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曦從跟在徐聞身邊,有史以來第一次憤怒失控,她氣徐聞不按常理,竟趁著妃冰柔心神放松的時刻種奴印。
也氣夢菲妍失蹤、如果夢菲妍在此,絕不可能讓徐聞有機可乘。
但是這件事仔細說起來,又是她秦若曦考慮不周,不夠謹慎,從徐間被夢菲妍捉住困在這處妖族掌握的府邸,秦若曦就忽略瞭徐聞自身的能力,才導致這一情況的發生。
“徐聞小子,種奴印的機會有的是,沒必要就是現在,妃冰柔體內的冰魄十分恐怖,一著不慎爆發你就要死無葬身之地。”
秦若曦還是不肯放棄,努力勸說。
“我不管,這是你的事,我就要成功瞭!”
徐聞興奮無比,完全把秦若曦的話當耳旁風,手指戳著那柔軟粉嫩的奶頭,無數奴花瓣快速湧入妃冰柔的心神。
這位天姥山的傑出傳人,還以為徐聞在幫她,沒有絲毫抵抗,全部接納。
奴印在一點點的成形。
即將成功。
徐聞胯間支起一個帳篷,清艷高貴的仙子美眸緊閉,桃腮暈紅,奶子晃動,嫣然蓓蕾在他手指的戳動下已然有些堅硬。
視線自上而下的劃過優美的脖頸、精致的鎖骨、怒聳的雪峰、平滑的小腹,最終移動到那渾圓玉美的雪白大腿根中間那片雪白潔凈的聖地時,徐聞心中的欲火再次爆發。
隻要奴印形成,這位帝都無數權貴牽腸掛肚的佳人就是自己的。
在禦奴宮時,老頭子曾經不止一次說起過,妃冰柔是如何如何誘人,鳳璃更是因為他委身老頭子,隻希望將來到帝都,老頭子阻止妃冰柔成為風華神女的繼承人。
但無論老頭子還是鳳璃,恐怕怎麼也想不到,徐聞能夠捷足先登,占據天時地利人和,率先在妃冰柔體內種下奴印。
這是什麼?妃冰柔的心神深處,那些奴花瓣雨始終沒停下,反而下得越來越快。
雖然起初放任著,但妃冰柔逐漸感覺,花瓣融化為灼熱力流,湧入心神後,逐漸形成一道她所排斥的枷鎖。
冰魄還在疏導釋放,這些花瓣是為何物?為何讓我隱隱感到不安?
妃冰柔看瞭眼外界的徐聞。莫名之間,對這個少年有瞭一種淡淡情愫,想要擊潰那些奴花瓣在體內成形,可看著徐聞銀針疏導冰魄的場面又停下瞭手。
秦若曦暗自咬牙切齒。
這件事起因完全由於她自己,隻因為忽略瞭徐聞種奴印的手段,在此間隙,讓他得到瞭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得到妃冰柔的機會。
不行,這樣下去,妃冰柔幾乎等於他的囊中之物,妃冰柔作為妖族競爭風華神女的棋子,絕不允許外人染指!
秦若曦下定下決心,一縷雲脈凝波快速朝著外界飛射而出,到那無名劍客處。
轟!隻在瞬息之間,一股恐怖劍意爆發。
整個南府別苑似乎有一頭洪荒猛獸蘇醒,那個倚靠在梧桐樹下看落葉的無名劍客,驟然行動,天道境的實力爆發,風一般逼近這裡。
作為天姥山安排的保護人。無名劍客主要負責妃冰柔的安危,剛剛秦若曦發出的一縷雲脈凝波,蘊含妃冰柔的氣息,送達無名劍客身前,正好撞在槍口上。
這也體現瞭秦若曦的決心,寧可讓無名劍客出手對付徐聞,也不想妃冰柔被種下奴印。
窗戶炸開,整座房屋搖搖欲墜。
隻聽到一道破空聲,一道恐怖的劍氣瞬間抵達,卷起地上的白霜,在整個屋中進行無差別的收割,妃冰柔全身的銀針齊齊倒飛而出。
不好!
徐聞感覺到不妙,此時奴印已成,他卻感覺到危險臨頭。
眼看著紛亂劍氣四射,就要打在自己身上,徐間咬咬牙,施展身法躲避,禦奴心經最擅長的就是逃命保命、但在千百道劍氣面前,堪堪心經第五層的徐聞兇多吉少。
嘭得一聲、徐聞還是被擊中瞭。
一道劍氣撕裂開右邊肋骨,斷瞭兩根,鮮血濺射出一片嫣紅。
“住手!”
清冷的呵斥阻止那漫天的劍影。
徐聞隻看到一道銀色長發身影出現,站在她的面前,揮手冰封那些劍氣。
與此同時、那無名劍客來到門口,向房間內看瞭兩眼。
妃冰柔此時依舊赤身裸體,玲瓏剔透的身體暴露空氣中,而她此時冰魄盡除,氣息暴漲,眉眼之間比起往日更多瞭幾分凜然不可侵犯,向那人道:“你下去吧,這裡沒事,我隻是在疏導真氣。”
無名劍客看瞭眼地上的徐聞,對於妃冰柔一絲不掛的完美身材熟視無睹。什麼都沒有說,退下瞭。
“你沒事吧?”妃冰柔扶起地上的徐聞,銀色柔順發絲讓徐聞感覺到一陣清涼的觸覺。
“那個無名劍客怎麼突然來瞭?”徐聞覺得這真是無妄之災,胸口肋骨直接被劈斷兩根,疼得要命,要不是最後妃冰柔站出來,小命已經交代瞭。
“可能是冰魄的氣息驚動瞭他吧。”
妃冰柔將徐聞扶好坐在床上,運功幫他止住流血的地方。
“你這種傷勢不用擔心,用我天姥山的雪玉生骨膏不出半月就能恢復。”
妃冰柔取出一條絲巾,將徐間胸口的血跡擦去,耐心的幫他包紮起來,忽然註意到徐聞那炙熱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
“你看著我做什麼?”妃冰柔生出一絲疑惑。
“你說呢?你沒穿衣服的樣子很誘人不是麼?”徐聞呼吸著如幽蘭般的淡淡體香,望著妃冰柔肌膚的溫軟、光滑、細膩和驚人的彈力,還有晃悠在她身前的一雙傲人峰巒,就連傷口的痛苦都仿佛暫時忘記瞭。
喜悅洋溢在心間。
雖然最後時刻危急,但他還是完美的在妃冰柔的體內種下瞭奴印。
妃冰柔仿佛沒有聽到,“我很感謝你、你確實疏導我有體內冰魄的能力,今日之事我會告訴菲妍她們,妖族必有後報。”
“就這?”徐聞直勾勾地眨也不眨的盯著妃冰柔雪白晶瑩的完美女體,從上到下,從左到右,一遍又一遍的巡視著、貪戀著。
“冰魄雖然疏導,但我還有事,先走瞭。”
妃冰柔哪能不感覺他的炙熱目光,卻隻是為他包紮好傷口,起身穿戴好自己的衣物、隨後淡然道:“你在此好好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