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嘎!」
因煞車致輪胎與地面摩擦的尖叫聲在全城最熱鬧的黑豹酒吧門前響起。屬於軍方特種部隊,被譽為精英中精英的第七團隊軍用吉普車倏然停下。
歡叫怪笑聲中,項少龍和三名隊友抓著門沿,飛身躍下車來。
經過瞭在戈壁沙漠三個月艱苦的體能和戰術集訓後,難得有三天假期,不好好享受一下人生,怎對得住生自己出來的父母?
項少龍今年二十五歲,長期曝曬的黝黑皮膚,閃耀著健康的亮光,他或者算不上英俊小生,可是一九七公分的身高,寬肩窄腰長腿,沒有半點多餘脂肪,堅實賁起的肌肉、靈活多智的眼睛、高挺筆直的鼻梁、渾圓的顴骨、國字形的臉龐,配合著棱角分明的嘴唇,那絲充滿挑逗意味的笑意,實在有著使任何女性垂青的條件。
剛要擁進門內,一陣混亂之極的物體墜地和鼓掌喝罵聲中,先他們一步來的隊友小張和蠻牛兩人給扔瞭出來,橫七豎八倒跌門外,呻吟著要爬起來,可是這在平時雖是非常簡單的動作,此刻對這兩個特種部隊的精銳來說卻非常困難。
四人色變,沖前扶起兩人,同時額生肉瘤的犀豹駭然道:「有多少人?」
這一句話大有道理,小張和蠻牛與他們同屬第七特種部隊,乃由全國軍隊精挑出來接受訓練的精銳部隊,專門進行隱密任務並應付各種惡劣的情況,例如反恐怖活動,進入非邦交國傢進行刺殺或拯救任務、保護政要等等。訓練包括瞭對各種武器的運用、徒手搏擊、體能耐力、空降搶灘、曠野求生及各種間諜的技巧,總之是要把他們訓練成超人。等閑十來個壯漢也難以傷他們毫發。
不過他們亦是其他部隊嫉妒的對象,那些好事分子均以打倒第七部隊的人為榮。所以假日花天酒地時,鬧事打架乃例行常事,隻不過像這次給人轟出門來的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
小張這時清醒瞭點,張開瞭被打得瘀黑的眼睛,一見扶起他的是項少龍時,大喜道:「龍哥快給我們出這口鳥氣!」
部隊裡人人都尊稱項少龍作龍哥,不是因他年紀大,而是因為他是隊裡的首席神槍手、自由搏擊冠軍和體能最佳的英雄人物。
蠻牛喘著氣指著酒吧內道:「是八四一部隊的教官黑面神,竟鬥膽挑惹我們的冰霜美人。」
四人一起勃然大怒,冰霜美人鄭翠芝是他們團隊指揮官的美麗軍機女秘書,在他們尚未有人追求得手時,怎容其他部隊沾手染指?
項少龍想起打架便手癢,挺起胸膛喝道:「扶他們進去讓小弟表演一下身手!」領先大踏步進入酒吧裡。
寬敞的酒吧內煙霧迷漫,人聲音樂聲震耳欲聾,占瞭一半是軍隊和公安來胡混的人,還有外國人,普通人隻有三十來個,鬧哄哄的,氣氛熱烈。
他才現身門處,酒吧立時靜瞭下來。
身材魁梧結實的黑面神和十多名他部隊的戰士身穿便服,和幾名穿得性感惹火的女郎倚著吧臺喝酒調笑,冰霜美人鄭翠芝給黑面神纏著,正在惱怒推卻,見到進來的是一向不大理睬她的項少龍,臉色一轉,不但沒繼續制止黑面神,還故意把惹火的身體挨到黑面神身上去。
黑面神看到項少龍,眼睛亮瞭起來,手往下移,欲摸鄭翠芝的豐臀,被鄭翠芝啪一聲打下。黑面神毫不在意,對著項少龍笑道:「一個對一個,還是一起上?」。
軍隊間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就是要打便打拳頭架,除非深仇大恨,又或火遮瞭眼,否則不會動刀子或破酒瓶等一類殺傷力較大的東西,以免鬧得不可收拾,給憲兵逮捕懲處。
項少龍見嬌艷的酒吧皇後周香媚正斜倚在一旁沙發上,含笑看著他。雄心大振,從容笑道:「對著你這種角色,我什麼都無所謂,悉隨尊便。」
酒吧內不論男女一齊起哄鬧笑,推波助瀾,氣氛熾烈沸騰至頂點。
小張移到他旁,低聲警告道:「小心點!這老小子很厲害。」
不知是誰怪聲怪氣尖叫道:「有人怕瞭!」
好看熱鬧的旁觀者笑得更厲害。
蠻牛也走過來低聲道:「黑面神後面那兩個人是本地洪館最辣的兩個冠軍拳手,他們今次是有備而來,成心落我們的顏面。」
