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一個小時之後,滿心歡喜的秦雨嵐回到瞭文武傢的小區。這一路上車輛很多,但是並沒有多堵,非常順暢,這讓她的心情更是好上加好。

  秦雨嵐打開傢門,屋裡並沒有人。文清兒還在學校,文武也去自己的畫室上課去瞭。看看時間還早,秦雨嵐便脫光瞭身上的所有衣服,把自己扔到瞭主臥裡的大床上。昨天晚上,因為是預想中一段時間內的「最後一夜」,所以秦雨嵐和文武做瞭很多次,天快亮的時候方才睡下。現在不用擔心回去的事情,秦雨嵐的心情也放松瞭很多。困意襲來,她便鉆進瞭被子裡,打算好好睡一覺。

  這棟樓,是整個小區裡最高的一棟,而文武買的樓層又比較高,所以就算是在傢裡赤身裸體,隻要不趴在窗臺上,也不怕會被外面的人看到。秦雨嵐對這房子的這個特點非常喜歡,隻要有機會就會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文武看到她喜歡這樣,也就順勢陪著她在房間裡過天體生活。至於文清兒,由於從小身邊就沒有母親,一直跟文武一起生活,所以父女二人的感情要比正常的父女來得更深,彼此之間的避諱也幾乎沒有。包括洗澡的時候,兩個人也經常會互相刷背。秦雨嵐本來還想避著文清兒脫光,但文武卻阻止瞭她,反而光明正大地讓文清兒也加入瞭進來。自那以後,三個人在傢便都是赤裸相對。漸漸地,每次秦雨嵐回到自己的傢,甚至都要稍微適應一下在傢穿衣服的感覺。這次在傢待瞭沒一會兒就回到這裡,讓她一點不適的感覺都沒有。身心全部放松之下,秦雨嵐這一覺睡得格外踏實香甜。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四個多小時過去瞭。回來的時候是中午,現在已經是快要晚上瞭。秦雨嵐抻瞭個懶腰,到衛生間洗瞭把臉,便準備做飯。剛剛把菜的原料備齊,便聽到瞭開門聲,是文武回來瞭。

  看到秦雨嵐,文武不由得一愣。問道:「嗯?你怎麼在傢?你上午不是回去瞭嗎?」

  秦雨嵐很開心地笑笑,說:「我傢那位同意我暫時住在這邊瞭?」

  「啊?你說什麼?」

  「哎呀,你先關門進屋,我這個樣子讓別人看到瞭多不好。」

  「一梯一戶,怕什麼別人看。」

  「那你也快點關上,我害羞。」

  「哦哦,好。」

  文武忙不迭地把大門關上,一邊脫鞋脫衣服,一邊繼續問道:「你剛才說什麼?你傢那位同意你住在這兒?」

  「是啊,他知道我們的事瞭,但是並不反對。我跟她說瞭清兒的情況之後,他還特別支持呢。說什麼,他那邊沒什麼重要的事兒,但是孩子馬上要高考瞭,照顧孩子要緊。」

  「這……我……」

  秦雨嵐看著文武有些發懵,話都說不利索瞭,笑道:「好啦,放心吧,他不是那種搞陰謀詭計耍心眼的人,跟我從來都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不會騙我的。而且我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同意我來這邊的。就到清兒大學入學之前,我都可以住在這邊。」

  「我……我的天,真是太不可思議瞭。這種好事兒,居然真的能發生在我的身上。」

  「我也沒想過,他居然會這麼……大度。我也不知道他經歷瞭什麼,好像對男女這方面的事兒,有瞭一個新的態度。好瞭,先不說瞭,清兒就快放學瞭,我得去做飯瞭。等晚上睡覺時候,我再慢慢跟你說。」

