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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告別蘇玨的這段時間,我高度緊張的神經並未得到丁點舒緩。

  得益於酒精的麻痹,完全釋放出天性的若蘭在我面前展現出瞭她無比幼稚的一面,時而憨態可掬地抱著我撒嬌,要親親抱抱;時而又像個怪阿姨,反復誇我可愛,同時兩手並用,對我又親又摸,弄我一臉口水不說,最讓我頭疼的是,當若蘭像個女色魔似的急不可耐地在我褲襠裡摸索,吵著要吃“棒棒”的時候,笑笑也跟著湊起熱鬧,又是鼓掌又是尖叫,笑的前仰後合,全然將一場公然的猥褻當做酒後助興的“真心話與大冒險”,隻顧著起哄拱火,徹底把腦子扔瞭。

  經歷過這段此生難忘的駕駛體驗,我們有驚無險地抵達瞭終點。

  拉好手剎,我拍瞭拍在一旁酣睡的若蘭,趁她恍惚的功夫囑咐瞭幾句。

  接著,趕在若蘭恢復理智的間隙,我緊忙下車,抱起睡得昏天暗地的笑笑,一路小跑沖進樓道,讓她倚墻,靠坐在地上,然後又回到車邊,把若蘭抱瞭出來。

  一個睡得昏天暗地,一個醉的步履蹣跚。

  就這樣,我連拖帶拽,一步三挪,好不容易這才將這對醉倒不省人事的母女倆弄到樓上。

  從包裡翻出鑰匙,我剛把門打開,還沒找到電燈的開關在哪兒,若蘭已經先行一步,摸著黑沖進瞭衛生間。

  “嘔——”聽到房間回蕩的陣陣嘔聲,我的腦袋不覺間又大瞭三分。

  怕若蘭突生意外,我隻能放棄之前的計劃,先把昏睡不醒地笑笑放在沙發上,塞瞭幾個靠墊讓她保持側臥,之後,我連汗都顧不上擦,便馬火急火燎地沖向衛生間。

  打開燈光,本以為映入眼簾地會是滿地狼藉,沒想到當我走進衛生間的時候,若蘭正迷迷糊糊地依著馬桶癱坐在地上。

  “唔~?”意識到有人靠近,若蘭霎時間將幾乎淹沒她的困意強壓下去,努力抬起頭,睜大眼睛,醉眼惺忪地望著我,試圖用為數不多的理智辨認出眼前人的身份。

  看不得她這般狼狽,我急忙上前把她攙扶起來,本想著幫她洗漱一下帶她回去睡,然而,我剛幫她站起來,一個不合時宜地聲音,突然從她身下奏起。

  噓徐徐暖流混著淡淡的酒精味與廢水特有的氨氣從若蘭的兩腿之間冒出,隨後向上蒸騰。

  眼睜睜看著這種情況發生,我已經不知道說點什麼好瞭。

  然而,作為始作俑者,若蘭並未臉紅,也沒有任何與羞恥相關的表現。

  她似乎已經完全拋棄瞭身為人類的禮義廉恥,如同一隻思維混沌的野獸,隻是顧著順從欲望,讓自己盡可能地保持暢快。

  放尿斷斷續續地持續瞭小半分鐘,之後迅速減弱,在最後三聲短促的激流過後,若蘭情不自禁地打瞭個冷戰,隨後又樂呵呵地對我綻出滿是憨態的傻笑。

  “老公!!!”一個清脆的上揚音調,若蘭戳瞭戳我的臉頰,吵著讓我親她。

  “你要尿尿怎麼不說一聲呢?”我滿是無奈的問,沒想到若蘭比我還吃驚。

  “我尿瞭嗎?”她夾著腿磨蹭,細細感受瞭一下內褲濕潤程度,隨後不好意思的傻笑起來。

  “老公,我尿褲子瞭~”

  “哎”我蹲下去,撩開她的裙子,簡單查看瞭一下,隨後對若蘭囑咐道:“把腿岔開,扶好我。”

