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欲望是什麼?欲望是人類超脫於動物卻又繼承那原始野性下的演化性貪婪所產生的渴求。

  動物的欲望很單一,那就是生存。

  無論是殺無赦的獵食欲,還是必然性的物種交配,最終都隻是為瞭族群能夠生存繁衍。

  然而,人類的欲望,卻是在生存外,是無止境地享樂,享受為人的權利,卻從不會去思考欲望下的沉淪,又是怎樣的卑劣和骯臟。

  但即便如此,人類依然需要欲望,社會也同樣需要欲望,一個沒有欲望的世界,便不會再催化進化的動力。

  時代的巨變,往往也是因為欲望才有瞭契機,所以這世上有瞭飛機大炮,有瞭高樓大廈,有瞭互聯網……與此同時,社會繁榮外衣精心包裹的浮華,流淌著欲望橫流的放縱,沉淪也就在所難免。

  欲望是人的共性,拜金和惜金何嘗不是一回事。

  人非聖賢,當然就會有欲望,我也有我的欲望。

  以前是追求美好生活的欲望,而現在卻有很深的報復欲,而這報復欲也是我的生存欲,我的人生一片狼藉,如果連報復都失去,那麼我的生存也就毫無生氣。

  為瞭報復,我舍棄瞭良善,壓抑瞭本心,就連內心原始的情欲也被深藏起來。

  我以為那是因為我對情感的失望,我以為我會控制的很好,但當我看到王詩蕓那赤裸的身軀,我驚覺那一刻小小的勃瞭一下。

  勃的,不是胯下的二兄弟,雖然這段時間它很精神,但此時勃動的,卻是身體裡那隱藏的情欲。

  那份被我關進情感深淵的情欲,本該被我的理性給上瞭鎖,但是今夜莫名地被撬動瞭一下,用的不是鍬桿,鑰匙也還在我手裡,如果說情欲關在匣子裡,現在則是這個匣子自己莫名地膨脹導致瞭松動,流露出一絲絲的情欲。

  王詩蕓是個敏銳的女人,即便隻是一絲絲的情欲,但她還是捕捉到瞭。

  我退後瞭幾步,而她卻從床上爬起,那具雪白如脂玉的胴體,沒有任何衣料的遮擋,是的,完全的赤裸,但是……很完美。

  我不得不承認,從進房間開始,我就連續犯瞭兩個錯誤。

  第一個錯誤,就是沒有及時警覺到房間有人,而第二個錯誤,就是我不該又把燈光打開。

  節能燈的光亮並不刺眼,照明著房間,也令王詩蕓的身材在光線照射下,一覽無餘。

  如果說白天工作狀態的王詩蕓是職場女性特有的氣質美,現在則像是得到釋放的肉欲美,徹底將那層偽裝給脫掉。

  她有著一身迷人的曲線,雪白的雙峰隨著她向我走近而微微晃動,而我的心境彷佛也蕩起一波漣漪。

  臉龐、嘴唇、乳房、肚臍、屁股,還有大長腿……不能不感慨造物主在她身上賦予的美妙。

  印象裡,和王詩蕓的初見,還是在幾年前,這個和白穎如此相似的女人,我怎麼會沒有上心過,甚至隱隱地有著特別的情愫,我也有過想象,她那職業裝下隱藏的玉體是怎樣。

  她的身姿性感迷人,赤裸的軀體在燈光下散發似乎散發著淡澤,像是有著神秘魔法的誘惑,不斷地在挑逗我的情欲。

  而我已經退無可退,是的,我淪落到一種尷尬的境地。

  那就是我被王詩蕓……壁咚瞭。

  她淺淺地笑著,一手撐著墻面,一手卻攀到瞭我的胸膛,那是心臟的地方,冰涼的手掌,正在探測我內心的火熱程度。

  火熱?不,一開始的微微發熱,如今已然降瞭溫,冷靜的理智又占據瞭我的大腦,但我的心跳的確很快,呼吸也有些粗實……這是欲和智的較量,今晚這無疑是一個局,誰又在誰的局中。

  李萱詩多次在我面前誇贊過這個女人,即便沒有太深入的接觸,我也能感受到她的工作能力的確很出色。

  和我一樣都是北大高才,也在跨國企業任職,我以為她是一頭拼搏於事業的母獅子,這樣的女人本該帶著女王的傲氣,但我看錯瞭。

  後來我窺見她和郝老狗的淫行,我以為她是一條母狗,但現在,我覺得我又看錯瞭。

  她是個天生的尤物。

  「你的心跳得很快……」女人輕輕的呢喃,此刻她表現得像是波斯貓,美麗的外貌,妖嬈的體態,說話聲也很溫馴,撫摸胸膛的那隻手掌蜷縮,然後伸出一截小指頭,竟然畫起瞭圈圈,女人三十其實也末必不可愛。