項少龍早留意到那兩個一身兇悍之氣的人,「觀察環境」是特種部隊七大訓令的第二項,第一項就是「準備充足」,第三項是「保持冷靜」,這正是現在他要做的事,低聲吩咐道:「叫他們袖手旁觀,我有信心單獨解決這三個人。」
這時黑面神脫掉西裝上衣,丟到旁邊椅背,踏前兩步,冷冷道:「項少龍!我忍你很久瞭,上次你在野貓卡拉OK打傷瞭我們十多人,今天我便和你算算舊賬!」
項少龍叫五名戰友分散退開,也踏前兩步,來到黑面神前四步許處,好整以暇地向酒保叫道:「給我來瓶鮮奶,讓我教訓完教官後解渴。」
這兩句話立時惹來哄堂大笑。
黑面神的人叫道:「這小子要使出吃奶力氣瞭。」
黑面神向左一晃,使瞭個假身,下面陰險地踢出一腳,照著項少龍小腿上五寸下五寸處踢去。
項少龍往旁一移,輕松避瞭開去。
眾人見終於動手,不論男女,齊聲囂叫,煽風點火。
黑面神一聲大喝,閃電搶前,進步矮身,雙拳照胸擊來。項少龍再退一步,避過敵拳。
眾人見他閃躲不還手,齊聲嘲弄,黑面神那邊的人更是大聲辱罵。
黑面神以為項少龍怕瞭他,更是得意,曲突中指成鳳眼拳,乘勢追擊,箭步標前,一拳往他鼻梁搗去。
項少龍心叫來得好,待拳頭離開鼻梁隻有寸許時,整個人往後飛退,就像被他一拳轟得離地飛跌的樣子。
眾人更是如癡如狂,大叫大嚷。
蠻牛等自然知道打他不著,正奇怪為何他隻避不攻時,這小子連退六步,往後一仰,竟倒入瞭坐在沙發的酒吧皇後周香媚的芳懷裡去。
周香媚嚇得尖叫起來。
黑面神瘋虎般撲瞭過來。
項少龍一聲大喝,右手乘機在周香媚高聳酥胸摸瞭一把,手心傳來一陣柔軟彈跳的觸感,同時藉腰力彈瞭起來,炮彈般俯身往黑面神撞去,不理對方兩手握拳往他背上猛擊下來,頭槌直頂在對方小腹處。
黑面神還未有機會擊中項少龍,腹部傳來一股無可抗拒的龐大力道,使他近一百公斤的身體像玩具般往後拋跌,結結實實掉回舞池的正中處。
酒吧內二百多人一起噤聲。立時由極吵變回極靜,隻剩下分佈酒吧內四角的喇叭仍傳出充滿節奏和動感的「樂與怒」鼓聲。
項少龍若猛虎出柙,往跌得四腳朝天的黑面神撲去。
那兩名黑面神請來的職業拳手見情勢不對,同時搶出,繞過仍未爬起來的黑面神,分左右迎擊項少龍。
戰友蠻牛小張等紛紛喝罵不要臉,卻沒有動手。沒有人比他們對項少龍更有信心瞭。
戰事眨眼結束。
隻見項少龍連晃數下,避過敵方攻勢,惡豹般竄到兩人間,一肘撞在左方那拳手脅下,右手格開敵拳,在左方那人倒地前,給右面那人的小腹來瞭兩記連續的膝撞。
黑面神此時勉強站穩,項少龍已在右面那拳手痛極跪地時,狠狠在黑面神的鼻梁處搗瞭一拳。慘嚎聲中,黑面神鮮血噴濺,倒入正好趕過來勸架的鄭翠芝身上,立時變作滾地葫蘆。
項少龍哈哈大笑,指著黑面神方面的人罵道:「來!一齊上。」
蠻牛等一起迫上來,摩拳擦掌。
鄭翠芝爬瞭起來,狼狽尖叫道:「項少龍!你好!我會要你好看!」
項少龍看瞭她一眼,心想到時看誰給好看。故意以帶著些許憂愁的眼神,凝視著她露出一絲苦笑,令鄭翠芝為之一愣。這時項少龍已走到酒吧皇後周香媚處,一把拉瞭她起來直出酒吧。
周香媚嬌嗔道:「你要帶人傢到那裡去?」
項少龍將她抱起放到吉普車司機旁的位子裡,笑道:「當然是回傢啦,我哪夠錢去旅館?」
周香媚不依地槌打項少龍堅實的臂膀,道:「你當人傢是什麼呀?你們又不是為我打架,怎麼我反而成你的戰利品?」
項少龍捉狹地笑道:「花這麼大力氣打贏架,當然要找場中最好的戰利品呀!」
周香媚聽瞭心裡一甜,但還是嘴硬的道:「你還不是為瞭那個冰霜美人,少哄我瞭!」
項少龍聽她口氣有點酸溜溜,知道這皇後對自己不無心動趁機再加把勁,笑道:「你沒看那冰霜美人對我多兇?我出手雖是為替兄弟們出口氣,但我其實全是為瞭你這位皇後呀!」
周香媚越聽心裡越受用,其實項少龍亦是她想納為裙下之臣的第一目標,隻是先前欲擒故縱,免得被他看輕。現在你情我願,皆大歡喜,忍不住媚笑地道:「那你現在想怎樣咧?」
項少龍賊兮兮地對她一笑,雖然意味明顯,卻充滿瞭一種大男孩可愛的神情,令周香媚也不禁怦然心動。
此時吉普車已停在項少龍住處的門口,項少龍跳下車去,繞到另一邊,直接就把周香媚從副駕駛座抱瞭起來。周香媚環抱著她的頸項,熱情地回應,兩人就像新婚夫妻般地進瞭傢門。