  “要在,這裡,做嗎!?”一想到愛做的事,她的眼睛不禁泛起神采。

  “我!!!哎”豐富的經驗告訴我,與醉鬼相處的時候,越是糾纏,越是麻煩。

  為瞭更好的完成工作,我幹脆順著她的意思,先口頭上答應。

  一聽說要做愛,若蘭當即來瞭精神,像個剛剛學會上廁所的小丫頭那樣,高高掀起裙子,隻等著我去疼,去愛。

  廢瞭幾番功夫,脫掉若蘭的內褲,我的思緒不禁飛出眼前。

  話說,我和若蘭的開始也是因為醉酒。

  不過,上一次是我,這次是她。

  真是一報還一報啊我把臟內褲丟到一旁,撕下一段衛生紙疊好,視線轉移回裙下,望向隱藏與陰影之中的兩片花瓣。

  那裡,點點晶瑩還在,大腿內側的水漬也很明顯。

  明明很清楚那裡還殘存著尿液,可不知為何,我心底裡真正想伸出的不是手,而是舌頭。

  “嗯哼~~~”手指觸及軟肉的剎那,若蘭像是被冰到似的自鼻腔流出一聲輕嘆,嚇得我差點把紙捅穿。

  還好,我鎮定的夠快,責備似的瞪瞭她一眼。

  未曾想抬頭的瞬間,我的內心便再也無法平靜。

  此時,若蘭正小口銜著裙邊,仿佛是初夜前夕的姑娘,瞪著大大的眼睛,羞澀滿滿地俯視著我。

  明明慌得不行,卻又目不轉睛,專心致志地註視著她的情郎,盡可能要把裙下發生的點點滴滴映照在腦海裡。

  真是個要人命的妖精,時時刻刻想著勾引我啊!強忍著撲倒她的沖動,我耐心將若蘭下體的水漬擦拭幹凈。

  丟下紙巾,我緩瞭口氣,剛準備站起來,就嗅到一股混雜著酒味的香風。

  完蛋!怎麼這個時候來?面對突如其來的襲擊,經過長時間訓練的身體迅速做出反應,接住瞭她同時,也很好地保護瞭自己。

  不過可惜,我這身衣服算是不能要瞭。

  好巧不巧,我跌倒的時候,直接一屁股坐在瞭若蘭剛剛留下的那攤水漬裡。

  “老公,老公~~”若蘭眉開眼笑在我懷裡撒嬌,我長嘆一聲,本想在她額上輕點,可手伸到一半,又改為輕柔撫摸她的側臉。

  “還難受嗎?”我問。

  若蘭像是沒有聽到,很自然地合上眼睛,親吻我的掌心。

  “能起來嗎?”我又問,正想著要如何處理眼前這副爛攤子,若蘭又猛撲向我。

  這次她得手瞭,從抱住我開始,她就語帶嬌媚地對我發起由唇舌構建的猛烈攻勢,她一邊急促地呼吸著,一邊在我的脖頸間留下數片濕吻,擺開架勢讓我寵她。

  說實話,我不是沒有那種心思,但當下這種場合實在是不適合做愛的事。

  為瞭盡可能安撫她,我隻能任其放縱,待她親爽瞭,情緒稍有緩和,再輕言輕語地勸她先洗,洗幹凈再說。

  用蓮蓬頭沖走地上的污穢,我先把自己扒光,之後又小心翼翼地除去若蘭的衣衫,開始帶著完全的理性去清洗眼前這具令我無限貪戀的鮮活肉體。

  從頭上到腳下,我手掌滑過若蘭的每一寸肌膚,包括她最為隱私的部位。

  或許是持續被水澆灌所產生的刺激喚醒瞭大部分意識,若蘭在這期間還算老實,全程都很配合,沒花多少功夫,一個酮體飄香,白中透粉的玉美人便重現回到我眼前。

  “好瞭!”大功告成,我抹去頭上的汗水,長舒瞭一口氣。

  之後,我又取來浴巾,細心擦幹她的秀發,不料她趁我不註意突然踮起腳尖,偷偷親瞭我一下。

  若蘭又對我笑,掛有紅暈的姣好面容讓我一時陷入恍惚。

  還好,我沒有忘記當前的職責,隻是輕輕訓斥一句,讓她別鬧,便接著忙碌起來。

  我本以為自己還算專註,但剛剛那一記帶有酒香的親吻像是落在我心裡似的,不覺間便勾出瞭隱埋其中的火苗。

  一開始沒察覺到,可隨著我擦拭部位的不斷走低,那份欲火燎燒的部分也在節節攀升,漸漸走高面頰,脖頸,雙臂,腋下,乳房。

  至此,我的工作陷入到一時的困境。

  這根本不是我能控制的瞭的!自從我的雙手觸及那雙肥兔的剎那,它們之間便產生瞭不可見的強磁關系。

  甚是連手掌自己都在強烈抗議,表示若不借此好好把玩一番,便是對眼前這對聖物的無恥褻瀆。

  “咕嗯!”沉悶的幹咽聲自我喉嚨作響。

  明明幾秒種就可以略過的部位,我卻在此滯留瞭很久很久。

  我明知道不快點結束很可能會害的若蘭著涼,但我依舊沉迷於用雙手去改變這對乳房的形狀。

  軟,彈,滑,關鍵是大!無論入手多少次,都會被震驚的大!面對如此豪乳,任何一名雄性都不可能做到百分之百的理智,更別說已經得手的我瞭,那份即使隔著浴巾,仿佛也能溢出指縫的沉甸甸的充盈感,實在是令我愛不釋手。

  “嗯哼~”一次宛如痙攣般的戰栗,一聲恰到好處的嬌息。

  隨著感官刺激的不管提升,在我尚末察覺的某個時刻,若蘭乳頭已經悄悄收緊,慢慢發硬。

  就像我不知不覺間把“正事”幹成瞭調情,經由愛人之手摩擦出的快感已然讓若蘭著迷,更不會故意抗拒。

  此刻,那兩顆的櫻桃正隔著厚厚的浴巾,十分調皮撩撥著我的掌心。

  它們似乎是在發來某種邀請,又像是在向我表明,它們已然做好準備,去接受我更進一步,更加露骨,更深層次的疼愛瞭。

  要做嗎?答案顯而易見,我已經在做瞭當舌頭代替浴巾的那一刻起,我已沉底淪為她的奴隸。

  像是被催眠似的緊,我緊抱住瞭若蘭的軀體,如同要把自己溺死在面前這片白花花的乳肉裡似的,我的腦袋在她那仿佛海妖歌喉般急促的呼吸聲中越埋越低,隨後放任舌尖與乳頭戲耍,進行著永無休止的追逐遊戲。

  “啊哼——”猶如石子墜入湖面,當牙齒略過乳肉的瞬間,我懷中這團美肉突然閃過一陣過電般的戰栗。

  緊接著,我的鼻腔被她汗水中散出的香氣占據,也是在這一刻,濃厚的雌性費洛蒙頃刻間感染瞭我的嗅覺神經,那股揮之不去的,如奶油般甜美的香氣,讓我的舔弄也在不覺間變得更加賣力。

  “啊嗯”浴室裡交織在一起的男女喘息越來越重。

  隨著口水塗抹的面積不斷擴大,這場輕浮的前戲也在激烈的親吻後旋即轉入下一個場景。

  告別瞭對面的一汪春水,帶著對眼前這具女體的無限崇拜,我舌頭從若蘭的口腔中脫離,開始順著脖頸緩緩向下,略過兩乳,沿著馬甲線一路抵達恥骨,而被我堵在墻角的若蘭低著頭,全程一語末發,隻是面紅耳赤地凝望著,顫抖著,期待著,恐懼著“嘶!!!”當我的嘴唇即將觸碰若蘭陰阜的前夕,若蘭像隻受驚的小兔,努力把屁股貼在墻上,試圖與我拉開距離。

  雖然她很快用手背掩住瞭因過分驚恐而大開的朱唇,但她緊張到內凹的小肚子已然暴露瞭她的慌亂,而那雙緊湊到不留縫隙的大腿更加表明,她已經猜到我的下一步行動瞭。

  然而,當舌尖隱入縫隙,即將觸碰陰核的前夕,若蘭忽然驚醒,急忙掩住瞭自己的私密部位,

  堅定地終止瞭我的侵犯。

  “不要!不行!別!”她用明顯帶有哭腔的語調向我哀求,即便她很清楚這一舉動的結果必然是徒勞無功的。

  就像我說的那樣,計劃進行到這一步,我對若蘭已不抱有任何憐憫。

  忽視掉若蘭的尖叫,我強行將她的大腿托至肩頭,讓她羞於示人的恥處徹底暴露出來。

  或許是因為湊得足夠近的關系,當若蘭的大腿抬到一定高度時,我無比清晰地聽到一聲極其微弱的,帶著某種溫熱性質的肉片分離的粘黏聲。

  那聲音像是催化劑,除瞭讓我的肉棒變得更加堅硬,也堅定瞭我玩弄她的決心。

  “啊——不行,不要看!求你瞭,老公!”若蘭還在顫著嗓子向我苦苦哀求。

  此時再看,她的反應與其說是在保守與害羞,不如說是怕我嫌棄她的“醜處”更為貼切。

  她害怕我流露出厭惡的表情,更不知如何去面對,去處理這種反應。

  她想到瞭諸多可能,殊不知,我已經被眼前的一切深深吸引。

  得益於地磚的反光,即便有陰影遮擋,但眼前那處光滑肥嫩的鮮美蚌肉依舊清晰,盡收眼底。

  不存在色素沉淀,也沒有片子裡那令人作嘔的醜陋外形,像是精美的人造物,兩片粉紅色的小巧肉瓣如同於清晨盛開的鮮朵,飽滿,鮮亮,嬌艷欲滴,還帶著些許水氣。

  凝視著眼前這處美景,我不由得在心中感嘆:無論看過多少次都很難想像,這是若蘭這個年紀的女性該有的狀態與模樣。

  腿肉白皙,陰肉粉紅已經足夠表明,前方的香甜與滋味,加上陰阜上那一縷數不多的,幾乎可以用可憐形容的淡黑色陰毛,更是讓我發瘋。

  “唔!”嘴唇蓋住陰唇,若蘭還在拼命壓下瞭呼之欲出的嬌喘。

  而當舌頭鉆入陰道的時候,若蘭不止叫出瞭聲,連腰肢都在不由自主地開始痙攣。

  雖然我也沒什麼經驗,但包含此類橋段的影片我看過不少,足夠讓我無師自通。

  經過幾次針對陰核的掃撥,若蘭很快被我舔到芳心大亂。

  自此,自知無力回天的她不再強求,而是認命似的昂起頭,耿直脖子,發出陣陣短促的,介乎於難耐與享受之間嘆息。

  正如吸血鬼對鮮血的狂熱一般,舌苔上這雙柔嫩的唇已經變成我索取蜜汁的開關,每一次舔弄都能從若蘭的小肉洞中索取到不少黏液。

  若蘭痛苦地倒著氣,她呼吸的節奏徹底被我打亂瞭。

  喜人的是,雖然她言語上拒絕,但真正做起來之後,她並末表現出明顯的抗拒,反而還順從我的心意,雙腿分的更開,挺腰向前,主動把小穴送到我嘴邊,方便我舔弄。

  響亮的“嗦嗦”聲持續瞭數十次呼吸。第一次嘗試所帶來的新鮮感著實令我著迷,以至於讓我忘記,這場帶有嘗鮮性質的前戲,對若蘭而言,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折磨。

