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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上)

  看著筱薇那麻利的模樣,我不禁有幾分感嘆,印象裡兒時那個愛哭鼻子的小姑娘,如今是很能幹的女人,不隻是商務,傢務也是一把好手,甚至是床事也比白穎帶給我更多的歡愉。

  白穎在這方面要保守很多,倒不是真保守,隻是將大半的熱情去迎合著郝老狗,輪到應付我,無非是一時搪塞,哪裡還有什麼你儂我儂的情趣。

  岑筱薇在我面前表現的那種順從,是否也是過往白穎在郝老狗面前的姿態?這個疑問,我大抵是知道答案。

  那天晚上,出於一種報復白穎的心態配合我的演出,等待她耗盡精力的時候,枕著我的胸膛,岑筱薇用一種玩笑式的口吻問我,如果她上完初中沒出國,如果我沒有遇到白穎…我從她的瞳孔裡捕捉到情意,像極多年前的我,都是那麼天真。

  其實她應該也清楚,這是沒有意義的問題,就像我也曾經想過如果當初沒有遇到郝老郝會怎麼樣,現實就是現實,已經發生的事情,改變不瞭,那隻能接受。

  也隻有接受瞭,才能認清,抉擇,謀劃,反擊,然後就是…毀滅。毀滅別人,或者毀滅自己。

  「京哥哥,你看我發現瞭什麼?」岑筱薇仿佛找到大寶藏似的,臉上難掩興奮,揚瞭揚手裡的玩具汽車。

  看著那白藍分明的線條,我微微一愣,迷你四驅車?!

  這是李萱詩送給我的一件禮物,應該是六七歲,二十幾年前的東西,想不到還保存這麼好。

  「也不知道有沒有壞,還能不能跑。」

  「就算沒壞也肯定跑不瞭,電池早沒電瞭。」我有些悵惘,「你從哪裡扒拉出來的。」

  「什麼叫扒拉出來,就是那邊的木箱裡,還有一大堆東西呢。」岑筱薇一面說著,一面將我拉到瞭房間。

  這是父母的房間,小時候我住在另外一間房。她所說的木箱是立方大小,箱蓋已經被打開,裡面存放著許多舊物,好幾罐的玻璃彈珠,各種收集類的卡牌,變形金剛的模型,還有那隻泄瞭氣的小皮球…很多以為早被丟棄,原來是被收好瞭,搬到長沙後,老宅其實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倒是這個木箱還保留著。

  我確實沒想到李萱詩沒有丟掉,而是收藏在這個木箱裡。是保留童年的回憶,還是將它們塵封,我不知道她怎麼想的。

  「這些都是你以前的玩具?!」岑筱薇饒有興致,提議將木箱搬出去收拾一下。

  「算瞭,搬來搬去也麻煩,都是過時的物件。」手裡拿著一支輕便的竹蜻蜓,將木箱又蓋上。

  午時的陽光正暖,看著院旁的兩棵丹桂,經歷多年風雨,兩兩相伴,真應瞭那句話物是人非。

  手機鈴聲,打破瞭小院的清凈,在掛斷一個來電後,又響瞭起來,眉頭凝蹙,還是接起來,沒幾句臉色一變。

  「是郝江化打來的。」岑筱薇看著我,「他那裡出瞭點事,想要我過去幫忙善後。」

  「去吧。」我神情自若。

  「好吧。」她並不想走,但在郝老狗的催促下,也隻能開車先離開。坐上駕駛位,一腳油門,馳行而去,心裡將郝江化一通咒罵。

  又是清冷一人,竹蜻蜓在手掌捻動,飛旋到半空,然後…便墜落在泥地,回不去的歲月,就讓它埋葬吧。

  走進政府大樓,岑筱薇聽到一些人在議論,等到瞭辦公室,看到郝江化那張作嘔的老臉,聽他將事情又敘述瞭一遍。

  「我看你是精蟲上腦,早晚死在這上面。」岑筱薇繃不住脾氣,從左傢老宅回來居然是給郝江化擦屁股,「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辦?」

