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隻聽到啵得一聲,肉棒終於從檀口脫離,白珺雪含吸半天,早已覺得嘴巴酸痛,咳嗽幾聲,隻見黃瘤肉棒被被香涎浸潤,熒光水潤,紫紅的龜首顯得更為猙獰。
讓她更無可奈何的是,朱大師與董狐兩人,竟然又叼起奶子吸吮。
董狐噴射的精液極多,又腥又濃的稠厚,白珺雪未能全部吞下,多餘的陽精很快從她的嘴角溢出,形成兩道白濁的液流,很快從下巴垂落,滴落在那對高聳挺拔的雪峰上。
正暢飲乳汁的朱大師,忽然見到董狐流出來的陽精,頓時是嫌棄無比,罵道:“你這小子,射這麼多做什麼,還能不能痛痛快快玩奶瞭?”
董狐嘿嘿一笑:“師父別生氣,我們這就開始吧,前戲已經差不多瞭。”
朱大師這才熄火,猴急猴急,摟著天仙般清麗絕美的白珺雪到床上。
白珺雪被擺弄成塌腰翹臀、雙肘枕地的小牝犬的姿勢,這位出身高貴、教養出眾的北疆皇族小姐這樣如一隻被調教馴養好的美人犬一樣雌伏在兩個禽獸面前,予取予求,肆意凌辱!
“好一隻小母犬。”
“珺雪小母犬,我可以這麼稱呼你吧?”
朱大師淫欲上頭,再不客氣,炙熱的目光盯著白珺雪小牝犬的姿勢,那圓翹的雪臀高高翹起,猶如一對完美的雪丘,充滿瞭誘人的光澤和驚人的弧度。
光潔的肌膚晶瑩粉嫩,好似輕輕一掐就能滴出水來。
特別令人矚目的是,那如剝光瞭的渾圓臀瓣中間,一朵極嬌艷的雛菊正時而稍展花瓣,時而又羞怯的閉苞合攏,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美物,等待有緣人的采擷。
這最是令董狐噴血,那粉嫩的菊花瓣上,還沾染著許多滴晶瑩剔透的露珠,而若仔細再看,就會發現,還有更多的晶瑩露珠正從花蕊深處點點滴滴的滲出來……
董狐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他顫著聲道:“師父,待會莫不如用珺雪的後菊,慰藉一下弟子怎麼樣?”
朱大師擺擺手:“隨便你,我對後庭花不感興趣,你想用就隨你吧,不過你記得輕一點,珺雪的這裡還沒有開苞。”
白珺雪後庭還沒開苞?
董狐聽到朱大師的話語,心中狂喜,雖然他一向知道朱大師對女人後庭不感興趣,但白珺雪這麼個千嬌百媚的美人,朱大師竟然不搞個三通?
豈不是今日要便宜自己?
宛如感受到董狐炙熱的眼神,正撅著雪白香臀的白珺雪不由嬌軀一顫。
“啪啪!”
朱大師忽然想起什麼,“啪、啪”給白珺雪翹臀掌摑,一邊怒斥道:“天女殿下,瞧瞧你,生瞭多騷的屁股,又大又圓,又挺又翹,又白又嫩,又騷又浪,你才多大歲數,連那青樓的妓女都沒有你的奶子大,還流這麼多的奶。”
“呀——!”
白珺雪發出一聲痛呼。
董狐目瞪口呆,朱大師竟然把白珺雪帶入成天女殿下,這是執念太深的表現麼?雖說白珺雪與天女殿下氣質相差不小,不過光看這雪白翹臀,確實十分新鮮刺激!
“大師……我不是……”
白珺雪回頭望瞭望,隻見自己吹彈得破的臀瓣上面,已經出現鮮明兩個紅色巴掌印,不由紅著臉難為情的提醒。
朱大師回過神來,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方才忽然把白珺雪代入成天女殿下,腆笑著道:“珺雪不好意思,大師魯莽瞭,這就給你揉揉,怎麼樣?珺雪屁股還疼麼?”
白珺雪感覺到,朱大師那碩大的手指塞入她嬌嫩的臀溝之中,顫聲道:“沒……沒有……”
朱大師看瞭半天屁股,瞇瞭瞇眼睛,道:“珺雪,莫不如你扮演一下天女殿下,大師我其實很想一直嘗試給天女殿下掌摑的滋味。”
“啊呀——”
“嗚嗚……好痛……”
朱大師蒲扇般的大手,狠狠的拍打在白珺雪滑嫩肥腴的翹臀上。
“你這個美絕宮廷,勾引皇族的公主!整日高高在上!誰給你的資格,在大師我面前一派恬淡空靈的模樣,誰給你的權力?”