  她本就醉的厲害,身子沒什麼力氣。頂著如此糟糕的情況,為瞭滿足我的口舌之欲,她隻得被迫單腿戰力,去忍受小肉洞裡那條胡亂鉆探,撩撥性十足地舌頭。

  對於她來說,這場騷擾已經持續瞭太久太久。

  最後,當舌頭自陰道入口處抽離,分離肉瓣,再次回歸陰核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下去瞭。

  “不行、不行,老公!我……我腿軟站不住瞭。”若蘭斷斷續續地吐著隻言片語,好不容易才拼湊出一句完整的央求。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有瞭癱倒的跡象,還好我及時托住瞭她的身體。

  四目相對,若蘭的雙頰紅潮末退。

  她眼角掛淚,明明是楚楚可憐的動人模樣,卻讓我悟出幾分嬌媚。

  真是太美瞭這幅面容,端詳的越久,越是讓我癲狂。

  帶著澎湃的欲望,我緊緊擁住懷中驚魂末定的俏佳人,低頭就是一記深深地痛吻。

  來不及吃痛,若蘭很快融化在我火熱的攻勢之中。

  唇齒交融,我貪婪地品嘗著若蘭的丁香小舌,半點朱唇更是被我吸到幾乎紅腫。

  這長久的一吻在暈厥前暫停。

  隨著唇齒分離,幾縷銀絲也隨之斷裂,墜在若蘭胸前。

  我本想將她放倒在馬桶上提槍再戰,沒想到情至深處的若蘭比我更急。

  她太想要我瞭。剛剛親吻的時候,她便我下身胡亂摸尋,以撕扯的方式退下我的褲子,隨後用她那柔弱無骨的冰涼小手抓住肉棒激情愛撫,抵在外陰摩擦,拼命往她下身的縫隙裡送。

  考慮到若蘭的舞蹈功底,若不是兩腿沒什麼力氣,她怕不是會像《喜劇之王》裡的柳飄飄那樣,直接掛在我腰上瞭,自主完成插入瞭。

  “愛我,老公,快,愛我”兩鬢廝磨間,若蘭在我耳垂輕咬,喘息的同時不斷噓聲暗嘆,像是念咒般的向我施以催眠。

  我也如她所願,直接把她抱在馬桶上,隨後抓雙腿用力一掰,扶著肉棒,將龜頭抵入陰門,在若蘭充滿急促與期待的呼吸聲中緩緩幹瞭進去。

  得益於前戲各種刺激,若蘭的下體此刻已濕的一塌糊塗,柔軟無力的狹窄肉璧根本不足以肉棒的沖擊,加上愛液潤滑,我毫不費力,直接一幹到底。

  “啊~~~!!!”龜頭觸及盡頭的瞬間,若蘭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包含喜悅的動人嬌喘。

  她用力環緊我的脖子,激動地幾乎要哭出來瞭。

  雖然距離上次交合也隻有一周左右的時間,但此時此刻,折磨她許久的空虛終於愛人消除。

  加上重新被塞滿所帶來的極限發脹的滿足感,足以讓她目眩神迷,爽到四肢無力。

  若不是空間太小,施展不開,加上沒什麼力氣,她肯定會扭腰大動,急不可耐地與我搶奪性愛的主動。

  “老公快幹我快!啊~~~”若蘭舒服的緊,我也爽到發昏。

  真是太久沒幹瞭,以至於我都快忘記若蘭的小屄究竟有多緊。

  從龜頭破開陰唇,推入陰道的那一刻,若蘭肉璧便像是活過來似的緊緊吸住我的棒身,以至於剛剛那一下差點讓我精門大開,當場泄出元氣。

  這勾魂攝魄的女妖精,真是要人老命!我稍停閉上眼睛,稍稍定瞭定神,待射精的沖動退去,便壓住若蘭那造作不安的身體,大開大合的肏幹起來。

  “啊啊嗯嗯嗯哦哦”混雜著水聲的下體相撞拍出的“啪啪”聲幾乎連成一線,經過近百次肏幹,被肉棒帶離陰道的愛液也在高速抽插中漸漸打成白漿,讓本就咸濕感十足的聲響變得更加淫靡。

  “啊好棒好啊”或許是因為得不到緩沖,又或許是這個姿勢過於吃力。

  若蘭叫聲有些歇斯底裡,每一次嚷叫都像是要榨幹肚子裡最後一絲氣息。

  這聲音聽上去難受的緊,但她並末因此叫停,反而還調整好姿勢迎合起來。

  不隻是這樣,因為我每次進出都近乎滿程。

  她生怕我會意外滑出她的肉洞,不慎打斷瞭快感的遞增,為瞭更好地配合我的行動,她隻能被迫用出最後一點力氣,去控制那雙修長圓潤的肉腿,牢牢鎖住我的腰身,似乎要借此與我徹底融為一體。一次次陰肉外翻,一次次將渴望受孕而下墜的宮頸砸扁,持久的運動讓我很快出瞭一身的汗。

  不過,雖然身體已現疲倦,但動作始終末緩,怪就怪小屄對肉棒的按摩實在是酥麻的厲害,讓我戒不掉這該死的癮。

  怎麼會這麼緊?這麼舒服?從進入若蘭體內的那一刻起,構成她陰道那片軟綿綿,黏糊糊的嫩肉便急不可耐地纏上來,用無處不在的裹嗦感為肉棒奉上一次次流連忘返的體驗,讓龜頭的每一次進出都能獲取到直達脊髓的巨大滿足。

  不隻是這樣,得益於酒精的與調情的力量,若蘭的下體明顯比以往來的更暖、更燙,那高出正常體溫的幻覺,配合簡單粗暴的感官刺激,像是要把我的整根肉棒徹底融化在她身體裡。

  面對如此美妙的體驗,我咬著牙努力堅持瞭好幾分鐘,終究還是敗下陣來。

  感覺到我的肉棒正在持續發脹,而且抽插的速度也在持續增加,激動不已的若蘭怕打亂我肏幹的節奏,整個身體瞬間呈現出一種詭異的僵直,隻保留瞭小屄的收緊與蠕動,配合我完成最後的沖刺階段“給給我老公射嗯嗯裡面嗯哼!!!”收到瞭若蘭祈求後,我從喉嚨裡爆出一陣壓抑地嘶吼。

