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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本源、混戰、墮落的欲望樂園(中)

  我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這個讓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心中百感交集。

  直至現在,我都無法相信剛剛那些淫蕩下流的污言穢語竟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此時的她,在我眼中已經化作一頭發情的雌獸,渾身散發著非比尋常的誘惑力與殺傷力,宛若劇毒,引我沉淪,墮入萬劫不復。

  她控制著我的武器,細細打量著昨夜為她母親帶來快樂的男性特征,表情因為過度興奮而顯得有些扭曲,圓睜的杏眼閃爍著嗜血的微光。

  本能告訴我,即使被肉欲掌控,我也無法將她制服。可若是淪為被動,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怎麼瞭?」她像個蕩婦一樣伏在我兩腿之間,媚眼如絲地對著手中的肉棒輕啄,發出「嘖嘖」的淫穢聲,「不願意和我做?覺得我的沒經驗,不能讓你快樂?還是說,你嘗過我母親的味道之後,覺得我過於青澀,已經沒有吸引力瞭?」

  我從她言語中品味到禁忌的甜蜜。食髓知味,不禁心猿意馬的把她與她母親進行比較,對共赴巫山的可能而竊喜。但超感官知覺告訴我,不要輕舉妄動。雖然她接連不斷的淫詞浪語來挑逗我,表現得像個因渴望交媾而意亂情迷的下流婊子。可言語之下,我總感覺她還隱藏著某種更危險、更具有攻擊性的情緒。

  我感到口幹舌燥,用顫抖地聲音小心翼翼地反問道:「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

  她笑瞭,笑的很是輕浮。「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我從她的語氣中感到一股性欲的震顫,心中頓時有瞭答案。可良知促使我不得不再次向她發問,以求她的意見。

  她看瞭我好一會兒,才幽幽地說:「你已經把我母親睡瞭,也算是我母親的男人。我作為女兒,主動投懷送抱,把自己的身子交給你,你不應該高興才對嗎?」

  「可這……」

  「爸爸~ 」她扭動著小屁股,把肉棒抵在她唇邊,像個小狗一樣昂著頭,可憐兮兮地望著我,奶聲奶氣地嬌聲道,「笑笑難受……想吃……棒棒糖……」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女人以這種口氣和我說話,還是如此下作的內容。我後脊不由得陣陣發涼,雞皮疙瘩起瞭一身,汗毛都豎起來瞭。她看我猛一哆嗦,用「見瞭鬼」的目光盯著她,氣嘟嘟地鼓起嘴巴,一口將龜頭含住,箍緊,小口吮吸起來。

  「蘇句話~ 嗚嗚~ 」她期期艾艾地說著,貪心地吞咽著我的肉棒,加速套弄起來,「幹還西不幹!」

  我瞳孔猛地一縮,破口而出道:「幹!」接著,我俯身向她靠近,抬手貼在她側臉,用沙啞的嗓音補充道:「我今天非要幹死你個騷蹄子不可!」

  話音落下,我忽然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吸力。壓力加強瞭,溫度也猛地變高瞭,快感使我我大腦一陣恍惚,還沒搞清怎麼回事,隻覺得龜頭一滑,直接鉆到瞭一處繃緊的小孔中,與周邊的軟肉糾纏在一起。

  就是這一瞬間的功夫,她竟然主動將我的整根肉棒都給吞進去瞭!

