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午要出發的時候，看到媽媽卻穿著一件天藍色的翻領襯衫，領口處有一個帶子綁成的不大不小的蝴蝶結，下身穿著黑色長西褲，霎是好看，充滿著知性女人味。

　　「誒，媽，你就穿這樣去打網球嗎？」我看瞭看自己穿的短袖短褲，手持球拍問道。

　　「嗯？我有說過我要打網球嗎？你是不是理解有什麼偏差？」媽媽歪瞭歪頭，微卷的栗色長發側到瞭一邊。

　　我沒多說什麼，便和媽媽一起出瞭門。媽媽今天依舊不打算開車，因為坐地鐵隻有五站路，此時人也不多，就決定坐地鐵去瞭。（結果回來的時候地鐵出瞭故障，不得不坐公交，又碰到晚高峰，人又更加多瞭，公交車上隻能貼著身子。）到瞭室內網球場後，媽媽拿瞭一筐網球放在底線角落。

　　可能是因為媽媽實在太過有魅力的緣故，即便整個體育館裡還有很多來運動的姑娘，但在隔壁場子打網球的兩個長得有點帥氣的高個子卻一直上下打量著媽媽。我對他們遞去憤怒的目光，不過顯然他們壓根沒看我。看看就看看吧，誰讓我媽媽確實好看呢，想想便由他們去瞭。

　　「你先練練發球，你和那小姑娘的發球比起來，簡直就像是個小孩子發球。」媽媽攤著手。

　　我點頭應著，隨後做瞭個熱身操。媽媽這時已經到瞭球場邊上，她的面前是球網。我從筐裡取出球，用著我自己覺得非常熟練的動作高高拋起球，然後落下到球網上時用力拍擊出去。當我這樣重復地發瞭五個球之後，媽媽把我喊停瞭。

　　「你連拋球都不會嗎？」媽媽眉頭緊鎖，心情看上去很不好。

　　「會啊。」我眼珠子轉瞭一圈，說道。

　　「你會個屁。」媽媽啐道。

　　媽媽從筐中拿出兩個球，其中一個遞給瞭我。

　　「你看我。」媽媽指瞭下手中的球，我看瞭眼，點瞭點頭。

　　隻見媽媽把球向上一拋，然後球過瞭兩秒鐘後，落在瞭剛才在媽媽手掌裡的位置。而媽媽的手，在球拋出去之後是沒有再動過的。

　　「你來試一下。」媽媽接住球，對著我說道。

　　「好。」我答應著。和媽媽做瞭同樣的拋球動作，結果這球卻沒有落在我手上，而是直接掉在瞭地上。

　　「呃，這次失誤瞭，我再試一次。」我尷尬地撓撓頭，連忙再從筐中取出一個網球，再嘗試瞭一次，結果還是落在瞭地上。我隻得尷尬地對著媽媽笑著。

　　「好笑嗎？」媽媽對我的笑無動於衷。

　　「不好笑。」我忙收住笑容，稍稍低下頭去說道。

　　「你連球都拋不準，你怎麼能知道這球從你手上拋出以後，落點在哪裡呢？掌握不住落點，怎麼可能有高的發球質量？」媽媽此刻宛如一位嚴苛的教練，對我的錯誤進行嚴厲的批評和指導。

　　「你看，手腕發力向上拋球時，整個手掌需要一直保持水平，垂直於地面，這樣才能保證球脫離你手心的時候是豎直向上運動的。」說著，媽媽又再示范瞭一次，果然網球再次落在瞭她的手心裡。

　　按照媽媽指導的方法，我足足練習瞭半小時才算是掌握瞭，但偶爾還是會有失誤。

　　「不錯，有點樣子瞭。」媽媽今天第一次對我點頭，真難得。

　　「你發個球給我看看，不要用球。」媽媽很快就給瞭我下一個指令。

　　我假裝手上有球，完整地做瞭一個發球的動作。

　　媽媽看後，搖瞭搖頭，不過沒有嘆氣。

　　雖然是室內場地，但是因為場地很大，空調似乎也不是很給力的關系，場地裡面其實很熱。這一個小時過去瞭，我看到媽媽身上的襯衫都開始有點被浸濕瞭的痕跡，額頭上微微有些汗珠。

　　「你的手抬得太高瞭，這樣沒法使出最大的力氣到球上。」媽媽一五一十地點評著我各種錯誤操作。接著，媽媽做瞭個正確的動作示范。

　　隻見媽媽拿起一個球，高高拋起，右手彎曲著抬起，向肩膀後面一拉，襯衫被這樣的動作扯地緊緊的，原本遮住腹部的部分向上移動瞭位置，使得白皙平坦的腹部暴露在我眼前。高聳的胸部在ｂｒａ的作用下，顯得更加地突出，就連胸前的紐扣都要崩開一樣。正好媽媽這時就站在我的身側，媽媽這樣的動作能讓我從襯衫中間的縫隙中窺見她的ｂｒａ，是黑色的，還是蕾絲的！

　　可這註定隻能是驚鴻一瞥，隻聽見媽媽氣足地「喝」瞭一聲，與球網與球接觸時所發出的「啪」地聲音一同發出。我的目光隨著這一聲低吼，從媽媽的胸前快速移動到球上，那球咻地如箭一般極速飛去，重重地落在瞭對面的死角後好好彈起。

　　這樣的發球質量和我在與姚念比賽時她發球的質量一樣都非常高，甚至能看到姚念發球的影子。這就是全國冠軍的實力嗎？

　　「看明白瞭嗎？」媽媽等球停下來後，把拍子遞給我。

　　「嗯，看到瞭。」我接過拍子，點點頭。其實我並沒有看的很清楚，因為看媽媽難得一見的曼妙身姿去瞭嘛。

　　「我不是問你看到瞭嗎？是問你看明白瞭嗎？」媽媽皺瞭皺眉頭，再次明確地問道。

　　「這個，應該吧？」我不置可否地回答道。

　　「我管你，我不會再示范第二遍瞭。你自己看著辦，直到練會為止。」媽媽給瞭我一個白眼，雙手叉腰。

　　就這樣又繼續練瞭一個小時，我已經渾身都是汗瞭。不過倒是沒有覺得很累，隻是覺得熱和口幹。這要是換我之前比賽，不到一個小時我就會沒啥力氣瞭。看來媽媽給我早上的體能鍛煉還是有效果的。

