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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定計潛龍與 於美國,初試雙飛兩個媽

  倪光南院士,大約50多歲的樣子,中等身高,瘦瘦的,似乎略有憔悴的樣子。

  他的眼中有驚訝也有好奇,但是沒有輕蔑。幹幹凈凈,閃耀理想。

  倪院士伸手握過來說:「小呂是我最喜歡的學生之一,也是最驕傲的之一,他對你推崇之至,認為你是中國網絡未來的希望。」

  我緊緊地握著院士的手回到:「院士您好,我不適合自我評價,期望能與您多多交流。但是負責任的說,我或許不僅僅是未來。您現在有空與我喝杯咖啡聊聊網絡與世界麼?或者您的辦公室適合?」

  這位理想主義者並不是完全沒有情商,隻是他太純粹瞭而已,稍微猶豫,然後說:「喝點什麼吧,不遠就有一傢比較清靜的咖啡廳。」

  一邊和倪院士聊著關於聯想近況的閑話,一路來到一傢不大的咖啡廳。隻有六個客人,裝飾比較現代,點瞭兩杯在角落裡面聊瞭起來。

  開門見山一向是我的特點。既然我都十分瞭解聯想與倪光南院士的糾葛,我就沒必要繞那些圈子瞭。

  我:「倪院士,我來見您,就一個目的,邀請您加入我的團隊,一起為中國在網絡相關技術領域的崛起貢獻力量,這不是空話,大話。您如果能原諒我的冒犯,我期望能與您開誠佈公的聊一些真話,而不是客套。畢竟我們都是技術相關的人,不是玩政治,不是搞經營的那些存在。」說著我還朝著聯想集團的方向揚瞭一下下巴。

  倪:「您真是快人快語的讓我驚訝,您今年多大年齡?看著特別的年輕。每一個想要為中國不再受制於人而努力的人都是我們的同志。沒有冒犯與不冒犯的說法,我也是特別喜歡不客套的直來直往。我一直都是技術人員,偶爾也是他們說的不切實際理想主義者。」

  我:「您是工程院院士,所以是技術人員這是一輩子的屬性瞭。我過年十四歲,快要開學瞭,開學就是上初一瞭。先別掉下巴行麼,院士先生……我可能看的書多一點兒,另外可能是有一點比較難以醫治的問題,記憶力有些超標,國外似乎叫它超憶癥。哦對瞭,我之前在深圳做瞭一番胡鬧,或許您聽說過也說不定呢。」一邊笑著一邊揉瞭揉額頭。

  倪:「十三?初一?讓人吃驚,超級記憶?深圳?」然後睜大眼睛望瞭過來:「喜歡紅色對麼?」

  我:「如果奇跡有顏色,那一定是中國紅。是我。之前看瞭一些關於企業發展與管理相關的書籍,於是跑去深圳班門弄斧一番,讓您見笑。」

  倪:「不不不不,絕對不是班門弄斧,您在企業發展與管理方面的才華不容置疑,幾乎是每個是我接觸到的任意一個企業相關的人。都在以您之前的講課內容為核心組織學習與討論呢。尤其是聯想,老柳已經組織瞭不下十次關於您之前深圳之行的內部學習和討論。然後也就更加堅定他貿工技的決心,而且他有著這個理論依據,現在絕大部分高管都已經明確支持他瞭。」

  我有點兒醉瞭,明明是還有兩年才徹底塵埃落地的事兒,現在居然因為我在深圳的攪風攪雨,讓倪光南已經在聯想舉步維艱瞭麼?

  我:「實在是意外,隻是倪院士,您年紀已經是我爺爺的年紀瞭,能不能不用您這個尊稱與我對話啊?我特別的惶恐。」

  倪:「是您一直使用尊稱吧?如果是並不舒服為什麼要對我用您這個字眼呢?相對於才能,年紀沒有意義。以您這樣國內第一流甚至國際一流的企業管理與戰略的思想高度,年齡越年輕,就越發的珍貴與值得尊重。」

  我:「那這樣吧,都放棄尊稱,太不舒服瞭。聊天平等對話吧,我有點冒犯瞭,但是隻能這樣瞭。倪院士,我先不評價聯想,我先說完我的關於網絡的計劃與構想。」

  倪:「洗耳恭聽,我年紀的確是比你大很多,你可以叫我倪總工,算瞭還是叫倪工比較親切。」

  我:「不客氣瞭,倪工。我認為未來的世界網絡相關的所有領域都會得到長足的發展。未來的世界應該是每傢每戶都有自己的電腦,每個工廠學校都是用計算機輔助工作與學習的。文學工作者隻要坐在傢裡就能把腦海裡的思想,通過微機轉化成文字,再通過網絡瞬息之間讓全世界想要看到的人們看到他的文章。雲南省某處又地震瞭,當地的群眾通過計算機發表求助信,網絡將它們同步的傳遞給全國各地,遠在黑龍江的國民能夠迅速的組織人力與資源通過國傢的調配用最短的時間支援到位。甚至是國內與國外,地球真的就是個小村莊,喊一嗓子全村都知道瞭。天塹變通途?並不是,天地一掌間!」邊說邊伸出手,掌心向天,緩緩握緊。

  倪院士眼睛發亮,點點頭說:「未來計算機一定會深入生活中的方方面面,我也相信各行各業都會因此而進步。但是我們現在和這個構想還有很遠的距離,而且我們沒有硬件的核心技術,沒有開發能力。早軟件方面更是如此,操作系統都是國外的公司開發。」

  我:「兩個相對的核心點,第一是主運算芯片,cpu國際已經領先瞭太多太多。其次是操作系統,這個也一樣的差距。這兩處都是重中之重,因為這兩處都是可以超遠程竊取甚至是完全控制的。一旦我們的這兩點都被外國公司把持,我們的國傢在網絡上將會沒有任何安全性可言,對麼?您心底最擔憂的就是這個吧?」

  倪院士端著咖啡的手,緩緩地放下。盯著我的眼睛,身體前傾,問:「你也這麼覺得麼?」

  我身體靠後,全身放松的回答:「我知道德國有一傢公司,嗯翻譯過來的名字就是咔嚓,他們的總工程師某次采訪時說走嘴瞭。他說隻要是使用瞭他們公司芯片的設備廠,隻要他在總控制室發出某個特別指令,就能瞬間關閉所有的機器。也就是他當時可以讓整個歐洲的生產業停下三成!!!」

  倪院士雙手扶著桌子站起身:「如果是軍事上面呢?兩軍對壘中,敵人關閉瞭我們全部用於指揮和協調的計算機,我們的網絡瞬間癱瘓,會怎麼樣?」

  會怎麼樣?薩達姆最有發言權。他當時就這麼沒的。伊拉克軍用電腦和網絡也都是進口的,然後一開戰國傢就沒瞭唄。

  我上手抱著頭靠著座椅說:「所以呀,買辦思想永遠不能強國,隻能是讓那些想要撈好處的人吃的滿腦肥腸。比如柳傳志,倪工,和你打個賭啊?我賭柳傳志就是個資產階級的買辦,可能他能瞞十年,十五年,但是最終總會露出馬腳瞞不下去的。他不值錢,但是至少能賭一塊錢的。」說完拿出一元錢放在桌子上。

  咖啡廳裡有三四個人轉頭看向我們這邊。似乎是聯想的員工,但是我不在乎。

  我覺得倪院士也不會在乎吧?

