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豪,該起床瞭喔!」溫柔的女聲將我從睡夢中喚醒。
「媽,我再睡會。」我抱著薄薄的床單,閉著眼睛側向一邊,昏昏沉沉地像平時一樣很自然又懶散地答應著。
「呵呵,再睡會可是要遲到瞭喔~」那溫柔的女聲微笑著繼續說道。
「嗯……」我隨意地答應著,本想再睡一下。可忽然我覺得這聲音好像不像媽媽的聲音,才一下意識到我昨晚不是在自己傢睡的,整個人猛地一個激靈,睜開眼,瞬間完全清醒。我是在林老師傢,這是林老師的聲音!意識到這一點的我飛地從床上坐起來,被子被我拿開,然後我整個人赤裸著面對著林老師,肉棒因為晨勃而高高頂起,我忙把被子抓回來,非常覺得羞恥又尷尬地對她說瞭一句:「啊!早,林老師……」
「嗯,早。衣服我給你放在這瞭,換好瞭洗漱一下就出來吃早餐吧。毛巾牙刷之類的,我給你準備好瞭,直接用就好。」林老師見我這傻呆的樣子,淺淺一笑,特意不看我下身,隻是把疊好的衣服放在床邊,留下一句叮囑便出門瞭。
待老師走後,我猛地搖瞭搖頭,試圖讓自己更清醒一些。這兩個晚上過的,讓我覺得比夢還要夢幻。而且,我昨晚夢到媽媽抱著我哭瞭,哭的很難過。不過好像在夢裡,不論我說什麼,媽媽好像都聽不到一樣。所以當醒的時候,第一反應是媽媽在喊我。
真希望能快點回到傢,回到媽媽身邊。
我穿好衣服,洗漱完之後來到樓下。隻見桌上已經準備好瞭面包、牛奶和雞蛋。
「快吃吧,十分鐘後我們就要出發去學校瞭。」林老師給我準備好碗筷,溫柔地說道,「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呢?」
「嗯嗯,很好吃的,我很喜歡。謝謝老師,老師你也吃吧。」我有禮貌地回應著,小口吃起來。
剛才沒來得及仔細欣賞林老師今天的穿著,這會才能好好看看。林老師今天穿的比較素雅,上身是一件黑色圓領緊身純棉短袖,下身是一件米白色寬松長裙。緊身短袖把林老師的胸型包裹出完美的圓弧輪廓,令人垂涎。
「對瞭,我姐她早上給我打電話說借我車用,我給她瞭。」林老師小口吃著面包,說道,「所以我們今天上午得騎自行車去,老師載你。」
「啊這,哪有老師載我的道理,這多奇怪啊,肯定是我載老師啊。」我將還在咀嚼著的面包一口咽下,苦笑瞭下,回應道。
「好瞭,你要是載老師去啊,路上或是學校被學生老師看到瞭,才是該奇怪瞭呢。」林老師泯然一笑,不緊不慢地喝瞭口牛奶,「聽老師的就好,老師自行車可是騎瞭二十年呢。」
吃完早餐後,林老師說她來洗餐具,但我婉拒瞭,我堅持把自己的餐具給洗瞭。出門之後,林老師讓我坐上她自行車後座的時候,我一度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看到林老師那溫暖的笑容之後,我不再扭捏,坐在瞭後座上。
「車後面沒有可以扶的地方。前面這段路不太好走,你扶著老師吧。」林老師騎得沒有那麼快,向我說道。
「呃……」我有點猶豫,實在是覺得這不太禮貌。
「要聽老師話喔!」林老師柔聲細語地催促瞭一下。
「好。」我想林老師既然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合適的話,我又在這糾結個什麼東西呢。於是,我張開雙手,輕緩地扶在林老師腰肢的兩側。
柔軟,這是我雙手告訴我的第一感覺。然後,我覺得雖然也讓我感覺到細,但是和媽媽的腰比起來,我覺得有那麼一絲絲恰到好處的肉感。那種並非是松弛,而是相當緊致勻稱的肉感。久瞭,我回想起瞭我還在讀一二年級的時候,我也是這樣扶著媽媽的腰,坐在她的自行車上,她送我去學校的那段時光。
我們一路上沒有多說什麼,因為我總在註意著過往行人的目光。到學校的時候,許多學生看到林老師都跟她打招呼。他們用奇怪的眼光看著坐在後座上的我,看得我沒多久我就從老師車上下來瞭。
「周文豪,下午下課瞭等等老師,我們到時候校門口見。我今天下課瞭就走,和你差不多是一個時間。」林老師把車停好,撫過臉頰上的發絲,嘴角揚起一絲笑容對我說道。
到瞭班上,我看到姚念總算是來瞭。我想,今天是向她求證一些事情的好機會。
這時,陳凱拍拍我的肩,讓我跟他到走廊上去。我跟著過去瞭,問他是什麼事。
「兄弟,我媽昨晚跟我說,讓你周四帶人去,她安排好瞭。」陳凱背靠著教室外的瓷磚上,一邊略顯不安地問道,「你跟我媽約定瞭什麼嗎?帶啥人去啊?」
「沒什麼特別的,就我一親戚想去看看他被關牢裡的老公。昨天早上不是正好碰到阿姨麼,就跟她說瞭這個事,她說小事一樁,有機會會給我安排。」我半真半假地回答道,隨便敷衍著打發他結束這個話題,「不過沒想到這麼快。你那怎麼樣,昨晚阿姨找你麻煩瞭嗎?」
「沒有沒有。我按照我們昨天說的跟我媽說瞭,就說是我倆小學同學。雖然她看起來不太信,不過她也沒有多問瞭。到時候你要是見瞭我媽,也記得按我們這麼說的去說啊。兄弟的命可就在你手上瞭。」陳凱語氣稍顯凝重地說道,用力拍瞭我兩下肩膀。
