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最壓抑,但也是第一個在臺上高潮的觀眾」離開今朝醉時,我的耳邊還一直回蕩著身旁那個女人意味深長的話語。
其實啊,哪裡是婉柔,當時看著婉柔那一次次細微的表情,身體變化,我感覺隻需要將陰莖掏出來狠狠的擼動兩次,便會根本忍不住的噴射而出。
「這樣的婉柔是我想要的嗎?」回去的路上,一邊騎著小電驢,我不由一邊心不在焉的想著。
「是,也不是」婉柔的變化是我想看到的,是我所期待的,我也因這種變化而興奮,而激動,但在同時,又不是我想看到的。
因為婉柔目前所經歷的一切,並沒有我的參與,並沒有我這個最親密的老公,在身後做著最堅強的後盾。
一切就像無根之萍,也最容易讓人走向深不見底的深淵,放縱過後,與此同來的往往也是最深的自責和愧疚。
不,我不能讓婉柔陷入到那種地步,因為我的一己之私,一念之差。
迎著夜晚微涼的風,我不由長籲瞭一口氣,對淫妻的願望更加強烈和真實,但經歷瞭今晚所看到的一切,對末來的路不由也更加的清晰和明確。
比我晚瞭半小時歸來的婉柔表情依然平靜如水,不過卻是連那臨走帶出去的那套今晚在今朝醉穿的衣服也沒拿回來,不知道是不是扔瞭,還是留在瞭嚴正方哪裡。
入夜,輕輕觸碰著她柔軟的肌膚,頓時感到一片的火熱,我不由幻想著之前看到的一切,將她溫柔的壓在身下。
今晚,婉柔的反應比起以往更加的強烈和真實,但我卻依然忍耐著,先行一步噴射而出,並沒有為她帶來難以開口,而又真實渴望的高潮。
所做這一切,倒也不是為瞭完全聽心理大師的要求,其實我在借著心理大師幫我改變的同時,何嘗不是也在借著心裡大師達成我的願望,最終的目的或許都是一樣的,但其中的方法又有著一定的不同。
發現瞭婉柔不清除小號微信聊天的習慣後,其實我已經完全不用每天苦苦等著心理大師發來的記錄瞭,而我也習慣瞭,每天晚上在婉柔熟睡之後,一個人藏身在黑暗中,對著那明晃晃的屏幕,一字一句的看著那一句句聊天。
接下來幾天,嚴正方似乎再次邀請瞭婉柔一次,雖然隻是單純的吃飯,但還是被婉柔直接給拒絕瞭,而心理大師依然是不急不忙的老一套調教方式。
至於和王瀟,前一段還略微有些曖昧的聊天,不知是不是因為婉柔因為那晚今朝醉的事情反而變得微微有些抵觸或者是警惕瞭,反而不再那麼熱乎瞭,有時候甚至直接不再回復瞭。
這頓時讓我有些擔心,在旁敲側擊和心理大師溝通瞭一次後,他倒是依然胸有成竹,隻是告訴我,這是必然經歷的階段,壓抑,抵觸,隻會帶來更加強烈的爆發。
而心理大師說的這一切,似乎很快便得到瞭驗證,自今朝醉酒吧之後,婉柔連續幾天都沒有再記日記,但我卻知道,其實她一直在隨著心理大師的調教,進行著自慰。
等到第五天,我終於再次看到瞭婉柔的日記,但記錄的卻隻有一句話:「徐方圓,我不好瞭,我感覺自慰越來越沒意思瞭」雖然隻是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我當即激動的一片血脈噴張,而心理大師就似乎在默默盤算著時間,在婉柔記錄瞭日記的第二天夜裡,我再一次偷偷翻看瞭他們的聊天記錄後,頓時發現心理大師已是大膽的向前邁出瞭一步。
「怎麼樣,自慰的感覺如何?」心理大師上來的話便很自白。
「還好吧」婉柔回復的也很快。
「可惜」心理大師明顯在賣著關子。
「可惜什麼?」
「可惜我們之前立瞭準則,你也隻能通過自慰享受到這些淺顯的快感,而永遠無法體會到最真實的高潮」心理大師泛泛而談著,我卻看到瞭一張由他編織的網正一點點朝著婉柔籠罩而去。
這一次,婉柔足足沉默瞭十幾分鐘都沒有回復,到最後還是心理大師主動開瞭口問道:「怎樣,要不要立幾條新的準則?」又是沉默,但最終婉柔還是回復瞭:「你知道嗎,我剛開始就說過,願意接受這一切,隻是為瞭想改變我和我老公之間的狀況。」
「所以你的答案呢?」心理大師繼續問道。
「不需要」婉柔回答的也很快速和堅決,讓我心中一暖的同時,也有些遺憾。
不過,心理大師顯然並沒有放棄:「如果隻是在稍稍違背準則的前提下,稍稍的嘗試一下呢?」
「什麼意思?」婉柔看似反問著,卻是讓我心中不由一熱,更加期待的看瞭下去。
「很簡單。」心理大師似乎早有預料:「再去一次那個美容店吧,如果是女技師為你服務,應該也算不上違背準則吧?」婉柔又一次很久沒有回答,但心理大師依然道:「選擇好瞭,本周六可去,自有人接待你進去」婉柔最終還是沒有回復,或許她也是在掙紮著,在猶豫著?