　　「喲，美女。」突然，從隔壁場子傳來令人討厭的口哨聲。隻見剛才提到的兩個高個子拿著拍子走過來。而這聲口哨聲是從更高的那個人嘴裡吹出來的，他看起來略顯消瘦，穿著一身黃色運動短袖，大約一米八的樣子。

　　媽媽雙手環抱在胸前，站在我身側，沒有理睬逐漸逼近的二人，甚至沒有正眼看他們。他們看媽媽愛理不理的樣子，越發大膽地走近瞭些，露出色狼般的笑容說道：「美女，剛看你打的不錯，要不要來玩兩局？」說著，還挑著眉毛，一副流氓德行。

　　「她不想跟你們玩，你們走吧。」我向前一步，把媽媽護在身後，壓著怒火說道。

　　「你是她弟弟吧？跟你姐玩會，沒你事，一邊玩去。」看我這麼說，那高個沒好臉色的說道。

　　「我已經和你們客氣過瞭，再過分我就不客氣瞭。」我抬起球拍，大聲呵斥著。

　　「喲，想動手呢小弟弟。」那高個握緊拳頭，怒視著我。

　　正當我們要短兵相接之時，媽媽忽然用一隻手擋在我身前，輕哼瞭一聲說道，笑道：「可以啊小弟弟，不過你先打贏瞭他，再來跟我打。要是連他都打不過的話，你們就乖乖滾！」隨著言語的遞進，媽媽的語氣逐漸變為憤怒。

　　「行啊，那可說好瞭。」那高個似是覺得媽媽發怒的樣子更有魅力一般，高興地說道。

　　「媽！」高個走到對面去瞭，我在媽媽耳邊輕聲說道，「何必搭理他們的。」

　　「難道你以為你打得過他們麼？」媽媽沒好氣地輕聲說道，「不過放心，你剛才練習的時候我有看他們打球，他們水平不在你之上，你正常發揮就行瞭。」

　　見媽媽這麼說，我不好再多說什麼。再又稍微想想，這何嘗不是一次在媽媽面前好好表現的機會呢？

　　「好，我一定贏下。」我對媽媽說完後，便轉身面對他。

　　如媽媽所說，他雖然長得挺高，但是實力並不怎麼樣，不論是速度還是爆發力或是耐力，都不太行。打瞭一個小時，打瞭個五比二，我五他二。雖說比賽還沒結束，但顯然他的體力已經不行瞭，喘著氣跟我說不打瞭。

　　另外那個高個則想接替他繼續跟我打。雖然我現在有些累，但必須堅持下來，心想另外一個應該也沒有多厲害，我能拿下。

　　「喂，不要欺人太甚瞭！說話算話，輸瞭就給我滾，別惹老娘發火！」媽媽怒道，聲音不大，但是氣場十足。

　　那兩個人聽後，反而是更來勁瞭。另外一個穿著白色短袖的說道：「我們是答應瞭先跟他打一局，可沒說這一局裡隻上一個人。」

　　媽媽聽瞭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就想要去對面理論。我連忙拉住媽媽的手腕，在耳邊低聲道：「媽，交給我吧。」媽媽看瞭我一眼，投來疑惑的目光。

　　我微笑著點點頭，她便不再阻攔我。

　　「就讓我把你們這兩個垃圾送回垃圾桶裡去吧！」我帶著怒火大聲嘲笑道。

　　必須承認剛剛五小局下來，我的體力損耗也不小，速度和耐力上都有不小的下降，汗水佈滿全身。果然，很快我就丟瞭兩小局，比分來到瞭五比四。如果再被他拿下一局的話，就要進入搶七瞭。按我剩餘的體力狀態，進到搶七無異於白給。現在是我的發球局，我必須想辦法抓住這最後的機會。

　　我把球拍在地上彈起，看瞭一眼媽媽，她仍是環抱著胸皺著眉頭，胸前的起伏很劇烈，看得出她很緊張，也知道形勢不容樂觀。

　　我走過去，手搭在媽媽的香肩上，把臉湊近她耳朵，發絲傳來的清香撲入鼻中。「相信我。」我輕聲說道。

　　「嗯？」媽媽先是一顫，隨後調整瞭呼吸節奏，點點頭，「嗯。」

　　隻有一個辦法瞭。我來到底線中間，閉上眼睛，回想著媽媽剛才教我發球的每一個動作細節。我深呼吸一口氣，將球高高拋起，拉開身子，拉拍，揮拍。

　　「喝！」地一聲，球拍重重的擊打在瞭網球上。球飛快地直奔對角，他沒有接到球，直接得分。隨後，我還是采取這樣的發球戰術，他有一半的發球都接不住，我隻要在他接住的回合裡拿下一分就可以。我咬緊牙，不知道從哪裡忽然來的力氣，愣是拿下瞭最後一個小球。

　　六比四！「贏瞭！」我高興地丟掉拍子，怒吼道。同時，媽媽的掌聲從我的身後傳來。

　　對面二人雖心有不甘，但事實擺在眼前，他們估計不想再生是非，隻留下一句「給我等著」之後，便悻悻地離開瞭。

　　這時，媽媽走上前來，微微歪著頭，微笑地說道：「幹得不錯哦！」

　　我一邊喘著氣，一邊撓著頭，笑道：「都是媽媽教的好。」

　　「好瞭，別貧瞭，先過來歇著吧。」媽媽說著，用毛巾給我擦瞭把臉。毛巾上附著著媽媽身上的味道。

　　忽然，我看到有一個網球正從對面的場子朝這邊飛過來，我一下判斷出如果我不做點什麼的話，它就會打在媽媽身上，甚至很有可能是頭上。而媽媽正在給我擦臉，沒有意識到。

　　「媽，小心！」來不及多想，我立刻一隻手放在媽媽後背的腰上，一隻手放在後頸部，猛地雙手同時用力把媽媽往懷裡一摟，我的胸口第一次感受到來自媽媽豪乳的柔軟沖擊，我的身子為之一顫。接著迅速一個側身，躲開瞭快速飛來的網球。

