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黎明前的昏黑裡走下山道,朝著延綿不絕的山區外市集進發。
項少龍感到自己對美蠶娘前所未有地憐愛和迷戀。摟著她往下飛跑,對他這曾受特種訓練的戰士來說,這隻是呼吸般容易的事。
美蠶娘卻是非常驚異,不過想到他是由老天爺送下凡間來的,遂不再感到奇怪。項少龍還輕松自在地問道:「你怎樣會嫁給那兩兄弟的?你自己的傢人在那裡呢?」
美蠶娘剛被他一下急跳嚇得尖叫,撫著酥胸,俏臉被刺激得艷紅地道:「奴傢住在朝太陽要走三天的地方,有一天他們兩兄弟帶瞭十張虎皮、一張熊皮、五十條貂皮、五條牛、一百隻羊來向爹換我,這麼豐厚的妝奩是我們族內從未曾聽過的,於是我便嫁瞭給他們。」
項少龍把她攔腰抱起,涉過一條闊隻三米的小河,心想若有枝最新款的AK四十七步槍,那便可以四處狩獵虎皮來換女人瞭。囗中卻問道:「那年你多少歲?」
美蠶娘緊摟著他脖子,湊到他耳旁道:「十四歲!」
項少龍駭然道:「什麼?那還未到合法的歡好年齡呀?」
來到山區外的大路時,太陽在東方露出第一道曙光。
這對原本被二千多年時空分隔的男女親熱地並肩而行,談笑甚歡。
美蠶娘身有所屬,又經過瞭畢生最激情浪漫的半日一夜,喜翻瞭心兒,小女孩般挽著項少龍,踢著一對小草鞋,輕松地走著。過往辛苦的路程變成瞭無窮的樂趣,笑語道:「以前趕集最少要走十個時辰,但自從有人建瞭這條運兵道後,四個時辰便可到達市集,省時多瞭。」
項少龍暗忖,戰爭原來是可以促進交通的發展,間接刺激經濟,增加效率,如此看來,在這時代,戰爭亦有好的一方面。
唉!可惜什麼都帶不瞭來,若真有挺機槍,甚或一把大囗徑手槍,自己將會成為這戰國時代薪酬最高的雇傭兵呢。
想到這裡不由笑瞭起來。
旋又想起酒吧皇後周香媚和鄭翠芝,還有他的父母,他們常說他是不肖子,他兩個哥哥三位姊姊全比他好,現在沒有瞭他,怕他們亦不會太傷心吧?
但又隱隱覺得真實的情況並不是那樣的,可恨現在又不能打個電話向他們報平安。
半個時辰後,終於到瞭市集。
四十多幢泥屋、茅寮、石屋不規則的排作兩行,形成瞭一條寬闊的街道。各種農作物和牲囗、買賣的人們,擠滿瞭整條長達半哩的泥街,充滿瞭節日喜慶的氣氛。
才踏入市集,美蠶娘惶恐地低聲道:「看!左邊那群漢子就是土霸焦毒的兄弟,他們正盯著我們,怎辦才好呢?」
項少龍精神一振,機警地往左方去。
果然有一群十來個一看便知是地方流氓的彪形漢子,在一間泥屋前或坐或站,但眼睛都驚異地瞪著他們。
美蠶娘續道:「他們定是知道焦毒找我那件事,還以為我已成瞭焦毒的女人,所以見換瞭你出來,都驚異不定。今次糟瞭,不如立即走吧!」
項少龍以他專業的眼光巡視他們身上配帶著的簡陋鐵劍後,朝他們瀟灑一笑,才向美蠶娘道:「娘子不用慌,有為夫在此,誰也不能傷你半根毫毛。」發覺自己用辭愈來愈接近古代人時,禁不住哈哈笑瞭起來。
美蠶娘嚇得俏臉煞白,扯著他往這勉強可算作「街」的另一端逃去。兩人擠入人堆裡,項少龍在別人打量他時,亦肆無忌憚地觀察四周的人和物。
這些戰國時代的人,單從服飾看,便知是來自不同的種族,不論男女,大多臉目扁平、身形矮少、皮膚粗糙,少有美蠶娘那種動人的身段和姿色。可是卻民風淳樸,惹人好感。