「行吧,我記得的。不過說真的,李曉那邊你離遠些,別再來往瞭。下次再被撞見,我可不給你打掩護瞭。」我點頭答應著,同時有些不悅地勸道。
「行瞭行瞭,我知道的。他今天早上喊我我都沒搭理他,我有分寸,你放心。」陳凱表現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一邊說著,一邊摟著我胳膊往教室裡面走。
中午放學時,姚念把想走的陳凱攔瞭下來,也不跟他說是為什麼。待其他同學都走瞭以後,教室裡隻剩下姚念、陳凱、關笑美和我四個人。我忽然明白瞭姚念想要幹嘛瞭。
「向她道歉。」姚念把陳凱帶到關笑美的座位面前,冷冰冰地說道。關笑美低著頭坐在那,沉默不語。
「我……」陳凱皺著眉頭,依舊不情不願,「我說瞭沒有下次瞭。」
「向她道歉。」姚念再說瞭一遍,這一次她提高瞭一點音量,冷冷地註視著陳凱。
「算瞭吧姚念。」坐在座位上的關笑美輕輕地抓著姚念手腕,小聲說道。
「不行,他沒得選。」姚念拒絕瞭關笑美的提議。
「對……對不起……」陳凱低著頭,嘆瞭一口氣後,向關笑美道歉道。
說完這句話後,他飛快地跑出瞭教室。沒一會,關笑美也背著書包離開瞭。教室裡便隻剩下姚念和我兩個人。
「你想問什麼。」姚念走到窗戶邊,忽然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要找你。」我不解地反問道。
「你上午上課看瞭我多少回瞭,不是找我有事難道是喜歡上我瞭不成?」姚念冷笑道,「當然瞭,你想問什麼和我想不想回答,那是兩碼事。」
「我想問你,那天晚上的事。」我靠在講臺上,開門見山的說道,「那個晚上,我和李老師的事,除瞭你,是不是還有一個人在場?」
「總算註意到瞭嗎?」姚念面對著窗外,輕蔑地笑瞭笑,「沒錯,還有一個人在。」
「那個人是誰?」聽到這個回答,我腦子有些發熱,因為我看到瞭希望,立馬追問道,「是不是錢禿子!」
「呵,如果你問我那個人是誰的話,我會跟你說我不需要回答你。」姚念仿佛起瞭興趣,頗為贊賞地看著我,輕聲笑道,「不錯,是他。不過你現在能知道是他,看來那件事情已經發生瞭。」
「為什麼,為什麼你當時不告訴我。」我有一點生氣,但更多的是無奈,「你知道他當時都幹瞭什麼對吧!」
「是啊,我都知道。他拍下瞭你們做愛的照片。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而且,你有問過我嗎?」姚念倒是一身輕松地回應道,「不止是我,當晚李文月也知道瞭。不知道的,隻有你罷瞭。」
「什麼?李老師當晚就知道瞭嗎?!」這個信息比我猜想的還要更打擊到我,我一下覺得很對不起李老師,雖然現在說什麼都晚瞭。
我長嘆一聲,低下頭,淡淡地說道:「那些照片寄給我媽,被她看到瞭。」
「哦。」姚念非常平靜地應瞭一聲,然後再次看向窗外,說道,「在你不給我錄音筆的那個時候,這個事情就註定會發生瞭。我給過瞭你避免這件事的機會,可是你不要。那麼,就隻能自己品嘗苦果瞭。」說完,她從校服上衣口袋裡拿出瞭那支錄音筆。
「怎麼會?怎麼錄音筆到瞭你手上!」我頗為吃驚地看著那支錄音筆,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會回到她手上,明明我交給瞭林老師。我搖搖頭,輕閉瞭下眼睛,感慨道,「算瞭,不糾結瞭。是你的話,能從林老師那裡把錄音筆拿回去,這沒什麼好奇怪的。不過,你知道是誰寄的這些照片嗎?因為禿子他在國慶前就被你弄進局子裡去瞭,他不可能在那之後有機會寄這些照片出去。」
「無可奉告。」姚念往教室門走去,說道,「你都能知道拍照的人是誰瞭,那麼找到是誰寄的還難嗎?」說完,姚念離開瞭教室。
這個問題困擾瞭我一整個中午。我想到瞭可能是誰,我需要一個機會求證。我想,這個機會很快會來。
下午上課期間,我依舊無心聽講。我發現我隻要一不在思考別的事情,滿腦子就都是在想媽媽。想她昨晚一個人睡得好不好,想她過得怎麼樣,想她今晚會不會讓我回傢。想著想著,我覺得我該先做好最壞的打算——媽媽今晚還是不會原諒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原諒我。可我不能就這樣什麼也不做的幹等著,也不能總是像昨晚那樣去賣慘。
思前想後,我決定寫封信給媽媽。當然,不是走郵政去寄的,而是媽媽要是今晚不讓我進門的話,我就把這信從門縫裡塞進去。
至於信的內容,我先是誠懇道歉,接著寫下瞭我前天晚上本想和她說的關於去反擊藍島啤酒的對策,再後面是一些關心她的話。整個信裡,沒有賣慘,沒有要媽媽盡快讓我回傢的意思。滿篇的主要內容就是,兒子知道錯瞭,但隻要媽媽你好,兒子甘願受所有的懲罰。
放學後,我如上午和林鳳鸞約定的在校門外等她。不過等她的期間,我看到陳凱又和那個黃毛——李曉勾肩搭背在一起。我挺生氣的,昨天才好好說過這件事,今天又到一塊去瞭。而且我好好地觀察瞭一下他們,我可以確定陳凱並沒有被逼迫,反而是樂在其中。