“呀——嗚嗚……!”
“說!你為瞭成為風華神女候選,給瞭大赤王多少好處?”
“禍水!你這個妖冶的禍水!今天,朱大師就要狠狠懲罰你這個公主!”
朱大師每說一句,就用蒲扇般的大手狠狠的拍下,伴隨那清脆悅耳的擊臀聲,一道道鮮紅的指印落在上面,以及白珺雪的淒婉慘叫,而當他吼出最後一句話時,那手掌就止不住的不斷拍打。
白珺雪被羞辱得漲得通紅。
然而,真正讓她崩潰的,是與那疼痛一同襲來男人粗糙的手掌!
是的,當朱大師的粗糙大手狠狠的擊打在她的臀瓣上時,那強大拍擊帶來的痛楚中竟也混雜著一種特別的滋味。
這讓她回憶到一段時光。
當初她因為純脈體質,被召進北疆皇室撫育允兒,北疆皇上時常來看望她,而在一次酒後,北疆皇上竟然錯把她當做白珺月,她的親姐姐!
那一次,北疆皇上雖然未給她破身。
但卻像今日的朱大師,狠狠掌摑她的屁股,甚至用龍根填滿她的菊穴。
盡管事後,無論是白珺雪,還是北疆皇上都刻意忘記這件事。
但無論如何,那晚的記憶,已經深深的刻在瞭白珺雪的記憶。
“啊呀——!”
面對朱大師的怒喝,狠狠的掌摑,白珺雪感受到一股異常的男人威嚴震懾。
隨之而來的,竟然是快感,那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更是精神上的——仿佛她回憶到那個晚上,被親姐夫在床上狠狠蹂躪,她變得很溫馴,本性渴望著被征服,渴望著被強大的男人用這樣粗暴的方式懲罰!
這朦朦朧朧的認識,立刻讓白珺雪感到無比的羞臊和恐懼!
她警醒自己,面前的是朱大師,不是姐夫。
而更讓她羞臊和恐懼的是,不止雪白的臀肉會產生這種快感,她的敏感肛菊更在擊打中產生瞭難以抑制的快美。
每一次擊打,她的後庭都會在臀肉的顫動中感受到無與倫比的刺激,而偏偏這種令人又痛又美的刺激總有種隔靴搔癢之感,而當那剎那間的疼痛過後那種意猶未盡的空虛感瞬間就會傳遍全身,令她難以抑制的想要異物填充那難耐的空虛!
就像那晚酒後的北疆皇上。
在稀裡糊塗中錯開白珺雪的後庭。
啪!啪!
朱大師對她翹臀的拍打竟是愈發起勁瞭,他毫無憐憫之心,越打越快,越打越重,那腴沃彈實、圓潤挺翹的臀肉被拍打的傷痕累累,一片紅淤。
“不要……大師……不要再打瞭……大師疼……求您,求您不要再打瞭……”冰清玉潔的白珺雪嗚嗚的泣求著,拼命的掙紮著,然而,這一切都不能撼動朱大師對天女的幻想。
不知道過瞭多久。
這處閣樓內的巴掌聲終於停瞭下來,隻剩下朱大師呼哧呼哧的喘氣聲。
冷靜下來的朱方有些後悔。
結果竟發現,白珺雪面色赤紅,香汗淋漓,雙腿並攏並有摩擦之意,嬌喘細細,那求饒聲更是痛苦中帶著絲絲柔媚——這分明是動情之態!
難道把白珺雪代入天女調教,進行掌摑懲罰,在給自己帶來施虐的快感的同時,也給白珺雪帶來瞭同樣的刺激?
朱大師為這一發現而甚為興奮,覺得日後可以效仿繼續實施。
“好珺雪讓你久等瞭!”
“大師……請輕點!”
白珺雪嬌吟一聲,紅通通臀瓣已經不能著床,身子被朱大師抱瞭起來,玉臀被胖子用手捧住,兩人擺瞭個面對面的坐位。
一絲不掛的嬌軀對準瞭肥碩火熱,緩緩沉坐下去,兩瓣蛤脂花唇被火熱的肉棒灼燙,立即敏感地分開,納棒入洞,掃門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