唯一例外是戴著式樣奇特的紅冠的男女。他們的帽子並不像他熟悉的帽子般把頭頂全部罩住,而是用冠圈套在發髻上,將頭發束牢,兩旁垂下紅纓繩,在下巴打結。
這族的男女不但身形高大健美,女的更是皮膚白皙,穿著袒胸露臂的短衣短裙,性感非常,教他大開眼界,難以置信,一改凡古代人必保守的印象。
其中幾位年輕女郎更是特別出眾,美色直迫美蠶娘,而他們賣的清一色全是馬匹。
當項少龍挑瞭其中最標致的姑娘行註目禮時,那些美女都向這來自另一時空的昂藏男子大送秋波,絲毫不介意他的眼光落在她們半露的飽滿酥胸和玉腿上。
美蠶娘來到人堆裡,感覺上安全多瞭,看到他色迷迷的樣子,絲毫不以為,低聲道:「她們都是白夷人,最擅養馬,男女都是很好的獵人,沒有人敢欺負他們的。」
項少龍心都癢起來時,給美蠶娘扯進瞭一間泥屋去,取過他肩上的蠶絲,和裡面那漢子進行交易。
項少龍乘機溜出屋外。
就在這時,一聲冷哼來自身側。
項少龍警覺到時,已陷入瞭重圍裡,被焦毒那些兄弟團團圍著。
他不慌不忙,退後兩步,把正要走出來的美蠶娘護在門內,低聲問道:「在這裡殺人是否要坐牢?」
美蠶娘愕然道:「什麼是坐牢?」
項少龍以另一種方式再問道:「殺人有沒有人管?」
美蠶娘明白瞭點,道:「除瞭自己族人外,誰都不會理。」
項少龍放下心事,暗想在這時代,沒有比武力更有用的事瞭,自己以前受過的嚴格訓練現在半點都不會浪費。
其中一名焦毒兄弟喝道:「美蠶娘!焦大哥在那裡?這臭漢是誰?」
這時街上的人紛紛驚覺這裡發生瞭事,圍瞭上來亂哄哄的看熱鬧,慣於鬧事打架的項少龍心懷大放,仰天長笑道:「你們的焦大哥給宰瞭,要報仇的便放馬過來。」
美蠶娘嚇得打著哆嗦,在後面抱緊瞭他。
眾人一起色變,鏗鏘聲中,拔出佩劍。
項少龍將美蠶娘推入屋內,慢條斯理拔出腰間的柴刀,立時惹起圍觀者的嘆息和同情的聲音,怪他不自量力,竟以柴刀擋劍。
兩名大漢往他沖來,舉劍分左右猛劈過來。
驚叫聲不絕於耳,其中曾和項少龍眉來眼去的那個白夷美女更掩著瞭秀目,不忍卒睹。
項少龍一聲大喝,柴刀閃電揮出。
鐺鐺兩聲,長劍蕩開,項少龍箭步搶前,左拳重轟在一人面門,另一腳飛踢在另一人下陰處。
兩人應聲倒地,長劍脫手掉下。
項少龍柴刀前指,擺出戰鬥的姿態,向臉露驚容的眾人喝道:「來吧!」
眾人躍躍欲試,始終沒有人敢帶頭撲出,這般敏捷狠辣的打法,他們連想都沒有想過。
項少龍一聲長笑,猛虎般撲瞭出去,柴刀揮劈下,與那二十多人戰作一團。
他迅速移動,教敵人不能形成合圍之勢,不片刻他們倒滿一地,不是給他的鐵拳擊中要害,便是中瞭他的腳踢膝撞。
群眾不住為他喝采打氣,顯是平日受夠瞭這群流氓。
項少龍成為最後的勝利者時,撿起瞭其中最像樣的一把鐵劍,系在腰間。
群眾一聲發喊,先是有幾人沖出,接著是整堆人擁瞭出來,拿起棍或鋤頭一類東西,往這群躺在地上的惡漢招呼,看來在公憤下沒有一個人能活命瞭。
美蠶娘撲瞭出來,把他摟個結實,歡呼道:「老天爺!你真是勇武!奴傢以後都不怕惡人瞭。」
項少龍摟著她朝大街另一端走去,輕松問道:「知道怎樣去邯鄲瞭嗎?」
美蠶娘道:「有人聽過這地方,但卻不知怎樣去?」
腳步聲在後方響起,有人叫道「壯士請留步!」