  倪院士瞅瞭瞅一塊錢,摸摸下巴,也拿出一塊錢,並排放著。

  倪:「賭瞭,我覺得他可能隻是單純的生意人的思想,不至於到達有這麼危險想法的地步吧?」

  我把這兩張一元都收起來說:「倪工,賭註先放我這兒,等到柳傳志買辦做實,我拿著這兩塊錢消費,請你。」然後稍微低著聲音說:「倪工你覺得如果你能做主有很多資金投入的方面,你覺得那些方面是我們可以做的呢?」

  倪院士早有腹稿,開口就來:「最核心的兩個,計算機主運算單元的CPU和計算機操作系統。這兩個是最核心的,也是差距最大的。攻克瞭這兩個其中任何一個,都能圍繞著這個核心佈局所有的其他相關產業鏈。CPU關聯的計算機主板芯片業,主板制造業,顯示芯片業,顯卡制造業,內存芯片業,內存制造業,硬盤芯片業等等都是要圍繞cpu為核心的。即便是我們在某個相關的狹小產業,比如顯卡芯片或者內存芯片上取得瞭相關成績,也不會長遠,因為主要的核心不在手中。現在很好用,不代表將來很好用,對方升級新品的時候在內置指令集上隨便的做點手腳,直接就能擊垮大力發展甚至世界市場地位很好的產業。」

  緩瞭口氣,坐下拿起咖啡喝瞭一口繼續說:「操作系統雖然嚴格說也算是主芯片的下級產業,但是它是軟件的核心,所以受制於人的地方沒有想象的多。最多隻能影響效率和穩定性,但是調整代碼比調整硬件容易的多,所以當cpu作為核心拿不下的情況下,操作系統能做到也會是一個非常好的前景。而且因為是軟件,卡脖子都沒那麼容易的。畢竟不涉及材料與高端設備。」然後嘆瞭口氣說:「然而也是最難的,國際上操作系統的大公司已經把市場分刮完畢。幾乎沒有給我們操作的空間瞭。沒有市場,沒有生態環境的支持,幾乎就是鏡花水月。」然後忍不住的拿起咖啡杯在桌上敲瞭敲說:「微軟在全力開發視窗操作系統,一旦這種系統問世,有可能直接顛覆現在的操作系統市場,微軟有全世界最頂級的程序精英和多年的技術沉淀。估計也就是一兩年就能有成熟產品問世瞭。這麼計算的話,就是全世界最精英的1000個人,研究瞭五到六年時間。我們要是想要做到這一點,需要更多的人,更多的時間。否則隻能是等微軟產品問世,然後我們照著抄襲。那樣需要的人數可能需要幾十或者上百,然後做一兩年也是可能做到的。」

  舉起杯子就像喝酒一樣的大口喝瞭一口之後說:「我知道我是個理想主義者,但是哪怕是不斷地撞南墻我也不想回頭。我希望不斷地撞墻中,總有人能看到我和我努力的方向,加入我們,撞破瞭一千人一萬人的腦袋,總能撞破某一面南墻。讓我們的子孫後代,讓我們的國傢能夠好上一點。這操作系統也好,CPU也罷,都是要研發的,隻是早一點還是晚一點的。總之我們是不能被境外勢力卡著脖子過活的。」

  我放下胳膊,正襟危坐說:「困難很多?」

  倪:「非常多,處處都是。」

  我:「人才很缺?」

  倪:「中層的不缺,好學校出來的,或者用心的都能做。高端的幾乎沒有,缺的太多。」

  我:「時間緊迫?」

  倪:「如果說CPU是傳統的方面,對方已經領先瞭幾十年瞭,也不差幾天去追。操作系統就不一樣瞭,隻要微軟的操作系統問世,基本三十年內無力回天瞭。付出多少都幾乎沒有成果的。」

  我:「絕望麼?」

  倪:「永不!」

  我閉上雙眼說:「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能做到先微軟一步寫出來至少一種,圖形化界面的操作系統,然後還有另一種是構想方面的,我做構架與統合,分塊成各個小組。倪院士!你覺得你能舍得放棄聯想的股份與權勢,投身到這個搶灘登陸中麼?失敗的話,啥都沒有,成功的話,或許我們就有瞭世界上最領先的操作系統瞭。」

  倪光南眼中似乎有些失望,他覺得我在說大話,蓋因他是這個領域的真正專傢,他很清楚這樣的大話如果真的能做到。這麼說吧,隻能是神,人類完全不可能做得到的事情,開個玩笑說,這樣的人國傢給任何待遇任何特權都是理所當然。因為絕不可能,所以這孩子知其可嘉,話說的太大瞭。前面積累的很多好感都有些撐不住的降瞭下來,而且因為這個情況不好說什麼,真話假話場面話都不合適。

  他沒說話。

  我睜開眼睛,盯著他的眼睛看。

  緩緩地站起身來。一字一頓的說:「吹牛人人都可以,做事兒就要看真章。下次我來見您,我會帶著最簡化的,有界面,有網絡訪問能力,有硬件驅動接口的系統版本來見。倪院士,下次如果我帶來瞭這些,請你和我一起撐起這片天空吧,我的計劃很龐大,需要一個穩重且值得信賴的人幫我掌舵。哦對瞭,關於網絡方面,程序方面,還有微機硬件組裝測試,還有通用化硬件組裝測試的人才幫我留意一下,我都需要。」轉過身向外走,邊走邊說:」不會太久,隻是倪工,臉皮太薄瞭就會被買辦們占便宜。當他們投票真的把你的權利全都收回的時候,你還是這麼矜持的應對。怕是所有支持你的技術人員也很心寒的。」

  倪光南看著我的背影還是沒說話,但是眼睛裡似乎有著疑惑與糾結。

  到瞭門口,我才想起來我沒買單啊。朝著倪院士說瞭一聲:「倪工請客,人才幫我抓著。我拿你要的東西和你換,我要很多方面的人才,走瞭。」

  我這脾氣啊,來時候好好地,有說有笑的,談著談著讓我給談崩成這樣。

  其實我很清楚倪光南的性格和能力,我要是正常接觸多一些時間和瞭解也是可以做到兵不血刃的,但是雖然有紅衣的身份加持,采用這種挑戰倪院士心理承受底線的話語,是可以用實力徹底在倪院士心中樹立一個狂妄而又強力的形象,能夠免掉很多很多懷柔會產生的後遺癥。當年劉秀要不是太過於得民心也不至於不好收拾首尾瞭。

  我得抓緊時間瞭。

  想著就做,電話打給呂克儉,確定瞭有一臺電腦已經被安到瞭五嬸兒傢的書房,我趕緊囑咐再買幾十個鍵盤備用。把呂克儉弄得一頭霧水。鍵盤雖然算是易損件,但是正常來說一年能壞一個都算是少的瞭。

  掛掉電話,坐車回傢。

  一路上都在回憶那版神奇的操作系統,以及在心中構思有什麼可以優化和修改的地方。

  最最主要的還是書寫習慣,這東西我前世算是養成瞭很好的那種習慣,但是這一世我還想再進一步。隻是莫名的,也可能不是莫名的,就是有點頭暈目眩的。

  可能是回想的內容太多,導致有點疲憊吧。我還自以為是無限體能呢。原來在頭腦使用中不是無限啊。

  偽無限也算無限麼~!

