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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下)

  我第一次停下瞭敲擊鍵盤。

  直視小阿姨的雙眼,目光清澈,神情平和:「第一個問題,我在有一定的知識積累就考慮過,考慮瞭很久。最後得出哪怕是我的傢人,親人,朋友,事業,愛人等等相關的都遭遇瞭不公正待遇。我也不會背叛我的祖國,我也不會動搖我對祖國的熱愛和信心。我自始至終相信,浮雲不能閉日。某個中央大領導基於私心或者錯誤的思維對我及其他的人做出不理智的,不公正的行為。我將會堅決的予以反擊,請相信我的反擊力量不會太小。不至於對國傢傷筋動骨,但是對於那個人和他的勢力並不會太輕。除非現階段就有這樣的人物準備對我動手,不然隻要三五年,就不會那麼簡單得手瞭。我對政治絲毫不感興趣,很累而且很無意義。而且我的性格囂狂高傲,連有亂倫思想的事兒都不想隱瞞,怎麼玩政治???所以我不支持任何某個人,也不支持任何某個派系。我隻支持在位的中央政府和國傢。任何基於私心想要把我卷入政治鬥爭的人和派系都講遭受我的堅決反擊,拉攏、打壓、甚至想要毀滅我的行為隻會遭受損失。至於說我現在的行為和未來的行為都是在幫助某些人或者某些派系,我想告訴你--我隻對職位和當前負責人提供幫助,我隻對需要幫助的普通國人提供幫助。我隻會對遭遇不公正待遇的普通人提供幫助。不要把我和政治掛鉤,最煩這個。」政治是妥協的藝術,我看不起這個藝術。

  「第二點,需要明確的事情是,我基本不會讓我掌握的資產有過多的累積,基本上會是在當年或者隔年就花光或者是投入其他產業瞭。然後每個企業的分紅和股份我都是隻占小部分,但是掌控權我不會因為顧慮什麼而放棄。很簡單的思維方式,為瞭讓某些人放心和打消顧慮我就要讓一個產業或者多個產業陷入混亂。這是何等不負責任的想法,我自己的關於權利和金錢的道德標準我個人認為是遠遠高於這個世界絕大多數人的。很多人會說人治不如法治,建立合理的制度才是王道。那我需要告訴你,這句話就是從根本上錯誤的,這是一句用於彰顯民主和公正的謊言。因為任何時候都是人治高於一切。一個公司再怎麼有健全的財務制度也無法抗拒董事長劃撥某筆款項去做瞭私事。因為任何人都不知道這是私事,隻要對方聰明點兒。國傢企業都一樣,除非再過數十年,監管制度健全,人民群眾能夠超過封鎖速度的把不公正不公開不民主的事情公佈於眾。這樣的情況下,一切不公平都能夠曝光在陽光下的時候,還有一絲希望。如果發展到瞭那種情況下,我想我會建立相對完善的監管制度,然後讓控制權與我脫鉤。我很期待那樣的時代,期望在我四五十歲的時候就達成,然後我就可以美滋滋的陪著我的紅顏暢遊中國名山大川,鄉野林間。幕天席地回歸野趣多麼美哉。」

  應該說這兩個答案都沒有讓小阿姨滿意,可是又無法提出什麼反駁意見,有點鬱鬱的再次鞠躬,然後坐下瞭。

  我尋思瞭一下補充一句:「第一個問題沒法改變,誰想讓我支持,就先做到某個位置,我支持位置。第二個問題我可以折中,隻要有人能夠做到我完成的事業的十分之一,並且在他的履歷中經得起多方多角度調查的能夠與我的日常生活標準匹配。我同意在某時刻讓出我的全部產業讓他接手。具體點說,就是他在之前不能開過比我更好的車,帶過比我好的表,穿過比我貴的名牌。在某高級場所包過場,接受過任何機構與個人的贈禮並且回禮價值沒有高於對方。簡單吧?隻要履歷中查到有一次,請讓他滾遠點兒。因為這說明他的物欲是超過我的。」

  看瞭一眼幾位小姐姐和小阿姨眼中的不認同,我笑著說:「可知道什麼是上行下效?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我不開名車,不帶名表,不穿名牌。不用任何洋貨,我的員工和周邊的人多多少少的都會受到影響,我不去夜場廝混,不愛賭博那麼受我約束的人就會很忌憚這些。一定會怕被我發現他們愛這個,怕與我的不一致會讓他們在我面前失分。如果總能知道我在到處捐錢,助人,每次有災難我必沖鋒在前,洪水來瞭我在水裡,地震來瞭我在挖人,疫情爆發我在疫區,戰爭來瞭我提著板凳在沖鋒。請問,這樣的情況下,我所能夠影響到的人會有什麼樣的表現?我最看不起明明就知道點兒理論就敢大放厥詞的廢物,往往這樣的人還能身居高位。呸!與其擔心我這樣的狂人,不如查查現在就在大放厥詞變賣國有資產資敵的那些掌權人吧。把優良的國有名族品牌以吸引外資,合作經營,學習先進技術,學習先進管理經驗等等美妙的名目,賤賣給外國企業的廢物領導們吧。他們每一個都是國傢的蛀蟲,連最基本的遮掩甚至都懶得做呢。你們憑什麼來質疑我呢?為什麼不去質疑他們?因為他們掌權不好質疑對麼?」

  鄙視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戴眼鏡的叔叔有些義憤的站起來:「請不要質疑和侮辱我黨領導的黨性和原則,他們都是經受過考研的堅定戰士,能力和道德都是高於一般人的。」

  我笑的連後槽牙都露出來瞭:「您的職級?想必是個小官兒。嗯應該是很小的官兒,不然說不出這樣的話的。除瞭中央幾位多數的都是各有缺點的同志,人無完人。我給您舉幾個例子,江蘇省領導,蘇州市兩位大領導算是高官瞭吧?這群國傢蛀蟲幹掉瞭民族品牌孔雀電視機,合作?合資?飛利浦入主之後連年虧損。為什麼?因為對方是他媽的你的競爭對手,他給你錢收購是為瞭幹死你!市領導不知道還是省領導不知道?知道的,第一是因為政績,成瞭就是招商引資政績赫然。第二是因為利益,飛利浦公關瞭好些人,具體是誰自己查。我再說兩個還是蘇州的,現在正在接洽,預計明年就能談成的賣國交易。一個是春華吸塵器一個是香雪海冰箱。一個是飛利浦一個是三星,飛利浦相會讓春華品牌廢掉,一直虧損下去。香雪海會被三星徹底封殺掉,預計會是談成三年不可使用該品牌。然後大肆侵吞掉渠道,設備,還有成熟的員工。哦對瞭,還有個超級好玩的,我百分之百的相信,最後簽約的時候一定沒有品牌價值,要知道光是香雪海三個字在目前的冰箱領域就至少能價值一個億!你們關註一下唄,一定會不提品牌價值的。為什麼?因為提瞭三星的便宜就太少瞭,外國親爹占不到便宜就麻煩瞭。時間不會很久,幾個月而已,拭目以待??你是不是想說領導們是不知道不瞭解?不瞭解的話還來參合是腦子有問題還是屁股有問題?腦子有問題的當什麼領導?屁股有問題的當什麼共產黨領導?去給外國爹舔不好麼?還是政績和利益吧?就這樣的玩意也想也配也能接手我未來的產業?天黑瞭,但是沒睡呢,做什麼美夢?」說話間敲擊鍵盤的力量都隨著語氣提升瞭一些,我現在速度似乎接近每秒十五次?

  那位叔叔則被我氣的全身都在抖。

  「是不是不瞭解啊?美加凈瞭解麼?沒合資之前一直是領導品牌,合資之後一直虧損。外國人與我們合資,沒可能讓我們發展的好麼?合資唯一獲利的就是領導。所以呀領導是什麼?沒有黨性與道德的領導就是官僚而已,我不否認絕大多數的領導都是正人。但是我要說,即便是正人,但是能力不足以。所以我的要求應該是不過分,隻要他履歷證明他能做到我的十分之一就行。」挑瞭挑眉,這個要求國內永久不會有人能夠達到瞭,國外也不行。

  「各位是不是有點兒不適應,明明剛才還在風花雪月欲望亂倫齊飛,現在就被我劈頭蓋臉的一陣血噴。這就是生活麼,有風花雪月欲望奢靡,也自然有憋屈巴拉的事兒。接受吧,這位叔叔,我並不是針對你,我想說的是在我眼裡,大多數人都是不合格的。讓不合格的人承擔不合適的責任就是罪惡。時間會證明一切,要是有興趣的就去關註一下正在接洽,明年預計合資的香雪海與三星。這個最典型的。」

  場面非常的尷尬,尤其是我面無表情,但是語句和內容讓人不敢輕易接話。

  於是我沉默的敲擊鍵盤,其他人默默的看著,過瞭一會兒,肖鈺祺小姐姐小聲的問我他們其他人今晚是回住處還是在這邊?

  我表示我毫無意見。於是房間裡留下瞭兩個人,肖鈺祺,楊玉婷。

  鍵盤聲一夜未停。

  兩個美女分成上下半夜,輪值守護瞭一夜。之間勸我休息五次,拒絕五次。

  早上早餐時間朱副總理就帶著全體人員來瞭。

  談瞭一天的關於企業鏈條和ERP功能相關,看起來朱副總理是打算讓內修基本法,外修聯網ERP的管理方式推廣到很多央企國企瞭呀?不對,應該是核心吸納,自主修正。於是這一天我手裡敲擊未停的與之交流瞭一個整天。

  到瞭晚上,朱副總理睡覺的時間,又是那些人全來瞭。

  小阿姨汪馨寧替眼鏡叔叔道歉說道:「十分抱歉他情緒不太好,我代他向你道歉。之所以他自己不開口,主要是擔心您是否願意與他交流。」

  我笑著說道:「眼睛叔叔是個好人,應該是也是個好官。昨天是我的情緒不好,我在罵人,該道歉的是我,叔叔能原諒我麼?對不起。」眼鏡叔叔各種手忙腳亂的和我同步道歉,但是這事兒就算揭過。

  小阿姨提出與昨天內容相關的問題:「我想知道您是怎麼知道會那樣發展的呢?如果真的那樣,我向您立下軍令狀,我會全程跟進這個合資項目。真實發生瞭您說的情況,我必然會阻止這個賣國行為,而且必將責任人繩之以法!我以一個共產黨員的黨性起誓。」~~這就很舒服,罵人神清氣爽,還能給賣國賊添堵。

  「簡單啊,在韓國三星是超級企業,可以控制總統的企業,橫行霸道習慣瞭,而且最不愛遵守規則。坑人占便宜是必然發生的,而我們的蘇州和省委某些人就看之前的事情就知道瞭啊,隻顧合資本身,誰也不會管之後的。政績到手是實惠的。非常非常簡單的邏輯推理。品牌價值是非常高,但是容易被無視的資產,要做手腳一定是從這裡做啊!」

