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隊,別裝瞭,現在開始自慰吧。」耳機中傳來嚴正方這句語氣陡然一變的話,頓時讓我渾身當即一個激靈湧現。
對,一直以來,我都嫌棄郭曉哪怕現在的李東太溫柔,哪怕這種溫柔是基於對婉柔的尊重,但今天嚴正方這突然發出的一句話,卻突然讓我找到瞭那種夢寐以求的感覺。
「你開什麼玩笑。」耳機中婉柔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羞怒。
「傅大隊,請閉上眼睛,好好感受一下你騷屄現在的狀態再和我說這樣的話。」嚴正方接下來的話依然直接,大膽,但卻仿佛帶著一種直貫穿人心扉的銳利。
「我沒興趣。」婉柔繼續嘴硬道,可惜短短的幾個字聽不出她的呼吸是不是微微急促瞭許多。
「是嗎?」嚴正方呵呵一笑道:「那麼,你為什麼不掛斷我的電話?」
「我想你會說因為我幫過你,你感激我,才會願意聽我說這些無聊的事情。」嚴正方一字一句平淡至極,但聽在耳中卻又讓人感覺格外的強勢:「不,其實這些都是借口。」
「真正讓你不掛斷我電話的原因,其實是因為你在渴望著這一刻,從我說出對你調教的那一刻,你就在渴望著而。」
「上一次,我便明白,比起你老公帶給你的高潮,其實傅大隊你更興奮於其他男人的雞巴帶給你的興奮與快感。」
「怎麼樣?這幾日看過李東的雞巴多少次?又摸過多少次?是不是我說讓你忍耐,你即使那麼煎熬,卻連向老公索取都沒有?」
「傅大隊,承認吧,你其實在渴望著我的調教,在渴望著其他男人的雞巴。」嚴正方一字一句,落在我的耳中頓時帶動著一個又一個激靈湧動。
而婉柔呢,是不是字字珠璣,直直透徹瞭她那隱藏最深的羞恥內心?
我不知道,但這一次卻是真的聽到耳機中婉柔的呼吸清晰可聞的急促起來。
「你,你果然是和李東竄通好的。」隻聽到婉柔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我可以保證我沒有竄通。」嚴正方毫不留情的反駁道:「我能說出這一切,隻是因為你傅大隊,內心其實就是一個渴望其他男人雞巴的騷貨。」
「我……我沒有……」婉柔反駁著,但語氣卻瞬間酥軟瞭下來。
「沒有?」嚴正方冷笑道:「那麼,現在你可以選擇掛斷我的電話,也可以選擇自慰,你告訴我,你會選擇哪個?」
「你……我……」婉柔急促喘息著,一時間聲音都帶著顫抖,久久沒有回話間,卻陡然聽到耳機中傳來「嗯」的一聲,壓抑到極致的嬌喘。
這細微的聲音卻當即像一個引線,飛快燃燒著,眼看就要點燃我內心所有的火熱。
而嚴正方根本不給我細細體會的時間,毫無一絲停歇,繼而再次問道:「那麼傅大隊,請你告訴我,為什麼我會聽到這樣的聲音。」
「我……我……我……」婉柔的聲音越來越顫抖,猛然間就聽到從耳機中發來一陣劇烈的吸氣聲,還來不及多想,那仿佛壓抑瞭許久的嗯嚶嬌喘瞬間貫徹整個耳機:「我……嗯……因為……我……嗯……嗯……我在自慰……嗯……哦……」
一剎那,引線點燃完畢,整個身心所有的火熱瞬間被引爆,我坐在小區涼亭中,胯下的陰莖在褲子的包裹下劇烈抖動著,就如同此時此刻我那炙熱翻滾的身心。
比起我,此時此刻的婉柔同樣不好受,嚴正方那一字一句,瞬間撕開瞭她所有羞恥的偽裝。
即使拼瞭命不想去承認,但嚴正方的聲音回蕩在耳邊,卻讓整個人從頭到腳的一陣發麻,猛然一咬牙,想要強忍下去,卻又隨著雙腿間蜜穴的蠕動,抽搐,整個身體徹底酥軟下來。
「我……我……哦……」心中喃喃著,無力的坐在客廳沙發間,不知不覺顫抖的右手卻是早已情不自禁的摸索在瞭自己雙腿之間。