  「還真是,你這一回來,她肯定比我還要高興。走,我陪你一起做。」

  「哎呀,不用,我睡瞭一下午瞭,精神飽滿著呢,你進屋去歇著吧。」

  文武看著秦雨嵐赤裸著嬌軀走進廚房,開始忙碌起來,不由得在心裡感嘆著自己的好運氣。能遇到自己的漂亮老同學,能和她兩情相悅地一起做愛、生活、照顧孩子,已經讓他覺得三生有幸瞭。現在,秦雨嵐的丈夫居然同意讓她和他這個情夫一起生活一年,簡直就是不知幾流的小白文裡才會出現的劇情。文武的心裡覺得像是放下瞭一塊大石頭,讓他忽地感到一陣輕松。他走到沙發邊上,身子一歪,躺瞭下去。

  沒過多久,傢門又一次打開,一個彎眉大眼,唇紅齒白的姑娘走瞭進來,正是文武的女兒文清兒。

  剛一進屋,文清兒便使勁聞瞭聞空氣中的香味。

  「爸,你今天表現不錯啊,這菜的味道就好像媽媽做的。咦?你怎麼在這兒啊,難道我媽……」

  看著躺在沙發上看手機的文武,文清兒稍稍愣瞭一下,便一臉驚喜地快步走向瞭廚房,隨後便見到秦雨嵐正如往常一樣,赤裸著身子,渾身上下隻系著一條圍裙,在廚房裡做菜。

  「媽媽!」

  「呀,清兒回來瞭。快歇歇,菜馬上就做好瞭。」

  文清兒立刻跑回瞭自己的房間,放下書包,又三下五除二將自己全身的衣服統統脫光,便一絲不掛地跑進瞭廚房,從後面抱住瞭秦雨嵐。

  「媽媽,你怎麼回來瞭?你之前不是說,今天要回那邊去的嗎?」

  「是呀,本來是這樣,但是我回去之後,就被獲準來這邊住瞭。」

  「什麼?那位……那位路伯伯……他……」

  「他知道我和你爸的事兒瞭,結果一點都不反對。非但沒有責怪我,讓我收心,反而讓我在這邊照顧好你,讓你安心高考。他說,在你上大學之前,我可以一直住在這邊,和你們父女倆一起生活。」

  「真的啊?太好瞭!那位路伯伯真是好人,大好人!媽媽,可不可以找個時間,讓我見見他,我想當面感謝他。」

  「謝他?」

  「是啊,感謝他願意讓你來這邊,感謝他讓我這段時間……哎呀,就是那些嘛,媽媽你肯定明白我的。」

  秦雨嵐笑著回頭摸瞭摸文清兒精致嫩滑的小臉蛋,說道:「明白,媽媽明白,快進屋吧。」

  「不嘛,我想就這樣好好抱抱媽媽。」

  「這丫頭,媽媽要這樣在傢裡待一年呢。」

  「可是也隻有一年呀。」

  「這就不錯瞭,你想想看,比起原來我必須時不時地兩邊跑,動不動十天半個月不過來,現在不是已經好多瞭嗎?」

  「嗯,我明白,但我就是想多和媽媽在一起嘛。」

  秦雨嵐寵愛地拍瞭拍文清兒環在自己腰上的手,說:「不怕油煙的話,那你想抱就抱吧。」

  「不怕不怕,媽媽做菜這麼好吃,油煙也是香的。再說瞭,反正我現在身上也沒有穿衣服,就算身上沾上再大的油煙味,洗個澡也就全解決瞭。」

  秦雨嵐沒再說話,隻是滿心歡喜地翻炒顛勺。很快,文清兒最喜歡的糖醋排骨就出鍋瞭。小姑娘很狗腿地湊上前去,還鞠瞭個躬,端起裝滿瞭菜的菜盤進屋去瞭。桌子上,已經擺上瞭三雙筷子、三碗米飯和兩盤之前炒好的菜。秦雨嵐簡單地把鍋刷瞭刷,一傢三口就圍在桌前,開始享用溫馨的晚餐。

