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囚徒归来>第三十八章(下)01

第三十八章(下)01

  詢問是否記得大補湯的秘方,白穎一愣,點點頭。

  隨即我讓她將它寫著紙上交給我,她照著做瞭,揣上藥方,接上她和孩子,並沒有直接回龍山,而是開車到毛式藥鋪。

  白穎見我來藥鋪,以為我是來抓中藥,臉色一變:「你來抓藥,是要熬大補湯?大補湯不能喝。」

  「為什麼不能?你是故意寫一張假藥方給我…」我面色一寒,「還是你一早就知道大補湯有問題。」

  「我一開始是真的不知道,是前幾天何曉月告訴我的,就是你假裝丟項鏈那晚,你讓何曉月送我回房,她就是在那時候告訴我的。」白穎解釋道,「郝江化教給李萱詩的大補湯秘方是不完整的,每次郝江化都偷偷告訴何曉月加什麼,這樣才補齊大補湯。我真的不知道不完整的大補湯會有那麼大的副作用,會讓你…對不起,老公,我以前真的不知道…」

  「好瞭。」我不冷不淡叫停她,過去的事情,於事無補,郝江化存心要我斷子絕孫,大補湯這筆賬,我肯定會討回來。白穎對秘方的事情應該不知道,何曉月的說法算是個旁證,而從我的主觀分析,大補湯是郝江化的神器後盾,什麼祖傳那是狗屁,甚至李萱詩也被蒙在鼓裡,但這樣的判斷根據還不夠充分,早晚會從郝江化嘴裡得到證實。

  「還有,何曉月…她來找我合作。」白穎將她和何曉月合作說出來,打算用大補湯這個理由賭我的嘴,這的確具備一定的基礎依據,她和白穎合作,多一條退路,這也沒什麼,但她居然在我眼皮底下不動聲色達成目標,在我和白穎間,正如她在李萱詩和郝江化間,都留瞭退路。這樣的女人,真的能輕易控制?也許她隻是選擇利益,未必如我預想,如果有誰出價更高,大過她需要承擔的代價,那麼她或許會毫不猶豫地調轉槍頭。

  「很好。」我清冷的態度,讓白穎以為我在聽聞何曉月談合作的淡漠回應,其實她不知道,這兩個字算是對她的肯定。

  白穎當著嶽母面,跟我交代隻是冰山一角,還有隱瞞,但多數應該是些細節,也有比如把柄什麼的,她隻是含糊地說是照片,我並不這樣想,能夠讓鄭群雲都想搞到手的把柄,會隻是郝白的裸照?但我沒有點破。這不能說她騙,因為有照片是必然的,岑筱薇也說過李萱詩拿白穎的照片給她看過,雖然這時間上的矛盾讓邏輯難以成立,但總會捋順的。至於白穎,如果她能變好,我還是樂見的,其他白傢也有個交代,更重要的是嶽母她…應該也會好過一些…

  將車停在臨街車位,人往店裡進,白穎則是兩手領著孩子,也跟著走進來。

  毛道長一看我,臉色一喜,店裡沒什麼生意,正耷拉著無聊:「來復診的?」

  我淡淡一笑,算是吧。其實,主要還是求證一件事。

  毛道長心熱,招呼內堂的老婆去泡茶,瞧見白穎領著孩子站在我身後,咦語一聲:「這是…弟妹吧?」他的眼眸有所遲疑,見我沒有否認,便知道我們夫妻目前還沒離婚。

  白穎不認識毛道長,見我也沒有介紹的興趣,便隻好依著年紀喊聲大哥好。

  「我姓毛名道,別人叫我毛道長。」瞧著這弟妹幾眼,微微嘆口氣,坐監多少也知道些事,可惜瞭。

  「毛道長?」乍聽這個變調的讀音,不免愣瞭一下。

  「這長呢,是因為…」毛道長本欲解釋,估計是想到我上次說到二兄弟長個頭的事情,覺得他這長已經不夠長瞭,便話鋒一轉,「你就左京一樣,叫我道哥,來來來,別站著,到裡面坐著,喝茶聊天。」

  招呼一行坐下,趁著等茶的功夫,毛道長抓過我的脈搏,把脈後,面色一沉:「心火魔氣還這麼旺,你是不是就沒聽我說的,你得排啊,我不是說過,你的陽元太充盈,心緒繁雜,越壓抑越容易反彈,必須要想辦法泄出去,你抓緊去找幾個小…」說到這,又給閉嘴,原本想說找小姐泄火的事,當著弟妹的面,他就不做聲。