一剎那,便是一股透徹心扉的舒爽透徹心扉一般竄動而起,讓她羞恥,卻又瞬間迷離。
「我……我……其實真的在渴望這一刻……啊……哦……」伴著內心羞恥的喃喃,婉柔隻感整個靈魂都在因羞恥的顫栗。
其實她早就已經明白,不管是心理大師的半脅迫式的調教,不管是和郭曉自發主動的淫霏行為,還是配合老公與陌生人進行的大膽遊戲,都早已讓她明白。
比起老公帶給自己的高潮,自己的身體確實更渴望著其他男人。
隻不過隨著心理大師的消失,她不得不將這一切壓抑下去,但當嚴正方對著自己說出調教二字的時候,當自己一次次以感激為借口,縱容李東面對自己做出一次次突破的時候,自己難道就不明白,其實自己的內心早已動搖,並沉浸在瞭其中。
她不喜歡主動,說是自欺欺人也好,難聽點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也罷,她更喜歡被動的,繼而有些心安理得的接受這一切。
對,其實她更喜歡這樣被嚴正方撕開自己的偽裝,強勢要求自己忍著羞恥面對自己最真實內心的一切。
「我……嗯……嗯……嗯……」心中各種羞恥的思緒快速閃過,等到猛然回過神來後,赫然發現自己的右手早已不堪煎熬的伸進瞭褲子之內。
那蠕動的蜜穴泥濘的是如此徹底,手指剛一靠近便仿佛帶著一股吸吮之力,拽動著她更深的探入。
「傅大隊,告訴我,你在幹什麼?」嚴正方的聲音再次傳來,一瞬間讓她羞恥到瞭極致,渾身卻也因為興奮顫栗到瞭極致。
「我……我……嗯……嗯……」雙眸顫抖著閉上的剎那,腦海中浮現的卻全是此時此刻自己淫霏的舉止,紅唇再次微微張開間,一聲嗯嚶伴著腦袋微微昂起顫抖著發出,終於是忍不住道:「我……嗯……我在自慰……嗯……」
「脫掉你的衣服,分開你的雙腿,低頭看一眼你的騷屄,告訴我現在是什麼狀態。」嚴正方一字一句,緩緩開口。
而婉柔羞恥中,卻又像是著瞭魔一般,一咬紅唇間,隨著臀部微微一抬,頓時顫抖著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下。
「我……嗯……嗯……」酥軟的嗯嚶聲中,甚至嚴正方根本沒有要求,她卻又直接將修長的雙腿分開成瞭一個大大的八字形,羞恥而又迷離的眼眸微微垂落,看去的一瞬間,頓時就像是被深深刺瞭一下一樣,卻又有更加濃厚的羞恥迷離之色在臉頰之上當即流轉開來:「她,她在動……嗯……」
「哦……」極力壓抑著斷斷續續的嬌喘,婉柔說出這句話後,雖然當即羞恥的閉上瞭雙眼,但腦海中回蕩的卻全是剛剛看到的一幕。
那是自己的蜜穴,那是自己的騷逼,此刻聽從著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卻如同嬰兒小嘴一般,蠕動著,抽搐著,向外微微翻卷著。
徐徐淫液滲流而出,將整個大腿根部沾染的明晃晃一片,隨著自己目光落去,卻又當即仿佛遭受瞭一次無形的撩弄一般,隨著一陣蠕動,再次溢流出更加黏滑濃厚的淫液。
「傅大隊,她為什麼在動?」嚴正方再次淡淡的問道。
「因為……嗯……因為……」婉柔不想回答,但心底卻仿佛有著一個聲音在催動著她回答:「因為她……嗯……她興奮瞭……哦……」
「為什麼興奮?」
「因為……嗯……想著其他男人的……嗯……雞……雞巴興奮瞭……哦……」
「傅大隊,所以你承認瞭?承認其實自己就是一個喜歡其他男人雞巴的騷貨。」
「我……我承認……嗯……嗯……」
「承認什麼?」
「承認……我……嗯……嗯……我是個一個喜歡其他男人雞巴的騷貨……哦……」
最淫蕩的話語在最迷離最羞恥的狀態下,斷斷續續的說出,一瞬間婉柔就感覺整個身心的情欲火熱就像是開瞭閘的洪水,瞬間充斥在身體每一個角落。