項少龍抱著周香媚直進房內,兩人馬上躺到床上不斷熱吻。
項少龍順手將周香媚洋裝背後鈕扣解開,拉鏈直拉至腰下,手指按住胸罩的背扣,輕輕一捏解開束縛,兩手同時下拉,霎時周香媚美麗絕倫的上身赤裸裸地呈現眼前。
周香媚兩手遮著胸前,嬌嗔道:「急色鬼,別弄壞瞭我的衣服!」同時眼波欲滴地望著眼前英俊偉岸的男人,故意露出雪白高聳的乳峰,粉紅色的乳暈襯著玲瓏挺俏的乳頭,彷佛草莓蛋糕般養眼美味。
項少龍上前摟住周香媚嬌軀,雙手握住周香媚的玉乳,一口含住嫣紅的乳頭用力吸吮,舌頭繞轉,不時舌尖頂住向下壓擠。右手滿握豐盈滿溢的乳肉,手指輕輕搓揉乳頭,令周香媚呻吟出聲。
項少龍側臉磨擦著周香媚粉乳,隻見周香媚俏臉泛紅,迷醉不已,媚眼半閉,眉頭微皺,輕咬下唇,似是強忍著不斷襲來的快感。
項少龍移上吻住周香媚櫻桃小口,輕探而入,不住挑逗她的香舌,同時將全身衣服褪下,將她的火燙胴體壓在身下。
項少龍右手覆上周香媚薄紗內褲之上,不住摩娑,褲縫旋即漸泛潮痕。
項少龍手指撥開褲緣,探入雙腿間滑膩潤濕的陰唇,慢慢撫弄已漸泛濫的蜜穴。
周香媚禁不住地掙紮扭動,浪吟出聲:「嗯……嗯……別……別……弄瞭……」,項少龍緩慢揉弄陰蒂,周香媚頓覺渾身發熱,被吻住的小口不時傳出銷魂呻吟:「嗚……噢……噢……」
項少龍輕聲問道:「可愛的皇後,想要瞭嗎?」
周香媚心裡千肯萬肯,嘴上卻還是不認:「看你把人傢欺負成這樣,我才不要!」但是那副媚眼如絲,春情蕩漾的表情,是男人都會知道她心裡的答案。
項少龍飛快地脫掉身上的衣物,精壯結實的軀體,粗長硬挺的龍莖昂然地挺立眼前,周香媚看著不禁心裡又喜又驚,這樣的男子還是第一次遇到,不知自己是否禁受得起?忍不住有些膽怯地把大腿夾緊瞭一下。
項少龍見周香媚這般反應,更是心動不已,立即撲瞭上去,倆人火熱的身軀,毫無保留地緊緊貼合。
周香媚感覺小腹一根粗大滾燙的龍莖,隨著心跳不斷地顫動,霎時腦中一片空白,隻想盡快與項少龍合體交歡,香臀不由得往上挺動摩擦。
項少龍感覺周香媚雙腿已不自禁地分開兩旁,青筋怒脹的龍頭正好順著周香媚潤濕的陰唇頂在蜜穴洞口。
周香媚發出一陣囈語,下身扭動不停。項少龍已按捺不住爆發的欲火,「噗哧」一聲,粗長的龍莖連根沖入瞭周香媚緊密的龍潭虎穴,霎時一片快感鋪天蓋地的襲上全身。
「啊……」周香媚忘情地張口喘息地狂叫瞭一聲,那一下狂野深入的沖撞,讓蜜穴嘗到瞭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充實,一陣酥麻傳遍全身,整個人像要被拆散瞭似的說不出話來。
項少龍在心裡也是暗叫受不瞭!周香媚穴內暖密無比,甫一插入,陰壁立時緊包住整隻龍莖,膣肉皺褶不住地蠕動磨蹭,深處的花心更含住瞭龍頭吸吮著,如此銷魂的尤物真是世所罕有!
幸好項少龍亦是天賦異稟,加上特種部隊嚴酷的訓練,使他即使在此顛鸞倒鳳之際,也仍維持一絲冷靜,不致丟盔棄甲,一泄千裡。
項少龍略一回神,深吸口氣,緩緩抽出,膣內緊致滑潤的舒爽感一陣一陣刺激著龍莖。項少龍抽出隻留半個龍頭在膣內,然後再狠狠的全根盡沒,或是快速抽出,緩緩深入。
周香媚被他吊足瞭胃口,抽出時的空虛和插入時的快感完全無法預期,隻能不住地呻吟,修長滑嫩的雙腿已不自覺地交纏上項少龍的腰際,兩隻玉臂摟住他的後頸,拱起纖背豐臀,拚命地迎合,隻盼項少龍能再多深入一些。
項少龍見此情景,手掌捧起周香媚的豐臀,開始雨點般的狂抽猛送,龍莖在潮水泛濫的蜜穴中撞出一陣陣啪啪的浪聲。
周香媚被這霎時狂襲而來的快感弄得毫無招架之力,身體像在海嘯中的一葉扁舟,隻能承受項少龍如巨浪般不斷地蹂躪,不可自制的囈語著:「呀……啊……我……不行瞭……啊……少龍……慢……慢……啊……慢點……嗯……太……太……我……我受不瞭……饒瞭我吧……」
項少龍聽到周香媚的求饒,這才強忍欲念,放慢節奏,順勢抱著她盤坐在床上。周香媚雙腿仍舊纏在項少龍腰際,項少龍雙手抱著她的香臀,讓蜜穴上下套弄著龍莖,一面愛憐地親吻著她的香唇與粉頸,輕聲說道:「小媚,你真美,這完美的身體真是男人一生的夢想!真想就這麼跟你一直到永遠。」