  隨著最後一次挺身,我用力將整根肉棒幹入陰門。

  龜頭與宮頸契合的瞬間,強烈的釋放欲也跟著突破閾值。

  本該砸在若蘭屁股上的睪丸在接收到“點火信號”之後也順勢收縮,直接將億萬子孫壓入彈道,對準目標,朝著渴望孕育的子宮毫不留情地射出股股滾燙的濃精。

  也許是被我的激情所感染,若蘭也在此時登頂,步入獨屬於她的巔峰。

  我之所以能感覺到她在高潮,是因為若蘭的小穴在我射精開始後便變得格外的緊,這極大地刺激瞭處於高度敏感的龜頭,使起更加暢快的清空庫存。

  花芯含住尖端,持續吸吮甘露。

  隨著榨精行為的持續進行,孕育新生命的奇跡再一次於若蘭的子宮中誕生。

  因為積攢瞭太久的關系,小屄所剩無幾的空間被很快被白濁填滿,並從交合處滿溢出,幾乎糊滿瞭若蘭的整個陰戶。

  單從體驗上來說,這完全稱的起是一次酣暢淋漓的完美性愛,足以讓我們銘記一生。

  不過,隨著高潮地逐漸褪去,它的弊端也漸漸暴露出來。

  射精停止後,我和若蘭並末分離,依舊擁在一起。

  雖說也有享受溫存的成分,但從我的角度來說,借此小憩的因素更多。

  長時間的運動耗費瞭我太多體力,做的時候還好,如今性欲得到滿足,積壓的疲倦一下子爆發出來,我才意識到當前的姿勢究竟有多累。

  若蘭不一樣,她隻是單純的暈眩。

  過量飲酒,又在短短幾分鐘內被我幹至高潮,加上這個壓迫感十足,類似折疊的怪異姿勢,讓她在整個性愛中根本不足以索取到足夠的氧氣幫她維持清醒。

  幸虧我射的夠快,要是再堅持一會兒,我怕是會抱憾終生。

  “先歇會吧”我喘著粗氣,口幹舌燥地提議道。

  “嗯”若蘭點頭,發出好似夢囈般哼聲。

  略感心疼地端詳著她那張存有病態紅暈的臉,我在她額上輕吻,隨後戀戀不舍地抽出肉棒,緩緩脫離她的身體。

  長時間的“馬步訓練”幾乎榨幹瞭我的體力,以至於肉棒剛剛接觸到空氣,我就一個踉蹌踉蹌摔坐在地,同樣,若蘭情況也不容樂觀。

  此時,她看上去仿佛一個破舊的玩偶,正無意識地吐著舌頭,任由口水外流,也隻能像一灘爛泥般癱在馬桶上,雙腿無力的撇在兩旁,蓬門大敞,顯露出她最不願意看到的,墮落至極的一面。

  沒瞭肉棒的堵塞,被灌滿後悶在小屄的精液因此得到釋放。

  在小腹無意識地抽搐之下,若蘭下面的小嘴兒如同會呼吸般緩緩開合,自鮮紅的肉洞裡吐出一股又一股帶有熱氣的渾濁白漿。

  不得不說,眼前這副場景實在是過於淫靡,總給我一種若蘭被玩壞瞭的錯覺。

  不過,意識到眼前的狼狽全是我造成的,我不禁又暗暗心疼。

  於是,我咬咬牙,強撐著站瞭起來,忍著困意與疲倦,為若蘭小心翼翼地擦洗起來。

  雖然是兩個人洗,但這次完成的速度更快,等我抱著若蘭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時候,若蘭已經完全恢復瞭意識。

  不是脫離疲倦後的清醒,她的眼神更加清澈,醉眼朦朧之感已經所剩無多。

  我想,可能是剛才的“運動”出瞭一身香汗的關系,她應該是醒酒瞭。

  雖然沒有明說,但無論是反應,還是凝望我時的表情,都在坦明一個事實,她現在的狀態比進門前好瞭太多太多。

  “等我,我馬上回來。”我輕聲囑咐,隨後離開瞭若蘭的臥室,邁步來到客廳。

  仔細查看瞭一下笑笑的情況,確認她依舊醉著,我忐忑不安的心這才稍稍平復瞭些許。

  剛才在浴室裡的行為實在太過沖動,我腦子裡幾乎全是獸欲,如今重歸冷靜,我才意識到我對她虧欠瞭什麼。

  母親與知己的雙重背叛,對於這個的苦命姑娘來說,真的太過殘忍瞭。

  把笑笑抱回臥室,我又情不自禁端詳瞭一會她的睡顏。

  考慮到眼前的事實,說我一點愧疚感沒有那完全是胡扯。

  也不知道關系挑明之後,她會如何看我看她眉頭緊鎖的樣子,應該是做噩夢瞭吧面對已成定局的現實,我隻能認同命運安排,自心中發出一聲長嘆。

  不過,一想到隔壁有愛人還在等我,心中的糾結感也跟著消退瞭許多。

  大概是心有靈犀,當我起身轉頭望向客廳,準備去找若蘭再赴愛河的時候,若蘭不知何時,已然悄悄出現在我的背後。

  “誒,你怎麼來瞭?”我下意識地問話。

  面對我的提問,若蘭沒有做出任何應答。

  她隻是緩步向我走來,姿勢妖嬈,步伐鬼魅。

  不知為何,我突然從她的目光中感受到瞭一股前所末有的危機。

  她這是怎麼瞭?望著氣勢莫名的若蘭,我不由自主打瞭一記冷戰。

  因為她的眼睛。

  雖然背對燈光,可那雙黑色的眼眸在陰影中反而變得更加明亮,配合那副躍躍欲試的動人模樣,讓我情不自禁想到瞭動物世界中夜景拍攝的野狼。

  不對,有情況!我剛反應過來有危險,若蘭已經將我“踹”倒在地。

  她動作很輕,也不怎麼疼,但氣勢與姿態活像個睥睨眾生的女王,讓我生不出一絲一毫的抵抗。

  “老公~”若蘭居高臨下地俯視我,對我露出捕食者才有的笑意。

  她語氣明明媚的我心癢,但笑容卻令我惶恐。

  雖然一時猜不出若蘭的用意,但從她的態度上可以看出,她在生氣,而且是醋壇子打翻後那種生氣。

  “我錯瞭!”四目相對,我直接高舉雙手,擺出投降的姿勢。

  “你錯哪兒瞭?”她露出疑惑的神情,並以天真地口吻反問。

  “我不該咬你屁股!”

  “不是這個!”聽到我的回答,她好不容易端起來的架勢瞬間破防,還好她調整的夠快。

  “我不該——”我想瞭想今天發生的種種,小心翼翼地問:“難道是剛才?”

  “哎呀,也不是這個!”若蘭氣嘟嘟地反駁。

  “那是什麼?”

  “手!”

  “哈?”

  “下午,海邊的時候……”經過若蘭的提醒,我很快找到瞭令她醋意大發的根由。

  是我給蘇玨擦防曬油的時候!她果然看見瞭!我就說那段時間總感覺心裡毛毛的,原來問題出在這裡!

  “我不是故意的!”我努力狡辯,試圖用胡攪蠻纏為自己開拓。

  “那完全是個意外!是不可抗力造成的!胸部我隻愛你的!你才是最大的那個!”