  此時的她,雙唇緊緊貼在我陰莖的末端,小巧玲瓏的粉鼻深埋在我的雜亂扭曲的陰毛裡,不斷噴湧著陣陣熱浪。強烈的不適感促使她咽喉的軟肉不由自主擠在龜頭四周反復蠕動,想要把它推出去。

  那有那麼簡單?被快感沖昏頭腦的我,在本能誘使下不住向著更深處挺進,甚至不惜壓住她的後腦海,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念頭。

  她顯然高估瞭自己的承受力,也沒預料到我會抓住空檔展開偷襲。強刺激引起的幹嘔反應與窒息感相互交織,生理上的不適令她雙眉緊縮。此次交鋒她完全落入下風,隻能被迫忍受。強烈的嘔吐反應讓她的冷汗霎時間爆瞭出來,打濕她漲紅的臉。她被窒息感纏上瞭,想要呼救,可她的喉嚨正被我脹大的龜頭堵得嚴實,異物研磨喉嚨,逼得她隻能發出幹嘔的「嗚啊」聲。

  這根本不是做愛,也不是充滿情趣的前戲,而是人類喪失理智之後,交由動物性主導而產生的毫無保留地宣泄。

  巨大的眩暈感幾乎將她淹沒,緊隨其後是強烈的瀕死感。她抬起頭痛苦的看著我,眼淚和口水一起流下來,一幅我見猶憐的動人模樣。我很懂事的放松瞭對她的壓迫,給她一絲喘息的空檔。她抓住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大口喘息起來,可也隻是寥寥數秒。見她面色有所放緩,我嘴角上揚起殘忍的角度,用力向下一摁,將肉棒重新塞回那個溫暖的軟肉之中。她完全沒有想到我還會再捅回去,而且比上次進的更猛、更深,再次發出壓抑的「嗚嗚」聲。

  我雙手緊緊捧住她的頭大力肏幹著,完全不管她受得瞭受不瞭,全神貫註去享受著她的口穴為我帶來的極致快感。每次深入,我都會停頓幾秒,眼看她雙眼泛白,渾身顫抖,一幅快要死去的模樣。每次抽離,濡滿唾液的肉棒便會將她的櫻唇剮蹭成凸噘的形狀,連帶著晶瑩剔透的絲線,越拽越長,隨著她劇烈的鼻息左搖右擺。

  就這樣激烈地肏幹瞭幾分鐘,她的頭忽然來時用力搖晃起來,感覺到她喉嚨的壓力已經到瞭極限,再堅持下去怕有危險,急忙將她松開。可誰曾想,見我松手之後,她反而不依不饒起來,直接抱住我的腰,腦袋猛地一低,喉嚨不要命似得撞向我的龜頭,竭盡所能去吞咽我的龜頭。

  她喉嚨因異物而凸起,大量口水噴在我根部,擠壓在我龜頭四周的軟肉已經蠕動到失控的狀態,我不明白她為何要這般作踐自己,但這股快感太誘人瞭,由不得多想,我將她的腦袋用力抱在懷裡,肉棒像是要把她幹穿似得使勁朝著喉管塞去。

  口中的兇器仍在深入,而且比剛才脹大瞭一圈有餘,宛如一條猙獰恐怖的巨蟒,爆發出駭人的壓迫力。她覺得痛苦,又覺得幸福。他的無心之舉喚醒瞭她的應激反應,向死而生的受虐過程逐步激活她的潛能,放大瞭她的感應神經。

  從深喉開始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處在大腦缺氧的半迷幻狀態中。與自慰獲得的高潮類似,可又明顯不同。不過,她的本能告訴她,與自瀆相比,這份快感來的更猛烈,也更刺激。

  她會喜歡的,或者說,她會不可自拔地愛上這種感覺,並為之瘋狂。

  「嗚!嗚!!!嗚——」

  她身子忽然開始劇烈的抽搐起來,因無法暢快呼吸的小臉已經憋的發紫瞭,本能趨勢下,她用力甩動那雙無助的小手,拼命拍打我的小腹與大腿,想要把我推開。可有瞭剛剛的經歷之後,再想放過她實屬做夢。眼前發生的一切極大地刺激瞭我的感官神經,我雙手像鉗子一樣緊緊控住她的頭,不顧一切的快速肏幹著,粗暴的像是在對待一個沒有生命的性玩具。