項少龍摟著美蠶娘一個旋身,隻見一個華服高冠男子正朝他們走來。項少龍細看那人,猜他年紀在四十許間,面目予人精明的感覺,皮膚細滑,顯然從沒幹過粗活,和外面市集的農牧民相比,就像城市人和鄉下貧農的分別。
那人自我介紹道:「本人陶方,乃烏氏惈大爺手下十二仆頭之一,壯士口音奇怪,不知是何方人士?」
項少龍胡謅道:「我和賤內都是桑林人,陶爺請我來,不知有什麼關照?」
陶方現出茫然之色,顯是聽不懂他的用辭,隻勉強猜出幾成,幸好他慣與不同的民族交手,點頭道:「壯士有沒有興趣弄大筆的錢?」
項少龍向美蠶娘看瞭一眼,她送來一個甜笑,點頭表示一切都以他作依歸,自己沒有意見。在她來說,男人的說話就是命令。
項少龍感到一種脫出瞭軍隊紀律放手而為的輕松,點頭道:「願陶爺有以教我!」
陶方俯前興奮地道:「以壯士驚人的身手,真是可以一擋百,若你肯做我的保鑣,我可以每月給你五十個銅錢,壯士意下如何?」
美蠶娘「啊!」一聲叫瞭起來,挽著他的手臂囔道:「那夠我們一年的生活瞭。」
項少龍在她臉蛋香瞭一囗,道:「這條件很吸引,可是我們還要到邯鄲去哩!」
陶方嘴角逸出一絲笑意,淡然道:「項壯士定是未聽過我們烏大爺的威名,他就是邯鄲首屈一指的畜牧大王,我們在各地收集足夠馬匹後,便會運往邯鄲,壯士若做我的保鑣,正是一舉兩得的美事。」
項少龍大喜道:「不過我要帶她同行呀!」
陶方往美蠶娘笑道:「放心吧!我們除瞭收購健馬外,還挑購各地的美女,所以壯士偕美同行,一點問題都沒有。」
接著皺眉看著他的衣服道:「我使人打掃地方給賢夫婦歇息,換過新衣,明天黎明便回邯鄲去,壯士慣用哪種武器?若是劍的話,我立即送你一把邯鄲陳老鐵打造的好劍,剛才你拾的那把可以扔掉瞭。」
項少龍啞然失笑,順便問道:「到邯鄲要走多久?」
陶方顯然對他非常欣賞喜愛,不厭其詳道:「快馬十日可達,但像我們那種走法,沿途又要收購馬匹美女,最少要一個月的路程才行。」
項少龍心情大佳,想起可到邯鄲找秦始皇,忙說沒有問題。
事情就這麼決定下來。
陶方使人把他領到市集附近一個營地裡,帶路的人叫李善,亦是保鑣,對他的身手仰慕的不得瞭,神態自是恭敬之極。
營地守衛森嚴,三十多個大小營帳均有人把守,不知是防止美女逃走,還是預防有人來劫營。
營旁還有一個臨時架起的畜馬欄,百多匹馬兒被關在裡面。
李善向那裡的保鑣頭子竇良介紹瞭項少龍,這面目狠悍的武士冷冷打量瞭他一會,不屑地道:「項兄這麼本事,有機會倒要領教。」說完色迷迷打量瞭美蠶娘,便當項少龍並不存在那樣子。
李善有點尷尬地引著兩人到瞭一個靠在營地邊緣的帳幕,交待瞭幾句才離去。
兩人進入帳內。
美蠶娘垂著頭,沒有作聲,但顯然滿懷心事。
項少龍把她摟入懷裡,柔聲道:「不用怕那竇良,遲早我會找個機會教訓他一頓,什麼惡人我項少龍也不害怕。」不由想起瞭黑面神。
美蠶娘低聲道:「城市的人都很奸詐,奴傢怕不習慣那種生活。」
項少龍心想現代人要比你們古代人壞上百倍,口中惟有安慰道:「有我保護你,怕什麼呢?」
美蠶娘兩眼一紅,倒入他懷裡,淒然道「桑林村住的都是好人,生活豐足,一年比一年好,現在焦毒那群惡棍全給打死瞭,更是太平樂土,夫君!不若我們回到那裡居住,快快樂樂直至老死,而奴傢則為你生兒育女,不是更好嗎?」
項少龍心中暗嘆,慣於花天酒地的自己,怎會習慣那種生活?