  她的確是那種讓男人很難把持的女人。

  「你今晚不該在這裡」我的語氣很冷淡。

  「該不該,我都來瞭,不是麼?」王詩蕓輕輕地說,「該來的那個人,她來不瞭,我來,還不是一樣」我的眉頭微蹙,今晚的確不對勁,不對的時間,不對的地點,不對的人。

  「我說瞭,你的心跳很快……你,一定也很想要」即便隻是脈脈含春,卻已經足夠奪目。

  身子微微上翹,明亮的眼睛裡,似帶一種爛漫的眸彩,但神態間卻又有種說不出的魅力。

  我還沒有回答,她卻摟上瞭我的腰際,那撐墻的手一落,燈光又熄掉瞭。

  「我……我有些害羞」這個女人在為火燈找尋借口,輕柔的話語,沒有說服力,卻能打動男人的心,「到床上去吧」王詩蕓的身軀清冷,那種肌膚親近的感覺,對於我這樣的囚徒來說,的確充滿瞭誘惑瞭。

  我雖然有拒絕的能力,卻沒有拒絕的動機,一個關在監獄一年的囚徒,如今囚徒歸來,如果沒有半點情欲,這個女人是否會懷疑我隱忍克制的目的呢?她今晚的到來,突兀而異常,這種行為很不對勁,而且很愚蠢。

  無論是懷有怎樣的目的性,這都不是高明的手段,尤其還派這個和白穎如此相似的女人,那無疑火上澆油。

  這當然也不會是她個人的決定。

  害羞,隻是她的托詞。

  從我見識過她在郝老狗身下承歡時的表現,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會在性欲上講究所謂的害羞。

  但她抗拒是真的,在燈光即將熄掉的那一瞬,我分明在她的眼眸裡看到瞭些許掙紮。

  雖然這掙紮很無力,但掙紮就是掙紮,本身也是一種態度,至少這不代表她的本意,她的潛意識還是在抗拒,抗拒和我即將發生的事情。

  昏暗的房間,柔軟的床,漸漸有瞭溫度。

  縱然是兩具冰涼的身體,倘若靠得足夠近,某種程度上也能互相取暖。

  莫名地,我想起瞭那個關於刺蝟取暖的故事。

  寒冬至,兩隻刺蝟,離得遠會很生冷,於是互相擁抱取暖,結果卻要忍受被彼此刺傷。

  這放諸在男女關系上,也是件很奇妙的例子,隻不過今晚並不算應景。

  床上的溫暖,並不是因為我們的體溫,而是過火的情欲,難自控時便燒得厲害,燙得厲害……女人纏上我的身體,卻是將頭湊過來,我知道她要做什麼,沒有阻止,而是將頭側向瞭一邊,那片火熱的嘴唇便落瞭空,她也不生氣,而是吻在我的頸部,然後一點點往下,不止是唇瓣,甚至伸出那條香滑的舌頭,用舌尖輕點我的胸膛……她是在玩火,玩火自焚,她企圖挑起我的浴火,而我卻察覺到她情欲的高漲,她委實是不對勁。

  此刻這女人糾纏的姿勢越來越粘人,纖細的玉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胸膛,在肌肉結實的地方畫著圈圈,嘴巴卻含住瞭我胸前的蓓蕾,不時用舌頭刺激著它。

  乳頭這玩意,不隻是女人的敏感地帶,對很多男人來說也是,而且很難駕馭,因為女人知道她們的雙乳區域在性交中的意義,而多數男人對自己的乳頭卻瞭解太少,相比胯下的二兄弟,有時候它的忍受力就像是新生的嬰兒一樣脆弱,直到抑制不住情欲。