我本想沖上前去好好質問他一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時林老師忽然來瞭,我才作罷。
「不好意思,有點事情耽擱瞭。」林老師撩瞭一下頭發,微笑著微微頷首說道,「我姐她還沒有把車還我,可能還要再辛苦你坐我自行車咯。」
「啊啊,沒有沒有,老師你可別這麼說。」我忙雙手擺道,「我哪受得起。坐什麼車都好,都是辛苦林老師的。不過老師,我有個小請求,今天也可以先回我傢裡一趟嗎?」
「呵呵,好啊。」林老師輕輕點頭,揚起嘴角微笑道,「是呢,今天你媽媽應該會讓你回傢瞭呢。那我們走吧,老師知道你的心已經飛去傢裡瞭,呵呵。」
於是我跟著林老師再次回到瞭傢裡小區。我來到傢門口後,門也敲瞭,媽媽也喊瞭。可整整十分鐘過去,就是不見任何動靜。我心想,媽媽估計還是沒有消我的氣吧。失落之下,我從書包裡把寫好的信拿出來塞到地上的門縫裡,希望媽媽到時候能看看。
「媽,我明天會再來的。媽媽晚安。」我輕輕地對著傢門道別,離開瞭。
晚上在和林老師一起吃飯的時候,我趁機問瞭一些在意的事情。
「林老師,你還記得我國慶的時候給你的那支錄音筆嗎?」我在看到林老師差不多吃好飯的時候問道,看到她微微點頭後繼續說道,「那您有聽那支錄音筆裡的內容嗎?」
「沒聽過。」林老師淡淡地回應道,接著略顯疑惑地看著我,「後面我碰到瞭姚念,她說她知道錄音筆是誰的,我就交給她瞭。怎麼瞭嗎?」
「這樣啊,好吧。」我無奈地微微聳肩,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轉移瞭一個話題,「上次碰到老師你和你姐在一起,你們姐妹關系好像挺好的吧?」
「算是吧我想。」林老師稍加思索,給我倒瞭杯水,說道,「要說起來的話,我姐從小到大都一直在幫助我。不管是上學、找工作甚至是結婚,她都給瞭我很多註意。」
「甚至結婚?老師您意思您和呃……你老公,是你姐介紹認識的?」這是我所始料未及的展開。看起來,林玉鸞和林鳳鸞之間的羈絆比我想象的還要深。那麼很有可能,那幾件事情之間有更為密切的聯系。
「呵,這本來是老師個人的事,不當說給你聽的。不過說說也無妨,難得有人可以和我說說話。」林鳳鸞微微一笑,雙手交疊著放在並攏的雙腿上,看瞭一眼掛在墻上的她和她老公的大幅結婚照,說道,「我和我老公是相親認識的,介紹我們的人就是我姐。那時候我對我老公沒有什麼好感,自然沒有想要和他結婚的想法。因為老師一直喜歡著一個人,老師的高中同桌。說起來,感覺和你還有點像呢,而且都是姓周。我一直暗戀他,直到他說他要結婚瞭。他沒有告訴我結婚的對象是誰,不過他邀請我去參加婚禮,但我不想去。那之後我每天鬱鬱寡歡,悶悶不樂。我姐看我那樣子,隔三差五都來勸我,帶我出去玩。現在想想,那時候要不是有我姐的話,我還不知怎麼樣呢。所以我姐跟我提相親的時候,我沒有拒絕。雖然當時不喜歡我老公,不過擋不住他甜蜜的攻勢,還有我姐的不斷幫襯,我最後答應瞭。我老公對我很好,對瑤瑤也很好。雖然他長得不是那麼俊俏,不過他讓我們母女至少過上瞭物質上的幸福生活。可是,直到最近,我才知道一些我一直不知道的事情……」
說到最後,林老師沉默瞭。忽然,外面響起瞭驚雷,大暴雨頃刻間傾盆而下。
「不知道的?是什麼事情啊老師。」話都說到這個份上瞭,林老師突然不說瞭,整的我心裡癢癢的。
「他染上瞭賭博。從一年前,他就開始沉迷賭博瞭。」我看到林老師這是第一次臉上沒有任何笑意,還低垂著個臉,顯得很憔悴,她有氣無力地說道,「他瞞著我,賭掉瞭傢裡所有的積蓄。再來,他拿著公司去抵押高利貸,又全輸掉瞭。但是,我想他真的是愛我和瑤瑤的。哪怕是到瞭這個境地,他都沒有說拿房子去抵押或者賣瞭還高利貸。他從和我談戀愛的時候開始,就沒有讓我受過一丁點委屈。」說著,林老師眼裡不禁淌下幾滴淚珠來。
正當我不知該如何安慰林老師的時候,玄關的門鈴響瞭。林老師擦擦眼淚,收拾瞭一下表情,便去開門瞭。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林老師的姐姐林玉鸞。
之間林玉鸞長長的卷發在腦海盤成一個發髻,她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套裝,裡面是一件純白的襯衫。衣服上有幾小片水漬,看來是淋瞭雨瞭。
「這雨突然下起來,還下的挺大。」林玉鸞沒有註意到我,隻是擦拭著衣服上的水漬,「公司上有點事耽擱瞭,所以給你還車晚瞭,不打緊吧?」
「沒關系沒關系,快進來坐吧,外面雨大。」林老師貼心地回應道,並邀請林玉鸞進屋,「吃飯瞭沒,我這還有些飯菜,沒吃就到我這吃瞭吧。」
「我路上吃過瞭。」林玉鸞簡單地回答道,便脫瞭高跟鞋走進屋裡,然後看到瞭剛吃好飯還坐在飯桌上的我,立刻皺起眉頭,十分不悅地說道,「嗯?你怎麼在這。」
「玉鸞,他這兩天回不瞭傢,我讓他到我這先住下瞭。」林老師幫我解釋道。