  「這不是找你商量嘛。」郝江化聲音放軟。

  「你玩女人的時候,又和誰商量。她是郝傑的女朋友,大白天在政府大樓,你就敢上手,你是不是瘋瞭?」岑筱薇恨聲道,「我看你還是找幹媽商量吧,讓她給你善後。」

  「萱詩不如你好使,筱薇,我一向疼你,這次你一定要幫幫我。」郝江化道,「你也知道我這副縣長是個什麼材料,底下人都看不起我,這事一鬧很多人看到瞭,影響也不好,這樓裡你的人緣很好,你幫忙解釋一下,就說是誤會。」

  「誤會?你什麼心思,我會不知道!綠左京還不夠,這次要綠自己親侄子,真是不要臉!」岑筱薇心裡很是鄙夷,事情出在政府大樓,郝江化確實隻能靠她溝通,書記和縣長前她平時也賣個好,這固然是美女的優勢,也是因為這兩人不想搭理郝江化這個靠關系硬拔上來的草包,說不定還會惡心一下他。

  「她一個美女,這兩天老往我這裡跑,領口又低,一對奶子頂得我眼睛直晃,一時沒把持住,就想著摟過來,摸幾下,親親嘴…筱薇,你不知道,一開始她表現得不是很抗拒,我以為她隻是有些不好意思。」郝江化為自己叫屈,「天地良心,真不是霸王硬上弓。我大小也是副縣長,樓裡還有小姑娘想傍我呢,我就是揩揩油過過癮,沒想到她突然變卦,還打瞭我一耳光,人就給跑瞭。」

  「她跑出去的時候,有多少人看到瞭?」

  「應該不少吧。」

  「不少?我總不好逢人就解釋吧。」

  「主要是請你在書記和縣長那裡說說好,把影響降下來,擺平大的,那些小的也就沒人會講。」

  「你不怕她跟郝傑告狀?」

  「怕什麼,郝傑這人我瞭解,就跟左京一樣是個慫貨,還不如小天呢,他以前暗戀穎穎還寫過情詩呢,這小子惦記我的女人,我這次不過是有樣學樣罷瞭。」郝江化不以為意,「再說瞭,我是郝傑的親二叔,這女朋友又不是老婆,我又沒給她開苞,她告哪門子狀,我還不信郝傑敢跟我鬧。」

  尋尋並沒有跟郝傑告狀,而是先行到瞭一傢賓館,然後給某人發去訊息。一切如預料中的進行,現在她隻需要安靜地等待。一段時間後,某人出現,一個自然的擁抱。

  「京哥。」她輕輕喚我,「你要我做的,我照做瞭。」

  「我去找郝江化,利用他對我的性趣進行誘導,他以為我也有這個意思,甚至等不及在辦公室就想沾些便宜,我進去前還將領口扯開,郝江化整個人都懵瞭,我直接甩瞭他一個耳光,大喊耍流氓,然後哭啼啼地跑出來。我計算過時間,這是大樓裡人最多的時候,我奪門而出的情景,肯定很多人看到瞭。」

  「做的好。」瞧著楚楚憐人的模樣,我心有不忍,卻還是利用她:「辛苦瞭。」

  尋尋搖瞭搖頭:「辛苦談不上,但我不覺得這樣做可以整治郝江化。其實我們完全可以誘騙他開房,然後提前錄下來,這樣就能告他強奸…」

  「去開房也可以栽到你身上,錄下來也能反指誣告,甚至還會把你搭進去,風險太大,我確實在利用你,但不能容忍到那種程度,而且判他強奸坐牢也不是我想要的,所以實質性的控訴是沒有意義的,相比坐實來說,人更願意相信他們捕捉的信息,而這足夠讓他坐不住,事實上他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需要一點風聲。」