  「實在不行啊,再放點枸杞。」我淡淡一笑。

  「枸杞你妹!」毛道長忍不住罵娘,又瞅瞅白穎,再瞅瞅我,「有人都不用,挺犟的,算瞭,你自己看著辦吧。」

  白穎自然不清楚我和毛道長在聊什麼,納悶時,又聽毛道長道:「妹子,順道我也給你號號脈。」

  白穎低頭,將手遞過去,毛道長在她的腕背墊上脈枕,手一搭脈上,眉頭一皺,漸漸深鎖,臉色時而狐疑,時而凝重。

  「她怎麼瞭嗎?」我感覺不對,毛道長上次給我把脈,也沒有這樣懸難神色。

  毛道長久久不語,連白穎也覺得奇怪,等到他老婆將茶擺上旁邊的茶桌,忽然被叫住:「師姐,你幫她號號吧。」

  說罷,起身讓出位子。

  我也是一愣,毛道長的老婆居然還是他師姐。

  「毛傢懸術傳男不傳女,到我爸這代才收女徒弟。」毛道長在旁解釋,她老婆已經坐下,給白穎搭脈尋相,很快她臉上也是一變,竟然和毛道長先前一樣表情。

  「是不是欲氣?」毛道長一問。

  他老婆點頭:「的確是欲氣。」

  白穎忍不住問:「是說我心情鬱悶麼?」

  「不是鬱悶之氣,而是邪欲之氣。」毛道長沉下心道,「我還是第一次號到這個脈象。」

  他老婆摸著脈門,感受脈搏走過的變化,過瞭一會兒:「你有沒有吃過很特殊的藥?」

  白穎一愣:「偶爾腦熱胃痛,會吃一些,其他沒瞭。」

  「這就奇怪瞭,不吃藥,怎麼會有欲氣。」毛道長想不通。

  見這兩夫妻煞有其事,我也不得不關切,鬼知道這一號脈,號出什麼來。

  他老婆起身示意白穎跟著她,兩人就往內堂的裡屋去,應該是聊些私密的話。

  「道哥,什麼情況?」

  「你老婆應該是中淫毒瞭。」

  「我跟你說過,中醫有一邪一魔,你是心肝魔火,而邪氣有內外,多數是邪氣入體,人本身不會產生邪氣,但會因為服用某些有毒物質,造成體內積累,漸變到一定程度會產生變化,也就是體內氣息的變化。」毛道長道,「你練瞭呼吸法,應該知道氣是怎麼回事,弟妹這股欲氣,就跟外邪在體內積壓產生變化的一種氣息,你練呼吸法越來越旺,她呢,是中淫毒越來越深。」

  「淫邪毒物導致欲氣產生並在丹田積累,影響內息,而晝夜呼吸,也就是新陳代謝…這股欲氣會影響大腦、脾胃等。」毛道長想瞭想,「你們有沒有聽過明代有名的紅丸案?」

  「紅丸是給男人吃的,跟女人有什麼關系?」

  「歷史上的紅丸,是取處女經血加上露水、烏梅等陰寒物,煮成藥漿,再加毒物炮制而成,邪穢跟著丹毒進入體內,因為藥性陰寒,皇帝用來做性藥,如果沒有及時調和,很容易出事。」毛道長道,「毛傢世代行醫,祖上也有幾位入過宮廷,對其中的藥理也記載在毛傢醫冊裡。」

  「紅丸是副作用很大的春藥,必須在事後想辦法化毒,而現在的很多性藥,雖然也有副作用,但成分和含量都是經過嚴格標準化,不會在體內滯留太久,會及時消化排除…這麼說吧,偉哥是治療性的藥物,但本身也可以算是一種春藥,正常來說,男人服用後會通過性交消耗藥力…而在某種極端狀況下,有些女性患者為瞭治療其他疾病,不得不服用偉哥這類藥物…但時間一長,她們一樣會出問題,倒不一定是淫毒。我說瞭,西藥在藥物成分和分量的把控是很嚴,但中藥很難標準量化…如果不是成藥,而是偏方土法,那麼藥毒性更加超出標準更多。」

  我掏出白穎謄寫的藥方,交給毛道長:「你看看這個方子,會不會有什麼關系?」

  毛道長接過一看,脫口道:「缺德方。」

  所謂缺德方,並不是一張藥方,而是一類方。毛道長解釋,過去大宅院裡勾心鬥角,不乏害人的方子,比如墮胎、失心瘋、性無能等等,毛傢先祖也收錄不少秘方,眼前這種方子就曾經收在毛傢醫冊。祖宗收錄這張缺德方,記名為『斷子絕孫缺德湯』,因為它是從另一張『龍精虎猛大補湯』裡化過來的,省去幾味輔藥,原本性溫的補湯,一下子變成性熱的毒湯。

  「過去深宮宅院害人,不能藥效急的,這個『缺德湯』給別人喝瞭,看起來跟『龍精虎猛大補湯』一樣,大興房事,其實是折損陽元根本,就像是手淫一樣,開始會舒服,時間一長,人就廢瞭。把『缺德湯』給人喝,就是想讓人斷子絕孫,這在過去是為瞭爭傢產。」毛道長道,「文革那段時間,這種害人方大多跟著違禁品一起被焚毀,我爺爺那時候偷記下一些。後來毛氏藥鋪重新開業,爺爺還收過一個叫南耿的小徒弟,人是機靈就不學好,偷拿鋪裡的藥材,順走幾本醫術,還把藥匣裡的藥方給順走瞭。」

