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梅姨的一席話,讓我對好友母親起瞭淫心。在她臨走的那幾天裡,我們竟然合謀著怎麼打開靜玲阿姨那暫時塵封的欲望……

  時間凝固在回傢的火車上,我和靜玲阿姨相互對視,默默無語,良久,她語重心長的說道:「把阿姨忘瞭吧,找個女朋友,結婚生子,過正常人的生活吧。」我淚流滿面,在人生的軌跡當中,我擁有瞭她完整的3年,那3年中,她是我的女人,她是我的伴侶。

  「阿姨沒有白活!」靜玲阿姨深情的看著我,喃喃細語。

  我抑制不住內心的感傷,回憶起瞭這三年來跟她的過往……

  「她比你大20歲啊,她是你的長輩啊!」靜玲阿姨快要憤怒瞭。

  靜玲阿姨是我鐵哥們的媽媽,也是我的單位的同事。我大學一畢業就分配回瞭原廠,好友的媽媽靜玲阿姨幫我調到瞭她所在的單位,廠裡最好的單位。一年後,單位選派技術人員駐外工作,薪酬高的驚人。我壓根也不想去那麼偏遠的地方,但是禁不住傢人和好友以及靜玲阿姨的勸說,最後,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我和她作為單位僅有的兩個名額去瞭遙遠的外鄉。

  在一戶人傢的舊院子裡,靜玲阿姨和新單位的一位同事梅姨,住瞭下來。而我則住在瞭一墻之隔的這傢新院子裡。主傢是一個老奶奶,她的兒子兒媳外出打工,空瞭下來,我就住進瞭他們的屋。梅姨和靜玲阿姨年齡相仿,是個喜歡穿戴打扮的時尚女人,雖然人到中年,但風韻猶存。

  認識不到一個月,我就跟她打的火熱瞭。終於有一次在她的屋內看完電視之後,我留瞭下來,跟她發生瞭性關系。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就有之後的很多次。礙於旁人的非議,我隻能在夜晚,所有人都睡著之後,翻墻過去,跟梅姨偷偷約會,淫亂媾合。我自以為每次身輕如燕,悄無聲息,但還是被靜玲阿姨察覺瞭。於是在一個平常的早晨,我和靜玲阿姨一起上班的途中,出現上面瞭她的質問。

  我低頭不語,靜玲阿姨嚴肅的對我說:「你和她那事兒,我不管!但你聽阿姨一句話,咱出外掙錢不容易,你不要在她身上亂花錢。」我頻頻點頭,隨後故意把話題引開,靜玲阿姨隻能無奈的搖搖頭。

  第二天,我就給靜玲阿姨買瞭個禮物,想堵住她的嘴。

  「怎麼,想堵我的嘴呀?你呀,真是讓人又愛又恨。」

  我嘿嘿的笑瞭笑,說道:「阿姨,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好久沒給你買禮物瞭。」

  靜玲阿姨嗔怒道:「我知道,你身邊需要一個女人,這兒也不可能有能當你對象的女孩,但是你也不能跟她做這種事兒啊!她都能當你媽媽瞭,你們這,這叫什麼事兒!傳出去,不被人笑話才怪。」

  靜玲阿姨的勸阻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我照舊和梅姨隔三差五的約會偷情,尋歡作樂。我告訴自己:她也就是我的一個性伴侶,幹上幾年,我就回去開始我的新生活瞭,別人的言論跟我沒有關系,包括靜玲阿姨!雖然在這裡,她就像我的媽媽一樣。我想的是一出,可命運安排的卻是另一出。

  半年後,梅姨接到單位的通知,讓她們撤回原籍。當我聽到這個消息,我感到瞭莫名的空虛。在這個小小的山村裡,我唯一的娛樂就是跟梅姨上床,她要走瞭,我該怎麼辦?在梅姨走之前的一天晚上,在她的屋裡,我們忘乎所以的完成瞭一次性交。