  她被我懟的頭昏眼花,眼前一個勁發黑,仿佛墜入無垠的星海。但緊隨其後的喉部的撞擊感迅猛地擊碎瞭那個五光十色的幻夢。此時的肉棒仿佛已經化作一根巨型破橙錘,對著她喉管的軟肉來回亂搗,蠻橫的像是要把她脖子幹爆似得。

  「騷婊子!母狗!賤貨!幹死你!給老子叫!叫啊!!!」

  或許是因為過度興奮的原因,我徹底丟下瞭往日的矜持,放肆的噴吐著各種污言穢語,竭盡全力羞辱她。她的眼淚不住的外湧,分不清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痛苦。但我明顯感覺到,她對我的臟話有著極大反應,連喉嚨的震顫頻率增強瞭不少。可惜,她無法還嘴,因為她的頭正被我緊緊抓著,用的正歡。但她還是找到瞭其他方式回應自己的不滿。比如說:那向後撅起,在空中擺動的小屁股,以及她刺破我雙腿肌膚的指甲,將她的話語間接性地表達出來。

  「你不是想要嗎?是不是很爽!?」

  「哇嗚!嗚啊!喔……」

  她嘴裡發出哽咽的嗚嗚聲,可舔舐我陰莖的頻率並未因此衰減。我看她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大,吮吸的力道越來越強,顯然一幅很受用的樣子,更加肆無忌憚地發泄著我的獸欲。

  「要射瞭!射瞭!」我暢快的亂叫。「你的那份精液要來瞭!騷女兒,爸爸要射瞭!」

  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快感如湧潮般接連不斷向我襲來,跳動的肉棒已經膨脹到一個極其誇張的程度,隨時都有爆炸的風險。幸虧欲望找到瞭發現點。那溫暖如巢的口穴,將會是它們此行的終點。很快,一陣強烈的酥麻感直沖我的腦海,我重重往裡一捅,狠狠壓住她的頭,龜頭深深地埋進瞭她的喉嚨裡,連陰囊都因為過度的拉扯而變形。

  「啊!嗯!哈——」

  我從嗓子眼擠出一陣壓抑的嘶吼,渾身緊繃的像是僵住瞭一樣,死死抱住她的頭,將所有的欲望徹底釋放出來。精門大泄,滾燙的白濁像升空的煙火一樣在她嘴裡炸開,接連不斷地打在她剛剛被我開拓的細窄喉嚨裡,為她溫暖的口腔註入雄性的火熱。

  她連選擇的餘地都沒有,隻能被迫吞下我的子孫後代。滾燙的濃精接二連三滑過喉嚨,順著食道灌進她的胃袋。而她能做的,除瞭發出無助的「嗬嗬」聲之外,就隻能義無反顧的吞下去,接受我生命的饋贈。粘稠的白濁在喉管留下印記,腥臭的雄性氣息一股腦鉆到鼻腔裡,令她想起石楠花的味道,不禁有些迷離。

  誰曾想,就是這一時的松懈,竟讓她忍耐已久,難以啟齒的尿意,在被我口爆的同時,徹底釋放出來。

  「噓……噓噓……」

  噴湧的流水聲持續瞭十幾秒,期間我明顯感覺到她身體顫抖的頻率加強瞭不少。尿液蔭透瞭她的褲子,打濕瞭我的腿。我不禁又驚又喜,看她羞臊的模樣,心中頓時燃起七分自豪。不過,對她來說,眼下這個情況實在是過於難堪瞭。戲弄我不成,被我口爆不說,還被我給幹尿瞭。她作為一個成年人,在另一個成年人身上尿瞭褲子,而始作俑者的肉棒還插在她嘴裡,噴射出股股熱精。

  下身的暖流,喉嚨的壓迫,失禁的羞恥感與瀕死的窒息感讓她雙眼泛白,面色朝紅。而我還在饒有興趣地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聽著喉嚨在她脖頸間蠕動,「咕咚咕咚」的吞咽聲。

