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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續8-媽媽的項鏈

  本以為媽媽會在客廳等我回來,然後好好說我一頓,因為之前隻要我晚回來瞭都逃不過這個下場。但當我打開門後,客廳裡燈是關著的,空無一人。我打開燈放好鞋,倒瞭一大杯水一口氣喝光,真是差點沒在路上渴死。

  「回來瞭啊。」媽媽打開自己的臥室門,一邊向客廳走來,一邊說道。

  媽媽穿著一件紅色吊帶薄紗睡裙,高聳的胸脯把睡裙撐起,兩個乳頭在紗裙上頂起瞭兩個令人垂涎的凸點。媽媽沒穿內衣的時候在我眼裡和心裡,總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

  「啊,我回來瞭。」看著媽媽走近,目光落在她飽滿渾圓的胸部,吞瞭口唾沫。

  「今天好像比平時補課晚一點。」媽媽俯下身子去接水,用手把濕漉漉的長發撥弄到同一側,薄紗睡裙的領口便露出一大片春光,白皙圓挺的雪乳和玫瑰色的乳頭盡收眼底。

  「是啊。」我遲疑瞭一下,然後點點頭回應道。沒想到媽媽還以為我是去補課瞭,幸好幸好。按照平時來說,周四確實是補課日,連我自己在經歷晚上這事以後把這都忘瞭。

  「嗯,快去洗個澡吧,看你衣服都濕透瞭,隔著這麼遠都能聞到汗臭味。」媽媽喝瞭口水,上下打量著我說道。

  「好,我這就去。」我忙應道,同時向後退瞭兩步。並不是因為害怕媽媽說我有汗臭味,而是擔心她再聞一下會又聞出李文月的味道,那可就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瞭。

  「去吧去吧。」媽媽看我這往後退瞭兩步的反應,擺著手笑道,隨後拿著水杯徑回到瞭自己的臥室,不過倒是沒有關門。

  我松瞭一口氣,慶幸著算是逃過一劫,接著回房脫的隻剩一件內褲,然後拿瞭件內褲就打算去洗澡瞭。誰知道路過媽媽臥室門口的時候,她忽然轉頭把我喊住瞭。

  「等一下,你的書包呢?」媽媽忽然意識到我剛才沒有背書包,疑惑地問道。我心想,媽媽你這反射弧太長瞭吧,我差點以為你根本沒註意到呢,搞得我白高興一場。

  「噢!」我用力拍瞭一下自己的大腿,張大嘴巴,裝出一副我也才註意到的樣子說道,「落在老師傢裡瞭。」

  「你瞧你,書包都能忘記,還有什麼不能忘記的?」媽媽冷笑瞭一聲,雙手環抱在胸前,說道,「得瞭,明天開車帶你去老師傢裡拿書包吧。」

  「啊?不用瞭吧?明天老師應該會幫我帶到學校去的。」我撓著頭,苦笑道,心裡慌得不行。這要是明天去李文月那裡,可不得穿幫瞭?書包不在她那事小,昨晚的事被抖出來可就事大瞭。

  「聽聽你說的都什麼話。哪有老師給學生送書包的?老師該怎麼看你這種學生啊。雖然李老師明天肯定會拿著你的書包去學校,但是我們不能就這樣等著明白嗎?我們要去接你老師,還要表示歉意和感謝,這才是你該做的。」媽媽耐心溫柔地說道,一股諄諄教誨的感覺。

  「媽你說的對,我明天早點去老師樓下等她。不過媽你工作這麼忙,她傢和你上班單位是反方向的。媽你上班要緊,就不用親自去瞭吧?我擔心你會來不及上班的。不過你放心,你說的我都會做到的。」我連連點頭稱到。

  「沒事,別擔心。明天上午我正好要去參加一個展會,九點半能到就可以瞭。你七點半上課,這時間怎麼都來得及。」媽媽笑瞭笑,架起玉腿,說道。

  「媽你看,這難得可以有一天不用那麼早工作,睡個懶覺多好呀是吧。」我往臥室裡走瞭兩步,滿懷好心地建議道。

  「哎,你別進來,別給我房間整臭瞭。」媽媽連忙把手抬起用手掌對著我,露出一副嫌棄的眼神,說道,「你偏不要我去是吧,我還就去定瞭。合著你媽我不配見你老師是吧?怕我給你丟人瞭是吧啊?」