　　「啊！」媽媽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出聲來。

　　「不好意思啊小夥子，沒事吧？」對場的一個中年男人一臉歉意地對著我們這邊喊道。我看瞭一眼落在地上的網球後，對他搖瞭搖頭。

　　「媽，你沒事吧？」我松開媽媽，但是雙手還沒有放開。隻見媽媽不知怎麼的，臉頰竟有些緋紅。

　　「我沒事，你放開我。」媽媽臉側向一邊，沒有看我，輕聲說道。

　　「沒事就好。」我本想說沒聽清的，不過想想還是不要得寸進尺瞭，見好就收吧。於是，我輕輕地依依不舍地放開雙手。不過這算是我第一次和媽媽有較為親密的肢體接觸，盡管隔著衣服，但是腰間的美妙觸感卻是阻擋不瞭的。

　　「以後不準這樣大驚小怪瞭。」媽媽重重地喘息著嗔道。

　　「知道瞭，但是剛剛那球都要砸到媽媽頭上瞭。我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它發生呢？」我強硬地回應道。

　　媽媽似是覺得理虧，沒有接我的話，隻是說道：「休息好些瞭麼，差不多瞭我們回傢吧，五點多瞭。」

　　「好，都聽媽媽的。」我笑著答道。雖然身體上還是有些累，不過剛剛這麼休息一會好瞭一些，起碼走路是沒什麼問題的。

　　我們出來後，到地鐵站才發現它正在廣播地鐵出故障瞭，需要乘客選擇其他的公共交通工具。周日這個點車本來就難打，再加上交通路況不太好，外加這一下很多本來打算坐地鐵的人也會選擇打車，我們試著打瞭二十分鐘，結果自然是一輛空車都沒遇到過。

　　無奈之下，媽媽便說還是坐公交回傢，我答應瞭。如預想的那樣，公交車站站臺人滿為患，來一輛車就會看到一大群人一擁而上。而他們，並不能都擠得上車。

　　「媽，要不我們等等吧，等人走的少些瞭，我們再坐吧，我覺得最多也就半小時吧，人就沒這麼多瞭。」我向媽媽提議道。

　　「也好，今天沒有什麼事要做的，飯的話，我們等會樓下買點吃就是瞭。」媽媽環視瞭周圍一圈又一圈的人，嘆瞭口氣說道。

　　而正在等車的時候，我忽然在人群中發現瞭剛才打球時來挑釁的那兩個高個，他們還沒有發現我和媽媽。怎麼這麼巧呢？我心想真是操蛋。這個站有十條不同線路的公交車都會停靠，他們和我們同路線的概率是百分之十。想到這，我便沒再去看他們瞭。

　　不一會兒，我們要乘坐的１２路車到站瞭。原本我和媽媽是打算等幾輛車再去坐的，可是因為我們被圍繞在人群當中，加上要坐１２路車的人又很多，他們直接把我們往１２路車門口擠瞭過去。一開始我還和媽媽試圖從人群中掙脫出來，結果可想而知，完全沒法從水泄不通的人流中擺脫。於是，我和媽媽就這樣被推到瞭１２路車門口，接著被推上瞭車。

　　車上的人多的更是恐怖，我和媽媽被擠到瞭車廂中部的位置。一開始稍微有可以站立的空間。但是很快後續上來的乘客把空間擠占的越來越小，我和媽媽隻能緊貼地並排站著。再加上天氣有點炎熱，這擁擠的車廂頓時悶熱不堪。

　　好容易車開動瞭，但沒一會，我就發現媽媽的眼神有點不對，一直皺著眉頭，身子還不停地向前靠。她的面前是座位，所以是可以向前靠的，媽媽的身子都傾斜瞭快有二十度瞭。

　　「怎麼瞭媽？」我看這狀況，對媽媽問道。

　　隻見媽媽惡狠狠地用餘光看瞭看她身後，也就是我右後方的位置。我這才順著看過去，原來那個剛才過來挑釁的手下敗將居然和我們同一車，而且還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在我媽背後。隻見他的下身緊緊地貼在包裹住媽媽翹臀的西褲上，而且有意的一直在向前頂。

　　看到這個場景，我本想對他吼一聲，制止他的行為，結果媽媽忽然用力抓著我的手腕，皺著眉頭對我搖瞭搖頭。

　　我立刻明白瞭媽媽的意思。在這麼擁擠的車廂裡，即便我們大聲呵斥，他也完全有理由說是因為車廂太擠瞭，他並不是故意的這樣的說辭。到時車廂的人反而要覺得我和媽媽想誣陷他。但我不能放任這樣的情況不管。很快，我想瞭個辦法。

　　我用力往後擠出瞭一個和他平行的站立空間，這時候我可以選擇讓媽媽來到我原來的位置，還可以選擇把他的位置擠開。我選擇瞭後者，因為如果是讓媽媽到我剛才的位置的話，他就可以趁機往前走一步，站在我媽媽身邊，雖說影響不大，但是我可不要媽媽跟她厭惡的人站在一起，還貼著那麼近。

　　我看準公交車踩油門起步的機會，右肩猛地一用力，把他往右邊一推。他則由於慣性和自己的沒註意，差點傾倒過去。同時，由於很擁擠，所有他右手邊的人都被影響到瞭，於是便質問他在幹什麼，指責他的不是。而他正在賠不是的時候，我迅速地占下這個位置，他便成瞭夾心餅幹，慢慢地被人群擠得站到瞭我的身後。