  激情過後,我失落的對她說道:「唉,你走瞭,我又該鬱悶瞭,不如我也回傢算瞭,」

  「別呀,你上哪兒掙這麼多錢?我遲早要走,你要是實在想女人,我告訴你,現成的就有個合適的女人。」

  「誰?」我來勁兒瞭,梅姨的走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我迫切想找她的替身。

  「還能有誰?就在你身邊,你最熟悉的人,其他女人你也看不上。」

  「誰呀?」 我好奇瞭,隨即我反應過來瞭:「你不會是說靜玲阿姨吧?」我大聲的問她,我確實很意外,沒想到梅姨會提到靜玲阿姨,這可是犯禁忌的事兒……

  「你吃什麼驚?她可是和你一樣,離開傢半年多瞭,一直沒有性生活。她不知道有多饑渴呢,人又不難看,你們啊,一拍即合,咯咯咯咯……」梅姨別有用心的笑瞭起來。

  「不行不行不行!她,她是我好朋友的媽媽,是我的長輩啊!」我下意識的反對她的「胡言亂語。」

  「假正經,我不是你的長輩啊?你還不是一樣肏我?」梅姨用一種鄙視的語氣反駁我。

  「我……」我一時語塞,停頓瞭幾秒鐘,對她說:「她和你不一樣,我們無親無故,又不認識。可她不一樣,她兒子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和她做這種事,就像是和我的……」

  「像和你的媽媽……是不是?」梅姨打斷瞭我的話,「是!」明擺著,誰都會這麼想。靜玲阿姨是看著我和她兒子長大的,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就是我唯一的親人,就像是我的媽媽一樣,我怎麼能……

  說著,我竟然臉紅瞭,而在臉紅的同時,一幅邪惡的畫面悄然出現在我的腦海中:我看的清清楚楚,我和靜玲阿姨赤身裸體的在床上翻滾……我打瞭個激靈,立即掃除瞭腦海中的那個不恥的淫穢畫面,我感覺我太無恥瞭。可隨即,那個畫面又蹦瞭出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梅姨伸過來一隻手摸著我的臉,說道:「你不要生梅姨的氣,梅姨完全是為瞭你好。阿姨知道,你不是那種人。」

  「不,梅姨,我沒生氣,我就是覺得和靜玲阿姨發生關系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你呀,真是老實!其實,我認為你就是和她做瞭,也沒什麼關系,你們雖然親近,又不是近親。而且又沒有血緣關系,怕什麼?」

  我喃喃的說道:「可是,那樣做讓我們怎麼面對她傢裡人?」

  「你呀,太天真瞭!噢,你以為你和她沒發生關系,將來就能面對她傢裡人瞭?」梅姨用教訓的口吻對我說。「你靜玲阿姨比我才大一歲,我們這個年紀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那方面的需要很強烈。」

  我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性生活。

  她接著說:「剛才我說瞭,她離開男人半年多瞭,現在對那個一定很饑渴。你看她平時表面像那麼回事兒,但其實心裡面早就不耐煩瞭。你不知道吧?我有幾次晚上起夜,聽到她在自慰。」

  聽到這裡,我發現下面又硬瞭。

  「女人都一樣,外表和內心是不一致的。不是我說,她就是不和你做,也會找其他男人,到時候便宜瞭別人,她就能面對傢裡人瞭?到時候,你靜玲阿姨和個男人在那屋裡鴛鴦戲水,就像我和你這樣,你後悔都來不及!」梅姨振振有詞。

  「梅姨,我的意思是說我怎麼面對她傢裡人。」其實,聽瞭梅姨說的話,我已經動瞭心瞭。也許梅姨說的對,我不下手可能就真的便宜別人瞭。我需要從梅姨哪裡,得到一個合適的理由,去,去和我好友的母親發生性關系。