  汪馨寧正色說道:「如果真的按照您的判斷發展,我們就算是為國傢保住瞭巨額的資產和一個有巨大影響力的民族品牌。黨和人民都會感謝您的。」

  「不實惠。」

  「怎麼才實惠?」

  「您陪我幾次這樣的實惠才有價值,其他感謝都是虛的。」

  汪馨寧低頭沉默一會兒說:「如果您的判斷正確,明年我就過來陪您直到您滿意為止。我不是必然要為丈夫守貞一輩子,隻是第一沒有人適合。第二你的年紀太小。比我兒子還小,法律有嚴格規定,你這屬於未滿十四呢。」

  我迅速的回應:「刑法中有關於幼女或者女性的說法,沒有關於男性的。所以請您不用擔心。不違法,雙方自願的話連侮辱罪和強制猥褻罪都是算不上的,無法可依。」

  汪馨寧抬頭看向我問道:「為什麼你總是能這樣坦然的說起這麼讓人不好開口的話題呢?」

  我對視瞭一眼說道:「因為我心無邪念,人類繁衍的問題有什麼不可說的?我不強迫任何人,那我真實的表達,避免誤會的表達是沒有問題的對麼?肖鈺祺姐姐與楊玉婷姐姐今天的表達就屬於正常人思維的試探。目的應該是試探我的性癖、愛好。我猜測當時如果我是采用偷奸的方式,楊姐姐應該會從身體到過程的全線配合裝睡被奸淫。如果是采用強奸的方式,預計會是肖姐姐來配合承受,假裝醉酒後手腳無力。如果是有賊心無賊膽的情況大約是肖姐姐進行進一步的肢體與行為上的誘惑,從而達成正常的性行為。所以今晚原本的情況應該是調查一下我是否存在暴戾或者趁人之危的性癖。不用否認,肖姐姐酒量極好,但是兩次吃飯都是體現的喝的很爽快,但是人很容易醉。你的手持姿勢和你酒入喉間的微表情。另外楊姐姐應該是處女,肖姐姐不確定,似乎這也是一個測試,對我的愛好和是否有處女情結的測試。我覺得我坦誠一些,讓你們不至於迷茫,減少不必要的工作量還是挺好的。當然需要走的流程還是很歡迎走一次的。」

  掃視一圈說:「關於男性愛好的測試就不用瞭,我對男人和被男人怎麼樣都沒有興趣。關於處女的,也請退出吧。我非良配,負不起責。關於強暴和趁人之危類別的一切也可以停下來,畢竟我隻會被動的接受,絕不主動出擊。」

  被我點名的兩位小姐姐臉上都通紅瞭,汪馨寧還是很鎮定的,開口打圓場到:「不主動出擊會錯過機會的,所以你這願者上鉤也不行呢。」

  我對著小阿姨挑瞭挑眉說:「最多明年中期,您就要來陪我直到我滿意為止。您需要先調養身體到最佳哦,不然真的吃不消的。您看我不主動出擊,您遲早也會到我懷裡。我為什麼著急呢?」關於我的體能問題,在座的幾位都已經明確瞭這個的確是很異於常人。正常人類這樣的輸入速度是無法持久的。但是我已經兩天兩夜瞭。

  但是明顯小阿姨是不服氣的,於是捅瞭一下肖姐姐的腰。

  「小弟弟可不要那麼自信呢,如果不用特殊的方式方法,從生理角度上來說,男性永遠不如女性呢。」

  我上下掃瞭一遍回應道:「事實勝於雄辯,不做任何減速或者分散註意力,不換姿勢平復快感。我相信我能在單次射精之前確保讓任何一位女士獲得高潮之後才會射精。甚至說如果不刻意的追求射精,我可能在一次射精之前保障女士兩到三次連續高潮。凡事總有例外不是麼?」明顯是所有在場女性都不相信,哦,處女的楊玉婷姐姐、劉婉兮姐姐、宋文姝姐姐(那位嬰兒肥娃娃臉的小姐姐)是不太確信。

  可是這種事兒就像酒桌說黃段子吹牛一樣,難道還能直接驗證麼?

  於是話題就圍繞著姿勢,快感,註意力等等細節方面一陣閑聊。畢竟要搜集的東西已經寫的滿滿的瞭,都是我自述的。其他需要時間和事件驗證。

  十點半其餘人告辭,宋文姝小姐姐和劉婉兮小姐姐還有張初晴三位小姐姐在書房住宿。

  三位小姐姐一個勁兒的勸說休息,最後我明確說明瞭。非特殊情況,我基本上是不休息的。所以請三位小姐姐先睡覺吧,別打擾我工作。

  於是三班倒的三位執勤小姐姐出現瞭。兩個床上睡覺,一個站在我身邊幫我喝水或者零食。

  第三天早上朱副總理居然是帶著企業名錄來的,也不知道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都做瞭多少工作,真的是辛苦瞭。所有之前提到過的產業類型都有名錄。最最關鍵的是居然是適合短距離供貨的企業就都距離不太遠就有一傢,可以供應全國的企業就數量較少而且集中在共和國腹地。真的是極端的用心瞭,可以說是誠意滿滿,而且還有個好消息就是鍵盤第一個版本的已經在路上瞭。第二個版本的正在制作中。

  什麼叫中國效率?實在是感動。

  於是一整個白天都在研究具體哪些企業適合,於是圈起來。

  投桃報李,我詢問朱老總可不可以在全部的國有企業推行ERP系統,免費使用。用於提高工作效率。

  結果朱老總答應在國企央企內部推廣使用ERP系統,但是要求收錢……這就不難受瞭麼。想送點東西出去,結果還要賺錢瞭。雖然解釋的是能夠接受的。

  然後有點不開心,有點小情緒的我決定送點直接的。

  「朱老總,如果是非常明確國際期貨市場和國內期貨走向的話怎麼才能賺錢呢?然後國傢有沒有可能操作?另外能讓人關註一下遼國發麼?高嶺、高原兄弟做法違規甚至違法,現在有點兒不可一世的意思瞭。如果不監管的話,未來造出來個幾十億的窟窿來也不稀奇。」

  朱老總直接那位心算小哥哥說:「期貨證券找他,梁興宇是專傢,別看年輕,工作經驗和經歷都是很不錯的。」

  我看向梁興宇問道:「國際期貨規則熟悉麼?」

  梁興宇非常自信的說:「國際國內都很熟悉,可以說全部規則瞭然於心。」

  我笑著問道:「考考你可以麼?」自信點頭,很好,你已經死瞭。

  我對著朱老總說:「請讓其他人都出去,您做裁判。我出個題目考考他。」於是在三個人的書房,一場考試開始。

  四十分鐘後,小哥哥一臉慘白的招呼其他人可以進來瞭。

  雖然都沒說成果,隻是看臉色也知道,小哥哥輸的很慘。

  我用明年會發生的327事件,先當空頭給小哥哥上瞭一課。

  然後又當多頭反過來給小哥哥和朱老總都上瞭一課。倆人心情都不太美麗瞭。

  嘿嘿,萬國,中經開,袁寶璟,劉漢,管金生,魏東,周正毅。恭喜你們在朱老總面前提前把自己未來準備玩的把戲都露底瞭。我很期待327會發生什麼瞭。

  不過也確認瞭小哥哥能力是突出的,應對是合理的。就是沒有這些老油子們兇狠,還是不錯的,朱老總準備成立海外投資機構瞭,小哥哥作為首選負責人,到時候負責與我聯絡。

  一晃就是一天瞭。

  下午五點半正在和朱老總聊怎麼讓梁興宇幫助那位人選先賺點啟動資金的時候,汪馨寧手捧一份剛剛制作好的報告交給瞭朱老總。

  朱老總稍微掃瞭幾下就站瞭起來:「又是三天沒睡覺瞭???搞什麼?亂彈琴,身體年輕也不能這麼造。嗯?連續敲擊鍵盤未停歇?」之前朱老總一直以為我是每天休息,雖然時間可能比較少,但是沒想過是連軸轉。

  看著火大的老總,我縮瞭一下脖子。

  「朱老總~,咱身體自己知道,這幾天沒睡覺是正常的。敲鍵盤是工作麼,工作這東西都是正常的。你看別的工種也有這樣的不是。」於是因為休息的事宜,朱老總帶著十幾個人把我各種圍攻。雖然被說的焦頭爛額,但是巍然不動。反正也沒有人來搶我的鍵盤,他們多多少少是有點敬畏。

  吵瞭一陣子,朱老總眼看我很固執,出去找到瞭五嬸兒。羞的頭暈的五嬸兒答應勸我休息。然後和朱老總說瞭我之前那次休息的過程,朱老總也是非常驚詫,丫個屁孩子必須有女人才能睡覺?還真是睡覺啊!

  五嬸兒過來瞭,沒辦法,面子必須給啊。保存工作進度。

  簇擁著出去溜達一圈,四十分鐘後回來吃飯。

  等到吃完,張初晴提議擊鼓傳花,傳到的人表演一個節目,類別不限,於是第一個就是朱老總。

  朱老總也不虛,直接給提瞭一幅字,天行健 君子以自強不息。似有餘韻啊,話裡有話。我微笑收下。

  第二個是張初晴,一段優美的民族舞,果然以前周幽王唐玄宗都是冤枉的,就這樣的女人,誰有心思朝政?

  第三個是五嬸兒,我瞭個天,她,她居然會唱黃梅戲,來瞭一段女駙馬。眼神,動作,手勢,唱腔居然圓融如意,清新活潑,頗有名傢韻味。

  第四個就輪到我瞭,笑道可以點節目。

  肖鈺祺姐姐提議唱一首歌頌祖國的。

  於是:「紅日升在東方其大道滿霞光 我何其幸生於你懷 承一脈血流淌」

  歌聲和歌詞寓意都算不錯,最關鍵又是新歌。

  第五個輪瞭一圈又是我。

  這次是劉婉兮提議說想要聽一首歌頌軍旅的歌。

  於是:「我走過 玉門關外祁連山上飄的雪 也走過 長城邊上瀟瀟吹過來的風 山河邊 英雄遁入林間化成一場雨 天地間一柄劍劃破瞭青天」

  第一段唱完戛然而止,眾人追問之下道:「沒寫完,就想出來這麼幾句,我覺得比較適合鎮守邊疆的戰士、導彈部隊等,我可以把對應的曲子寫下來,然後誰有時間誰就把詞補全吧。」劉婉兮雖然覺得婉兮,但是這一段的確是很驚艷,說實話這個歌是個裁縫,真的就這幾句味道真不錯。

  然後就求著我寫下曲譜,看看眾人。都說應該寫出來傳唱,於是去記錄曲譜,五嬸兒靠近我說:「一會兒悠著點兒,量力而為。」近在咫尺的紅唇,誘人。

  看向周圍才發現,其他人都走瞭,隻有五嬸兒,肖鈺祺,劉婉兮,張初晴。

  我咽瞭口唾液,這是?喵?