  「老話說,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我想瞭想,「你還要做最後一件事。」

  「我現在就給郝傑打電話」尋尋道。

  「等等。」我卻先阻止瞭她,「打之前,我還有一份郵件要轉給你。」

  在這雙既誘惑又疑惑的眼瞳註視下,我掏出手機將Poy發給我的資料轉瞭過去。

  雖然是喜訊,但我不覺得尋尋會雀躍,命運的玩笑,愚弄的失落,遠不是遲來的生日禮物,能沖淡那段坎坷的過往。

  沉默,房間裡驟然沉默,異常的安靜,仿佛連呼吸聲也沉寂下去。

  滑動屏幕,瀏覽著我轉發的郵件,一份PDF格式的文件檔案,一共幾張,上面寫著很多專業性的數據和英文詞匯,她隻能看個大概,倒是結論卻很簡明,隻有一句話。

  「我…我沒有得病?!」尋尋的臉緊繃著,美麗的眼睛裡漸有淚光流轉。

  「是,你沒有。」

  「這怎麼可能?!」嘴唇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但它確實發生瞭。」

  報告是真實的,經過科學驗證,隻是放諸在她身上,過去的人生仿佛是一幕幕荒誕劇。

  這種病的平均潛伏期也就九年,如果尋尋小時候意外輸錯血算起,已經十幾年,卻一點癥狀也沒有,我以前就懷疑過,但因為關系尚不上熟絡,信任還沒有建立,一方面也顧忌到她內心的敏感,四年前我通過Poy聯系一傢在美醫療機構,借口是美企福利,可以提供親友免費的旅遊和體檢,暗中由專人采集血液進行專業性的化驗,每年一次的復核,然後開具的權威結論。

  「這是全球唯二治愈病例的醫療單位,所以結論是可信的。」我換瞭口氣,「如果我沒有入獄坐牢的話,這份報告應該早一年能到你手裡。」

  「第一次檢測結果就是陰性,但考慮到你曾經輸錯血,為瞭穩妥起見,連續三年檢測得出的結論,你確實沒得那種病。」很多人還有少量的病毒攜帶,攜帶和感染同樣不是一件事,而尋尋的情況卻是科學意義上的歸零。

  「輸血雖然是傳播的途徑之一,但這並不表示絕對會得病,你那時候的檢測出錯,可能血液提供者發生惡性病變,又或許你輸血前接種過疫苗,也可能是送檢造成的血樣污染,所以才導致誤診發生,如果後來能復檢的話,你也就不會白白受苦這麼多年。不過那時候,沒人願意提這種病,受到歧視也有可想而知。」

  「所以,這隻是烏龍而已?」她的眼眸裡彌散著痛苦的霧靄,「但我的爸媽卻拋下我跑瞭,到頭來卻是我們自己嚇自己。」

  報告的結論是好消息,但過往的傷害已經形成。我不知道該怎麼寬慰,她卻掏出手機,撥給瞭郝傑。我沒有阻止,她的情緒到瞭。

  「阿傑,我們…分手吧…」

  「喂,尋尋你怎麼瞭…你、你在哭?發生什麼瞭?」

  尋尋沒有回答,任憑他怎麼發問,除瞭那種沉默下的壓抑和委屈,還有一種復雜情緒的嘆息,而這足夠他腦補各種潸然畫面。

  然後她便將手機徹底關機,望著我:「這就是你要的吧。」

  假戲不一定真做,但戲假卻需要情真,在算計郝江化後,在撥打給郝傑前,選擇這個節點告訴尋尋真相,就是進一步利用她的情感。我需要郝傑能通過電話也感受到她的情緒異常,至於郝傑會理解成什麼,那就是下一步的事情瞭。