柔聲道:「不若這樣吧!我去向陶方借一百個銅錢,那足夠你兩年生活費瞭,而我則到邯鄲闖天下,一有成就便來接你,那不是兩全其美嗎?」
美蠶娘一顫道:「那不是要和你分開嗎?」
項少龍道:「快則幾個月,遲則一兩年,我定會回來的。別忘記我是老天爺派來,所以絕不會死掉的。」
美蠶娘痛哭起來,弄得項少龍手足無措時,她卻猛下決心,含淚答應瞭項少龍。想起離別在即,兩人就在帳內瘋狂的歡好起來。
項少龍一雙大手覆在美蠶娘渾圓富彈性的高聳玉乳上不住地揉弄,美蠶娘發出一聲聲舒暢的嚶嚀,雙頰艷紅似火,櫻唇微張,夢囈似地低呼著:「夫君,今日一別,不知何時再見?就讓奴傢好好服侍您這一次吧」。
項少龍心神蕩漾,豐乳上的雙手更加猛烈揉弄,手心傳來不斷漲放的溫熱與柔軟。
美蠶娘緊閉著雙眼,任由項少龍在她身上搓揉著。玉手向下探去,握著那已擎天挺立的龍莖不停的上下套弄。
春情像決堤的狂流泛濫在彼此之間。
項少龍右手探入美蠶娘修長的玉腿盡頭,尋到那一片暖濕的密林,感覺到微微顫抖的秘處,不禁將手指深深探入漸泛潮浪的禁區。
美蠶娘忍不住「唔」地一聲,張開嬌慵的媚眼,迷醉著回吻著項少龍,同時閃著熱烈焦急的眼神,睫毛不斷眨動,低喊著:「喔……夫君……」一雙玉腿不住地夾緊掙紮著。
項少龍肆意地探弄美蠶娘的桃源秘境,隻覺濕潤的膣壁隨著揉弄與掙紮,不斷地緊縮吸吮,而美蠶娘則不時低聲呻吟:「唔……嗯……奴傢……想要……」
項少龍抱起美蠶娘滑致細嫩的大腿,站立著就將龍莖整支挺入美蠶娘陰唇半開,淫汁流溢的蜜穴之中,美蠶娘「啊」地一聲,全身湧起異樣的感覺,既酸麻難耐又淫癢難忍,全身急切而瘋狂的扭動。雙臂一緊,死死地抱住瞭項少龍,雙腿盤上他的腰部,豐臀急劇旋動著,讓陰壁不斷揉擠著龍莖,同時更浪吟不已。
項少龍捧著美蠶娘如白玉般的臀瓣,龍莖如狂牛般不住地頂撞。隻覺她的蜜穴如磨臼般旋轉吸吮著,讓人欲仙欲死。
美蠶娘隻覺得龍莖在穴內無比充實、粗壯,插入時彷佛如深入心頭一般,讓她完全忘乎所以,隻想如此交歡到永遠,同時忍不住肆無顧忌地開始浪叫起來:「夫君……噢……奴傢要……你……使勁……弄死我吧……那樣……就……再也……不用離開……你瞭……」
項少龍聞言心內一酸,更加猛烈地挺入著龍莖,美蠶娘在他瘋狂的撞擊下,快感連連,仿佛要飛上雲端一般,浪叫聲也越來越大:「噢……呵……快……快要……弄死我瞭……噢……不要停……我要……噢……我……受不瞭啦……奴傢……」
項少龍邊挺插著邊走動,龍莖隨著一步一挺,次次直入花心,龍莖與陰壁的摩擦更為刺激。美蠶娘幾曾受過這種滋味?強烈的刺激使她逐漸接近高潮,像騎在悍馬身上被不斷地頂撞著,隻有緊緊摟住項少龍,讓身體不停的上下顛簸、套動。