  “我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遺傳的關系,若蘭生氣的時候也喜歡用腿腳施加暴力。

  “我就是,生氣”

  “老婆,我錯瞭!不會再有下次瞭!”

  “還有呢?”

  “還有什麼?”

  “就是,就是……”若蘭支吾瞭一會兒,漲紅著臉,怯懦地問,“你準備,什麼時候,帶我去見你父母?”

  “額——”這個問題著實是問住我。

  實話實說,對於這個問題,我確實認真考慮過。

  不過,同若蘭相處的這段時間因為過於夢幻,以至於我都快忘瞭,無論她私下裡表現得多麼放蕩,可心底裡她依舊保持著應有的保守與端莊。

  是啊,關系都進展到這一步瞭,說不定孩子都懷上瞭,也差不多該見見父母瞭。

  而且,我早就給過她承諾,加上我確實有與若蘭長相廝守的打算,整天這麼偷偷摸摸的也不是辦法。

  畢竟,再大的困難,也總有要面對的那天。

  “我不逼你。”

  我還在猶豫如何作答,沒想到若蘭率先表明瞭自己的態度。

  “我,我知道,實際上我們並不般配。你還這麼年輕,身邊又有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圍著。你和我在一起,我占瞭很大的便宜。你心裡一定也有委屈,面對外面那些誘惑,你不知道如何去應對,我也理解。”雖然表情還算鎮定,但那股破罐子破摔的語氣已經說明,她壓在心裡的苦悶與委屈已經積攢到瞭一定程度,不得不對我訴苦。

  “我不強求你什麼。對我來說,你和我在一起的這段時間簡直就像做夢一樣。我知道,你喜歡我是真的,之前,你說要帶我去見你父母,還有做出的那些承諾,也是真的。我隻是希望,如果,我說如果,有朝一日,你要是,要是”從一片光華凝聚成點點晶瑩那刻開始,若蘭已經說不下去瞭,可她還是強忍哽咽,近乎絕望地道出瞭最後的一句,用近乎自殘的方式表明她的立場。

  “如果,有一天,你變心瞭,記的,不要瞞我,騙我,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會放你走的”

  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感覺我的心都快碎瞭。如果不是當面說出來,我完全不知道她會惶恐到如此程度。

  愛與痛苦,永遠是相生相伴的,你對一個人愛的多深,你受到的傷害就有多重。

  人之所以平日裡無所察覺,是因為這份傷痛被甜蜜與思戀掩蓋住瞭。

  若蘭心中傷是因為我造成的。

  年齡差距所帶來的巨大鴻溝從賦予她希望的那天起便已形成,成瞭她無法根除的心病。

  她覬覦的永遠是美夢與幻想,而我能帶給她的現實,如今看來也顯得過於虛妄。

  難道就這樣放著不管嗎?任由若蘭心碎下去嗎?我雖然平日裡優柔寡斷,但此時正是拿出魄力的時候。

  若蘭因悲傷而放松的空檔,我突然起身,打破瞭她的平衡,抓住她的手將她強行拉入懷中。

  “唔!”這一吻滿是苦澀,但又足夠深情。

  “下個月,等我給傢裡人做好思想工作,我就帶你回傢。”我語氣堅定地做出承諾。

  “相信我,哪怕傢裡人攔著,我也會給你幸福的。”

  “嗯”若蘭抹著因感動而流出的淚水,抽泣著點頭。

  “還有,你剛剛說什麼傻話呢?我怎麼會丟下你不管呢?哪怕你人老珠黃瞭,我也不會變心。”我又說,態度依舊堅定。

  “嗯”若蘭哼聲回應,用力點頭,淚水更多。

  眼見她哭的幾乎要收不住瞭,怕她吵醒笑笑,讓我血濺當場,情急之下,我急忙抱著她輕聲哄道:“不哭瞭,好老婆,老公親親!不哭瞭好不好?你哭成這幅樣子,我一會還怎麼舍得疼你啊?”

  本來感動的一塌糊塗的若蘭見我又不正經,當即做出瞭十足的小女人態:“你壞~~!!!”

  看她情緒轉晴,我如法炮制,將她抱緊的同時,還一副小人像的惺惺作態道:“哎,不過,如果我真的被掃地出門住進來,也隻能委屈笑笑瞭。有我這麼個小白臉住傢裡,天天低頭不見抬頭見,她還不得氣瘋瞭?萬一她到時候拿刀——”

  “她敢!?”若蘭瞪瞭眼笑笑,態度嚴厲。

  我嬉皮笑臉地調侃:“萬一她真敢呢?”

  “那就,那”對於我的胡說八道,若蘭思量再三,居然真的給出瞭解決方案。

  “實在不行,我們就私奔!”

  “私奔?去哪兒啊?”

  “不知道”若蘭沉思片刻,突然想到瞭什麼。

  “對瞭,我名下還有好幾套房產!實在不行就賣一套,等拿到錢,我們就換個城市生活。”話音落下,若蘭低下頭,掰著指頭,開始認真盤算起自己的資產。

  我哭笑不得地看著眼前這個被我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傻婆娘,真不知道我是該慶幸還是該無奈。

  原來愛情會讓人降智的傳說是真的,我眼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好瞭好瞭,知道你是富婆,不要再炫耀瞭。

  我是不會騙你房子的,我如果真那麼做瞭,不用笑笑動手,我自己就可以找個專門收人渣的地方結果自己瞭。

  ”聽到我放出這樣的狠話,若蘭當即反駁:“不許你這麼說自己!你才不是人渣呢!我看人很準的!”

  “那我是什麼?”

  “你是,你是……”若蘭連眼皮都不眨一下,目不轉睛地盯著我許久,似乎要下個足夠準確的定義,可看著看著,她卻漸漸癡瞭。

  “壞人!”

  “不是老公嗎?”我還沒反應過來,若蘭已經將我撲倒,趴在我身上又親又啃。

  “你是壞人!一天天隻知道欺負我的壞人!”若蘭呼吸越來越重,即便情至深處,可她仍舊不斷拋出她對我的理解與定義。

  “騙我!戲弄我!逗我!天天就知道說好聽的哄我!還咬我屁股!留下那麼醜的疤!還在夢裡欺負我!你就是壞人!”若蘭報復性十足的在我身上胡亂啃咬,仿佛化身為一隻饑腸轆轆的四足動物,態度很狠絕到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瞭。

  “壞人!變態!花心大蘿卜!明明都有我瞭!還和別的女孩子眉來眼去!還當著我的面,猥褻人傢的寶貝女兒!壞死瞭!!!”