  「這小子加入一個天塘會的邪教,四處騙人入會,還下藥迷奸女信徒,有次失手被人發現,直接把男根給割瞭,後來反迷信運動把這個邪教組織取締瞭,他也不知是死是活…帶走的藥方和醫冊從此下落不明。」毛道長嘆道,「可惜瞭,要是把『龍精虎猛大補湯』給補齊,搭配呼吸法,一個健體,一個練氣,那效果要好多瞭。」

  「你是說,大補湯和呼吸法是配套的?」

  「毛傢的札記裡是這麼寫的,不過這個南耿被割以後跑路找不到人,我們毛傢的秘方找不回,搭配也隻是想想而已。」毛道長嘆瞭口氣,「對瞭,這張缺德方你是從哪裡找到的。」

  聽著毛道長的話,我忽然想到郝江化有個師傅,會不會就是毛道長所說加入過天塘會的南耿,因為被割瞭所以才做瞭和尚,何曉月好像提到郝江化叫和尚無根僧。無根,是呀,割瞭,不就是無根嘛,不知道他還在不在山莊,找個機會探探。

  「她中的淫毒,跟著補湯秘方有沒有關系?」

  「不能說沒關系,但不是主因。大補湯是提升男性的性能力,強健身體,也能曾經雙方求歡時的快感,它或許能激化淫毒的反應,但這屬於性的范疇。」

  「舉個例子,看到美女,可能會讓你的身體起反應,和美女做愛,你會更興奮,更賣力,對方也會因為你更出色的表現而獲得更好的體驗。」毛道長想瞭想:「但你不會因為看到美女有反應後,就不顧一切沖過去強暴她,不是麼?強暴行為是出自對性的滿足欲,而不是勃起反應的必然。」

  和我猜想差不多,大補湯即便是會影響女人癡迷於性,但不會起決定性作用,原本就對何曉月竭力歸咎於大補湯的事情不予認同,現在更是啟人疑竇,再加上白穎吐露跟何曉月合作的事情,我對何曉月的動機有另外一種猜測。

  「還有種湯藥叫養顏湯,是給女人喝的。」我繼續說。

  「中醫給女性調理,滋陰養顏的補湯確實不少。」

  「我的意思是,既然缺德湯加些藥材進去就變成大補湯,那麼養顏湯能不能加些東西進去,比如針對女性欲望的…春藥?」

  「是有這個可能,春藥跟隨湯藥進入到異性體內,隨著交合過程激蕩。是藥三分毒,有些土制春藥,即便交合到體力透支,還是會有餘毒留在體內,過去煉丹所成的丹藥往往服用者體內積累丹毒;老話說,日久生情,它一樣也能日久生毒。」

  如果這個構想成立的話,那麼何曉月除瞭補齊大補湯外,也在給女人服用的湯藥裡動過手腳,增加能刺激性欲的藥物,猶如火上澆油,越燒越旺。這些女人就算撐過大補湯,也在性藥迷心的狀況下沉淪其中,一個也能自圓的行為邏輯。之所以推給大補湯,等於是減低罪責,畢竟她可以推脫不知情輔藥藥效,但加入成品春藥就不能說她不知情,恰恰相反,她是明知助紂為虐,為瞭孩子和金錢,不惜幫著郝老狗實現淫女成癡的目標。這隻是猜想,暫時我還不可能證實。

  「還有另外一種可能,不一定都是在湯藥裡動手腳,其實人也可以。」毛道長提到另一種可能。

  「人?」我心神一動、

  「你想,不是每個女性都喜歡喝中湯藥,就算會喝,也不見得經常喝。除瞭混在湯藥裡外,如果男人服用土制春藥,他還服用大補湯,大補湯供給元氣,那麼土制春藥的藥毒就會在交合時隨男人所泄的陽元進入女人體內,便是所謂的淫毒,毒入五蘊,必須要通過交合來緩慢化解。」

  「男人自身服春藥,通過交合解毒並將餘毒導進女體,按練氣的說法這種叫渡氣,尤其是在大補湯的作下用,強大的性能力將未消化的性藥餘毒輸送到女人體內使其產生欲氣,欲氣不消,欲望難平,隻能通過交合化解,但這個男人又服用春藥,結果就是循環往復,淫毒不僅不消減,反而越來越深,這欲氣便日積月累。」