  「不是,那哪能啊。隻要我媽在的地方,同場的哪個女人不得黯淡無光,相形見絀啊。我這不是覺著您平時加班那麼多,工作忙,才覺得多休息一點對您更好嘛。」我苦笑著委屈地說道。不過我心裡隱約感覺媽媽去意已決,我是攔不住瞭。

  「行瞭行瞭,你別跟我貧瞭,我最討厭在正事上面說些有的沒的瞭。這事就這麼定瞭,明天你早點起來,現在該幹嘛幹嘛去。」媽媽揮瞭揮手,示意我趕緊滾蛋。接著,媽媽轉過身去看著電腦,手捏瞭捏自己的腳底板,嘴裡輕輕地發出「嘶」的聲音。

  我沒有過多在意,洗澡的時候,心裡隻是想著明天要完蛋瞭,滿腦子想著該怎麼辦。讓李文月拿著我的書包下來顯然是不可能的瞭,最好的結果就是她不說起昨晚的事,那我還能跟著說是自己搞錯瞭,其實是忘在學校瞭。最壞的結果……那根本無法預料會是什麼樣。

  洗好擦幹凈身子,穿上深藍色的平角內褲,然後對著馬桶撒瞭泡尿。撒完後,我忽然發現紙簍的位置和平時放得位置不太一樣,於是好奇地向裡面看瞭一眼。裡面塞滿瞭小紙團,在最上面有一條閃閃發光的銀色項鏈。

  「這是?」我小聲嘀咕道,好奇地將項鏈拾起拿在手上端詳。

  這條項鏈曾經是戴在媽媽脖子上的。我記得以前小時候問過項鏈的來歷,媽媽幸福地說道是那個男人向她表白的時候送給她的。我覺得對媽媽來說,這條項鏈的意義不比結婚戒指低。然而在他們離婚之後,媽媽再也沒有戴過這條項鏈和戒指瞭。沒想到我再見到這條項鏈時竟是在這裡。在我的眼前,這條細長的項鏈已經分截成瞭兩段,無法拼接回去。我露出詭譎的笑容,把它扔回瞭紙簍裡。

  我剛從洗手間走出來,心頭浮現一絲隱憂。思前想後,我決定順水推舟,以絕後患。我壞笑著把廚房和洗手間裡的垃圾簍的塑料袋都綁好,然後開門把它們放在瞭樓道口。每天一大清早,就會有物業來清掃樓道,看到垃圾袋會直接清掉。

  在回臥室路過媽媽臥室的時候,媽媽把我喊住瞭。我心頭一驚,尋思著不會是剛才的行動被她看到瞭吧?不會吧?

  「呃,媽?」我小心翼翼地探頭進去應道,隻見媽媽這時候正上半身靠在床頭,下半身躺在床上,左腳架在右腳腳踝上。

  「進來,把門關上。」媽媽把手上捧著的書合上,放到桌角,對我說道。

  「哦,好。」我走進來,轉身把門關上。媽媽這是要幹啥?我心裡有些疑惑。

  「幫我捏捏腳板,今天走多瞭路。」媽媽拿起空調遙控器將空調打開。

  「好嘞。」我搓著手答應著坐到瞭床邊。

  「你給我輕點啊,別揉疼我瞭,要不仔細你的皮。」媽媽伸出手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頗有警告的意味。

  「好。」我點點頭,拖長瞭聲音。接著我輕輕地托著媽媽雙腳的腳踝,把她的玉足放在瞭我裸露的大腿上。

  「你這是幹什麼?」媽媽有點慌張地問道,顯然她沒想到我會這樣做。

  「啊?我沒幹什麼啊。這樣可以更好捏啊,而且媽你的腳也會很舒服,這難道不比把腳放在床上舒服麼?」我微笑著解釋道。

  「那還是放在床上舒服。」媽媽嘀咕瞭一句,不過沒有把她的玉足拿開。

  我一邊註視欣賞著媽媽潔白嫩滑沒有一絲瑕疵的玉足,一邊用大拇指摁壓著腳底板中心區域。

  「哎,疼……」媽媽眉頭緊蹙,呻吟道,「你輕點啊倒是。」

  「不是,媽,我真的很輕瞭。再輕的話,可就沒什麼效果瞭。」我苦笑道。這話我是說真的,沒有個人的小心思。

  媽媽砸吧瞭一下嘴巴,最終沒有繼續說我,隻是表情看上去有些在強忍著的樣子。

  「媽,你這腳底都走硬瞭,這是走瞭多少路啊。」為瞭讓媽媽轉移註意力,我一邊收瞭一點力度,一邊找著話題。

  「我自己都數不清走瞭多少路瞭。今天是每個月的例行調研,去瞭很多傢銷售商看他們的情況。我就像上個月一樣穿個平跟涼鞋就去瞭。誰知道這次選的地方都比較偏,路不太好走,坑坑窪窪的。下午走到半路就覺得腳疼,那時覺得還能撐一撐。估計是腳踝上次舊傷復發的影響,現在腳底比下午更疼瞭。」媽媽手撐著頭,不緊不慢地說道。