  隻是,王詩蕓一番用心地舔弄,卻撩撥不瞭我胸膛的欲火。

  我的胸膛的確有火,那是浴火重生的火種,隻為復仇的恨意。

  我的恨,遠比我的欲來得更強烈,她又怎麼能撩撥的動。

  「你的身體太僵硬瞭,難道不能放松一些」她的軀體扭動著,柔聲道:「這種事總是需要兩個人配合。」

  「你可以不做」我冷淡地回道,但她會不做麼?我猜不會。

  「以前怎麼沒覺得你這麼討厭」女人淺淺地媚笑,「難道非要我主動」這不是問句,而是確認句。

  話說完,她便繼續發起瞭攻勢,唇舌之間,竟來到我的胯下。

  她的雙手輕易地握持著我的二兄弟,上下套弄起來,這本該是極能刺激男人情欲的方式。

  不得不說,她的手法很不錯,力度也是輕重得宜,但她不會明白,一個人欲氣末起,那樣做就是無用功。

  這就像是我在浴室用伍姑娘時也是一樣,男人打過手槍動知道,任憑你擦拭槍身,倘若沒有意淫的精神刺激,那就是左手握右手,很熟悉但不會有心跳的感覺。

  「看來你真是憋太久瞭,不好好刺激一下是不行的」王詩蕓的聲音少瞭些魅惑,但行動卻更是大膽,嘴唇一開,便將龜頭一口含進去,同時一手上下套弄著肉柱,一手則是撥動著陰囊和睪丸。

  「你今晚這樣做,有沒有想過黃俊儒?」我的聲音愈來愈冷淡。

  胯下的二兄弟正被女人嘴腔給伺候,倒也不是全無感覺,但若說欲有一分,卻是九分助長瞭恨意。

  不是憎恨,而是悵恨,這個女人何以淪落到這種地步,隻是以一個代替品來試圖愉悅我?胯下的女人的動作,有明顯地停頓,卻彷佛沒有聽見我的問話,然後又繼續侍弄。

  我不知道她是否有想過黃俊儒,或許想過,但她今晚卻不得不如此。

  而我沒有抗拒,不是因為她的挑逗,而是想看看這個女人的墮落程度,若是連她都如此,那麼白穎呢,李萱詩呢,女人的不自愛到瞭何種地步。

  在黃傢和黃俊儒喝酒,他還提及他想找回王詩蕓,還希望一傢三口能回到過去。

  真是天真而可笑的男人,癡情或許可敬,卻也可悲。

  彼時彼刻,我在心中劃過悲涼,王詩蕓回不去瞭,白穎回不去瞭,而我也回不去瞭。

  隨著龜頭進入王詩蕓的小嘴,二兄弟觸及到瞭那片溫潤。

  香舌繞著龜頭轉瞭幾圈,然後將它整個含瞭進去,更是把頭往下壓,直到大半根肉棒都進瞭她的嘴腔後端,龜頭頂住瞭她柔軟的喉嚨才停止下來。

  「我剛才說過,你今晚不該來」我又重復瞭這句話。

  王詩蕓稍微頓瞭一頓,反而開始吮吸,並且不斷得調整唇舌的位置,那柔軟而緊湊的感覺卻讓我的二兄弟有種賓至如歸的感覺,即便是白穎也沒這麼貼心過,這也讓我相信,今晚的她確實不對勁。

  「我明明說的是實話,為什麼你不聽呢」我的聲音很冷淡,她聽得見,可是因為熄燈的關系,她無法瞧見我眼神同樣很冷淡。

  漸漸的,王詩蕓被二兄弟堵得都有些喘不上氣來瞭,不過她卻並沒有吐出來,反而更加賣力得吞吐起來,龜頭在她的小嘴裡進出時,帶動瞭她的口水,發出瞭淫蕩的「唧唧」之聲。

  「做錯事,是要接受懲罰的」伴著我的話音,我的左手也來到瞭胯下,落在她的頭上,她吐出瞭龜頭,也放開瞭二兄弟的肉柱,這才抬頭,她能感覺到這隻手的力量。

  「我以為你是精明的女人,但今晚你不斷地犯錯,實在是有損平時得體的形象」我微微嘆息,「今晚,你不該來,但你來瞭,這是第一個錯誤,你來瞭卻又脫光瞭來勾引我,這是第二個錯誤,脫光雖然省事,但總是會讓人覺得無趣」王詩蕓柔軟的軀體己僵硬,嘴唇顫抖著,卻不敢說什麼反駁的話。

  「你的第三個錯,你太主動瞭,通常呢,男人不喜歡被動,除非……他真的不行」我有些戲謔,聲音卻冷淡依然,「至於第四個錯誤,你實在太高估你自己瞭,你是長得很像她,但你就不是她,這角色扮演不是誰都能勝任的」

