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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國慶篇二

  「誒?周文豪,你怎麼,在這裡?」林鳳鸞看到在林玉鸞身後的我,更加意外。

  「啊,這個啊。」我尬笑著猛搔著頭,心裡沒有任何準備,「林老師,下次有機會我跟你說。我先去我媽那,我有急事找她。」說完,我從林玉鸞身邊小跑開。這短短的十幾秒鐘,我心跳得不知道有多快。

  「喂!」林玉鸞生氣地對我喊瞭一聲。但我隻顧著跑,沒有理睬她。我想,以林玉鸞的性格,再加上她是林鳳鸞姐姐的身份,這對她說不是什麼難事。

  林玉鸞的突然出現並不完全是壞事。如果不是她回來的話,可能林玉鸞現在正在和我糾纏錄音筆的事情。這下倒好瞭,錄音筆不用給她瞭,隨時都可以作為一個很重要的把柄,以便在跟林玉鸞的談話上有更多的籌碼。但,林鳳鸞要是發現錄音筆不見瞭的話,會怎麼樣呢?

  我來不及深入思考這個問題,因為我即將面對的是媽媽。

  「嗯?你去哪瞭,怎麼從外面回來?」由於我房間和林鳳鸞的房間隔著還是有一段距離的,媽媽並不知道我剛才正在林鳳鸞那裡。這情況不算是太壞。

  「沒什麼,出去樓下跑瞭會步。然後看到你和林老師回來瞭,我就往回跑。不過還是沒趕上和你們一起上電梯。」我急中生智,編瞭一個看著還不錯的說法。另外,也要感謝林玉鸞身上沒有抹香水,媽媽也不會從我身上聞出那些奇怪的味道。

  「跑步?你可從沒在這個點跑過步,而且這難得出來一次,你還會有心思跑步嗎?」媽媽在全身鏡面前打理著,像是看穿瞭一切一樣地說道,「不過你也大瞭,有些事呢,不想說我也不問。隻要你不是在做一些作奸犯科的事情就行。」

  「欸?」媽媽後面的話讓我感到意外,換作之前,她一定會刨根問底才罷休,沒想這次竟沒有追問下去,「怎麼可能做那種事。」

  「你換套衣服,這裡晚上會有點冷,然後我們出去吃飯瞭。」媽媽催促道。

  「好,我們等會去哪吃好吃的麼是要?」我從行李箱裡翻找著衣服,問道。

  「本來是有的,不過我沒答應。」媽媽收拾著床鋪,「你林老師請我們吃晚飯,我不太想去。你要是想去的話,你可以去她就行瞭。」

  「跟老師吃飯,這多尷尬的。而且和老師在這碰到純屬是巧合,當然還是要和媽一起吃飯的。」我拿好衣服說著,往洗手間走去。

  等我換好衣服出來,媽媽又跟我說她也要換下衣服,讓我先下樓去等著。我提議說就在房裡等著,換好瞭再一起走,但是被拒絕瞭。無奈之下,我便一個人先行下到樓下,然後在大廳門口等著。

  這時,忽然從我身後傳來一個很近的聲音說道「把東西給我。」。我嚇得身體猛地一顫,立刻轉身,姚念竟然出現在瞭我的面前。

  「嚇壞瞭給你。」我深吸一口氣,不解地問道,「什麼東西給你?你指什麼?還有,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在這裡與你無關。什麼東西?你說你拿瞭什麼不屬於你自己的東西?」姚念眉毛輕輕一挑,冷哼一聲,「剛才透過窗戶,我可看得一清二楚。」

  「你在,說什麼東西?」我聲音有點顫,心裡有點慌。姚念不會是指剛才的事情吧?她怎麼可能知道剛才的事呢?可是她如果是虛張聲勢的話,好像也沒有這個必要。

  「錄音筆給我。」姚念伸出手,冷漠地看著我,「不要浪費我時間。」

  「什麼錄音筆,我不知道。」說著,我轉身便想要走。就算錄音筆是姚念放在那的,但我也不能把它交出去,那一旦林玉鸞知道我手上沒有錄音筆瞭的話,她就能把我送進去瞭。

  「你可以不給我。」姚念站在原地,聲音裡帶著一絲威脅,「不過,後面會發生什麼,我可不能向你保證。如果你現在給我瞭, 我能保證你後面什麼事都不會有。看你自己選瞭。」

  我停下腳步,思慮瞭一會,回答道:「你說的是真的?」

  「看你覺得瞭。」姚念模棱兩可地說道。

  「你要是能把這個事情來龍去脈都告訴我的話,我就給你。」我剛才想瞭一會,但對於整個事情的本來面貌是什麼樣毫無頭緒,我希望姚念能給我講個明白。

  「呵呵,威脅我是嗎?」姚念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說道,「這並不在我們的討論范圍之內。我的事情,沒有告訴你的必要。你愛給不給,對我來說,沒什麼影響。走瞭,自求多福吧。」說完,姚念離開瞭酒店。任我怎麼喊她,都不給予任何回應。

  過瞭一會,媽媽從樓上下來瞭。她穿瞭一件米白色的緊身針織衫,飽滿的酥胸自豪地展示著她的傲人之處。下身穿一緊瘦腿女仔褲,讓本就擁有著修長雙腿的她整個人顯得更加高挑。頭上盤著一個發髻在後面,整個臉龐上沒有一根頭發垂落,配合著略顯英氣的眉毛,媽媽充滿風韻的氣質上更添幾分冷颯。和這樣美麗動人,令所有人歆羨的媽媽走在一起時,我隻希望時間可以一直停留在這一刻。

  媽媽帶我去瞭一傢川菜館,而沒有選一傢地道的上海菜館。一路上,包括吃飯的時候,媽媽都沒怎麼說話。從她的臉色和狀態來看,似乎也沒有哪裡不對勁。但是無論我怎麼找她搭話,她都不怎麼搭理。我猜測著,會不會是因為熬夜乘車太累瞭。上午隻睡瞭一會,下午又在外面逛瞭一下午。別說媽媽瞭,就我現在都挺想睡覺的。綜合來看,媽媽現在這樣子我也沒有想太多。

  本以為吃完飯後,媽媽會說回酒店洗洗就睡,可沒想到她說先不回酒店,想去走走。我自然是欣然答應,而且看著總感覺媽媽有什麼心事的樣子。我們走瞭一段路,最後進瞭一個公園。公園裡人不是很多,大多是一些上瞭年紀的老人在這裡走動。在一個面朝著湖水的亭子下,我和媽媽在相隔九十度的相鄰兩個亭子長椅上坐瞭下來。

  「這湖面上的風吹過來,真舒服。」媽媽面朝湖水,微閉起眼睛。

  「是啊,涼快,但又不冷,恰到好處。」我不太明白媽媽想要說什麼,我便是見招拆招瞭,「媽你向來也是怕熱的,要是傢裡也是這樣的天氣就好瞭。」

  「哪裡什麼都能如願的呢?」媽媽笑嘆道,「我還希望四季如春,希望有一個別墅,希望你有一個非常光明的未來。我想要的,可多瞭呢。」

  「那我們就去三亞定居,買個大別墅,我考上個好大學。那媽你這不就都如願瞭嘛。」我仍未明白媽媽究竟是想要說什麼,於是繼續聽什麼回什麼。

  「你說得倒輕巧,這三個裡能實現一個我都要笑一輩子瞭。」媽媽覺得我說得有點好笑,笑說道,然後忽然轉變瞭語氣,意味深長地說道,「而且,一直追求這些我想要的東西,也一定無暇顧及到其他的東西吧?」

  「是這樣沒錯。不過既然決定瞭想要去追尋的東西,那麼放棄那些不重要的也無可厚非吧?」我蹙著眉,作思考狀答道,「媽不是你一直教導我的麼,做人嘛,一直都是在做取舍。」

  「不重要的自然是要舍棄,但總有一些重要的東西。」媽媽凝視著倒映著霓虹燈泛著波紋的湖面,「總有那麼一些,不管你在追尋的是什麼,它都依然重要的東西。」媽媽深吸一口氣。

  「嗯?媽,你怎麼瞭?」媽媽這個謎語話說得我是越來越摸不著頭腦, 索性就不那麼有一句應一句瞭,直截瞭當地回應道。

  「下午的時候,我和你林老師聊瞭很多。」媽媽微微垂下頭去,聲音也輕瞭一些,「你知道嗎,我在她臉上看到瞭一種幸福,一種我沒有感受到過的幸福。」媽媽的目光註視著湖面中的一處,未曾移開,「我想,那是一種作為母親才有的幸福感。她和我說瞭很多她跟她小女兒之間的趣事,談到女兒的時候,眼裡全是憧憬的光。」隨後,媽媽眨瞭下眼睛,眼眸低垂,「當她問到我跟你之間有什麼趣事的時候,我居然想瞭很久很久,最後發覺原來一件也沒有。我每天都是在工作,除瞭工作就是在搭理傢裡的那些事。」媽媽再次抬起頭,望著遠方的湖面,「我原本以為我是一個不在意親子關系的母親,因為我一直覺得所謂的親子活動很幼稚,很沒有意義。直到我聽到她說起你們昨天一起去遊樂園玩的時候,我才發覺我有些羨慕。」媽媽這一瞬間微微皺瞭下眉頭,又舒展開來,稍稍瞇起眼睛,「十多年來,我從來沒有帶你出來旅遊過。這我們第一次出來旅遊,還是你帶著我來。」媽媽自責地搖頭笑瞭笑,「如果我不是那麼地忙於工作,如果我是像林老師那樣顧傢,我們也許還是一個完整的傢吧?」媽媽緩緩轉過頭來,和我的目光交匯,眉頭輕輕上揚,「我是不是一位不合格的母親?你是不是會喜歡像林老師那樣的母親呢?」

  「不不,媽你可不能這麼想。」我雙眉抬高,倒吸一口涼氣,我連忙坐到瞭媽媽身旁,慌忙解釋著,「我從來沒覺得媽你這樣有什麼不好,更不覺得您不是一位合格的母親。昨天我隻是逛商場的時候碰到瞭林老師她們,她女兒邀請我去遊樂園玩,然後我想著下午沒事就答應瞭。我下次不會去瞭。」

  「你去吧,能開心的事情為什麼不去呢。」媽媽低頭笑著,搖瞭搖頭,說道,「隻是聽她說的時候,我有一瞬間在想,要是是我帶你去遊樂園的話,你會是什麼樣的心情呢?我作為母親,該給你的似乎沒有一件給到瞭。」

  「媽,我沒有這麼想過。無論你帶我去哪,不管是遊樂園還是哪裡,我都感到很幸福。每天回傢看到你的時候,我都覺得幸福。林老師的確如你所說,很符合一般人對理想母親的全部特點。可那又怎麼樣呢?字典上也沒有對母親這個詞有這樣那樣的限制吧。我的媽媽就是最好的,誰也比不瞭。」我仍不清楚媽媽是在什麼點上被刺激到瞭,但我知道現在跟她反著來,全說真心實意的好話總沒錯。