  在毛道長的講解下,我漸漸明白過來,郝傢女人沉迷郝老狗這個又老又醜的原因之一,是的,隻是之一。

  郝老狗的性能力很強不假,但世上性能力強的不隻有郝老狗,找幾個大棒倪哥也不是難事,這些女人為什麼選擇一棵樹上吊死,這是我先前始終未想明白的。現在似乎能梳理出來,大補湯能提升郝老狗能力不假,但不至於讓女人這般沉迷,真正讓她們在性事上欲罷不能的其實是性藥,而性接觸中渴望性釋放卻又被郝狗持續渡氣使得淫欲積累,循環往復便會生出一種錯覺,仿佛隻有郝老狗的狗屌才能給她們真正的滿足,即便後來不用藥物引導,但習慣已經形成。

  而白穎的腐化程度區別於其他女人,這在幾個女人給我的反饋以及我的感受上,我能感覺到卻又不可理解,如果說李萱詩畢竟她和郝狗已經八年多,再怎麼偏頗也能說得通,但白穎卻是沉陷最深的幾個,郝傢女人能供郝老狗淫樂的時間遠比白穎跟充沛,即便是王詩蕓和郝老狗偷奸,她對黃俊儒的傷害遠不如白穎對我的傷害,那幾乎是極盡羞辱和惡意欺騙。

  「你想問性交次數多的反而沒有性交次數少的沉迷?」毛道長想瞭想,「這也不難解釋,因為男人不能一直吃性藥,等有需要再使用,否則會折損自己,所以後續性交行為多數是正常的,而女人自身的淫毒鬱氣會逐漸消退,但她們對這個男人的性依賴已成習慣;至於性交次數少的,把這個服用性藥的男人理解為藥人的話,女人在性交後淫毒更深,她的沉迷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對藥的依賴,而不僅是性。」

  我若有所思:「那長時間不接觸性,她的鬱氣會慢慢消退麼?」

  「淫毒一旦成癮,用自慰的方式可以宣泄欲氣,治標不治本,如果沒有藥物輔助,單靠意志力壓抑,最後可能反彈更強烈…中醫可以調理,這需要很長的時間,或者你也可以幫忙,隻要你肯狠狠幹她,次數一多,她的鬱氣會消退,你的走火入魔癥狀也會緩解,問題是你願意麼…」

  「你不會願意。」毛道長手戳著心口處,「你的問題在這裡,你自己明白。」

  是的,我不願意。出獄後,我和徐琳做愛,搞過何曉月,上過岑筱薇,也和吳彤日後再說,唯獨沒有肏過王詩蕓和白穎,甚至拒絕和王詩蕓發生關系也不是顧忌什麼圖謀,而僅僅是她長得和白穎相似,看到她我就會聯想到白穎,所以我不願意。毛道長說的沒錯,我的心是打結的,一旦松開,就會疼痛得痛不欲生。

  郝傢女人尤其是白穎身心沉淪,有關於「身體」的部分,似乎有脈絡可尋,一是郝老狗的性能力確實較強,二則是郝老狗有藥物輔助加以控制,無論是下在養顏湯裡還是混在大補湯中服下以自身作為藥去荼毒女體;然而,「變心」才是讓人最不可承受之痛。無論是大補湯還是養顏湯或者性藥,核心隻是性,無論是性依賴還是藥依賴,它都無法解釋那些女人「變心」的本質,答案隻有她們自己清楚。

  哪怕是成癮如吸毒,或許戒掉很難,或許是徹底戒不掉,但是否選擇強制戒毒,選擇權在她們。甚至她們還遠不到那個程度,而白穎,無論我多想用其他原因解釋那不是她的錯,很遺憾,我真的找不出,即便毛道長這樣解釋,但補湯性藥的確哪怕影響到人的理智但也不會是決定性的作用,尤其白穎還是個醫師。

  是的,她是個醫師!在人民醫院正兒八經掛牌的醫師!一個醫師倘若不能覺察到自己的身體發生狀況,不要說上癮,哪怕隻是一種傾向,她在事後會一無覺察?!無論她怎麼被脅迫,擺脫不掉對性的需求,最根本是她的思想、她的情感,如果不曾發生改變,那事情無論如何都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白穎的背叛,身體出軌的部分必然有郝老狗的原因,我不能把這部分抹掉,強行去指摘她本性淫蕩下賤,這樣會有失公允;但她的「變心,是真實的,哪怕她醒悟瞭,至少它發生過,岑筱薇再怎麼跟郝老狗胡搞,我相信她內心是愛戀我,可是白穎呢?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就像是另外一個李萱詩,她們將我的情感踐踏和凌辱,在強行解釋的「不得已、身不由己」之外,她們沉淪不舍的真正原因,藏在內心的深處…

  我渴望答案,我必須要尋求答案,在實現報仇的同時,真相,我被「舍棄」的真相,我一定要知道。作為一個男人,一個兒子,一個丈夫,我可以接受失敗,哪怕我多麼不情願,可是,她們應該給我一個理由,而不是哭泣奢求原諒,我要知道我為什麼敗,否則…我會死不瞑目。這是我在死前,必須要完成的事情,我不想帶著被一條狗打敗的失敗記錄,然後毫無理由和答案,絕望離世!