  「接下來,你還要我做什麼?」

  尋尋看著我,那種令人疼惜的眼神。

  「我會給你賬戶轉一筆錢去散散心吧,國內或者國外都行,暫時不要回來,也不要聯系郝傑。」

  「我不要錢,希望你能給我另外一樣。」

  「什麼?」我微微一怔,爾後,她卻猛地撲到我的懷裡,不,不是懷裡,而是將我撲倒在地。

  她伏在我的耳畔:「我…要…你。」

  這一刻,我無力瞭,雖然是逆推,但除瞭接受,似乎也推不開她瞭。

  而郝傑接到尋尋這通電話後,頓時慌瞭起來。

  他不明白好端端女友要跟自己分手,明明才見過傢長,難道是因為自己沒打電話給她?可是自己還不是擔心電話煲多瞭會惹人煩,可眼下這突兀的分手要求,使得他生出回龍山的心,立刻去請假,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去。

  一路上,他一直在嘗試撥通尋尋的手機號碼,卻一直處於關機。到底發生瞭什麼?!

  軟玉溫香,看著滿臉嬌羞的俏麗佳人,尤其當她伏在我耳畔說話,我能聞到她的發香,體香,以及淡淡的花香。不曉得是不是開花店經常擺弄花的緣故。

  她仿佛化身女騎士,以一個羞愧的體態占據我的上位,低下頭親吻我的嘴唇,這應該是她的初吻吧,隻是貼著兩片嘴唇,連舌頭也不會用。

  想想還是該我來,全由著她來這有些為難,於是我趁著親吻時,用舌頭撬開她的唇瓣,舌頭深入尋尋的溫潤的嘴裡,她的眼眸一動,感到我的舌尖觸碰到她的舌頭,身體有些本能的反應,卻在舌頭的糾纏下,漸漸蕩漾開來。

  我的舌尖分開尋尋的處女柔唇時,她並無絲毫抵抗的意念,嘴唇很快被我溫柔而有力的舌頭給征服,那種如膠似漆地碰動,兩人的舌頭交疊著,彼此喘息著。

  一番浪漫的法式濕吻後,我逐漸停下來。尋尋有些不舍,我隻好出聲:「你不會打算一直讓我躺地上親吻吧。」

  尋尋的臉色羞紅,從我的身上爬起,等我站起身來,她便輕輕擁著我。

  並不像過去我,我主動索取舌尖和美人的細滑香舌觸碰糾纏。尋尋不自覺地閉上明眸享受著奇妙的接吻。我享受著她香甜軟化的小舌和迷人的嘴唇。吸嗅著她如蘭的香氣,一面捏弄她柔軟如玉的嫩手。

  也許過去將女人推開,除瞭白白便宜別人,而自己一心一意對待白穎,得到又是什麼。

  相比那些女人,或多或少有所牽連,尋尋是真正的局外人,甘心被我利用,是我引她入局,這種虧欠以及內心的欲望,所以她說出來的時候,我找不到理由去推開。我沒有忠誠於傢庭和婚姻的負累,同樣傢人的經受過背叛,這更像是互相取暖的一種形式吧。

  情欲相交,尋尋感覺自己像是溫水中的冰塊,在這樣的熱吻下迅速融化。我吸啜著嬌嫩的耳垂,刺激著她的春情。拉下她的小手,按在胯下那條又硬又熱的傢夥上。

  尋尋明顯感覺到那裡的碩大和火熱,雖然還隔著衣褲,但春夢頭一回,不免驚慌失措地想要縮手,卻被我按住不放:「想不想摸摸?」她封閉這麼久的欲望,需要我的引導。

  我盡量用溫柔的聲音說著,讓氣氛顯得輕松一些,她的芳心似乎也被撩開瞭一角,礙於女孩的羞澀,沒有吱聲。

  我騰手一掏,那根粗壯的寶貝便迫不及待地跳出來,一副頂天立地的傲龍雄風,看著充血澎湃的怒漲,滾燙難熬,蓄而待發的大肉棒,尋尋情不自禁的驚嘆道:「怎麼…這麼大!」

  大麼?或許吧。即使是過去,我也有著十八厘米的長度,在國人裡也是引以為傲,但白穎無疑給我一記狠狠的耳光,那就是在郝老狗面前,在這方面我是一敗塗地。

  在跟著毛道長練養身練氣,那裡迎來二次發育,不止突破到二十的界限,而且粗壯和耐力也是明顯的增長,從尋尋清純小嘴說出這樣的驚嘆,讓我有一種滿足感:「喜歡麼,你摸摸看。」