  可是,似乎她們三個是任務?奉旨挨操啊??心裡就不是很舒服。

  五嬸兒轉身就回臥室。

  「五嬸兒,讓她們今晚去你房間唄?我今天想要繼續工作,明早統一口徑該發生的都發生過瞭可好?」我低著頭說道,不舒服的感覺,比較嚴重。

  五嬸兒眼中有驚喜閃閃亮亮,然後看著三位女士。

  肖鈺祺眨瞭眨眼睛問:「是因為不喜歡還是別的什麼?」

  五嬸兒接話到:「因為是任務,他不喜歡任務與交易。你若有情或者有欲他這色胚一定開心。你們不是發自內心,他可以配合你們算是完成任務,但是他的驕傲讓他不願意。」

  肖鈺祺微笑道:「是有任務,可是怎麼知道我是無情無欲呢?我是第一個進書房的人,我還是我們這組人的負責人。我知道的最多,知道的越多,就越被吸引。難道因為我不是命運安排的巧遇,就要拒絕我麼?嫌棄我麼?」

  五嬸兒看我懶得回話,幫我說道:「他不會嫌棄美麗的人,他就是心理有特殊的潔癖。如果你對他有情,他會對你有情。如果你對他有欲,他可以對你有欲。但是他極端反感的是兩個地方,一個是你們是不是真的對他有想法,註意是你們自身的。另一個是你們是不是有老公?如果有的話,除非你們能夠確認是和準備離婚那個樣子的狀態。否則需要你們的老公明確表示同意才有可能。這人擰巴的厲害,說不清楚你們沒機會的。」

  肖鈺祺說道:「情談不上,才認識幾天。欲真的有,可愛又可口。是不是可以加上第三種啊,崇拜是真的很強烈。我覺得能夠發生一次也是很值得紀念的,好厲害的人,朱老總是最強勢的,可是一直是平等對待。而且才華與智慧都是一等的呢。我結過婚,去年離婚的。之前在某部門做文秘工作,前夫在某國企任職,他認為我的工作會給他帶綠帽子。於是我們去年和平離婚,我現在是單身婦女狀態。謫仙人,可否?」一邊說話,一邊靠近,看著我沒有動彈就緩緩的伸手抱向我的頭。把我抱在她的腰腹位置。

  「你看過我的腿,看過我的身材。怎麼樣呢小仙人,我不是單純為瞭任務。如果是單純為瞭任務也不會是我留下。我香不香?我還想一會兒你幫我洗洗呢,好不?」聲音好似呻吟,尤其是香味真的很舒服。

  我仰著頭,看不到她的臉,說道:「看到你的面容,我就特別想要你。但是我不喜歡你勉強。」

  肖:「傻傢夥,你要是個老男人,我早躲得遠遠的瞭。我們的任務是底線不激怒你,可是不激怒你還能保全自身我也是有辦法的。」

  我:「那你這次任務之後還會參與別的類似任務麼?」

  肖:「哎呀原來這裡等著我呢,你個小搗蛋玩意。還想長期啊?怕我給你帶綠帽啊。放心吧,這事兒本來就少的可憐。而且我以後應該是專門和你保持聯絡的人。放心瞭吧?我以後就是你的專屬瞭。悄悄說哦,我後面也沒有男人碰過呢。」

  我:「那好,你留下吧。我今天休息睡覺。」

  五嬸兒掃瞭一眼剩下的兩個人說:「要是你們想在這兒住的話,左邊櫃子裡有行李。另外那個是可以拉下來當床的。所以你們自己決定吧,我休息瞭。」果斷回臥室瞭。

  一邊一直沒說話的張初晴一直盯著聽著呢。

  急急忙忙的說:「報告,我也不是單純為瞭任務。我,我那什麼,我就是特別喜歡唱歌跳舞。你的才華能力再怎麼突出我也不是很在意。可是你唱的真好,歌也好,我就很崇拜。我就想,你能不能,能不能給我寫幾首歌?我這次任務做的好,能有編制瞭。然後你要是還能給我寫歌就更好啦。我沒結婚,之前處過但是我沒讓他得手。可是我也沒有處女膜,不知道為啥沒的,反正就沒有。」

  我掃瞭她一眼說:「算瞭吧,歌給你寫,你唱幾首歌給我聽,我幫你找適合的。但是我付不起責任,不和處女玩兒。任務算你完成瞭。」

  張:「你才多大?你就想負責也沒機會啊,法律都不允許你結婚。我沒有處女膜你沒聽清麼?所以我可以的。」

  我搖搖頭說:「不行,真的不和處女玩兒,玩不痛快。而且你總要嫁人的。有過和沒有過是兩回事兒。為瞭你未來的丈夫會珍惜你,你也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

  抱著肖姐姐站起身來:「咱們洗澡去。」

  「嗯,小仙人我怎麼稱呼你合適啊?」

  「叫爸爸。哈,還是叫我外甥吧,你是我的小阿姨。」走向衛生間。

  五嬸兒傢的洗手間還不錯的尺寸,尤其是有淋浴有盆浴。

  剛進入洗手間肖阿姨就抱住我啃瞭起來。這的確是有欲,我也不甘示弱的伸手尋找著修身裙的拉鏈。

  有些粗暴的拉開拉鏈,我的上衣在小阿姨的親吻中已經被脫瞭下來,然後我抓著裙擺一直向上逆著推上去。

  光滑的美腿,一覽無餘。小腿纖細,大腿勻稱,難得的是筆直的腿骨。

  腿部弧線平滑順暢,沒有那種過瞭膝蓋瞬間變粗的情況。妙哉這腿,真的是腿玩年系列。

  向上。小阿姨動作迅速,我的褲子已經被拽下來瞭,全身隻有內褲。

  緩緩地向上提著,腿根,紫色的花邊,有不太濃的陰影。

  我的雞巴翹瞭起來,馨香撲鼻。

  向上。

  小阿姨身手敏捷,沒有猶豫的意思,拉著我的褲衩帶,把那完全勃起接近二十公分的陰莖露瞭出來。

  原本有肥大的內褲遮掩著,當全貌露出來之後,一米四不到的人有個二十公分的陰莖,那種巨大的違和感讓人難以置信。

  單手捂著唇,眼睛中閃著光,有興奮,驚訝,稍稍的不安和期待。

  拖動著裙擺費力的經過瞭臀部,看著線條流暢的身軀,在臀線位置忽然膨脹。倒扣的桃心臀。果然上天的偏愛是無極限的,人要是美麗起來處處都可能很美麗。

  緊繃繃的向上卷起兩次才順利的拽到瞭腰部。

  向上。

  越過臀部上圍,以一種斷崖似的收緊到腰部,雖然沒有達到所謂A4級別,估計不遠瞭。

  一路撫摸到的肌肉都是彈性十足,比幹媽舅媽嫂子表姐都要彈性一些。看起來簡單的身體,蘊含的力量隻怕不簡單呢。

  哇,有腹肌。

  川字型的腹肌雖然不是結塊那麼的明顯,可是這樣的腹肌隻有小阿姨身上見過啊。好神奇,好帥氣!最最最最關鍵的是撫摸起來,起伏有質感啊。

  向上。

  一邊向上提著露出胸罩下圍。一邊微微弓腰親吻那起伏的馬甲線。感覺棒極瞭。

  「阿姨,你的馬甲線真美,一定是吃瞭不少苦才會練出來吧?」

  小阿姨正在一寸寸的撫摸我的上身肌肉,問道:「什麼是馬甲線?你的肌肉才是真的難,身體的脂肪含量應該是很低吧?看著身材你也就七八十斤,可是我估計你現在有九十斤往上。力量一定不小瞭。」

  我雙手已經碰到瞭小阿姨的胸,嗚~~,手感彈性程度也是第一流的,彈不是硬!真的胸,不是特別的大,但是手感至少有C+。一邊向上緩緩推動裙擺,一邊用舌尖在小阿姨的馬甲線畫瞭一圈才回到:「阿姨,剛才我畫的的位置就叫做馬甲線啊,你看肌理的線條看著好似馬甲,所以得名。阿姨覺得我的肌肉也好看麼?」

  小阿姨舌尖在下唇舔瞭舔說:「好看,看的流口水。」邊說邊順著肩部肌肉,順著肌理向下撫摸。

  向上。

  胸罩也是和內褲一樣的顏色,帶著最原始最保守的蕾絲邊。尺寸足有34D吧?手感果然不準,主要還是我的手太小瞭。這尺寸和鼓脹程度是真的好看,如果小阿姨身高超過172可能都能達到36D。可惜她隻有169-170左右。

  小阿姨雙手高舉,方便我把裙子向上推。

  我將裙子向上推到擋住小阿姨的雙眼,然後解開胸罩後面的扣子。

  揭開胸罩,一對超大白兔跳瞭出來,美妙,而且乳頭的顏色好鮮嫩啊,吸溜~~吞口水。

  仰著頭舌尖向上舔,已經很硬瞭啊,乳頭這麼硬麼?呼~,撥動,回彈,含住整個吸吮~~。

  小阿姨雙腿夾緊半蹲著:「嗯~~,你個壞小孩兒,啊~,快點兒~」我一手抓著小阿姨的乳房把玩,嘴裡叼著一個乳頭吸吮挑動。

  另一隻手自下而上經過小阿姨的腿側,在內褲的下方撫摸,熱氣,幾乎透過內褲的熱量。輕輕托著撫摸幾下就有水痕印濕瞭內褲。

  「阿姨,你流水瞭啊,是不是饞瞭什麼?你在流好多口水哦~~」左掌平伸,托著內褲下沿按壓摩擦。

  小阿姨半蹲著,雙手舉過頭頂被自己的裙擺緊箍著。雙眼被蒙在裙子中。

  「小壞蛋,你是不是經常這麼折磨女人,快點兒把衣服脫下吧,我難受~~,我流水瞭~啊~~輕~不是,重一點~~啊~~啊~,你個壞蛋別折磨我瞭,哦~你是小孩子麼,別吸瞭啊~我真怕你把奶都洗出來。」我繼續吸吮但是有一隻手在向上輕輕地推著小阿姨的裙子,終於露出瞭她的下巴。

  「阿姨,你蹲下唄?我推不動啦,我身高夠不到啦。」小阿姨雙膝並攏的蹲瞭下來,我微微俯身親吻著她的下巴,一點點的把小巧的嘴巴露瞭出來。小阿姨紅唇稱得上嬌艷欲滴,微微張著,呼著熱氣。輕微的喘息就像春藥一樣。我的陰莖徹底進入戰鬥形態,硬度遠不是四級可以形容的。