  沉默,毛道長給我倒瞭茶,還是擱瞭枸杞,斷斷續續幾杯下肚,等到他老婆領著白穎出來。

  白穎看看我,然後低下頭,坐到我身邊。毛道長老婆則從藥櫃抓起藥,然後紮成藥包。五包一紮,共兩紮,裝在手提紙盒。

  「妹子,你和左京一人一份,調理用的,我貼瞭標簽,走的時候帶走。」

  將藥放在白穎身邊,他老婆語氣溫和,白穎連忙感謝。

  在藥鋪又待瞭一段時間,四人將這壺茶喝得八九不離十,叫過兩個小孩,起身告別。

  毛道長夫妻將我們迎送到門口,藥放在車上。

  「大姐,她人很好。」駛瞭一會兒,白穎忍不住道。

  「唔。」我淡淡應道。

  「大姐她…給我做瞭檢查,還幫我針灸…」白穎窺視著我,「她說我中毒瞭,所以…」

  「所以你想說這不是你的錯?」稍微降速,冷冷淡淡地回瞭一句。

  「我不是這個意思,可是…」

  「別忘瞭,你是一個醫師,身體出狀況,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我…」白穎說不下去,是的,哪怕有身中淫毒,欲氣難消的理由,但她是醫師,身體出狀況,她不應該不知道,這一點,她繞不過去。

  辯解不瞭,眼淚卻無聲無息,翔翔和靜靜連忙喊著『媽媽,不哭』,小手去抹眼淚,可是眼淚止不住,像極一個受委屈的小媳婦。

  委屈,你還覺得委屈…我很想發火,隨即吐納呼吸,強行讓怨怒暫時熄火。還不到我和她、和那些女人對決的時候。

  想到嶽母臨行前的良苦用心,想到白傢對我的情義,終究還是心一軟。

  「白穎,不是你的責任,我絕不會遷怒,但是你的責任,我也不會當它不存在。」我想瞭想,「我很高興,你這兩天跟我說瞭一些事,雖然不多,但我知道你沒騙我。這是好事,起碼你有一些改變,你不再是一味地辯解…我知道你還有隱瞞,你還有時間去想…」

  「你也清楚,還欠我一個答案,但我不希望聽到一個不真誠的回答…你聽明白瞭麼?」

  「我知道。」白穎抹瞭眼淚,「給我一點時間,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彼時的她,想著母親,這個最大的助力,找尋一個更為妥善的時機,就將她所經歷的一切包括十六年前的那個秘密,全部都告訴我。然而,事情往往不遂人意。

  白穎最終還是因為私心,做出一件錯事,也間接促成我和佳慧的開始,當下我是憤怒的,但事後,久久回想,如果不是她做瞭這件錯事,可能我和佳慧也不會發展到後來,從這點上講,我應該感謝白穎,隻是隨著我和佳慧關系的變化,這也導致我在白穎的處理上,難以決絕。

  這次回龍山,特意帶上兩個孩子,這也是我的一項測試。白穎並沒有覺得突兀,以前就帶著孩子去郝傢溝,理由是領著去探望奶奶,而實情…一想不免有些悸動,不願深想。我倒是想看看郝老狗看到孩子會是什麼樣,以為他親昵孩子,或許是掩飾和白穎的奸情,如果這次他很冷淡,那說明他認為孩子是我的,反之他就是明知真相,在瞞著其他人之外還動過手腳,孩子已經五歲半多,那麼他動歪心思,可以算在六年前,也就是說,在白穎以為六年前的不懷好意,四年半前的借酒強奸前,郝老狗就已經實施圖謀,而孩子就是他刻意造成的結果。

  從勾搭李萱詩、未婚懷孕、奉子成婚、侵吞我左傢的資產、不僅李萱詩連連產子、甚至白穎也是被算計懷孕生下兩個野種…而我更是被斷子絕孫缺德湯給害得成為弱精絕種的蠢蛋,這一切都顯得那麼奇幻而不可思議,而這又和郝老狗密不可分,很難想象,一個從窮鄉僻壤出來的老農民會有這種陰謀詭計,真應瞭那句話窮山惡水出刁民,郝老狗就是個居心叵測的惡犬,更是一頭恩將仇報的豺狼。

  路上,我撥瞭一個號碼:「你可以開始準備瞭。」

  「好。」簡單明瞭,隻有一個字,那是劉瑤的聲音。

  沒有人會預料到,我這次回來,第一個出事的,並不是郝小天。

  這不是我的報復,而是一個女兒向母親的憤怒,我已經拖瞭一陣子,也是時候處理。

  回到公司,換回車,進到山莊,不久便接到李萱詩的來電,旁敲側擊地詢問嶽母,我隻淡淡說嶽母陪著白穎和兒子兩天就回去瞭。我能感受到李萱詩似乎松瞭口氣,我又提到這次孩子來,她倒是很歡喜孩子,希望能帶到郝傢大院,畢竟那裡保姆多,方便照顧。

