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當時並沒有太多的抗拒,隻不過是認為自己不會輸,即使讓心理大師占些便宜,也是值得的,卻沒想自己的反應連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等到意識到我正在看著她所有行為後,已是有些來不及。
明明想著自己的老公正在看著自己的不忠行為,但那一刻,她除瞭想要掙紮,是真的也有著一股自己也說不清楚的興奮和顫栗。
意料中的大發雷霆並沒有出現,聽著婉柔緩緩道來,說著說著,我不由感到一股火熱在兩人之間再次悄然彌漫開來。
心神有些恍惚間,陡然回過神來後,我們兩人身軀已是緊緊貼合在一起,我那再次硬起的陰莖,已是混攪著濃濃的粘滑,應著「啪啪啪」的聲響,再次一次次深入在婉柔那泥濘的蜜穴之中。
本以為坦白之後,會多少少瞭那份未知的樂趣,但其實並非全然。
甚至就連婉柔此刻那明顯帶著一絲壓抑和羞澀的嗯嚶,反應都讓我如此著迷,正是因為有瞭面對我時的羞澀,才有瞭她面對別的男人時放縱的對比。
「啪」一聲清脆撞擊,便是我一次狠狠的抽插,隻感交合處濺射出一縷縷粘滑的淫液,自己的陰囊晃顫著,不斷撞擊著婉柔的會陰,也是粘滑的一片。
「徐……嗯……哦……」
婉柔的反應不算強烈,但卻又如此的誘人,讓我不由感覺視線都有些迷離,喘著氣問道:「老婆,你為什麼閉著眼睛,是在想著別的男人嗎?」
「我……嗯……」
婉柔睜開水汪汪的雙眼看瞭我一眼,然後咬著嘴唇道:「是……嗯……」
一個簡單的字卻是讓我瞬間陷入瘋狂的狀態:「是什麼?」
「嗯……是……嗯……是……」
婉柔急促喘息著,眉頭微微皺起,像是難受又像是享受:「是在想著其他男人……嗯……徐方圓……你不正喜歡……嗯……喜歡這樣嗎?」
「老婆,我很喜歡。」
我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火熱催動著我一次次飛快而又猛烈的聳動著腰部,不由問道:「老婆,你喜歡嗎?」
「我……我……嗯……我不喜歡……嗯……我是為瞭你……哦……」
婉柔反駁著,卻又在猛然間提高瞭呻吟的音量,那濕潤的蜜穴也隨之夾緊瞭一下。
「操。」
我怒罵出聲,婉柔明明的那麼不誠實,但卻又是那麼的讓我激動,眼前的她就像是一個熱衷於出軌的蕩婦一般,偏偏又在自己的老公面前裝的那麼矜持,讓我越發的憤怒,酸爽,越發的想要狠狠操弄。
「騷貨,下午被操的時候明明那麼騷。」
我毫無顧忌的怒罵著,卻頓時感到婉柔的反應更加強烈。
「我……嗯……哦……」
婉柔的呻吟宛若哭泣,卻又帶著勾人的酥軟:「徐方圓……嗯……你……那是因為……嗯……其他男人能讓我……我……騷起來……嗯……哦……」
一句說說出,不僅刺激的我心頭一陣熱血翻滾,陡見婉柔晃蕩在我眼前的腳趾也是一根根繃緊,伴著她那拉長瞭的呻吟,整個蜜穴當即開始瘋狂蠕動起來,赫然是再一次達到瞭高潮。
不過,此刻我感受到的她的高潮,明顯不如下午在視頻中看到的強烈,心中又是妒忌,又是酸爽,強忍著射意,又是一次次狠狠插入,幾乎是嘶吼問道:「騷貨,其他男人有老公操的爽嗎?」
婉柔急促喘息著,紅著臉微微睜開瞭雙眼問道:「徐方圓,你,你要聽實話嗎?」
「騷貨,說實話。」
我憋著一口熱氣,隻感自己的陰莖就像是攪動在一個沼澤地一般,潤滑又格外的柔軟。