  向上,露出完整的嘴巴和大半鼻子,正好遮住瞭小阿姨的雙眼。

  我一手扶著小阿姨的後腦,調整一下高度,然後下身貼近小阿姨。

  龜頭輕輕的杵在瞭小阿姨的臉頰,她愣瞭一下,高舉的雙手下意識的做瞭個抓的動作才反應過來。

  輕啟櫻唇,檀口微張。親在瞭龜頭前面,然後張大,吞入。

  小阿姨的口腔細膩潤滑,剛一吸進就大力的裹著吸吮著。那種用力的吸吮就是她的渴望。

  門被打開,額,忘記瞭關門瞭。

  門外是上身T恤下身米黃色短裙的張初晴。

  「我在門外許瞭個願,與我自己做瞭個約定。要是門可以打開,就是上天註定的。願意聽聽我的事兒麼?」我看著正在吞吐雞巴的小阿姨,小阿姨先是一頓然後就加速吸吮起來,連舌頭都運動瞭起來。於是我點瞭點頭。

  「我出生在牛棚,我媽是舞蹈演員,文革期間被輪奸生下的我。」好慘的小姐姐。

  「我爸是一個生產隊的馬倌,靠著偷馬料養活瞭我媽和我。我媽媽很好看,唱歌很好聽,跳舞也極美。」這個看得出來,小姐姐音色清亮,不知道低音區如何,但是絕對不會差。身材更是修長挺立。長期鍛煉,下腰,劈叉之類的基礎沒斷過的樣子。

  呼~,我看到小阿姨的手指顫瞭一下。額,舉得太久不舒服瞭。我迅速的拽下全部的裙子。雙手抓著小阿姨的雙臂一陣揉搓按摩。

  小阿姨知道我的動作是因為什麼,笑得魅惑,眼睛裡有春水泛起。

  「我爸是個賭鬼,雖然是挺喜歡我媽,但是他又愛賭,又懶惰。在我八歲的那年,我媽冬天打柴的時候從溝裡摔壞瞭腰。從那之後就站不起來瞭。農村的冬天啊,連柴禾都沒有。我就是靠著我媽的體溫活過瞭那個可怕的冬天。」

  隻是聽著就有一種寒意,什麼鬼男人!就連挑動龜頭下沿兒的舌尖都停滯瞭,隻是機械的吞吐著,我和小阿姨都翹著耳朵聽。

  「那年過年我爸輸光瞭一切,被追債的人追到傢裡打,他說用我媽抵償利息。於是就在我和我爸面前,我媽被兩個混混輪奸瞭。我媽一直沒哭,她就是讓我背過身去不要看。然後第二天她讓我幫她把墻角的小佈包拿出來,蒸瞭三棒玉米。毒死瞭我爸和她自己。她一直在哭,想帶著我走,可是有舍不得毒死我。我永遠都記得我對媽媽說,媽,我不吃老鼠藥。我能活的好好的,我將來唱歌跳舞自己過活,我不嫁人,我把你沒唱完的歌唱出去,把你沒跳完的舞跳給人看。於是我媽走瞭,我被村長收留瞭。再後來沒多久文革結束瞭。我回到瞭姥爺傢,然後上學,參加文工團。小仙人,我想唱歌給很多人聽,跳舞給很多人看,而且我不嫁人。所以我是不是處女沒關系的,你願意幫我麼?」閃亮的眼睛帶著甜美的微笑,淚水就像珍珠一樣的劃過臉頰,在正面一大顆一大顆的掉落。

  肖鈺祺放開手裡的雞巴,站起來抱著那個哭泣的姑娘,對我說。

  「你能幫幫她麼?這個孩子的事兒我以前隻是大概的聽過,但是親耳聽到與傳言不同,外甥兒~你幫她好不好。阿姨求你瞭~~,我今天舍命陪君子,你怎麼的都行~。」

  我微笑點頭說:「阿姨,就這麼看不起我麼?我會不管麼?張初晴會英文我就給你英文歌,會日語我就給你日語歌。成就一個聞名天下的人不難,你想歌聲還是舞蹈或者是戲曲?你母親以前是舞蹈演員還是戲劇演員啊?我看你的動作習慣似乎是戲劇習慣呢?」張初晴笑容更盛,如曇花盛放。

  「隻要能揚名聞達於世,歌曲舞蹈甚至音樂演奏都好。我文化課比較差,所以自己的文學素養不足以自己創作。這些年多次尋求夢想都沒有機會,您是我遇到的最大的機會,最好的機會,請您收下我的一切。」音色有質感,表情真摯,鼻子在微微皺起,眼中有淚,嘴角卻含笑。

  我瞬息之間再一次捋一次她的話,因為我頸後似有涼風,莫名警覺。

  但是我面上笑容依舊:「這幾天你也與我接觸過多次瞭,我屑於欺騙,歌者小道,你若真的喜歡,送你就好。報酬小阿姨支付瞭。你回去吧,未來光明等著你呢,不要在這裡白白浪費自己的價值。不論你今天做什麼,我幫你的方式都不會有什麼不同。」張初晴用一個充滿誘惑的舞蹈動作輕柔雅致的就脫下瞭自己的短裙,動作流暢,舞蹈一般。

  看著我目光清澈,咬著下唇又一次脫下瞭T恤。全身隻剩下貼身的黑色內褲。

  「您給予的我如果什麼都沒有做,如何能心安理得的接受?我的身體不好看麼?要知道我的柔韌程度可能超過你的想象呢。」

  我對著小阿姨伸手招呼:「阿姨過來這邊,張初晴,我喜歡雙方你情我願。你剛剛說謊瞭,所以我不信你。你心中不情願,所以請你放心我會幫你,但是不要讓我為難。」

  小阿姨聽話的走瞭過來,我打開水龍頭,沖洗著我倆的身體,相互擦洗。

  張初晴貓步前行,一隻手從肋部向下緩緩的拂過腰、臀。然後在挺翹但是線條不突兀的臀部上輕輕拍打著說:「你看我的眼中有色,您看我的時候那裡自己在跳動。您想要我的,您給予我需要的,我也給予您。合情合理。」的確是誘人,弓腰,扶臀,輕拍,我的雞巴連續的跳動著。

  「我不喜歡隱瞞,你在入門講述的身世中隱瞞瞭重要內容,讓我對你有所不安。而且我心裡強烈的感受到你的不想,所以哪怕我的確是被你誘惑的很難忍,我還是拒絕。」伸手褪下肖阿姨的內褲,小阿姨的陰毛並不茂盛,順著水流的方向輕輕梳理。

  小阿姨盯著我的身體,雙手一塊一塊的洗搓我的肌肉,嘴裡輕輕的哼著。

  「你不喜歡隱瞞,可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與理由,你既然不安就說出來你的推斷。如果對瞭,我就用身體抵償如何?我們這是一個遊戲,來玩麼?找到問題就可以脫下我的內褲,撫摸我的全身。我的皮膚很好哦,很滑很嫩,想不想嘗嘗。」小阿姨已經被我轉瞭一下,我伸手協助小阿姨搓背揉臀,忙的不亦樂乎。

  小阿姨的後背是我兩世見過的最獨特的。簡直就是震驚我!

  她微微的向前探腰,一道貫穿整個脊背的溝顯露出來!從頸部直到臀部,與深深地臀溝連在一起。我的天,全部的美麗抽象為一條細膩光滑的曲線,再彌散開去,及腰及臀,由此具體的美化為詩意的幻想,而這幻想又凝聚於那彎曲的線影!

  我他媽的!我身高不夠!,不然現在就想從後背插入,簡直被小阿姨迷倒死去活來。

  「我的小阿姨等著我憐惜呢,你自己玩吧,我是農村孩子。你剛剛說道的地方沒講地名,但是隱約是在東三省,你的口音十分接近普通話的最高標準。那你是在黑龍江某處長大的吧?沈陽一般略有口音,吉林比較沒存在感,文革期間也是沒啥存在感。黑龍江的冬天,下肢癱瘓如果真的沒有一點柴禾,冰冷的炕三天基本就能讓人病入膏肓。七天內死定瞭。無藥可救,所以你母親並不是那麼簡單的涼,是有人幫你母親燒炕過。隻是晚上你父親回來的時候是涼炕。然後誰幫的呢??癱瘓的人再漂亮要是不夠熟悉,不知道是不是炕上拉尿,所以一般賭壓不會壓癱瘓的女人。那麼問題在哪?」張初晴眼神有些散亂,咬著下唇緩緩地脫下內褲,白虎饅頭……就很厲害。

  「問題在於這有個混混很早就認識瞭我媽,是通奸。而且賭博就是設計好的局。於是這件事其實就是我母親通奸被抓,被打傷癱瘓。然後設局騙我父親賭博,然後在收獲的時候,卻發生瞭輪奸的事情。母親絕望之下,才發生的。對不起,我美化瞭我母親的形象。」向前走到水龍頭下,巨大的花灑同時淋濕瞭三個人。

  我的雙手在小阿姨的身體上留戀著。這個腰,這個背,還有這個極致緊繃的屁股。美哉,彈手啊!而且形態也是極端的美,那種區別於一般女性柔弱,那種健美性感的是超級罕見的。

  張初晴與小阿姨一前一後的幫我擦洗著,我沒有回頭,但是她的白虎饅頭千人之中都未必有一個,的確也很吸引人。

  小阿姨問道:「初晴身世淒慘,你先安慰她吧?」我自下而上的托著小阿姨的雙臀,其實直接上翹的陰莖是可以頂進小阿姨身體至少五到十公分的。這一對寶貝臀部,我有點舍不得,忍不住瞭。

  聽從心的召喚。

  「阿姨,你太美瞭,你的美麗是我以前從未見過的美。我忍不住瞭,先分開一下~,哦~~好緊~,嘶~,阿姨~你不會也是處女吧?啊~嘶~」前端很容易進去,水的潤滑,加上相互愛撫,小阿姨的腔道內濕潤至極。

  龜頭在門口陷落,然後我緊緊地貼靠在小阿姨的背上。進去瞭一半,嘰的一聲。

  腔道裡面越向內側越是緊密,所以前端容易,後端要用力。

  肖鈺祺發出一聲長吟,舒暢,雖然沒到底部,可是那種鼓脹被分開的感覺是如此的強烈。前夫的長度就是這個長度,一年多沒有嘗過肉味瞭。每次心底瘙癢,就用各種方式的健身來揮霍掉多餘的體力,於是身體在這一年中越來越健美,依然是穿衣瘦弱,但是脫衣之後馬甲線,背脊溝,甚至臀溝都越來越好看。

  「啊~~~,好大咳~好滿~~舒服~~小外甥~~操我,阿姨讓你操~~,先操我~~~啊~~不要管初晴瞭~~啊~~」站姿,稍一退的遠一些就出來瞭,好吧隻好插入之後小幅度的貼著蠕動,沒辦法大開大合的沖擊。但是這個緊箍的內壁,雙手環抱的健美豐臀,簡直讓人恨不得把腦漿都換成精液射給她!

