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優雅的行軒內。
大赤王悠閑地倚著軟墊而坐,擁抱美人,香氛環繞,著實極樂銷魂。
如果不是腦袋腫得和豬頭一樣,盡是夢菲妍留下的巴掌印,會好看許多。
他懷中則是坐著一白衣麗人,正在拆解信封,雙眸在書信上掃瞭幾下,搖瞭搖頭道:“王爺,那些暗衛還是沒有查出來,昨日在車架上襲擊你的殺手是何身份。”
大赤王眉頭一挑,哦瞭一聲,問道:“天女那邊有消息瞭麼?”
白衣麗人順手將信遞瞭過去:“王爺自己看吧!”
大赤王哈欠連天道:“本王不喜歡自己看,還是念給本王聽吧。”
“天女殿下今日應該會來看望王爺。”
“那就好。”
大赤王伸瞭個懶腰,便朝後仰去,頓覺後背一軟香靠在瞭一具豐滿的女體上,兩顆飽滿肥嫩的乳球隔著衣衫任滲出絲絲暖香,沁入背脊。
永美人為椅,大赤王著實銷魂,眼角往後一撇,正好迎上白衣麗人火辣多情的妙目,美婦咯咯一笑,朱唇在他耳邊親瞭一口,呵氣如蘭,雖不發一言,卻是情意融融。
這時,一隻白玉柔荑捏著一顆櫻桃送到大赤王嘴邊,清香宜人,也不知是鮮果甜香,還是美人手膚香澤,大赤王張口便吃,櫻桃雖是甜美,但卻不如美人香氛。
一位美人手捧果盤,俏盈盈地坐在大赤王一側,笑道:“王爺,果品可還好吃?”
大赤王笑道:“鳳璃親手送來的果品自然非比尋常,聞起來都比以往香甜不少。若是再能來兩位神女候選人那便更加完美瞭!”
白衣麗人竟然是澹臺靜,而伺候大赤王喂食果品的竟然是鳳璃。兩女本該都是老頭子的女人,卻齊齊出現在瞭大赤王的府邸。
大赤王享受的閉上眼睛,忽聞茶香飄來,隻看正在加徐夢雪一側煮茶,仙子雪顏,素手斟茶,又是一副絕色美景。
鳳璃笑著道:“王爺真是享盡齊人之福,沒想到除瞭我們,徐仙子竟然也願意伺候在王爺身邊左右,想來王爺肯定許諾瞭很多。”
大赤王尷尬的一擺手。
“鳳璃姑娘言重瞭,徐仙子隻是因為處理一些事情才待在我府上,其實徐仙子的目的與兩位相同。皆是想要通過本王,引見天女。讓背後的宗門勢力得到朝廷的支持罷瞭。”
“是麼?”
鳳璃喂瞭大赤王一顆葡萄說道。
三女全部出自禦奴宮,與老頭子羈絆深厚,彼此已經見瞭不知道多少回,在這裡竟然裝作不認識。也不知道圖謀什麼。
“算算時間,天女殿下也該到瞭。”澹臺靜道。
“到時還得多虧王爺提攜。”
鳳璃笑著又喂給大赤王一枚水果,隨後為他按摩肩膀。
“好說好說。”
大赤王吃著水果,享受著按摩,回憶著這幾天經歷的跌宕起伏感慨萬千,本來莫名其妙被夢菲妍給揍瞭一頓,以為夠倒黴的,不曾想澹臺靜,鳳璃與徐夢雪先後造訪。
三女代表背後的宗門想在朝廷這裡獲得一些利益,正待與天女商榷。
而大赤王作為中間人代為引薦。
喜愛美人的大赤王自然不會拒絕,這兩日雖然沒有上手美人,但也占瞭不少好處,隻要三女與朝廷聯系在一起,不怕日後搞不到手。
正想著,門外忽然走來一位侍衛,通傳道:“王爺,天女殿下已經蒞臨王府。”
大赤王眼睛一亮,心頭蠢蠢欲動,自從趙神月寧仙柔入京,他與天女侄女已經許久沒見,這次借著被殺手偷襲的由頭好不容易有瞭機會,必定要抓緊機會親熱一番。
“好,你先下去。”
大赤王精神抖擻的站瞭起來,隨後裝模作樣的朝三位美人笑道:“三位且先稍安勿躁,在此等候,天女侄女最聽我這皇叔的話,待我與她碰面,微微提一下三位,天女必定欣然同意。”
“如此就多謝王爺瞭。”
澹臺靜微微頷首。
“嗯。”大赤王當即大步流星走瞭出去。
人去樓空,鳳璃這才揭下偽裝,無奈道:“煩死瞭,這兩日伺候這肥豬,一直在摸我的臀,澹臺姐姐你給他親瞭好幾口。”
澹臺靜道:“主人的計劃要緊,此次借助大赤王見到天女,借此進入朝廷,步步籌謀,務必要瞭解到趙神月與寧仙柔的動向。”
鳳璃道:“就怕這老肥豬不答應,不引見,他的胃口不是一般的小。”
在一旁烹茶的徐夢雪,自始至終沒有說話,透過窗戶,朝著王府東面看瞭眼,隨後就收回視線,仿佛不經意的問道:“要瞭解趙神月她們的情況,是老宮主的意思還是那位神宗淫帝的意思?”
原來就在入京不久,老頭子已經與那位神宗淫帝碰瞭下面。
那神宗淫帝不知道用瞭什麼手段,竟然說服老頭子參與到神女大選之中,他們兩人聯起手來為一位神女候選人護道。
至今鳳璃她們還不知道,老頭子與神宗淫帝看中的神女候選人是誰。
“聽說神宗淫帝在宮中佈有眼線,乃是老皇帝的一位嬪妃,然而嬪妃居住後宮之中,與趙神月與寧仙柔的住處甚遠,更傳聞,大赤皇宮之中存在一處修煉寶地,趙神月她們就在那裡。”
澹臺靜思索瞭陣:“老主人的意思,是通過我們試著能不能去那出修煉寶地,觀察趙寧兩人的情況,以背後宗門歸附朝廷為代價,想來那位足智多謀的天女應該會動心。”
鳳璃說道:“我與徐夢雪姐姐都是神女候選人,往後與那天女免不瞭競爭,但澹臺姐姐卻不是,要我看最有希望的還是澹臺姐姐。”
“這也末必,天女殿下眼界甚高,除瞭那天姥山的妃冰柔,其他競爭對手恐怕都不放在眼裡。前提還得大赤王引見,沒有這大赤王作為中間人,我們連天女的面都見不到。”
鳳璃三人在此商量著。
離開這裡的大赤王,第一時間竟然不是去見天女殿,而是安排人手告知天女殿下他受傷嚴重,隨後跑到臥榻裝起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