那顫抖的雙指在蠕動的泥濘蜜穴入口稍一撩弄,便帶來發自渾身的顫栗,其實她完全可以就這樣盡情的探入進去,肆意的撩弄,緩解,但她卻沒有。
因為羞恥中,她赫然發現,自己渴望的竟是在嚴正方的要求下自慰,甚至直至自己忍不住,主動開口想要嚴正方允許自慰。
「那麼,傅大隊是承認喜歡我的調教瞭?」嚴正方雖然無法看到,卻又像是在精準把握著婉柔所有的狀態。
「嗯……我……嗯……我喜歡你的調教……嗯……嗯……」再回答,除瞭羞恥,婉柔心中回蕩的唯有因羞恥,產生的發自靈魂般的興奮顫栗。
這種感覺無法言喻,卻又讓她不得不承認,確實是在老公身上無法體會到的。
「那麼,請告訴我,你渴望被我調教。」嚴正方語氣淡然,卻毫不留情。
「我……嗯……哦……」婉柔猛地一咬紅唇,即使早已沉浸,但面對這個問題,還是羞恥的一個激靈,稍微回過神來,然而那原本撩弄在蜜穴入口的雙指情不自禁的微微深入少許,整個蜜穴連帶著全身頓時又是一陣連綿的抽搐。
「我……我……嗯……嗯……」煎熬卻又遵從本能般再次將手指抽搐,感受著泥濘蜜穴在蠕動中的渴望,婉柔昂首猛吸一口氣,面容間的羞恥之色更加濃厚,但那抹酥軟同樣也更加濃厚。
「我……嗯……請……請你……嗯……調教我……嗯……哦……」顫抖著一句話說完,無需任何的撩弄,婉柔頓感一股顫栗與激靈直竄頭皮,隨著一聲悠長呻吟脫口而出,那泥濘的蜜穴連同大腿根部猛地高高撅起間,頓時看到蜜穴先是一陣緊縮,繼而轟然張開,溢流出大縷大縷黏滑的淫液滲流而出。
「我……嗯……嗯……哦……」就仿佛整個蜜穴的火熱隨著這一縷縷黏滑的淫液也隨之釋放而出,但隨之迎來的卻是整個蜜穴更加煎熬的空虛。
一次次緊咬紅唇,隻看到婉柔時而皺眉,時而張開紅唇急促喘息,時而宛若遊蛇一般扭動著身體,嘴角飄蕩出的呻吟像是痛苦,又像是飽含著無盡舒爽。
「很好。」嚴正方再次開瞭口:「那麼,就請傅大隊好好感受一下自己此時此刻的狀態。」
「我……我……哦……」死死壓抑卻又發出貓叫春一般的呻吟間,婉柔聽到嚴正方這樣一句話,一時煎熬到宛若想要哭泣。
「我……嗯……嗯……」那手指明明就可以隨時探入泥濘的蜜穴之中,但伴著無盡的煎熬,卻又一次次稍稍探入少許,引得昂首一聲悠長呻吟之後又猛地抽出。
一時間,就仿佛這種煎熬,才是最迷人的享受一般。
「我……我……嗯……哦……」終於,在不斷的煎熬中,隨著臀部再次猛地撅起,蜜穴蠕動著向外翻卷而出的瞬間,婉柔心中的羞恥之感頓時如同溪流一般在心扉流淌而過,但下一個剎那,微微睜開雙眼,隨著一層濃厚的迷離之色覆蓋而上的同時,不由就開瞭口:「我……嗯……請……請讓我自慰……嗯……哦……」
這句話,掀起瞭婉柔心中的羞恥巨浪,也讓正偷聽中的我渾身因為興奮顫抖到瞭極致。
實在沒想到,婉柔在嚴正方那看似放養般的調教中,竟然直接能夠爆發出如此意外的放蕩,頓時讓我隻感之前幾日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胯下的陰莖更是早已硬到發漲。
而就在這時,突然接到瞭嚴正方發來的微信:「現在該你選擇瞭,是喜歡永遠當一個幕後的偷窺者,還是此刻回到傢中,加入這一切?」
滿心火熱的我頓時一怔,而還來不及多想,隻聽耳機中便再次傳來瞭嚴正方的聲音:「那麼,傅大隊,我允許你幻想著除你老公之外任何一個男人的陰莖開始自慰,請問你會選擇哪一個呢?」
話音一落,還未聽到婉柔的回答,陡然就是一聲「哦」的悠長呻吟,率先在我耳畔回蕩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