  吃完瞭飯,文清兒主動刷瞭碗之後,就回自己的房間學習去瞭。文武和秦雨嵐也回到瞭主臥,躺在床上聊天。秦雨嵐把白天在傢裡和路傢傑之間的對話,比較詳細地跟文武講述瞭一遍。

  「這麼說,他確實是同意瞭。隻是想看看,我們兩個做愛時候的視頻?」

  「嗯,就是這樣。剛才清兒還說,有機會的話,想見見老路,當面感謝他。我覺得也是,對於這件事,說實話,咱們三口人都是占瞭好大的便宜,隻有老路一個人吃虧,我也是懷著……補償的心思,才答應他回來問問你的意思。」

  「確實,如果是換成我的話,我多半是做不到這樣的。最多就是默許,絕對不會當面同意,更不會是鼓勵。從某方面講,老路大哥是我的恩人。不隻是清兒,我也應該當面感謝他的。」

  「那讓他看咱們兩個做愛的視頻,你同意嗎?」

  文武稍微想瞭一下,點瞭點頭,說:「嗯,沒什麼好不同意的。他如果存的是報復你和我的心思,根本用不著繞這麼大一個圈子。排除瞭這一點,我就沒有什麼好顧慮的。從我的角度來說,這種事情,男的又不吃虧,他又是你法律意義上的老公,隻要他接受的瞭,那讓他看我們兩個做愛,沒什麼不可以的。」

  「那我們就等一個你狀態好,我也想要的時候,我們好好做一晚上,然後拍下來給他看。這幾天,就先休息休息吧。昨天晚上,讓你肏得來瞭五次,今天一整天瞭,還沒完全緩過來呢。」

  「行,聽你的。時間、地點,都是你說瞭算。」

  兩個人又聊瞭一會兒,文武看瞭看時間,便抱著秦雨嵐去洗漱。自從秦雨嵐住到文武傢裡之後,每天晚上洗澡,都是文武把她用公主抱的姿勢抱進浴室,兩個人互相為對方簡單搓洗一遍,再塗上沐浴露。而如果是要做愛的日子,文武則會直接把秦雨嵐抱進浴缸,兩個人就直接在浴缸裡做第一遍。剛開始的時候,沒見過這些事情的文清兒偶然撞見瞭一次,還覺得有些羞恥。文武雖然和女兒關系好,但是和自己的情人做愛被撞破,也讓他很是難為情。

  最後,還是秦雨嵐主動去瞭文清兒的房裡,為兩人沒有避嫌地做愛向文清兒道瞭歉。文清兒本來就很喜歡秦雨嵐這個「後媽」,又見她脾氣這樣好,這樣溫柔、做低姿態地向自己道歉,自然連忙接受瞭道歉,自己也反過來向秦雨嵐和文武道瞭歉,說自己不該胡亂撞破爸爸和「媽媽」的好事。既然已經在傢裡不避諱地脫光衣服生活,那隨時隨地做愛,自然也是可以被接受的事情,還讓兩人以後不要顧忌她而委屈瞭自己。

  自那以後,秦雨嵐算是徹底地融入瞭這個小傢庭,三口人之間再也沒有任何隱瞞和避諱。文武和秦雨嵐和之前一樣,來瞭興致就做,在傢裡除瞭文清兒房間之外的每一個角落,都有過交歡的經歷。文清兒也完全接受瞭自己父母這樣的性愛習慣,有時甚至會參與進去。比如揉一揉秦雨嵐的乳房,摸一摸她的陰蒂,甚至還幫文武推過屁股。秦雨嵐曾經旁敲側擊地問過,父女兩人既然已經這樣瞭,要不要也做一做試試看,結果文武拒絕瞭。文武的理由是,雖然他很愛文清兒,兩個人也做瞭很多本來不該是父女做的事情,但是他不允許自己真的和女兒做愛。文清兒則是說,自己以後可以接受和文武做愛,但是並不是很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他。

  「爸爸的那裡那麼大,插到我這麼小這麼窄的小洞裡,肯定會不舒服的吧。如果我喊疼,爸爸肯定心疼我,就算做瞭,也一點都不盡興。我寧願自己把床上的技術練好一點,再回來好好伺候爸爸,也不想隻是在形式上做一次。」