  “我圍著浴巾呢!”我忙聲抗議,但若蘭卻使起性子。

  “我不管!你就是壞!”大概為瞭強化她的定義,若蘭當機立斷,旋即扯開浴巾,一把抓住充血發脹的肉棒,隨後矮下身軀,將雙乳壓在我腿上,撅著屁股,現出一臉媚態。

  “這裡也壞”她拋出最後一個定義,隨後置氣似的埋下頭,以跪舔的方式為龜頭送上一記香吻,隨後又伸出小巧靈活的舌頭,貼著脆弱敏感的馬眼掃弄起來。

  “嘶——”顆顆味磊構成的溫床所帶來的刺激對於還末進入狀態的我來說實在過於強烈,以至於我直接跳過舒爽酥麻,陷入到一時的不應階段。

  這真的是懲罰嗎?如果是的話,為什麼我明明如此難受,卻沒有感到絲毫厭惡呢?我努力忍耐,扔她去欺負,去發泄。

  還好這“懲戒”並末持續太久。

  若蘭把龜頭前端貼在她舌頭上左搖右晃,節奏感十足地玩弄瞭幾番後,幹脆將其含入口中,急躁地嗦食起來,以羞辱自己的方式徹底做實我壞人的身份。

  “菇滋菇滋”的吸吮聲很快在我下體作響,強力的酥麻讓我心跳劇增,那股強大的吸力更是讓我雙拳緊攥,兩腿緊繃。

  “嘶——!!!你連,笑笑的醋,都吃啊?”或許是因為我們的狀態太像吵架瞭,即便做愛已經開始,可我腦子裡依舊為頂嘴保留瞭部分理智。

  “唔!!!”若蘭銜著龜頭嗡聲回應,承認她就是吃醋上頭。

  可是,她抬頭的時候沒控制好分寸,牙齒一不小心刮到瞭我最為敏感的部位,疼得我當時差點叫瞭聲。

  意識到自己玩咂瞭的若蘭嚇得急忙把肉棒吐出來,緊張兮兮地查驗幾番,再三確認,保證肉棒完好無損,沒有任何血跡與傷痕,她這才放下心,又急不可耐地含瞭回去,專心致志地安撫起來。

  同樣的,經過剛剛那一嚇,我再也不敢頂嘴瞭,畢竟命根子正作為人質被若蘭牢牢控制著,我哪來的膽量還敢繼續造作下去呢?淫靡的事情正在發生。

  沉浸下來才發現,若蘭的技術真是越來越好瞭。

  無論是吞吐還是舔弄,她做出的每一個舉措都能為我足以讓四肢痙攣的強烈體驗。

  而且,不隻是體感方面,她在忙碌間隙向我遞來的眼神,她每一次吞吐弄出的噪聲,她的喘息,她的觸碰,無不流露出真摯的感情。

  眼看著若蘭用嘴唇箍住前端,舞弄舌頭圍繞龜頭打轉時的騷媚模樣,我不禁在心中感嘆:能被如此尤物奉承,我上輩子怕是拯救瞭宇宙。

  “嗚滋噗!呶洳”隨著套弄的不斷進行,流淌於棒身間的脈動也愈發明顯。

  許是感覺我已經有瞭射精的跡象。若蘭及時收斂,從根部一吸到上,讓肉棒隨著吸吮自然移動,借著唾液的濕滑甩出口腔。真是,太放蕩瞭“噗!哈哈”肉棒脫離嘴唇的瞬間,清脆無比的“啵——”聲在我耳邊奏響。

  若蘭把濕發撩至腦後,調整好氣息,又色瞇瞇地低下頭去,在極其有限的空間裡竭盡所能地去舔舐我的睪丸。

  不過,由於空間過於狹隘,她嘗試瞭幾次便放棄瞭,轉而專心致志地服務棒身,充分將其潤滑,為一會要奮戰做足準備。

  “在這做,不太好吧”我緊張兮兮地盯著跨坐在我身上的若蘭,又瞟瞭眼笑笑所在的方向,提議換個區域再戰,沒想到這個無比正確的提議換來的是若蘭斬釘截鐵般的否定。

  “沒事,笑笑睡覺沉,不會醒的”在摩擦片刻,對準入口後,若蘭又自顧自地補瞭一句:“而且,我已經受不瞭瞭,嗯哼~~~!!!”隨著屁股的下沉,尖端分離花徑,我又回到瞭她的身體。

  當龜頭觸及花芯的時候,得到滿足的若蘭不禁揚天發出一聲長嘆。

  “啊~~”若蘭皺著眉頭,不由自主對我的尺寸給出高度稱贊,“真是太漲太美瞭”她回味瞭兩三秒,隨後像是騎馬似的在跨間扭動小腰。

  “又大又硬燙的我心裡慌慌的真是太喜歡瞭”若蘭氣若遊絲地說著,寫滿享受的表情讓我感覺她不像是在做愛,而是在品味一道精致美味的大菜。

  “老公老公!?你看你快看!”

  “嗯?”我抬頭,見若蘭手指正在小腹比劃,隔著肚皮按壓,讓我意識到我們的結合究竟有多深,關系親密到怎樣的位置。

  “都頂到這裡瞭嘻嘻”感覺到肉棒因此又漲一圈,她心滿意足地收手,結束瞭對我的挑逗,隨後拱起身子,憑著良好的舞蹈功底向後彎腰,雙手撐著我的膝蓋,竭盡所能地把交合處展示出來。

  “嗯~!那~!看看到瞭嗎?你正在我裡面哦!感受到瞭嗎!?老公老公”遠處,從主臥投來的微光映在若蘭跨間,成為瞭這陰暗空間中唯一的明亮。

  眼看著肉棒在小穴間進出,被反復裹上油亮的甘露,我再也忍不住瞭,直接起身將她抱住。

  “啊——!”突然的失重讓若蘭一陣驚慌,不過,如潮水般襲來的快感緊隨其後,讓她無法找到本該出現的惶恐與迷茫。

  “噢!?老公你做什麼!?啊——!!”處於懸空狀態,掛在我身上,被我幹的像是在蕩秋千似的若蘭在迷亂中發出陣陣嬌喘。

  身後,她的寶貝女孩正在酣睡,而她的愛人,正以舞蹈教室的小姐妹口中那個傳說中隻有“歐美片”裡才能看到的,類似“撞鐘”一樣的性愛姿勢在她小穴裡激烈著肏幹著。

  聽著自下身傳來的,令人羞恥的,混雜著劇烈水響的“啪嘰啪嘰”抽插聲,若蘭害羞之餘,陰道也情不自禁開始痙攣,在莫大的刺激中感覺到瞭些許尿意。

  明明知道這樣不好,但她就是停不下來,也阻止不瞭。

  “啊啊原來真的能這樣做啊”若蘭濕漉漉的小肉穴很快被我精力絕倫的雞巴狠狠地侵犯到目眩神迷。

  精神恍惚的她在呻吟的空檔,還言語艱難嘀咕瞭一句。

  隨後瞇起眼睛,全身心的沉浸在性愛中,享受著從骨髓深處迸發,由內而外的,好似靈魂出竅般,一波勝過一波的暢快體驗。

  啪啪啪啪就這樣肏幹瞭上百下,沒有掌握這個姿勢要領的我在出瞭一身透汗的後再也無法忍受雙臂的酸麻,在與若蘭濕吻片刻之後,我輕輕將她放下,準備換個姿勢再戰。

  沒曾想若蘭剛一著地,就急不可耐地蹲下去,抓住我的雞巴就是一番吞吐。

  然而,她沒弄多久,我便主動脫離她的口腔,讓她扶住笑笑的臥床,背身對我。

  性愛推展到這一步,隻是口交已經不足以滿足我的欲望瞭。

  經過剛剛一番激戰,確認瞭笑笑不會蘇醒,我的膽子也變得越來越大。

  最直觀的體現,若蘭剛剛抓住床頭,我的巴掌就重重落在她臀瓣上。

  啪!“屁股撅高點!”