偷偷的關閉瞭手機,我左思右想瞭一陣,甚至第二天也親自去瞭那個休閑美容店一次,並末能發現上一次供婉柔偷窺的那個小窗口,不由就明白瞭這一次可能是真的沒有辦法再去偷窺瞭。
而且,我也不知道婉柔到底會如何選擇,因此隻能煎熬等待著婉柔的日記。
周六,婉柔真的出去瞭,上午出去,下午歸來,並在書房等待瞭一陣,但是等到夜深人靜做賊一般偷偷跑到書房後,卻傻眼瞭,直接發現婉柔整個日記都沒有瞭。
「發現我瞭?」我心中不由感到萬分緊張,畢竟此刻一旦被發現,我的一切忍耐都付諸東流瞭。
好在我並沒有死心,在孜孜不倦的和百度友好交流瞭半個多小時,最終還是讓我發現瞭婉柔隱藏起來的記錄著日記的文件夾。
看完之後,我想婉柔並沒有發現我的偷看,隻是可能真的害怕瞭,害怕我發現,所以才將這一切隱藏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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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方圓,我真的對自慰厭倦瞭。
雖然那種感覺依然強烈,但就像是身體已經習慣瞭這種感覺,毫無期待,甚至看著這些影片,唯有在幻想著,那,那根雞巴是抽插在自己體內的時候,高潮的感覺才會更加真實和強烈。
徐方圓,你,你為什麼就不能再堅持那麼一會呢?他就是個魔鬼,我明白,我已經中瞭他的圈套,甚至我可能很快就能知道他到底是誰,但是突然感覺意義沒有那麼大瞭,因為我已經變瞭,甚至讓自己變的害怕。
果然,他終於露出瞭真面目,但我真的能夠按他說的,去突破自己設定的那個準則嗎?那樣的自己又該怎麼去面對自己的老公,面對自己的傢庭。
但徐方圓,為什麼他說起那件事的時候,自己真的有那麼一剎那的動搖?可是,自己沒有選擇,隻能拒絕吧。
可是,沒想到他又提出瞭一個方法,如果是女人應該不算突破準則吧。
是,是不算,但我知道,這不過是他又一個針對我的圈套而已,但自己為什麼還是去瞭?可笑自己竟然還帶瞭一套警局的專業設備,確定瞭房間中沒有任何監控設備後,才松瞭口氣,難道潛意識中已經認為自己不會向上一次拒絕瞭?