  不過,雖然這父女倆還沒有邁出最後一步,但是擁抱接吻之類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卻早已經是不足為奇。在秦雨嵐進入他們的生活之後,文清兒甚至曾經在洗澡的時候,用手幫文武解決過一次。這件事,文武在前幾天才剛剛對秦雨嵐講述過。

  就在之前路傢傑在傢裡連續待瞭半個多月的時間,秦雨嵐自然也就一直都沒有過來。時隔多年重新嘗到瞭肉味的文武,突然被斷瞭食糧,還有些不適應。在他和文清兒一起洗澡的時候,下面居然不受控制地硬瞭起來。文清兒見瞭,倒也沒有慌亂,而是笑嘻嘻地說:「爸爸,媽媽不在,你很難受吧?」

  文武尷尬地摸瞭摸頭,不知道該怎麼辦。倒是文清兒,沒有繼續調笑自己的父親,而是伸出柔嫩的小手,輕輕地為文武擼動起來。

  「爸爸,你之前說,不能和我做愛,但是我用手幫幫你,這不算是做愛吧?媽媽最近不在傢,我就應該替媽媽照顧好你的。」說完,文清兒的小手便又繼續活動瞭起來。

  文武第一次被女兒這樣套弄,心中自然覺得無比緊張和刺激。沒過幾分鐘,文清兒看到文武的身子輕輕顫瞭顫,隨即一發發白色的「炮彈」從那根炮筒一樣的肉棒中射出,盡數擊中瞭文清兒的身軀。文清兒微微一笑,轉過身去一邊清洗自己身體上的痕跡,一邊說道:「爸爸這下應該覺得好多瞭吧?」

  文清兒迅速地清洗完,卻沒聽到文武的回應。回頭一看,卻看到文武有些發呆地站在那兒,眼圈微微有些紅。文清兒連忙上前兩步,抓住文武的手,問:「爸爸你怎麼瞭?我哪裡弄得你不舒服嗎?」

  文武搖瞭搖頭,抽瞭下鼻子,說:「爸爸就是因為被你弄得很舒服,所以心裡有些難過。」

  「為什麼?」

  「我之前一直覺得,我是一個好爸爸。可是現在想想,我哪裡是什麼好爸爸,被女兒這樣擼,居然會激動得射到女兒身上。」

  文清兒聽瞭,身體微微向前,雙手環住文武的腰,小臉貼在他的胸口,說:「爸爸當然是好爸爸瞭。這麼多年,爸爸一直一個人照顧我長大,甚至為瞭我,在三四十歲的時候,單身十幾年。對我來說,爸爸是最愛的人,也是最重要的人。其實,在媽媽住到我們傢之前,我就有想過幫爸爸解決性欲的問題瞭。隻是因為心裡害怕,也不知道爸爸心裡是什麼態度,所以一直不敢去做。現在我們三口人像這樣,毫無隱瞞和隔閡地生活在一起。爸爸對我再也沒有什麼避諱,和媽媽做愛也不會躲著我。雖然,爸爸沒有和我做過,但是我也不止一次地加入過爸爸和媽媽的……床上運動中瞭。我想,我也不應該再對爸爸有什麼隱瞞瞭。我不知道,我現在對爸爸的感情,到底是女兒對爸爸的親情,還是女人對男人的……愛……愛情。但是,我很確定,我想讓爸爸舒服,我也願意幫爸爸釋放性欲。爸爸,我馬上就要十八歲瞭,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這不是你的錯。哪怕你拒絕,也不要自責,好嗎?」

  文武看著仰頭看著自己的女兒,心中一嘆。他沒有說話,抱住瞭文清兒,眼中有一滴晶瑩落下。

  當晚,父女兩人赤裸著身子同床共枕,相擁而眠。但是兩人的心中,並沒有什麼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