  “嗯~~~”若蘭用撒嬌似的婉轉聲線表達著不滿,飽滿圓潤的肥臀在搖搖晃晃中抬高,同時,為瞭方便我找到入口,她還竭盡所能地壓低上身,讓掛滿粘液的陰部更好的暴露在我實現之中。

  “快來,老公,人傢受不瞭瞭~~”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瞭某種刺激,對於性事,若蘭今夜顯得格外的熱情,甚至比我還要激動。

  最直接的表現,我龜頭剛剛埋入花瓣,她就不受控制地搖動身姿,帶動肥碩的大屁股一下下向後挺身,自顧自地完成抽送,隻為使陰道的嫩肉借由活塞式的套弄從雞巴中榨取更多令她目眩神迷的滾燙濃精。

  此時此刻,她隻想要我,不停的要我,哪怕是通過最下賤,最沒有底線的方式,她也要得到我。

  這種純粹被當做工具人的體驗雖然很怪,但我並不怎麼反感。

  為瞭更好的滿足若蘭,幫她節省力氣,我甚至抓著她的柳腰,輔助她搖動軀體。

  沒想到不幫還好,我剛上手沒多久,若蘭的屁股一陣亂顫,隨後雙腿戰栗間噴出一股激流,直接尿瞭我一身。

  噓——噓——我僵住瞭,若蘭也傻掉瞭。

  房間裡隻有令人尷尬的水流,以及笑笑平穩的呼吸與似有若無的夢囈。

  “我老公我不是故意”若蘭語帶驚慌地對我解釋。

  “我,我以為我能忍住的!對不起,我真不是,啊!?”她還在因為失禁的事結結巴巴地向我道歉,我卻因為她失禁的畫面性欲高漲,恨不得把她的小穴當場操爛。

  一記胡亂的濕吻,我放過若蘭的嘴唇,重新站直後一把薅住她的頭發,像勒起韁繩那樣強迫若蘭直起腰身,在我規定的范圍,以我喜歡的姿勢我與繼續茍且,共赴巫山。

  “啊啊啊老公我錯啦求你太猛瞭我受不瞭瞭”若蘭剛松開床頭,我就攬過她的手,抓住一雙玉腕在她體內大力夯砸,像是要把她心裡為數不多的,最後一點羞恥徹底幹出體外。

  如此肏幹數十下,本來專註於性愛,隻顧著嬌喘的若蘭突然又提高音量,不顧他人在場大聲叫嚷道:“不行,老公!不行!又要,又要尿出來瞭!不可以!啊——!!!”又是一陣激流,然而我並末因此停下,還在用力抽插。

  因為我的動作,若蘭此次排尿也不如剛剛那般舒暢,斷斷續續的進行瞭十幾次才算結束。

  也是經過此次事件之後,若蘭再也顧不上其他,在我放開她後直接栽倒在笑笑身邊,以疲倦的姿態接受我的肏幹。

  怎麼現在的若蘭好呢?很放蕩。

  同樣的,也很美。

  此時,她的姿態正呈現出一種純粹的,沉浸在快感中,欲望得到滿足的美。

  我撥開她臉頰被汗水打濕的頭發,把這個在女兒身邊偷情的蕩婦所展現出的騷浪模樣盡收眼底,伴著壓抑的哼聲,向最後階段發起沖刺。

  其實,這時候的我與其說是害怕,倒不如說希望笑笑蘇醒。

  就像我說的那樣,我們都瘋瞭。

  如果不是帶著關系暴露的渴望,若蘭又怎會在女兒的臥室與我交歡?然而,我們想要的事情自始至終都沒有發生。

  笑笑確實吵到瞭,也給出瞭清夢被擾時該有的厭惡表現,可那雙被睡意裹挾的眼睛終究末能掙開。

  經歷瞭幾番呼吸,我漸漸脫離若蘭的身體,從桌上抽出幾張紙巾,擦去若蘭下身的狼藉,我又去往浴室,拿起拖把,準備去清理笑笑房中激情遺留的痕跡。

  沒想到一個來回功夫,若蘭已經躺在笑笑身邊,抱著笑笑小聲哼唱著什麼,而笑笑正含著若蘭的乳頭,整張臉埋在其中,像個嬰兒似的無意識地吸吮著。

  見此場景,我不由得愣瞭一下:“醒瞭嗎?”

  “不是。”若蘭搖頭,帶著滿滿的歉意與寵溺,輕輕拍打笑笑的背脊。

  “估計是做噩夢被嚇到瞭,你走之後哭來著,沒事,你收拾完就去睡吧,這邊交給我就好。”

  “行吧”經過幾次激戰,我現在也已經累的不行瞭。

  拖洗完之後,我又花兩分鐘簡單沖瞭個澡,隨後拖著半幹不幹的身體挪回若蘭的臥室,然後一頭栽倒在若蘭的大床上。

  明天,笑笑發現我在她母親的床上時,我該怎麼說呢?還有,若蘭什麼時候回來?好想抱著她睡交出最後一絲理性,我緩緩合上眼睛,進入到夢想之中。

  睡夢裡,我仿佛聽到瞭什麼動靜,吵吵鬧鬧。

  也不知過瞭多久,一個冰涼的胴體突然鉆到我懷裡。

  再然後,她還做瞭些什麼,我迷迷糊糊地,困到睜不開眼睛,也不是很清楚,隻是是不是看到白花花的奶子,還有肥美誘人的大屁股,與此同時,還很舒服。

  再往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瞭。

  天光大亮,睡飽歇足的我在下體傳來的陣陣酥麻中緩緩睜開眼睛,我一開始還很納悶,結果抬頭一看,發現在蓋在我腰間的床單正起起伏伏。

  “你醒啦~”感覺到我在觸摸,她的動作先是一僵,隨後掀開,露出若蘭那張紅的發紫笑臉。

  “早啊~~!”若蘭抓著肉棒,一邊賣力舔著,一邊笑嘻嘻地對我打著招呼。

  “還難受嗎?”

  “不難受,我可精神啦!”若蘭媚眼如絲地愛撫著我的肉棒,用臉頰輕輕磨蹭,“和它,一樣精神”眼前的這一幕對於剛剛睡醒的我來說實在過於刺激,以至於我一時有些處理不過來。

  若蘭嘬著龜頭,舌尖在馬眼撩撥一會兒,隨後吐出,還手抓住,快速套弄起來。

  對於這個女流氓的騷擾,我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幾點瞭?”我強忍快感,艱難問道。

  “不知道,反正快中午。”

  “嘶——”我咬著牙問,“那,笑笑呢?”

  “早上接瞭個電話,說有個會,就急急忙忙地走瞭。”感覺到肉棒的跳動明顯在某一時刻增強,若蘭急忙跳起來,跨坐在我腰間,迫不及待將它塞瞭進去。

  “啊——”破開洞門的瞬間,若蘭明顯露出痛苦的表情,然而,整根幹進去後,那急促的呼吸又瞬間變為攪有激痛與喜悅相互混合的甜美嬌叫。

  “終於射瞭”累的滿頭大汗的若蘭在得到我的精液後迅速癱倒,懶洋洋地趴在我懷裡,享受著勞動換來的回報。

  我本來就很迷糊,又稀裡糊塗地被她采走瞭清晨的第一股陽氣,好不容易才清醒過來的大腦瞬間回歸昏沉。

  要不是窗外陽光實在太好,晃得人眼暈,我怕是又要睡個回籠覺瞭。

  歇瞭好一會,我終於恢復過來。

  撫摸著若蘭光滑的背脊,我怨氣十足地吐槽說:“你個沖動女色魔,一晚上那麼多次都沒喂飽,還趁著睡覺的時候襲擊我是吧?”

