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光燈朝著婉柔身上聚攏而去的一剎那,場中屏幕之上也清晰的展現出瞭她整個人。
隻看到她嬌軀一顫,神情羞怒一閃而過,隨著紅唇微微張開,似乎想要開口自我介紹,但透過話筒卻直接傳遞而出瞭一陣劇烈的喘息聲。
「我……」顫抖的一個我字剛剛說出口,婉柔又猛地想要緊咬紅唇強行鎮定下來,卻發現目光自是不經意間朝著臺下一看,燥熱的心扉猛地一跳間,一股酥麻赫然已是從頭到腳的開始竄動開來。
「我……我是警察……」心中先是恍惚而又勉強的想要樹立自己平日的威嚴,但這個念頭剛剛生出,繼而又有著另一個念頭情不自禁的在腦海中劃過:「但此刻我隻是一個騷貨……我……嗯……」
「哦,看來這位人民警察似乎有些激動的說不出話來瞭。」主持人再次開口調笑道,而這一刻臺下所有人的目光似乎也被全部集中而去。
「我……」隻可見主持人話落,婉柔猛吸瞭一口氣,雖然漲紅著臉頰,滿是羞恥之色,但還是強行鎮定瞭起來:「我是一名人民警察,平常打擊罪犯,今天想試試看,有沒有人敢試著打擊我。」
看似強裝鎮定的一句話,但卻當即勾起瞭場下多數男人的征服欲,而一句話說完,婉柔也像是耗費瞭巨大力氣一般,不斷急促喘息著。
也不隻是心理大師殘餘人員的刻意安排,還是自然為之,隻見婉柔自我介紹剛結束,就聽到主持人道:「哦?大傢聽到瞭嗎?人民警察,希望我們打擊她,不知道人民警察,喜歡怎麼樣的打擊,是用手銬將你銬起來用男人的長槍言行逼供,還是準備以身奉公,對罪犯施展美人計?」
「我……」婉柔想要努力的維持自己的鎮定,但聽著臺下發出的一陣火熱笑聲,聽著主持人宛若誘惑般的低語,臉頰上的滾燙一股股的湧動間,卻又感到思緒瞬間陷入到瞭情不自禁的迷離之中,那主持人描述的一字一句,就宛若化作瞭現實一般,讓她恍惚中,隻感渾身一熱,蜜穴赫然是當即就蠕動著滲流出瞭一縷黏滑的淫液。
「傅婉柔,警察是你這麼當的嗎?但,但是為什麼又會這樣興奮?」婉柔迷離羞恥中,腦海中一遍遍閃爍著矛盾的念頭,卻又感覺身穿警服,這樣的身份介紹下,此刻淫霏的自己與平日裡神聖高冷的自己交融在瞭一起一般,讓她恍惚中,感到仿佛在場所有的人看穿瞭自己警服之下淫亂的本質。
「大傢請看,這位人民警察似乎格外的期待罪犯對她的打擊,胸口的兩點凸起似乎格外興奮哦,看,大傢看到瞭什麼,這位人民警察的雙腿之間似乎已經忍不住流出瞭淫蕩的液體,對於這位人民警察,大傢期待嗎?」主持人毫不留情的揭穿著婉柔最羞恥的反應,讓婉柔一顫間,即使死死咬著紅唇,卻又感覺一股股無法言喻的火熱直竄心頭,一時間那雙腿間的蜜穴被眾人註視著赫然是更加快速的蠕動開來。
一個剎那,宛若一股激靈湧現,赫然是直接有著一種類似高潮的快感在洶湧。
「不……不要……」心中回蕩著羞恥而又緊張的喃喃,但下一個剎那,從屏幕中卻看到她微微昂首,張口就吐出瞭一口炙熱而又急促的氣息,神情也隨之變得酥軟無比。
「原,原來我比第二位女士更加不堪……我……嗯……」這個羞恥念頭湧動而出的瞬間,她所有羞恥的抗拒就像是要被一股突然到來的快感淹沒瞭一般,眼看高潮就這樣可恥的到來。
突然耳中提前被小唐塞入的一個隱形耳塞中傳來瞭一個陌生卻又有些熟悉的聲音:「傅隊,你想就這樣淫蕩的高潮嗎?不過不行哦,必須忍住。」
「我……」恍惚間根本分不清那個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聲音到底是誰,而就是這一頓之下,主持人也笑著將目標轉移到瞭第四位女士身上。