  小阿姨的雙手在自己豐胸翹臀上來回撫摸,然後一直冰冰涼涼的手握住我沒有插入的下半段,另一隻手引導著小阿姨一點點的蹲下來瞭。

  舒服,這一下沖進瞭有十四五公分,緊致,越來越近,緊的就像是處女的屁眼。

  完全是需要上下一起發力,就好像小阿姨的這個位置從未被人開發過。

  小阿姨在我插入的時候下蹲,抽出的時候向上提起身體。那隻冰涼的玉手幫我扶著陰莖,托著小阿姨的翹臀輔助她進行另類的女上位站姿。

  「啊~啊~姨~~,嘶,你裡面好緊!阿姨,你裡面是處女麼?怎麼啊·~~好箍挺啊~~,好舒服,阿姨~~你雙腿再分開一點哦,我快到底瞭~~哦~~呼~阿姨~你的屁股好彈,啊~~阿姨,你的逼逼好有力量啊,抓的好緊好緊~~哦~爽!」速度不快但是每次都能向深入的空間擴張一點點。小阿姨的腔道深入到十六七公分後就似乎頂到瞭另一個區域,有點像進入瞭宮頸部分瞭。

  肖鈺祺感覺自己之前的生活都是白活瞭,陰道的深入一直在被向著更深處擴展。雖然說沒有特別靈敏的神經刺痛。但是那種越來越深入的鼓脹,以及身後那個小色魔才比自己的乳房稍高的身形。巨大的體型落差讓本就舒爽的身體,增加瞭數倍於此的精神快感。如果結婚早點,可能自己的兒子都有這麼大瞭,被一個和兒子年紀的孩子從背後插入到瞭連丈夫都沒有到達的位置,而且不是盡頭,他沒到底呢~,這輩子都值得瞭。

  G區的摩擦舒爽,深入部位的擴張鼓脹,年齡和體型上的巨大差異。甚至還有同事在身邊旁觀甚至上手幫著托舉自己的肉臀。肖鈺祺感覺自己像是重感冒瞭一樣的頭暈腦脹,健美又不特別顯露的身體不斷地打著擺子。呼出的每一口氣都像是從蒸汽爐發出的。火熱,熾烈。全身變得特別敏感,連水龍頭灑下的水滴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腔道在有規律的自然收緊。似乎是,不是,女人怎麼會?莫名的慌亂中,人生的第一次來瞭。

  顫抖的小阿姨,分開的雙腿戰戰兢兢的。從腹部深處向外滾動的收縮,把龜頭、陰莖向外用力的擠壓。但是超過四級硬度的陰莖豈是小小高潮能夠抗衡的,於是逆著腹部的深處的收縮,依然向前突破著。

  我的雙手摟住小阿姨的腰部,下身不斷地承受著腔道收縮向前頂去。趁著小阿姨雙腿軟瞭,終於在一分鐘後頂到瞭最底部,那是小阿姨宮頸的深處。小阿姨已經完全靠著我的雙臂和張初晴的拉扯才能站立瞭。

  全部的重量都作用在臀部與我結合的地方,感覺到龜頭前端一直觸碰著硬硬的凸起。

  我的力量也就能讓我小幅度的抽插著,高潮餘韻的小阿姨腔道濕潤的打滑。

  好一會兒,迷茫中的小阿姨才掙紮著站起身來,雙手捂著陰戶喊疼:「要死瞭要死瞭,你把我插壞瞭,裡面可疼瞭。嗚~~疼死我瞭。」我眨眨眼,剛才沒發現你有疼的表示啊……莫非是後面觸碰到的子宮口?不對應該是宮頸口被擴張的很疼。可憐的小阿姨,是你的體重導致的插入過深啊。雞巴太大瞭也不好,看把小阿姨疼的。

  「乖哦·~~阿姨,我幫你揉揉。來,先清潔一下,然後沖洗沖洗後進池子泡一會兒就緩解瞭。乖~~我以後不插那麼深瞭。看把你疼的,我都心疼。」連搓帶揉,幫著小阿姨清理。

  張初晴幫手之後就在我身後從肩部撫摸到瞭屁股,還在我的尾椎上按瞭按。抓著我的手摸向她的雙乳,那乳頭紅潤細嫩。乳型挺翹,不大,隻有B+左右。但是形態之美好可謂一絕。

  手感柔軟中有韌性,很適合我現在的手型,未來似乎略小,但是現在對於我的手掌而言還是個大物的。

  「張初晴,你可知道老鼠藥有多少種麼?在東北的農村能夠接觸到的致人死地的老鼠藥主要三類,唯有毒鼠強是可以12毫克就能之人死地的。這種鼠藥不好買。而且是文革特殊時期,賣老鼠藥的人一般不賣給漂亮的小媳婦,所以都是傢裡的男人買。是你父親不瞭解你母親的性格?還是你父親能夠在打癱瞭你母親之後還不認識她的奸夫?另外能夠讓你母親知道足夠計量的毒鼠強位置?還吃下瞭三穗玉米棒?最關鍵的是,你沒有提到那兩個輪奸你母親的混混後來的下場。你是不瞭解東北農村的混混吧,那玩意食髓知味,嘗到瞭你母親的甜頭會當天還走瞭?想的美吧,這一個冬天他都不會輕易走的。」聽著我的話,張初晴的神情有些恍惚,機械的拂動著。隻是按在我的手上的手用力的收緊著。目光又迷茫,有追憶,有恐懼。

  「帶他們回來輪奸瞭我媽的是他,把我媽當成貨物抵債的是他,看著我媽呻吟哀嚎的是他,蒸玉米的是他,看著我拿出毒藥下藥的也是他。最後帶頭吃掉的還是他。我,我,我不知道人的心思能怎麼扭曲,但我父親的心思一定是扭曲著的。是我媽告訴我去拿毒藥,但是指給我毒藥位置的是父親。協助下藥的也是他。」高潮餘韻沒有過去的肖鈺祺整個人都驚瞭,這一傢人都無法直視。什麼樣的人能夠做到這樣扭曲的事兒?

  帶著奸夫回傢,看著奸夫帶著混混輪奸自己與人通奸的妻子?然後看著絕望的妻子指揮女兒下毒,然後自己又是怎麼樣的心思去吃掉瞭那下著劇毒的食物呢?而經歷瞭這一切的張初晴又是在一種什麼樣扭曲恐怖的情況下煎熬過來呢?

  發自靈魂的憐惜,忍受著高潮虛弱感。抱住瞭初晴,淋浴的水沖擊著她揚起的面容,看不到淚水,但是能感受到那份淒楚。

  「初晴,不要悲傷。有我呢,以後我肖鈺祺就是你的姐姐。不要再想這件事情瞭。忘掉吧,徹底的忘記吧。想一些開心快樂的事兒,做一些開心快樂的事兒,姐姐把我的都分享給你。看到麼。面前這個小傢夥能給女人帶來無上的快樂,你也想不?隻要你想,姐姐我就算是幫你禁錮他的身體,也要讓你得償所願。想不想?你看他的那個棒子又大又粗,你看他的身體,肌肉分明,摸起來鼓鼓脹脹的。那東西插在身體裡也是鼓鼓脹脹熱熱乎乎的,可舒服瞭。我剛才都舒服的要死要活的。」肖鈺祺摟著懷裡這個可憐的可人。輕輕地述說著,還輕輕的撥動瞭一下面前的小男人那裡,好可怕,自己都高潮一次瞭,他還是這麼硬著。

  張初晴的眼睛是那麼的黑亮,清澈見底的眼眸發著莫名的光。

  欺身上前,微微彎腰。頭頂著頭問道:「你想操你媽媽麼?你想不想試試強奸你媽媽?現在把我當成你的母親。來兒子,我就是那個無力反抗的媽媽,來強奸我。不要管我怎麼樣,不要管我疼不疼,來吧,來操我,兒子~你看我在洗衣服呢,我就專心的洗衣服呢,你來呀。」說著一手扶著臀部,一手按著洗衣機趴瞭下去。

  聲音中充滿瞭誘惑,神情上就像是母親對著兒子的那種要顯露於表的母愛。

  這是什麼妖精?肖鈺祺都驚呆瞭。我更是被撩撥的完全失去理智。

  面前的臀,就像是月光下母親的臀一樣,豐潤,光滑。

  蜜桃一樣的曲線,張初晴的身體是上天格外眷顧的,也是自身後天一直嚴苛的維護才會有這樣的極品曲線。

  而且因為長期練習各種舞蹈,基本功極為紮實,跪趴在洗衣機上的身體向上翹的都要翻過來瞭。臀部挺著,腰部極限的向下壓,整個人曲的比S型還要彎曲。

  充滿誘惑而又沙啞的聲音:「兒子,我今天給你洗衣服呢,要洗很久啊。呀,我的手卡住瞭,我的腿也卡住瞭,我不能動彈瞭呢。兒子怎麼辦啊,快來救我啊!呀~,你的手好凉啊~,哦~~,別亂摸啊,這是媽媽的屁股呢~~不要啊~~啊~~~~」我的手就像是不受控制一樣,觸碰到瞭她的臀,向上,握著她的腰。龜頭的鼓脹讓我懷疑不馬上找個地方勒緊,下一秒就會爆炸開。

  這個女人就是魔鬼啊,恍惚中就好似我的母親真的在洗衣服,手和腿都卡主不能動瞭。

  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心底的惡魔被喚醒瞭。上她!!!

  沒有前戲,沒有憐惜。

  我是沖瞭過去,雙手環住她的腰,好細,比A4紙還要細。

  下體的硬度完全不用扶,向前沖,高度剛剛好。

  撞到瞭她沒有陰毛的白虎陰唇上,龜頭撞開瞭她的饅頭型騷逼。

  用力,雙腿發力,腰部發力,肌肉緊繃。

  進去瞭,龜頭有點疼,陰莖上的皮膚有點疼。

  但是就是死命的朝著深入懟進去,大力出奇跡!

  這是我第一次這樣的性交,沒有抽插緩沖,隻有不斷前進。

  那樣的夾緊,那樣的摩擦都是從未有過的。

  怪不得強奸的時候驗傷都是有撕裂傷或者是嚴重的某些位置摩擦傷。

  龜頭,全部進入,第一下沖擊的力量已盡。那饅頭被大力轟開,肉與肉之間沒有足夠的摩擦,疼,但是格外的爽。

  饅頭逼本就是前端最緊閉的一種,緊,收緊的厲害,然後稍稍向後退一點,奮力的頂進去瞭。

  「啊~~你個畜生,你居然操你媽的逼,疼,啊~~哦~,不要~,不要那麼大力量~~啊~~,我好疼啊,媽媽,爸爸,姐姐,救我啊~~我好疼。我被頂死瞭~,漲,疼,救我啊。你是個畜生麼?你在操你的媽媽啊。」向前沖擊,夾緊的力量超出我的想象,甚至是有些門戶封閉的阻塞感覺。

  尤其是她毫無遮掩的語句,讓我血脈噴張!