  王詩蕓緊咬著嘴唇,顫聲道:「我……知道錯瞭,你放瞭我吧」

  「這是你今晚犯的第五個錯」我冷聲,「王詩蕓,我說過,做錯事,是要接受懲罰的,你卻要我放瞭你」

  「你……」王詩蕓還想說什麼,卻忽然感受到疼痛,一種鉆破腦門的疼痛。

  五根手指攥住她美麗的秀發,隻是稍微用勁,她便感受到劇烈的疼痛。

  扯頭發,是女人打架常用的招式,但我來做時,她的確是承受不住,開始央求,我卻無動於衷。

  或許是央求無用,王詩蕓疼得眼淚掉落,嘴裡開始咒罵:「左京,你這個王八蛋,你根本就不是人!根本就不中用,難怪你老婆白穎寧願被郝江化操屄,也不跟你做……你就不是男人!」

  「你可以繼續罵,如果你會覺得舒服」我似不以為意,但心中隱隱一疼。

  王詩蕓說的是罵人話,可是罵人的話為什麼不能是真的。

  這是她這樣想,還是從白穎那裡聽到有關的抱怨,我在白穎心中是否算是一個男人,而我末來的所作所為又是否算是個人?心裡的這個疑問,王詩蕓是無法回答的。

  「你、你要做什麼?」她的聲音顫動,身體也因為頭發拉扯的疼痛而抖動。

  「你不會我的懲罰隻是扯頭發而已吧」一手攥著王詩蕓的頭發,一手推開浴室的門,她雖然疼得咒罵,卻不得不以一種近乎半跪的姿態跟隨,否則她就要忍受被我強行拖行。

  甫進門來,我便將她壓在浴缸,一手攥著頭發將頭往往下壓,於是她的人便不得不下腰,她的上身在浴缸裡,而她的下身卻站在浴缸外,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的身體柔韌性真是不錯。

  王詩蕓用力得掙紮著,嘴裡叫道:「混蛋,你放開我!」我冷笑以對,沒有多餘的廢話,隨手便在她的屁股重重地拍瞭巴掌,疼得她又咒罵起來。

  而回應她的又是連續幾巴掌。

  雪白的兩瓣臀股頓時紅瞭一大片,並且是火辣地生疼。

  「這裡的隔音不錯,而且又是浴室,隨便你大聲罵,都不會有人聽見」對於這個女人,我實在沒什麼可顧忌,誰讓她今晚的目的本就不純呢,「你罵得越大聲,我打的越厲害,有膽你就使勁罵……」

  「你……無恥」王詩蕓雖然還是罵,總算知道不能吃眼前虧,聲調也降瞭一些,也知道反抗沒什麼用,索性放棄瞭抵抗。

  「我明明警告過你,你非但不聽,玩我兄弟還口嗨的很,現在也該輪到我一報還一報」我一面說著話,一面卻是將她的兩腿分開。

  「你……你幹什麼?!」王詩蕓沒法回頭,對於我這樣的舉動,她有些慌亂。

  「幹什麼都可以,總之不會是幹你」我一陣冷嘲,上她?怎麼可能,真要上,剛才在床上就可以。

  今晚,她的激情表演,雖沒有催動我的情欲,卻也成功地勾起瞭我的情緒。

  情緒的紓解,除瞭自身平復,慢慢地消退,還有一種方法,那就是宣泄,將心頭的那堆火給宣發出來,至於手段嘛,無所謂瞭。

  走在報復的道路,早就拋棄所謂的良善,不做好人,以一個惡人的身份,又有什麼不可行。

  我的右手從她的臀股下探去,觸手便是一片繁茂的幽林,那長滿濃密屄毛的陰阜和在屄毛的覆蓋下若隱若現的騷屄:「你的屄毛竟然這麼茂盛,看來你的性欲一定很強,難怪舍不得郝老狗那根老屌」言語帶著羞辱味,是的,我本就在凌辱,凌辱既是因為報復,也是幫助她宣泄心頭那團火最好的方法,畢竟我不可能真的進入她。

  或許是惡趣味作祟,我扯下她幾根屄毛,這樣的行為,令王詩蕓著實有些屈辱。

  爾後伏在她的玉背,手也伸到她的胸膛,將那對雪白的玉乳大力地搓揉,刺激得她臉上羞紅,隻不過由於視角的問題,這一幕我並沒有看到。

  我用力握住她其中一隻奶子,然後手指捏住嬌嫩的乳頭大力搓揉,很快,乳頭就硬瞭起來:「王詩蕓,你還真是個淫蕩的賤貨,這麼快奶頭就硬瞭」王詩蕓忍不住呻吟瞭一聲,卻沒有說話。

