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雅夫人的別宮,郭縱處送來瞭為他打造的東西,飛針竟達千枝之多,使他看得精神一振。雅夫人和烏廷芳兩女正在研究這些彈簧、索勾、腰箍等怪東西的用途,見他回來立即追問究竟。項少龍摟著兩女又摸又吻,攪得她們神魂顛倒,胡混瞭過去。這時忽來瞭個小貴客,正是那公子盤,興奮地向他誇說如何把許多人摔倒的情形,接著頹然道:「可是很快又給他們打敗瞭。」
項少龍問起少君的態度。公子盤道:「師傅真瞭不起,把那群力士打得東倒西歪,少君雖然口硬,但我看他心中是挺服氣的。未試過你厲害之處的人,自告奮勇要來找你,都給少君拒絕瞭。」
雅夫人笑道:「什麼?你們這群橫行霸道的小惡人,終於遇上克星瞭嗎?」
公子盤色迷迷盯瞭她一眼,絲毫不讓道:「雅姨不也是給師傅收拾瞭嗎?」
雅夫人氣得杏目圓瞪,不再理他,和烏廷芳去瞭。公子盤目不轉睛盯著烏廷芳搖曳生姿的美臀,贊道:「烏姊姊真美,宮內無人可及。」
項少龍心中暗罵小色鬼,不過若大傢交換位置,恐怕自己亦絕不會比他好得多少,在這裡實在太容易得到女人瞭,問道:「小子!告訴我,你和女人來過瞭沒有?」
公子盤興奮起來,推心置腹道:「當然來過,不過比起師傅就差得遠瞭,連雅姨都給你降服瞭,我們早封瞭你作趙國對女人最有吸引力的男人。」接著低聲道:「你碰過瞭娘沒有?」
項少龍呆瞭一呆,這人小鬼大的小子確很難應付,如何才何灌輸點正確的觀念給他呢?公子盤壓低聲音道:「我剛問過娘,她臉都紅瞭,將我趕瞭出來,但我卻看出她心中歡喜你呢。」
項少龍又好氣又好笑,把他抓到花園裡,迫他做瞭幾個強身健體的練習,又教瞭他墨子劍法的起手式。公子盤早視他為偶像,破天荒地專心練習起來。吃過晚飯後,公子盤才依依不舍走瞭。
項少龍辛苦瞭整天,拉著兩女到瞭浴池內胡混,八婢則負責為他們傾註熱水,那種帝皇的享受,使他有種墮落的快感,但行樂及時,那還管得這麼多。
他終是不甘心被命運操縱的人,與兩女歡好後,在池內左擁右抱時,又向雅夫人問起各國的情況,道:「為何各國明知秦人的厲害,都不能團結起來呢?像我們今次到魏國去,明是修好,其實卻是不安好心?」
雅夫人嗔道:「你若再不停摸人,教人怎能好好答你呢?」
項少龍放開握著她豪乳的怪手,親瞭她的臉蛋道:「說吧!」
烏廷芳呻吟道:「少龍!芳兒也想聽啊!」
項少龍哈哈一笑,把手改摟著她的纖腰道:「這樣可以瞭吧!」
烏廷芳歡喜地吻瞭他一口,催道:「雅姊快說。」
經過這兩日的相處,在雅夫人的蓄意討好下,兩女變得親若姊妹。雅夫人整理瞭腦內的線索,嘆道:「最主要的原因,我想是地理上的問題,例如齊燕兩國,距秦頗遠,根本不像我們般受到切膚之痛。誰也知道想強大,就要擴張領土,所以燕人見我們長平一役元氣大傷,便乘機來侵,那有空閑去想團結抗秦。」
項少龍點頭道:「雅兒的分析很有道理,我肯定六國遲早都會給強秦滅掉,我們亦應早有打算。」