  雙手用力的抓緊她的腰,狠狠地發力向前頂,跨過瞭一道很奇怪的巨大褶皺,斜著的,那種波瀾起伏的摩擦感覺。十分的奇妙,而且從未感受過,從未聽說過會有這樣一個在腔道裡面的斜巷。

  「啊~~我被你撕裂瞭,我被你的大雞巴操裂開瞭。我的身體被你用雞巴分成瞭兩瓣。啊~~~~~~」突過瞭那道褶皺,繼續向前,肖鈺祺似乎也被誘惑著,從身後推動著我的屁股,讓我不用回撤的用力向前。前面似乎有著特別窄小而且彎曲的腔洞,在巨大的力量和硬度下,彎曲被強行調直,窄小被擴張的能容納小兒的手臂。尤其是沒有足夠的潤滑下,就是一次插入就好似用一把鈍刀子從腹部插入。

  所到之處全部受傷,腔道之內如火焚燒的劇痛。

  我雙腿的肌肉輕輕地觸碰到瞭她的屁股,魔鬼一樣的女人,我到你的最深處瞭。

  我想要溫和一點兒的抽插,讓她的潤滑充分到每一個區域。

  「你沒吃飯麼?強奸是你這樣的麼?知道什麼是強奸麼?那就是完全不把女人當成人。那個就是張紙,順手就可以扔掉的東西。狠勁兒啊,使勁兒啊,來,用最快的速度操我。兒子,你吃飽瞭麼?在你媽媽的逼逼裡把你的力量都用出來啊。」暴躁,這要是能忍的都是陽痿。

  雙手抓著她的腰,放棄一切的憐憫與溫柔,用最大的力量把雞巴退出到門口,然後在身後肖鈺祺小阿姨的推動力下,一刺到底,撞得她的屁股都變形瞭。唯有沙啞的誘惑的喘息和長吟,那呻吟中有痛苦,有解脫,有舒暢。

  「媽,你要是我媽,這樣的對我,我就算是因為強奸被槍斃都值得瞭。操,操死你~~啊~~,好緊,好緊,好緊!!!我要把你操的裂開,我要把你撕成碎片,用雞巴!」

  啪啪啪啪啪。

  沒有技巧,沒有情感,隻有肉與肉的撞擊。欲望與欲望的對沖!

  最原始,甚至是最粗暴的性交。每次抽到隻剩下龜頭的前端,每次都沖到前端撞到她的內壁上,那小小的子宮口甚至都被頂到瞭好多次。

  宮頸口完全被擴張到瞭與陰道一樣的狀況,她怎麼受得瞭?正常女人現在早就捂著肚子疼的打滾瞭吧。

  沖擊瞭幾十次潤滑才算跟上瞭,pia嘰pia嘰的水聲,啪啪啪的撞擊屁股聲連成瞭一片。

  「操我啊~~,啊~~用你最大的力氣操我,呃~~呃~~,操到我死,啊~~呃~」不服輸的女人,你終將投降。

  不改變姿勢,不改變幅度,但是速度提升到之前的一倍。

  嘎噔嘎噔的,洗衣機被沖擊的晃晃悠悠。

  應該說前面的情況是我極度的在心理和生理上舒爽,甚至有點變態的爽。現在開始才是雙方都比較舒服瞭。

  「媽,喜歡麼?月光下,我看到過很多次我爸在你背後這樣操你;燈光下,我上千次的看著我爸的雞巴在你的逼裡進進出出;黑暗中,我無數次的聽著你和我爸興奮的喘息和呻吟。我很早就想要射在你身體裡瞭。媽~」身後推動的肖鈺祺都停下瞭推動,實在是我的動作太過於迅猛,勇猛沖鋒的腰如同高速打樁機一樣的沖撞在張初晴的肉臀上。

  她的肉臀不像小阿姨那樣的緊繃結實,撞起來一顫一顫的猶如浪濤。

  一百次,五百次。

  很奇怪的她居然沒有高潮的意思,雖然是之前會很疼降低高潮的快感累積。

  但是她不應該是這麼久都能堅持得住啊,而且雖然的確沒有處女膜,但是她的反應反饋是真的沒有男人的。

  漸漸地我感受到瞭一點異樣,每次我的雞巴抽出,而且輕微插入的時候,她是很興奮的喘息。

  但是當我的雞巴深入到深處那個斜著的長長的褶皺時,她的喘息就開始平定。那到底是什麼?人體構成圖裡面應該是不存在這個構造的。

  當務之急不是這個探尋,而是雙方都得到快樂。明顯當我的雞巴插到這個位置並且摩擦到瞭這裡的時候她是不快樂的。

  這個倒是簡單,抽出雞巴到洞口,超快速的在進去一點和稍微深入的位置來回抽插。

  大約也就是三到七、八厘米的位置吧,剛剛好沒有碰到那個褶皺。

  高速的抽插配合著一手撫摸屁股,一手開拓小屁眼兒。

  隻是五六分鐘時間,屁眼兒剛剛容納兩根手指的抽插,張初晴就高潮瞭。

  她的高潮很怪異,她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在對抗著這個高潮。

  反應奇怪,但是女人的高潮點就在陰道五厘米左右的位置啊,這是生理結構問題,不是人力能夠抵禦的。

  一波張初晴自我壓抑很久的高潮來臨,她的陰道與屁眼每兩秒一次的盡力收緊,嗓子裡發出長長的單音。後背,臀部,耳根一片一片的潮紅,最關鍵是下體湧出來大量的液體,之前缺失的潤滑全都補瞭回來。雙眼無神,嘴巴微張著。

  感受著一陣一陣的收緊,我不再克制自己的動作與幅度,最大力量的沖擊到底,不在乎是否摩擦到瞭她的那條褶皺。她在被摩擦的時候發出不明所以的喃昵,似厭惡,似無奈。連續在收縮中沖擊瞭幾十次,我紮在最深的位置射瞭,噴射的精液撞擊在她的肉壁上,宮口上,帶動著一次兇狠的抽縮。

  我舒爽瞭,隨著抽出的下體,帶出來好多液體出來。

  一邊用水沖洗身體,一邊對小阿姨說:「待會兒我會說一些話,然後包括之前的事兒一樣,阿姨,請你保密行麼?如果不能確保的話,阿姨你就需要出去等一會兒瞭。」

  肖鈺祺眨眨眼睛,轉瞭一下確認說:「今天洗手間裡面發生的一切都是秘密,不會對別人講。話說你舍得我出去麼?你都沒有在我身體裡射過呢,不遺憾麼?」我點點頭,伸手把洗衣機上無力的趴著的張初晴抱瞭起來,還好地面光滑,拖拽著向浴盆方向。小阿姨急急忙忙幫助抬起雙腿,把張初晴放瞭進去。她雙眼無神,帶著一種迷茫的,心灰的感覺。

  我朝著小阿姨伸手要過來浴巾,我把長長的浴巾包裹在張初晴的身上,連雙臂都纏瞭起來。

  小阿姨一臉的驚詫:「你別這樣啊,她的陰道還能勉強接受你的強奸一樣的傷害,我估計要休息好些天才能緩過來,你看這外表沒事兒,裡面一定受傷瞭。她的屁眼你要是還這麼幹,一定會撕裂的,甚至會大出血啊,別弄這麼狠瞭。孩子怪可憐的,你,你,你要是實在不行你沖著阿姨來。我就當去戰場受傷瞭,你別這麼對她瞭好不?」

  我伸手看瞭看手掌,尋思瞭一下,拿起張初晴的T恤,撕裂,用一條纏在手腕位置,然後用剩下的把張初晴的雙腿捆瞭起來。

  「你別這樣啊,外甥~~,不然你也叫我媽,我也叫你兒子,你來強奸我的屁眼兒,你隨便怎麼弄勁兒。你來麼,乖兒子,來操媽媽的屁眼兒,別去禍禍這個可憐的小姑娘行不行啊。」肖鈺祺一臉的崩潰,咋整,這還強奸上癮瞭。腿都捆上瞭。

  「阿姨,你等下準備好按住她,她可能會掙紮的很厲害,嗯水位還好。淹不著。」

  肖鈺祺想瞭想沒辦法,隻能考慮等下怎麼治傷和止血瞭,總不能把這孩子打暈吧。也不敢強行阻攔。畢竟開始時張初晴自己弄的,非得搞什麼角色扮演,還強奸!

  我從後背抱住張初晴,這個正好,身高問題,她就算是向後仰頭也撞不到我的臉。

  「我現在把故事從新捋一遍,這一次應該就是真的瞭。然後我會提出解決方案,張初晴,請你正視自己的問題。逃避和自毀解決不瞭問題。」我稍微捋一下說:「知道文革期間的馬倌都是什麼人麼?文革期間都窮的厲害,隻有生產隊的馬匹是一直擁有糧食吃的,養膘的時候是直接吃糧食,農閑的時候吃豆餅,也是好東西。所以馬倌別看小,不是隊長或者村長的直系親屬沒希望做的,而當馬倌不需要身體好,所以一般都是身體不好做不瞭別的活計的人。所以你父親應該村長或者隊長的某個身體不好的兒子。」

  張初晴的眼睛一下子就有瞭焦點,帶著回憶,帶著恐懼,然後發現自己的雙臂被裹在浴巾中,雙腿被綁瞭起來。有些疑惑,有些驚慌。

  「這樣的人為什麼能夠娶到一個身段臉蛋都是極品的女人呢?就算是被輪奸瞭的女人也輪不到他娶。因為有更大的人物想要這個女人,但是娶不得,所以他就讓馬倌娶瞭。這個人物是誰?會不會是馬倌的母親,你的親爺爺?」

  張初晴的呼吸聲大瞭好多,沉重的呼吸,壓抑的呼吸。牙關緊咬,但是沒有說話,又對瞭。

  「當年某個城裡大人物全傢都遭到瞭迫害,傢裡最寵愛的嬌女兒被扔到瞭東北的小屯子,美人落難。某個誘因導致瞭她被強奸瞭,可是當時事不密,導致被人發現瞭。於是強奸的人為瞭封口,就變成瞭多人的輪奸。然後可能就一次,可能是多次,她悲慘的懷孕瞭。於是下嫁給瞭一個身體不好甚至有殘疾的男人,一個馬倌。一個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的人,一個保護不瞭妻子的悲慘男人。」

  張初晴雙眼瞪到瞭最大,猛地向後靠過來,掙紮著要出去,「不是的,你少編故事,你放開我!放開!你不放開我,我就去總理那裡告你強奸,我要驗傷,你是強奸瞭我,我姥爺是將軍,你會死的。你放開我!不要編故事!」