　　顯然，他已經沒法貼到媽媽身上，吃她的豆腐瞭。而現在是由我站在媽媽身後，媽媽則可以站直身子。我下意識地低瞭下頭，這個視角下可以發現媽媽的屁股是又大又圓又翹，我不禁吞瞭口水，分身很快有瞭反應。

　　不過我還是打算這樣克制住，離媽媽一拳的身位。畢竟，我是來保護媽媽的。

　　可是沒過一會，我突然感到從屁股後面一陣來力，毫無準備地我則是因為這一下，腰部狠狠地向前一挺，結果自然是堅硬如鐵的大肉棒隔著褲子頂在媽媽的肉臀上。顯然，媽媽對此也是毫無準備，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撞，「啊」的一聲叫瞭出來，使得左右的人都看著她。媽媽想著身後是她兒子，便搖搖頭，沒再有反應。

　　「媽，我。」我忙抽離身子，想要解釋。

　　可沒想到後面那個混蛋又再一次用他的腰向前頂我，讓我又一次頂在媽媽屁股上。

　　「唔……」媽媽壓低聲音，側過臉看著我說，「你在幹什麼？」

　　「我，我不是，我沒有。」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在頂我。」

　　「快站好，別貼在我身上。」媽媽著急地說道。

　　「我也想，但是。」我努力地想要站直並往後退，但發現根本沒有那個混蛋的力氣大。當然，可能我心底裡也不是那麼想推開他吧。

　　隻是沒想到那混蛋居然得寸進尺，他的上身也往前傾，使得我被他壓得前胸貼在瞭媽媽的後背上。

　　「你怎麼還，貼近瞭？」媽媽不知是羞還是氣的說道，臉上紅彤彤的。而我的身下，由於長時間的緊貼與公交車駕駛時而產生的摩擦，使得肉棒一直硬硬地摩挲著媽媽的肉臀。這種感覺實在太舒服瞭。

　　而媽媽沒有選擇身體再往前傾，因為那樣的話勢必屁股就要往後撅起來一些，但顯然她是不想那樣做的。她現在隻想屁股離開我的下身，所以總在找機會左右動著。可是媽媽不知道她越是這樣動，我越是有感覺，甚至自己也用力想貼的更緊些。

　　「媽，我真的沒辦法。」我一邊享受著，還不忘一邊表現著委屈。車上太過悶熱，使得我每一次的吐息出來的暖流都會噴到媽媽的脖頸上或是耳根後。

　　不知媽媽是因為有感覺還是因為這樣太難受，她輕啟嘴唇，發出略顯沉重的呼吸聲，目光有些迷離。而臉頰上不知在何時染上瞭一片的淡淡的紅霞。是因為車上太熱還是因為我的舉動呢？我不得而知。

　　媽媽努力地抿上嘴唇，盡可能地試圖維持住她的威嚴。「站好！」媽媽抬高瞭一些音量，帶著不容置喙的語氣對我說道。

　　見媽媽真有點生氣瞭，我便不敢再越雷池一步瞭。因為我覺得，要是想要真心得到媽媽的話，當她真的要生氣的時候，一定要懂得收住自己，以表示自己總是會聽她話的，博得好感，這樣以後就有更多其他的機會。要是一時心急或是沖動的話，不僅容易功敗垂成，更容易前功盡棄。

　　於是我打算努力站好站直，隻要我站直瞭，後面那混蛋沒辦法頂的動我。盡管很不舍，但我還是緩緩站直身體，離開媽媽的後背和臀部。而媽媽則是長舒一口氣，雙手離開瞭扶著的座位，放在身體兩側整理著被我貼著有些凌亂又有些黏糊的襯衫。

　　突然，車向右一個減速急轉，車上發出一陣驚叫，所有站著和坐著的人都受到瞭驚嚇。我拉著車頂上的扶手，所以雖然有被影響一些平衡，但抓的牢，不至於被甩出去。可媽媽就不一樣瞭。本來她正在整理著襯衫，手沒有扶著東西。由於我們是站在車身右側，身子也是面向右邊玻璃的。因而這個右轉導致媽媽身體由於慣性而向她的後方傾倒瞭過來，同時急停又導致媽媽的身子向她的右側傾倒過去，整個幅度很大。

　　見此狀況，我真的是完全下意識地從扶著車頂扶手上伸出一隻想去扶住媽媽。但是整個過程太快瞭，剎車又重又急，我沒有時間好好地去抓住媽媽。隻能趕在媽媽在完全離開我能觸碰到的范圍之前，一把抓住媽媽的身體。我拿下來的是右手，我剛拿下來到一半，媽媽的身體便重重地撞到我的手臂上。但顯然這一下的沖撞是不足以讓媽媽改變傾倒的趨勢，我便忙地一把用力狠狠地摟住她的身體。意外地是，我並不知道媽媽撞到我手臂的時候是胸側，所以我的小臂往前一摟時，整個小臂貼在瞭她飽滿的乳房上，而手掌則是握在瞭她的左乳上。盡管隔著襯衫和胸罩，但由於握的力度很大，我結實地感受瞭一回媽媽乳房出眾的彈性和豐滿的尺寸。

　　「啊！」的一聲，媽媽大喊瞭一聲。不過淹沒在瞭眾多的驚呼聲之中，因而沒有被其他人註意到。我意識到很不對勁，見媽媽已經站穩，忙地把手放瞭下來。

　　「媽，我……你沒傷著吧？」我想解釋，但看瞭看周圍都是人，思慮瞭片刻，換瞭個方式說道。

　　「沒。」媽媽沒有立刻回答我，而是沉默瞭一會，輕聲回道。

　　「嗯嗯，扶好瞭，這車開的不好。」我應瞭一聲，身子往後擠瞭擠，給我和媽媽之間騰出瞭大約一拳的空間。

　　「嗯。」媽媽點點頭，一隻手扶好她身前的座位，一隻手拉扯著襯衫左胸的部分。

　　就這樣，一直跟媽媽再沒有任何身體接觸，直到下車。那兩個混蛋在我們前幾站就下車瞭，不用擔心下車瞭還被他們煩。不過下車以後，媽媽走在我前面，我一追上去，她就又往前走兩步。而且一路上都不說話，任我怎麼說，她都不理我。