周香媚正在享受著陰道內那寶貝摩擦著膣壁傳來的陣陣酥麻感,這冤傢真是厲害!以前遇到的男人,不是中看不中用,就是隻顧自己猛抽猛送,沒有一個能讓她真正享受到性愛的歡愉。這個男人外表雖然粗豪猛壯,但對女人卻是體貼細心,心中正甜甜地,卻又想自己應該隻是他的一夜情人,不禁泛起一絲惆悵。聽到項少龍這話,心中湧起一陣感動,淚水不爭氣的流瞭下來,隻能以輕聲的呻吟來回應項少龍的贊美。
項少龍見狀輕輕吻去周香媚的淚滴,繼續情話綿綿,同時慢慢地深入狹窄緊小的陰道,讓周香媚的陰唇抵在他小腹,捧著他的玉臀開始慢慢地摩旋。
周香媚耳邊感受著項少龍親密的愛憐,陰道內硬挺的龍莖貼在膣壁上摩擦著,仿佛能感覺到青筋血管一般,圓潤的龍頭頂在子宮口,而陰唇又被他小腹上的陰毛不住地刺激著,這樣心靈與身體完全的融合,是周香媚從不曾有過的感受,此刻她已完全屬於項少龍,也同時擁有完全的項少龍,忍不住囈語呻吟地道:「少龍……盡量地……占有我吧!讓我……完全的……擁有你……嗯……嗯……」
項少龍聽到周香媚如此表白,大為情動,捧著他玉臀摩旋的雙手改為上下劇烈的套弄,周香媚的花心就像雨點似的落在龍頭上,不時還深入內庭。不一會兒,周香媚就已吃不消地淫水直流,交合處響著「滋滋」的浪聲,淫水由蜜穴流滿項少龍的小腹,再順著流到床上,濕濡一大片床單。耳邊已傳來周香媚情不自禁的狂亂浪叫:「喔……喔……啊……少龍……我……真的……要……來瞭……呀……你……太……厲害……啦!」
項少龍順勢讓周香媚躺平,整個人壓上她山巒起伏的嬌軀,周香媚的玉臀還不時的向上猛挺,淫蕩的扭動和浪叫陣陣刺激著項少龍。這時倆人已拋開所有的心思與束縛,完全依循著身體本能,盡情地享受最原始的節奏和最沖擊的快感。
周香媚媚眼半閉,柔若無骨的手臂纏在項少龍頸上,香滑軟嫩的玉腿交錯在他腰際,香臀不住的扭擺,全身猛烈地顫抖著,口中仍不斷地浪叫道:「啊……啊……死瞭……」
項少龍此時也不再想著要如何征服這個皇後,隻順著自己已經爆發的雄性本能,痛吻著周香媚的朱唇,吸吮著她的香舌,胸膛貼著她豐腴的雙乳,緊握著她飽滿緊實的玉臀,龍莖在那緊小火熱的嫩穴內抽送,趟趟直抵花心的最深處,周香媚也配合的在深入的那一霎那,吸住他的龍頭,臀部旋扭而上,恰到妙處的迎合著他的挺送,把項少龍送上極樂的巔峰,使他整個人完全失去最後一點理智。
突然一陣如暴雨般的猛插猛送,倆人登時腦中一片空白,連呼吸都忘記瞭,全身緊抱著像要把對方擠入身體一般,項少龍感覺自丹田沖上一股熱流,精液自龍莖狂噴而出,直沖入周香媚的花心,周香媚同時感覺高潮如巨嘯襲來,全身顫抖著,張著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隻是緊緊抱著項少龍,指甲深深嵌進他壯碩的背脊裡,兩人沉沒在性愛最極致的歡愉頂點,久久無法自制。
陣陣狂潮後,項少龍的龍莖還挺在周香媚溫暖的蜜穴裡,不時還跳動一下。周香媚不禁道:「你這冤傢,折騰人傢這麼久還不肯放過呀?」
項少龍得意的說:「我的小龍在沙漠裡渴瞭太久,遇到你這向往已久的綠洲甘泉,怎麼可能放過咧?」
周香媚聽瞭有些暈淘淘地回道:「你喔,還以為你老實,這張嘴巴還這麼壞!」
這時突然感覺陰道內一陣緊實,嚇道:「啊……不會吧?你真的還要?」
項少龍這時哪還等她同意,龍莖已經在蜜穴內順著精液與淫水的滋潤抽送起來,周香媚忍不住這種酥麻快感,開始呻吟起來:「嗯……嗯……不要啦……人傢……已經都散瞭……」話雖如此,膣內卻不爭氣地配合著。
項少龍把她身體翻過來趴在床上,龍莖由豐盈飽滿的臀縫中順勢而入,兩手握住周香媚的纖腰,長槍一頂而沒,再度展開另一場肉搏,這一夜就在周香媚不斷的嬌喘浪叫中度過。
「鈴——」受慣嚴格軍訓的項少龍立時醒瞭過來,從周香媚的玉臂粉腿糾纏中脫身出來,拿起話筒。
鄭翠芝清脆的聲音傳入耳內道:「項隊長,你尚有十五分鍾時間梳洗,三十分鍾後來指揮部報到,憲兵隊晚些要來接你。」