  尋尋俏臉緋紅,緊咬下唇,看著我跨下昂然雄風的龜頭,又是害羞又是好奇。一隻柔軟的玉手扶滑那堅挺的性器,情不自禁的上下套弄起來,另一隻也沒閑著,撩撥肉兜處的兩顆肉球,臉頰熱燙羞嬌。

  糾纏在那種病的夢魘,尋尋從未交過男朋友,對男女情愛隻是通過影視和書籍體會,但也朦朦朧朧。此時感覺到小手裡握著一個硬硬熱熱的東西,她不由得輕輕上下套弄瞭幾下。

  她這一弄,我卻是心裡一爽。雖然手法很生疏,心理上的滋味自然是難以言說。看著她俏麗羞澀、輕抿薄唇的清純模樣,我忍不住說道:「哦…尋尋…你的手…真舒服…」

  尋尋臉容緋紅,心虛般的瞅著我胯間高聳的肉棒,手中這根堅硬如鐵、雄偉萬分的傢夥,令未經情事的她看得一陣芳心搖曳:這壞傢夥又長又粗,比島國AV裡的男優厲害多瞭…而且用手這樣弄,他好像很舒服…男人都喜歡女人這樣做麼?

  要是被阿瑤知道,自己在給左京手淫,不知道會怎麼樣?尋尋不由想到自己的好姐妹,劉瑤癡情左京,不知道她以前有沒有給左京用手弄過…呸,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她的心裡嘟囔著,手上不自覺的加大瞭套弄的力度,殊不知這樣反而讓男人更受用。

  不知道為什麼,我想起瞭白穎,不是現在的白穎,而是六年前的白穎,也許是更早,那時候她還是純潔無暇。我是她第一個男人,她的處女膜是我頂破的,她的處女血是我拿下的,但那也是僅有的第一次。她的初吻並不給瞭我,我是她第二個親吻的男人,至於第一個是誰,她沒有告訴我,同樣的,我的初吻對象不是她,也不是岑筱薇或劉瑤。

  以真正的性交來說,我和白穎是各自的第一次,本以為我將得到她的另外兩個第一次,一個是她許諾給我的後庭菊穴,一個是她的口交。在坐監的一年裡,我不斷地追溯和回想放風時,從其他監舍一個喜好男風走後門的犯人那裡聽到顏色和閉合度的描述,基本能確認白穎的後庭大概率是早已獻給郝老狗。至於口交,白穎一直嫌棄它臟,死活不肯,我還以為她那樣的傢世出身,確實很難接受也就不再勉強,還是結婚幾年後的某天,她忽然肯給我口交,那時候我樂在其中,反而忽視她的熟練,那時候她已經生瞭翔翔和靜靜,所以是誰訓練她,讓她從生澀到熟練,不言而喻瞭。

  我從尋尋身上有一種捕捉到原生態白穎的感覺,倒不是她模樣相似,同樣是美女,但是兩種不同的風格,引起我共鳴的是那種純凈度。白穎親手毀掉她在我心裡購建的純潔形象,但是尋尋是真的純潔,她的一切都沒有其他男生染指過。

  這麼一想,我似乎興致高漲。也許在白穎身上的遺憾和失落,這次可以得到實現。她她名義上是郝傑的女友,也是郝老狗求而不得的女人,但現在她是屬於我的。理性在提醒我,我的想法是畸形的,甚至有些變態,但在欲望燃燒下,我確實感到興奮,服從本心而已,沒必須自我否認去營造聖人心態。