兩女都沉默下來,不自覺地靠近瞭他,隻有那樣,才使她們有安全感。在這時代,戰敗對戰士來說是死亡,對貴族的女人來說卻是失去瞭最基本的尊嚴,淪為比娼妓不如的男人玩物。在溫熱的水裡,接觸著兩個動人的女體,項少龍神思飛越,想著自己離奇的遭遇。
這幾天來他完全沒有想起自己應屬於那時代的。所有親友離他愈來愈遠,分隔在兩個不能跨越的時空裡。馬瘋子那機器定是出瞭問題,而他將會被列入神秘失的檔案去。再沒有人會去理他,善忘的人亦會將他忘記,剩下他一個人帶著滿腦子不能向人透露的秘密,在這無情的戰爭世紀掙紮求存。他也曾有過遠大的理想,那是元宗的犧牲,激起他的豪情,使他想到利用秦始皇統一天下,創造出大同的社會。
但秦始皇的真實情況,卻使他的美夢幻滅瞭,隻想盡情用醇酒美人麻醉自己,在脂粉叢裡放任地享受生命。可是又不甘心如此自暴自棄。但他能做什麼呢?若魏國之行成功,回來可能便是丟官掉命的後果,趙穆絕不會放過他的。不要看趙王對自己現在那麼恩寵,這些王族的人根本不把手下當作是「人」。人權這觀念在這時代是並不存在的。他能夠作什麼打算呢?惟有見一步走一步算瞭。
想到這裡,項少龍放開二女,把來為浴池加熱水的小昭扯瞭進池裡,開始荒唐的長征壯舉。小昭等女自與項少龍那晚狂歡後,鎮日企盼著,眾女嬌笑聲中,池水泛起無數愛情的漣漪,再度打破自己連禦九女的紀錄。
次日項少龍教瞭公子盤一會墨子劍法,又和他談笑一番後,發覺這頑劣的小公子比他的年紀早熟瞭至少四、五年,充滿瞭野性的反叛心態,但亦非常堅強聰明,使項少龍首次對他生出好感。公子盤忽然誠懇地道:「師傅!你娶瞭我娘好嗎?宮內外想侵占她的人很多,若她給我憎厭的人得到瞭,我情願自盡。」
項少龍愕然往他望去,訝道:「想不到原來你這麼疼你的娘。可是就算我有娶你娘的心,還須大王恩準,現在我一無軍功,二來職位低微,怎能得大王首肯,所以這事遲點再談吧!」
公子盤失望地道:「那娘怎辦才好,我從未見過她用那種看你的眼神望過別的男人。」
好一個敏銳的小孩,項少龍伸手摸瞭他的頭,正要說話,眼角瞥處,不施脂粉的趙妮正嫋娜多姿地往他們走來,人未到香息已隨風飄來。她看到項少龍撫著公子盤的頭,和自己兒子那甘心受教的乖樣兒,心中湧起自丈夫戰死沙場後從未有過的欣悅,嬌笑道:「先生早安,大恩大德,不敢言謝,惟有來世結草銜環以報。」
公子盤輕輕道:「娘啊!何用來世呢?」
妮夫人立即霞燒雙頰,驚羞交集,杏目圓瞪,怒叱道:「小盤你真口不擇言,對先生和娘均無禮之極,你……」
項少龍知她很難下臺,公子盤又硬頸,解圍道:「小盤還不快溜?」
公子盤哈哈一笑,一溜煙走瞭。氣氛登時變得更尷尬。妮夫人六神無主,解釋不是,不解釋則更不是。項少龍看著這端莊賢淑的貴婦那舉止失措的動人神態,意為之軟,知道大傢愈不說話,那男女間的曖昧之情將愈增。大感有趣,故意不說話,隻是看著她的秀目。妮夫人偷看瞭他一眼,與他的目光撞個正著,登時全身滾燙酥軟起來,心如鹿撞。怎麼辦呢?自己怎可以如此失態。
項少龍見她差點窘死瞭,暗忖公子盤說得對,益人不如益我,低聲道:「我們到那林中亭坐一會好嗎?」林中亭是妮夫人的別院內最深幽的地方,在茂密的桂樹林裡,有座隱蔽別致的小亭,正是幽會的好地方。這不啻等於一個約會。