  「喝下去。對,就這樣。」我拍拍她的臉,露出滿足的笑容。「真乖!」

  雖然她十分努力的想要吞下我的全部精液,可這次我的量實在大的誇張,加上她呼吸不暢,殘留的部分還是被她一不小心給噴瞭出來。

  欲望過後,理智重新占領高峰。陷入到不應期的我癱軟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沒有瞭我的控制,她很順利的抬起腦袋,把那根含瞭十幾分鐘,讓她難堪,令她窒息的罪魁禍首吐瞭出來,掩住嘴開始劇烈咳嗽。

  她對新鮮空氣的需求太過急促,以至於連續做瞭近一分鐘的深呼吸才恢復過來。平靜之後,她轉頭看向我,雙眼充斥著死裡逃生的茫然。我揉瞭揉她的腦袋,她本能地趴在我腰間,伸出舌頭,把留在我下身的口水,以及四周散落的精點像貪嘴的狗狗一樣全部舔舐幹凈。然後起身,麻利地脫下已經濕透的褲子,丟到地上,接著趴在我身上繼續舔舐。

  我能感受到她嫩舌的動作比之前有著明顯的放緩,但經過剛剛那般殘酷的歷練,她的舌頭對於位置的把控卻愈發精準。

  隨著一陣「吸溜溜」的吮吸聲,我忽然感覺到一條粘滑的軟肉貼在我的陰囊上。霎時間,強烈的不適感如電流般駛過我的脊柱來到大腦,使我倍感難受,疲軟的肉棒也焦躁的抽搐瞭幾下。我雙腿緊繃,在沙發上挺屍。而她則伏在我襠間,伸出濕滑的小舌沿著肉棒緩緩向上蠕動。

  熾熱的鼻息隨著動作緩緩上湧,燙的肉棒不自覺地來回跳動,打在她鼻尖,換來更強烈的熱浪,激起陣陣嬌哼。

  「嘶——」

  我從牙縫裡擠出痛苦的哼聲,卻沒有喚醒她的憐憫。占據主動的她就像個惡魔,緊緊握住我的把柄,饒有興趣地觀察著我的反應。見我高興,她的纖纖玉手便會化作施虐的工具,激烈地玩弄著我的睪丸與肉棒。當我的身體因為痛苦而顫抖,她便立刻吐出又軟又燙的小舌頭,毫無保留地蓋住我的龜頭,貼著上面反復剮蹭。

  舌尖掃過馬眼,舌苔帶走汁液,細碎地顆粒摩擦著尖端,為我帶來陣陣酥麻。快感挑撥著我脆弱的神經,我忍不住呻吟出聲,下意識壓住她的後腦海,腰往前送,迫不及待地想把漲得淤紫的肉棒送到她口中,索取更多快感。

  精蟲上腦的我,顯然忘瞭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此時的她經過剛才那番磨難之後,已經今非昔比瞭。眼下掌握主動權的是她,不是我。對她來說,我現在更像是一個充滿樂趣的大號玩具。我的反抗隻是她施虐過程的調味品,完全沒有威脅,隻會增加她的興奮感。

  前方根本不是世外桃源,而是誘敵深入的陷阱。見我自己送上門來,她毫不猶豫,一口咬住我的陰莖。劇痛襲來,我忍不住哀嚎出聲。猛地低頭看去,見肉棒有一半已經被她牢牢掌控在口中。

  「嗚~ 嗚~ 」

  「別咬!別!嘶——」

  她用目光將我鎖死,雙眸中閃爍著致命的兇光,發出野獸一般的嘶吼聲。疼痛使我冷汗直流,全身緊繃,神色滿是驚恐。我想要推開她,又怕傷及到她口中的獵物,隻能膽戰心驚地看著她,苦苦哀求,畏手畏腳地向後挪動。見我想逃,她猩紅的朱唇慢慢咧開,洋溢出殘忍的笑意,幹凈整潔的銀牙貝齒死死叼著肉棒,閃著陰森的寒光,慢慢合緊。