周香媚慵懶地呻吟一聲道:「少龍,是誰呀?」
項少龍摸著因昨晚和這欲女大戰瞭不知多少回合,落得仍有點倦痛的腰骨,失聲道:「你嚇唬我嗎?打場架又會這麼大件事?」
鄭翠芝冷冷道:「誰說和打架有關,是科學院那邊要我們體能最好的特種人員去做實驗,我見你昨晚那麼英勇,體能好得那麼驚人,便向指揮推薦你,指揮已簽發瞭手令哩!」
項少龍那還不知她在公報私仇,恨得牙癢癢道:「但今天不是仍在放假嗎?」
鄭翠芝嬌笑道:「我的項隊長,沒有任務才可以放假,軍人二十四小時都屬於國傢的。」
項少龍恨不得把她捏死,嘴上卻嘆道:「唉!昨晚我這麼勇猛,還不是為瞭你,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呢?」
香媚赤裸裸由被內鉆瞭出來,吃醋的道:「你在和誰說話?」
項少龍忙向她打個手勢,教她噤聲。
電話線另一端沉默瞭片晌,輕輕道:「你在騙人!」
項少龍知道她已經有軟化的跡象,趕緊一手捂著想要說話的周香媚的小口,鼓其如簧之舌道:「我怎會騙你?我在訓練時日日夜夜都想在著你,可是都沒敢說出來,昨天卻在那種情況下看到你跟那隻黑面豬那麼親熱,這才失去理智找那個混蛋出氣,你可知道,當你罵我的時候,我的心有多痛!你——」
鄭翠芝截斷他道:「好瞭!遲些再說吧!最多你隻做一天的實驗白老鼠,下次我找另外的人去好瞭。快換衣服來指揮部報到!」
「啪!」的一聲,掛斷瞭線。
項少龍心不甘情不願的梳洗完畢,周香媚還不依不饒地問他要去哪裡,項少龍說軍部臨時有緊急任務,周香媚這才罷手,要他回來馬上打電話給她,這才又睡回被窩去。
項少龍到瞭指揮部,見到鄭翠芝的冰霜俏臉比平常稍有暖意,感覺她應該有點動搖。心想等不到下次,打鐵要趁熱。主意既定,就走向前去,帶點哀怨地望著鄭翠芝。鄭翠芝見他走來,故意眼也不抬地道:「項隊長有什麼事?」
項少龍右手覆在鄭翠芝白皙柔軟的手背上,語帶哀求地道:「別這麼無情嘛!昨晚那麼多人我都不怕,就隻怕你這樣對我。你難道不知道我這樣都是為瞭你?」
鄭翠芝輕輕一掙,沒能掙脫,隻好就這麼任項少龍握著,有點負氣地道:「少亂說話!昨天你不是撇下人傢,帶瞭那個狐貍精走瞭,想必昨晚一夜風流。現在還想來惹我?」
項少龍忙道:「天地良心呀!昨晚那種情形你又不是沒看到?我為瞭你,把黑面神扁成那樣,再把你帶走的話,以後跟他們部隊就真成瞭仇人。你昨天跟那隻黑面豬那種親熱樣,我心裡都一整把火,又被你罵成那樣,一時氣急,這才拉瞭她來氣你。可是我的心中卻一直都是隻有你呀!」
鄭翠芝聽瞭終於心軟下來,輕輕地道:「誰叫你平常都不愛理睬人傢……」
項少龍連忙道:「隻怪我太在乎你瞭,在你面前我反而手足無措,不敢亂講話怕惹你討厭,結果才越弄越慘,這才讓那隻黑面豬有機可趁,想起來就不甘心!」
鄭翠芝忍不住啐道:「誰讓他有機可趁啦?我當時隻是想故意氣你,昨晚他那副衰樣還想拉我回去,被我臭罵瞭一頓!」
項少龍聽瞭大喜道:「原來你還沒給他占到便宜呀?」
鄭翠芝嬌嗔地捶他肩膊道:「你當我跟那隻狐貍精一樣啊?」
項少龍連忙陪笑道:「我就知道你是著緊我的。」
鄭翠芝玉指戳上項少龍的額頭,故意道:「你少臭美!誰在乎你死活瞭?」,話雖如此,但臉上卻綻出燦爛嬌羞的笑容,猶如春雪初晴,煞是美麗。
項少龍見瞭忍不住握住她的玉手,輕吻著她如春蔥般的指尖,鄭翠芝渾身不禁顫抖,兩腿有些發軟。
項少龍靠上前去,在她耳邊輕聲問道:「他們幾時要來?」
鄭翠芝在他的陽剛氣息下,有些迷茫地昵聲回應道:「還有兩個小時。」
項少龍聽瞭,趁機低聲道:「這趟任務如此緊迫,不知要多久才能完成回來?你好該稍慰一下我這麼久的相思之苦吧。」
鄭翠芝聽瞭俏臉泛紅,連手心都出汗瞭,項少龍趁機攬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吻上她微張的櫻唇。鄭翠芝意亂情迷之下,完全不知抵抗,融化在項少龍的熱情攻勢下。
項少龍看看旁邊的軍機會議室,這間會議室為瞭保密,特別加裝隔音遮光的設備,今天是休假日,指揮部隻有大門口執勤的憲兵跟他們兩人。