妮夫人呆瞭一呆,抬頭望向他,眼中射出復雜的神色,欲語還休。項少龍知道她的內心正掙紮徘徊於為亡夫守節和以身相許這兩個極端的矛盾中,不再要求她的答案,看過四周無人後,拖起她的纖手,往桂樹林走去。妮夫人給他拖得身不由己,掙又掙不脫,無奈跟著他嬌責道:「項先生……」
項少龍抓著她柔軟的小手,心中像註滿瞭蜜糖的甜蜜,又感到情挑淑女的高度刺激,怎還有空閑去理她是否滿意,拖曳著她穿林而過,眼前一亮,林中亭出現在眼前。
妮夫人驀地大力一掙,脫出瞭他的掌握,俏立不動,垂著頭幽幽道:「先生尊重趙妮的名節好嗎?」
項少龍知道欲速則不達,柔聲道:「我項少龍怎會強人所難,來!我們到亭內坐一會,共用桂花幽香。」
妮夫人輕輕道:「但你要先答應人傢守禮才行。」
項少龍暗忖最怕就是你不肯留下,若肯留下,逃得過我龍少的如來佛掌我就不姓項,以後改跟你姓趙。欣然走到亭內,坐到石圍欄處,向她作瞭個恭請的手勢道:「夫人請入亭小坐。」
妮夫人似若忘記瞭項少龍仍未答應她所提出「不得無禮」的條件,盈盈步上亭去,來到他的身旁,倚在圍欄處。因著項少龍坐在圍欄的關系,兩人高度扯平,兩張臉對個正著,四目交投。今次妮夫人勇敢瞭很多,並沒有移開目光,隻是有種無所適從的茫然之色,纖巧但浮凸有致的酥胸急劇地起伏著,對自己的情緒一點不加掩飾。項少龍大喜,看破她終受不住自己挑逗,開始情難自禁,但仍不能操之過急,使她心理上一時接受不來,溫柔地道:「嗅到桂花香嗎?」
妮夫人的臉更紅瞭,略點頭,嗯的應瞭聲。項少龍緩緩伸探出右手,先摸上她的腰側,穩定地移往她腰後,再環往另一邊的腰肢。妮夫人立足不穩,「嚶嚀」一聲,半邊身貼入他懷裡,柔軟的乳房緊壓在他右邊的胸膛上。兩人的呼吸立時濃濁起來。妮夫人像隻受驚的小鳥般在他懷裡顫震著,但卻沒有掙紮或反對的表示,不過連耳根都紅透瞭,芳心則像個火爐,溶掉瞭九年來的堅持。那是多麼長的一段日子。
項少龍湊到離她俏臉寸許的地方,差點是吻著她的香唇道:「桂花怎及夫人香呢?」
妮夫人意亂情迷嗔道:「不是說好不會對妾身無禮嗎?」
項少龍乃應付女人的高手,知道這時自己愈是撒賴,愈易得手,訝道:「這怎算無禮,還是周公大禮呢。」妮夫人大窘,卻說不出話來,原來香唇已給剛強但又風流的男子封殺瞭。熟練的舌頭無處不到的挑逗著她小嘴的內外。趙妮是天生端莊守禮的人,連丈夫生前對她都是非常敬重,謹守古禮。每月隻同床共寢一晚,在榻外不作任何身體上的接觸,像現在項少龍的侵犯,對她來說比之亡夫更逾越和過份,這亦是她不能接受公子盤調戲婢女的原因。
但在一般的貴族傢庭,父母通常對這類事都是隻眼開隻眼閉的。可恨是項少龍輕薄她的手法比亡夫大膽高明百倍,他的肆無忌憚尤使她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直到項少龍入侵她的小嘴時,才本能地伸手推拒,試圖把兩唇分開。她象徵式的掙紮,反更增添項少龍的欲火。開始時他隻是一時沖動,現在卻是欲焰熊燒,欲罷不能。