  「尋尋,你能用嘴試試嗎?」我的欲望似乎更盛。

  用嘴?尋尋一愣,瞧著脹大的龜頭:「不行,它這麼大,會把我嘴撐壞的。」她還沒有體會到大肉棒的妙處,處於本能的畏懼。

  「不用怕。」我的目光溫柔,「就像吃雪糕一樣,慢慢來。」

  「是麼?」尋尋半信半疑,但還是伸出鮮嫩的舌尖,在龜頭上輕輕地舔碰瞭一下。

  「對,就是這樣,繼續。」我鼓勵道。

  「這樣…好羞人…」尋尋神情羞澀,面若桃花,實在是美不勝收,不過她的動作很小心,伸出香滑的舌頭,舌尖如蜻蜓點水般觸碰馬眼,嘴唇緩緩地吻含著龜頭。這種溫潤的口感令她也有些沉迷。

  仿佛收到瞭鼓舞一般,我想要進入她的嘴唇,徹底品味那溫潤的香靡,但尋尋心裡畏懼,那粗大駭人的大傢夥侵入自己的嘴裡,隻是輕輕地點觸。這樣的做法,雖然給我帶來瞭一絲快感,但無疑飲鴆止渴,反而撩撥我的欲火。

  當尋尋正伸出香舌頭舔弄龜頭時,我的腰部猛的一顫,於是爭氣的龜頭毫無阻力地沖入她的迷人小嘴,好在並未再深入,於是給尋尋的壓力沒這麼大,經過幾次糾纏,也適應瞭龜頭待在她的嘴裡。

  尋尋上手的很快,適應能力很強,她的舌頭非常靈活,唾液從嘴唇和肉棒之間流出,左舔右親,裡吸外嘬,不斷發出嘴唇和肉棒摩擦的聲音,龜頭更是在她小嘴裡有所沖撞,將她的臉頰塞得鼓脹。

  「尋尋,你真是太棒瞭。」我強烈地感受到,在尋尋乖俏的外表下,內心深處隱藏著對性強烈的渴望和淫蕩,一旦被徹底開發,那對男人來說,簡直是世上難得的珍品。

  尋尋逐漸沉迷在那粗實的肉棒帶給她的刺激和新鮮,她那顆擱淺很久的芳心正向我靠攏,身體裡產生瞭某些共鳴的變化,她的目光也越來越熾烈。

  雖是第一次做口交,但她看過一些相關的性愛視頻,又在我的提點下,尋尋很快便懂得融會貫通,嘴唇從肉棒的側面吸允著到尖端,再從側面慢慢的滑下去,然後舌頭一邊跟著攪動。

  尋尋伸出香舌,用舌尖不停舔磨從肉棒一路纏攀到龜頭,似雲龍攀柱一般,緊緊纏繞。可惜她的小櫻桃嘴隻能勉強的容納三分之一的肉棒,好在嬌手從旁輔助,輕柔撫摸著睪袋,令我暗暗贊爽。

  恰在這時,身上的手機鈴聲響瞭,拿起來一看:「是瑤妹的來電。」

  我一面按下接聽鍵,一面示意尋尋繼續舔弄,然後便聽到一個熟悉的年輕女聲:「京哥哥。」

  尋尋心中一驚,生怕被劉瑤聽到,她本以為我會選擇掛斷,沒想到我卻按下接聽鍵,而且還開瞭免提,這外放的聲音確實是阿瑤的。

  她不自主地想後撤,但我正在興頭上,哪裡會在意。伸手擋住她的腦後,然後將她的頭往下一壓,成功的阻止瞭她。

  尋尋擺脫不得,隻得順從我的淫欲,嘴裡含著我的龜頭,邊吮邊晃,就覺火熱的肉棒愈來愈粗,愈來愈大,愈來愈硬,愈來愈燙,顫顫巍巍直往她口腔深處,使得她不得不吞咽起來,那滋味也令她意亂情迷。