  「你不明白。」媽媽再次搖瞭搖頭,目光落在前面走過的一對老夫老妻身上,「那是一種幸福感,一種我想要的幸福感。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天倫之樂吧?我以前對它嗤之以鼻,現在卻非常向往。可這對現在的我來說,已經是不可能的事瞭吧。」

  「媽,隻要你願意,什麼時候都不晚,什麼都夠時間去追求。這是你告訴過我的。」我緊挨著媽媽坐著,我們的手臂靠在一起,「我們現在這樣坐在一起聊天,何嘗又不是天倫之樂呢?還是我做的不好吧,沒讓媽你感覺到快樂。不過我還是會繼續努力的,努力讓媽你感受到,感受到你想要的那份感覺。」

  「我跟你說,你要是喜歡你林老師那樣的。」媽媽註視瞭我一會之後,忽然神情放松,語氣恢復瞭我習慣的狀態,「那你就去多找她。你媽我老瞭,改不瞭瞭,估摸著以後也就是這樣子瞭。你呢,愛要不要。想著待著傢裡不舒服瞭,要出去我也不攔著。不管你是找李老師也好,林老師也罷,我都不管你。反正你翅膀也硬瞭,要飛哪個女人懷裡,你就飛去,我樂得一個人自在。」媽媽雙手抱胸,翹起二郎腿,語氣輕快,我懸著的心也跟著放瞭下來。

  這之後,我們一邊在公園逛著,一邊聊天絆嘴,氛圍十分輕松,但有時我仍能看到媽媽眼裡偶爾露出憂愁的目光。是媽媽吃醋或是嫉妒瞭嗎?說實話,我不得而知。但我剛才既已經表明瞭心意,我想總體來說情況還可控。隻是女人心海底針,哪怕是絕世海王,又能有十足的把握呢?

  我們逛瞭一個多小時才回酒店,已經是十點多瞭。回酒店後,媽媽打算去洗澡。我本自覺地說我去外面等著的,媽媽卻跟我說就待在房裡。我本想調皮點跟媽媽說不怕我偷看麼這樣的話,但是想想媽媽今天的狀態,我覺得這句玩笑話還是不說為好。

  當然,我實際上也沒有向浴室那邊瞄過甚至瞟過一眼,盡管我的內心一直在慫恿我這麼做。可是相比這些,在內心深處有一個聲音一直告訴我,對於媽媽的尊重,是不可逾越的底線。隻是當聽到水流嘩嘩落在媽媽玉體上的聲音的時候,無可抑制地會幻想媽媽那占滿水滴的絕美身體,身下的肉棒立即怒挺著。

  媽媽洗好以後,換瞭一套純棉的長睡衣褲。從胸型和沒有凸點來看,媽媽還穿著胸罩。為瞭掩藏我雞兒已經挺立的模樣不被發現,媽媽一出來我就脫下長褲,拿起衣服趕緊往浴室跑。

  「你等一下。」媽媽在浴室外面的鏡子前梳著頭發,見我過去,忽然將我喊住,「這空調挺冷的,這裡晚上也挺冷的,你記得洗好瞭換長褲穿。」

  「哦。」我看瞭一下手裡隻拿瞭一條短褲,便又回去在行李箱裡翻找。找瞭半天都沒找到,我這才想起來,我壓根沒準備長睡褲來。「呃,媽,我沒帶長的睡褲。」我站起身,隻穿著一條短褲頭說道。

  「好吧,我也沒提醒你,那你就那麼穿吧。」媽媽梳著頭,無奈地輕嘆瞭一聲,轉過頭看著我說道,「快去快去。」她目光一下落在瞭我頂起的帳篷上,慌忙將頭轉回去,催促道。

  我有點尷尬,但我確實不是故意的。稍微捂著下身,我帶著一件短袖和平角內褲,沖進瞭浴室。我這次洗澡的時候才註意到,原來浴室這個玻璃從裡面向外面是看不清的,非常模糊,大概就是超高度近視摘下眼鏡看世界的那種感覺。我隻能隱約看清楚媽媽那曼妙的身姿正筆直地坐在桌前的輪廓,並看不清她在做什麼。

  盡管不斷告訴自己要平靜下來,要不去想那些男女之事,好讓肉棒軟下來。可在溫熱的水浴之下,體內和體表的溫度都持續上升。原本就昂首挺立的陰莖越發脹大瞭,斜向上怒突著。即使隻是這樣看著媽媽的曲線輪廓,仍然能讓我欲火焚身。雖然離上一次給林玉鸞射精才沒過多久,可當時做的時候本就不盡興,隻是匆忙地就射瞭。再加上剛才和媽媽在公園亭子下坐在一起的時候聞到的那獨一無二的體香,再想起媽媽那被白色針織衫所裹緊的飽滿的胸部,我隻覺渾身燥熱。我隔著玻璃面朝著媽媽,閉上眼睛,大口地吸著氣,奢望能聞到媽媽剛洗完澡後還殘留在浴室的香味。幻想著在這個小小的浴室裡,我把媽媽摁在玻璃上,讓她的大奶子貼在玻璃窗上,水流從她白皙的脖頸順著鎖骨流在嫩滑的雪乳上,流淌過傲立著的玫瑰色乳頭,最後在乳頭和玻璃窗貼合的位置暈染開。而我在身後,一手扶著媽媽柔軟的腰肢,一手輕柔著媽媽傲人的酥胸,在我肉棒與媽媽濕滑溫緊的蜜穴交合之下,媽媽下頜微抬,明眸緊合,朱唇輕啟,呵氣如蘭。

  就這樣一邊幻想著,一邊自顧自地擼動著肉棒,口裡輕聲喚著「媽媽」。不知道過瞭多久,我將濃濃的乳白色液體噴射在瞭玻璃窗上。理智回來以後,我忙用淋浴頭對著玻璃窗上噴灑著,把精液都沖刷幹凈。同時,我懊惱地搖搖頭,不該在這種時候自慰。可是又轉念一想,現在擼一發也好,不然等會出去,它又硬起來,被媽媽看到瞭,豈不是更尷尬麼。

  我洗完出來後,隻穿著一件短袖和一件平角內褲。我看到媽媽正在桌前看這筆記本電腦,沒有看我。

  「媽,這麼晚瞭,而且還是放假呢,還忙工作呢?」我試探性地問道,走到媽媽座位後面,媽媽頭發上的香味撲鼻而來。我的下頜和媽媽這樣坐著時候的頭頂在一個高度上,我順著這個角度可以透過寬大的領口看到媽媽的酥乳。媽媽裡面穿的是一件運動型胸罩,小背心那種的,這種的睡覺的時候不會覺得硌得慌。而且我發現媽媽的酥胸起伏得挺厲害,不像是平穩呼吸時的狀態,「剛剛才說自己在工作的時間會不會花得太多來著。」

  「怎麼?你剛還說喜歡我這樣忙工作的樣子,這會又開始嫌棄瞭是吧?」媽媽冷哼瞭一聲,但是聲線聽著似乎不是那麼穩定,「這裡什麼也沒有,不用電腦工作能幹什麼呢?」

  「那可以休息嘛,時間也不早瞭。」我能明顯感覺到媽媽的語氣有些顫抖,而且有點奇怪地是,她說話時一直都不看著我,我於是看瞭她一眼,才發現媽媽臉上竟然有一層淡淡的紅暈,「休息的時候就好好放松,工作的時候用心工作,學習的時候認證學習,這也是媽你教我的。」

  「知道瞭知道瞭,你還教育起我來瞭是吧,沒大沒小的。」媽媽沒好氣地說道,將電腦關好合上,「你睡哪?」

  「呃,我,睡地板或者就趴著桌上睡都可以。」我看瞭看床,又看瞭看媽媽,呆呆地說道。

  「我是問你睡外面還是睡裡面。」媽媽噗嗤笑瞭一聲,將被褥打開,「當然,你還是要睡地上我也不攔你。」

  「我,睡裡面吧。」說著,我便上瞭床,鉆進瞭被子裡。媽媽看瞭我一眼,然後看瞭看屬於她的位置,許久沒有上床,不過看到臉上的紅暈逐漸消退,胸前的起伏也變得平穩瞭。

  「怎麼瞭,媽?」我看媽媽遲遲不上床,輕聲問道。

  「沒什麼。」媽媽動瞭動眼眸,像是才回過神來,緩緩起身坐到床上來。

  媽媽沒有躺下,隻是靠著床頭坐著,將被子蓋住整個腿。空調的風不冷也不熱,這麼蓋著被子剛剛好。媽媽用遙控器將電視打開,換瞭很多個頻道,最後停在一個放《紅樓夢》的頻道。我平躺在媽媽身側,看她一直看著電視,我也不好打擾,就閉著眼睛。可困意似乎在剛才洗澡後被沖刷得一幹二凈瞭,一點也不困,便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後面實在翻來覆去都覺得無聊瞭,倒也睜開眼睛看起電視來。

  「媽,你還不睡麼?」我看到電視臺右上角出現瞭晚上十一點的倒計時,再看瞭一眼媽媽,眼睛都耷拉著,好像不怎麼睜得開眼睛,於是忍不住說道,「十一點瞭,看著您眼睛都快睜不開瞭。」

  「我還不困。」媽媽的語氣裡明顯帶著疲倦,卻嘴上不肯承認,「怎麼,你還睡不著嗎?」

  「嗯,我好像有點睡不著,明明還挺累的。」我側過身去,仰著頭對媽媽說道,「媽你要不躺著看唄,這樣看著看著睡著瞭也好啊。」

  「我會睡的,等你睡瞭我就去睡。」媽媽低頭看著我,笑瞭笑,溫和地說道。

  「啊?為什麼?」我略顯不解地輕聲問道。

  「因為你會踢被子啊。」媽媽略皺瞭下眉頭,將我後背的被子攏緊瞭原本空著的地方,關心地說道,「前幾天和你睡的時候,我半夜醒來,你都把被子踢瞭。每次醒來,每次都踢,直到下半夜才不踢瞭。傢裡的空調還算暖和些,被子也比這裡厚些。我這不守著你睡先,等會我先睡瞭,晚上你又踢被子瞭,明天感冒瞭怎麼辦?」

  「原來我還會踢被子麼,這我真不知道。就知道每天自己一個人睡,早上起來的時候被子都蓋在身上。」我趁著機會,頭向媽媽腿邊靠瞭靠,輕聲道,「謝謝媽。」

  「從小啊,你睡覺就不踏實。來,枕我腿上睡吧。」媽媽露出包容性的笑容,溫柔地說道。我雖然有些詫異,瞳孔收縮瞭一下,但還是趕緊抬起頭,緩緩地靠在瞭媽媽柔軟緊實的大腿上,後腦抵著媽媽微微隆起的小腹,我的肉棒盡管今天已經射瞭兩次,又再次昂首挺立。