  下車我才想起來,我手裡有電話啊。

  給爸媽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和他們說準備在這邊協助開網吧可能多待幾天。

  然後給大哥大嫂打瞭電話,得知朱四哥似乎動作不小,罐頭廠已經有風聲朱四哥有門路要接手瞭。藥廠還沒動靜,但是朱四哥本人已經去瞭不止一次瞭。傢裡的村民們基本選擇好瞭,正在一個屯子一個屯子的談呢。

  告訴他們萬一有急事快速聯系我這個號碼,要是女的接電話,就說找她幹兒子。

  雞飛狗跳的一路電話到瞭五嬸兒傢。似乎在看到房子的一刻就把疲憊拋到腦後瞭。

  這個房子居然讓我有回傢的感受瞭……

  中午瞭,我有點餓瞭。

  不知道有沒有人在傢呢。

  敲敲門,大約一分鐘沒人應門。打電話給呂克儉,問他在哪以及進度。呂克儉告訴我幹媽就在網吧那邊。

  好吧先去找幹媽聊天吧,我也是才反應過來的,似乎我沒有五嬸兒的其他聯系方式呢。想進屋有點困難瞭。

  還好距離不算遠,一路小跑到瞭網吧也才十二分鐘。

  門口,一個純白緊身上衣,搭配純黑的百褶裙,既簡單又青春純凈的女孩子身姿正面對著匾額。原來匾額都做好瞭,互聯時空連鎖網吧,然後小字一號店。

  「幹媽,我回來瞭。」那個嬌俏的身影轉過來,一臉驚喜的一個飛撲。

  哇~~ 我有點慌,我的核心力量不一定扛得住啊。

  還好幹媽隻是玩鬧,靠近的時候就收斂瞭力量,隻是把我摟在懷裡瞭。

  「這麼快就回來瞭呢?算算時間的話,都沒待上半天啊?不順利麼?」摟著我沒有放開,一邊關切的詢問一邊摟著我左右搖晃。

  我悶著聲音說:「就在咖啡店聊瞭一會兒,然後就回來瞭。其實是順利的,就是我需要加班加點的快速把東西寫出來。時間很緊迫。」

  幹媽聽到時間緊,松開瞭手臂雙手抓著我的肩膀說:「你的方案我也看瞭,網吧這邊不用你操心瞭,我和呂克儉就能解決。和你說啊,呂克儉現在可用心可聽話瞭。電腦在素素那裝好瞭,你需要編程序還是寫方案都行。」

  我摟瞭一下幹媽的腰說:「我需要吃飯,有點餓瞭。叫上呂克儉吧,我和他說一下細節。」

  三個人在附近的小飯館對付著吃瞭一口,因為不是飯點瞭,就我們三個在吃飯。

  我把此次和倪光南見面的事情講瞭一下,幹媽和呂克儉都對於倪院士很感興趣。

  聽我說完對我有點不解,呂克儉問:「為啥著急呀,稍微講講之前你說過的那些,倪老師會答應出來一起做的。就是需要點時間和機會。現在聯想內部基本都是柳總和楊總的人瞭。倪老師挺不瞭一年就得出來。你這容易讓倪老師反感,我這幾天去一趟北京,幫你說和說和吧?」

  我飛快地吃著,一碗飯迅速吃光,盛飯的間歇才開口回答:「我不想等那麼久瞭,機會就在眼前。大約三到五天吧,我把最初的版本交給你,你幫我拿著去給倪院士,讓他看看希望長成什麼樣子,歐對瞭,我在車上寫瞭一份人才需求類型單。等倪院士認可瞭我的操作系統後,你拿著這個單子朝他要人才,尤其是要從聯想帶出來人,越多越好。而且你勸勸倪院士,讓他趁著還是有股份的總工程師。就以從聯想自動離職為代價,帶有一批人才。看看李傳智楊元慶怎麼說。」然後飛快地啃起來下一碗。

  幹媽看著我這餓死鬼一樣的吃法笑得直捂嘴,然後又有點心疼,提前幫我盛好第三碗飯,還要瞭一杯水。

  「怎麼餓成這樣啊,還有啥事兒呢?和我說,我給你安排。」

  我很快第二碗吃完才回幹媽:「呼,我忘瞭買啥吃的瞭。就是回來車上沒吃東西,嘿嘿。還真有個大事兒,我自己拿不定主意,需要你和我舅媽還有五嬸兒都幫我想想辦法,別看我,是關於經營方面的,你這全程序員思維就別參與瞭。」

  呂克儉聽瞭就轉頭吃飯瞭,幹媽似乎有點不開心扁著嘴,主要是覺得自己上次有點失態,忘瞭給兒子準備吃的才會這樣。

  「幹媽,我吃完回去,你有鑰匙麼?你們先忙正事兒別送我回去啊,我自己又不是小孩子對不~~~,好啦~~嗯,晚上我給你做飯麼?」

  幹媽看看呂克儉也沒辦法,還有點兒事兒,估計要等三四個小時才能忙完。

  不多功夫我吃瞭五碗之後,呂克儉和幹媽繼續忙叨網吧,我拿著鑰匙先回去開始寫代碼。

  開始起頭就想到一個問題,隻是把前世的版本完整的拿出來是很容易。

  可是首先是功能上可以演示的太少,其次是配套的硬件驅動當時是有指向的86公版機型,也就是所謂的奔騰一代。

  而現在主流機型是286/386/486。預計到明年486的占比才會呈現出優勢。我可以直接放棄掉286/386的支持。但是這個系統在486上進行硬件支持需要我自己寫的。還好不算難,畢竟以前也講過這方面課程,就是時間不能是兩天內完成瞭。

  另外還有一個自己都說不清楚的念頭,不太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想,但是就是下意識的把對於可執行文件的執行前的準備工作內容進行的修改,雖然沒有想好為什麼要這麼改,但是就是有瞭這個念頭,所以預計的工作內容增加瞭不少。

  如果不休息的操作,預計工作時長是75小時。腦子裡面把接下來要做的工作逐條捋順,思路清晰,邏輯順通,可以開始飛瞭。

  呂克儉值得表揚,預裝好瞭開發環境與對應的配套環境組件,開始瞭八爪魚式的編代碼過程。

  從下午一點多一直到下午六點多,書房門被打開。

  是幹媽與舅媽一起回來瞭,幹媽來書房,舅媽去瞭洗手間。

  一馬當先的是提著肯德基套餐的幹媽,進屋就看到我全神貫註的寫代碼,專註的神情,一張粉嫩的少年臉龐,偏偏冷峻而成熟的像個大人物,矛盾的氣質格外的有魅力。

  「弛弛?餓瞭麼?我帶瞭些快餐回來,你嘗嘗呀?」

  我迅速地掃一眼幹媽,轉回屏幕前,給瞭一個大大的帶著萌的微笑說:「媽,放下吧,我一會兒寫完這段就吃,你今天真漂亮,在網吧我就想說,但是沒好意思。特別的青春靚麗又有風情和氣質。」

  幹媽很開心的左右扭瞭一下腰,說:「先吃東西吧,反正今天也寫不完,慢慢寫吧。」

  我朝著幹媽的方向露齒笑著:「這段不好停下來呢,一旦停下來思緒要重新捋順,估計沒個十幾分鐘幾十分鐘捋不清。而且特別容易出錯,很多很多的程序bug其實都是因為中途停下之後忽略瞭之前的某個點導致的。幹媽,這是用來征服中國第一批工程院院士的作品呢,你們先吃吧,我晚點兒的。」