他知道這種強吻不可倉猝瞭事,一邊和她嘴舌交纏,一邊把她摟得貼坐身旁,一隻手仍摟緊她柔軟的腰肢,另一手撫上她吹彈得破的臉頰、小耳、鬢發和粉嫩的玉頸。妮夫人兩手緊抓著他的衣襟,劇烈顫抖和急喘著,一對秀眸闔瞭起來,反抗的意志被持久的長吻逐分逐寸地瓦解。項少龍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由她的衣襟滑進去,來到她膩滑豐滿的胸肌時,妮夫人呻吟一聲,玉手死命由衣服後按著瞭他作惡的大手。
項少龍知她其實並非真的不願意,隻是基於女性矜持而做出的自然反應,毫不氣餒,堅定有力地揉搓著她豐柔的胸肌,逐寸往下侵去,同時加強對她小嘴的情挑。「啊!」妮夫人劇震嬌吟,酥胸終於失守,恰盈一握的纖巧椒乳給項少龍完全掌握瞭。強烈的刺激和快感,使她兩手放棄瞭再不能生出任何作用的防守,無力下垂,抓著瞭項少龍的熊腰。項少龍放恣地遨遊瞭她凝脂白玉般的酥胸,然後留在那裡按兵不動,緩緩離開她火熱的小嘴,低頭細審她的玉容。
妮夫人因急促的喘氣張開瞭小口,無力地睜開秀眸,似嗔似怨地白瞭他一眼,立即羞然閉目。這種眼神比什麼挑情更有實效。項少龍把手由她的衣服抽出來,摸上她結實修長的大腿。妮夫人一聲驚呼,駭然按著他的大手。求饒地睜眼向他瞧去。項少龍摩挲著她的玉腿,逐漸上侵,嘴唇又往她的小嘴湊去。
就在這箭在弦上的時刻,女婢的呼叫聲傳來。兩人嚇瞭一跳,分瞭開來。妮夫人急喘著道:「求求你,截著她,不要被她看到人傢這樣子。」
項少龍狠狠在她大腿捏瞭一把,迎出林外,把奔來的俏婢攔著道:「什麼事?」
俏婢俏臉一紅,施禮道:「烏府的陶公來找先生。雅夫人的小昭姐姐陪他來瞭。」
項少龍道:「姐姐請著他等一會,我立即便到。」
俏婢靦地道:「先生叫我盈兒吧!」送瞭他一個甜笑,赧然去瞭。項少龍心情大佳,回到林中亭時,趙妮早溜瞭,苦笑一下,趕回大廳與陶方相見。陶方有點風塵仆仆的模樣,見到他便低聲道:「我們剛接到秘密消息,今次你送三公主趙倩到魏國的首都大梁,並非無驚無險,不但馬賊土霸摩拳擦掌,聽說齊國亦想破壞魏趙這宗婚姻交易,要找人壞瞭趙倩的貞操,少龍務要非常小心。」
項少龍訝道:「這事應屬極端秘密,為何消息竟會漏瞭出去呢?」
陶方嘆道:「當然是有人故意放消息出去,照我看,這內鬼不出趙穆或少原君兩個奸徒的其中之一。」
項少龍一呆道:「這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呢?少原君和我搭同一條船,若遭攻擊,他恐亦不能身免吧!」
陶方道:「內情可能非常復雜,我來是特別提醒你,明天清早你們便要起程瞭。」
項少龍記起瞭鉅子令,囑他使人帶來給自己,聊瞭幾句後,送他到門外去,正猶豫是否應回去時,妮夫人的小婢盈兒來說夫人有請。項少龍有點意外地,隨她回到屋內,在書齋內見到回復端莊模樣的妮夫人。
盈兒關門退出後,項少龍心大心小地坐到她對面去,柔聲道:「夫人還在惱我無禮嗎?」