「鳳鸞你是心地真好,什麼人都敢收留在傢裡。」林玉鸞半陰陽地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老公不在的時候,保養小白臉瞭呢。」
「你才小白臉呢。」我不滿地小聲啐道,但似乎被她聽見瞭。
「你說什麼!」林玉鸞很生氣地呵斥道,「信不信現在我就給你扔出去?」
「好瞭,玉鸞。他就是個學生,怎麼發這麼大脾氣。」林鳳鸞上去握著林玉鸞的手,調和道,「姐,我先帶你上去換身衣服吧。」說著,林鳳鸞便把林玉鸞帶去瞭二樓。
我看著桌上收拾瞭一半的碗筷,便去把它們收拾好,去廚房洗幹凈後放好瞭。
她們一直沒出來,我倒是有個想法。我上樓來到瞭林老師的衣帽間,它和林老師的閨房隻隔著一道墻。我貼著墻,可以很清楚地聽到她們的對話。
「鳳鸞,不是我說你,你那學生他不是個好小孩。」一來就聽到林玉鸞在說我的壞話,「我勸你最好離他遠一點,我都沒想到你還把他接到傢裡來瞭,這不是引狼入室麼?」
引狼入室……合著我是狼唄?但尋思著我好像也沒做什麼狼的事情吧?不過你林玉鸞既然這麼說瞭,那我不做點的話好像對不起你這麼形容我瞭。
「姐,是發生瞭什麼事麼?自從上次國慶回來的路上開始,你好像一直都對周文豪特別反感。可他,隻是一個初中生。」盡管隔著墻,看到林老師的神情,但從聲音裡能聽出她的疑惑,「他這兩天是無傢可歸,我留他在這裡住這幾天,不是長期住的。」
「無傢可歸?哼,那還不是他自己咎由自取麼?」林玉鸞冷笑瞭一聲,「那他這次無傢可歸你收留瞭,下次他要再是無傢可歸呢?或者直接被趕出傢門瞭呢,鳳鸞你是不是要一直收留他住在這裡?不會真這麼想吧?瑤瑤她會怎麼想?小徐又該怎麼想?」
林老師沉默瞭良久,沒有回應。
「算瞭,鳳鸞你自己也有分寸,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都是你自己的事情。」林玉鸞沒有繼續向林老師施壓,而是放緩瞭一些語氣道,「總之,多註意點他沒有壞處。」
「有強他,還好嗎?」林老師依舊沒有接林玉鸞的話,稍等一會後說起瞭她老公的話題,「我什麼時候能去看看他?」
「你這一說,我才記起正事,差點被那小子的事給氣昏瞭頭。」林玉鸞語氣一轉,認真地說道,「我這次來就是跟你說這事的。那局裡我都去瞭,該打點的都打點瞭,能打的招呼也都打瞭。不過,哎……」
「怎麼瞭?」聽到林玉鸞一聲無奈的嘆氣,林老師焦急又擔憂地追問道。
「你先別急。」林玉鸞先穩住林老師的情緒,略顯低落的語氣說道,「他們說小徐他牽涉的案子挺大的,省局裡都在盯著他。我若所知不錯,他們也該來找過你好幾次瞭吧?那便是瞭。等他們把該調查的都調查完瞭,我再去看看有沒有機會讓你們見一面。而且你也知道,你姐夫那邊也不讓我省心,這幾天搞得我焦頭爛額。我兩邊難以兼顧,小徐那有什麼新消息,我直接打電話給你。」
「好,勞姐你操心瞭。」林老師的語氣裡帶著些失望,也帶著一絲感激,「這雨越下越大,今天姐別回傢瞭吧,就到我這住好吧,隔壁房間我收拾好瞭。」
「嗯,那我今天就在這住瞭。這雨沒想到突然下得這麼大。」林玉鸞輕松地答應著,「那我先去洗澡瞭。要是有什麼心裡事,記得找我說。」
隨後,便聽到林玉鸞從房間裡走出來的腳步聲。我在門口窺視著,看她進瞭哪間房間。然後我回到自己房間,假裝在寫作業。林玉鸞從她房裡出來的時候正好會路過我這裡,看到我在寫作業,她冷哼瞭一聲,我沒有理她。後面,林老師也從自己房裡出來,先是尋找我的蹤影。我跟她說我在做作業後,她便說自己回房去做別的瞭,有事喊她。
這之後,我把作業一扔,脫掉拖鞋,走出我的房間,把門輕輕地關上。我像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地來到瞭剛才林玉鸞進過的房間。它也是與林老師臥室相鄰的,不過是衣帽間是左側相鄰,林玉鸞的這間房間是右側相鄰。
我悄悄推開門,無聲快步走瞭進去,然後慢慢把門關上。房間裡的擺設讓我有些感到驚訝。我本以為這裡和我住的那間房一樣是一間普通客房,可沒想到這裡面竟然有梳妝臺,而且床和床單都是女士款的。不僅如此,床邊還有一張書桌,書桌上還有林玉鸞的相框,一看就感覺是林玉鸞專屬的房間。她拎的黑色皮包正放在書桌上。我註視瞭它一會,決定瞧瞧裡面有什麼。
畢竟,對付惡人要用特別的手段。這是媽媽教我的。
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從林玉鸞的包裡發現瞭一些照片——是我和蘇暖做愛的照片!足足有多達十多張的數量!從照片上看,這不是蘇暖自己的視角拍的,而是有個人在一旁看著我們做愛然後把這些拍瞭下來。照片上,我雖然是閉著眼睛,但是手要麼是在揉蘇暖奶子要麼是抓她屁股。而蘇暖則是對著鏡頭露出十分淫蕩的表情,非常享受的樣子。
既然這些照片在林玉鸞手上,那麼就算不是她拍的,這事肯定也跟她脫不瞭幹系。既然她能搞到這些照片,那麼是她能從禿子那裡搞到我跟李老師做愛的照片便再簡單不過瞭。我斷定,媽媽收到的那些照片就是林玉鸞這個壞婆娘幹的!