  「操,你還享受上瞭」我似有生氣,騰手便在她那被拍得紅潤的屁股上又來重重地「啪啪」瞭好幾下巴掌,隱隱可見臀股的肌膚開始紅腫。

  王詩蕓雖然疼得齜牙,卻不再喊出聲,也不再咒罵,而是發出瞭一種奇特的聲音,那是一種難言的呻吟。

  或許連我也沒想到,這個女人身上隱藏著些許受虐的屬性,雖然她一直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想在我的針對性懲罰下有反應,雖然挨打有些疼,但同時一種奇妙的快感卻也跟著湧瞭出來。

  王詩蕓忍不住地呻吟,在我的拍打下,她的反應越來越明顯,臉上的紅韻也漸濃,她甚至能感受到在那在濃密陰毛覆蓋下的蜜穴口有些濕潤起來,她咬著自己的嘴唇,把頭壓得更低,一面是對自己當下的身體反應很是不滿,一面卻又貪戀那種滋味,然後在我又一番的凌辱舉動下,這個咬牙不說話的女人,終於抑制不住自己的快感,扭動著嬌軀配合起我的懲罰,臉上的紅韻也更濃。

  最終,嬌軀在一陣疼痛和歡愉交纏著痙攣起來,騷屄一陣收縮,然後泄出瞭高潮的陰精,伴著輕微的抖動,她的臉色終於恢復瞭正常,呼吸也平緩下來。

  「泄出來瞭,看樣子是藥效過瞭」我淡淡地說,隨手一松,或許是高潮餘味,她整個人便無力地滑進浴缸。

  「你、你已經知道……」王詩蕓癱靠著浴缸壁。

  「一開始我隻是覺得不對勁,關燈的時候,我看到你眼裡分明是不情願,但今晚你的行為卻過於主動,而且一開始就脫精光,實在太輕浮,表現也太饑渴,實在不像你。」我盯著王詩蕓,「雖然沒有開燈,我看不清你的臉色,但我聽到瞭你的呼吸,我既沒有迎合你,你也沒有自慰,為什麼呼吸的節奏變得很亂,唯一的解釋就是你卡在我回來前吃瞭藥,你心裡明明不願意卻又不得不來,又怕表現不好,所以吃藥來刺激情欲,又或者是那條老狗給你出的餿主意?」

  王詩蕓沉默片刻,嘆瞭口氣:「你怎麼知道是他,而不是董事長吩咐我來的」

  「於你,是不情願,於她,是沒必要」我將目光收斂,「能吩咐你做這件事,除瞭郝江化那條老狗還能有誰,也隻有他才會不幹人事,真是蠢得可以」

  「他是挺蠢的」王詩蕓看瞭我一眼。

  「我說的不是他而是你,是你蠢得可以」我冷嘲道。

  「我?」王詩蕓一愣。

  「郝老狗怎麼想的,我能夠猜到八九分,無非是為瞭白穎。白穎躲起來一年瞭,到現在也不敢見我,她應該也沒有跟郝老狗一起,不然這婚早就離瞭,白穎不會天真以為我抓奸捅瞭郝老狗後,她還能一面繼續鬼混一面維持婚姻。她怕我會和她離婚。雖然我不會原諒,但郝老狗還是想占據白穎,所以他一定想進行破壞,最好是打消白穎繼續和我在一起的念頭。所以,郝老狗想到瞭你,你長得很像白穎,這一點或許能吸引我。我如果表示拒絕或者厭惡,那麼他會引申為我怨恨白穎,雖然從結論看是對的。如果我和你發生瞭點什麼,他也會跟白穎說我有瞭代替品,也不需要她瞭,即便出現什麼變動,對於郝老狗來說,他又有什麼損失?」

  我冷淡地看著王詩蕓:「倒是你,你明明知道郝老狗的用意,你卻聽他的話來做這件事,心甘情願當他的工具,而能成為這件工具,也不是因為他看中你的能力,而隻是因為你有著和白穎有那麼幾分相似的臉僅此而已,你說你一個北大才女淪落到這種地步,是不是蠢得可以。你難道不知道,無論成功還是失敗,對你來說,這本該是難以忍受的屈辱,還是你感受到的屈辱還不夠?」