  雙手環抱著她對著小阿姨說:「壓住她的腿,小心別傷到。」於是動作麻利的肖鈺祺順利的壓制瞭張初晴的一切反抗。

  「你先閉嘴聽著,我真的錯瞭我會發現的,你驗證瞭我的話,你認可瞭。」喘瞭口氣說:「這位女人我該說她堅忍不拔呢?還是說她是為瞭夢想可以犧牲一切呢?她有個唱歌跳舞的夢想,很想實現,想要在全國人民面前表演吧?所以她被輪奸,甚至婚後被老公公強奸也是堅韌的活下去,甚至還總想著逃跑。她甚至在孩子幾歲瞭能夠有一定生存能力之後,開始嘗試勾引男人作為自己的力量,想要逃離。可惜她是一塊美味的肉,男人隻想品嘗不想幫她。甚至她還被發現瞭,不知道是你的親爺爺下手打傷瞭她,還是你的親奶奶想要順手廢掉她才導致她的癱瘓。」張初晴不斷地無聲掙紮,可是身上的束縛和肖鈺祺的身手讓她無力反抗,當我說道是親奶奶的時候,她的肩膀繃緊的嚇人。

  「然後就是你說的,母親癱瘓著,父親賭錢喝酒。她的姘夫每天中午來給她燒炕照顧。嗯還在她身上發泄欲望,於是她設計瞭最後一次努力逃走的方式,讓丈夫輸掉自己。期待姘夫把自己帶出去。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更悲劇的事情發生瞭。」

  身體被猛地撞到浴盆裡,幸好之前考慮瞭水位。張初晴的嘴裡發出一聲完全不知道怎麼形容的慘叫,淒厲,淒惶。奮盡全身的力量想要壓住我,打斷我的話語。

  「哪天不知道是為瞭什麼,也不知道發生瞭什麼,反正是丈夫帶著姘夫和一個混混,三個人輪奸瞭你的母親,她沒有屈服的態度或者是其他什麼,三個人意猶未盡。」

  就像一條鯉魚上瞭岸,那種無法掙脫但是依然要竭盡全力的掙紮,就像那個冬天的她。

  肖鈺祺正面四腳張開的盤住,我在最下面緊緊地環抱,同時盯著她的臉頰,她張嘴瞭,舌頭吐出,我迅捷將之前纏著T恤的手腕送上,將她的舌頭擋瞭回去。一口!

  深深地一口,全身發力的一口咬在瞭我的手腕上。

  「他們三個男人中至少兩個人強奸輪奸瞭隻有八歲的你,你受瞭重創。陰道內壁那道斜向的長長的褶皺就是當時陰部徹底撕裂的傷口。你的母親原本在任何情況下都可以委曲求全,忍辱負重,偏偏又想著掙紮逃脫的精神崩潰瞭。或許是原本就有著自毀傾向,原本就被詭異的傢庭狀態污染到崩潰邊緣的父親,配合著當時心如死灰的母親,用毒鼠強毒死瞭兩個得意洋洋的男人和自己這對無法評說的悲慘夫妻。隻是你還活著,遭受重創的你,是不是還目睹瞭向惡魔一樣侵犯瞭你的那個父親,在中毒的半小時裡保全瞭你的生命,愛恨糾纏。父親對不起你,母親也一樣對不起你,爺爺那一支的親友都是惡魔,姥爺的救援來的太晚。於是你就陷入瞭一種很奇怪的境界。執念著要完成那個直到生命最後一刻還想著在全國演出的女人的最後夢想。憎惡著養你八年又參與瞭輪奸的父親,可是在生命的最後時光裡,又看到瞭他和她拼盡全力的保護你。迷茫,自毀,執念混雜著就像一個巨大的膿包,裡面全是惡念和劇毒。今天進入和誘導我強奸你留下痕跡,就是這份膿包的一次毒發。咬吧,發泄出來,把膿包挑破,才有愈合的希望,一直捂著,遲早崩潰。咬吧,要不是怕你真的把我的手筋咬斷,我都不會纏著這個。你的姥爺一傢都不敢和你說起這份回憶,可是不把真實說出來,永遠無法安寧。你在自我厭惡,就算我給你歌曲讓你成為全世界最好的歌手舞者,你也註定會在某個時刻凋零。」拼盡全力咬合著,牙齒甚至還在交錯著向深入咬下去,血從傷口流入她的口中,眼睛緊閉,淚水就像決堤一樣。掙紮的身體停下,但是牙齒還在用力。

  「你是不是一直有個最大的疑惑,父親為什麼要帶人一起輪奸母親,為什麼父親會參與對你的輪奸?嗯,看起來你的自毀傾向與這個疑惑也是有很大關系的。你認為自己出生就有原罪一樣,痛苦永遠環繞著你。但是你錯瞭,人人的行為都有動機。因為他不是你父親啊,他是你哥哥!你叫爺爺的那個才是你的生父。他甚至覺得你母親都不是他的妻子,那是你父親的二房。所以你現在理解瞭麼?」牙齒沒有不斷地發力瞭。

  「造成這一切苦難的人有兩個,一個是你的親生父親,你得爺爺。

  另一個是你的母親,她忍辱負重,偏偏不肯屈服,她夢想光明,志向遠大,偏偏眼高手低。媽的,找個情人還能找到一個最不靠譜的存在。知道農村中小混混是最低級的存在麼?他們這個群體真的是要啥啥不行啊!」

  血還在不斷流淌,肖鈺祺擔憂的看著我,我瞪瞭她一眼,別添亂。

  「你沒有原罪,是時代的問題,是男人的問題,是那個女人的問題,我怎麼找也找不到你的問題。請你暫時的放開那份自我懷疑,自我摧殘,自毀。去走向舞臺的最中央。去盛放光明,可以麼?我會為你創作最合適的歌兒,編最美的曲。就算你覺得厭惡,我一會兒可以去總理那裡自首強奸瞭你。但是請你嘗試著走出來。」牙齒輕輕的離開,我盯著她的臉頰,緩緩的把手腕抽出來,血流躺著。

  張初晴偏轉頭:「你還有一點沒有推斷出來,推出來瞭你就不會這麼對我瞭。」

  我有點兒無奈的說:「幹嘛非要說明確呢?不就是沒說最後的一刻兩個身體素質比你父母好的混混,在勉強的解決瞭兩個人的糾纏時,被已經遭受重創的你解決瞭的事兒麼?有啥區別麼?人渣不該死啊?又或者你隱隱的對當時姥爺傢救援你母親太慢瞭有很深的怨念,你今晚的誘導強奸其實是故意給姥爺傢上個眼藥?這又有什麼區別。我這人隻講與我的因果,其他人,滾!」唇邊,齒上帶著血跡,但是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張初晴的臉上露出和諧的笑容,之前她笑的時候一直是眼神不笑,眼角在笑。

  「我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我也不知道你說的膿包會不會好。但是我也是隻講因果的人。那個男人最後關頭保護瞭我,脖子都被砍開瞭一半。所以我到今天都無法去那裡報復他的傢人。那個女人在最後關頭拖著那個搖搖欲倒的兇手,最後一句話是跑,你姥爺會來救你的。所以明明姥爺傢早在事情發生前兩個月就能去救人瞭,他們是優先安置瞭在京城的傢,才想起來去救人。時間就差一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天,有趣麼?就一天,不然我也活不下來。」肖鈺祺和我交換瞭眼神後,放開瞭她的禁錮,手忙腳亂的纏上浴巾跑去求助五嬸兒找藥箱瞭。

  「我今天是來坑你和我姥爺傢的,但是被你識破瞭,我的確是快要忍耐不住瞭。日夜不停的煎熬。你知道八歲的時候我的身體裡就有三個惡心的人出入過,我忍不住的想要毀滅自己。但是我真的想要在舞臺上綻放一次,她一輩子就這麼個念想。來,圍上,我們去把手腕包紮上。」

  在她的幫助下,我倆圍著浴巾來到客廳,五嬸兒帶著藥箱,開始清創。肖鈺祺不顧我的阻攔打瞭電話呼叫醫療幫助。

  清理瞭創口,通過按壓和紮緊的止血帶,傷口基本不流血瞭。

  「我今天喝瞭你好多血呢,我孓然一身,沒什麼可以償還你的。你看這樣行麼。聽你把我的事兒都翻瞭個底兒掉,我咬舌頭的時候咬瞭你之後。我已經不那麼想要死或者是看別人死瞭。你給我寫歌讓我當個紅的厲害的明星好不好,然後你有想法的時候,就呼喚我來,我扮演你想要的任何女人,讓你用最暴戾的方式,最作踐人的方式強奸我,侮辱我,隻要你不找人輪奸我,我都能承受。我欠你的還不清,我就用當紅歌星的身份讓你玩兒一輩子好不好。等你玩厭瞭我,我在看看找個機會死一下。」

  我灑然一笑:「被咬一口,喝瞭點兒血就要這麼大的代價償還啊?」

  張初晴湊近身形道:「如果你沒有伸手,我就沒有舌頭瞭,我拒絕治療會死的。你不把我的事兒都說出來,我永遠都壓著難受。要不是你發現瞭,那個人隻是我的哥哥不是我的父親,我這一輩子都不明白為什麼。這種恩情沒法還的。我的代價不大,除瞭你我相信任何男人我都是會厭惡和難受的。你的話我能接受。想不想我假扮你五嬸兒在你面前?」嚇得我趕緊看向五嬸兒。

  素素點點頭說:「萬幸我是你五嬸兒,不幸我是你五嬸兒。」懂瞭。

  張初晴抱住我受傷的手,看著傷口說:「挺嚴重的呢,一會兒看看醫生怎麼說,要是問題不大的話,你今天把我的屁眼收瞭吧,我屁眼兒是真的處女呢,小時候那次他們不懂這裡也能插呢。我也算能給你一個處女的位置。」這麼說的話,問題一定不大。

  醫生很快就到瞭,處理傷口,上藥包紮,打瞭一針破傷風。

  然後嚴肅的讓我住院修養,還表示可能會傷及神經和運動能力。我是不同意的,我的身體我自己比較明白,明天差不多就該好瞭。

  結果,吵瞭起來,連睡下的總理都被吵來瞭。

  最後協商的是,如果一天內有恢復,就不過問,如果是沒有恢復,那麼需要回北京醫院治療。而且張初晴將會面臨很大的麻煩。

  我實在是沒辦法隻好對著總理,五嬸兒,肖鈺祺,劉婉兮,醫生五個人交代瞭,是我用暴力方式與張初晴性愛的時候導致的咬傷。所以如果能夠較快愈合,就不要追究她的任何責任,當成沒發生過。