  「怪不得,跟你說瞭這周都要少走路吧,你不聽。這下好瞭,又得一周不能怎麼走路瞭,不然不隻是會更疼,搞不好腳踝的傷還會復發。」我略顯生氣地埋怨道,「真的,媽,後面幾天穿軟底的鞋,少走路。」

  「我也想啊,可是明天的展會很正式,我至少也要穿個平跟去。過瞭明天,我保證幾天不怎麼走動行瞭吧?」媽媽給瞭我一個白眼,不耐煩地說道。

  「行,媽說的話,當兒的哪敢反對的呢?便哪怕是真的腳踝傷又復發瞭,你兒子我依舊會好好照顧媽的!」我雙手同時摁壓著媽媽的腳底,滿意地笑道。

  「呸!你這個沒心肝的,老娘生你養你,你竟還咒我腳踝傷復發是吧?」媽媽打趣地啐道,說完,雙腳用力地向我蹬瞭一下。這本來媽媽的玉足就放在我的大腿上,加上我壓根沒有意識到媽媽會蹬腳,結果是玉足狠狠地踢中瞭我堅硬的大肉棒。

  「啊!」我被這突如其來地疼痛感刺激地叫出聲來。

  「文豪,我……媽媽不是故意的。」媽媽慌張地把腳收瞭回去,坐起身子往我這邊湊過來觀察我的情況。

  「沒事,媽。嘶……」我用手擋著依舊被大肉棒頂起來的襠部,彎著身子露出痛苦的表情,一邊擺手道,「沒事,沒啥影響。」

  「把手拿開,讓媽瞧瞧。」媽媽抓著我的手,長發的發梢落在我的腿上,關切地說道。

  「不用瞭,媽。」我怕媽媽等下見瞭尷尬,愣是不肯放開手。可是臉上痛苦的表情卻是收不住,因為疼痛感實在是太強烈瞭。

  「放手,聽話。」媽媽抬起頭看著我的臉,命令道。

  我和媽媽對視瞭一下,然後移開眼睛,咬著嘴唇點點頭,任由媽媽慢慢把我的手拿開。

  「你!」媽媽看到我高高撐起的帳篷後,本想要說什麼,卻又收瞭回去,臉側向一邊,冷冷地說道,「健康得很,一點看不出疼的樣子,害我白擔心。」

  「真的疼啊媽。」我苦笑著,疼痛感已經沒那麼嚴重瞭。

  「去去去,回你房去,我腳已經不疼瞭。」媽媽把身子坐直,靠回床頭,用玉足輕輕踢著我的大腿。

  我苦苦哀求幾番,媽媽仍是不肯讓我再給他捏腳瞭。作罷,我隻得回房睡覺。在床上躺著的時候,想到剛才項鏈的事情,我心裡暗自下瞭一個決定。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開門,就見媽媽正在衛生間找著什麼。我便揉著惺忪的睡眼,慵懶地問道:「媽,你在找什麼呢?」

  「昨晚上,你把廚房和廁所的垃圾倒瞭嗎?」媽媽一邊翻找著,一邊問道。

  「是啊,我看昨天垃圾比較滿,就把它們綁好扔樓道去瞭。怎麼瞭嗎?」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回答道。

  媽媽沒有回我話,打開門走瞭出去,估計是去樓道找垃圾袋去瞭。不過現在六點五十瞭,垃圾袋肯定被收走瞭。

  果然,沒過一會,媽媽兩手空空地回來瞭。媽媽的表情有些沮喪,我便又問道:「怎麼瞭媽?是垃圾袋裡有什麼嗎?這個點垃圾袋應該被物業收走瞭。」

  「算瞭,沒什麼要緊東西。丟瞭就丟瞭吧。」媽媽搖搖頭說道,語氣和表情裡都難掩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