坐在下臺的我,其實但但看著婉柔身穿警服站在眾人矚目的高臺之上,就已經興奮到瞭極致,而通過大屏幕看著她那羞恥,想要抗拒,卻又一點點興奮的不堪反應,我不斷喘著粗重的氣息,跨間的陰莖瞬間也是硬到瞭極致。
剩下兩人的介紹我並未過多在意,而隨著第一輪自我介紹結束,隨著屏幕上一一閃過五名女士的身影,隻看到任何一人在這樣的狀態下,半遮臉的面具之下,神情中都多少迸射出瞭一抹春情,其中又數第二位哺乳期的居傢少婦和婉柔的最為明顯。
而自我介紹結束之後,主持人當即再次一一重點介紹瞭五人的誘人之處,接著便熱情洋溢的引導著大傢為五人投票。
投票一如上一次在今朝醉,隻需通過座椅旁的按鈕即可,而隨著投票結束,沒想到第一名竟是那個哺乳期的居傢少婦,第二名才是婉柔。
目光移去,隻看到婉柔站在臺上,面容紅暈,卻又趁著這個機會,極力平穩著自己的呼吸,但那屏幕卻又正好接連對準著她起伏的巨乳和雙腿間的一抹濕痕,讓我心中火熱始終得不到平復。
「老婆,你會不會直接高潮呢?」我心中臆想著,依然記得嚴正方第一次領著婉柔去今朝醉直接在高臺上目睹著其他女人淫亂場景而高潮的事情,在與婉柔一番長談放開瞭心中的猶豫與遲疑之後,此刻心中殘存的唯有最火熱,最強烈的期待。
而就在我臆想之間,主持人宣佈瞭第一輪五名女士的得分情況後,繼而便立刻開始瞭第二階段:現場隨機挑選五名男士,為臺上五名女士脫去衣物,而比的就是那位脫去衣物的方式最吸引人,最能讓女性興奮。
雖然看似這輪的主動權在隨機挑選的男士身上,但是本質還是肆意玩弄,刺激著臺上的五名女士。
隨著主持人一陣熱情洋溢的氣氛渲染,五名幸運男士很快便被選瞭出來,其中自然沒有我,而面對婉柔的則是一個看上去身材很挺拔的面具男。
「現在有請我們第一位男士做出選擇,對於白領女士會用什麼樣的方式呢?」主持人毫不間斷的渲染著氣氛,而面對那個白領女士的則是一個身材略顯粗獷的面具男。
「呵呵。」面具男走到白領少婦身後卻是先火熱一笑,繼而對著話筒道:「要我說,被勾引的那個公公真是慫,不知道他看到自己的兒媳被人肆意操弄的時候,會不會興奮起來,哈哈。」
一聲肆意的大笑中,我隻看到那名白領少婦嬌軀一顫,急促喘息間,幾乎已經無力的倒在瞭身後粗獷面具男懷中。
而隻見粗獷面具男雙臂將其一摟,雙手則是直接拉扯在瞭白領少婦襯衣的領口處,等到臺下眾人目光聚集而去的一瞬間,就聽他再次火熱一笑,直接伴著白領少婦的一聲驚呼,伴著撕拉一陣聲響,就暴力的將其上衣襯衣給撕扯開來。
白色的紐扣一顆顆崩落,臺下眾人也是被粗獷面具男的舉動引得一聲火熱驚呼,隻聽那白領少婦也是驚呼,隨之踮起腳尖繃緊身體間,昂首卻又接連急促喘息起來。
「乖女兒,喜歡你公公這要粗暴的撕扯開你的衣服,看穿你淫亂的本質嗎?」粗獷面具男一邊撕扯著白領少婦身上的衣物,一邊還肆意用言語刺激著。
隻看到白領少婦剛開始似乎也有些緊張,但是隨著粗獷面具男的話語落下,一聲「嗯」的嬌喘發出,嬌軀隨之就顫抖起來,屏幕之上那紅暈的臉頰之上瞬間便全部都是濃濃的迷離之色:「我……我喜歡……嗯……」
「哦?那要和你公公說說你為什麼喜歡?」粗獷面具男更加戲謔火熱的開口,力氣似乎也是格外的大,將白領少婦的紐扣撕開之後,赫然是又抓住其肩膀上的衣料,雙手一使力,就是撕拉一聲。
隻是片刻間,就看到她白色的襯衣就化作瞭一縷一縷,再配著白領少婦滿臉的春情,就像是遭遇瞭一次狠狠的蹂躪一般。
而隨著每一聲撕拉聲響響起,不僅臺下眾人火熱的交流聲一大,而那白領少婦無力躺在粗獷面具男懷中,也是不斷嬌喘:「我……嗯……因為我是個淫蕩的兒媳……嗯……所以喜歡被公公這要對待……我……嗯……」
「騷兒媳,你猜你的公公看到你現在的模樣雞巴會不會直接硬到要爆炸?」粗獷面具男繼續用言語刺激著,而等到將其白色襯衣全部撕裂之後,當即又是應著撕拉一聲,將她的包臀裙也從其中撕裂。