  王詩蕓沉默瞭,她哪裡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可是那又能怎麼辦?那就是她存在的價值是,如果不是這張相似的臉,她憑什麼可以在她們中脫穎而出,成為僅次於李萱詩、白穎、徐琳的女人。

  這樣的「地位價值」是如此的可悲,如此的可笑,可這就是她淪陷後的唯一選擇,她回不去瞭啊。

  「你既然都知道」王詩蕓嘆瞭口氣,「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

  「你不是蠢的可以,而是蠢得無藥可救」我也嘆瞭口氣,「我跟你又有什麼關系,你既然要來惹我,我怎麼對你都隻是合理回擊而已。郝老狗當你是母狗,他可以隨便操你,但我不行,我怎麼會上一條母狗呢,不用這種方法,怎麼幫你泄火,這已經是我給你最大的仁慈,你還有什麼抱怨的?」

  「我……我不是母狗,不是……」王詩蕓咬著牙,眼中隱隱淚痕。

  「可惜,你說瞭不算」我冷笑不已,「那次我親眼看到郝老狗是如何地操你,你當時淫蕩和低賤的樣子,就是一條母狗。你說你不是母狗,那誰是?你想說白穎是嗎,白穎若是母狗,那我必須得收回這句話,你連母狗都不如,你隻是母狗的代替品而已!」

  「不要……不要說瞭」王詩蕓側著頭。

  「其實,我沒必要和你扯這麼多,簡直浪費時間」我沉沉一笑,然後做瞭一件事,那就是扶住瞭二兄弟,對著她如羔羊赤裸的軀體,來瞭濃濃的一發,是的,我終究還是射瞭。

  射的不是精液,而是從膀胱裡積累而來的液體,帶著強烈的凌辱快感,「滋滋……」如水柱射到她的胸膛,然後左右來回。

  「左京,你瘋瞭!你……」王詩蕓還想再說什麼,迎面同樣是一股熱流。

  「你不是想要我射嗎,那我就如你所願射給你。」

  凌辱,屈辱,羞辱,侮辱……倘若她連最後一點羞恥感都喪失瞭,那真就無藥可救,那真就是一條貨真價實的母狗。

  「滋滋……」撲鼻的腥臭尿液,就這樣打在她如花俏麗的臉上,胸膛,然後幾乎是全身……肉體的凌辱沒什麼意思,我要的將是凌辱她的精神……是的,我盡可能地波及,沒有厚此薄彼,大約持續一分多鐘,這場「天降甘露」才得以告終,最後象征性地抖瞭三抖,算是收尾。

  沉默,漫長的沉默,王詩蕓蜷縮成團,除去最開始的喊叫,她再也沒說話,不再咒罵,甚至連嘴唇都沒有動,隻是雙手環抱著膝蓋。

  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然後便像是黃河水決堤,再也無法阻擋它的宣泄,情感到瞭這種地步,她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遍體鱗傷,那早已千瘡百孔的堤壩再也攔不住瞭,眼淚滾滾,潸然而下……

  「哭,就要好好哭,哭要哭出聲!」我上前,沖著她的臉頰甩瞭兩個巴掌,「想哭就大聲哭!想喊就大聲喊……」

  沉默裡終於迎來瞭久違的哭聲,不是哭泣,也不是抽泣,而是嚎嚎大哭,哭得撕心,哭得裂肺……哭得將所有的偽裝都褪去,哭得將所有的防堤都沖潰……哭得,足以將任何事物都淹沒在這片情感淚雨中……她這回是真的哭瞭,像是淘氣的孩子被狠狠地教訓,然後可以嚎嚎大哭一個下午……

  王詩蕓在哭,無比真實的哭,這回她終於不需要再偽裝,也不需要迎合,至於哭什麼,為什麼哭……那就是她自己的事瞭,這樣的哭,我也有過……人如果真的受瞭傷,那本就該痛快地哭一場,否則那樣的痛苦又改如何宣泄……隻是,這樣終究還是不夠的。

  我將蓮蓬取下,將控水開關打開,冰涼的水流從她的頭頂傾下,模煳瞭她的眼簾,拍打著她的臉頰,流到下巴,那是蓮蓬裡噴出的冷水還是她眼睛流下的淚水,又或者是她痛哭時的口水,儼然分不清……

  水流開始沖刷著身軀,沖走瞭尿液的腥臊,可是她身體遭受的污垢,又是否洗刷幹凈……那就是她自己的問題瞭。

  浴缸裡的水換瞭幾波,蓮蓬噴射的水也換取瞭足夠的眼淚……我將蓮蓬歸位,浴缸裡也開始放流溫水,她依然在哭泣,搓洗著身體,臉面上哭得更厲害……這時,我已經走出浴室,隱約聽到的哭泣……