  徐傾城想想也對,第一批院士,這在古代就是什麼大學士,甚至秦漢時期的博士吧?連漢高祖劉邦都因為商山四皓的存在,護不住最喜愛的女人和兒子呢。值得尊重。

  可是明顯兒子也是餓瞭的啊,工作起來真的是太……

  轉念一想,可以喂他吧?噗哈哈哈哈,對呀可以喂食的呀。

  「弛弛啊,你這麼和我們說話會不會影響你的思路啊?然後喂你吃怎麼樣?」

  我繼續飛速的輸入,口中回答:「這個程度並不會啊,一般人是會被打斷思路,但是我不太一樣,隻要我不真的去思考怎麼說話,一切全憑本能對話,那麼就完全不會妨礙思路的。要是不麻煩的話,那就喂我吃幾口吧,我也不確定需要多久才能找到一個可以斷續的點合適,我不想第一個作品就因為吃東西導致瞭bug。拜托啦,媽。」

  「等著哦,我去洗手。」

  幹媽轉身去洗手間,可是,裡面的舅媽還沒出來呢。就很奇怪,進門就去的洗手間,居然用瞭有五分鐘瞭吧?還沒洗好麼?門還關著呢。

  敲敲門,問:「嫂子?洗好瞭麼?我也想洗一下手啊,我想給弛弛喂點東西吃。他呀忙的都沒空吃飯。」

  舅媽有點慌亂的回答道:「啊,忙著呢呀,都沒時間吃東西?好的好的,我馬上就洗完,很快很快。」

  於是一分多鐘後,李艷秋清清爽爽的從洗手間出來瞭。

  幹媽去洗手,舅媽來書房瞭。

  舅媽貓一樣的跨進屋內,順手關門,後背貼在門上才自己看我。

  全請貫註的飛速敲擊鍵盤呢,少年臉上的專註還是第一次見呢,認真的專註的男人真帥。心底一絲絲的有點失落,白歡喜瞭,雙腿之間的傷好瞭,本以為今天可以與君共舞瞭。

  剛才在洗手間,飛快地清潔後門也是應該用不上瞭呢。

  但是沒辦法呀,他在用心工作呢。

  靠近桌子,一邊詢問一邊把肯德基袋子裡面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拿出來。

  「這是在忙著寫代碼麼?我和你幹媽在這兒會不會影響你工作啊?」

  我飛快地看瞭一眼舅媽:「艷秋啊,你今天氣色真好,裙子也漂亮,淡紫色帶著鏤花。修身顯體型,而且還很襯氣質呢。我在寫一個簡版的操作系統,需要大約三天時間呢,給工程院士看的。隻是和你們聊天,不過腦子的談話是不會影響思路的。就算是需要思考的類型,也可以聊,隻要那個時候不是我進行構架思考就可以。預計明天晚上開始基本所有分支都捋順的清晰瞭。」

  李艷秋有點疑惑的說:「說話不用過腦子?那是啥說法?」

  我回道:「就是不去思考怎麼說唄,有啥說啥張嘴就來,這樣也不太分心。」

  李艷秋點點頭:「多少還是會影響效率吧?」

  「很小。」

  幹媽一個跳躍進屋,看瞭看我和舅媽的位置,然後快步站到我的身側問:「吃瞭點沒有呢?」

  我沒抬頭的說:「沒有呢,我好餓啊。」

  幹媽有點著急的快速打開包裝說:「那還不讓你舅媽喂你先吃幾口?」

  我:「拜托瞭你來喂我吃啊,再讓舅媽喂吃的你不會不開心麼?」

  徐傾城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答案,在她看來,李艷秋現在和我的關系是三個人中真正的最親密的,尤其是前幾天剛剛發生的。兩個人都已經水乳交融到後門都開瞭,結果我這個回答讓她有點破防瞭。

  沒說話,快速的開始給我喂食~。

  一個雞腿撕著吃掉瞭,又拿著帶吸管的可樂喝瞭幾口。

  舅媽幫著把另一個雞腿撕開後問道:「這次去北京,目的達成的如何?為什麼這麼著急?」

  幹媽順手把剛打開的漢堡遞給舅媽,然後代我回答:「他剛才說是談的還好,但是著急出一個有成果的東西給倪院士,可能是就是因為這個著急吧,也不懂做程序的都這麼廢寢忘食的麼?」

  舅媽接過,坐下邊吃邊說:「別人應該不是這樣的,但是他有自己的考量,看他自己安排吧。」

  我轉過頭,但是眼睛還在屏幕這邊盯著:「媽,給我吃幾口漢堡,我這個比較快的,而且也就幾天。等會兒要是五嬸兒回來瞭的時候,咱們開個會。幫我參謀一下怎麼弄下一步。我有點沒想明白怎麼辦,好像很多問題。」

  幹媽左邊喂完我吃漢堡,右邊又給舅媽找雞腿拿薯條,然後又給我喂瞭剛剛舅媽撕成條的雞腿。一陣忙活之後,我吃飽瞭,舅媽吃飽瞭,幹媽才隻吃瞭一點兒,她專心給自己補充吃的。

  舅媽搗亂似的開始提問題:「你覺得今天我和你幹媽誰好看?」

  我:「春蘭秋菊無法分勝負,舅媽就是性感艷麗,幹媽是青春活力。都好看。」手裡噼裡啪啦。

  幹媽問:「那你覺得青春好還是性感好?」

  我:「對於男人而言,好看的就吸引人,並不太在意是哪種好看。」

  舅媽問:「整體上區別不大瞭?那你覺得我和你幹媽誰的臉好看?」

  我:「有區別,但不是高下。濃妝舅媽最好看,無妝幹媽好看,淡妝的話,你倆都不如五嬸兒。」

  幹媽看瞭一眼舅媽說:「他到底是沒過腦子還是深思熟慮啊?」

  舅媽想瞭想說:「那就問點厲害的。你要不回避?」

  幹媽轉頭就問:「那你對幹媽和舅媽誰更有興趣?」

  我:「短期是舅媽,中期一樣都有興趣。長期更想一起有興趣。」

  幹媽臉有點紅,回頭說:「是沒過腦子,這話都能張口就來。」

  舅媽問:「為啥短期隻有我啊?」

  我:「短期應該是隻有機會操舅媽。幹媽沒結婚呢,應該是更想矜持。」

  舅媽問:「那你對你幹媽有興趣麼?」

  我:「有,很濃的興趣,做春夢好似夢到過。」

  舅媽來興致瞭,問:「啥樣的春夢?」

  我:「記憶不深刻,很奇怪的夢境,反正就是在幹媽身後姿勢的春夢。」

  舅媽看著幹媽有點羞窘,問道:「那你幹媽也沒有你舅媽身材好啊,屁股不大,胸也不高。你還喜歡你幹媽啥呢?」

  我:「好多地方都好,幹媽這個稱呼就說明我和她的羈絆。然後屁股不大,但是很翹的,隻是骨架小。胸不大也是因為骨架問題,幹媽屬於小巧玲瓏的體型。我很喜歡。她對我也很好,我能體會到她那天說幫我想辦法時候的決心。我還喜歡她活力的性格,還有就是我可以叫她——媽啊!」

