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隊,要不,你,你替我擦一下?」李東那小心翼翼試探般的火熱話語頓時讓婉柔臉頰一熱,一股羞怒從心底湧動,繼而當即狠狠的瞪瞭李東一眼。
「別生氣,別生氣,我就是提提,傅隊不願意就當沒聽見。」李東見此,連忙嘿嘿笑著道,但隨著這樣一句大膽的試探話語出口,卻是明顯感覺,他原本的那種拘束少瞭許多。
「你們男人真是……」不知為何,看著李東這副模樣,婉柔又好氣又好笑間,心中不由也是一軟。
通過之前瞭解得知,李東不僅傢庭貧困,父母還常年有病,唯有一個妹妹上著大學,平常除瞭一些日常開銷,李東所有的收入基本全部給瞭傢裡。
就是這樣一個混混一樣的存在,其實也一直在肩負著自己該有的擔當和責任。
加上李東幫助她最終結束瞭心理大師的事情,又有瞭等同於救命之恩,其實婉柔從心底裡早就李東這個人認可瞭。
但是認可歸認可,卻不代表就要和李東發生什麼。
其實婉柔也算明白瞭,自己嚴格意義上來說真的算是被動性,之前有心理大師的半脅迫還沒感覺出有什麼,而如今少瞭心理大師的束縛,對於那種事情她卻是有些怎麼也抹不開臉面去做。
但是看著李東此刻模樣,婉柔心中卻是陡然柔軟下來,一時間甚至忘瞭自己是因為和嚴正方的一番交流,才鬼使神差的來到這裡。
隻是覺得,或許自己真的應該幫幫眼前這個男人,哪怕隻是讓他在傷痛之餘,心裡好過一點。
當然,幫也隻是幫著擦洗,婉柔輕咬紅唇又瞥瞭李東一眼這才道:「算是為瞭感謝你吧,你躺好,我去弄水。」
「啊,好,好,謝謝傅隊。」李東先是一愣,繼而滿臉欣喜,帶動身體一動,又是一陣疼痛襲來,卻是呲牙咧嘴的笑著。
婉柔見此輕啐一聲,出去弄瞭點溫水,等到重新返回的時候,卻是自然而然的將門給反鎖瞭。
「躺好,不要動,不要說話,不要亂看。」婉柔看似冷冷的說著,但將毛巾弄濕,在李東旁邊坐下的瞬間,臉頰卻已是微微的紅暈。
李東剛想說話,就被她瞪瞭一眼當即乖乖閉上瞭嘴巴。
隨著上衣被掀開,首先露出的就是李東那一身結實的肌肉,隨著用毛巾輕輕的擦拭而去,婉柔心中一蕩,沒來由的就有些臉頰發燙。
而李東看著婉柔剛想說話,就被婉柔一瞪,隨之加大擦洗的力度,當即引得一陣呲牙咧嘴。
等到整個上身被大概擦拭瞭一遍,婉柔這才感覺到自己額頭上竟是已經漸漸彌漫上瞭一層細密的汗珠。
剛一停下,就聽李東道:「傅隊,那下面?」
「你不要說話。」婉柔深吸一口氣再次瞪瞭李東一眼,隨著紅唇一咬,最終卻還是緩緩將手伸向瞭李東的褲腰處。
從李東的視角中看去,婉柔面容故作冷漠間,明顯又夾雜著一絲微微的嬌羞之意,紅唇輕咬,有些猶豫,但隨著臉頰紅暈更濃,自己那褲腰終於被一雙柔軟小手拉扯著緩緩向下而去。
柔軟手掌與自己腹部肌膚一陣觸碰,頓時讓李東感到一陣酥麻,隨著褲子被推掉,自己那內褲包裹下,一團鼓脹高高挺立而起的瞬間,頓時看到眼前的婉柔紅唇一動,似乎猛地一下要張大,但最終卻又猛地咬住,隻是感覺呼吸似乎急促瞭許多,那細微的變化頓時讓李東也是一陣興奮,胯下的陰莖一抖間,盯著內褲就再次漲大瞭許多。
婉柔確實不平靜,即使已經目睹過多次,但是每一次目睹,李東那驢鞭一樣的陰莖還是會讓她感到深深的震撼,右手握住毛巾,輕柔擦拭間,雖然盡量避開瞭那團鼓起,但不知不覺間,隨著微微急促的呼吸,連掌心都彌漫上瞭一層細汗。
直至將李東雙腿也擦洗瞭一遍,婉柔甚至感覺自己渾身都是汗水,剛想停下,卻聽李東又道:「傅隊,還有這裡。」
「你……」婉柔紅著臉卻羞怒瞪瞭李東一眼,卻沒想這次李東即使痛的呲牙咧嘴,但還是直接一把拉下瞭自己的內褲。
一剎那,那根直直挺立,青筋暴起的猙獰陰莖甚至都彈到瞭婉柔的手上。