  「昨天在火車上的時候,你在我腿上一下就睡著瞭,看來這個習慣是從小到大都沒變過。」媽媽的手輕撫在我的頭發上,緩緩說道,「你小時候,還沒上課的時候,每晚我都帶你睡覺。你呢,像個猴子一樣,調皮好動,怎麼都不睡。每次都要枕在我腿上,帶你看《紅樓夢》才會安安靜靜地睡覺。」

  「還有這樣的事嗎?沒聽媽你提起過。」我苦笑道,「我甚至記憶中都沒有印象。」

  「怎麼會有印象,那時候你才三歲,要記得才奇怪瞭。」媽媽輕笑瞭一聲,「後面《紅樓夢》看多瞭,也不是那麼乖瞭,總問這問那的。每次到賈探春出場的戲份,你都會說』喜歡的姐姐來瞭。』,興奮得不行。」最後,媽媽學著我幼時的口吻模仿道。

  「我小時候還喜歡看《紅樓夢》啊,真是沒想到。」我臉在媽媽雙腿之間蹭瞭蹭,我的耳朵隱約能感覺到媽媽那神秘三角區域中的陰毛隔著薄薄的睡褲帶來的摩擦感,電視上正播著探春的片段,「這就是探春吧?好像是挺好看的。」

  「嘖嘖,何止是探春好看。你小時候看《紅樓夢》啊,那真是看到個姑娘眼睛就直瞭。還有看那西方內衣秀的時候,也是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媽媽笑道,輕輕捏瞭捏我耳朵,「我那時候就說,你從小就這麼好色,大瞭還瞭得?你說呢?」

  「小時候不懂事嘛,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瞭。」媽媽這話我哪敢接啊,隻能敷衍瞭事,而且還得轉移話題,便做瞭大口聞味道的樣子,「媽,你今天身上好香啊。」

  「嗯?有嗎?這會還有味麼?」媽媽抬起手放到鼻前,略帶疑惑地說道,「我沒聞到啊。不過你鼻子夠尖的啊,這都能聞到。和你們林老師出去逛街的時候,她帶我去瞭一傢香水店。然後跟我說各個香水有什麼優點,又說著要我也試試看。我跟她說不用瞭,從沒塗過,她就勸我試試。來回幾次,我拗不過她,就答應在手背上塗一點試試,當是回應她瞭。不過沒想到這味道這麼重麼,怎麼樣,是不是不好聞?」

  「其實還挺好聞的,一股淡淡的清香。」我描述著聞到的感覺,「不過我覺得媽哪怕不塗香水的時候,也是很香的,我很喜歡聞。」

  「好瞭好瞭,你聽聽你說的,奇奇怪怪的。」媽媽輕拍瞭一下我的頭,故帶一絲嚴肅的口吻說道,「你快睡覺,再閑聊就從我身上下去瞭。」

  「媽,那我再說一個事情就睡。」我先是聽媽媽的話,沉默瞭一分鐘,但還是忍不住想要說,就輕聲說道。

  「好,那就最後一個,你說吧。」媽媽沒有為難我,又輕撫著我短短的頭發。

  「媽,你知道明天是什麼日子嗎?」我扭瞭下頭,讓後腦貼著大腿和三角區,面朝媽媽高聳的胸部,還好我臉總歸是比媽媽的胸要大那麼一點,因而即使被大胸遮擋住瞭大部分的區域,也還能隱約看到媽媽的鵝蛋臉。盡管這不是第一次在這樣的視角下看媽媽的胸瞭,但是卻是第一次光明正大地看。即使運動型的文胸,媽媽的乳房這樣看著也沒有絲毫的下垂,也沒有外擴,渾圓飽滿的十分好看。可能是因為姿勢的關系,我的鼻尖離媽媽的乳肉很近,大概隻有五公分的距離,因而本就碩大的乳房在這樣的視覺下顯得更大且有壓迫感。

  「明天嗎?」媽媽微微仰起頭,眼睛也向上瞟瞭一下,思考片刻後說道,「明天,是看球賽的日子吧?沒弄錯的話,是中網公開賽的決賽日吧?」

  「嗯嗯,對的。」我應道,「除瞭是這個,它還是個什麼日子呢?」

  「還有麼?我想想。」媽媽微微皺眉思考瞭一陣,不解地說道,「還是什麼別的日子嗎?好像沒有啊。是什麼日子?」

  「沒事,我記著瞭就行。明天就知道瞭。」為瞭以防媽媽繼續追問下去,我向外側轉瞭個身,將手也搭在媽媽的腿上,閉上眼睛,用疲倦到不行的聲音輕聲道,「媽,我好困瞭,晚安。」

  「嗯嗯,晚安。」媽媽輕輕地應瞭一聲,一隻手輕放在我頭上,一隻手伸進被子裡在我的背上來回輕柔地撫摸。我則是假裝睡著瞭,加重瞭呼吸。

  沒過一會,媽媽覺得我是真的睡著瞭,將我的頭慢慢地從她的腿上挪開,放到枕頭上,接著輕輕地將我的手也從她腿上拿開。似乎生怕把我弄醒一樣,每個動作都很輕柔。

  媽媽有睡前上廁所的習慣,這次也不例外。把我放好以後,她就穿著拖鞋去瞭一趟洗手間。在媽媽回來之前的這小段時間裡,我就在想,媽媽打和林鳳鸞回來之後,整個人的態度不能說是一百八十度轉變吧,但是的確有不小的變化。我不知道媽媽和林鳳鸞究竟聊瞭些什麼,讓媽媽發生瞭這些變化,我也不知道這樣的變化是不是長久的。但總的來說,媽媽給我的感覺仍然沒有失掉她原來的樣子,而再加上現在的狀態,我感覺挺好的。在不知道什麼時候這樣的態度會轉變之前,我都要好好抓住才是。

  等媽媽回來後,媽媽平躺在我身旁。我假裝睡得不踏實的樣子閉著眼睛皺瞭皺眉頭,然後把手搭在瞭媽媽的腰肢上。媽媽的腰雖然看著並不粗,但摸上去的時候還是能感覺到有一點點肉的,摸著十分舒服。我又將一隻腳的大小腿呈九十度的搭在媽媽的大腿之間,並特意用膝蓋觸碰著媽媽神秘三角區域的底部。嘴裡還呢喃著「媽」,一副做瞭噩夢的樣子。

  媽媽沒有將我的手腳放下去,而是向我這一側轉過身來,側躺著面對著我。她一隻手從我耳下穿過,讓我頭靠在她手臂上。我的手則是隨著媽媽的動作,從她的腰間順著滑落在瞭床單上。而媽媽的雙腿則是把我的那條腿夾得緊緊的,但是不像剛才那樣頂著三角區域瞭。

  我則仍是假裝睡著,但不滿足就是現在這樣的狀態。我閉著眼睛,做著急促的呼吸,就像是被噩夢困擾得很厲害一樣。接著,我的側臉順著媽媽的手臂移動到手臂最上方,雙手抱住媽媽的腰肢,整個臉向媽媽身上一埋,直接埋在瞭媽媽柔軟而又緊實的雙峰之間。同時,夾在媽媽雙腿之間的那條腿用力往上頂瞭下,使得我的大腿緊緊地貼在媽媽陰阜上。即使隔著睡褲和內褲,我依然能清楚地感受到媽媽陰阜肥滿的觸感和溫熱。我昂起的肉棒隔著內褲,頂在媽媽的小腹下部,心裡加速狂跳。

  我這樣幾乎整個身體都緊貼在媽媽的身上,內心的緊張與高速的心跳讓我不得不張開嘴呼吸,這使得溫熱的二氧化碳全部都吐息在瞭媽媽的雪乳上。我挺擔心媽媽會把我一把推開或是什麼的。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媽媽沒有這麼做。而且,媽媽還用被我枕著的手在的背上輕輕地拍著,另一隻手摸上我的頭發,嘴裡輕聲哼唱著什麼。

  我整個人在媽媽這樣的愛撫下,逐漸變得平靜瞭,沒有瞭緊張和不安,整個人呼吸平穩均勻,全身放松。就在我覺得我要睡過去瞭的時候,媽媽忽然把放在我頭發上的手拿開瞭。我正想著她是要幹嘛的時候,隻見這隻手緩緩地落在瞭我的內褲上!沒錯,隔著內褲,媽媽用手覆蓋在瞭我的大肉棒上。她的動作很輕柔緩慢,生怕將我弄醒。似是為瞭瞭解我的尺寸大小一般,媽媽慢慢將我的內褲向裡面擠壓,直到她的手指完全能貼合到我陰莖的輪廓,還輕輕捏瞭一下,隨後趕緊抽離開,又放回我頭發上。

  這之後,媽媽沒有其他的動作,隻是把臀部向後挪瞭一下,讓被我肉棒頂著的小腹能夠逃離開。但我也是緊追不舍,屁股向前挺瞭挺,肉棒仍是貼在她小腹上。媽媽見狀,也不再後退瞭,就這樣被我頂著。

  可能是我們都太累瞭,我一直沒察覺到媽媽後續的舉動。在等待的過程中,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瞭。

  再醒來時,天已經亮瞭。我睜開朦朧的睡眼,媽媽已不在身旁。我坐起身子,喊瞭一聲「媽」,沒有回應。再環顧瞭這個小房間裡,媽媽並不在。是出去買吃的瞭麼?我心想。我看瞭一眼時間,八點半瞭。我便起床進行洗漱,洗漱完瞭媽媽還沒回來,於是想著出去找找看,就這麼待在酒店也沒意思。

  我沒找多久,便在一傢小吃店找到瞭媽媽。她正手提著裝著油條、豆漿和小籠包的袋子,然後在和老板結賬。媽媽今天披著尾部微卷的長發,穿瞭一件黑色長袖緊身方領針織衫,下身穿一件寬松的素白色到小腿中部的長裙,腳上一雙米白色低跟皮鞋。整個曲線從窄到寬再到窄最後斜長著又變寬,凸顯著媽媽性感又不失優雅、端莊又富含神秘的高雅氣質。

  在我走過去的路上,一個估摸著一米八的帥氣小哥正找媽媽搭話。媽媽和他聊起來還有說有笑的,和我聊都沒有這麼笑過。我心裡是相當的不爽,不知道算不算吃醋,總歸就是非常不爽。我快步走上前去,略冷地大喊瞭聲「媽。」。

  那小哥不知是知趣還是怎麼的,看到我來瞭以後,倒是很爽快地就撤瞭。

  「他是啥啊媽。」我冷冷地看瞭一眼他的背影,沒好氣地問道。

  「不認識,也是個買早餐的。」媽媽搖搖頭,眉頭一展,把裝著早餐的袋子遞給我,「怎麼,這一大清早的。遇到什麼事瞭麼,一臉不開心的樣子。餓瞭麼?剛買的,給。」

  「不是。」我皺起眉頭,垂著眼,不情願地接過早餐,小聲嘀咕道,「不認識的還聊得那麼歡。」

  「喲,我跟人聊天你還要不開心瞭是吧?」媽媽一下就看出瞭我內心的想法,不明意味地笑道,「合著我每天隻能對著你,不能和其他人接觸瞭是吧?」

  「我沒那意思。而且,我哪敢啊。」我心情不好,聽不得這略帶嘲諷的話,在轉身走之前,我把早餐遞回給媽媽,強制自己平和地說道,「媽,你吃吧,我不餓。」

  媽媽沒有說什麼,隻是拿瞭過去,走在我前面。一路上,沒回頭看過我,自顧自地走著,袋子裡的早餐也沒碰。而我則在反省是不是自己哪裡做錯瞭,是不是有些小孩子般任性瞭。其實我很清楚是有的,全部的毛病,全部的任性,在這樣關鍵的時間點上都不應該出現。可是完全控制不瞭,當媽媽和其他男人有說有笑的時候,無論如何都接受不瞭這樣的事。