  舅媽看著幹媽,幹媽被羞的抬不起頭。

  明顯這倆女士都get到瞭我的意思。我那個對於-媽-有格外興奮的性癖她們是一清二楚的。

  幹媽長呼吸瞭幾口抬起頭看著我說:「你心底就沒有過看不起幹媽或者舅媽的時候麼?她們都是比你老瞭太多的人,還對你這樣的孩子有欲望。」

  我:「不僅僅沒有,我還很開心,甚至很得意。比我年紀大隻是生理年齡,心理年齡你們都是小姑娘。一個是沒談過戀愛的小處女,一個是第一次品嘗愛戀的小女人。」

  幹媽問:「你總會長大,總要有女朋友,那時候你該怎麼處理和我們的關系?」

  這句話問完瞭舅媽的耳朵也立瞭起來,她倆其實心底一直都存在這種不安。雖然短期歡悅能有,想到總要因為什麼被分開就很難受。

  我:「不處理,我不會去主動。同樣的如果有人不喜歡我瞭,我也不回去挽留。你要我的時候,風急雨狂拋下手中任何事兒,我都在。你要離開,錢財資源想帶走的一切都可以,我不留。而且我並不打算找個年輕的女朋友。或者說至少永遠都不想是已婚狀態。我更想在年齡允許的時候,與每個喜歡我的人領一次結婚證,至少生活中的儀式感應該是存在的。之後再離婚唄,這樣至少法理和人情上和我在一起都不會有爭議瞭。」語氣頓瞭一下繼續說:「不用太在意規則,因為世間的規則都是人定的。而站在最頂端的人們多多少少都可以無視一定程度的規則。未來我應該是能無視不少規則的存在。」

  幹媽想瞭想問道:「你有多喜歡你幹媽?用一句話形容。」

  我:「想要每天把她操哭。」幹媽雙手捂臉敗退。

  舅媽問:「你有多喜歡舅媽?用一句話形容。」

  我:「見一次操脫水一次。」

  舅媽眼珠轉瞭一轉問:「那你多喜歡你五嬸兒呢?」

  我:「五嬸兒精神潔癖太重瞭,我應該是沒機會的。我的喜歡毫無意義。」

  舅媽微微發愣,然後抱著幹媽說起瞭悄悄話。

  大約十點舅媽和幹媽都勸我先休息,反而被我勸得先睡覺瞭。我告訴她們我一會兒累瞭就睡瞭。幫我在身邊放上幾瓶水就好。

  大約十一點多的時候,外門有響瞭一聲。似乎五嬸兒回來瞭。

  五嬸兒沒有進書房和我說話,先是去瞭臥室。

  然後幾分鐘後舅媽進來,問我幾點睡。

  明顯是五嬸兒感覺到我不太對勁兒的工作方式,如果我騙舅媽一會兒就睡,五嬸兒也會來催促的。而且她那個性子,騙不過去的。

  我隻能實話實說:「沒想睡,我打算一鼓作氣做完瞭再睡。主系統大約1.52M,硬件驅動大約420K,加上一些其他接口文件,總大小在兩百七十萬個字符左右,以我的速度大約不眠不休七十多個小時。」舅媽大驚失色,堅決反對。

  反對無效,沒說過我。遂去叫援兵。

  大約七八分鐘三個女士都在我面前瞭。

  還沒等開口,我就先闡述瞭一下這個東西的重要性和緊迫性:「微軟1000人的團隊已經技術積累多年,而且已經工作瞭四五年瞭,未來一年極可能發佈。一旦他們先發,從此就再也沒有機會與之抗衡瞭。他們會建立自己的生態圈,同時封鎖一切的入口。哪怕我們國傢想要自主開發,也會被大量收買內奸,內部設置阻礙伺機破壞,外部公然宣佈我們勞民傷財做出破爛。最終通過操縱資金與民意徹底熄滅我們的反抗。所以不要小看每一分鐘的停滯,早一分鐘出現,我們就多一分鐘勝算。上甘嶺中有英雄單人據守,對抗全世界第一強兵一個師,凡人之軀比肩神明,我想效仿先賢。我要試試。」

  五嬸兒冰涼涼的聲音響起:「首先是你的身體能否承受得住,而且你還在最關鍵的長身體時刻,有後遺癥怎麼辦?其次是你怎麼就能確定你會成功呢?冒險拼搏但不要罔顧身體。」

  我迅速的看瞭一眼五嬸兒:「我有百分百的把握,早有腹稿,隻是沒有計算機而已。你們不放心的話,就看著我點兒,要是我有危險征兆,舅媽是絕對的權威。到時候你們再阻止我也不遲。偶然一次的消耗不至於影響很大,要知道我上一次廁所小便都需要再去用十幾分鐘甚至更長時間理回來思路,五嬸兒,幹媽,舅媽你們就別勸我瞭,幫我準備一些吃的和水就好。原本不打算告訴你們的,但是被你們發現瞭就沒辦法瞭。」

  三個人小聲嘀咕瞭十幾分鐘,彼此分組吵瞭幾次。最後決定支持我的想法,就是她們三人要輪番的倒班看著我。尤其是夜裡全是安排給舅媽。因為凌晨和深夜真的要是有個什麼情況,作為醫生的舅媽是最合適的人選。雖然我苦勸三個美人不要陪我熬夜,對身體,對美貌都不好,可是沒人同意,隻好這麼辦瞭。

  第一夜,舅媽守護我。

  舅媽也不多說話打擾我,就是坐在沙發上拿著幾本書,一會兒看看我一會兒看看書,倒也悠然自得。

  大約半夜的時候舅媽忽然想起來問:「你說你去一次小便需要十幾分鐘或者幾十分鐘的捋順思路?」

  我回答到:「也不是完全不做事兒的捋順思路,而是分段的寫瞭,思路沒有理清之前。寫一些不需要多想,固定的地方,不算特別耽誤事兒。但是總體上來說,效率降低不少,會總體損失十幾分鐘或者幾十分鐘。」

  舅媽問:「那你上大便豈不是耽誤的更多?」

  我:「三天不上而已,不算啥事兒。」

  舅媽有點兒無語瞭,至於拼成這樣麼?原本是不需要的,就是被她啟發瞭才想到,才覺得緊迫的。原本是打算用網吧從微軟看不到的地方撬個縫。現在是我要掀桌子瞭。

  舅媽小聲的,有點害羞的問:「那我要是幫你拿個傢夥,是不是小便就能在計算機前面解決,從而不用浪費時間,提高效率瞭?」

  我當時就驚瞭,這女人,厲害!於是說:「你真是聰明極瞭,兩次立瞭頭功啊。就是這樣太委屈你瞭。」

  舅媽好爽的回答:「委屈啥,為瞭我自己喜歡的男人麼,真覺得對不住就等你休息好瞭,多疼我幾次。」

  我:「舅媽快去幫我拿個東西盛一下吧,我憋瞭有一會兒瞭。不用等休息好,碼完瞭代碼,封裝完畢我估計我也不會馬上能睡著,因為很可能困得過頭瞭。那時候我在你身上消耗一下就能安穩的睡一覺瞭。」