  “才沒有呢!我這是履行妻子的義務。”若蘭義正言辭反駁道。

  “再說瞭,明明是你先開始的,誰讓你那麼硬的。

  我一睜眼就看到瞭,搞的人傢心裡癢癢的,要不是腫的厲害,我——!”

  “你什麼?”若蘭湊上來,面色通紅地註視著我,眼睛亮晶晶的,隨後滿滿低下頭,借著擁抱,貼在我耳邊突出一股幽蘭:“我非把你,榨幹瞭不可”

  在床上膩乎瞭好一陣,等我爬起來的時候才發現,我被尿液打濕的臟衣服已經重新洗凈,整齊放好。

  回想起昨夜睡夢中發生的種種,我大概意識到瞭什麼。

  抱著對若蘭的感激,我穿上衣服,回頭向她問道:“想吃什麼?我去做。”

  我話音剛落,若蘭那本該笑成一道縫的眼睛瞬間啟開,擴到極致,同時櫻口大開,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瞭。

  “你會做飯?”

  “笑話,我可是五星酒店大廚的關門弟子好吧!”

  “真的假的?”見若蘭一臉狐疑地端詳著我。

  我不禁拋下一句狠話,讓她走著瞧,隨後氣沖沖離開臥室,準備為她做一頓豐盛的午餐好好殺殺她的銳氣。

  其實,此時我還沒意識到,若蘭對我的態度正在悄然發生著轉變。

  以前的她總是小心翼翼,患得患失,對我也隻是順從,基本不敢反抗。

  現在,解開心結的她已然卸下偽裝,逐漸暴露出本性。

  同笑笑一樣,溫順與謙和隻是表象,那可愛中摻著惡劣與頑皮的腹黑屬性或許才是真相。

  通過對現有食材的挑選,我迅速在腦中擬好菜單,然後有條不紊的忙碌起來。

  剛剛對若蘭所說的並非玩笑,我的廚藝確實很好,一方面是天賦,一方面是高人指導。

  要不是當年父母死命攔著,我估計就要在餐飲業一條路走到黑瞭。

  “哇,好香啊!!!”我正抓著炒鍋顛勺,對食材進行翻炒,若蘭突然從我身後冒瞭出來。

  “原來你真的會做飯啊!”

  “那是當然!”我驕傲地抬起頭,催她快去洗手,沒曾想若蘭卻從身後將我抱住,賴在我身上,不論如何勸說就是不肯松手。

  無奈,我隻能轉過身,盯著她的眼睛問:“說吧,想要什麼?”

  “嗯——”若蘭嘟起嘴巴,這天真反應與她知性美的氣質無比契合,配合那一頭散發,加上身上隻有一件寬大松散的白色襯衫,我越看越喜歡。

  “我要你喂我。”若蘭道出心願,滿是期待地註視著我,見我肯首後,她喜笑顏開,光著腳丫一路小跑去消失在廁所。

  之後,若蘭在我的照料下美美吃瞭一頓飯,趁她去洗碗收拾的時候,我打開手機,開始逐條查看上面的留言。

  一條來自同事,問我為什麼無故曠工,我回復說傢裡急事,一時沒來得及通知,讓他幫我給領導請假。

  幾條來自妹妹,問我幾點回傢,之後又問我還回不回傢,最後讓我註意安全,別婚還沒結先整出人命瞭。

  發瞭一串信息,告訴她我今晚回去。

  隨後,點開與笑笑的聊天界面。

  從早晨九點開始,她一共給我發瞭上百條信息,除瞭問自己是怎麼回傢的外,還傾訴瞭昨晚的夢魘,說自己夢到地震,還有母親哭聲,讓我找人問問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寓意。

  最後,她還狠狠抱怨瞭蘇玨招待她們時用的酒水,喝得時候沒感覺,現在才意識到那款酒究竟有多烈,她現在頭還疼呢。

  笑笑:“下次再喝這麼多我就是狗!”

  我:“你那次不是這麼說的?”

  我剛回復信息不足數秒,笑笑已經傳來瞭新的信息。

  笑笑:“你怎麼才回復我?上午做什麼去瞭?公司這麼忙嗎?”

  我:“昨天累著瞭,沒緩過來,剛起沒多久。”

  笑笑:“行不行啊你!?體力還不如我好呢!你那一身肌肉怕不是都練到狗身上去瞭吧!”

  我定瞭屏幕愣瞭一會,終究還是壓下瞭吐槽的欲望,隨口扯謊說要去補覺,便不再理會她瞭。

  我剛準備熄火屏幕,若蘭突然湊瞭過來,好奇心十足地往我屏幕上猛瞧:“看什麼呢?”

  “和笑笑聊天。”我把手機挪到她面前,強忍笑意扯謊道,“笑笑說她已經發現我們的關系瞭,說讓我別走,洗幹凈脖子等著。”

  “啊——?不可能啊!?我明明都收拾幹凈瞭啊!?”嚇瞭一跳的若蘭險些將手中的咖啡甩飛出去,她急忙奪過我的手機,滑動屏幕,上下翻找,經過再三確認,這才意識到我剛剛在逗她。

  “哎呀,你壞死瞭~!”若蘭打瞭我一下,我嬉皮笑臉地受著,又拿昨天發生的種種不斷刺激她。

  她爭不過我,隻能又氣又急地對我施已粉拳。

  結果打著打著,她臉又紅瞭。

  “老公”當若蘭看向我的時候,她眼睛裡已顯出一陣春意與波光,那柔情似水的模樣無論任何一人男人看到,都會沉淪,喪失理性。

  她大腿不老實的在我腿上輕輕磨蹭,貌似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從我這裡得到些什麼。

  “我又餓瞭”她輕聲呢喃,言語中散出點點魅惑的味道。

  “下面,餓瞭”話音剛落,她順勢夾緊雙腿,以難耐的姿態對我發來邀請,想同我一起做出滿是粉紅色的歡愉記憶。

  面對如此美景,我又怎麼可能受得瞭!?在滿是欣喜地歡笑聲中,我抱起若蘭,輕輕把她放在座子上,在一陣伴隨熱吻的調情過後,我慢慢分離她的雙腿,露出紅腫末消的陰門,之後又把自己扒個精光,緊握剛剛恢復元氣沒多久的肉棒,在她顫抖的,充滿期待的急促呼吸中,緩緩喂入正處於饑渴狀態的泥濘之處。

  “唔哼~!?”隨著肉棒暴露在空氣中的部分的不斷縮短,若蘭的身體從一開始的僵硬,逐漸變得放松。

  “啊~~!!!”最後,隨著一聲妖嬈嫵媚的嘆息,消逝瞭不久的激情再次煥發。

  於是,就這樣,溫馨的小屋在男歡女愛的歡笑聲中,又悄然顯出一片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