  於是他們都走瞭,但是我聽到出門的時候,把明天一早去機場的車和飛機都定好瞭。

  張初晴才想起來我的工作內容,對於手腕,手指的應用。懊惱,懊悔。然後拿出平生最後一次的決絕態度。

  「肖姐姐,現在說什麼都晚瞭,今天晚上我應該是最後一次和小仙人的時間瞭。就算是將來恢復瞭,也不會再讓我這個有前科的人靠近瞭。所以今晚可不能讓我把身體全都奉獻一次?要是我真的不中用,姐姐你再來。婉兮你就別湊熱鬧瞭行不?你回去睡吧。」

  劉婉兮可憐兮兮的說:「你以為我能好哪去?肖姐姐也會被牽連的。我在門口聽你們淫聲浪語的,我都換瞭兩次內褲瞭。我可能就是個普通女孩兒,還是個當兵的。但是我也想,要不然你們可以瞭的時候分我一次唄?真的是寧嘗仙桃一口,不啃爛梨一筐啊。」轉向我說道:「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啥都普通,未來的生活也就是普普通通找個大院誰傢的小混子結婚。他們能夠在外面花裡胡哨玩,我就要稀裡糊塗的過。我也想有個能回味一輩子的記憶,可以麼?」

  我被張初晴按在書房的床上,下身浴巾剝開,小姐姐正在用胯下在我堅挺的大肉棒上摩擦,濕潤的潤滑液塗抹在龜頭和棒身的下半部。

  「處女的妻子和不是處女的妻子在未來的生活中意義不同的,所以還是不行呢,你的處女就能讓你永遠在丈夫面前挺直腰板。」

  小姐姐眼珠一轉:「有沒有不會破壞膜又能讓我也感受快樂的辦法啊?」

  五嬸兒沒好氣的說:「後面沒有膜,嘴上沒有膜,如果前面是輕微刺激也不會破,但是要考慮他的身體狀況。」我被摩擦的前端都在淌水瞭,聽到這話,才發現五嬸兒沒出去呢。

  「五嬸兒,對不起啊,我,我……」

  五嬸兒第一次給瞭我一個白眼,俏皮而又無奈的說:「能理解你這個情況,人傢小姑娘夠可憐的,最後一次瞭。你們玩吧,我主要是不放心你的傷。我坐一會兒就走,要是折騰不開傷口,我就放心瞭。」

  然後坐在瞭我的右手邊,伸手就能夠到手的位置。朝著張初晴說:「小姑娘,玩你們的,不用顧慮我。我都結婚好多年瞭,什麼沒見過。」你個騙子。

  但是格外的興奮,就很想表現。

  於是肖鈺祺和劉婉兮都去洗手間洗漱瞭。

  「我剛剛洗過瞭,我們開始吧?」

  我是被這個超級能忍的小姑娘嚇到瞭,不敢讓她自由發揮,我懷疑她敢不潤滑的直接一屁股做進去,至於屁眼會不會撕裂,甚至腸道會不會受傷她都是毫不在意的。

  我趕緊把剛才在藥箱順手帶出來的兩管凡士林拿出來。

  「乖,咱這次不要那麼暴力好不好,我用手指幫你塗抹潤滑,你呢掉過去,先用嘴巴幫我吸吸好不好。要知道你的嘴巴可也是處哦。」聽話的小姑娘現在跨在我的臉上,輕輕地親在我的龜頭上,舌尖在馬眼上頂瞭頂。

  我把凡士林拿起來,需要擰開蓋子,於是右手來抓,蓋子。

  五嬸兒瞬間站瞭起來,無奈又寵溺的搖著頭,幫我把兩管都打開瞭。

  我的眼睛盯著她的眼睛,雞巴在張初晴的嘴裡向上輕輕地頂。

  單手擠出一點在食指上,然後一邊伸出舌尖舔弄前面的白虎饅頭,一邊刺進瞭張初晴的屁眼。最關鍵是刺進去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五嬸兒。腦海裡甚至不自覺的想象著,這個屁眼兒是五嬸兒的會怎麼樣。

  張初晴雖然不知道身後發生瞭什麼,但是涼涼的凡士林被一根手指刺進來塗抹側壁,而且口中的巨棒脹鼓的特別嚇人,龜頭的顏色成深紫色。於是聰明的小姑娘,突出龜頭,一邊用舌尖輕輕點,一邊呻吟著說話:「啊~·好凉啊~,哦~~屁眼裡的感覺好奇怪,小仙人,你會對我撒謊麼?」

  我舌尖在她的陰唇上分來中線劃過然後手指轉瞭一圈出來,沾瞭一點凡士林繼續塗抹:「以後的事情不知道,但是今天不會,而且以後在正事兒上也不會。」

  張:「啊,又進來瞭,哦~~~屁眼裡面感覺好怪啊~~那你告訴我這幾天在這邊你最想操的三個人是誰?」我有點卡滯。

  張:「是不是在想怎麼撒謊,啊~~就算你慌瞭也不要這麼用力插啊~~~啊~~」

  我雙眼盯著面前的陰戶咬著牙說道:「我五嬸兒,汪馨寧,肖鈺祺」說完我才敢偷偷的掃一眼五嬸兒,真怕她轉身離去,結果就看到她也在看著我的眼睛。

  我倆的目光劃過張初晴豐潤的臀部,在她的陰戶前交匯,我看不清她的眼神,我隻知道她沒有生氣。膽子似乎變大瞭一點兒。

  張:「啊~~,提到人名的時候龜頭都變大瞭。」我繼續蘸著凡士林均勻的塗抹,並且向著深處塗抹,一邊塗抹一邊盯著五嬸兒的眼睛猛看。她一直沒有躲閃,哪怕是我的眼光中流露出什麼。

  張:「你最想操的是誰的哪個器官?是不是某人的小屁眼兒。」說完瞭低頭銜住龜頭,快速的上下套弄。

  我的回答似乎超出意料瞭:「最想的是五嬸的嘴,她的嘴型我最中意。五嬸兒的舌頭也最好看。最最關鍵的是她是最仙氣兒的女子,所以如果她輕啟櫻唇含羞帶笑包裹住我的雞巴,我會被爽到飛起來,是精神與肉體的雙重享受。」然後把舌尖抵住張初晴的陰蒂,不斷地挑動。

  張初晴把小嘴空出來,迅速的說:「第二的是誰的什麼部位?」

  我這一次主動尋找五嬸兒的目光,雙方糾纏到一起才回答:「我想操我五嬸兒的屁眼,她的全身比例極好,屁眼兒我雖然沒有見過。但是我確定是最美的那種。一個仙女下凡,如果把她最最私密的位置交給你,你知道會讓那個凡人豁出一切的守護她,我確定隻要刺進去,我都能接近高潮。顱內極度興奮那種。」五嬸兒的目光帶著強烈的羞怯,臉紅,耳朵都紅瞭起來。全身都是一震人,然後換瞭個方向坐。我的目光順著她的胸,向下越過腰,看向她的臀,然後一隻手立掌擋住瞭我的視線。五嬸兒太可愛瞭。

  我這次占瞭好多凡士林,雙指並攏的塗抹到瞭手指能到達的最深處。

  因為量大,而且雙指不斷地擴張,勾動的張初晴呻吟不斷。

  「啊~~哦~~屁眼,真~啊~~我忍不瞭瞭,操我啊~~來操我的屁眼兒吧?」一邊說一邊向下爬。

  「好」我回答。

  「還記得我說過呢,要扮演你最心愛的姑娘。」說話間已經爬到瞭我的腳下,臀部正對著我的雞巴。

  「嗯?」我猜想有沒有這麼野?

  「弛子,我是你五嬸兒呢,你五叔沒在傢,我倆早就沒有性生活瞭。我需要你,來操我的屁眼~~~」單手把著我的雞巴,背對著我,半蹲起來。然後屁眼頂在我的雞巴上。

  就像是普通人蹲坐在地上的支撐物上。

  向下坐瞭下去。

  「啊~~弛子,你操進來瞭~~~啊~~哦~~哦~~哦·~~好大啊~~好漲~~弛子,你的雞巴太大瞭~~,五嬸兒好難過啊~~,又漲又疼~~啊~~~一半瞭,好難啊。五嬸兒的屁眼還是處女呢~~~好疼。」我從一開始眼睛就盯著五嬸兒的眼睛看,在前幾秒五嬸還能淡然的與我對視,然後就狼狽的躲開瞭視線,等到我插入大半的時候,那淫聲浪語讓五嬸兒就盯著我的右手看瞭。不敢與我對視。

  「慢~~,慢一點~~哦~~呼,啊~~五嬸兒,你的屁眼好緊,夾得我要射瞭。輕點~~慢點兒向下~~哦~~對,就是這樣上上下下的就進去瞭。乖~~五嬸兒不要一下子進去,慢慢來~~哦~~」一邊說著一邊微微的運動腰部,向上頂。

  同時右手的中指不斷地跟著我在張初晴身體裡面的挺動節奏挑動。

  五嬸兒在看呢。

  「弛子,我還能堅持,啊~~,龜頭太大瞭~~啊~~哦~~我的屁眼要被撐炸瞭。啊~~啊~~我感覺你抽出的時候啊~~屁眼都要被你翻過來瞭~~啊~~」門被打開。兩個剛剛洗完屁眼的大美人走瞭進來。

  一左一右的側坐在床邊,觀摩著。

  張初晴半閉著眼睛向下用力坐下去,本想著一口狠勁兒直接到底,想要用自己的痛苦換取心靈的安慰。萬萬沒想到的時候坐不下去,屁眼最深處的腸道似乎不是直的瞭。前面拐彎瞭。所以就差一寸但是坐不到底。

  「嗯~~弛子你個殺千刀的,雞巴那麼長,啊~~啊~~這玩意太長瞭啊~~五嬸兒的直腸都沒有你的雞巴長。啊~~不行瞭,我用瞭最大努力瞭啊~~疼死瞭我啊~~~五嬸兒投降瞭。我吞不下全部的啊。哦~~」

  我單手向上托著張初晴說:「五嬸兒,哪怕隻能進入一寸也是很滿足呢,舒服~~,哦~~哦~~ 對,就這樣兒~~,上下拔插吧~~五嬸兒,你大侄子的雞巴硬不硬~~」右手的中指一下一下的快速挑動。

  張:「硬!比黃瓜還硬,就像一個鋼筋包瞭皮!啊~~呃~~~你這裡面有骨頭我都信。頂死我瞭。好大侄兒,啊~~操我~~你喜歡操我的屁眼不~~」五嬸兒的眼睛忽然掃瞭過來,我疑惑的望瞭過去。

  她的小嘴兒張合著,口型是:「我是你五嬸兒,你五叔的妻子,你不能的。」

  我也一邊用力向上沖擊,一邊用口型說:「我明白,我就是瞎想想。」

  她回瞭口型是:「可以想」

  我的口型是:「我想著你的屁眼」

  回的是:「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