  「疼疼疼……」

  我不禁哀嚎起來,五官扭曲,眼淚都快流出來瞭。

  「裡不怪哦~ 」她含糊不清地說,「不西告訴裡,要糯個好孩之嗎?」

  「我錯瞭!我真的錯瞭!姑奶奶,求你別咬瞭行嗎?我給你跪下,求你別咬瞭!」

  她抬頭天真爛漫地看著我說:「老之跪孩之要天打雷劈德~ 」

  「別開玩笑瞭好嗎?」我欲哭無淚地看著自己已經開始滲血的肉棒,帶著哭腔,無比絕望地哀求道:「姑奶奶!都是我的錯,我錯瞭,要斷瞭!真的要斷瞭!」

  「那你西個好孩之嗎?」

  她嗚咽著含住我的肉棒,口齒不清地念叨著一句。然後合攏小嘴,專註地吞吐起來。有幾次頂的很深,她也會做出本能的幹嘔反應,讓含在口中的涎沫流出去,然後又毫不避諱的將整個棒身吞下,櫻唇貼近根部用力吮吸,發出「啾啾啁啁」的淫糜水響。

  口水順著肉棒向下滑落,又被猛地吸回,她就這樣玩弄著自己的口水。我的肉棒在她加快速度上下套弄的嘴裡時隱時現,邊緣地血跡不知何時已經被她帶走瞭,唾液為肉莖賦予晶瑩的光澤。我看瞭她好一會,確認她隻是嚇唬我,並非真的想傷害我,這才放松下來,專註於她滾熱滑嫩地口腔黏膜包裹住肉棒的感覺。

  此刻,她那雙迷人的朱唇正緊緊套住我的棒身。即使我堅硬的龜頭占據著她溫暖濕滑的口腔,可她雙腮依舊向內凹陷。我把手心貼在她俊俏的臉蛋上,輕柔撫摸。她媚眼如絲地抬頭看我,蜷縮的舌頭時而圍繞著龜頭四周旋轉,時而舔舐著我的馬眼。我又忍不住把手移到她腦後用力下壓,把肉棒往更溫暖的深處送去。她甩手將我打開,瞪瞭我一眼,銜著龜頭向我齜牙示威。

  我見好就收,也不過分追求,把手探進她衣服裡來到胸前,一把握住她的玉乳,肆意地把玩起來。觸感滑潤,膚如凝脂,與她母親相比尺寸有些可憐,但彈性十足,剛好一手掌握。

  「我們去床上吧。」她吐出肉棒喘息道。「這裡……不太方便……」

  聞此,我雙眼猛地向外鼓起,心中一陣狂喜,毫不猶豫地點頭。她跨部從我身上挪開,赤裸下半身站在我眼前,凈白的雙腿微微的顫抖著,我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玉戶,呼吸不覺間加重瞭幾分,耳邊響起有力的心跳聲。

  她下面光溜溜的,沒有一根毛發。兩片花瓣緊緊貼在一起,呈現出未經人事的粉嫩與嬌艷,甚是好看。向下觀瞧,她兩腿間的肌膚還留有液體流淌的印記,幾滴淡黃色的尿液掛在上面,閃爍出淫蕩的光輝,滿是一幅騷魅入骨的做派。

  看著她白嫩的宛如小蔥的雙腿,我不禁獸血一陣翻湧。抬手探向她腿縫中,讓手指陷入縫隙摩擦瞭一下。她發出嬌哼,急忙忙抓住我的手腕,輕咬下唇,對我不住地搖頭。可我的手已經摸到她的處女地瞭,再想放過談何容易。

  我執拗地挪動臂膀,讓凹下去的縫隙緊緊的吸著我的手指。她還在不住的搖頭,無助地祈求我將她放過。我裝作沒看見,讓中指徹底陷入她陰唇的縫隙之間。她阻攔的力道越發微弱,小腹隨著高頻率的呼吸抽搐起來。我大著膽子在她牝間抽弄。她發出唔唔地嬌哼,臀部不住地來回扭動,想要甩開我。