　　「我是不是惹你生氣瞭。」直到我說出這句話。

　　「沒有。」媽媽這才回瞭我一句。

　　後面我再說其他的話，媽媽依舊不回應我。哪怕是到傢瞭之後仍是如此，晚上隻叫我洗澡睡覺。不過有一點與往常不同，當我兩點醒來要去尿尿的時候，我發現媽媽正在浴室洗澡。但我清楚的記得九點的時候她已經洗過一次瞭，也就是說，這是第二次。一晚上洗兩次澡這種事，在爸爸走瞭之後再也沒有發生過。我隱約感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借著浴室裡發出的光線，我沿著走廊和客廳，躡手躡腳地走到洗衣間，看看會不會有意外發現。在洗衣機上的衣簍裡，有媽媽剛脫下來的睡衣，衣服上有些汗漬。我把睡衣輕輕拿起，果不其然，我發現在睡衣下面竟有一件黑色的蕾絲內褲。我內心的興奮難以言喻，心跳加速地快要死掉一般。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媽媽穿過這條內褲，平時在晾衣服的衣架上見到的都是很保守很素的春色內褲，毫無誘惑力可言。

　　我小心翼翼地將它拿起來觀察著。這不是一件情趣內褲，隻能算是較為性感的內褲，該遮住的地方按照它的尺寸我想應該都能遮得住。我借著浴室裡射出來的燈光，將這條內褲看個清楚，想象著它包裹在媽媽美臀上的形狀該有多誘惑。這時，我忽然發現它遮住陰部的部分顏色與其他區域的顏色略有不同。我伸手過去一摸，有點濕，有點黏。我立刻意識到瞭什麼，忙把手放到鼻子前嗅，一股清新的氣味，這之中隱約夾雜著荷爾蒙的味道。沒錯，是媽媽的淫水！

　　把內褲的整個襠部拿過來放在鼻子上，大力地嗅著。每聞到一下氣味就讓我全身都感到熱血沸騰，肉棒早已硬的要把我的內褲沖開一樣。我沒有聞到像小黃書描述的那種騷味，可能是因為騷味比較淡，所以被清香給遮蓋住瞭，但這不影響它富含雌性荷爾蒙這樣的事實。我註意到，內褲濕黏的區域有相當一大片，若是按照包裹在身體上來描述的話，大約是從陰蒂的位置開始一直到菊花的位置，寬度的話相當於整個陰部的寬度。我不禁想，媽媽原來竟有這麼多水的嗎？這可是一個我沒有預料到的驚喜。

　　這條內褲的出現說明瞭媽媽其實依然是一個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下午的事情雖然嘴上完全不提，但是身體上的反應卻是無法克制的。這意味著媽媽下午在公交車上就濕瞭，而且我猜測很可能極大的激發瞭她的欲望。媽媽九點時候洗澡的時候肯定把下午穿著的內褲給洗瞭，當時或許她自己也沒有想到半夜會因為性欲而自慰，所以才早早洗澡，打算早早睡過去。隨後發現滿腦子都是下午發生的事情，完全沒有心思睡著。直到我睡著後，媽媽思想鬥爭瞭很久之後敗給瞭身體的欲望，而於是選擇瞭自慰。不過這時候媽媽完全可以選擇裸體自慰或是穿條普通內褲自慰，然而她沒有這麼做，而是找瞭一條有些性感或者說美感的蕾絲內褲。我想這意味著媽媽在性方面並非是死板的傳統，至少是在性的體驗上有一定追求的人。這是一位多麼誘人的女士啊，我不禁幻想著，開始擼動自己堅硬如鐵的肉棒。

　　忽然一瞬間，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既然媽媽的這條內褲還沒有來得及收拾，那麼這條內褲原本所在的抽屜或是衣櫃現在應該還是打開的狀態。我趕緊把內褲和睡衣放好，躡手躡腳地來到媽媽的房間，打開房間裡的小燈，走到衣櫃前。果然，我發現那個衣櫃裡平時鎖著的小抽屜現在是可以打開的。我輕輕地將它抽出來，有五六條不同花色和款式的蕾絲內褲放在裡面，還有一盒打開瞭的避孕套。媽媽用避孕套做什麼？莫非是外面有男人？但如果有的話，又何必自慰呢？可如果沒有的話，那這些避孕套是幹嘛用的？這讓我有點疑惑，不過來不及細想瞭。另外，雖然沒有發現小怪獸之類的情趣玩具讓我略感失望，但是這樣的發現已經足夠讓我躁動瞭。

　　但我極力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在媽媽的床頭櫃上，看到瞭她平時用的鑰匙串。我靈光一現，心想，我現在還可以做一件事情。我輕聲快速地從自己房間拿瞭紙筆過來。接著我把鑰匙串拿過來，用當中比較小的鑰匙一個一個試著能不能轉動這個抽屜。（以後用於拿出來畫畫）最終，發現一把銀色的鑰匙可以打開抽屜。於是我把這個鑰匙放置在紙面上，用筆勾勒出的它的輪廓。這一切的動作都做的很快，以免媽媽洗完澡出來發現。

　　剛把這些弄好，浴室的水聲停止瞭，是媽媽洗好澡瞭。我快速關上抽屜，把鑰匙串放回床頭櫃，拿好紙筆，關上小燈，出來把房門關上。一切都是那樣的行雲流水，接著就在浴室門的聲音傳來時，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門關上。