  到底她哭瞭多久,洗瞭多久,還是邊哭邊洗,邊洗邊哭?我也不知道。我既不是黃傢的保姆,也不是她王詩蕓的助理。

  漫長的時間,直到再也沒有動靜,我終於不再等待,推開浴門,她沒有在哭,也沒有在洗澡,浴缸裡的水也拍幹凈瞭,何時她竟然躺在浴缸裡,就這樣悄然睡去……

  無奈地扯過浴袍,將她包裹,然後抱上床,蓋上瞭被子……同情?仁慈?不,我既不同情這個女人,也不會聖母心發作,從始至終,我都隻是在凌辱而已,凌辱這個女人,除瞭帶給我些許心靈復仇的快意,更重要的是我需要利用這個女人,給這場囚徒者的復仇盛宴增添少許意味,否則復仇豈非太枯燥且無趣……王詩蕓是否能醒悟,是否悔恨,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那隻對黃傢父女有所意義。

  我想要的,則是在漫長的等待後,我將距離我期待的那一天又會更進一步。

  這一夜,餘下的時間,王詩蕓睡得很沉,躺在我的床上,蓋著我的被子。

  不曉得這算不算是鳩占鵲巢?而我卻獨坐在陽臺,在一片茫茫的黑暗裡,等待著那一縷的曙光到來,那是天亮的光明,而我人生的曙光,會在何時來臨?我不知道,卻還是靜靜地坐在那裡,隻是默默地抽起煙。

  那是平價的白沙煙,是我在監獄裡抽的那種煙,十元的價格,不貴,味道也很普通,不知為什麼,我就是喜歡抽,正如今夜,不知為什麼,我就是想抽。

  煙雲吐露,無人能瞧見我目光裡的痛苦。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女人從睡眠裡醒來,這一覺她沒有做夢,無論是好夢還是噩夢都沒有夢到,就是簡單的睡覺,然後再睜眼,便是這時候醒來。

  「醒瞭?」我輕輕地問,好吧,這的確是廢話,但找不到合適的開場白,廢話至少能緩解下氣氛。

  「嗯」她輕輕地應瞭一聲,語氣有些懶散。

  「沒有女式衣物給你更換,你昨天穿的還在」我淡淡道,「你可以先穿回去再換」

  「嗯」

  得,又是一個字。

  「你要是再嗯一個,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你要是想打……」她臉上微紅,「我沒意見。」

  我一陣無語,這女人,是腦子瓦特瞭。

  「逗你呢」許是瞧著我的無語樣,王詩蕓終於淡淡地嘆瞭口氣,「昨晚,謝謝你……」

  「謝我?」這倒讓我有些意外。

  「謝謝你,讓我大哭瞭一場,很久沒這樣哭過瞭」王詩蕓似有所思,「這種感覺……很好」

  我沒有理會這個瘋女人,而是點燃一根白沙,我沒有抽很久的煙,我隻抽瞭兩根,一根在凌晨,一根在清晨。

  「哭著哭著,心就空曠許多,我也明白許多……雖然你對我做的事,很過分」王詩蕓輕輕嘆道,「但我還是要感謝你……謝謝你,讓我更加認清我自己」

  「隨便,你高興就好」我不以為意,關我鳥事,不對,這就不關我鳥的事情。

  「能給我來一根?」這個女人忽然道。

  這點小要求,我還是能滿足的,將煙盒連同打火機遞瞭過去。

  「白沙?你居然抽這種煙」王詩蕓有些意外,然後不再廢話,抽瞭一根,點上。

  男人抽煙是因為煙癮,是因為喜歡抽,而女人抽煙,總是帶著一種淡淡的隨意,一團團的煙霧裊裊的從她手指之間升起,又慢慢的飛散消失的時間,心裡就會有一種情緒共鳴在升騰,都是有故事的人。