項少龍走到床邊,放下美蠶娘的嬌軀,讓她的蠻腰靠在床邊,彎身半趴著,雙手按住香肩,開始大起大落用力的抽插著。美蠶娘不禁放聲浪叫起來:「啊……喔……夫君……美死瞭……你的寶貝好……唔……又頂到啦……啊……好麻……好癢……奴傢又死瞭……」美蠶娘雙臂緊緊地抓著項少龍壯碩的背脊,指尖已深深陷入肉中。
項少龍有心讓她好好享受性欲的高潮,便把她翻過身來,像貓似爬在床上,翹起肥美的豐臀對著他,隨即向前一攬,將她的小腹抱緊,兩膝夾住她雙腿,將挺硬的龍莖往內硬擠而入。
美蠶娘才稍緩一下氣,馬上又狂喊出聲:「喔……又……進來瞭……好……」,麻癢的蜜穴再一次得到瞭強烈刺激,進入高潮前夕的美蠶娘已開始瘋狂地前推後挺,渴求著更狂浪的快感。
項少龍見美蠶娘的蜜穴口上,晶亮的淫水沾在密密的陰毛上,粉紅色的蜜唇隨著龍莖進出翻合著,漾滿著淫靡的氛圍。忍不住雙手握住瞭她搖蕩不已的雙峰,抓捏著彷佛隨時滿溢欲破,下體不停地抽送。
在一次強似一次地沖擊下,渾身的靜電流開始匯聚,而陣陣快感則從龍頭傳出,隨著神經末稍傳遍全身,隨著靜電流轉回下身丹田。
美蠶娘此時已經來瞭兩次高潮,蜜穴內泛濫成潮,經過前番猛力地抽送,依然把持不住。隨著不斷的推挺,小嘴又開始淫囈:「夫君……你……真的……要我……被……你……你……玩死瞭……哎喲……那麼大的……大的……」
項少龍仿佛身陷泥沼,被千軍萬馬圍攻,決心大開殺戒。心意到處,丹田中匯聚的靜電順著小腹流向龍莖,瘋狂地上下抽插搓揉,電流隨著每次沖撞傳至陰道四周,搗得美蠶娘全身亂顫,花枝抖落,不住地嚎啕著:「我……我……我死瞭……夫君……你的那那……那……大的……奴傢的心……都死給你瞭……啊……又……又……出……出……出來瞭……我的出……瞭……」
項少龍緊跟著連續狠死的抽送,猛力一頂,直撞子宮深處後,猛力旋轉,接著全身一顫,終於也一泄如註。龍頭噴濺射出的精液,帶著酥麻的電流,全都註入瞭美蠶娘的子宮最深處。
美蠶娘覺得小腹內又是火熱發燙,又是酥麻難當,隻見她全身直打哆嗦,雙眼迷離,小嘴大張,發出難以辨認的呢喃,呈現極度恍惚的高潮。
項少龍的龍莖慢慢著疲軟地滑出,美蠶娘卻像回魂瞭似的突然爬起,瘋狂的吻著項少龍,再一路向下,吻著他肌肉虯結的胸膛,櫻唇停在瞭乳頭上不停舔著、吸吮著。
項少龍被她突來的主動調逗興奮地的仰起瞭頭,享受這古代美女被他調教後的淫蕩表現。
美蠶娘繼續向下舔舐,在項少龍的胸腹上留下一道透明液痕。嬌美的身子蹲在他小腹前,左手握起疲軟的龍莖,含入嘴裡套弄吸吮著。右手則忍不住去掏弄自己濕潤泛潮的蜜穴。
項少龍隨著美蠶娘的節奏抽插著,有時更是直接插入美蠶娘的喉嚨深處裡面,嬌嫩的咽喉磨擦龍頭。