渾身隻著一件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衣間,隻看到那名白領少婦已是半躺在粗獷面具男懷中閉上瞭雙眼,就像是陷入到瞭淫霏的幻想之中。
透過大屏幕,那迷離動情的面容以及紅唇蠕動中發出著的急促嬌喘,都宛若一雙無形之手撩弄著在場所有人敏感的心弦。
而看到火候差不多瞭,粗獷面具男當即再也沒有遲疑,兩聲撕拉聲響中,就撕開瞭白領少婦身上僅存的內衣。
而主持人一聲火熱吶喊,繼而道:「第一位女士脫衣完畢,請鏡頭對準這位女士,讓這位男士幫助我們看清她的身體反應。」
隨著主持人話音一落,隻看到大屏幕之上,頓時直接對準瞭白領少婦的乳房。
而粗獷面具男一聲火熱發笑,手指繼而便靈活的撩弄在瞭白領少婦的乳頭處,同時將刺激的言語也清晰傳入在場每個人的耳中:「騷兒媳,要不要將這一刻記錄下來發給你的公公,你猜你公公會不會認出這就是自己平日裡孝順無比的兒媳?」
「我……不……嗯……嗯……」顫抖的話語剛剛說出兩個字,卻聽到白領少婦當即一陣密集嬌喘,那對準鏡頭的乳頭肉眼可見的抖動中翹立而起。
等到那修長無力的雙腿被粗獷面具男對準鏡頭大大分開的剎那,頓時看到白領少婦不僅是天生的白虎,那蜜穴更是如同一縫天一般緊閉著。
而隨著雙腿被分開,一縷淫液正好凝聚成瞭一道絲線,正緩緩滴落而下,瞬間將場中的淫霏氛圍掀到瞭一個強度。
「接下來,有請第二位,我們誘人的哺乳媽媽?」主持人見此當即熱情的將鏡頭調轉向瞭第二位女士身上。
隻見那名居傢少婦神情幾乎羞恥到瞭極致,隨著主持人話音一落,還來不及多說,就看到他面前的那個面具男火熱一笑,直接就隔著衣衫雙手握住瞭那雙巨乳,肆意的揉捏擠壓起來。
「我……嗯……嗯……」居傢少婦飽含著哭腔的呻吟剛剛傳遞而出,當即就看到她那胸口衣衫上的濕痕飛快的蔓延擴散開來。
直至那衣衫幾乎被奶水滲透,就看面具男在她耳邊低語瞭一陣什麼,接著居傢少婦一陣劇烈喘息,卻是當即顫著道:「請……嗯……請大傢看我的奶水……嗯……我的奶水可以當成大傢操我時的潤滑液……我……嗯……哦……」
伴著居傢少婦一聲悠長的呻吟,透過屏幕頓時看到,那奶水滲過衣衫,赫然也是直接形成瞭激射的畫面,一時繞是我也是火熱中目瞪口呆。
而這名面具男,足足等到用那一縷縷滲流激射的奶水,浸透瞭居傢少婦整個前半身上衣衣衫才脫掉瞭她的衣服,衣服之內,那格外碩大又呈現著濃厚殷紅之色的乳頭,頓時又博得瞭一陣視覺刺激。
隨著居傢少婦結束,我的心不由火熱中緊緊揪在瞭一起,目光也隨之落在瞭婉柔的身上。
卻沒想主持人走到婉柔跟前語氣一轉卻是道:「剛剛這位人民警察給我們留下瞭深刻的印象,不如就留在最後好瞭,我們先來第四位。」
火熱的心一瞬間落下,卻又帶動著更加強烈的期待,而也看到臺上的婉柔胸口一陣劇烈的起伏,裸露在外的臉頰上密佈著晶瑩的汗珠,就像是劫後餘生一般,猛喘瞭幾口氣,但春情紅暈之色卻是更加濃厚。
不過即使躲過瞭這一次,接下來依然不可不免。
第四,第五位女士分別是一名護士和教師,同樣被身前的面具男以一種淫霏的方式脫掉瞭衣物之後,最終還是輪到瞭婉柔。
我的心剛剛再次火熱的揪起,突然就聽婉柔身前那個面具男道:「我需要一件工具。」
「哦?不知道這位男士需要什麼工具?」主持人當即興奮的問道。
面具男肆意打量瞭一下眼前的婉柔,繼而緩慢卻又有力的吐出瞭兩個字,那兩個字落在我耳中的一瞬間,不由讓我直接一股火熱的激靈湧動,差點一站而起,因為那面具男說的是:「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