  方便?隻怕是以此為借口,誆騙白穎過去,打算再給郝白整上一出鴛鴦戲水…我心中暗冷,想起吳彤所說李萱詩要操辦郝老狗六十大壽,還要定制一批陰環,那麼這陰環裡,是否就有白穎的一份,就像是郝老狗曾經定制的三條項鏈,而且李萱詩還要去陪鄭群雲睡,她這麼做,不用說也是為瞭郝老狗,那麼再坑一次白穎,做這種事對她來說又有什麼大不瞭。

  白穎詢問是否要熬補藥,我拒絕,並讓她帶孩子先回房間。我則是回房,放一缸熱水,我需要好好泡個澡。

  我給徐琳打瞭電話,她和我扯著閑,有意也在打探嶽母來長沙的事情,我隻說晚上來我房間談,還準備一瓶紅酒。

  晚上八點,不見不散。正常來說,晚上八點是個很糟糕的時機。

  「看樣子你憋得很辛苦。」徐琳有所取笑,她肯定知道我很難和白穎做那種事,理解為我憋得辛苦。的確,我是憋得辛苦,毛道長也勸導我要懂得宣泄,雖然這和我執著復仇的想法有所沖突,但放在徐琳身上,倒是一舉兩得。

  晚飯過後,或許是坐車太辛苦,兩個孩子很快便熟睡,白穎便去洗澡,換一件短身睡衣,裹不住她豐滿誘人的胴體。想著白天,道哥老婆跟她說的那番話,自己之所以沉迷郝江化,很大原因是因為中瞭淫毒,所以才…想要解毒,最好的辦法就是通過性交去消減欲氣…再配合藥物調理,身體也會逐漸恢復…而且左京好像也是因為壓抑太久,好像練什麼氣…越壓抑越難受…左京的身體也有點問題,同樣需要性交去泄火…既然這樣,那自己和他…剛剛好,不是麼?

  不用理郝江化,母親已經說過,把柄的事情她會想辦法,至於性…也不是隻有郝江化…白穎想起先前左京發燒那晚,自己趁機偷偷和他做愛,那股強大到幾乎被貫穿的滋味…應該就是所謂的練氣吧…雞巴變得又粗又大…真想它能再次進來…自己需要解毒,左京一樣需要發泄…他已經和別的女人做過瞭…道哥老婆說的很清楚…左京需要多次性交才不會走火入魔…這樣的話,自己應該也能幫忙…多做幾次左京說不定就原諒自己瞭…

  白穎心裡越這麼想,體內的欲氣漸漸起瞭反應,隻覺得嬌軀微微發燙,忍不住撫摸起來。好在孩子已經熟睡,隻要克制一些,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半敞的睡衣,那豐盈的雪乳,左手托握著一隻,輕揉著乳肉,幻想左京的愛撫,手指捏著乳頭,敏感的酥麻,唇齒不由輕咬唇瓣,呼吸微微重,一想到左京正在玩弄自己,便覺得下體一股濕熱,右手伸進內褲裡,尋到穴口,白皙玉指便輕輕探進去…低低的嬌喘,兩頰紅霞微微…

  不行,越來越想他進來。白穎情不自禁地從床上起來,來到墻邊,這樣可以離左京更近一些,曾經聽到他和女人在隔壁瘋狂…嗯?!現在也有聲音?!聽到小小的呻吟聲,好象是女人的,可惜聽不清楚。

  難道,左京在跟誰做愛?!白穎不知道上次左京故意讓他偷聽,才抱著岑筱薇靠著墻邊做愛,所以聲音很清楚,現在正在床上忙活,聲音就小瞭許多。白穎隻好將耳朵貼在墻面,漸漸她聽出來剛才的呻吟是徐琳的聲音。

  真騷。白穎不由腹誹,知道徐琳跟左京發生過關系,但一墻之隔,這個做長輩的女人,居然還跟閨蜜的兒子搞在一起,白穎不免有些吃味,倒不是真埋怨,而是渴望成為徐琳,因為徐琳搶走她原本的工作。

  房間裡,我正用粗壯的龍莖抽幹這徐琳的淫穴。

  「徐琳…我幹得你爽不爽…你喜不喜歡被我幹…」

  「爽…爽死瞭…嗯…我喜歡被你幹…上次被你幹過…我就巴不得每天被你搞…哦,京京的大雞巴,我的騷穴已經受不瞭瞭…」

  徐琳一面搖晃著她的嬌臀,一面被幹得嬌喘不已:「唔啊…真好…京京…你…大雞巴好厲害…真的…你的…大雞巴…真是好棒…搞得…我…爽死瞭…我就想被你這麼粗的大雞巴幹…喔…對…用力幹…狠狠幹…喔…」