  沉默瞭一路,我們回到瞭酒店。媽媽把早餐往桌上一扔,便坐在床邊,雙手環胸,翹起二郎腿,一臉不悅。我站在椅子旁邊,時而看著媽媽,時而看著桌上快要冷掉的早餐,一時之間竟不知該怎麼辦。但是媽媽一直陰著個臉,讓我的不安感陡然上升,一下子便蓋過瞭我內心的不滿。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媽媽很快就會做出一件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而我,不能讓這件事發生。

  不出所料,媽媽忽然就站瞭起來。我心裡咯噔一下,忙移動到她面前。隻見媽媽臉色鐵青,滿是慍色。

  「媽,我錯瞭。」我見勢不妙,立刻低頭道歉道,「我不該耍小性子。」

  「吃東西吧。」媽媽看我主動說話,眉頭一展,頗感意外,沉默瞭半晌,忽然語氣一松,「我也吃點。」

  吃早餐的時候,媽媽一直註視著窗外,怔怔地吃著手裡的油條。媽媽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原本想要說點什麼來緩和氣氛的我,見狀隻能悶頭吃著,不打攪她。直到媽媽忽然眨一下眼睛,身體坐直的時候,我才敢說話。「媽,昨天睡得還好嗎?我昨天睡得太死瞭,都不知道媽睡得怎麼樣。」我用一個比較溫和的話題開啟瞭兩人的談話。

  「還好,我睡下去,再醒來的時候天都亮瞭。」媽媽平靜地說道,「明天你早點起來,跟我一起去買早餐。」

  「好。」我高興地連忙答應著。媽媽這話自然意味著剛才的小矛盾就此煙消雲散瞭,也是原諒我瞭。

  網球決賽是在下午,我和媽媽吃過中飯以後便坐地鐵前往網球館。午飯我和媽媽吃的是湖南牛肉面,沒有吃大餐,主要是本地菜不合我們口味。媽媽要我坐在她旁邊,她坐在內側,我坐在外側。按平時來說的話,我們一般是對著坐,或者夾個直角坐著。不知怎的,這樣的坐法讓我有一種我在守護媽媽的感覺。

  當我們到網球場的時候,看臺上已經是人滿為患,但不算喧囂。這是一個露天的網球場,不過有個頂棚,在下雨和大風的時候可以合上,以保證比賽能夠順利進行。就賽程來說,昨天已經決出瞭女單冠軍,今天是男單的決賽,對陣雙方有媽媽喜歡的費德勒和新科挑戰者納達爾(實際上那一年並不是他們兩個打決賽,作品需要,請勿在意)。

  我和媽媽去尋找自己座位的時候,我在高層的那種VIP玻璃窗包房裡看到瞭林鳳鸞和林玉鸞正坐在裡面。她們怎麼也來瞭?我心裡不禁生出一絲疑惑。林鳳鸞沒註意到我,倒是林鳳鸞註意到我瞭,她正翹著二郎腿坐著,給瞭我一個憎惡的眼色。我則給她回瞭個白眼,完全不想搭理。

  我和媽媽在看臺的VIP席上坐下,這時正好選手出場和觀眾們打招呼的環節。先出場的是納達爾,他向各個方向的看臺上揮手,惹地掌聲和尖叫聲連連。媽媽跟著鼓掌,臉上充滿著笑意。

  「現場看他好像比電視上帥多瞭。」媽媽目光沒從納達爾身上移開,不知道是在跟我說話還是在自我感嘆。

  沒過一會,緊接著出場的便是世界排名第一的費德勒費天王。霎時間,整個看臺沸騰起來瞭,歡呼聲和尖叫聲此起彼伏。媽媽似乎也不甘示弱,鼓掌時候特別用力,眼神和笑意當中蘊含著滿滿的愛慕之情。我從沒看到過媽媽用這樣的眼神和笑容看過我,才消散不久的醋意又再次湧上心頭,比剛才還要厲害得多,甚至近乎於痛苦。原本我以為當我看到費德勒的時候,也會想媽媽這樣開心的和她一起歡呼。但真當這個場景出現的時候,我發現完全不是那樣。我頓時覺得非常地自慚形穢,自己根本配不上如此完美的媽媽。我覺得,也隻有費德勒這樣的男人才能讓媽媽心生愛慕之意吧。

  不過我不能像剛才那樣表現在臉上瞭,那實在是太蠢瞭。我深呼吸,管理好自己的表情,媽媽一定看不出其中端倪。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什麼,費德勒忽然就朝媽媽打招呼,並且是笑著的。媽媽見狀則是喜出望外,忙揮手示意,臉上樂開瞭花。這時,我對費天王的好感降低瞭冰點,甚至可以說是敵視。

  賽前小插曲過去後,比賽正式開始瞭。第一局是費德勒的發球局。當進入比賽的那一刻,兩位選手剛才輕松的神情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都警覺而又自信地凝視著對方。

  「你打球的時候神情和他們好像。」媽媽可能是見我坐下來後一直沒說話,亦或者其他什麼原因,忽然向我搭話道,「非常非常像。」

  「是嘛,我倒是不知道。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打球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表情。」我笑瞭笑,接話道,「這樣的表情我看著覺得有點兇。」

  「我倒不覺得是兇。認真而又自信,這是我的感覺。」媽媽看著他們兩個交鋒的樣子,若有所思地說道,「你寫作業碰到難題的時候,那樣子很認真。不過隻有在你打球的時候,才能看到認真而又自信的那個神情。你別說,還有點小帥。」

  「才隻是一點小帥嘛?」我厚臉皮地笑道,「那怎麼樣才能很帥呢?」聽到媽媽說我有點小帥的那下,我心裡如同被小鹿亂撞瞭一般心動,因為這是媽媽第一次說我帥。

  「怎麼樣啊,等我下次這麼說的時候你不會臉紅成一個小女孩的時候再告訴你。」媽媽看著我的臉,打趣道,「啊不,就像猴子屁股那樣紅。」

  「有嗎?」我瞪大瞭眼睛,慌得連忙摸上臉去,果然燙得不行,可這時候不能落瞭下風,又不能讓媽媽接不上話,於是假裝理直氣壯道,「臉紅證明我還純真,可不像一些小白臉一樣。」

  「哈哈哈,你要笑死我是不是啊。你還純真呢?你要是純真的話,那你媽我是什麼?」媽媽大笑道,也不顧捂著嘴這樣的禮節性動作瞭,「說誰小白臉呢?我看你也挺白,也挺小的,你不會在說自己吧?你會不會太高估自己瞭?又小又白可不一定是小白臉。」

  「我還不樂意做小白臉呢,誰稀罕誰去。」我笑著沒好氣地說道,「媽,你不會喜歡小白臉的對吧?」

  「我啊,喜歡啊,為什麼不喜歡?」媽媽輕輕皺眉,收起瞭笑容,忽然壓低瞭一些聲音,緩緩說道,「不止是小白臉,很多我都喜歡。」

  「女人啊女人,就是多情。」我看出瞭媽媽這是故意說的,算是跟我開玩笑,但這對我來說這是個機會,我便若無其事地回應著,「還是純情的我好,隻喜歡媽一個。」

  「嗯哼。」媽聽後,瞳孔忽地一個收縮,然後清瞭下嗓子,稍做瞭個深呼吸,正色道,「媽媽的玩笑也是能亂開的?跟你貧,你還得意起來瞭。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看比賽吧。」

  我本還想再說點什麼,但媽媽頭已經轉過去看比賽瞭,顯然是不希望我再跟她說話瞭。想想,趁機夾帶私貨的目的已經達到,這波不虧,便作罷,也看起比賽瞭。雖說沒花錢,但現場看比賽的機會也太難得瞭,不好好看看屬實有點虧。

  第一局開始,雙方就打得難解難分,高潮是一波接著一波,觀眾席上的喝彩亦是一浪又來一浪。兩位世界冠軍交鋒的精彩程度是我所無法望其項背的。我隻有一邊是欣賞,一邊看他們的一招一式,還想要試著找出什麼破綻。結果毫無破綻,受迫性失誤都很少,不論是技巧還是力量,都無可挑剔。這麼一想,別說是媽媽瞭,就是我一個男人,看瞭這麼強的男人也會覺得帥的。

  費德勒每得一分,媽媽都會鼓掌歡呼。而他每丟一分,媽媽也會為他加油。我看著媽媽這樣的樣子,不禁想起瞭之前我打球的時候,媽媽也是這樣為我加油的。恍惚間,那時候的情景又浮現在眼前,就如同現在在打球的費德勒是我一般。我像費德勒這般無敵的話,那媽媽會怎樣看待我呢?

  相比於費德勒,雖然納達爾打得也是非常出色瞭,但是論資歷或是經驗上,還是比不過。這就導致在第一局四比六輸掉的情況下,納達爾心態沒有及時調整好,第二局自己的發球局也沒有拿下。後面兩局是一局不如一局,直接被費德勒削瞭個光頭。

  可能由於整個比賽結束得太快,時間還比較早。本來宣傳的火星撞地球的比賽場面並沒有出現,主辦方不知道怎麼想的,說是挑選兩名幸運觀眾和男女單的冠軍打一個小局的混雙表演賽。而昨天決出來的女單冠軍是莎拉波娃。這位俄羅斯混血美女網球選手,金發碧眼瓜子臉,那結實的肌肉和豐滿的胸部在網球服下顯得十分有魅力。不過媽媽在身邊,我便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沒有怎麼去看她。

  在主辦方和兩位選手交流瞭一番之後,用廣播通知在場的觀眾說決定由費德勒扔一個球,接住的就是幸運觀眾。如果拿到球的觀眾不會打網球的話,可以轉送給其他觀眾。如果接住的觀眾自帶隊友的話,那麼就不再扔第二個球。

  聽到可以和偶像一起打球的消息,全場又再次沸騰起來瞭。費德勒再次向四周看臺的觀眾揮著球拍打招呼,然後看瞭看莎拉波娃,和她交談瞭幾句後將球和球拍交給瞭她。原來是把這個權利很紳士地交給瞭莎拉波娃。莎拉波娃拍瞭幾下球之後,朝我們這邊打過來。隻能說是命吧,正好打在媽媽的懷裡。「哇哦!」我驚呼道,「媽你是買彩票瞭麼這是。」