  「等抽完這煙,我就要回去瞭」王詩蕓看著我,淺淺問道,「如果問起,你想我怎麼說?」

  「怎麼說都可以,我無所謂。」我輕輕地說。

  這是囚徒的獵局,也是人心的賭局,明爭或是暗鬥,亦不過是手段。

  王詩蕓在這場囚局,至少目前為止她隻是個插曲,從來都算不得重要,但曲聲入耳,聽曲人作何想又是另一回事。

  「不過我猜,橫豎你都落不瞭好」峰回路轉,駕車離開山莊,回去的路上,王詩蕓便接到瞭郝老狗的電話,詢問昨晚進展。

  於是,她便講使盡渾身解數也沒有拿下我,空忙一場,至於浴室裡發生的事情,她卻一個字沒有說。

  浴室,又是浴室,浴室還真是個誕生秘密的好地方,尤其我面對的還是女人。

  「媽的,這小王八蛋,這麼沉得住氣,算瞭,反正也不寄望你」電話裡郝江化有些生氣,也有些惱怒,「等我回來再想辦法對付這小子……嗯、嗬……」那最後兩個語氣助詞,被王詩蕓給聽出味來。

  她很清楚郝江化這是處於什麼狀態。

  這次郝江化出差,是帶著岑筱薇過去的,這個小妖精,聽郝江化私底下說過,這小妖精有她媽八成的功夫,可是卻不知道她媽真實的死因,真是可憐又可悲。

  在岑青箐的事情上,所有人都將岑筱薇蒙在鼓裡,而她卻在迎合郝江化,真不知道有朝一日,岑筱薇得知真相,會是怎樣的景象。

  女人吶,身處其中而不自知,如果不是昨晚被左京那樣的凌辱給刺激,不是那樣大聲地痛哭一場,她是否也如岑筱薇一樣,繼續沉淪下去……不,她比岑筱薇更慘,岑筱薇隻是一個人,而她卻是另一個女人的代替品,甚至她的女兒,在末來也將成為那個女人的代替品,如果不做出改變的話……

  「什麼,你居然做這種事!」當王詩蕓將昨晚的事情轉述給李萱詩時,面前的女人頓時暴跳如雷。

  當然,王詩蕓同樣隱去浴室環節不講。

  「王詩蕓,你還記不記得你到底是誰的人!這麼大的事情,你事前跟我居然連一個招呼都沒有打」李萱詩氣憤不已,「郝江化讓你做,你就去做,有沒有腦子,他是個蠢貨,難道你也是嗎?」

  「萱詩姐姐,老爺他這麼說,我也不好不聽」王詩蕓隻好賠笑。

  「在公司要叫董事長,萬一被手底下人聽到,傳出去多不好。外面已經有些風聲,你說話要註意場合」李萱詩按下心頭的不悅,「這事也不能全怪你,老郝什麼心事,我難道還不知道。這穎穎要我幫忙修補她和京京的關系,我和老郝就是這麼一提,他立馬就插手瞭,真是淫心不死啊,他遲早就毀在他那玩意上。」

  氣歸氣,但李萱詩還是不好遷怒王詩蕓,畢竟她是自己最得力的心腹,事業上那是沒的說,公司業績每年都能翻一番,少不瞭王詩蕓的功勞,更不用說在老郝面前,這萱詩姐姐詩蕓妹妹向來是一邊的,尤其是白穎躲瞭一年,郝江化的「婆媳共夫」的淫欲一起,也隻能拿王詩蕓來角色扮演,充當起白穎這個兒媳的角色。

  郝江化這個老淫棍玩女人太瘋,這些女人裡個個都是相貌出眾,李萱詩雖然能壓得住,但不能什麼時候都自己上陣,不得不仰仗王詩蕓。

  「好在這事最後是沒成,京京也不至於誤會是我安排的,不過這樣一來,我想要他和老郝和解,估計是難上加難,唉,這事還是再說吧」李萱詩想瞭想。

  到瞭三腳貓公司辦公室,我一面查看資料,一面也在心裡盤算。

  王詩蕓這個女人,並不是真如自己想得愚蠢,在郝江化那一桿女人裡,如果要說精明,頂天也就她和徐琳,李萱詩隻能算半個,她的精明隻在於算計。

  稍微琢磨就知道,黃俊儒苦勸大半年都沒有令她回頭,可見她陷得多深,或許她會有那麼些許對於往昔追憶的懷念,但那幾個女人誰沒有呢。

  隻怕一碰上郝老狗那條臭屌,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所以必須換個方法。

  人和人的關系,往往都是從縫隙開始崩壞,男人是源於失意,不同的地位,不同的區域,不同的圈子,造成最終的漸行漸遠,而女人則是源於失寵,失去關註,失去被需要的價值,她也就僅此而已。

  「所以,還是要再加幾把火才行」我若有所思,繼續瀏覽著資料,很快我便註意到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