  「徐琳…你真是太淫蕩…你的屄還是這麼緊瞭…真是又騷又浪…怎麼肏也不松…」聽著她的浪語呻吟,我還是得稱贊她,然後繼續鉚足馬力,將陰莖狠狠插幹她的騷屄。

  「啊…京京…你的大雞巴好厲害,不行瞭…我要爽瘋瞭…喔…」她的淫浪呻吟,使得房間充滿情欲激蕩的氛圍。

  徐琳用狗趴的姿勢趴在床上,不時扭動她豐滿的肥臀來配合我的抽插,豐滿成熟的軀體上隨著劇烈的性交開始沁出汗水,每次我將胯下二兄弟狠狠頂撞到她的陰道深處,直抵花心,撞擊花穴口的軟肉,騷穴便壓迫得更緊,夾得我通體舒暢,而那對傲人的大奶子則隨著我們的酣然交戰而晃動,讓我忙裡偷閑也會抓起來捏幾下。

  「京京…你好厲害…哦…搞得我爽死瞭…愛死你的…大…雞巴瞭…哦…又粗又長的…大雞巴…肏得我爽死瞭…」

  隨著情欲高漲,她已經無暇顧及形象,隻能任由秀發凌亂,香汗淋漓,嫵媚的臉上呈現淫蕩的神情,騷浪地扭動屁股,尤其兩個懸空的肉彈,給人強烈的視覺沖擊,而她高高翹起的雪臀浪股,讓我發起更猛烈的的抽弄,用大雞巴狠狠地幹她。不僅如此,交合處上的陰核也被連連刺激。

  床笫間的交戰不止,呻吟和喘息此起彼伏,附耳在墻上的白穎,隻聽到隔壁若隱若現地呼喊:「京京…再用力一點…操爛徐姨的騷穴…喔…好爽…大雞巴,想要…被京京的大…啊…大雞巴…一直肏……呀…受不瞭…又要泄瞭…」

  隔壁兩人肏屄越來越激烈,白穎的心裡又難受又渴望,一想到和左京做愛的人不是自己,她就覺得很難受,恨不得沖到隔壁,把徐琳換下來,自己撅起屁股,央求左京狠狠肏她的嫩屄。當然,也隻能這樣想想,不過聽著隔壁的浪言浪語,白穎忍不住伸手在自己滑嫩的肌膚上撫摸,以此稍解高亢的欲氣所帶來的溫熱感。

  想到左京和徐琳就在隔壁做著各種羞人動作,還有不斷湧入耳膜的呻吟聲,尤其徐琳被大雞巴肏弄到愉快時的動情呻吟,白穎越來越渴望得到左京的肏弄。隔壁還在繼續,今晚將會是持久戰。

  徐琳肆無忌憚地淫蕩,不斷呻吟高亢,這讓白穎愈發悔恨,明明是自己享受性愛的權利,卻被另一個女人占據,這實在是種折磨。她隻能換一種方式,嘗試幻想隔壁的那個女人是自己,此刻在呻吟的自己,不斷喊著被大雞巴肏得爽到爆的自己,正在用自己嬌嫩的身體,用各種姿勢和體位迎合左京,難以言說的情欲便在心裡紮根。

  徐琳的淫浪嬌聲似乎也正是她想發出的聲音,白穎感同身受,不由自主地想到,如果現在被左京壓在身下,被那根粗壯的大雞巴狠狠肏屄,一次又一次的強力頂撞,她會不會像徐琳一樣,呻吟嬌喘,把自己最淫蕩的一面表現出來。

  白穎已經迷醉瞭,她沉醉在自我的臆想世界,竭力迎合小京。每一次的深入,每一寸的肌膚,她嘗試用任何部分去討好左京,隻希望能挽回那瀕臨破碎的夫妻情,她的兩根手指已經在屄穴口摳挖著,沉浸在左京對她的淫辱中。

  「噢!老公,你肏死我吧!我不行瞭,要來瞭,要泄出來瞭,啊!」

  在隔壁放蕩的呻吟聲中,白穎用自我滿足的方式,宣泄欲望,她也沉醉其中。

  彼時,我和徐琳的纏鬥仍然在繼續,不過已經換瞭好幾次體位。徐琳已經連著泄兩次高潮,大雞巴在她的騷穴裡反復抽插著,雖然容不下我盡根沒入,但也一幹到底,每次都頂到花心,約莫十幾下便沖擊子宮頸,在裡面沖撞起來,野蠻不適合尋尋這樣初經人事或者吳彤這種性經歷相對少的,徐琳的騷穴簡直是完美的發泄地,沒有倫理的阻礙,所謂的長輩也僅僅是稱呼上的叫法,沒有什麼顧慮,我肆意享受她的私密,仿佛她是我的私有物一般。

  在徐琳又一次泄身後,她的身體已經顯得無力抵禦,然後我便將她抱起,托住她的大屁股,不是面對面的方式,她已經沒有氣力再去夾緊我的腰部,所以我從她的臀下大腿抱起,像大人給小孩把尿一樣,隻不過我將她的雙腳也抱壓在兩腿,胯下的二兄弟則在瘋狂地抽插,撞到臀瓣啪啪,屄穴的唇瓣也被幹得外翻。