  隨後主持人問媽媽會不會打球,媽媽點頭說會。然後又問她是再隨機找個隊友還是怎麼樣的時候,媽媽思考瞭一會,然後說到「不用瞭,我自己選」。說完,媽媽拍瞭拍我的肩,我一開始還有點懵,但兩秒後我就猛地站起來。

  我們來到場下,然後主辦方告訴我們說有準備全新的球衣和球拍,各種型號的都有,讓我們去更衣室自取。接著我們就去瞭各自的更衣室,幾分鐘後才配好裝備出來。媽媽戴上一款白色的網球帽,穿瞭一身淺藍色的無袖網球服,短裙也是淺藍色的。媽媽平時幾乎不會穿短裙,像現在這樣是非常難得瞭,其實媽媽穿短裙相當地性感。此時的媽媽特別有魅力,這一套網球裝不論是對婀娜曲線的勾勒還是對白皙肌膚的映襯,又或是對凹凸有致的加成,或是運動身型的突顯,都恰到好處。

  「等會怎麼站位?」媽媽做著熱身運動,一邊問道。

  「媽,我站底線吧,前面發球區就給你瞭怎麼樣?」我也做起熱身運動。

  「都行,你適合哪個位置就選哪個就行瞭。」媽媽爽快地答應著,「不過站後面的話,跑動會很多,你要有心理準備。」

  「那就這麼說定瞭。跑動多的事情肯定是交給我的,難道我要讓媽去麼?」熱身運動做完以後,我拍著球在找感覺,「那等會如果對面擊球到後面的話,媽你就不用管,我來接。我們著重攻擊費德勒所負責防守的區域吧,畢竟他剛打完一場比賽,體力肯定還沒恢復,是個突破口。」

  「嗯?甚至搞起戰術來瞭。」媽媽有些意外地說道,「你不會還想在世界第一手上拿分吧?你媽我巔峰時候都沒敢想過能在他們手上拿下一分,你可真敢想啊。」

  「難得有一次交手的機會,難道媽不想至少讓他們感受到一下威脅嗎?」我摸瞭摸拍子,昂首挺胸道。

  媽媽看著我,幾秒種後,意味深長地笑瞭一下,撩撥瞭一下耳旁的鬢發,說道:「走吧。」

  回到賽場上,看到兩位世界第一對站在網的那一側的時候,我的好勝心被激發瞭出來,整個人熱血沸騰。觀察瞭一下對面的站位,莎拉波娃也是站在發球區,也就是靠近攔網的區域,費德勒在後側。莎拉波娃的大胸和深邃的乳溝就在我的眼前晃蕩,但剛才在更衣室看到的媽媽的雙峰比起她來也不遑多讓。

  因為是娛樂賽,所以發球權給瞭我們。我上來就大力發球,找費德勒的遠角。但世界冠軍就是世界冠軍,我的發球和擊球對他們來說可謂是毫無威脅,每次都被輕易化解。前面我們被連得瞭好幾分,基本都是莎拉波娃網前快速擊球得分。倒是從底線打過來的球,我們大多能防得下來。

  幾十個回合下來,我體力消耗得比較大,媽媽也是一樣。我深呼吸一口氣,調整瞭一下心態。我抬起頭,看到媽媽在準備姿態下那圓潤飽滿的翹臀將網球的褶皺裙頂起的樣子,兩條大白腿在陽光的照射下更顯光澤的時候,我發誓無論如何都要拿下一分。此時,費德勒的體能消耗看起來也挺大的,他身上的汗都能反射太陽光瞭。

  「媽,我會往高瞭的。如果球一旦比較低的話,你直接打他們的遠角。一定能行!」我走近媽媽身旁,在她身邊耳語道。

  接著,我便不在意速度和力量,隻強調高度和落地位置,目的就是讓莎拉波娃碰不到球,同時讓費德勒盡可能地多跑位。而且,由於沒有用全力,也節省瞭我一些體能,能很多地抗衡對面的進攻。這一個球來回打瞭好幾個回合,費德勒在一個回球的時候力度和角度沒有控制好,打出瞭一個又慢又矮的球。媽媽見狀,立刻跑到往前,一個大力斜向擊球。網球在對角的發球區落地後很快彈出瞭場地。我和媽媽拿到瞭第一分!

  「Nice!」我不僅握拳大吼道。

  按照網球的傳統習慣,雙打的話,在得分之後,要互相鼓勵。於是我走上前去,和媽媽擊瞭個掌。我看到媽媽臉上和脖子上都是汗,一臉喜悅地看著我。

  「媽,我們還可以再拿更多分。」我自信地說道,同時也是鼓勵著媽媽。

  「嗯嗯。」媽媽舒展著眉頭點點頭,「盡力就好。」

  「先等一下。」我對裁判說道。說完,我去休息區拿瞭一條毛巾,小跑到媽媽面前。

  「嗯?」媽媽略感不解地看瞭看我。

  「辛苦瞭媽。」說著,我用毛巾在媽媽的臉上和脖子上擦瞭擦,「我們一定會贏的。」

  「呵。」媽媽溫柔地笑瞭笑,拿過我的毛巾,在我臉上和脖子上認真地擦拭著,「你才是辛苦瞭。」

  短暫的休息後,我們繼續瞭這場對局。在註意到我的戰術後,他們也有做相應的調整。但我時刻提醒著自己一定要贏下來,不論如何都要挺住。還好能看到媽媽在跑動時,有時候因為動作幅度大而導致短裙飄起,我能看到她穿著黑色蕾絲內褲的樣子,十分惹火。這讓我身上就像有使不完的力氣一般,愣是靠著這股力量把比分扳平瞭。

  很快便到瞭最後一個球,我打算一擊制勝。因為我的體能已經到瞭極限瞭,我已經透支十分鐘瞭,無法再繼續支撐更久。當我使出全力打出這一擊的時候,手腕忽然一軟,幾乎使不上力氣,導致這個球並沒有如預期那樣具有攻擊性。而對手抓住瞭這個破綻,給瞭一個快速的對角線擊球。我為瞭讓球不出界,用盡瞭最後一絲力氣迅速跑到瞭對角。但是球速太快,角度也很刁鉆,我在球落地的時候仍然沒有跑到順手的接球位置。隻能是失瞭重心,拼盡全力把球打瞭回去,但同時我也以為沒瞭重心而倒在地上。

  我這個回球質量非常糟糕,直接被莎拉波娃在往前截擊。我心想,完瞭,救不回來瞭,因為我才剛站起身。這時,媽媽好像預判瞭莎拉波娃的擊球位置,立刻一個反手變線直指底線對角。費德勒似乎是放松瞭警惕,他還在底線的那一邊,於是也沒接到這個球。

  「贏瞭!」媽媽開心地將球拍一扔,雙手高高舉起,歡呼著。同時,看臺上也傳來一陣長長的掌聲和驚呼聲。我則是丟下球拍,在媽媽身後不遠處喘著大氣鼓著掌,由衷地為她祝賀。忽然,媽媽一個轉身,直接向我快步走來,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小豪,我們贏瞭!」媽媽喜不自禁地對我說道,然後一把把我抱住,「你真厲害!」

  我就感覺媽媽胸前那鼓起的乳房壓在我胸膛上傳來的柔軟,真想就這樣一直被媽媽抱住,進入她的溫柔鄉。和上次背媽媽的時候不同,這次是胸膛被乳房頂著,而且是媽媽主動用力地摟緊我,使得我胸膛受到的柔軟感的程度和接觸的面積以及帶來的快感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是媽打得好。」我也反手拍瞭拍媽媽的背,抬頭看著媽媽,笑道,「拿下瞭最關鍵的一分,不然我們贏不瞭的。」

  「簡直像做夢一樣。」過瞭一會,媽媽才把我松開,長舒一口氣,「不,做夢都不敢這麼想。」

  賽後是雙方互相在往前進行握手以示友好的環節,這時發生瞭一個有趣的小事情。就是握完手後,費德勒用英語跟媽媽搭話,內容是說想請她吃飯,還問能不能留個聯系方式。媽媽的英語還不錯,肯定是能聽懂這些話的。

  媽媽聽後有點吃驚,這是一句出乎她意料的話。媽媽沒有立刻回應他,而是看瞭看在一旁休息的我,然後對他微笑瞭下,拒絕瞭他的邀請和要求。我本以為媽媽至少會答應留個聯系方式的,畢竟他可是媽媽打網球到現在一直的偶像。而媽媽拒絕她的這一刻,我心裡覺得無比溫暖。

  回來的地鐵上,媽媽一路都在和我討論對局的事,我從來沒看她這麼開心過,也從沒和我這麼健談過。我們回到酒店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一到酒店,媽媽立刻脫下鞋子,坐在床上,面露一絲痛苦的神情。

  「怎麼瞭媽?」我站在媽媽面前,俯下身子關心地問道,「是腳疼復發瞭嗎?」

  「沒有沒有。」媽媽輕輕搖瞭搖頭,捏著自己的肩膀,有氣無力地說道,「好久沒這麼認真還拼勁全力打球瞭,一下子這身體有點吃不消,就覺得到處都酸疼酸疼的。」

  「確實,今天這場比賽是很消耗體力的。」我點頭應道,「那我給你揉一下吧媽,會好些。不然這樣等會都睡不著覺的。」

  「不用,說不定等會就好瞭。」媽媽動瞭動渾身筋骨,對我說道,「我先歇會,你去洗澡吧,剛才打球渾身是汗的。等你洗好瞭我估摸著那會我也不疼瞭,我再去洗。」

  「也行,那我先去洗瞭。」我說著便拿瞭換洗的衣物,「要是疼厲害瞭的話,隨時喊我,我立馬出來。」

  「知道瞭。」媽媽沒好氣地笑瞭一下,略顯不耐煩地說道,「快去快去。」

  我洗好澡後出來,媽媽便準備進去。

  「那我先,出去一下?」我主動地詢問瞭一下媽媽。

  「嗯?」媽媽上下打量瞭我一眼,不置可否地說道,「隨你。」

  等到媽媽進去洗澡後,我便出門瞭。不隻是為瞭回避媽媽洗澡,更重要地是我需要去買一樣東西。酒店外不遠處便有一傢蛋糕店,在來這裡之前我便預先定瞭一個生日蛋糕,一直在等著今天這個時候。沒錯,今天其實是媽媽的生日,可她自己完全忘瞭這回事瞭。

  這個蛋糕並不大,但是當拿著在手上的時候,我卻感覺沉甸甸的,就好像從沒拿過比這更重的東西一般。我在保持住蛋糕穩定不磕碰的情況下,快步跑回傢裡,因為最好是趕在媽媽洗好澡之前把一切準備好。