  舅媽嫵媚的看瞭我一眼,然後去洗手間取來瞭一個臉盆?似乎是女士用來洗?反正不是洗臉用的。

  我站瞭起來。舅媽雙手搭在我的腰帶上忽然想起瞭什麼,問道:「額,要是我一碰,結果硬瞭不會影響你的效率麼?」

  我:「輕點碰吧,一定影響而且很影響啊。算瞭我自己來,你摸到瞭就一定完蛋瞭。」就這樣我單手完成瞭瞭解手,總算沒有幺蛾子。就是舅媽一直在偷笑。

  就這樣,繼續在鍵盤上奔馳。鍵盤聲逐漸變成瞭一個很標準很平穩的節奏,大約每秒鐘七到八次的敲擊逐步統一到瞭八次。

  舅媽就在不遠處繼續一會兒看書一會兒看我,也不嫌棄膩歪。

  大約到早上六點左右,五嬸兒和幹媽洗漱完畢進屋瞭。

  她們約定是等下五嬸兒先陪我第一個白班。

  但是我想起來瞭昨天要商量的問題,正好四個人在場。

  於是我說先別吃飯,睡覺。

  「有個比較麻煩的問題,想要和你們商量呢。我自己有點拿不定主意。就是我手中正在寫的這個操作系統代碼。它的價值可能超過你們的想象,如果順利的話,這將是人類歷史上第一個桌面化的操作系統,圖形化的,所見即所得的感受,能夠真正的將計算機推廣到全世界每一種需求者面前。再也不是隻有專業的技術人員才能操作電腦的時代瞭。一款劃時代的產品,它的價值很難估量。可能剛開始就得有幾百億美金的銷售額。後期當它的生態圈建設完畢,它的價值隻怕要超過千億美元,周邊要是算起來甚至更高上很多很多。可是這東西在中國的話,美國是不是會抵制他?限制它甚至想要毀滅它?怎麼做才好點兒呢?」手裡沒停,但是我還是飛快地掃瞭一眼三位美人。

  真好玩,三個被驚到的美女各自不同,哪怕是最淡定的五嬸兒都忍不住的把右手橫在瞭嘴前面,掌心向外,手指微屈。

  她們還沒有想過真的有個數百億美元,甚至數千億美元的東西就在這臺小小的電腦中會是一種什麼情況。

  等瞭好一會兒,五嬸兒第一個提出問題。

  「我剛剛估算瞭一下計算機之前的發展速度,然後如果計算機真的可以由普通人使用,那麼傢用可能就是一個無限廣闊的而且沒有什麼競爭的市場。所以你的估算值雖然稍微樂觀,與我的估算值差異也就是在百分之二十左右,體量沒有差異。這款操作系統問世之後,很可能創造出一代世界首富。應該是美國不會看著中國誕生這樣一個恐怖的公司的,他們會很警醒。」

  幹媽雙腳縮到沙發上,單手在掌心一拳:「那美國應該會一方面用類似訴訟,制裁,專利等多層次的手段進行阻擊吧?反正看美國的做派,全世界就他厲害。絕對不會認可中國公司去掌握這麼關鍵的存在的。一定會使絆子。」

  舅媽點瞭點頭說:「我這樣不怎麼接觸計算機的人都知道微軟,IBM,蘋果等好多美國大公司。這樣的產品如果是在美國或者其他國傢並不一定會被怎麼樣,但是在中國這樣意識形態與西方國傢對立的地方,是真的不會被接納。再好的產品也會面臨著被群起攻之的局面。」

  我隨聲附和然後卻有點疑問,我是前世帶來的經驗可以明確的知道美國啥嘴臉。可是這三位美女是怎麼知道的呢?

  我忍不住的問瞭這個問題,她們三個異口同聲的說:「美國一直那樣啊。」

  好吧,果然是層面不同,看到的東西就不同。

  我想瞭想把另一個機密也拿出來分享吧。

  「有另一個因素存在。我拿出來的這款操作系統是基於微軟的思路開發的,雖然最原始的win1版本是純粹的C語言寫成的,但是比爾蓋茨先生是VB語言的基礎,所以在這個版本裡面就有著VB的邏輯習慣。這一款操作系統的性能和穩定性一定是遠超微軟公司現有的系統的,甚至我可以不誇張的說,這一版本是他們兩三年內追不上的版本。但是我還有另一個基於linux系統的桌面化操作系統思路,如果能夠把那個版本實現瞭的話。可能性能和安全性上還要比這版本強力。隻是生態圈不太好做瞭,因為做linux版本就失去瞭先發優勢。」

  哈哈哈,最快速度掃瞭一眼三位的表情,之前是看一個百年一遇的天才,比如錢學森先生那種等級的天才。可是現在,似乎在看神靈吧。

  這次的五嬸兒都擋不住自己驚詫而長大的嘴巴瞭~。

  她的小舌頭看著好嬌嫩呢。

  這次是舅媽第一個恢復狀態,似乎全身心交給我的舅媽已經不再把我的神奇當成特別神奇的事兒瞭。反正都是那個全部都舍得付出的等級,再高也還是喜歡自己的身子,甚至連撒尿的話都不敢被自己碰一下,不然就會大幅度影響工作效率。稍有得意,不,不是,是很得意。自傢男人天下第一,憑什麼不得意。

  「兩個不同的系統,真的是太厲害瞭。你說的第二個不會也是自己寫吧?那不是得累死人啊?」

  我:「還好吧,應該是盡量多人協作。我做審核是最好的辦法,不然開發周期會很長。舅媽的問題提到瞭很重要的點上,很重要。」這個的確也是問題,我不能一個人包打天下,而且也不利於人才隊伍的建設。這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是個很重要的問題。

  五嬸兒拄著下巴問出瞭一個我之前沒有想明白,但是下意識做的事兒:「兩種操作系統之間運行的文件是不是完全不能互通?那樣的話生態圈就必然面臨多重消耗或者二選一的境地。如果能夠以什麼方式進行互通,從而產生生態圈融合的話,應該是可以自己和自己競爭,然後天下第一打天下第二,第三往後都餓死。」

  哎,我就說我之前怎麼想的要修改執行程序的準備工作內容呢,原來是下意識的就去統合瞭兩種格式的優勢。要不是五嬸兒點破這個互通的問題,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呢。五嬸兒不愧是和我靈魂最貼近的人呢。

  隻要可執行文件的前置準備工作是想同的,然後文件頭和API是決然不一樣的。那麼是不是我我就可以先爭鬥,在暗通款曲,最後融合一體呢?生態圈不會大量的資源浪費,雖然前期會有內卷。思路不太清晰,但是已經有個眉目瞭。

  我回答道:「可以互通,也可以先不互通,以後再互通,反正底層我都做好瞭互通的準備,到時候打開堤壩就能互通瞭。五嬸兒你解決瞭我之前的一個疑惑,我還在琢磨我自己為啥要修改內容,增加瞭不少時間呢。心有靈犀?不對,你是把我想到卻說不出來的都給想到瞭。」

  在沙發上卷著的幹媽提出瞭一個讓我差點吧思路都斷瞭的意見。

  「兒子,你想沒想過,讓你現在的這個搶先版本操作系統在國外某個相對中立的第三方國傢面市。然後國內開發和使用你的另一個穩定版本。兩個版本這不就自然的打起來瞭。估計西方國傢會很喜歡資助甚至幫助搶先版來對抗我們國內的操作系統。最後找個機會融合,或者就不融合瞭,我們到時候讓他們兩個談判相互妥協,把生態圈融合瞭。用這個國外的公司玩一些適合西方人的東西,國內的玩適合東方人的東西。彼此競爭,彼此幫助如何?」

  我隻能說,不愧是是媽。被她這個說法我瞬間就想到瞭很多很多,西方的意識形態讓他們基本幾十年都很難接受我們的思想。我就算是再怎麼努力也是很難的。但是如果競爭的死去活來的兩個龐然大物其實是一傢該有多好玩???這操作太騷瞭。

  難道是看起來粉嫩的切開來都是最騷最黑的那種???