「實話就是。」
婉柔咬著嘴唇,帶著一絲羞澀和大膽:「你……你沒有其他男人舒服……」
「操。」
一剎那,一股熱血直沖心頭,我一聲怒罵:「其他男人是誰。」
婉柔的臉頰更紅,微微有些顫抖,但目光卻始終看著我:「你兄弟郭曉。」
頃刻間,無需任何言語,我隻感渾身一個激靈閃過,當即便是湧動過四肢百骸的一陣酸麻,緊接著強忍的精光轟然噴射而出。
氣喘籲籲再次趴在婉柔身上之時,隻聽婉柔帶著微微急促的呼吸說道:「徐方圓,我剛剛說的是實話,你說如果我面對別的男人,還沒面對你享受,你還會那麼興奮嗎?我又為什麼要去找其他男人?」
一句話,宛若天籟,讓我好還浸泡在她蜜穴中的陰莖不由再次一抖,又硬生生擠出瞭一縷精液。
本以為我是理論的高手,卻突然醒悟,婉柔才是那個厚積薄發的真正宗師。
不過,後來清醒過後,仔細想想才明白,並不是婉柔是宗師,而是婉柔接受這一切,雖然其中有一部分是為瞭迎合我,但更多的還是自身狀態的一種真實流露,更有著屬於自己的想法。
因為真實,再加上偶爾間刻意的刺激,才讓我越發瘋狂。
梅開二度,整個房間久久唯有我急促的呼吸。
婉柔去衛生間清洗瞭一下自己的下體,瞥瞭滿臉享受的我一眼:「徐方圓,下次要戴套。」
「遵命,老婆大人。」
我嘿嘿一笑,然後隨著婉柔躺下,不由再次將她緊緊摟在懷中,終於問出瞭自己心中最大的疑問:「話說,郭曉那小子怎麼回事。」
提起郭曉,婉柔的神情有些復雜:「我目前隻能大概確定,他和心理大師應該沒什麼關系?」
聽著婉柔緩緩敘說道來,我才知道,原來郭曉是下午的時候突然接到心理大師的一個消息,消息隻有一張照片:「正是婉柔在那個劉琦傢中客廳,看著淫霏影片,滿臉通紅的側臉模樣。」
不得不承受,郭曉心底可能對婉柔一直潛存著一些不該有的想法,因此在心理大師的循序誘導下,頓時動身過去瞭。
然而,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趕往的過程中,不知何時被下瞭一種類似春藥的東西,來到房間,看到赤身裸體的婉柔在心理大師的撩弄下,嬌喘呻吟的模樣,即使知道那樣做不對,但在藥力的催動下,再加上婉柔還帶著眼罩,不由讓他心存僥幸,當即情不自禁的按照心理大師的誘導,一點點刺激著婉柔,最後忍不住插入瞭進去。
聽著婉柔的訴說,接連射瞭兩次的我,雖然內心再次湧動出一絲火熱,但倒也正經瞭起來問道:「那郭曉是看到心理大師的模樣瞭?」
婉柔微微搖瞭搖頭,神情更加復雜:「雖然郭曉看到瞭他的模樣,但應該是假的,或者說帶著什麼某種易容面具,我對比瞭一下數據庫,並沒有找到那個人的存在。而且。」
說到這裡,婉柔有些氣憤的說道:「他在我身上應該留下瞭指紋和其他一些痕跡,但我又對比瞭一下DNA數據庫,除瞭郭曉留下的痕跡外,第二個人的痕跡依然是查無此人。」
我不由片刻的沉默無言,將婉柔摟的更緊:「謝謝你,老婆。」
婉柔抬眼看瞭我一下:「不用謝,我是一定要揪出他到底是誰的。」
「老婆,我們一起。」我當即說道。
「你就別添亂瞭。」婉柔則是道:「他,我一定要親手揪出來。」
「話說老婆,我怎麼感覺你對那個心理大師有著很強的執念。」我不由有些詫異和疑惑的問道。
婉柔的臉頰陡然微微一紅,看著我的眼神有些復雜:「徐方圓,我以後一定會告訴你的,但我真的很想知道,他到底是誰。」