  不出意外,趕回去的時候媽媽還沒有洗好澡。媽媽聽到開門的聲音,警戒性地將水關瞭,問道:「誰?」

  「是我,媽,我回來瞭。」聽到我的回應之後,媽媽「哦」瞭一聲,又打開瞭水。

  我把桌面擦拭瞭好幾圈,隨後將蛋糕放在桌上正中間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拆開,將一支蠟燭插上去。接著把椅子放好,然後把窗簾拉上。一切準備就緒後,我站在燈的開關旁邊,等著媽媽出來,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很快。我看著鐘,秒針滴答滴答走著,但每一次跳動都讓我覺得時間格外漫長。短短的兩分鐘時間此時就像度過瞭兩個晝夜那般漫長。

  水聲停止瞭。過一會,聽到瞭媽媽穿衣服發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響,倒計時瞭。媽媽關掉浴室的燈,打開浴室門的那一刻,我長長地深呼吸一口氣,利落地將房間的燈關瞭。

  「嗯?怎麼回事?」媽媽見狀,不禁滿懷疑惑地說道,「小豪,停電瞭嗎?」一邊說著,媽媽一邊向裡面慢慢走進來。

  我沒有回應媽媽,而是緩緩將這唯一一支蠟燭點燃,漆黑的房間裡慢慢延展開柔和閃爍的燭光,最終充滿整個房間。我輕緩地用雙手拍著節拍,微笑著,眼裡滿是愛意地註視著美麗的媽媽,嘴裡溫柔地唱起「祝你生日快樂」的歌曲。

  合著我的歌聲,隨著燭光的照亮,我看到媽媽正站在床前,愣瞭愣神,神情復雜地然後緩緩向我走來。長長的小波浪卷發規則均勻地披散在雙肩,配合著耳朵上戴著的銀白色耳釘,端莊優雅的氣質撲面而來。身上正穿著那件我最喜歡的白色氣質睡袍,加上在搖曳著的略顯昏暗的燭光下那精巧白皙的鵝蛋臉,更添幾分成熟的嫵媚。睡袍呈y字型包裹著兩個完美的玉乳,鎖骨下方裸露著的白嫩乳肉飽滿結實,在露出的y字空間裡形成一條大Y型的深邃乳溝。細腰間系著睡袍帶子,將上下本身凹凸有致的曲線勾勒得更為分明和突出,充滿瞭性感的氣息。

  隨著媽媽走近我,那燭光將她的模樣照得更加清晰,神秘感逐漸退去,隨之而來的是媽媽剛沐浴完後散發出的清香味,還有那巧奪天工般精致無缺的五官映入眼簾。

  「這是?」媽媽走到瞭我身邊,看瞭看桌上的蛋糕,又望瞭望我,那眼神中既有迷惑,又像是有丟瞭魂一般的感覺。

  「媽,生日快樂。」我溫柔地對媽媽說道,「今天,是你的生日。」

  「今天,是我生日麼?」媽媽的瞳孔到處望著,像是在快速思考著什麼,但又沒想明白的那種狀態,許久,忽然才想明白一般,舒瞭一口氣,搖搖頭無奈地笑道,「啊,是我生日啊。我都不記得瞭,沒想到你還記著。」

  「我每年都記得。」我看著這個草莓蛋糕,苦笑道,「隻是每年,媽的生日都不過的。我也不知道媽你喜歡什麼味的蛋糕,隻知道你喜歡吃草莓。也不知道這個蛋糕合不合你口味。」

  「我兒子給我特意準備的蛋糕,還能有不合我口味的嗎?」媽媽的笑容這才變得有些溫柔起來,舒展開眉頭,帶著笑靨註視著蛋糕,輕聲道,「這蛋糕真好看。不過為什麼隻有一根蠟燭?」

  「因為媽你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我溫柔而又真誠地回答道,「它代表著你的獨一無二,無可替代。」

  聽到我這麼說,媽媽隻是轉過目光看著我,這個目光特別的溫柔,似乎還含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可能是一種幸福感,良久不語,然後給瞭我一個彎彎的笑容。

  「媽,快先許願吧。」媽媽這個笑容讓我心頭如小鹿亂撞,差點要亂瞭我的節奏,連忙讓媽媽坐在椅子上,催促道,「再不許願這蠟燭都要燒光瞭。」

  「好。」媽媽沒有拒絕,很爽快地答應瞭。她雙手合十,閉上雙眼,面容放松,持續瞭十幾秒這樣的狀態後,才緩緩睜開眼睛,說道,「好瞭,我們開吃吧。」說完,媽媽站起身,拿起塑料刀,將蛋糕切瞭兩小塊下來。

  「媽,你許的什麼願啊?」我接過媽媽遞過來的蛋糕,問道。

  「許願說出來不就不靈瞭麼。」媽媽笑瞭笑,然後嘗瞭口蛋糕,「還挺甜的,你肯定喜歡吃。」

  我們母子倆一邊慢慢吃著,一邊氛圍輕松歡快地聊著天。我見著時機和氣氛都到位瞭,便打算做下一步的行動。我在看到媽媽吃好以後,便和媽媽說道:「媽,今天的生日,快樂嗎?」

  「快樂啊。」媽媽掠過一絲疑惑的神情,但很快就點頭回應道,「這麼多年都沒過過生日,我真不記得自己生日瞭。怪不得你昨天問我今天是什麼日子,原來你早有準備喔!」

  「其實我每年都記得的,但是每年也沒有機會和媽說這些,或者是準備生日什麼的。媽媽平時都比較忙,國慶也不太能見到人,自己也不在意這個事。但我是一直想要給媽過個生日,這次要來這裡,最重要的就是給媽媽過一個生日。」我再給媽媽切瞭一小片蛋糕,遞給她,娓娓說道,「一直也沒有機會謝謝媽這麼久一直以來對我成長的照顧,很想跟媽媽說一句,辛苦瞭!」

  「是我這些年太忙於工作瞭,你的事我這個當媽的都沒怎麼操過心。」媽媽將剛拿過去的蛋糕輕輕放在桌上,將右手撫摸著我的臉龐,動容地說道,「你長大瞭,文豪,不能再叫你小豪瞭。」說完,媽媽把手放瞭下去。

  盡管隻有幾秒鐘,但媽媽掌心的溫熱迅速傳遍我的全身,使我心跳加速。

  「既然是媽媽的生日,那生日禮物自然是少不瞭的。」我說著,把房間的燈打開瞭,「我準備瞭兩件禮物,希望是媽媽喜歡的。」說完,我去行李箱裡拿出瞭兩個包裝精致的禮物盒。其中小的那個裡面裝的是項鏈,大的長方形的那個裡面裝的是泳衣。我先將小禮物盒置於桌上。

  「還準備瞭生日禮物。」媽媽看著禮物盒,有些驚喜地說道,「是什麼啊?」

  我小心翼翼地將禮物盒拆開,因為我不想讓禮物盒有絲毫的破損。隨著禮物盒被打開,裡面紅色的飾品盒緩緩映入媽媽的眼簾。

  「這是?」媽媽顯然意識到這是個首飾盒,表情訝異地看著它,又看著我,「你買瞭什麼?」

  我沒有立刻回應媽媽,雙手托著首飾盒,小心輕緩地遞給她,說道:「媽,這是我送您的生日禮物,希望您會喜歡。」

  媽媽接過首飾盒,像是給瞭我一個需要確認的眼神後,才小心翼翼地將它打開。銀白色的項鏈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它的光芒,呈現在媽媽面前。「好漂亮的項鏈。」媽媽目光沒有從項鏈上移開,感嘆道。

  「媽媽喜歡就好。」我示意著媽媽拿起來看看,「在媽媽說它好漂亮之前,我真怕挑瞭個你不喜歡的。」

  「買這些時候就這麼不自信瞭?」媽媽一邊輕輕取出項鏈,一邊打趣道,「為什麼會想著買項鏈?」

  「這個啊。」我低垂瞭一下眼睛,然後為瞭不破壞當前的氛圍,面色從容地說道,「我前陣子註意到媽你脖子上的項鏈沒戴著,以前你都會戴著的每天。後面這些天也都沒見戴著,所以我想可能是丟失瞭。我又覺得媽戴項鏈的時候很好看,很美,所以我想自己給媽媽買條項鏈。」

  「原來是這樣。」媽媽若有所思地垂下目光,輕聲說道,「這種小細節你都能註意到,你眼裡也不是隻有遊戲嘛。」

  「您這話說得。」我趁這個機會,想博一下好感度,於是說,「您的事沒一件是我不在意或是沒註意的。別說是註意到沒戴項鏈瞭,就是您掉根頭發我都知道的。遊戲那些東西哪裡比得瞭。」

  「誇你一下還吹起來瞭是吧,臉皮厚倒是一點沒變。」媽媽又氣又笑地,「倒是今天聽起來不覺得油膩,還挺受用的。」

  「那是。媽,您不戴戴試一下嗎?」我看著媽媽又將項鏈放回盒子裡,忙說道。

  「這不是沒人幫我戴麼,不收起來做什麼?」媽媽略帶幽怨地說道,似乎話裡有話。

  「是我不好。媽,我給您戴。」我聽懂瞭媽媽的話外之音,將項鏈再次取瞭出來,又對她說道,「我們去鏡子面前戴吧,這樣媽能看見。」

  在全身鏡前,我站在媽媽身後,將雙手繞過她的玉頸,把項鏈輕輕地貼合在她雪肌上。在對著鏡子裡調整瞭一下項鏈佩戴的位置後,我從媽媽脖頸後面將項鏈扣好。隨即,媽媽對著鏡子,雙手整理著項鏈,一邊好好欣賞。

  「媽你戴起來真好看。」我來到媽媽身旁,也欣賞著鏡中媽媽的美貌,「比以前的那條我覺得還要好看,你說呢?」

  「都好看。」媽媽對鏡看瞭好一會才答道,「但是這條我更喜歡。」

  「媽,你真美。」我由衷地贊美道。

  「送瞭個禮物就開始油嘴滑舌起來瞭是麼?」媽媽忽然收起笑容,恢復瞭冷冷的姿態,低聲說道,莞爾又溫柔地說道,「不過這一次,我就不計較瞭。」媽媽說著,輕輕抱著我,胸膛傳來柔軟美妙的觸感,聲音很柔和,「好兒子,謝謝你為我過生日,媽很喜歡。」

  媽媽沒有松開懷抱,我便也雙手摸在媽媽的背上,臉蹭瞭蹭媽媽的脖子,感懷地說道:「媽這是哪裡話。這麼多年,我這個做兒子的,一次生日也沒給您過過,是我做的不好才對。以後,每年的生日,我都陪您一起過。」

  「好。」媽媽摸著我的後腦勺,輕輕地應道,「每天都一起過。」說完,媽媽才把我抱著我的雙手放開。

  「媽,還有一件禮物。」我說到這裡,故作停頓,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但是很怕你不喜歡,不知道該不該拿出來。」

  「恐怕你不是不知道該不該拿出來吧?」媽媽像是看透瞭一切一般對我笑道,「明明早就準備好要給我瞭,不然不會都給它包裝好瞭。但是你說可能我會不喜歡,這句像是真話。那這樣吧,今天特別些,媽保證不管送的是什麼,即使是我不喜歡的,也不生你氣。」