  完全是白費力氣。我的手臂隨著她的腰肢靈活的擺動著,貪婪地揉搓著她的陰部。稚嫩的蚌肉漸漸適應我的侵犯,吐出滑嫩的汁液,讓我的手指打濕,好讓我進出的更加方便。她私處的溫熱,膩滑如綿,順著向內探索,一點點的往裡摸,直至指肚陷入她的小穴入口的軟肉。

  她臀部不自覺地向上挺起,好讓我進出的更加方便。我抬頭望去,見她顫抖地閉上眼睛,面朝母親臥室大門的方向,微微開口,輕輕呻吟。濕熱的陰唇主動摩擦著我的手指,給我一種肉棒已經插進去的錯覺,讓我更熱衷於這指間的侵犯。

  「舒服嗎?」

  「嗯……」

  似有若無的哼聲從她鼻息中流出,促使我加快瞭抽送的頻率。她抖動得更厲害瞭,隨呼吸而來的嬌哼也愈發頻繁。見狀,我直接將整個手掌都貼在她的陰唇上輕柔地撫摸,小心地撥弄著她的肉瓣。分離雙唇,我的指肚忽然感受到一處凸起硬塊,好奇地按瞭按,卻沒控制好力道,她「啊」的一聲叫瞭出來,音量大的有些驚人。

  「不要……」她略帶哭腔對我說,「不要在這裡……會被聽到的……」

  聞此,我心中猛地一驚,嗓子眼頓時扣緊,屏住呼吸,與她一同緊張兮兮地看向身後的大門,不敢發出丁點聲音。過瞭好一會兒,確認沒有任何異動之後,我才放心的轉回頭來,準備繼續拾起尚未完成的事業,繼續忙碌起來。可當我回頭的時候,一股淫糜的騷味鋪面而來,直接灌進我的鼻腔。

  原來就在這來回擺動的空檔,她的下體不知何時已經湊到瞭我的面前。望著近在咫尺的玉乎,我的腦子不知道怎麼想的,鬼使神差地向前撲瞭過去,緊緊抱住她的屁股,吻向陰阜,在她的驚呼聲中伸出舌頭,貼在她的肉縫上,不顧一切的往裡鉆。一瞬間的快感讓她反應過來發生瞭什麼,急忙按壓著我的頭,哀求我放過她,幾乎是竭盡全力推搡著我,就差給我一記耳光瞭。

  「媽!」

  情急之下,她顧不瞭許多,開口便是一聲驚呼。一聲呼喚將我拽回現實,落在我耳中,猶如晴空霹靂,訇然作響。我一下子呆住瞭,她抓緊機會從我懷裡掙脫開。回過神來的時候,她扭捏地站在沙發末端,正雙腿緊緊夾在一起,滿面嬌羞地看著我。

  「有……臟……」她柔聲道,「我去洗洗……你在……臥室等我……」

  說完她就走瞭,消失在浴室門口,留我一個人患得患失地望著她的背影。情欲退去,重新恢復理性,悻悻地看瞭遠處的屋門,嘆瞭口氣,躡手躡腳地摸向笑笑屋中。褪去衣物,躺在床上,我惴惴不安地感嘆著自己的幸運,同時也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充滿期待。

  但是,當我真的完全靜下來之後,那些蘊藏在歡愉之下的問題,又接連不斷的冒瞭出來。

  我和笑笑現在算什麼關系?我和她母親又算怎麼回事?

  一個錯誤?

  一個美麗的誤會?

  一次不包含任何情感的器官摩擦?

  一龍兩鳳?母女雙飛?親子丼?

  還是說,我真的有能力愛上兩個人,同時讓她們對我死心塌地。

  我不斷為自己辯護,好讓自己心安理得接受笑笑的投懷送抱。但事與願違,越是狡辯,我對占有笑笑的期待值就越低。單純睡她們中的任何一個都不是什麼大問題。難的是兩個都睡瞭,還能解釋的清。除非我們三個人能做到完全不去在意世俗倫理,也不去在意他人的眼光。

  誰能真的做到?