美蠶娘感覺每當龍莖深入咽喉時,便會不安分的跳動,彷佛深入花心時的強烈快感。於是美蠶娘在龍莖深入時更是加把勁的吸吮,喘不過氣時,才吐出龍莖,好讓項少龍更加興奮。
項少龍第一次享受如此銷魂的口交,讓他情不自禁地閉著眼睛,按住美蠶娘的頭,龍莖整隻陷入瞭她的小嘴裡,深深頂入美蠶娘的咽道,還一直在不斷漲大跳動。
美蠶娘瘋狂的吞吐著龍莖,口中「唔唔」地呻吟,體內欲火高漲,右手在雙腿間拼命插弄著,但因剛經歷過數次高潮的耗損,美蠶娘已是渾身虛軟,不知該如何讓自己登上剛剛的顛峰。
美蠶娘忍不註將龍莖吐出,抬起頭向項少龍求懇地道:「求你……啊……夫君……快讓奴傢……再死……一次……」說著,美蠶娘已迫不及待地爬上項少龍的身子,扶住筆直朝天的龍莖,撐開兩瓣蜜唇,重重地讓龍莖深入自己淫潮泛濫的陰道,隻聽「啊……」的一聲嘶喊,美蠶娘已眼眶泛淚,因為剛剛猛烈一下而被狠狠地撞到子宮口。
項少龍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緩緩抽出後,又猛地向上一挺。
「啊……」,美蠶娘身子又是一陣顫抖,咬著下唇,恨恨地瞋瞭項少龍一眼。
「不來瞭,不來瞭,你欺負奴傢!」美蠶娘嬌羞地在項少龍的胸口上用力槌打著。
項少龍捉狹地將美蠶娘抱住,在她耳邊輕輕說道:「來,叫我一聲好夫君,要我好好疼疼你。」
美蠶娘聽瞭連忙親著項少龍的臉頰,在他耳邊嬌媚的說道:「好夫君,快來疼疼奴傢吧,人傢好想啊……」
說完這句話,美蠶娘又羞又興奮,如此淫蕩的話語,以前做夢都不敢去想,現在從自己嘴裡說出來,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高潮由從小腹油然升起。
項少龍俯首含住美蠶娘的櫻唇,舌頭順著纏住美蠶娘的香舌,雙手扶住她的美臀,緩緩地順著龍莖下沉套入陰戶內。
美蠶娘又呻吟出聲:「啊……啊……」,但此次非是疼痛的嘶喊,而是愉悅的嬌嘆。項少龍溫柔體貼地讓美蠶娘慢慢適應它的硬挺粗壯,再度躺下後,美蠶娘坐直身子,雙手撐在項少龍的胸膛,陰膣緊緊吸附著龍莖,開始扭動著蠻腰,豐臀前後左右的搖動,漫流出的淫蜜噴濺在項少龍的小腹及陰毛,深處的龍頭則頂嫩致的子宮口,讓美蠶娘再次進入瘋狂的前夕。
美蠶娘抓著項少龍的雙手,讓他用力揉捏自己的雙乳,秀發披散左右揮灑,如波浪般飄舞著,不住地淫叫著:「啊……好夫君……奴傢……不要走……讓……奴傢……啊……」
項少龍猛的向上挺動,美蠶娘也不住地隨之上下迎合,項少龍握著上下拋動的美乳,用指間搓弄兩顆艷紅如初春葡萄的乳尖。
美蠶娘被上下交攻的如癡如醉,迎合動作不斷加速,同時浪叫不已:「啊……夫君……我……奴傢要死瞭……要……死瞭……救命……啊……」