「你,我看你是想在多住幾天。」婉柔有些咬牙切齒的瞪著李東,眼神亂閃間,卻是根本不敢去看李東胯下那根猙獰到嚇人的陰莖。
「嘿嘿,傅隊,你也知道,男人全身上下就這傢夥什最重要,還是要多謝傅大隊瞭。」李東徹底放開瞭拘束,有些蹬鼻子上臉的說道。
「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婉柔紅著臉緊咬著紅唇,可能心中還是懷著對李東的感激,加上之前兩人也發生過一些事情,最終還是用手握著毛巾,摸索擦拭向瞭那根猙獰的陰莖。
觸手所及,雖然是隔著毛巾,但卻也讓婉柔一瞬間不由想到瞭自己自己正是用手,用胸,甚至用嘴,感受過這根陰莖的滾燙與堅挺。
心中一陣羞怒和異樣的悸動流轉,讓她呼吸更加急促,身體微微一顫間,不由加大瞭力道。
「傅隊,輕……輕點……」吃痛之下,李東又是一陣呲牙咧嘴,卻見婉柔一瞪眼,反而更加使力,片刻之後猛然起身,紅著臉將毛巾扔到瞭一旁道:「好瞭,自己把衣服穿好,我走瞭。」
說著,根本不理會李東那滿是「幽怨」的表情,直接轉身快步走出瞭病房。
等到走出病房,婉柔背靠在墻壁上深吸瞭一口氣,這才感覺自己渾身是那麼的燥熱,緊咬紅唇倆年更加紅暈間,神情上不由也湧現出瞭一抹羞恥外加茫然之色。
這一切我並不知道,隻是等到晚上再次將婉柔火熱撲到在身下的時候,頓時發現今晚的婉柔進入狀態似乎格外的快,那蜜穴的泥濘程度比起往日也濃厚瞭幾分。
「嘩嘰嘩嘰」的淫霏抽插聲中,我不由也在火熱中陷入到瞭李東和婉柔之間所發生的臆想之中,繼而再次體會到瞭那種淫妻的快感。
「老公?」激情過後,婉柔軟綿綿的躺在我的懷中,似乎有什麼話想說。
「老婆,怎麼瞭?」我心中一動,也不隻是期待婉柔告訴我和李東發生的一切,還是不告訴。
但最終隻聽婉柔隻是急促喘瞭幾聲,然後道:「沒事,就是感覺今天好舒服。」
「嘿嘿,要不要再來一次?」
「不要瞭,老公,我們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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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並無過多的肉哈,雖然李東和婉柔已經發生過一些事情瞭,但是沒瞭心理大師,身份和地位都已經有瞭變化,自然是要以新的心態去面對,自我感覺這些鋪墊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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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夢,卻一種美好的期待始終在心頭盤旋。
思前想後之下,我並沒有立刻找李東去交流,而是通過郭曉以看望的名義,偷偷在病房中加裝瞭一個隱蔽的攝像頭。
一聽這事,郭曉立刻反應過來,詢問我婉柔是不是有所動搖瞭,我隻是裝著神秘莫測的賣著關子,但郭曉那小子還是急不可耐的前往安裝瞭攝像頭,並大大方方告訴我,自己也預留瞭一個後臺端口。
完成這一切,兩個男人對視一笑,各自都有心照不宣的火熱在湧動。
我卻不知,在這個關頭,雖然心理大師的事情結束瞭,但小姨子婉凝和景洪濤的事情卻是沒有結束,甚至正漸漸朝著一個不可知的方向發展而去。
這些暫且不說,等到攝像頭一安裝完畢,我一顆火熱的心終於也算是有瞭著落。