妮夫人風情無限地橫瞭他一眼,垂首赧然道:「你早已無禮瞭,妾身還有什麼好怪先生你呢?」
項少龍心中一蕩,伸手抓起她一對柔荑,微笑道:「夫人恩寵,我項少龍受寵若驚哩!」
妮夫人的俏臉又紅起來,任由對方把弄自己的纖柔的玉掌,幽怨地道:「先生明天便要出使到魏國。唉!你教妾身怎樣度過這段時光呢?」
項少龍大喜,聽到這樣把心中情意剖白的話,那還客氣,把她扯瞭過來,摟入懷裡,大嘴揩擦著她的臉蛋道:「光陰苦短,夫人會否怪我急色呢?」
妮夫人嬌體發軟,搖瞭搖頭,垂下螓首。項少龍欲焰狂燒,一邊吻她,一邊為她寬衣解帶。霎時趙妮已是玉體橫陳,長發披散,滿臉春潮地緊擁著項少龍。
項少龍輕憐蜜意地吻著趙妮如羊脂玉瓶般的頸項,輕吐著心中無盡愛意。趙妮聽到情郎這般明白直接的表白,芳心已被完全融化,忍不住地抱住項少龍,低聲道:「項郎,妾身今日以身相許,望項郎早日帶妾身與小盤離開此地。妾身願隨項郎至天涯海角,甘苦與共,此生不渝。」。
項少龍柔聲道:「妮兒,等我自魏國回來後,我就著手準備,一定會帶你跟小盤遠走天涯,共度餘生」說罷緊緊吻著趙妮小巧的櫻唇,倆人舌尖交纏不已。不一會,趙妮已是渾身發燙,喘息不已。
趙妮雖已為人母,但項少龍知其守寡多年,且端莊自持,氣質高貴,更勝處子,不敢如對趙雅諸女般放肆,雙手緊擁著她柔軟纖細的嬌軀,讓一對盈嫩的粉乳貼在胸前。但趙妮此時不僅已拋開瞭一切矜持,還鼓勵地以香舌熱烈反應著,教項少龍魂為之銷。這類平時拘謹守節的貞婦,一旦動起情來,很多時比蕩婦淫娃更不可收拾,妮夫人便是這樣,久蓄的欲潮愛意,如山洪般被引發奔瀉,一雙玉臂緊抱住項少龍頸項,粉腿交纏而上,蜜穴已漸泛潮,陰唇珠液欲滴,抵住龍莖上下扭動,口中傳出聲聲嬌吟。
項少龍被趙妮這對比強烈的反應挑逗得欲火高熾,龍莖迅速充血,青筋爆裂,如烙鐵般灼熱。趙妮隻覺下體陰唇滾燙,淫水自內不住湧溢,心中羞怯不已,卻又難抑激情,想到此後將一別數月,終於拋開所有,呻吟出聲:「項郎……快……快……快占有妮兒……」
項少龍聽到如奉綸旨,龍莖覓得花徑穴口,順著汨汨愛液緩緩挺入。趙妮雖已為人母,蜜穴仍緊致嬌嫩,指不可留,項少龍對她滿溢憐惜,深怕唐突佳人,不敢猛烈抽插,趙妮隻要稍有痛楚表情,馬上停止進入。但項少龍尺寸驚人,半晌時光,龍莖僅半入蜜穴,難再深進一步。
趙妮見情郎為瞭體貼自己,強忍欲火不敢強來,芳心暗甜,但自身亦渴望倆人早日合體交歡,共效於飛。暗一咬牙,玉腿一緊,粉臀一挺,讓龍莖整個深入蜜穴,同時嬌呼一聲「啊!」。
項少龍隻覺趙妮蜜穴膣壁緊如處子,緊緊夾住龍莖,無法動彈。眼見趙妮高貴優雅的臉蛋,泛起一片潮紅,眼波嬌媚,朱唇輕啟,令人迷醉銷魂。忍不住痛吻趙妮櫻唇,同時腰身抽動,龍莖稍抽,粉嫩陰唇隨之翻出,又隨插入而深陷。如此往而復始數下,趙妮緊窄的陰道漸漸適應,愛液緩緩溢流,抽插越見滑順。趙妮感覺小腹深處陣陣麻癢,不禁呻吟出聲:「嗯……喔……項郎……妮兒……好……好想要……嗯……」。