　　「呼！」我靠著門後，長舒一口氣。總算趕上瞭。低頭看瞭一眼自己的內褲，肉棒還是非常堅挺，回到床上把它拍瞭下來。正在擼著肉棒想要解決一下的時候，我想到瞭一個點子。我看著戀母的Ｈ文，忍著不那麼快射出來。等到後面無論如何都忍不住的時候，提起內褲，將又濃又多的精液全部射在內褲的襠部。射完以後就這樣晾在一邊，一夜不去管它，就這樣裸睡。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把它揉成一團放在枕頭下，假裝是遺精瞭，等著媽媽洗衣服的時候發現它。

　　我則如上周一樣出去籃球場晨跑瞭，不過媽媽一直都沒有來。等到我跑完回傢的時候，發現她正在曬衣服，而那條我射滿精液的內褲正被媽媽拿在手上。

　　「你回來瞭，快吃飯吧。」媽媽表情很淡定，一邊曬著我的內褲，一邊平靜地對我說道。

　　「好，媽媽辛苦瞭。」我答應著。盡管媽媽看上去沒有任何反應，不過我想我的目的至少還是達到瞭。

　　「以後早上你都自己鍛煉瞭，我就不去瞭。」媽媽晾著衣服，一邊說道。

　　「啊，為什麼？」我喝著粥，問道。

　　「最近我都挺忙的，早上都睡不醒。」媽媽走到鏡子面前梳妝。

　　「好吧。」媽媽這一個看著無懈可擊的理由，讓我著實不知如何應對。隻是隱約覺得這是借口，而不是真正的原因。

　　「哦，對瞭，差點忘記瞭，今天好像會出成績。」我出門之前提瞭一句。

　　「知道瞭。」媽媽隻是淡淡地應瞭一聲。

　　周三這天學校裡按時地公佈瞭上周月中考試的成績。班主任上來就說這次班裡表現得非常好，他特別開心。看到他這狀態，我心想可能是我的全年級成績進年級前三瞭，心裡一陣竊喜。等他一個一個報成績的時候，由於是按學號報的，我是十二號，所以需要等個兩三分鐘。

　　「周文豪，總分六百三十分，班級第二名，年級第三名。」他並不是那麼興奮地說道。

　　「什麼？」我心裡一驚。為什麼年級第三名，但是班裡居然是第二名？我所知道的是，每次考試，班上第二名的成績總會低我至少一百分。誰突然一下可以比我考得還高？何況年級第三名是我有史以來最好的排名瞭。對我來說，年級第三名的快樂抵不過班級第二名的失落。

　　不僅僅是我，班上的人此刻在交頭接耳著，面面相覷，小聲嘀咕著。大概他們和我一樣感到意外吧。會是誰呢？把班上平時的第二名到第五名都想瞭想，都不可能。直到他說出那個名字。

　　「嗯嗯，哼。」班主任突然清瞭清嗓子，提高瞭音量說道，「姚念，總分六百八十分，班級第一名，年級第一名！」

　　「哇哦！」全班的學生不禁發出驚嘆。我難以置信地看著我旁邊坐著的她，她正目視前方，表情平靜地就像這是傢常便飯一樣。

　　「順便一說，姚念比年級第二名足足高瞭四十分。」班主任笑得合不攏嘴。其實不僅如此，對於滿分是七百一十分的考試來說，六百八十分意味著什麼想必大傢都懂。我真的是不知道我身旁這位同桌到底是何方神聖瞭。

　　一下課，一大波女生圍在姚念課桌邊，爭先恐後地說著什麼。

　　「你這一下就不受寵瞭，害。」李凱不知什麼時候站在瞭我身旁，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調侃道。

　　「技不如人，不丟人。」我攤攤手。

　　「不過她好像什麼方面都壓制你啊？不，是壓制瞭年級所有人。不論是打架、網球還是學習。我以前覺得你是怪物，現在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怪物。」李凱搖著頭，看似苦笑地說道。

　　我從座位上站起身，把李凱帶到瞭教室外的走廊上。

　　「但你不覺得奇怪嗎，這麼厲害的一個人，為什麼會來我們這裡？」我嚴肅地問道。

　　「這談不上奇不奇怪的吧。硬要說奇怪的話，我們也找不到理由吧。可能就是搬傢轉學這樣的原因吧？」李凱皺著眉頭。

　　「隻怕沒那麼簡單。」我趴在走廊的圍欄上，看著操場。心中想到瞭一些事情，一股不安的情緒湧上心頭。

　　「那件事不可能和她有關系吧？」我心想著。

　　放學後，班主任找我和姚念兩個人單獨談話。他跟我們說調到重點班的事情已經經教務處同意瞭，十一回來以後我們就該去重點班上課瞭。他還說這件事會在這次的傢長會上和我們倆傢長說，讓我們回傢後先行通知。

　　說完後，班主任自行離開瞭教室，整個教室裡隻剩下我和姚念兩個人。她收拾好瞭書包正準備離開教室時，我把喊住瞭。

　　「姚念。」

　　「什麼？」她看瞭我一眼。

　　「你到底什麼來路？」我緊盯著她的眼睛。

　　「嗯？」姚念露出詭異的微笑。

　　「我想我沒有得罪過你對吧？不管是現在，還是過去。」我措辭謹慎地說道。

　　「哦？是嗎？」她不置可否地回答道，「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我長嘆一聲，心想我怎麼會和她說這些一般人聽著像是神經病一樣的話。

　　「我隻是，想看看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罷瞭。」姚念留下這句話後便離開瞭教室。

　　這對我來說，是一句可以有各種解讀的話。雖然不明白其中涵義，但是能夠明確地是姚念來這裡絕不是個巧合。希望和那件事沒有關系，我暗自祈禱著。

　　由於這件事情一直縈繞在我心頭，導致我一路上都心緒不寧，臉上的表情雖然自己看不見，但想必是特別難看。回到傢打開門時，發現燈是亮著的。

　　「媽，我回來瞭。」我的語氣顯得很低落，看瞭一眼正坐在沙發上看新聞的媽媽後低下瞭頭。

　　媽媽瞥瞭我一眼，道：「嗯，你吃飯吧，我吃過瞭。」說完，媽媽起身回房拿瞭換洗的睡衣進瞭浴室。

　　等我吃好飯還洗好碗瞭，浴室的水落在瓷磚上的聲音還在持續著。今天什麼心情都沒有的我收拾瞭一下進瞭自己臥室，微微把門帶上。我坐在椅子上，趴在桌子上，腦海中胡思亂想著。