  「有啥不能面對的?咱們這兒,除瞭你都是年齡大的人,她要找個年齡相當的男人,指不定以後糾纏不清,更麻煩。還不如和你神神秘秘的在一起,別人都知道你們的關系,也不會往那方面想。以後就是回去,你們年齡差距也太大,她有自己的老公,你也該找女朋友瞭,你們不可能有什麼麻煩。」

  我不得不佩服梅姨的口才,平時就比靜玲阿姨能說會道,這方面說起來也頭頭是道。毫無疑問,梅姨的話激起瞭我的淫欲。「好梅姨,那我該這麼辦?」我急切的問。

  「你個小色狼,我就知道你有瞭心思。」梅姨責怪我。

  「還不是聽你說瞭半天,我才動瞭心。」我反擊她。

  「別急,我先去試試她的口風。撩撥她一下,你知道,我們女人之間也是可以聊那種事兒的。」

  「那她要是沒反應怎麼辦?」

  「不會的,她現在就缺根火柴,一點就著。」

  「你過兩天就走瞭,能怎麼點火?」我抱的希望不大。

  「這樣,我盡量幫你。但阿姨不會過火,不會挑明,萬一不行,怕影響你們的關系。我過兩天就走瞭,這屋子也空下瞭。正好,我想辦法說服她,讓你住過來,你看怎麼樣?住到一起,你們的機會就多瞭。」

  「這主意不錯,梅姨對我就是好。」說著,我猛的吻住瞭她。

  她嬌喘著掙脫我的吻,繼續說道:「孤男寡女的,你們想不出事兒恐怕都不行。說不定,你們玩的比我跟你還過分呢……咯咯咯咯……」

  「唉,我就怕住到瞭一起,她也還是拿我當晚輩,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你聽我的沒錯!你需要,她比你更需要。這兒發生的事情,別人又不會知道,隻要你們不過分,不讓別人看到,這件事就爛在你們肚子裡瞭。而且你這麼會玩女人,年輕力壯,指定比她那個半百的老公強。隻要讓她在床上嘗到瞭甜頭,在這兒,她就離不開你瞭,到時候還怕她不對你百依百順?以後隨便你怎麼玩她,她都依著你。」

  梅姨的話,徹底讓我迷離瞭,彷佛現在靜玲阿姨就在隔壁等著我,等著我享受她的肉體……我的性欲又高漲起來,這時候可別冷落瞭梅姨,於是我說道:「可我最喜歡的是梅姨……」說著我的一隻手伸向瞭她的私處,玩弄起那裡的花瓣來。

  「嗯,討厭你,你就會對女人甜言蜜語……」

  一陣調情,我和梅姨又癲狂瞭起來,這次的感覺很特別,我壓著她的時候,彷佛是在壓著靜玲阿姨,彷佛此刻靜玲阿姨已經成瞭我的女人,在我的胯下呻吟……

  第二天早晨,一出門,正好碰上瞭靜玲阿姨。

  想起瞭梅姨昨晚的那些話,我多少有些尷尬,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怎麼瞭?」 靜玲阿姨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昨晚沒睡好,有點累。」我極力掩飾內心的不自在。

  「昨天晚上,我聽到你又去她屋裡瞭。」靜玲阿姨小聲的說著,「我也管不瞭你,你自己多註意身體,別影響瞭工作。」

  我一陣臉紅……放慢瞭腳步,跟在她後面。

  「快走吧,別遲到瞭。」靜玲阿姨不再多說瞭,我加緊腳步,和她並排走在瞭一起。而時不時的又故意落開一步,再追上去。

  我對靜玲阿姨悄悄的仔細打量起來:姣好的面容,挺立的鼻子,薄薄的嘴唇,長長的秀發隨著微風擺動,淡淡的發香向我陣陣襲來。

  她的乳房不大不小,很飽滿,一點也不下垂,不知道是真的彈性好,還是胸罩緊的原因。身材勻稱,雖然已經是42歲的年紀瞭,但身材一點都沒變形,腰很纖瘦,腿型也很好。當我偷偷看到她的臀部時,我的下面立刻有瞭反應,從前真是沒有好好註意靜玲阿姨,她的屁股居然很翹,秋天的褲子包裹不住她臀部的曲線,豐滿而圓潤,性感而誘人……