我緊緊地把這些照片攥在手裡,怒火中燒。我發誓,一定要林玉鸞和禿子付出代價!
林玉鸞的整個包被我翻瞭個遍,裡面的東西全都倒瞭出來。不過這些東西裡沒有更多的發現。裡面沒有任何底片,也沒有我和李老師做愛的其他照片,不過也足夠瞭。
我靜靜地躲在門後,等待著林玉鸞的歸來。沒有令人失望的是,我沒有等多久,她就來瞭。
當林玉鸞打開門進來剛想轉身的那一瞬間,我立刻沖上前去,踮起腳捂住她的嘴。同時,我用腳後跟把門踢得關上瞭。
我這時才註意到林玉鸞身上穿著一件紫紅色的吊帶絲質睡裙,上面用真絲繡著一些花紋圖案。這睡裙的下裙很短,隻是剛好遮住半個大腿,露出瞭修長的玉白色雙腿,並把她肥大的屁股勾勒出瞭挺翹的曲線。
「唔嗯~!」林玉鸞的屁股被我下體用力撞擊上去而驚叫出來,但是因為被我捂住瞭嘴巴而聲音很小。她雙手抓著我捂著她嘴的小臂,用力地想要扯下來,「唔……唔~!」
「安靜點!」我小聲但是充滿威嚇的意味說道,「你個賤女人!」
「唔,唔唔,唔嗯嗯!」林玉鸞轉過頭來怒視著我,極力晃動著頭和身體,哪怕是胸前那對充滿彈性的玉兔在這個過程中不停地被我的手臂擠壓都毫不在意,她拼瞭命都想要掙脫出來。
「肏你媽,這些照片是什麼!」林玉鸞越是反抗,我越是惱火,跟著全身的力量感覺也變得更大。我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她上半身和大腿都在柔軟的席夢思上,隻有膝蓋以下的小腿在床以外,貼在床邊。我則是正面壓在她上半身上,胸膛把她那兩個渾然挺拔的雙乳壓得扁扁的。我一隻手繼續捂住她的嘴,另一隻手拿起照片甩她臉上,瞪著她怒視道,「你個賤女人,他媽成天搞我是吧?!」
「唔嗯嗯!」林玉鸞皺起眉頭,猛地搖著頭想要說話,同時給瞭我響亮的一巴掌,讓我下意識地縮回瞭捂著她嘴巴的手,摸著自己又疼又感覺火辣辣的臉上,她大嚷道,「你幹什麼東西!」
這音量,哪怕就算是隔著兩道墻,林老師肯定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這些照片是你拍的吧?」剛才的那些照片有幾張落在林玉鸞的雙峰之間,我將它們拿瞭起來給她看。我這才註意到在剛才的掙紮過程中,她的吊帶已經退到兩邊手臂上瞭,兩個雪白酥胸上半部分的百分之六十都露瞭出來,並且抵抗所帶來的大口喘息而使得這對酥胸高聳地劇烈起伏著。我向身下的她質問道:「你想拿這些照片再寄給我媽是吧臭婊子?」
「什麼寄給你媽,你在說什麼東西!我不知道!」林玉鸞一臉不滿地回懟道,雙手頂著我的兩個鎖骨,試圖把我推開,「你先給我起來!」
「裝什麼裝,肏!那照片你敢說不是你寄的?你那個禿子老公拍的,他現在進去瞭,不是你寄給我媽的還能是誰啊!當我是傻逼嗎?」我小聲怒道,雙手直接從睡裙胸部上面的空檔裡伸進去,抓捏著她的奶子。林玉鸞的奶子特別軟,軟到我一碰上去它就會跟隨者我的掌心而動,如果凍那般。
「啊~」林玉鸞被我的突然襲擊而低吟瞭一聲,又想扇我一巴掌。不過好在剛才已經有瞭經驗,所以被我閃躲開瞭,她現在想扇我就沒那麼容易瞭。她又急又氣地向上用力抬動著大腿,想要攻擊我的襠部,並生氣地吼道:「你給我下去啊!」
咚咚咚,響起瞭敲門聲。「玉鸞,你怎麼瞭嗎?」林老師在門外詢問道。
「我……」林玉鸞剛想大聲回應林老師,就被我再次捂住雙唇,同時給瞭她一個噤聲的手勢。我俯下頭去,幾乎和她貼面,我們的雙眸對視著。我深呼吸一口氣,神情凝重地說道:「如果你敢把我說出去,我就把你陷害你妹夫的事跟林老師說!」
這句話讓林玉鸞瞳孔一震,她抵著我鎖骨雙手有那麼一瞬間沒瞭力量。我知道,我成功瞭。於是,我放心地松開瞭她的嘴。
「我,我沒事。」林玉鸞仍舊惡狠狠地註視著我,但是語氣平靜地說道,「我在打電話,沒什麼事的。」
「好,那我先去洗澡瞭,你有什麼事就喊我啊。」林老師回應瞭一下便離開瞭。我也跟著長舒一口氣。
「看來你還是挺清楚利害的啊。」我雙手用力捏瞭一下林玉鸞的雙乳。
「啊~!你把手拿出來!」林玉鸞生氣地拍著我的手腕,但顯然她的力量不足以把它掰開,她生氣又不解地怒道,「卑鄙無恥,竟然威脅我!」
「哼,跟我說卑鄙無恥?」我嘲諷式的冷笑一聲,用大腿抬起對著林玉鸞的雙腿之間的隆起丘陵處猛地一撞,「那你老公偷拍幹的又算個什麼事?你還幫他把照片寄出去,簡直就是狼狽為奸!」
「啊哈~!」自己的陰部嫩肉被狠狠地撞擊,林玉鸞不禁美眸一閉,眉頭輕蹙,頭部稍稍後仰,短促地呻吟瞭一聲,仍不忘充滿敵意地看著我說道,「我都說瞭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東西!」