　　不知道過瞭多久，隻知道浴室的水聲停瞭很久，我臥室的門被輕輕推開瞭。而我依舊是趴在桌子上，頭埋在雙手中間。

　　「文豪，你沒事吧？」媽媽的語氣非常柔和，隱約帶有一絲憂慮。

　　「我沒事。」我輕聲道，沒有抬頭。

　　「怎麼？身體不舒服嗎？」媽媽拿瞭一個凳子，在我身邊坐下，用手摸瞭下我的脖子，高聳柔軟的胸部輕輕滑過我的肩膀。

　　「沒有。」我緩緩坐起身，低落地說道。心裡同時在尋思著，媽媽今天怎麼這麼溫柔？以前我心情比這還遭的時候，她都沒有這樣溫柔過。

　　「考得不好？」媽媽謹慎地問道。

　　我緊鎖眉頭，沉默著，在思索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壓力太大瞭嗎？這段時間不僅是學習，還把每天做飯的事情都包瞭，做得倒是挺好吃的。還有，每天清早還要去晨跑，一定很累。」媽媽面對著我的側臉，微笑地說道，「沒事的，之後別做飯瞭，讓媽媽來。我以後都早些回來，不在公司加班到那麼晚瞭。還有，晨跑自己看著辦吧，累瞭不想去的話那就不去吧。隻要安心學習，其他的都不用管瞭。這次考差瞭沒關系，下次努力就好瞭。」聽到這些話，我緩緩轉過頭去註視著媽媽現在這充滿母性的笑容，心中升起一股暖流。

　　「媽……」我甚至有一絲絲哽咽。

　　「媽在。」媽媽微笑瞭一下。

　　忽然，心裡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一把緊緊地摟住瞭媽媽的腰肢。媽媽渾圓飽滿的乳房隔著胸罩和睡衣貼壓在我的胸膛上，肉棒生理性的硬瞭起來，正好頂在媽媽平坦的小腹上。我把頭靠在媽媽的肩膀上，二人的臉頰彼此接觸著，一股暖流滲過我的臉頰。

　　媽媽雙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試圖推開我，但我沒有松手。

　　「文豪，你別這樣，我要生氣瞭。」媽媽用著不怎麼堅定的語氣說道。

　　「媽，讓我抱一會，一會就好。」我摟得更緊瞭一些，在媽媽的耳邊輕聲請求著。

　　媽媽把雙手就這樣放在我的肩膀上，沒有繼續推開我。我則是閉上眼睛，沒有說一句話，任由媽媽不均勻地氣息濕潤瞭我的衣領。

　　不知道過瞭多久，媽媽輕聲說道：「好瞭嗎？」我想媽媽已經不願再一直這樣抱著瞭，於是我緩緩地放開瞭媽媽。我們面對面坐著，我一下就發覺媽媽胸部的起伏的幅度更大瞭，頻率更快瞭。仔細觀察瞭面容，註意到媽媽的臉頰上有淡淡的紅暈。媽媽是動情瞭嗎？我心裡推測著。

　　「謝謝媽。」我微笑著，接著有點害羞地低下頭。

　　「謝我什麼？」媽媽調整瞭自己的呼吸，不解地問道。

　　「謝謝媽媽的認可。」說完，我微微低下頭去。

　　「嗯？」媽媽歪著頭瞇瞭一下眼睛。

　　「媽媽肯定瞭我做飯的水平啊。」我撓瞭撓頭。

　　「噗！」媽媽捂著嘴，道，「還以為是什麼，原來是說這個。這還不是為瞭讓你心情好一點，比起我做的那可是差遠瞭。」媽見我心情好瞭些，打趣起來。

　　「那肯定的，我媽做的，永遠是天底下最好吃的。」我提高瞭音量，稱贊道。

　　「快得瞭得瞭，跟你說過，我不喜歡你油嘴滑舌的樣子。」媽媽盡管這樣說，但臉上的笑意卻是掩蓋不住的。

　　「不隻是這樣，我覺得，媽媽沒有討厭我，而是對我的付出都是認可的，我就覺得很開心，這一切都很值得。」我長舒瞭一口氣，「媽媽你放心，你剛才說的那些事情，我還是會繼續做的。在媽媽忙的時候，需要加班的時候，做飯的事情依舊交給我就好瞭。畢竟之前做的時候怕媽媽覺得難吃，所以一直不怎麼自信。現在好瞭，知道媽媽是喜歡吃的，那我會更好地去做的。而且，論壓力什麼的，我怎麼可能有媽媽工作的壓力大呢？隻要能為你減輕一些壓力，什麼我都可以做。」