而整整一個白天,嚴正方並沒有和婉柔聊天,就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一般。
對於李東的無聊生活我自然是沒有任何興趣,等到下班回到傢中,算著婉柔估計也差不多,我這才打開瞭監控後臺,頓覺郭曉這個攝像頭安裝的很是刁鉆,隻要婉柔靠近李東的病床,那麼一切都可盡收眼底。
「婉柔還會再來嗎?」其實我心中也有著一定的疑惑,不過疑惑很快便被驚喜所取代,約莫等瞭十幾分鐘,婉柔那熟悉的身影赫然是再次出現在瞭病房之中。
「傅隊。」這一次,李東直接欣喜的坐瞭起來,呲牙咧嘴間笑得又是那麼開心。
「看看你還能活幾天。」婉柔瞪瞭一眼,然後道:「今天局裡通知,你這次轉正很有可能能直接通過,我這次來就是要把這個消息告訴你。」
婉柔就像是自己為自己找著借口一般,但明眼人都知道,單純的說一個消息哪裡需要單獨跑過來。
坐在傢中的我一顆火熱的心頓時砰砰的跳動起來,就是不知此時此刻的郭曉是不是也和我一樣。
卻見李東的註意力顯然也沒有在婉柔所說的這個消息之上,隻是帶著看似憨厚其實充斥著炙熱的目光看著婉柔嘿嘿隻笑。
郭曉出品,絕對精品,一時間我甚至都能看到婉柔那一張俏麗面容上悄然蕩漾出的一抹紅暈:「高興傻瞭?」
正說著,婉柔已是再次坐在瞭病床旁邊,突然又是一皺眉道:「昨天剛擦過,怎麼味又這麼大?」
「嘿嘿,我沒讓護工擦。」李東直勾勾的望著婉柔說道。
「你……」婉柔面容見浮現一絲羞怒,剛說出一個字就聽李東已是又道:「傅隊,我這身體認人,昨天傅隊給我擦過之後,那護工一碰,我就感覺渾身不舒服,嘿嘿。」
「原來婉柔昨天給李東擦洗過身體嗎?」我坐在監控後臺,頓時心中一熱。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心思。」婉柔狠狠瞪瞭李東一眼,但臉頰上的紅暈卻是越來越明顯,繼而嘴硬道:「我也就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你先等著。」一邊這樣說著,一邊婉柔卻是當即端著一個水盆走出瞭病房。
通過監控隻可看到李東望著婉柔離去的背影不由吞咽瞭一下口中的唾液,借著疼的呲牙咧嘴,卻又當即快速的將自己脫瞭個精光。
一瞬間,再一次目睹李東胯下的巨物,那粗壯碩大到嚇人的讓我這個男人看瞭,不由也是一陣目瞪口呆。
隨之還見李東快速的握著擼動瞭幾下,才滿意而又火熱的半躺在床上等待瞭起來。
不一會,婉柔再次端著水盆走瞭進來,在監控看不到的地方,一如既往的將房門輕輕反鎖,等到看到赤身裸體的李東時,不由怔住瞭,繼而有些惱羞成怒的道:「你脫這麼光幹什麼?」
「嘿嘿,這也是為瞭方便傅隊嗎?」李東徹底放開瞭自我,那盯著婉柔的火熱目光幾乎不加掩飾。
「不需說話,不需亂動,不需亂看。」婉柔羞怒的說著,但隨之卻是看到她再一次坐到瞭李東的病床之前。
「呼……呼……呼……」我卻不知,此時此刻,婉柔雖然表面上呼吸格外的平靜,但其實一顆心扉漸漸燥熱間,卻是在快速跳動著。
她有些不想去想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但在兩人沉默無聲間,等到她一點點將李東整個全身擦洗一邊後,聽到李東一直沒有反應,看瞭他一眼才道:「好瞭。」
「傅隊,還有這裡。」剛一說完,頓感右手一緊,卻是被李東直接拉著按向瞭他胯下那猙獰碩大的陰莖之上。
「你……」婉柔心中一顫,被按著的手卻當即感到一陣無形的觸電酥麻之感一般,呼吸忍不住的微微急促少許後,不由一咬紅唇,瞥瞭李東一眼道:「放手,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