  「媽,我都不知道怎麼誇你瞭,我現在就想著抓緊吧系統寫完,然後抱著你親,除此之外想不到怎麼表達對你這個辦法的認同瞭。好厲害的想法。就是這個需要操作起來很難很難吧?」

  三個人都陷入瞭沉思,我現在不去想太多,想太深。等到寫完再想。

  五嬸兒摸著下巴緩緩地說:「我不太確定,但是我覺得這裡面國傢層面的力量應該是需要參與進來,或者至少是某一級政府機構。我想問問你們的意見,是否可以讓我哥來聽聽?說說看法?」

  幹媽想想說:「從政府甚至國傢的角度來操作的話,的確能找到適合或者安全的運作方式吧?但是政府和國企的很多人,嗯,你們知道的,就那個樣子。一旦他們有瞭權利和可能接觸到的資金就馬上會變得那樣,那樣,那樣。」說著還雙手比劃著,煞是可愛。

  舅媽問道:「你覺得適不適合讓政府甚至國傢層面參與進來呢?」

  我沒有任何猶豫的回復道:「都行,隻要我們能夠抓住這次的機會,占領世界操作系統的先機就是最佳的。相比利益,我能期望能夠至少在一定年限內掌控著局勢,而不是聽著某些不懂裝懂的存在瞎指揮。軟件行業的變幻是瞬息之間的鬥爭,國企基本沒戲。」

  五嬸兒抓著幹媽的手看著舅媽說:「我有一個初步的想法,咱們三個先討論一下,然後再打擾他吧,這樣的討論我怕影響他的效率。」

  這樣挺好,我的確是有點一心二用的稍亂瞭,我點點頭,她們三個就搖搖擺擺的去客廳瞭。

  不確定過瞭多久,似乎不是很長時間,三個人回來瞭。

  五嬸兒示意幹媽來說。

  幹媽縷瞭一下頭發說:「誰說不一樣呢,兒子啊,我們剛才商量瞭一下。如果我們是不放棄控制權的話,就要放棄一定的利益。數額絕對是很驚人的,畢竟哪怕一個百分點都會是巨額的財產。你覺得如果我們取得絕對控制權的話,利益方面放出去50%以上是可行的方案麼?」

  我想都沒想的說:「百分之六十還是七十還是多少沒有多大區別,境外公司的錢想要回流到境內不容易的。而我本人是對於花錢的欲望很強,花在自己身上的欲望不強。隻要能夠保障絕對控制權,不受制肘,利益分割給國傢我是都同意的。而且甚至可以書面約定,我個人或者持股公司在該操作系統公司產生的收益隻用於研發投入,慈善捐贈與扶持生態圈三項事務,絕不用於我自身一分錢。」然後稍想瞭想說:「哪怕是這樣,也把利益再多分給國傢一些吧,國傢很窮。我這邊還有別的可以賺錢的地方。這玩意弄好瞭全是外匯。」

  幹媽朝著五嬸兒和舅媽喊瞭一聲:「怎麼樣!我就說我兒子覺悟絕對的高。兒子你說吧你有啥心願。幹媽幫你實現~!」

  我這個連念頭都不用轉啊:「我喜歡美麗的女性啊,比如幹媽這樣的女性。可能這輩子就這一類願望瞭。」

  這下幹媽沒說話,小手像扇子一樣的不斷在臉上扇風,五嬸兒和舅媽則一臉的八卦在等她回話。

  幹媽眨眨眼睛把話題岔向瞭另一個領域:「原本有想法用最新公佈的公司法中同股不同權的方式來掌控公司股份與分配利益。但是考慮到幾個原因就放棄瞭,最重要是同股不同權需要公示在公司章程中,而且有的國傢法律支持,有的國傢法律不支持。其次是與國傢或者國企或者其他方式的合作,任何一種不是普世到一定程度的合作方式都是不確定能夠得到保障的。所以我想讓國傢參與部分總占股33%,你成立技術公司占比47。1%。另外成立一個公司管理運營以及部分出資占股19。9%。然後這兩傢公司的股東中吸納國傢股份33%,依然是保證在任何國度與任何條件下都能讓你擁有絕對控制權。至於獲利分配由你與合作方在前期的協議中明確的書面簽署。」

  我問道:「這樣國有占股也才隻有55%,太少瞭一些。」

  五嬸兒接下話題說:「並不少,其實很多瞭。因為是國傢需要你,而你並不需要他們太多什麼。看起來為瞭隱蔽的發展什麼國傢需要投入巨大,但是實際上隻要你肯出國註冊公司,不用國傢參與也是能夠迅速發展起來的。這件事主動權一直在你個人手中。另外這件事會產生巨大的政治紅利。我建議你可以見一次我二哥,我用生命保障他會公平的與你合作,絕不損害你的利益的前提條件下。吃下這份紅利。而且二哥也是一個有理想的人,秉承的信念就是為民做主。如果有一天我二哥背棄瞭你的信任。」

  五嬸兒露出莊重的表情,舉起右手發誓說:「我會用生命保障你的信任,一旦二哥有背棄瞭信任的行為,我將會用生命去捍衛它,懲戒他。」

  幹媽看瞭看也舉手說:「我的化學很厲害的哦。我也是能隨意進出見到二哥的人,我也能保障。」

  舅媽擦瞭擦手說:「你們呀,啥都瞎說。還是我好一點兒,我是中醫呢。相信素素吧,她的性格不會說空話的。」

  汗,三位美女就這麼當著我的面說什麼生命?保障?懲戒?不值得,我也有很多很多的保障方式呢。其實最好的保障方式就在我現在輸入的代碼中啊。未來的初期幾個版本的核心代碼都要由我一個人編寫呢。從大多數人使用的時間開始,我可以說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有權勢的人類之一瞭。

  再說瞭,五嬸兒的二哥前世就是一個非常驕傲,非常有能力,非常有手段的強人,我相信他的操守。

  我趕緊打斷三個女士有點跑偏的思路:「這是一種合作就雙贏的事兒,所以我認為二伯會做出最正確的選擇。具體怎麼操作五嬸兒約一下二伯吧,見面面談一下。」這的確是一個巨大的政治紅利。正廳級的二伯吃下都很困難,但是我相信二伯的智慧會把事情安排好的。

  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之後,三個人嘰嘰喳喳的去準備早餐,哦,其實是幹媽和舅媽在鬥嘴。五嬸兒很安靜的偶爾幫助其中一個人,保持著兩方的平衡。

  因為舅媽知道我的情況,所以安排的是高熱量的肉蛋奶,而且午餐和晚餐也是。我建議瞭一下,反正隻是打字消耗,午餐就免瞭。晚餐多吃點吧。

  因為去找二伯,所以原本五嬸兒的班次被幹媽承擔瞭一大半,幹媽一直也不說話,就是前前後後的繞著我轉。繞著我看。哦,偶然還會看一大陣子的屏幕,實話是她真的看不懂,但是她還是看。

  我幾次挑起話頭,她都是說讓我專心完成工作,早點完成早點休息。到時候她說有獎勵的。

  五嬸兒去瞭有一個整天沒回來,晚上打電話說讓幹媽和舅媽再堅持一下照顧我一天,說是因為二伯和她聊過之後覺得茲事體大,帶著她去鮁魚圈找老爺子商量瞭。

  的確是茲事體大。老爺子雖然隻是副部,但是影響力和能力都是一等的,挺好的,我隔著墻喊瞭一句知道瞭,路上小心,不要著急。

  下午的時候舅媽就起來問我一次,我沒同意。於是晚上的時候替班之後舅媽又幫我解決一次小便問題。哎,有時候就在不經意之間就發現有些人在你心中格外重要瞭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專心的原因,我覺得手速又有上漲,每秒鐘的輸入頻率現在估計穩定在10左右瞭!這速度再提升提升就有挑戰吉尼斯世界紀錄的能力瞭。