  「京京,這樣…很羞恥。」徐琳有些不自在,作為銀行高管,她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即便是郝老狗面前,她也沒這麼失態的方式進行肏屄。

  「你不喜歡麼?」我發狠猛幹瞭幾下,把她的腿跨分開,以W的形態朝外,整個陰戶一覽無餘,尤其大雞巴不斷進出,瘋狂搗漿的畫面,是的,從陰道花心流出的淫水越來越多,不斷外流,而在穴口處則因為被大雞巴的蠻牛沖撞給磨成白漿。

  「喜、喜歡。」徐琳已經沒得大長輩的格調,隻能任憑我為所欲為。

  於是,我開始抱著徐琳在房間內來回走動,同時不忘記將大雞巴往她的騷穴深處持續抽插。抱著人肏,雖然很累,但也很爽,事實上我覺得吳彤的嬌小最適合用這種姿勢肏,好在徐琳因為保持健身的關系,體重控制得還不錯。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起,不過我沒理會,我知道她是誰打的,時機也差不多。

  這樣連著又幹瞭幾分鐘後,徐琳的屁股一次次下落,而我又拋起,她的騷穴套弄我的陰莖,大雞巴貪婪得被淫水澆灌,陰道緊緊包著我的大莖柱,花心深處不舍地吸吮著我的大龜頭。

  我很清楚,綿密的抽插,即將把徐琳又一次推上高潮,於是我抱著她走到房門口,她還沒察覺到我這樣做的用意。

  「被我的大雞巴肏…是不是爽到爆…是我的雞巴大,還是你老公的雞巴大?」

  「你的大,他根本就不行,廢物一個…他隻是我名義上的老公,你才是我的大雞巴老公。」

  「這話你也跟郝江化說過吧,你是不是答應他要把你的女兒獻給他肏!」

  「好端端…你怎麼還提這事。」

  「你還打算把你的兒媳也打包給郝江化搞,讓她們姑嫂一起給老男人搞。」說著,我大力地狂頂,爽得她直翻媚眼,「是不是,快說!」

  「是,我是想把劉瑤和晴秋送給郝江化這個王八蛋搞…對不起,京京我錯瞭…我讓她們給你搞,好不好?」

  徐琳顯然沒想到她已經落入圈套,她即將要高潮瞭,不過我也快高潮瞭。

  「徐姨,我快要射瞭…」

  「沒關系,就射到裡面吧…懷孕也沒關系…」

  被這個美婦言語一激,我狠狠地幹瞭幾下,直接紮進子宮,然後將一股滾燙的熱精噴射出來,澆灑在子宮裡,反正我已經弱精無法使人受孕,也不用再顧忌,幹就完瞭,將一腔精華盡數打在她的子宮深處,在這個女人體內留下濃濃的一筆。

  然後,我果斷地握住門把手,將門一拉,徐琳的臉色登時大變,門外,赫然站著兩女一男。

  「啊!」徐琳被驚嚇到,想要躲閃,很可惜,她被我死死地抱住,正用一種極其羞恥的方式,將她的私密處呈現在三人面前,而我的大雞巴正插在她的屄穴裡,並不舍得拔出,而是當眾再狠狠地幹起來。

  「京京,停下,不要…」徐琳慌忙喊叫,「瑤瑤,不要看,你不要看…晴秋,你不要…啊…」

  或許是這種猝不及防的突發狀況,又是以這樣羞恥的姿態沒,讓她的羞恥感爆棚,刺激到極點,她的尿道旁腺驟然噴出一股透明的液體,直接噴在眼前男人身上。

  他的臉漲得通紅,雙手攥拳,到底是沒沖動掄砸下來。

  但有人已經先一步,一巴掌拍在徐琳的臉頰上,委實是魔女的作風。

  「不要臉!」劉瑤忍不下去,即使這個女人是她的母親,存著出賣她和嫂子的想法,還能以這樣羞恥的姿態出現,甚至還淋瞭父親一身。

  「瑤瑤…」徐琳羞愧難當。

  「不要叫我,我沒你這種媽。」劉瑤拉著同行而來的女人,「嫂子,我們走。」那個女人看瞭眼徐琳,滿是失望離開。

  唯一還留著原地,被徐琳潮吹的液體淋到的男人,正是她的丈夫劉鑫偉。

  「徐琳…我們離婚吧。」劉鑫偉一臉冷漠,眼中根本沒有正在肏著徐琳騷屄的我。

  離開前,他隻留下這樣一句冷淡淡的話,等我拔出陰莖,放開徐琳。

  「啪!」徐琳一巴掌拍在我臉上,我沒有躲,算是還她當初在杭州抓奸前安慰我的恩情。

  「左京,你毀我!你他媽毀我!」徐琳大聲一喊,人便蹲下來,痛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