「賤人就喜歡裝是吧?看你這穿的,平時肯定是個騷貨,看樣子不肏你爽瞭你是不會說的。」林玉鸞死活不肯承認,還掐青瞭我胳膊,讓我想要把這個又烈又壞的女人徹底征服。我把她短窄的下半身睡裙向上一扯,她那被黑色蕾絲內褲包裹性感的三角地帶呈現在我的眼中。「喔,果然是騷貨,屄這塊真肥。」
「你給我閉嘴!騷你媽騷!」林玉鸞生氣地抵著我的腰,不想讓我有進一步的動作。不過她又不敢說話說得很大聲,不然等會林老師察覺到瞭她自知不好辦。「我說瞭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好,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等我肏爽瞭你再跟我說。」我懶得和她說那麼多沒用的,肏瞭再說。我脫下褲子,掏出早就昂首挺立的大肉棒,扒開林玉鸞的內褲,也不管她小穴濕瞭沒有,徑直地暴力插瞭進去。
「啊昂……!」不知是不是力氣太大瞭還是什麼,林玉鸞略顯痛苦但又帶著些舒服的呻吟瞭一聲,用盡全力推搡著我的腰,不滿地說道,「你拔出來,快啊!」
「噢!你的騷屄是真的緊啊。」林玉鸞的小穴裡現在沒有什麼淫水,甚至可以說有點幹澀,所以我抽插起來還有點痛感,但這讓我感覺很爽,不禁加大瞭力度,「又緊又熱,真是極品女人啊林玉鸞。」
「肏你媽,別喊我名字。給我滾下去啊!」林玉鸞一直緊蹙著眉頭,就是不肯喘出聲,痛的感覺都寫在瞭她的臉上,臉部五官都快要湊在一起瞭,「我真的不知道,痛啊!」
「呵呵,你流點水不就不疼瞭嗎?在這矜持什麼呢?你在多少個男人身下被當賤狗肏過你自己心裡沒數嗎?」林玉鸞越是不肯承認,我就有「正當理由」越加粗暴地玩弄她。我把她遮住奶子部分的睡裙向下一扯,白花花的一大團乳肉蹦瞭出來。我一個低頭,大口含住瞭其中一個奶子,略用力地咬著乳頭。
「啊哈……你別弄瞭。」林玉鸞扯著我的頭發,怎麼都不肯屈服。不過身體倒是很誠實,隨著我上下雙邊的進攻,我肉棒能感受到她的陰道裡流出瞭溫熱濕滑的淫水,整個陰道裡變得柔滑瞭不少。她咬著牙,另一隻手在我背上胡亂到處掐著,說道:「我才沒有……被你們臭男人……肏過……嗯……走開啊!你到底……犯瞭什麼……毛病啊……哈啊!」
「呵,倒反問起我來瞭是吧?」我用力咬瞭一下林玉鸞的乳頭,然後抬起頭,身子繼續向前一壓,讓她小腿不得不懸在空中。我雙手抓住她的奶子,下身猛地向前慢但深的突入,罵道:「騷屄,水越來越多瞭啊。那你說,你包裡那些我跟那女人,做愛的照片,是怎麼回事?可別說跟你這個臭婆娘沒關系。」
「哼啊……她今天讓我去找她……我去瞭後……嗯哼……她就給瞭我……這些照片……唔哼……我沒事先安排……啊噢!」林玉鸞依舊很低又很輕的聲音回應著,怎麼都不肯放開地呻吟出聲,隻是一直大口呼吸來調整自己的狀態,「她就是想秀罷瞭……我知道她那點小心思……哼呃……你要是想要……你就拿去……我用不上……喔……你下去啊!」
「呵呵,你騷屄流瞭這麼多淫水,我怎麼可能下去啊。」我得意地壞笑道,在肉棒的抽插下,淫水從她的兩片陰唇和我肉棒摩擦的地方緩緩溢出,粘濕瞭我的陰囊和她大腿內側,「那她為什麼要給你?為什麼非要在你面前秀?」
「因為……哈啊……你別動瞭……你再動我就不說瞭……嗯昂……」林玉鸞半閉著眼睛,臉頰染上一絲淺淺的紅霞,一直緊咬著的雙唇變為瞭半開著的狀態,她輕喘著略顯無力地抗爭道。
「哼,你愛說不說,你可沒有選擇或是命令我的籌碼。你說瞭興許我還溫柔點,你要是不說,那就肏死你!」我說完狠話,整個上半身都貼在瞭林玉鸞溫熱如玉的身上。雙手緊緊抱住她的背,將她身子向後拽,肉棒加速而又猛烈地直搗蜜穴的花心,弄得淫水「啪啪」地飛濺到我的大腿上。我將頭側靠在她的頭邊,全力肏弄著她的時候張開嘴巴緊貼著她的耳朵,將每一聲暢快又滿足的低吟通過聲音傳入她的腦海。
「啊哈啊啊啊……」面對如此強烈而又持續瞭這麼久的攻勢,林玉鸞第一次敗下陣來,被肏得連連呻吟,雙手十個指甲緊緊地掐弄著我背上的肉,「別……不要這樣……啊哈啊啊!啊哼……」
「呵,那你,說不說啊!嗯?!」我繼續保持著最猛烈的撞擊,床都被我弄得搖動著和墻發生著碰撞,大口喘著氣逼問道,「再不說,信不信我射到你騷屄裡?!」
「啊啊!我說,我說,你停下!」林玉鸞帶著求饒的語氣輕輕皺著眉頭喘著氣快速回應道,隻覺她陰道裡面在不停收縮,如果我再繼續這麼高強度肏她,很快就會射瞭。
「呵,好啊,給你一次機會。」我得意地回應道,同時停止瞭猛烈的抽插,轉而緩而輕的抽送,既讓我不會那麼快就射瞭,還能好好感受一下林玉鸞蜜穴裡的滋味,「但我勸你最好不要撒謊,不然有你好看。」