　　「隻要你學習成績好，就能減少我最大的壓力瞭。」媽媽雖然是微笑著說，但語氣卻顯得有點失落。

　　「媽媽是不是覺得我這次考砸瞭？」

　　「不是，這樣嗎？」媽媽有些驚訝。

　　「當然不是瞭。你兒子我怎麼可能考試考不好？不過當然，也不算是特別好。」

　　「成績怎麼樣？」媽媽直接地說道。

　　「六百三十分，年級第三名。」我平靜地說道。

　　「這不是很好的成績嗎？我印象中你從來沒拿過這麼好成績，也沒拿過年級第三名吧。」媽媽思索瞭一下，「不過你看起來好像不開心？」

　　「因為班級我隻考瞭第二名，那個新來的姚念是第一。」我嘆瞭口氣。

　　「她多少分？」

　　「六百八。」

　　「呼……」媽媽不禁倒吸瞭口涼氣，「真厲害啊那丫頭。不過你的成績也很不錯瞭不是麼。」

　　「是的吧。隻是從來沒得過班級第二名，有些難受罷瞭。」

　　「還以為什麼事呢，擔心死我瞭。沒事就行，我回房瞭。」說著，媽媽打算起身。

　　「也就是說，媽媽你對這個成績是滿意的對吧？」我輕輕拉住媽媽手腕，沒讓她起身。

　　「嗯，對，這分數比你上次期末考試高瞭三十分，我沒理由不滿意。」

　　「那，我之後繼續做飯、晨練，都是可以繼續做的吧？」我小心翼翼地追問道。

　　「嗯……」媽媽猶豫瞭一陣，「可以。」

　　「那，媽媽，我是你的好兒子嗎？」我註視著媽媽的目光，我的眼裡滿含期待。

　　「當然是瞭。文豪，你今天很奇怪，到底發生什麼事瞭？」媽媽用手輕輕撫摸上我的臉頰。

　　「媽，今晚，我想你陪在身邊。」我把手放在媽媽摸著我臉頰的手上，沒有回答媽媽的問題，渴求地說道。

　　「不行。」媽媽先是一愣，接著忽然臉色一變，立馬把手抽瞭出去，起身出瞭我的臥室。

　　我靜靜地躺在床上，長嘆瞭一聲，自言自語道：「路漫漫其修遠兮。」媽媽的反應和我預想中的不太一樣。我知道她大概率是不會同意的，但絕沒想到媽媽會這樣幹脆地拒絕，媽媽的理性程度超乎我想象，看來後續我需要更謹慎地行動。

　　次日，也就是周四這天早晨。由於昨晚的影響，委實沒有心情去晨練，便賴瞭會床，等到七點才起。平常這時候，媽媽一般都起來瞭，但我出臥室的時候，她還沒有起床。我簡單地做瞭下早餐，做好的時候媽媽才出來。

　　媽媽臉色看上去不太好，似乎還有黑眼圈，但是卻化好瞭妝，穿著襯衫和牛仔褲，一副已經準備好出門的樣子。

　　「早啊媽。」我問瞭聲早。

　　「嗯，早。」媽媽點頭回應著。

　　「沒睡好嗎？你眼圈有點重。」我的目光到處遊移著，無處安放。

　　「還不是你……」媽媽說瞭四個字後突然不說瞭。

　　「什麼？」我疑惑地問道。

　　「算瞭，沒什麼。等會你自己出去買早餐吧，來不及做瞭今天。」說著便去洗漱瞭。

　　「沒事，我吃過瞭。我做瞭些米粉，媽你等會記得吃。對瞭，昨天沒來得及說，今天下午５點要開傢長會。」時間不早瞭，說完看到媽媽點頭後，我便背好書包出門瞭。

　　上課的時候一直在想媽媽那句「還不是你」是什麼意思。不可能是說因為我而有感覺所以想我才睡得不好吧？思來想去，媽媽的意思應該是我的舉動讓她覺得困擾，她在反省是不是自己有哪裡做得不對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是得想辦法盡快消除她這個念頭，不然後面會離我越來越遠，之前的努力都會白費。

　　「開傢長會，誰來？」姚念在課間冷不丁地問道。

　　「嗯？」我猶豫瞭一下，說道，「我媽，怎麼瞭？」

　　「你跟你爸關系很差嗎？」姚念追問道。

　　「為什麼這麼問？」我警惕地答道。

　　「打球是你媽帶你去，傢長會也是你媽來開。」姚念微微歪著頭說道，「完全沒見誰提起過你父親。那麼推測你們關系不好沒什麼不對吧？」

　　「別人的傢事你還是不要揣測瞭，和你沒什麼關系。」我不悅地說道。

　　「呵，你以為我會對你的私事有什麼興趣？」姚念冷笑一聲。

　　「既然沒有興趣，就不該問這些。」我想終止我們之間的對話。

　　「不過可以確定是關系不好瞭。」姚念說完後起身出瞭教室。

　　姚念每次找我說話的時候，都是像這樣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有時真想把她綁起來問她到底想幹什麼。然而轉念一想她輕而易舉拿下混混的身手，我便放棄瞭這個想法。但是直覺告訴我，姚念的目的必須盡快搞清楚，不然就是個隱患，而且隨時可能引爆不得瞭的事情。

　　等到開傢長會的時候，我像其他同學一樣，在走廊上等著各自傢長的到來。我和李凱扶著欄桿並排站著，姚念在我們前面幾個位置，她正被幾位比她矮一點的女同學圍著。在初中，像姚念這樣有一米七的女生並不多見。

　　沒多久，一位美麗的女士出現在瞭我倆的視野裡。一襲直長的黑發，目測至少有一七三的高挑的身形，穿著一襲潔白的無袖連衣裙，腰間系著的腰帶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同時讓高聳的胸部顯得更加挺拔突出。盡管目測沒有媽媽的胸大，但是胸型很好，再加之她比媽媽要更瘦一些，所以沒有特別大的胸反而是好事，因為更加協調。化著淡卻精致的妝容，和服裝搭配地恰到好處。這樣水準的穿搭，是我媽媽所不能及的，甚至就是電視上的明星參與活動時，我覺得她們的妝都不一定有她化的好。

　　「哇，這麼漂亮，這是誰傢的媽媽啊？」陳凱的眼睛似在發光。

　　「不知道，好像沒見過。不過，她不一定有你媽好看吧，至少氣質上沒有。」

　　「害，你這說的。你知道我媽有多兇麼，她再好看也沒用，一兇起來就像老虎。何況天天看，再好看都會覺得一般，何況是自己老媽。」陳凱連忙擺手道。

　　我聽他這麼說，再想瞭想自己，自己看媽媽確實是越來越好看。甚至，好像看一些比自己大不少的漂亮女人，都覺得特好看，完全是同學不能比的。

　　我不會真的是個變態吧？算瞭，真的是就是唄，沒什麼大不瞭。對我來說，喜歡就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