  靜玲阿姨端莊雅淑,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人的氣息,言談舉止都顯示出良好的修養。我很自然的拿她和梅姨比較,她顯然更迷人。人就是這樣的奇怪,從前不註意一個人的時候,一點感覺都沒有,而一旦你仔細留心的話,你就會發現新大陸。

  就像靜玲阿姨,今天這麼仔細的觀察她,才發現自己是這麼的喜歡她。好成熟的女人!我對靜玲阿姨的色心從那一刻開始,變的更堅定瞭:我一定要搞她!我要得到她,玩弄她的身體,她的乳房、她的屁股,她的肉……

  整整一天,我都心緒不寧,蠢蠢欲動,眼前總是浮現出靜玲阿姨的身姿。晚上,我特意早早的去瞭舊院,鉆進瞭靜玲阿姨的房間。見我進來,靜玲阿姨打趣道:「今天怎麼不先去那個屋啊?」我尷尬的笑瞭笑,坐在瞭沙發上。

  靜玲阿姨起身走到電視旁的小櫃子前面,彎下腰翻弄著抽屜不知在找什麼。她的屁股正好對著我。隻穿著緊身保暖內衣的靜玲阿姨婀娜多姿的曼妙身材惹的我一下子燥熱瞭起來。她的身體前凸後翹,披著由於剛洗完頭而濕漉漉的長發,美妙極瞭。

  「阿姨,你太美瞭!」我突兀的說瞭一句。

  靜玲阿姨笑瞭:「你嘴真甜,到阿姨這兒看電視還用討好阿姨啊?」

  我趕緊解釋道:「不不,阿姨,我說的是真的,您真的好美。」

  哪個女人不想被別人誇漂亮美麗,靜玲阿姨也不例外,她咯咯咯的笑個不停。她繼續翻找著東西,而我則緊張的瞄向瞭她性感的屁股。靜玲阿姨飽滿的屁股被保暖內衣蹦的緊緊的。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的欣賞她的屁股。

  這個年紀的女人居然有這麼翹麗的臀部,真實難得,不大不小,玲瓏有致。深邃的股溝把圓潤豐滿的屁股分開兩半,她要再往上抬高一點,我甚至都能看清她下面凸起的小饅頭瞭。而此時淡淡的香味從她的身上飄散到瞭我的鼻子裡。

  多麼誘人的屁股啊!我想聞它,想摸它,想吻它,想親它,想咬它,想舔它,想吸它,想插它……我想舔她那柔軟的花瓣,想吮吸她那裡流出的液體,想把她的陰毛含在嘴裡細細的品味她的味道。

  那一刻,我無恥到傢瞭,我居然在赤裸裸的意淫我的長輩,我好朋友的母親。我發現,我可恥的硬瞭,我第一次在好友的母親面前可恥的硬瞭。我好想現在就幹瞭她,但我的膽量還不足以指揮我的手腳。我抑制著沖動,回到瞭自己的屋子,打瞭人生中一次最激烈的飛機。當我大汗淋漓的癱軟下來時,我彷佛像擁有瞭靜玲阿姨的肉體一般,滿足的笑瞭……

  第二天上瞭班,我才發現,好多人都在偷偷的窺視靜玲阿姨,之前真是沒註意。在他們眼裡,靜玲阿姨是個風韻猶存的成熟女性,要命的是她端莊正經,卻喜歡穿緊身的褲子,那些褲子總是把她的臀部蹦的緊緊的,顯得成熟而性感。她的小腹平坦,絲毫沒有中年婦女的贅肉。那些單身男人的目光總是停留在靜玲阿姨圓潤的屁股上,而我,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