  「你考慮的怎麼樣,什麼時候對付她?」

  「動手前我會告訴你的。」我看瞭一眼尋尋,「尋尋就在我身邊,你要不要跟她說話?」

  瑤妹可能想談徐琳的事情,但涉及她們母女,是她們的私事,我不確定她是否願意被尋尋聽到,所以進行提醒,當然沒有切換正常通話模式,也是我的一點惡趣味。

  「尋尋怎麼在你這裡?」劉瑤顯然有所詫異。

  「我讓她幫我一些忙。」我這樣解釋。

  「哦,是這樣啊…尋尋,你能聽見麼?」

  「唔…能。」尋尋含糊地應瞭一聲。

  「你那裡什麼聲音,怎麼聽起來好像在吧唧嘴呢。」

  「我…在吃飯。」尋尋口中說著話,「幫完忙…京哥請我…吃午飯呢。」她努力地保持正常的語調,可是我卻越來越不老實。

  「也對,你幫他忙,就該他請你。」劉瑤補充道,「好可惜我不在,那尋尋你就多吃點。」

  「聽到瞭吧,尋尋,瑤妹讓你多吃點。」這好姐妹間的通話,反而刺激我的情欲。

  尋尋看瞭我一眼,蹲在我的跨間,一面吞舔著肉棒,一面聊著通話:「我…正吃著呢。」

  劉瑤似乎想到瞭什麼,提醒好姐妹:「還有啊,京哥哥有錢,你不用給他省著,你就好好吃,多吃點…最好榨幹他。」

  嗯,瑤妹這話是深得我心,倒是尋尋有些心虛。一手握著我的肉棒上下套弄,一面則舔弄著頂端龜頭的馬眼:「你放心,我肯定榨幹他。」

  「是麼?」我扶住她的螓首,忽然猛地一頂,早已堅挺無比的肉棒,竟然一往直前,直抵玉喉,沖她嗓子裡面猛頂,並且快速地抽插起來,令她感到一陣靈肉交合的窒息,在迷情欲海裡暈眩!

  尋尋沒想到我會這麼做,除瞭幾聲「唔,嗚嗚…」的哼腔,她已經說不出話來瞭。

  忽然的進攻,讓尋尋猝不及防,忍不住要嘔動,那喉嚨的異動,產生的壓力,令我又舒爽良多,竟再也忍不住也不願忍,發足馬力,快速的抽動起來。尋尋的喉眼被肉棒給侵占,既感到難受又隱隱有種快意。

  她無法形容這種異樣的感覺,隻覺得我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感受到那沖撞的野性,一次次更深入,就在幾乎無法喘息,倍感窒息的瞬間,忽然一股熱流在她的嘴裡爆發出來,刺激著她的深喉,伴著龜頭的跳動,這股熱流在嘴裡積攢,伴隨著我的腰身抖動,滾燙的乳白色巖漿噴薄而出,射入尋尋的喉嚨裡。

  「尋尋,你怎麼瞭…」電話裡的劉瑤滿是關切,尋尋的話音中斷,令她隱隱生出擔憂。

  「咳咳…」尋尋隻覺得被嗆瞭一下,本打算吐出來,但不知為什麼她沒有這樣做,尤其是背著阿瑤的情況下,口裡含著眼前男人的精液,也許是為瞭好姐妹的囑托,多吃點…最好榨幹他,這可是阿瑤親口說的,自己隻是執行而已。

  粗大的龜頭撐住她的舌鄂,她的腔肌緊緊地壓迫著那龜頭,充實和滿足滋潤著口腔,股大股的精液從馬眼狂湧而出,在她的嘴裡徹底爆漿,而她的喉嚨被侵也是本能的蠕動,竟然將這些精液混著她的唾液全部吞咽下去,最終將在胃液作用下被身體所吸收。

  但我的射精似乎沒有停止,如脫韁野馬的波動,令我將肉棒對準瞭尋尋的臉蛋,一股股的精液,射在她的秀麗的長發、額頭、眼鏡,一臉濃漿的淫蕩使她的清純不在,而是魅惑漸生。

  明明是美好的事物,我卻有一種凌辱的快感,也許是在王詩蕓身上撒尿後,我又一次有種宣泄的火氣,不是沖著尋尋,而是想到白穎在給郝老狗含弄,我惱怒郝老狗給我的羞辱,但…我也隱約體會到一種感覺,說不太清楚,這是欲望下的行為,無關我的理性,盡管我清楚發生的這一切。