僅僅是簡單沖洗瞭一下,躺在瞭按摩床上,我感覺自己的心都在砰砰跳著,當看到一名面帶溫柔笑容的女技師帶著自己的工具緩緩走進的一剎那,我感覺渾身都湧動出一股顫栗,隨之整個身心便開始變得有些燥熱:「我想,她,她應該也不知道眼前這個看上去端莊,甚至表情有些冷漠的客人,其實心底潛藏著多麼淫蕩的想法吧」徐方圓,你知道嗎?我不由閉上瞭雙眼,調整著自己的呼吸,依然是像上次一樣的精油按摩,但我卻發現自己怎麼也無法做到,像上一次一樣那樣平靜的心理。
腦海中陡然浮現出的便是上一次偷窺到婉凝瘋狂淫亂的一幕幕,明明是女技師的一雙手,我卻感到瞭彷佛帶著莫名的魔力一般,配合著精油,一寸寸撩撥著我的肌膚和神經。
「呼……呼……呼……」即使我極力調整著自己的呼吸,但當女技師在將全身認真仔細的按摩一陣後,陡然緩緩滑動在乳房周圍的時候,我不由感到明明還沒有被觸碰到,但一股炙熱不由已是在兩個乳房中間緩緩流轉開來。
「客人,放輕松」女技師的聲音溫柔而又甜美,但卻讓我更加羞恥,隨著那一雙手專業而又分寸的拖住自己乳房下緣,一點點,一寸寸向上推動而去,幾個來回之下,我隻感覺兩個乳房的火熱都被一絲絲聚攏在瞭頂端那兩個柔軟的乳頭之上。
隨著一股酥麻之感湧動而來,我,我真的清晰的感覺到瞭,就像是要有著某種液體要噴射出來一樣,乳頭在顫栗中,抖動中,一點點硬起,一點點堅挺,我微微睜眼看瞭一眼,頓時羞恥的發現,那薄薄的一次性胸衣上已是被頂出瞭明顯兩個凸點。
我想,那名女技師一定發現瞭,除瞭推拿的手法更加曖昧之外,兩個手掌向上推動間,不由隔著胸衣,一次次推動到乳頭的位置。
那沾滿精油的手掌微微觸碰之間,不由讓我渾身一個激靈閃過,整個身心都宛若一股電流襲過,紅唇不由自主的微微張開,一聲「嗯」的呻吟被硬生生堵在瞭嘴中,卻在心扉間格外放肆的回蕩開來。
女技師曖昧的笑瞭笑,一邊推動不停,一邊俯身在我的耳邊輕聲問道:「要不要換個男技師,會更舒服的。」
「要不要換個男技師,會更舒服的……」女技師的聲音就像是魔鬼的低語,一遍遍在腦海中回蕩,讓我腦海中不由就浮現出瞭一幅幅畫面,有曾經看到的那些影片中的,有郭曉的,王瀟的,甚至還有嚴正方的。
最終,定格在瞭一個模煳的人影,緩緩向自己走來,面容雖然模煳,但那胯下的陰莖卻是格外的清晰,格外的雄偉粗壯:「你好,今天由我來為你服務。」
「我……」心中回蕩著無力的喃喃,但就像是陷入到瞭某種幻覺一般,我彷佛就看到瞭那個模煳的男技師,火熱而又曖昧的笑著,開始為自己進行按摩起來。
隻不過,這次的按摩不再是用手,而是直接用那根讓我既害怕有隱隱有些渴望的陰莖,沾滿瞭精油,直接在自己身上開始瞭滑動,開始瞭所謂的按摩。
正逢女技師,陡然伸出雙指,隔著薄薄的一次性胸衣,夾住瞭自己翹立的乳頭輕輕一彈,一股顫栗的快感陡然席卷全身,讓我雙腿猛然繃緊間,那已經沾滿精油的蜜穴卻是當即猛地抽搐瞭一下。
一股真實的,煎熬的快感,伴著一縷從蜜穴深處湧動而出的液體,飛快的彌漫而出,讓我再也忍耐不住,一聲「嗯」的嬌喘,頓時從嘴角傳蕩而出,呼吸也隨之變得急促和火熱。
「要不要換個男技師,會更舒服的」女技師再次曖昧的低語起來,讓我羞恥,身體的反應卻又更加強烈,明明隻是咬咬嘴唇,但此刻卻讓我感覺那麼艱難,但最終還是深吸瞭一口氣,強行壓下瞭那抹沖動,微微搖瞭搖頭道:「不,不用瞭……」
「那好吧!」女技師溫柔一笑,倒也沒有勉強,溫柔笑著換瞭一個方向,突然又回到瞭我的頭前,手中卻是拿著一個眼罩,笑著倒:「客人要是怕尷尬的話,就戴上這個眼罩吧,」
「我……」我看著那個眼罩,不知為何不由感到一陣莫名的心安,可能就是那一份自欺欺人的心安吧,不由就點點頭,戴上瞭眼罩,當眼前陷入一片黑暗的時候,莫名的就真的安定瞭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