項少龍聽到趙妮羞澀的浪吟,泛起一股將貴婦征服為蕩婦的成就感,龍莖在蜜穴內得意地跳動兩下,頂得趙妮呻吟不已。但項少龍仍怕趙妮承受不起,抽送雖然漸漸加快,但力道跟頻率都放慢放輕,同時全心感受著趙妮心情與身體反應,動作充滿著憐情蜜意。
趙妮芳心感受著情郎綿綿愛戀,嬌軀承受如浪潮般的快感,整個人猶如被項少龍帶到雲端一般神魂顛倒,不可自制,一雙玉腿纏著項少龍腰際,纖腰粉臀扭動迎合,嫩白藕臂抱著項少龍頸項,朱唇深吻吸吮著,恰如初嘗蜜糖的小孩般。
項少龍此時心神與趙妮融成一體,伊人全部反應都瞭然於心。龍莖送入蜜穴時,緩急有致,龍頭與菇緣頂磨各個敏感地帶,令趙妮下身不斷湧上酥麻不已的高潮快感,長久的矜持終於崩潰,對項少龍全面投降,徹底脫開束縛地放聲浪吟:「啊……啊……妮兒……好……好愛……項郎……嗯……快……快這樣……占有……妮兒……要……要……升天……瞭……啊……」
項少龍聽著趙妮的嬌喘淫聲,隻覺一股熱流直沖小腹,龍莖暴漲,靜電流漫溢四竄,霎時強烈刺激著趙妮敏感的膣壁與子宮,讓趙妮瞬間沖至高潮的最巔峰,隻聽趙妮嘶聲狂呼,雙眼緊閉,玉手死命抓捏住項少龍背脊,全身抖顫痙攣,陰道不斷收縮,擠得龍莖銷魂蝕骨,不禁精關一松,狂泉噴湧疾射入花心,如海嘯般將趙妮推向更高的雲端。此時趙妮已聲嘶力竭,隻能張開小嘴,纖細的頸項極力後仰,形成如天鵝般優美的弧度,項少龍緊擁著趙妮,隻覺懷中伊人實為生平摯愛,誓要保護她一生一世。
趙妮在項少龍懷中緩緩回復意識,想起適才的放浪形骸不禁滿臉通紅,螓首埋在他胸膛裡不敢抬頭。項少龍輕吻著趙妮的秀發,柔聲笑道:「妮兒定是我遇過最迷人的女子,讓我這麼快就棄械投降瞭。」。
趙妮聽瞭大為羞赧,一對粉拳嬌嗔不依地擂在項少龍健碩的胸上道:「項郎取笑妮兒,妮兒哪比得雅姊嬌媚?」
項少龍笑道:「妮兒的美麗端莊眾人皆知,但這嬌媚迷人之處,卻隻有我才知道。」
趙妮更是窘困不已,整個身子都燥熱瞭起來。項少龍被懷中美人火燙嬌軀逗引得欲火再起,龍莖再度昂然挺立,頂在趙妮濕淋欲滴的溝壑之間。趙妮不禁驚呼:「項郎……你……還要?」
項少龍笑道:「這不就證明妮兒有多嬌媚迷人,讓我情難自禁。」,話未說畢,龍莖已長驅直入,淫聲浪潮再起,不盡香艷璇妮。
兩人纏綿瞭個多時辰,說不盡的郎情妾意,才共進午膳。公子盤興奮地回來,道:「我又打垮瞭兩個人,他們都說要求你做師傅。」接著奇怪地看瞭多瞭一層平時沒有的媚艷之光的母親。
妮夫人真不爭氣,竟在兒子眼前臉紅透耳,又舍不得離開項少龍,那俏樣兒誘人極瞭。公子盤又看看項少龍,喜道:「師傅和娘……」
妮夫人又羞又喜,大嗔道:「不準小盤再說。」公子盤吐出舌頭,嘻嘻一笑,不再嚼舌頭,大吃大喝起來。項少龍色心再動,在幾下伸手過去摸著她的大腿,心中湧起豪情壯氣,自己若不能保護心愛的女子,那還稱得上英雄好漢?素女和舒兒僥幸逃生後,他再也不容許慘事發生在他的女人身上,想到這裡,消磨瞭的志氣,又堅強地復活瞭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