鄭翠芝看到項少龍的眼光,知道他的意圖,心中小鹿不爭氣地急劇跳動,她雖是指揮部有名的美女,卻仍是處子之身,未讓任何人越雷池一步,但如今整個身體卻酥軟地靠在項少龍雄壯的臂彎裡,毫無平常的冰霜冷傲。
項少龍雙臂一緊,把鄭翠芝玲瓏浮凸的嬌軀整個抱起,走入會議室內,順手把門鎖上。
項少龍讓鄭翠芝坐在桌沿,緊擁著她熱吻,一邊趁機將她的套裝脫下,襯衫扣子一顆顆慢慢地解開,同時兩手在背後把胸罩解開褪下,讓她嬌嫩白皙、溫香軟玉般的胴體完全展現眼前。
鄭翠芝嬌羞地收回摟住他的雙手,遮在一雙玉乳上,但項少龍的雙手卻未停住,順勢抱住鄭翠芝豐滿的翹臀,拉下拉鏈,將她僅餘的窄裙與內褲一次脫下,霎時鄭翠芝已如羔羊般全裸地在他懷裡抖縮著。
項少龍捺住渾身欲火,溫柔地擁住鄭翠芝的嬌軀,緩緩將她抱起,平躺在寬廣的會議桌上玉體橫陳。晶瑩剔透的胸脯,飽滿微翹的玉乳,粉嫩欲滴的小乳頭,令人為之迷醉。
項少龍吻著鄭翠芝,由額頭、鼻尖、櫻唇、頸窩、鎖骨、最後含住那挺立的椒乳,右手覆上豐潤滑動的軟玉,令鄭翠芝不禁顫抖扭動,口中發出喃喃囈語。
項少龍雙唇緩緩下移,吻著鄭翠芝那毫無多餘贅肉的小腹,在一泓小小的溝壑中輕吸一口,令她發出一聲輕呼。
接著吻上一叢細致幼嫩的密處,鄭翠芝羞怯地抓著項少龍的肩膊,想制止他再向下深入,卻是無處著力,他已埋首在那泛著珠滴的蜜穴中,舌頭不住舔舐著潤濕的陰唇,此時鄭翠芝一方面羞怯,一方面卻抵受不住這初次嘗到的快感,櫻唇與陰唇都不自禁地一張一合,同時傳出陣陣呻吟:「少龍……那裡……不能……不行……嗯……嗯」。
項少龍聽到她的呻吟,舌頭更為賣力的舔舐,並以舌尖探入深密的陰道,這還不曾緣客掃的花徑,在不速之客的造訪之下,肉壁緊縮著蠕動,蜜潮由膣內緩緩溢出,饑渴地期待著被喂食。
項少龍忍不住就著陰唇深吸一口花蜜,隻覺一陣淫靡的馨香順喉滑入,小腹一熱,龍莖朝天一豎,青筋暴怒。
鄭翠芝此時已不可壓抑地動情,纖腰高高拱起,形成誘人無比的曲線,口中已發出陣陣呢語:「少龍……別……別……這樣……」
項少龍情欲大漲,站起身來三手兩腳地把自己衣服脫瞭,將鄭翠芝拉起擁在懷裡,捧著她的俏臉深深地吻著,全身緊緊地貼合著。鄭翠芝整個人被項少龍寬廣的胸膛與臂彎包圍著,彷佛要融化瞭,小腹處卻有根火燙的金剛杵,像烙鐵似的抵著她像冰雪般柔嫩的肌膚。
鄭翠芝感受著項少龍勃發的欲望,心中不禁惴惴不安。項少龍在她耳邊柔柔細語地說著情話,雙手捧起她豐腴緊致的香臀,讓她坐在桌沿,龍莖就在陰唇上下磨動著,汨汨而出的蜜汁沾著龍莖漸漸滑潤濕濡,項少龍猶吻著鄭翠芝的粉頸,輕聲道:「芝芝,給我吧!」,鄭翠芝檀口微張地囈語著,微乎其微地點瞭點頭。
項少龍雖已如蓄滿勁的弓箭,卻仍強忍下直搗黃龍的沖動,龍頭慢慢地抵著緊密的穴口,順著潤潮的唇瓣緩緩插入。
鄭翠芝不禁呻吟一聲,膣壁一陣緊縮,將龍莖密密包住,項少龍隻覺如陷入沼澤池底一般,既軟又濕,進退不得,隱隱感覺龍頭有些許阻滯,忍不住驚喜交集,心中暗贊,卻知此時最是要緊,不可魯莽逞欲。龍莖在膣內緩緩抽送,等鄭翠芝的陰壁漸漸濕潤放松,也適應瞭抽送的節奏後,深情地看著鄭翠芝已迷蒙的媚眼,以堅定而溫柔的聲音說道:「芝芝,我愛你!你真是美得讓我心疼……」。
鄭翠芝聽到項少龍的真情告白,心為之醉,雙眼已泛起淚光,摟住項少龍的頸項熱吻著,香舌卷入他的口中吸吮著,同時似下瞭決心,玉腿交纏在他腰際,豐臀向前一迎,將項少龍的龍莖整支沒入她的蜜穴深處。
一陣撕裂的痛楚與漲滿的快感同時沖擊著鄭翠芝的下身,鄭翠芝情不自禁「啊……」的大叫一聲,上半身後仰到最極致優美的曲線,粉頸玉乳在眼前顫抖著,引誘得項少龍吻上那嬌小粉嫩的蓓蕾,吸吮著滿溢的乳香。
鄭翠芝緩緩回過神,一陣嬌喘,痛楚漸漸減輕,項少龍輪流含吮著她玉潤飽滿的雙峰,龍莖開始緩抽慢送,鄭翠芝的陰道內開始感到酥軟酸麻,膣壁隨著蠕動不已,不一會,鄭翠芝開始湧上陣陣快感,情不自禁地配合著抽送扭動。
