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妖鏡毫光閃閃,有條不紊呈現著鳳殤宮中的畫面。
徐聞折騰一整夜,趴在鳳璃雪白起伏的美妙胴體上睡覺,嘴角幸福的流著涎,右手還覆蓋在傲人峰巒上那點粉嫩的蓓蕾,兩粒雪峰櫻桃,彈跳挺立,米粒大小如茱萸般可愛。
鳳璃睡得更是昏沉,任由徐聞睡夢中仍不忘把玩她的豐盈大奶。
今夜一如昨日,她的前庭後菊,再次被徐聞大肉棒精華澆灌,中間不知經歷多少次高潮,兩人抱在一起忘我交媾,直至精疲力盡。
趙神月平靜如水,掐動手勢,周身縈繞出一團團朦朧靈霧,緩緩擴散,消失在水晶閣,不知道朝什麼地方滲透而去。
「突然這是怎麼瞭?好涼!」
徐聞睡得正香,忽然一股刺骨的冰寒湧來,不由睜大眼睛,渾身汗毛下意識根根豎立,朝著自己下半身望去,隻見一片片朦朧的霧氣正沿著他的小腿快速往身子上攀爬。
徐聞嚇瞭一大跳。
這是什麼情況?
體內禦奴印力快速閃爍,配合這股霧氣快速籠罩徐聞全身。
「是傳送……明明我沒催動印記,這次要被帶我去哪,水晶閣九層還是別的地方?」徐聞匪夷所思看著這一幕,上次類似霧氣湧來,自己就被傳送去瞭水晶閣,見到那個冷冰冰的女人,挨瞭一頓揍。
此次重蹈覆轍,毫無征兆。
難道睡覺的時候不小心催動的。
一時心裡頗為忐忑,趙神月那個美麗女人,徐聞覺得,在沒足夠實力之前,還是不要見他,而且上次她已經義正辭嚴警告自己,以後不準去她那裡。
嘩啦……
隨著霧氣籠罩。
徐聞整個人在鳳殤宮消失不見。
無邊無際的夜空,一輪明月懸掛在禦奴宮的上方,皎潔而寒冷,照耀漫天月輝傾瀉而下,如冰銀一般,匯聚在一座仿佛九層水晶雕刻成的美麗閣樓,使得這裡瑩潤剔透。
趙神月一襲青色衣裙,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在水晶閣中佇立,風袖飄飄,發絲飛揚,一身清冷,深邃的眼眸裡泛著幽幽光華,長長卷卷的睫毛冷凝寒霜,凝脂的肌膚,幽清絕艷。
「你來瞭。」
望著霧氣漸散開後的徐聞,趙神月的語音不帶一絲一毫的情感。
徐聞始一抬頭,就對上一張清冷絕美的容顏,雖然賞心悅目,但也代表危機,老頭子曾經說,徐聞心經達到第五層時,兩人可以互相配合收服趙神月,但在此之前,對她毫無辦法。
而且,趙神月作為羽化聖地的聖女,被禦奴宮所擒,一向恨之入骨……
趙神月淡然看著正在思索對策的徐聞:「是我溝通印記召喚你來的。」
「你讓我來的?」徐聞有些納悶。
「我召喚你來問一件事,你可願成為我羽化聖地的弟子?做我的徒兒。」趙神月目光幽清絕麗,緩步走來,高挑的身段彌漫出一陣如蘭似麝的清香,徐聞感覺全身一陣輕松。
「收我為徒?」
徐聞詫異,羽化聖女被囚禁禦奴宮,兩者明明是死仇,何談收徒,這女人……定然是擔心有一天,自己心經大成,從而掌控她的奴印,淪為胯下玩物。
多半……趙神月她急瞭!
她害怕那一天到來,所以委屈求全,嘴上說想收自己為徒,實則怕自己成為她主人。
想清楚這一切,徐聞再看向趙神月時,露出一絲玩味:「漂亮女人,應該說趙神月聖女,你不知道我正在睡覺麼,三根半夜叫醒人不覺得很冒昧麼?哈欠,我困死瞭,回去瞭,下次聊。」
說話間,徐聞打瞭個哈欠,就要離開。
做趙神月的徒弟?