「好,我支持你。」我當即嘿嘿笑道。
「確定支持?」
婉柔輕輕咬瞭一下嘴唇,扭過頭明亮漆黑的眼眸直直對準著我:「要是支持,那我。」
說著,婉柔還頓瞭一下道:「徐方圓,那我代表著我,要繼續接受他的調教瞭,你還確定支持?」
無需多言,我胯下陰莖再次一硬,頂在婉柔臀部的反應已是說明瞭一切,婉柔輕啐一聲:「徐方圓,你果然是個變態。」
雖然這樣說著,婉柔還是繼續又道:「他和我立下瞭一個新的準則,我每完成他一次調教,他就會給我一次機會,一次揪出他的機會。」
「害。」我心中念頭轉動,但當即卻是轉移瞭話題,一聲嘆氣道:「郭曉那小子,這次我非得狠狠教訓他一頓。」
婉柔不為所動:「這不是你正喜歡看到的嗎?」
我心頭火熱,當即將頭埋在婉柔的臉頰,趴在她的耳邊嘿嘿火熱笑著道:「老婆,我是喜歡,所以我希望老婆以後能夠更騷。」
「徐方圓。」婉柔嬌軀雖然微微顫瞭一下,但還是盯著我一字一句的道:「你想得美。」
想的美不美我不知道,我卻知道,我的淫妻美好生活似乎真的到來瞭,對婉柔心中愛意更濃,也沒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而是問道:「老婆,我想你很認真的回答我,你為什麼會接受我這個癖好?」
婉柔真的很認真,看著我語氣也溫柔瞭許多:「因為我確定瞭你確實愛著我,因為我確定自己也想讓我們有所改變,因為。」
說到最後,婉柔臉頰又微微一紅:「因為,我更確定瞭,自己也恰恰需要這些,來釋放一個真實的我,一個你更喜歡的我。」
「老婆。」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卻聽婉柔又道:「徐方圓,別以為我接下來就會和郭曉繼續發生些什麼,他的帳我還沒找他算清呢。」
「沒問題,沒問題。」
我心頭火熱,卻又義憤填膺一般咬牙切齒道:「就算你不說,我也饒不瞭那個小子。」
婉柔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不說話,我嘿嘿一笑又道:「要不,我幫你試探一下那小子的態度?」
婉柔瞥著眼看我,久久開口道:「隨你。」
兩個字頓時讓我瞬間激動無比,將懷中婉柔摟的更緊,在無盡美好遐想中,緩緩入睡而去。
「徐方圓,你知道嗎,郭曉操著你的老婆,真的要比你操著要更爽。」
第二天,在婉柔日記中看到這樣一句話後,頓時讓我激動無比的同時,連忙聯系瞭郭曉。
對於郭曉來說,那天下午和婉柔的瘋狂,不僅涉及瞭犯罪,可能更像是一場不堪回首的夢,接通我的電話後,明顯能聽出他的語氣有些復雜,聽到我找他吃地攤喝啤酒後,直接以最近有些忙,給拒絕瞭。
畢竟,兄弟妻不可欺,還是我這個從小玩到大的鐵哥們的老婆,在他不知道我這種特殊癖好前,想必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我。
不過,我哪能給他機會,一陣軟磨硬泡之後,最後在說出隻有我們兩個人後,他沉默瞭一陣,才答應瞭下來,我當即將這一切給不在傢的婉柔做瞭匯報,隻是不知道,在她知道自己老公如此殷勤的替自己試探著自己第一個奸夫的態度時內心到底是什麼感覺,隻是過瞭很久才回復我道:「少喝點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