項少龍為瞭讓這位傾慕已久的冰霜小美人有一個難忘的初體驗,苦苦壓抑住想狂暴侵犯她的本能沖動,細心的呵護著鄭翠芝,註意著她的表情和肌肉,見她有痛苦不適的表情或緊繃的感覺就放慢節奏。鄭翠芝見情郎如此體貼用心,芳心暗自贊許,也努力迎合著他的深入,漸漸進入佳境,快感越來越強烈,動作也愈加激烈,終於不可自制地紅暈滿頰,渾身火熱,豐臀上下迎合,嬌喘籲籲,終於完全放開自己,順應著本能開始淫聲浪語:「少龍……我要……我還要……」。
項少龍見她如此媚態,再也禁不住強壓的欲望,猛地一下狂抵到蜜穴深處,鄭翠芝猝不及防,張大著櫻桃小口,發出無聲的狂喊,同時緊摟著項少龍不讓他抽出。項少龍當下抱起鄭翠芝飽滿而有彈性的豐臀,讓她的玉乳嬌軀貼在身上,同時將她的嫩穴不住地上下套弄著龍莖,傳出陣陣淫浪不止的潮聲,鄭翠芝禁不住地發出陣陣浪叫呻吟,項少龍套弄越急促,淫潮聲也越響,鄭翠芝的浪吟也越大聲。
項少龍漸感有陣酥麻襲上,趕緊將鄭翠芝整個人緊緊抱住,龍莖急劇地在蜜穴中猛送,鄭翠芝也覺高潮來臨,緊抓著項少龍的虎軀,兩人不顧一切地瘋狂抽動著,突然,項少龍全身顫抖,精液猛噴而出,直入鄭翠芝的子宮口,強烈的沖擊,讓她彷佛被頂上半空一般,無法呼吸地全身緊縮不斷顫抖,兩人像是炸裂到宇宙無盡的時空裡,好久才慢慢回到現實,相互擁吻著,回味剛才那無法言喻的美妙性愛。
好半晌,兩人才想到還有任務要辦,這才著裝收拾妥當,在辦公室裡等科學院來領人。
鄭翠芝坐在項少龍懷裡,依依不舍地道:「少龍,真對不起!我不該意氣用事把你送去參加實驗,現在不知要分開多久?我該怎辦才好?」
項少龍撫著鄭翠芝的秀發,安慰她道:「沒關系,如果不是這樣,我怎麼有機會向你表白心意?也才知道你對我的心意。這樣想來,還要感謝那隻黑面豬呢!」
鄭翠芝感動地吻著項少龍道:「要是早知道你這般對我就好瞭,省得人傢氣瞭一整晚!」
裝甲車在守衛森嚴的科學院大門前停下,憲兵的皮靴響片聲朝辦公室而來。鄭翠芝不舍地道:「任務結束馬上打電話給我,不準你去找那隻狐貍精!」
項少龍忙不迭地答應,心想這下一次弄上瞭兩隻美艷的母老虎,休假可不好安排瞭,一不小心真會被她們給生吞活剝。
這時四個憲兵進來,項少龍像囚犯般被押瞭去裝甲車,移交給科學院研究所的警衛。立即給帶往一間放滿儀器的地方,接受瞭全身的檢查後,醫生滿意地簽瞭張紙,再由護士把他推出房去。躺在手推床上的項少龍抗議道:「我又不是病人,自己可以走路。」
護士顯然對他很感興趣,邊行邊俯頭笑道:「乖乖的做個好孩子,我不但知你不是病人,還知道你比一條牛更要強壯哩。」
項少龍見護士俏皮可愛,死性不改,色心又起道:「嘿!你叫什麼名字,怎樣可找到你?」
護士白他一眼,沒好氣地懶得回答他。
一重一重的閘門在前面升起,護士推著他深進建築物內,到瞭一道升降機的門前。八名警衛守在門旁,把項少龍接收過去。
項少龍一陣心寒,這究竟是個什麼實驗?為何實驗室竟是在科學院下面的地牢裡?升降機至少下降瞭十層樓的高度,才停瞭下來。項少龍又給警衛推瞭出去,經過瞭幾重門戶後,來到一個廣闊的大堂裡。
項少龍往四周一看,嚇得坐瞭起來。
隻見一個占瞭高達三十公尺的大廳,另一端是以不知名金屬制成大溶鐵爐似的龐然巨物,矗然現在眼前。
大廳內放滿瞭各式各樣的儀器,就像一艘巨型太空船的內艙。百來個穿著白衣的男女研究人員正忙碌地操作著各種儀器。大廳兩旁分作兩層,最頂的一層被落地玻璃隔著,另有無數研究員坐在各式各樣的不知名電子設備前忙碌著,亦有人透過玻璃在對他指指點點。
項少龍糊塗起來,天!這是什麼一回事?這裡那種嚴肅和大陣仗的氣氛,並不是說笑的。
一男一女兩名研究員來到他旁,男的笑道:「我是方廷博士,她是謝枝敏博士,是這時空計畫的總工程師馬克所長的助手。」
項少龍站瞭起來道:「這是什麼一回事?至少應告訴我來這裡幹什麼吧!」
那有點像老姑婆,姿色平庸的女博士謝枝敏嚴肅地道:「放心吧!一切都很安全,至於細節,馬所長會親自告訴你。」
方廷博士道:「軍人的天職是為國傢服務,項隊長能成為時空計畫第一個真人試驗品,應感到榮幸才對,來!」
項少龍搖頭苦笑,無奈隨他們往那龐然巨物走去。唉!今天究竟走瞭什麼運道呢?