項少龍兩手下探,緊捏住美蠶娘豐滿的臀瓣,用勁分開,讓美蠶娘緊閉的肛門口都露出縫隙來,順勢將手指探入甘澀地菊花口,美蠶娘抵受不住突來的進襲,全身抖顫,卻無從抗拒。
項少龍此時又猛烈地向上挺動,令美蠶娘狂叫不已:「啊……啊……」,接著全身脫力地倒臥下來,軟軟地趴在項少龍身上,不住的喘著氣。
項少龍仍未甘休,翻身讓狂潮未褪的美蠶娘側躺在床上,抬起修長的玉腿,跨坐在她左大腿上,將仍是龍精虎猛的龍莖,倏地又插入美蠶娘潤濕紅腫的蜜穴中,更加猛烈的抽送著。
美蠶娘無力的呻吟著:「啊……嗯……嗯……」。
項少龍摟住美蠶娘的玉腿,左手揉弄著她挺俏的乳房,同時道:「娘子,我實在舍不得你,你別走吧。」
美蠶娘魂不守舍地回應著:「好……啊……好……奴傢不走……奴傢……永遠跟著……夫君……啊……奴傢……天天……服侍……夫君……啊……至死……不離……」
美蠶娘雙手摟著項少龍的脖子,下身不住地挺迎,瞇著媚眼,嬌嗲的哼叫著。兩片陰唇如小嘴般,不斷吸吮磨擦著膨脹堅挺的龍莖,豐滿的乳房不住地搖弄著。
「啊……啊……夫君……奴傢……要死瞭……又要……啊……啊……啊……又要死瞭……啊……」美蠶娘已無意識的嘶喊,痛快的近乎發狂,又再度達到瞭高潮,胴體汗如雨下,身下全濕,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淫水,人已陷入半休克。
此時項少龍頓覺電流由全身直沖丹田,知道高潮將至,又拚命地狂抽猛送數十下,一股滾燙的精液混著靜電流,如霰彈般散射入美蠶娘的子宮,瞬間將她又送上極樂顛峰後,美蠶娘已如軟泥般癱在項少龍身下,沉沉地昏睡。
項少龍憐惜地將美蠶娘抱起,讓她睡在自己身側,閉著雙眼,輕撫著她滑嫩如脂的玉背,輕輕擦拭著她汗濕的額頭。輕輕吻著她因此次撻伐而顯得有些憔悴的臉龐。
短暫的休息後,美蠶娘漸已蘇醒,輕輕的吻著項少龍,開始不安份的扭動起來。項少龍被他這麼一撩撥,龍莖又昂然豎立起來,彷佛蓄勢待戰般的精猛,嚇得美蠶娘呻吟道:「夫君又想要啦?奴傢真的不行啦……」。
項少龍笑道:「娘子不是已經答應跟我去邯鄲瞭嗎?為夫到邯鄲安頓之後,就著人來接你過去,現在先好好歇息。」,說著就摟著美蠶娘繼續睡去,直至晚膳時刻,才出帳和陶方共進晚餐,提起預支薪酬的事,陶方二話不說,取瞭二百個銅錢交給他,出手闊綽豪氣,令項少龍不由心折。
但那保鑣頭子竇良則更是心生妒忌。
陶方看似隨囗地問起項少龍的來歷,項少龍始終咬定是桑林村的人,陶方亦沒有查根究底。
一早他們便入營睡覺,抵死纏綿,到瞭次天清晨,項少龍與美蠶娘道別,隨陶方的馬隊朝著一無所知的趙國首都進發,開始踏上瞭找尋秦始皇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