  「好,媽最好瞭。」我奉承瞭一句,等的就是媽媽這句話。我去把裝著性感泳衣的盒子拿過來,讓媽媽自己拆開。當她看到裡面是一件這麼性感泳衣的時候,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就算我說瞭不生氣,不過這也?」媽媽想生氣,但又礙於剛才說過不生氣的話,隻能是做出嚴肅的表情,質問道,「買這個幹什麼?我給你個解釋的機會。」

  「媽,我們去窗戶那吧。」我早就預料到瞭這樣的狀況,也不會傻到去破壞今天好不容易才營造的絕佳氛圍,這樣做,自然是早有打算。

  我和媽媽來到窗前,把窗簾打開,指著可見的遠方,說道:「那邊是海。我記得媽之前在傢裡說過想去海邊玩一次,但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都沒有去成。這次來上海,我想著要是也能滿足媽媽這個心願就好瞭。於是,我才選瞭這裡。因為是打算給個驚喜,而且據我所知,媽是沒有買過泳衣的,於是我就事先買瞭一套。這個款式我是跟店傢描述瞭媽媽身材之後老板給我挑的,我覺得很好看就買瞭下來。我就想著,這期間的某天,和媽媽一起穿著泳衣去海邊玩。」

  「等去的時候再說吧。」媽媽眺望著夜幕之下遠方的海,舒瞭口氣道,「在那之前,我先收下這件禮物瞭。」

  十分鐘之後,媽媽和我把桌上收拾瞭一下後上瞭床。我仍舊睡在裡側,媽媽在外側。這次媽媽沒開電視,也沒找我講話,閉著眼睛,是立刻便要睡覺一般。但是燈卻沒關,而媽媽從來不會開著燈睡覺。

  「媽。」我試探性地輕喚瞭一聲。

  「嗯?」媽媽輕輕應瞭一聲,沒有睜開眼睛。

  「今天,我可以有個小小的請求嗎?」我靠坐在床頭,沒有躺下,進一步試探道。

  「嗯?什麼請求。」媽媽睜開眼,平靜地說道,「你說,搞得神神秘秘的。」

  「那個,可以像昨天一樣躺在腿上睡嗎?」我看著媽媽清澈深邃的眼眸,音量沒有抬得很大,輕聲說道,「但,是媽你睡我腿上。」

  媽媽意外地看著我,有些吃驚,半晌沒說出話來。我見狀,感覺是沒戲瞭。為瞭避免雙方的尷尬,也是為瞭不破壞良好的氣氛,我收回目光,微微低下頭去,禮貌性地笑瞭下說道:「算瞭,我知道是我想多瞭。媽,你別……」忽然,媽媽一隻手放在我膝蓋上,溫熱的臉頰貼在瞭我大腿上,「啊……」完全沒想到媽媽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明明是我過生日,卻跟我提要求。」雖然身體已經做出瞭回應,但媽媽嘴上還是不依不饒的,冷冷道,「今天我心情好,偶然答應你一次也無所謂。但你要是還搞些幺蛾子,我立刻就下去,聽明白沒有?」

  「明白的。」我假裝順從地答應著,然而肉棒在媽媽頭靠上來的那一刻便怒挺瞭起來,不過還好媽媽是枕在腿上而不是腰上,不會被發現,「媽,你躺我腿上的感覺,好奇妙。」

  「怎麼說?」媽媽饒有興致地問道。

  「說不上來。」我想瞭想,回道,「就暖暖的。之前都是我躺你腿上,被你摸頭的時候感覺很舒服很放松。我也想知道那樣的狀況下,媽你是什麼樣的感覺。所以才說讓媽你躺躺看,我也來換位感受一下。這可能就是所謂溫馨的感覺吧?我可以,也摸一下媽你的頭嗎?」

  「不行,太沒大沒小瞭。」媽媽不給任何機會,冷冷地拒絕道,「天底下哪裡有兒子摸母親頭的規矩?剛和你說不要搞幺蛾子,這還沒一分鐘,你就要開始瞭是吧?」

  盡管媽媽這樣說著,但她沒有任何要離開我腿上的意思。這讓我知道媽媽說這些不過是故作姿態,並非真的不行。

  「好,聽您的。」我微笑著說道,這時候得順著媽媽的意思說,「那媽你說,躺我腿上是什麼樣的感覺呢?」

  「嗯……軟軟的。」媽媽思量瞭一會,才輕聲說道,「我也是第一次枕在腿上,所以我說不太清。主要是比枕頭更軟,而且貼著臉上,有點熱。」

  「那整體感覺呢?」我追問道,「而且,是第一次?」

  「還不錯,這感覺不壞。」媽媽用臉蹭瞭一下我的大腿,「對啊,不然我還枕過誰的大腿啊?你今天問題怎麼這麼多。」

  「沒有沒有。」我忙打住這個話題,「好,我不問瞭。那我哄媽您睡覺吧,平時都是你哄我,今天你生日,就讓兒子哄你一次吧。」

  「哄我睡?」媽媽不禁笑道,「我還沒被哄睡過,也不知道哄睡能不能對我有效。但試試也不壞,那就給你五分鐘吧。五分鐘我還沒睡著的話,你就別哄瞭,讓我自己睡。不過估計很難瞭,我現在肩膀這都還酸疼。」

  「是這裡嗎?」我用手上去在媽媽肩頭處處按壓著,尋找著位置,在得到媽媽肯定的答復後,我又說道,「那我來揉揉吧,揉著舒服瞭,才容易睡著。」

  「嗯,你註意手上力度,別給我越揉越疼瞭。」媽媽接受瞭我的建議。

  於是我將雙手放在媽媽的兩個肩頭,輕輕揉瞭揉。但是當我想捏的時候,我發現捏不住,因為這絲質睡袍太滑瞭,手指根本用不上力。我正更努力地用力的時候,媽媽卻略有不滿地說道:「叫你註意力度,也不是這樣一點力都不用,用點力啊倒是。」

  「我也想啊媽,可是它太滑瞭,用不上力啊。」我抱怨瞭一句,「要不讓我進去試試,肯定給力。」

  「什麼太滑瞭?衣服麼?」媽媽摸瞭摸自己的衣服,接瞭一句,「好像是有點滑,那你伸進來吧。」

  得到媽媽的許可後,我將媽媽的睡衣向肩頭兩邊撥弄開瞭一些,玉白平滑的肩膀露在我的眼前,而且隨著睡衣打開瞭一些,胸前的春光露出的更大瞭。白花花的乳房有近三分之一的部分都能得清清楚楚,媽媽今天沒有穿胸罩,隱約都能看到一絲絲乳暈,令人血脈噴張。

  我把雙手放在媽媽的雙肩之上,嫩滑的肌膚帶著體溫的觸感從我指尖流向心田。微微張開手掌,中間三個手指按在鎖骨向下一個指節的位置,那裡是一個緩解酸疼的穴位。當我按下去時感覺很柔軟,我才意識到這裡是媽媽大乳房剛剛隆起的區域。這一塊因為被媽媽的頭擋住瞭,所以我看不見。

  「嗯……」媽媽不知道是因為我揉著舒服還是因為觸碰到瞭她的乳肉,她輕輕低吟瞭一聲,非常短促,「你註意點。」

  我輕聲答應著,手上開始瞭揉捏的動作。我隨著揉捏幅度的加大,我假裝無意其實刻意地將整個揉捏范圍也擴大瞭一點,手指感覺觸碰到瞭越加隆起和柔軟的乳肉上。我本還想繼續摸得更多,但是媽媽這時候哼瞭一聲,同時挪瞭一下身體,意思是我有些過分瞭。我不敢再繼續瞭,動作變得輕柔瞭一些,媽媽便也沒再做出什麼回應。

  我就這樣一邊揉捏著,一邊輕哼著王力宏的《唯一》,媽媽在我腿上的呼吸逐漸加重,似乎是睡著瞭。我悄悄地將手上的動作停下,湊近瞭看瞭一眼媽媽的睡相,忍不住緩緩低下頭去,吻瞭一下媽媽白皙細致的臉頰。很香。

  「媽,今天的蛋糕隻點蠟燭還有一個原因。」我對著睡著的媽媽輕聲說道,「因為媽媽也是我的唯一。媽,我愛你。希望有一天我可以把心裡這些話,在你醒著的時候都告訴你。那時候,你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呢?會很吃驚嗎?會開心嗎?還是會,很抗拒呢?現在的我還沒有勇氣告訴你,不過隻要我們一天比一天好,那一天一定便不遠。」

  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我看到媽媽傲挺的酥胸正劇烈起伏著。雖然很想伸手進去摸,但是想著媽媽現在還沒睡熟,萬一被我的動靜弄醒的話,那今天的一切都是白費力氣瞭。努力克制住內心的欲望,我小心翼翼地將媽媽從我的腿上挪下去,好好地躺在我身側,給她蓋好被子。

  其實今天我也很累,下午的那一局網球賽比我打瞭三個整場球賽還要累。但還是要撐住,因為我要靜靜等著媽媽睡得更熟瞭一些以後,做些動作。於是我一隻手隔著媽媽的睡衣放在她的肚子上,一邊閉著眼睛打算小憩一下,靜待著機會。

  但最後還是沒頂住困意,睡著瞭。不過萬幸地是,我沒有睡很久便醒過來瞭。至於我為什麼醒瞭,我猜是潛意識告訴自己需要醒,另外也是因為肉棒被內褲頂著很難受。這時,媽媽正背對著我側著睡,這比剛才正面的睡姿對我而言要好得多,我更方便做動作瞭。更重要的是,我發現我正從媽媽身後抱著她,右手環抱住瞭她的腰肢,手上的感覺在告訴我媽媽的睡衣敞開瞭些。

  我有個想法,並且準備立刻實施。按我這個機會,即使被發現瞭,也不會出大問題。盡管此時心跳得很快,但要穩住,手不能抖。

  為瞭一切順利,我放棄瞭媽媽的胸部這一塊戰略要地,這次我的目的是媽媽的陰部。這樣的姿勢下,我隻能右手做動作,左手沒法從媽媽身下傳過去,所以做不瞭什麼。

  我先是把內褲褪下去到大腿中間,裝作是夢中脫下去的一樣。然後用右手順著媽媽睡袍的邊緣緩緩順勢向下摸,我需要找到能伸進手的位置。沒想到結果比我預想得還要好,睡袍的邊緣媽媽的股骨位置那裡,恐怕是她睡覺時候不知不覺中被自己挪瞭上去。

  我彎著手掌,小心翼翼地輕放在瞭媽媽豐滿的屁股上。隻覺得這裡比絲質睡袍還要滑,而且特別暖和,這是從臀肉上傳來的溫度,比其他肌膚傳來的更為暖和。從觸感上判斷,媽媽現在穿著的是純棉的薄內褲。

  媽媽的屁股很大,我一隻手根本覆蓋不完一邊。我輕輕地揉瞭揉,柔軟度和彈性剛剛好,比起胸部來毫不遜色。一邊揉著,我一邊把雙腿貼著媽媽光滑修長的腿上,完全地貼合著,就像是在側入媽媽一般。