  就在我猶豫要不要臨陣脫逃的時候,臥室的門忽然被推開瞭。四周一片寂靜,我與門外的人四目相對,徹底傻瞭眼。

  墨菲定律,又一次應驗瞭。

  進來的根本不是笑笑,而是她赤身裸體的母親。

  我沒有說話,隻是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她轉身和上門走瞭進來,慢慢爬上床,神情復雜地直視著我的眼睛,緩緩向我靠攏。

  「我……」

  開口前我就知道,眼下說什麼都沒用瞭。

  我能怎麼解釋?夢遊?喝多瞭?

  癡人說夢!

  看她沒穿衣服就知道,她肯定不是剛醒,而是早就知道我在客廳和笑笑做瞭什麼。她隻是需要一個機會,趁著笑笑不在,表示下自己的存在。

  很明顯,她抓住瞭。趁著笑笑洗澡的空擋,她偷偷溜瞭進來。

  「不用說,我都知道瞭。」

  「……」

  我喪失瞭與她對視的勇氣,把頭轉向一邊,沉默無言。

  「她都知道瞭?」

  「嗯……」

  「你全說瞭?」

  「嗯……」

  「她都知道瞭還……」

  「嗯……」

  她閉上眼睛,臉上湧現出一陣悲傷的神情。我想著怎麼安慰她,可猶豫瞭半天,還是沒憋出一句。我以為她會哭,以為她會大鬧,甚至以為她會忽然從身後掏出匕首給我來上幾刀。可什麼都沒有發生,她就像一尊會呼吸的精美石像,唯一能做的就是靜靜表達她的悲傷。

  「你們剛才……」

  「嗯?」

  「這個……」她握住我疲軟的肉棒,柔聲問道,「還能用嘴做嗎?」

  「額……」

  見我面露難色,她眼中忽然燃氣一股妒火,握緊我的肉棒氣呼呼地套弄起來。我倒吸一口涼氣,面露苦色。她急忙停下來,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我。見我眉頭舒展,她也松瞭口氣,附身,低頭,像隻好奇的小貓試探性地朝肉棒靠攏,輕輕嗅瞭嗅它的味道。

  「剛才……」她嬌羞說著,面色湧上一陣潮紅,「很舒服嗎?」

  「嗯……」

  「這是笑笑咬的吧……」她用指尖輕觸我棒身的傷口,憂心忡忡地說,「疼嗎?」

  「嘶——」

  「真可憐……」她憐憫地撫摸著我的患處,但嘴上卻不依不饒笑瞭起來。「活該!誰讓你那麼粗暴的對待我傢笑笑的?咬你咬的輕!」

  「額……」

  我用無奈掩飾尷尬,偷眼觀瞧她的一舉一動,隱約猜測到她想做什麼,但理智卻將我踹到墻角,對著我一通狂歐,試圖制止我的妄想。

  可它終究還是敗瞭,裁判是自己人,對手也是自己人。她們母女倆都我侵犯過瞭,還有什麼不敢想的!?

  就在我滿懷期待,她會做出何等舉措時。她如願以償滿足瞭我的渴望,埋頭將整個陰莖吸進口中,用舌頭胡亂地挑撥起來。重歸溫暖,我下體一跳一跳地在她口中挺立起來。她合攏的小嘴發出「嗚嗚」的驚嘆聲,急忙用舌頭環繞溝壑舔舐起來。雖然動作還很生疏,但舒爽卻實實在在的一波接一波的刺激著我。

  「註意牙齒……對……別光用舌頭……吞進去……」我把手放在她腦後喘著粗氣說,「對,就是這樣……嘶……把嘴想象成下面……像我肏你一樣……」

  她學的很快,沒一會就掌握瞭基本要領。我用粗重的呼吸給向她表達著渴求,她心領神會,圍繞我給出瞭幾個註意事項,在不弄痛我的情況下,向著新的可能慢慢探索。像是個得到新玩具的孩子,她對如何更好的服侍我產生瞭極大的熱情。時而吐出,時而含緊,要麼一邊吞吐一邊讓舌頭圍著打轉,玩得不亦樂乎。