「哈啊……哼!」林玉鸞先是大口喘著氣,而後不屑地啐瞭一聲。她把手從我的背上放下,並將自己的頭側到一邊以離我的頭遠一點,冷冷地說道:「我前些時候騙她說我吃過很多年輕大學生,各個帥氣有力,特別舒服。她聽瞭一直頗為嫉妒,因為她沒吃過。估計是這個原因吧,她就開始覓食年輕小夥子瞭。我隻是沒想到,她會挑你下手。得到瞭以後還來找我炫耀,真是蠢到傢瞭這女人。」
「姑且信瞭你。」我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話,在做愛的時候無法保持理性的思考,隻想要無窮無盡的生理快感。看林玉鸞放松瞭些警惕,我又來瞭興趣。我站起身,雙手穿過她膝蓋下方,將她的雙腿抬起來,靠在我腰兩側。接著我雙掌都壓在她大腿內側並將她的大腿往她腹部貼靠,我自己往後小退一步,讓她兩個肥大的臀瓣都懸浮在空中。林玉鸞黑漆漆的陰毛蓬松的暴露在我眼前,凸起的紅色陰蒂分外惹眼。
「你幹什麼?啊!」隨著我迅速兇猛地突入,林玉鸞花容失色地驚叫一聲,她雙手緊緊抓住我的手腕,生怕自己隨時掉下去,「不是說好瞭,啊~!我都回答你瞭……啊哈~!怎麼還來?啊…唔……」她話還沒說完,但是因為每次說一半就被我狠狠地捅到最深讓她很不開心,她說到後面直接緊閉著嘴。
「我說的可是溫柔一點,並沒有說不肏你。」我冷冷地回應道,抱著她的大腿抵在我腰間就是一陣猛幹,「要讓我相信一個齷齪的蕩婦還有幹凈貞潔的一面?哈哈,真是笑死人瞭好嗎?」
「啊啊……你媽才是……哈啊……蕩婦……啊啊啊啊昂……唔唔……噢噢~!慢點……輕點……啊啊啊~!」林玉鸞不甘示弱地破口罵道,但說到一半迎接她的就是如同凌辱程度一般毫無愛憐可言的爆肏.「肏你媽!你個蕩婦,我媽是你能提的嗎!」居然罵我媽,真的是把我氣得火冒三丈。但是隻是這樣肏林玉鸞並不讓我覺得足夠解氣,哪怕她的騷屄裡面已是淫水泛濫、汪洋一片。
我把肉棒從她的小穴裡迅速拔出,將她雙腿放下去。就在她以為我結束瞭想放她一馬的時候,我抓著她的腰用力地給她翻瞭個身。現在,她背對著我,上半身撲在床上,修長的雙腿微微前屈著站著,淌著淫水的小騷屄合著白嫩豐滿的兩片肉臀正對著我粗大的雞巴。
「啊,你幹嘛?啊喔~!」林玉鸞慌張地側過頭來問道,而下一瞬間我就張開手掌狠狠地拍向她的屁股,發出「啪」的響聲的同時,我碩大的龜頭對準濕漉漉的淫穴就一插到底,淫穴中的汁液噴湧而出,這樣觸電般的快感讓她不禁頭向後仰起,閉上瞭眼睛,懇求道,「喔哈……放開我……」
「放開你?哼,當你那禿子老公拍下那些照片的時候,我就註定不會放過你們這對狗男女。」我將我所有的恨意和憤怒都聚集在雞巴上,全部沖刺著發泄在林玉鸞的陰道深處。我抓起她兩隻手,將她上半身和下半身呈九十度並脫離床的支撐,她兩個圓潤飽滿的奶子被我肏得前後晃動個不停,「就算肏死你都補償不瞭你們對我們的傷害!」
「我都說瞭……啊啊~!我不知道……嗯昂……!真的……哦噢喔!好深……」林玉鸞依舊不肯承認,她的脖頸和雪背上都滲出瞭一些汗水,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很有光澤,「你快停下……唔嗯……不然我就……哼哈昂……把這一切……唔唔喔……告訴鳳鸞……唔嗯……」
「呵,威脅我是吧?你有本事,就去說啊。」我一隻手猛地拍打著她的屁股,不一會兒兩個臀瓣都紅腫瞭一大片,同時加大瞭抽插的力度與速度,幾乎快要有她兩個腰那麼寬大的臀部被肏得激起瞭陣陣臀浪,反威嚇道,「我正好把你準備陷害她老公的事說瞭,看誰怕誰!」
「卑鄙!無恥!下流!」林玉鸞喘著大氣,忍住不呻吟,目光堅毅地罵道,「真是惡心!啊哈……不要!」
「哼,跟我說卑鄙下流?你配嗎騷貨。我他媽下次要把肏你的樣子拍下來,發給禿子看看。」我一把抓著林玉鸞的長卷發,讓她頭最大程度地向後仰著,同時像一個打樁機一樣不停地頂撞著她花徑深處的宮頸口,我感覺到她的騷屄裡面又在快速收縮與擴張,「讓他看看她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身下有多麼地舒服。林玉鸞你個蕩婦,快說,我肏得你爽不爽!說!」
「嗯哼……不……一點都不…………啊……啊哈啊啊啊……啊昂……」林玉鸞即使如此也不肯就范,絲毫不肯聽從,於是我便深深地用力撞擊,每次向外拔時隻拔出兩公分,隨後又是猛地向騷屄深處挺進去。持續高頻率又大力度同時又是短促的撞擊,讓她的屁股和我的小腹之間不斷地發出響亮的啪啪聲,與林玉鸞的放聲呻吟混在一起,讓我性欲大增。