  這樣的姿勢下,我挺立的肉棒隔著媽媽的內褲貼在她的臀縫之間,瞬間欲火焚身。不敢有太大的動作,隻能用大小腿輕輕摩擦著媽媽的雙腿來獲得一些快感上的滿足。

  同時,右手從臀肉上移動到內褲的邊緣,順著大腿外側邊緣謹慎地一點點向下摸過去。越要到雙腿中間的時候,我的動作越慢,口腔中的唾液分泌得特別快,使我不得不一直做出吞咽的動作。

  終於,經過如同蝸牛般的移動後,我的食指和中指來到瞭媽媽雙腿中間最為神秘的區域。我用龜頭頂在媽媽的屁股中間,右手開始一絲一毫地探索起這片渴望已久的神秘之地。

  盡管隔著薄薄的內褲,我的兩個手指在摩擦的時候,仍然能夠清楚地感受到媽媽兩片大陰唇的凸起。它們有點柔軟,而且感覺似乎寬又長的。這裡比剛才屁股那裡還要更讓手指感到溫熱。我將中指放在兩片陰唇中間狹小的凹縫上,微微用力摁瞭下去,緩緩地前後摩擦起來。

  「嗯……」媽媽閉著嘴巴輕輕低吟瞭一聲,嚇得我手指立刻不敢動瞭。

  在我抬起頭確認媽媽並沒有醒之後,我又開始瞭剛才的動作。不過為瞭安全,我動作更加輕柔瞭一些。我揉著揉著,感覺這裡更加溫熱瞭。我有些興奮,於是稍微摩擦快瞭一點。果然,溫熱的感覺加強瞭,而且還有點濕濕的感覺。不用想,這是媽媽在我的陰部保健按摩下流出的愛液。

  為瞭讓媽媽流出更多,也為瞭讓她真正動欲,我將中指繼續向前探,直到微微凸起的陰蒂上。因為隻凸起瞭一點點,所以確認準確位置花瞭點時間。不過在確認好之後,我隔著薄薄的黑色內褲用中指指尖緩緩揉搓起來。時而前後揉搓,時而左右揉搓,時而做環繞圓形揉搓。沒一會,原本隻是微微凸起的陰蒂這時已經完全凸起瞭,而且硬硬的,如同充血瞭一般。

  我見差不多瞭,便將手指都並攏到一起,悄悄地貼在整個陰戶上。果然,比剛才更濕更熱瞭,整個貼住陰唇的內褲都是又濕又粘。這有點讓我喜出望外,沒想到媽媽的水可以流這麼多。

  「嗯……哼……」正當我還想做點什麼時,媽媽突然動瞭動屁股,好像是要醒瞭。嚇得我趕緊把手收瞭回來,但是內褲沒來得及穿。

  「嗯?」媽媽呢喃著,慵懶地轉過頭來看瞭我一眼。還好我反應快,立馬閉上眼睛,裝作睡得很沉的樣子發出粗緩的呼吸聲。

  「怎麼回事這是。」媽媽似乎註意到瞭什麼,嘴裡呢喃著。她先是將貼著我的腿移開,然後把屁股向前挪瞭一下,離開瞭我的肉棒。

  媽媽看我睡得很沉的樣子,沒有喊醒我。「臭小子又把內褲脫瞭。」媽媽小聲咒罵後將頭轉瞭回去,仍保持著側躺著的姿勢,「嗯?」媽媽好像意識到瞭什麼不對勁的事情。

  就在這時候,我又向前挺瞭一下,肉棒再次狠狠地撞擊在瞭媽媽的臀縫之中,嘴裡夢囈著:「我要抱著你。」同時,一隻手搭在瞭媽媽的屁股上。而這,也是計劃之中的一部分。

  「嗯哼……」媽媽被我這突然襲擊搞得發出一聲悶哼,「臭小子,睡覺都不踏實。」

  由於床不大,媽媽沒有再往外挪動的空間瞭,便隻能這樣瞭。後面媽媽嘗試瞭好幾次將我擺脫,都沒有成功。而我則是安全的情況下,時不時地總輕輕頂著她的屁股。

  不知道是惹惱瞭媽媽還是怎樣,媽媽直接用右手把我肉棒輕輕握住,讓我不再能動彈。媽媽的手感很好,也很溫熱,讓我本就硬著的肉棒變得更加粗大堅硬瞭,而且還向上怒抬頭瞭一下。

  「唔……」媽媽的手忽然用瞭一下力氣,握的我有點疼,但也就那一下,我忍住瞭。但作為回應,我也用力捏瞭一下媽媽的屁股。「啊…!」媽媽不禁喊瞭一聲出來,接著立馬捂住瞭自己的嘴巴。

  「你不要動。」我繼續夢囈著,這樣媽媽就不會因為我捏這一下屁股而我懷疑我是裝睡的瞭。

  「怎麼會濕啊?」媽媽苦惱地自言自語瞭一聲,她的手不再握著我的肉棒瞭。她開始不停地小幅度地動著身體,但我不知道是為什麼。持續瞭一陣後,媽媽不再動瞭。我本以為這是媽媽想要睡覺的前兆,但下一秒我發現事情不簡單。

  隻見媽媽忽然把腿往後靠,主動貼到我腿上來。然後整個背也是貼到我胸前,我聽到媽媽的喘息聲忽然大瞭些。隨後,我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我偷偷地將眼睛瞇成一條縫,看到媽媽的睡袍都脫到肩膀這裡瞭,腰帶也解開瞭。這真是讓我要噴血的畫面。

  更讓人熱血沸騰的事情還在後面。隻見媽媽動作輕輕地將已經濕瞭一大片的內褲緩緩褪到膝蓋處,這使得我的龜頭正正好好沒有阻隔地頂在她的菊花上。隨後,媽媽右手揉著自己的奶子,左手伸到雙腿中間被夾緊。

  「嗯……呼……」媽媽極力壓低著自己的喘息聲,但身體仍舊不由自主地在動著。媽媽的頭微微向後仰,貼在我的額頭上。我看不到媽媽胸前的情況,隻能通過右手手臂的運動幅度和速度來判斷媽媽至少不是在輕揉著乳房。

  「嗯嗯……唔哼……嗯啊……」媽媽的低吟聲稍大瞭些。比起上半身來,媽媽下半身的動作更是讓我想直接插入。媽媽的兩條腿一直不停地互相摩擦著,大屁股向前動下又向後動一下,這樣一直反復,就像是我龜頭一直在沖撞媽媽的菊花一般,這誰受得瞭。而且,沒過一會,這動作幅度越來越大,我發現媽媽小穴裡流出來的淫水都流到瞭菊花上瞭,沾在瞭我龜頭上。

  「哈嗯……噢……快點……」媽媽嘴裡低吟呢喃著。

  深夜之中異常寂靜,除瞭媽媽的低聲呻吟之外,還能聽到媽媽揉搓陰部時,流出來的淫水在陰唇摩擦的時候所發出來的吧唧吧唧的聲音。

  我的理智告訴我不能忍瞭。我嘴裡夢囈瞭一句:「我好喜歡您,喜歡瞭很久瞭。」

  緊接著,我便一把抱住媽媽白嫩的腰,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同時,肉棒沿著媽媽的菊花順著濕滑的淫水向下一滑,直接將整根陰莖完美貼在占滿淫水的兩片陰唇上。龜頭則是頂在瞭凸起的陰蒂上,而且還頂到瞭媽媽的手指。原來,媽媽剛才一直在揉自己的陰蒂。

  「唔喔!」媽媽被我弄得猝不及防,沒有壓住這聲呻吟。

  「好舒服啊。」我繼續裝作在說夢話,讓媽媽對我的行為放松一些戒備。

  我很清楚媽媽應該也是想要的,不然不會在我剛才後續什麼都沒做的情況下自慰。所以,媽媽現在也是欲望占瞭上分,隻要她告訴自己我是睡著的,她就不會打破現狀。

  為瞭讓媽媽更放心一些,我將肉棒向後退瞭一點。這樣的好處是不會妨礙媽媽揉自己的陰蒂。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肉棒的刺激,媽媽揉陰蒂的頻率反而更快瞭。我也不甘示弱,讓肉棒在媽媽的陰唇和屄縫之間摩擦得更快更用力瞭。越來越多的淫水溢出,流在我的包皮和龜頭上,又粘又熱,讓我恨不得插入媽媽的小穴之中。

  「啊……嗯哈……呼……不……不行……這樣……啊啊啊……忍住……唔……嗯嗯……唔嗯~」媽媽像是理智在和欲望打架,嘴裡胡亂地呢喃著,時而放聲呻吟,時而又強壓著悶哼。

  而我則是緊抱著媽媽,在媽媽耳邊假裝夢囈,低聲道:「喘得好好聽,我好喜歡。我也要,加快速度瞭。」我刻意沒有喊出「媽」這個字,因為一旦這樣做瞭,媽媽便會立刻恢復理智。

  「啊?…不,不行……嗯~兒子……不……你不能……唔……喔~!」媽媽猛地搖著頭,張開嘴低吼著。盡管嘴上依靠僅存的一點理智在說著不要,結果身體卻異常誠實。媽媽又快又用力地揉著自己的陰蒂,同時將自己的屁股用力往後動,就像是在迎合我肉棒對陰唇和陰蒂的撞擊一般。

  我故意加長瞭肉棒摩擦媽媽陰唇的距離。往後退的時候,都刻意地將肉棒對著媽媽濕得泥濘不堪的蜜穴口磨蹭一下。

  「裡面好熱好緊。我快要忍不住瞭。」我斷續著夢囈著。

  媽媽的動作越來越快,我也跟著加快瞭。兩片大陰唇包裹著我的大肉棒前後快速地摩擦著。這個感覺絲毫不比李老師陰道之中的感覺要差。不論是從濕滑程度、溫熱程度、緊窄程度,都比李文月的小穴要更好。

  「啊哈~~不行瞭,嗯嗯……快……喔……快點……啊噢~哈啊…!但不可……唔……唔嗯……怎麼可以……啊嗯……嗯哼……來,來……噢……要來瞭……嗯嗯……啊,啊~~嗯唔嗯~~~啊啊啊啊~~~!」隨著媽媽一聲無論如何都壓不住的長長的呻吟,她的全身忽然緊緊繃住,從陰道裡猛地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熱熱的液體到我被她雙腿夾得死死的肉棒上。而隨著這股陰精一起噴湧而出的,還有我那濃熱的精液,全部射在瞭夾著我肉棒的雙腿內側。

  「啊哈……呼……」媽媽輕輕喘息著,身體在持續瞭幾秒的痙攣後,忽然一下便完全放松瞭,一點力氣都沒有瞭一般。過瞭好幾分鐘,媽媽才恢復瞭些。她一恢復過來,便是輕輕地把我推開,將我射瞭以後還挺立著的肉棒從她股間挪開。

  「唉……」在媽媽收拾清理好自己的下身後,隻聽得這一聲長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