項少龍躺在一個金屬人形箱子裡,手足腰頸全被帶子緊,變成瞭任由宰割的試驗品。心裡忍不住罵鄭翠芝這小妮子,想著實驗後把她摟到床上大施撻伐的報復情景時,箱子的上方出現瞭一個頭發花白帶著眼鏡的老頭子,俯視著他笑道:「我就是馬克所長,項隊長感覺如何?」
項少龍冷哼道:「感覺就像一條被送往屠場的畜牲,還不知那是宰豬還是宰牛的屠場。」
馬所長乾笑道:「項隊長真會說笑。」頓瞭頓問道:「你對我們國傢那段時期的歷史比較熟悉一點?」
項少龍愕然道:「這和做實驗有什麼關系?」
馬所長不高興地道:「先回答我的問題。」
項少龍大嘆倒楣,隻想匆匆瞭事,想瞭想後答道:「我對歷史知得不多,不過最近看瞭『秦始皇』這部電影,對他的阿房宮和放縱的聲色生活非常羨慕,又看瞭幾本戰國和秦始皇的書——」
馬所長不耐煩地道:「嘿!這就行瞭,就是大秦帝國,西元前二百四十六年秦王政即位的第一年。」然後又再在白袍襟領的對講機把年分重覆瞭一次。
項少龍愕然道:「我的天!你在說什麼?」
馬所長興奮起來,老臉泛光,伸手下來摸瞭項少龍的臉頰,微笑道:「朋友!你也不知多麼幸運,竟然能成為人類歷史上第一個可返回過去的人。」
項少龍不明所以道:「你——」
馬所長根本沒有興趣聽他的話,激動地道:「你有沒有看電視上那叫『時光隧道』的影集,你看!眼前的就是偉大的時光隧道,這再不是一個夢想,而是事實,很快我就會改變人類對時空的所有觀念——」
項少龍躺在箱內,當然什麼都看不到,用力掙紮道:「不要說笑瞭,告訴我到這裡來究竟是做什麼實驗?」
馬所長興奮不減,滔滔不絕道:「待會你便會被送進時間爐裡,隻要我按動一個按鈕,裝在爐底的氫聚變反應爐會在三十六小時內,積聚瞭足夠的能量,在爐內的熱核裡產生一個能量的黑洞,破開瞭時空,那時磁場輸送器會把你送回公元前的世界裡,你說那是多麼奇妙的一件事!」
項少龍冷汗直冒,看著這和瘋子沒有什麼分別的科學狂人道:「你不是在說笑吧?」
馬所長道:「當然不是說笑,我已成功把十二隻白老鼠、兩隻猴子送回過去,又安全無恙把它們帶回來,隻可惜它們都不能告訴我是否確實到過那裡去,和身處其間的感受。所以才要請軍部供應我們體能最好的戰士來做實驗品,那個人就是你項少龍。」
項少龍魂飛魄散叫道:「我不同意,我要立即脫離軍隊。」
馬所長不悅道:「不要慌張,我們會在你體內裝置一個發射時空座標的追蹤晶片,隨時可以將你收回,你隻會在那裡停留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就像發瞭一個短暫的夢,我隻要你記著夢裡曾發生過的事。可以註射瞭。」
項少龍仍在抗議時,有工作人員來給他註射瞭一筒針藥。在他神智漸趨模糊時,有人切開他後肩側的外皮,裝瞭一個晶片在內側,隨即以雷射刀縫合。箱蓋合攏起來,合成金屬鑄成的堅實箱子,移動起來,穿過時間爐旋開的圓形入口,進入爐內去。
實驗室所有儀器立即忙碌起來,無數指示燈亮起,動員瞭近四百名研究員,全神操作和監察著。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一天半逐個小時逝去。
來到瞭總控制塔的馬克所長神色亦愈來愈興奮,兩眼放著亮光。
最後的時刻終於來臨,實驗室開始進行倒數。
「六十、五十九、五十八——」
警報聲忽地響起。
負責監察爐內力場狀況的研究員惶急的聲音傳來道:「時間爐內的力場能量失常地攀升,請馬所長指示是否應立即關閉能源。」
「四十八、四十七——」
所有工作人員的眼光全集中在馬所長身上。
「三十九、三十八、三十七——」
馬所長看著顯示爐內力場能量瘋狂攀升的儀器的讀數,額角全是冷汗,猶豫瞭片晌,頹然揮手,發出命令道:「緊急措施第五項,立即執行!」
驀地爐內傳出悶雷似的響聲,接著整個實驗室震動起來,強烈熾熱的白光隨著時間爐的爆裂向四周激射。
在沒有人來得及哼叫半聲時,整座深藏地底的實驗室被強裂的爆炸分解成分子,連半點渣滓都沒有留下來,當然亦沒有人能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