覺緩抽疾插,讓小倩經歷瞭數次性高潮,精關漸漸湧上酥麻的快感。待小倩下次高潮漸至時,懵然握捏住小倩的豐乳,一口氣插入陰道深處,放出所有精液與靜電。霎時兩人同時達至高潮,又再突破至更高更強的快感巔峰。小倩此時猶如置身沖天炮一般,先是登至高空,誰知又再向上猛沖不斷,最後迸裂爆炸如夜空煙火,全身如碎裂般狂亂,偏又真實地感受到極致的歡愉,終至煙華散去,小倩才滿足地在項少龍懷中癱軟睡去。

  項少龍將兩女扶回趙雅帳中休息,信步回到湖邊坐下休息。平原夫人的聲音溫婉地在身後響起道:「少龍你為何不下水暢遊呢?」

  項少龍回頭看去,笑道:「若夫人肯和我鴛鴦戲水,下屬自當奉陪。」

  平原夫人俏臉微紅,到他身旁坐下,幽幽一嘆道:「我愈來愈佩服你瞭,若長平一戰是由你作主帥的話,包保死的四十萬人不是趙人而是秦兵,整個形勢亦須改寫。」

  項少龍挨瞭過去,碰著她的香肩,嗅著她的芳香,謙虛道:「夫人過譽瞭,偶有小勝,何足掛齒。」頓瞭頓問道:「少原君怎樣瞭?」

  平原夫人玉臉一寒,咬牙切齒道:「不要提那沒用的畜牲瞭。」接著無奈嘆瞭一口氣,欲語無言。

  項少龍愕然道:「他竟敢不向你叩頭認錯嗎?」

  平原夫人別過頭來,深深地看著他道:「叩頭認錯有什麼用?我一向已對先夫不太滿意,豈知這畜牲更遠不如他。」接著垂下螓首,紅著臉道:「少龍!你肯否給我一個孩兒,隻要他有一半像你,妾身已心滿意足瞭。」

  項少龍先是虎軀一震,繼而大喜道:「到此刻我才真正感不到夫人對我的敵意。」

  平原夫人的俏臉更紅瞭,輕輕道:「這是你以本領賺回來的,連番目睹你鬼神莫測的手段後,我再不想成為你的敵人瞭。」

  項少龍探手過去,抓起她的柔荑道:「那你是否想成為我的女人呢?」

  平原夫人眼中射出無奈的神色,輕嘆道:「現在我什麼都不想瞞你瞭,今次我返回魏國,早安排好改嫁一名握有兵權的大將,這是不能更改的事。你……你怪我嗎?」

  項少龍反松瞭一口氣,事實上他對這女人隻是有欲無情,一直抱著玩弄的心。一方面藉此報復少原君,另一方面也是求生的手段。如果真與她有合體之緣,以自己的個性必然會有所牽掛,甚至投入感情,所以怎會因此怪她?表面當然扮作傷感地嘆瞭一口氣,失望之極的樣子。

  警報聲起。項少龍愕然望去,隻見遠方地平塵頭大起,一隊人馬正往他們馳來。平原夫人反手握緊瞭他,喜形於色道:「關樸的援兵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