傻瞭吧唧才那樣幹,等到自己心經第五層,就能讓她乖乖給自己吞屌含精,這清冷孤傲女人一絲不掛跪在床上,翹著兩個極品美穴讓自己操弄,那場景滋味想想就爽妙。
趙神月凝望著玩世不恭的徐聞,如同得到什麼依仗,忽然變得恃無恐,波瀾不驚道:「你上次從水晶閣回去,劉甘和你的對話我都聽到瞭,很好,你很有野心。」
此話一出,徐聞立刻警惕起來。
挑瞭挑眉頭,有些不信道:「你都聽瞭,我和老頭子說什麼你聽到瞭?」
趙神月流露一絲淡淡輕蔑,揮手間,不遠處的靈妖鏡光華大作。
在徐聞錯愕的註視下。
這面妖族至寶,竟然又投影出鳳殤宮內的畫面,鳳璃正一個人睡夢中。
「你這幾日,一舉一動都在我的視野中,劉甘與你說瞭什麼,謀劃瞭我什麼,我都一清二楚,我甚至還清楚你目前的心思。」
趙神月話音很輕,卻直擊人心頭。
徐聞愣住:「你偷窺我?」
趙神月道:「算是。」
徐聞剎那間一股情緒湧上心頭,不會上次和老頭子暢談日後雙龍戲鳳,讓趙神月給他們兩個吞屌含精也被她聽到瞭吧?
揣測間,悄然看向趙神月絕美容顏。
但見她神情平靜,好似一切盡在掌握,一切都逃不過她的法眼。
徐聞幹脆破罐子破摔,道:「那你應該知道我的想法,我得到禦奴印記,將來就是你的主人,你說做你的主人和做你的徒弟之間,我會選哪個?正常人都想做你主人,你這麼漂亮,天底下那個男人不想擁有你,嘗嘗你的味道?」
趙神月微微蹙眉,好聽的聲音帶著清冷:「你當真覺得能夠一帆風順?」
徐聞不解道:「怎麼不能一帆風順?」
「你禦奴心經到達第五層,帶劉甘踏上這裡之時,我會自絕。」
「什麼……你要自殺?」
徐聞震驚這種言語會從趙神月口中說出,看到她清眸顧盼中那種決絕,無暇氣質那種不食人間煙火,徐聞忽然無法否認,她或許真的會言出必行,不願被侮辱的她寧願自絕。
「怎麼樣?」趙神月輕輕看著他。
徐聞顫抖著嘴唇:「你這樣天香國色的美人離開世間不覺得可惜瞭麼?」
「難道被你們師徒玩弄就是我所願?」
趙神月似從徐聞緊張的眼神看出瞭什麼,莞爾一笑:「這世間萬事,除去尊嚴與信念,又有什麼是不能輕易舍棄的?將生死置之度外,我羽化聖地前賢長輩就是如此做的,我趙神月有何不可?」
聽著清冷佳人決絕話語,徐聞忽然感到內心深處一陣刺痛。
試圖挽留道:「活著比什麼都好。」
「幼稚。」
趙神月輕蔑一笑,道:「人的悲觀從來不相通,徐聞,你本是大赤王朝一介子民,被劉甘拐至禦奴宮,這些年竟然讓你培養出這麼多齷齪念頭,人生在世,如劉甘那種就是陰溝裡面的臭蟲,過街老鼠,從來不敢真面目視人,禦奴宮這幾百年臭名昭著人人喊打早已證明,你還甘願為伍?」
言罷,她搖瞭搖頭。
徐聞忽然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卑微,尤其是趙神月那帶來刺痛感的眼神,讓這股情緒瘋狂助長瞭無數倍。
咬瞭咬牙,想要壓抑住心底的卑微骯臟,可是在一襲青衣纖塵不染的趙神月面前,那股渺小落差感感卻始終揮之不去。
忍著那股異樣。
徐聞突然惡狠狠盯著趙神月。
「我就是臭蟲又怎麼樣,我就甘願做禦奴宮的臭蟲,女人你看不起我也不在乎,我徐聞就要一路走到底,誰也別想擋我!」
趙神月微微意外,說那些話時,她還刻意施展羽化精神術,引導徐聞,沒想到這個徐聞的意志力竟然出類拔萃。
柔聲瞭幾分,趙神月道:「我並未看不起你,隻是禦奴宮的環境糟粕,才讓你發展至斯,如果是換一個環境你會脫胎換骨,好比羽化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