忽然,林玉鸞的陰道內壁猛地收縮,讓我快速抽插著的肉棒獲得瞭非常劇烈的快感和刺激。隨著她享受著閉著雙眸和我肉棒深插到花心並用盡最大力氣往裡面頂時,林玉鸞發出「啊……要去瞭……哈昂……喔唔……唔唔……嗯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持續的高聲放浪淫蕩的呻吟聲的同時,騷屄裡面夾得我肉棒無法動彈,一股股溫熱的陰精噴在瞭我的龜頭上,然後她的身子短促地顫抖瞭好幾下。騷屄裡瞬間成為如同海洋一般浩瀚,肉棒可以在裡面恣意徜徉,哪怕肉棒隻是輕輕往外拔出一點,都能聽到「吧唧」的水聲。
林玉鸞高潮瞭之後無力地趴在床上,大口不停地喘著氣,腿也跟著軟瞭貼在床邊。可我還沒爽夠,我把她腿一抬,扔在床上,將她的玉體橫陳在柔軟的席夢思上。我也跟著上瞭床,趴在她身上,對著她的大奶子就是一陣粗暴的蹂躪和大口吃著乳肉與乳頭,貪婪地舔舐和吸吮著溢出著乳香味的深紅葡萄。
「不……不要……哈啊……」林玉鸞有氣無力地抗爭著,雙手軟綿綿地抵住我壓上前去的雙肩,喘著氣乞求道,「沒力氣瞭……你喜歡玩女人……要多少我給你找多少……行嗎?」
「哼,不行!你以為我是想肏你嗎?你可真看得起自己啊賤女人。我這是在向你報復,用你最討厭的事情來報復你。看到你這樣子我就很爽,你懂嗎?」我一邊冷笑地嘲諷道,一邊雙手從他膝蓋下穿過並用手掌摁壓在肉臀和大腿的連接處,上半身從她雙腿之間向前微傾使得她的雙腿被分開。隨後我手臂稍一用力,她這樣的姿勢下便讓她的屁股高高抬起,大腿貼在自己的小腹上,淫濕誘人的騷穴正對著天花板,「騷貨,被自己討厭的人狠狠肏爛小騷屄,是什麼樣的體驗呢?」
「不如死瞭……」林玉鸞撇過頭去,小聲嘀咕著,我聽到後冷笑一聲便將肉棒猛地一下全根沒入她的淫穴之中直達花心,「啊!我會讓你……嗯啊~!為這一切……喔喔!付出……代價!哈昂……唔嗯……」
「哼,你還不死心是吧臭女人?好啊,你要鬥我就跟你奉陪到底。不過說回來,我要是先在這裡把你肏死瞭,我就不用擔心你報復瞭對吧?」我大笑道,隨後沉下腰,集中力量對林玉鸞緊窄又潮濕還深邃的淫穴進行著像打樁機一樣的猛烈抽插,讓充血的大龜頭在陰道深處和宮頸口之間來回進行著快速而有力的研磨與抽插。
「啊啊……啊昂……唔嚶……我才不會……被你肏死……唔哼……啊……」林玉鸞後仰著頭,高聲呻吟,臉上已佈滿紅霞,如同喝醉瞭的美人一般充滿性的誘惑力,「不行……不行……我一定要讓你……啊……不得好死……啊哼啊啊……」
「那就試試看啊!」我憤怒地說著,牙齒用力含住她的乳珠,恨不得給她咬下來,大肉棒突入到花心並持續用力往裡頂,隻感覺她宮頸口不停地夾著龜頭收縮,「我先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媽下手,我一定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哼……唔喔……呵哈……教我做事?想都不要想!喔……疼……」林玉鸞的怒視還沒堅持一秒,就被兇猛地抽送給肏到沒脾氣,她整個身體幾乎沒有瞭任何力氣,已經是隨我蹂躪瞭,「你現在……嗯……收手……還來記得……哼啊啊……」
「還他媽最硬是吧!行啊,最硬屄受罪。我對你收手不可能,但是我可以射精給你啊。」我冷嘲道,使盡渾身的力量撞擊著林玉鸞的花心,床頭和墻同時也碰撞在一起。龜頭傳來的快感已經累計到要高潮射精的極限瞭,無法再繼續忍耐下去。我整個身子呈現著做俯臥撐的姿態,腰部發力將肉棒勢大力沉地挺入到林玉鸞的蜜穴之中高頻地抽插,她的騷穴緊緊夾住我的肉棒,使得每一下向外抽動時,她的屁股都跟著往外動。
「嘶……騷貨,賤女人!我要把精液射滿你的子宮!來瞭來瞭,要射瞭,喔……!射瞭嗯~!」
「別!啊哈……不行!不能射裡面!唔唔嗯!嗯嗯!!不要不要……快……哈昂……快拔出去!」林玉鸞驚慌失措地拍打著我並花容失色地哀求道,但隨著我最後一下插到花心最深處時,精液隨著噴湧而出,她不自覺地挺起腰,最大幅度後仰著頭,雙眸金幣,完全張開檀口滿足地放聲淫叫道,「啊……啊哈……啊哼哼嗯嗯……啊啊啊昂……!哈啊……哈啊……呼……唔嗯……哈啊……」
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註入瞭林玉鸞的子宮裡,她躺在那裡,急促地大口呼吸著,美眸一直閉著,想說什麼話但又完全沒有力氣,隻是用著那麼一絲絲剩餘的力氣把我從她玉體上推下去。
「哼,記住我今天說的話!」我心滿意足地拔出仍半硬著的肉棒。看到她現在的狀況,我沒有興趣再肏她一次,便扔她一個人在這,穿好衣服回瞭房。
回到房裡,我一直在思考林玉鸞剛才說的有幾分是真話。難道,那些照片真的不是她寄的嗎?可是除瞭她,還會能有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