  我完全把自己交給瞭她,任她擺佈。或許是年齡大,為人母的原因,比起笑笑,她對待我的方式顯得更加溫柔。雖然手口並用,來回套弄,但並沒有讓我感覺到任何不適。相反,我的肉棒在她嘴裡感受到極大的快感,溫潤的幾乎將我融化瞭。

  我試著動瞭動腰,往她喉嚨裡輕輕戳瞭戳。可能是第一次進的這麼深,她忍不住掙紮瞭一下,發出不適的「嗚咽」聲。見此,我急忙躺平回去。她立刻吐出肉棒,眼角擠出幾滴熱淚,但忙碌的手依舊沒有放棄套弄。

  「有點惡心……」她皺著眉頭說,「怪不得笑笑會咬你。」說完,她又忙低頭吞吐瞭幾下,趁著喘息的空擋向我發問:「舒服嗎?」

  我發出沉重的鼻息,對她點頭。

  「和笑笑比起來怎麼樣?」

  我被她問的臉上有些掛不住,隻能呆若木雞地望著她,支吾瞭半天,也不知如何作答。

  她幽怨地白瞭我一眼,起身湊過來,趴在我耳邊用羞怯的語氣輕聲道:「我想要瞭……你摸摸,都濕瞭……」說罷,她一把叼住我的腕子,向她下身探去。

  入手一片濕滑,滿是決堤的跡象。還沒完,也不知道是不是偷窺引起的攀比心,還是她確實饑渴的厲害。她的動作比之前來的更加大膽。她緊緊握住我的手,腰往前送,玉指壓著我的手指,義無反顧地插入她滾燙的肉洞中。

  「啊~ 」

  她在我耳側發出悠長的嘆息聲,我頓時一怔,想要把手抽出來。可她卻不依不饒,牢牢壓住我的手,主動把玉戶貼在掌間研磨,帶著我向跟深入的花徑探索。我感受指間穿過層層軟肉,溫度也在逐漸攀升。這還沒完,行至過半,她竟壓著我的手指在她體內扣弄起來。

  我猛回頭看向她,臉上帶著詫色。她顫抖著咬住下唇,暗含秋波的桃花眼掛著點點淚光,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四目相對,爆發出驚人的火花。她再也忍受不住內心的煎熬,一把環過我的脖子,將櫻唇送到我口中。一陣纏綿過後,她緊緊將我抱住,擺動腰肢催促我往最深處去探索。

  「我不是笑笑……我不會咬你……」她帶著哭腔在我耳邊抽泣道,「隻要你喜歡,不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拒絕。所以,不要拋下我,要我,老公,要我吧……」

  話已至此,我再說什麼都沒用瞭。情至深處,瘋漲的占有欲讓我抽出瞭插在她體內的手,握住梆硬的陰莖,在她耳邊低語。她沉下腰在我胯間胡亂的研磨,我一把拖住她的屁股,鉆進她的兩腿之間,滾燙的雞巴頂在柔嫩的陰部,瞄準她水盈盈的洞口,義無反顧地捅瞭進去。

  「啊——」

  她忍不住發出瞭呻吟,雙手勾住我的脖子,掉在我身上搖晃起來。我雙手狠狠陷進她的豐臀中,帶著她的身體上下起伏,漲的發紫的大龜頭瞄準她的最深處大力肏幹起來。肉體相合的碰撞聲與男女粗重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幾乎要將房頂掀翻瞭。

  就在我們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的時候,兩聲驚呼異口同聲,忽然在我們耳邊炸響,將我們從無盡的欲海中帶回到現實當中。

  「媽!?」

  「哥!?」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嗯!?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