  「沒事的…我剛剛吃得太快…感覺噎到瞭…又喝瞭好幾口湯…被嗆瞭一下。」尋尋白瞭眼我,這麼短的時間裡她便想到理由,但願這解釋能瞞過阿瑤。

  「原來是這樣…尋尋,吃飯別太著急…慢慢吃,不著急,吃飽點…」瑤妹在電話裡叮囑,「我不打擾你吃飯瞭,有空再聊。」

  盡管尋尋的解釋,似乎有什麼隱瞞,那些古怪的聲音,也令她有所懷疑,但是她也沒往口交這方面去想。恐怕她做夢也沒想到尋尋會為一個男人口交,而且還吞下那麼多的精液。

  「你太壞瞭,差點被阿瑤發現。」尋尋似有惱怒,揚起小手欲打,最終隻是在龜頭上輕輕彈瞭一下,算是小懲大誡,要是真把我的寶貝打疼,她反而於心不忍。

  「還是你聰明,居然能想出這麼完美的解釋。」我淺淺淫笑,「尋尋,我們再接再厲,這回沒有瑤妹打擾我們瞭。」

  「還來?!」尋尋驚道,網上都說一滴精十滴血,都射瞭這麼多,竟然還這麼精力旺盛。

  「瑤妹剛才可說瞭,要你慢慢吃,吃飽點。」我胯下的肉棒一副愈戰愈勇的模樣,「她的吩咐,我肯定要聽,一定會喂飽你,就怕把你吃撐瞭。」

  「我才不要吃呢。」尋尋雖然這樣說,身體卻很誠實,粉嫩的嘴唇又含住龜頭,一雙白嫩的纖纖玉手則把握著肉棒上下套弄起來,滾燙的精液似乎蓄勢待發…

  欲望下的我,和理性下的我,仿佛是兩尊迥異的意志體,或許這就是人的復雜性。就像是有好人有時會幹壞事,壞人偶爾也做好事,而在我身上,天使魔鬼擠在一具軀體裡,而靈魂已經融合在一起再難分不開…很多年後,我再回想,也許囚徒生涯不斷的懷疑和推敲,在猜想、分析和推算郝老狗的種種淫行,或許在意識深處也打上某種的痕跡,最終導致我未來的那種不堪。

  從出獄到現在還不到兩周的時間,卻仿佛漫長到很多人窒息,而在這場欲望之後,郝傢溝發生的變化正以她們想象不到的速度在進行。

  首先是郝傑,從長沙趕回來郝傢溝,沒有找到尋尋,隔天去衡山縣政府,從工作人員那裡打聽到一些「流言蜚語」,再聯想到郝老狗的不良事跡,沖動之下,郝傑直接大鬧縣政府,還揍瞭他一拳,結果被關進派出所。最後郝奉化出面說情都沒用,甚至是求到李萱詩那裡,而郝江化不肯作罷,在岑筱薇的挑唆下,覺得就這樣算瞭,隻會坐實他猥褻未來侄媳的傳聞,這也埋下郝傢大禍的導火線。

  在郝留香的私人宴,煩惱女體盛需要一名處女作為盛器,郝江化想到郝燕並達成協議,在宴席上郝燕忍受著男客們在身上取食,其中也包括她的二叔、郝傑關瞭幾天出來,他還不知道他能放出來,是小妹郝燕獻身的結果。郝傢長房和二房之間的矛盾愈發激化,而郝燕接下來的遭遇,徹底將郝傑逼上絕路,就像是一年前的我,郝傢的分崩離析,郝小天的悲慘人生,就是從他這一把刀開始。

  (以上兩段為後續章節部分綱要,第三十章開始正式進入毀滅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