  於是進度比預想的還要快瞭一些,而且我感覺我還沒有到達極限。

  一夜順利,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舅媽聊聊她的娘傢事兒,瞭解瞭一些舅媽傢裡,中醫的好東西很多,但是不被認可的更多,時代的悲哀,前世要2020年前後才有中醫回暖的意思。好在這一代傢裡有舅媽在公立醫院撐門面,父一輩還有個世一堂的位置,可是也被西醫和民眾的意願擠壓著。維系艱難,但是藥方什麼的都在呢,我琢磨需要等我有閑暇的時候考慮一下怎麼做。

  隔日,幹媽與舅媽換班,中午時分,五嬸兒帶著二伯和五嬸兒的父親到瞭。

  額我得叫爺爺吧?其實並不想。

  「江爺爺,二伯,中午好,我這邊有點忙活,我就不給您二位倒水瞭。幹媽幫忙吧。」

  「聽說瞭你忙,你已經兩天兩夜沒睡瞭吧?別太拼太累瞭。以後像我這樣年紀的時候啊,啥毛病就都找上身體瞭。」江爺爺倒是不外道。

  二伯隻是看著沒有說話,但是他對我快速的輸入本身有瞭點興趣,從邊上繞到正面看我寫代碼。

  「五嬸兒也是有點小題大做瞭,把避暑的江爺爺都給帶回來瞭。舟車勞頓的,先休息等到明天早上應該是就接近完成瞭。就算封裝的慢點兒,頂多明天中午。」

  五嬸兒剛要說話,江爺爺就把手一舉,然後五嬸兒雙手交叉站立在瞭老爺子右側瞭。

  「我聽素素說瞭這個事兒啊,我就著急過來瞭。之前就聽說計算機啊,軟件啊,系統啊,啥的最新潮的就是這些。小夥子,給爺爺一句實話。到底你現在做的這個有多厲害?你又有多厲害?」我聽瞭忍不住微笑,這個還真是說實話不好說呢。

  「江爺爺啊,真的是實話不好說呢,不然我們還是按照傳統的謙虛點兒說吧。」

  老爺子倒是不算死板那種,於是開玩笑的問:「謙虛的話怎麼說?」

  我:「謙虛的話,這個產品面市之後接近天下無敵,應該是還有一個對手叫微軟,但是領先瞭太多瞭。所以對手除瞭有錢別的什麼都做不到。他們除瞭使用盤外招,就隻能看著。而我本人大概是這個世界上對於這個領域目前來說,最厲害的人吧。」

  二伯和老爺子都有點忍不住的笑。而幹媽和五嬸兒就完全不壓抑的小聲笑瞭出來。

  老爺子忍瞭忍問:「實話怎麼說?」

  我:「實話不好聽,但是就是實話。這個產品的競爭對手是我自己的另一個創意,而且連帶著配套需要的——-辦公軟件——-輸入法——瀏覽器——殺毒軟件——通訊軟件等等其他類型的,但是生活和工作中不可或缺的軟件我都有領先全世界十幾年的創意和成品思路。而我個人而言的話,或許是全世界目前所有的軟件開發者無法仰望的存在吧。畢竟他們加在一起也做不出我要做的任何一個東西,好一點兒的話就是充當我的手腳,給我打工。」

  老爺子可能是之前有與五嬸兒提前瞭解過,所以並沒有因為我的狂妄而生氣。而是轉頭看著五嬸兒和二伯還有幹媽,轉瞭一圈說:「瞅瞅,瞅瞅,這就是少年人,當年我就這樣,狂的都沒邊瞭。帶著150人敢接阻擊一個旅的任務,我當時還敢立軍令狀!不說別的,就這個氣兒夠勁兒啊。」然後轉向我,問:「那個美國矽谷,咱們國內的清華北大都沒有能和你比的人吶?小夥子心氣兒高是好事兒,但是也要看腳下。」

  我:「爺爺想必是之前聽五嬸兒說的時候以為我是個天才,能夠解決一些國內空白意義重大的事物對吧?但是您似乎對於這個空白到底對大體量還是不清楚呢。二伯您覺得呢?」

  江傢二伯一直在盯著我的手,聽到我的問題才緩緩抬頭看向我。

  二伯的長相和五嬸兒太多的相似,所以算是非常帥氣的一個中年人瞭,氣質偏向學者。

  「我從進屋到剛剛,一直看到你的雙手輸入頻率,如果我沒有計算錯誤的話,你的手每秒鐘輸入的內容基本是恒定的,十次以上的敲擊?而且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是已經連續這樣強度的工作瞭兩天兩夜瞭?手還行麼?鍵盤都有磨損的痕跡瞭。」二伯的切入點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二伯,我這個速度比最開始一天大約快瞭一秒鐘兩次瞭。是個逐步熟練和加速的過程。手沒有任何問題呢,如果有不舒服的話,我就休息休息。隻是爭分奪秒的時候,早一天都是一天的利益。」

  二伯繼續問:「我聽素素講的更多更全面一些,主要這次和你江爺爺一起來,是因為他要直接見一見你。他沒有想要質疑你的意思,就是有些太過於驚訝瞭。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自己把全部的功能都實現的話,需要多少時間?」

  這個問題早就考慮瞭不是一次瞭。

  「二伯,考慮到我的輸入速度是在不斷的進步,預計再過一段時間可能達到每秒鐘14到15次有效輸入。如果是傢用和辦公室、工廠這樣的地方使用的初級版本,我預計需要超六個月的時間編寫。嗯大約準確點說每天編寫十四小時的話需要175天左右,之後的升級版預計需要兩年的時間瞭。功能上大約領先微軟公司預計明年能夠開發出來的版本三到四年。穩定性大約比他們的版本提升十五到二十五倍。對於英特爾集團最新款CPU的支持和優化程度也至少領先三年。這是指當微軟超過一千人開發團隊的情況下。但是也有可能會縮短很多。畢竟我要是發佈瞭就會被抄襲。嗯,一定會抄襲,所以第一槍打的越狠,就越有效果,先機失去瞭就幾乎沒機會瞭。」

  江爺爺有點難以置信的問:「你一個人做的工作這樣算,豈不是超過瞭別人的上萬倍的效率?」

  二伯接過話題說:「微軟已經開發瞭五年多,總計就算是六年半,也就是2372天,然後投入的人數按照平均算起來500人左右。然後加上三到四年的領先程度,1000人的開發團隊投入。總計人次算起來是大約兩百四五十萬左右。也就是說效率足足超過萬倍,大約在15000多倍以上,但是因為對方是多人協作,多線思維,明確分工的模式。要是你能做得到你說的情況,你以一敵萬是貶低你瞭。這個數萬甚至十萬都是全世界最優秀的人啊。」

  我眨眨眼睛:「可能比您想象的再誇張一些。因為我做完的程序漏洞遠比他們的多人協作少很多。執行效率也是一樣的突出。嗯,今天沒辦法證明,但是明天中午以前就能夠有證實我的證據瞭。江爺爺,二伯,是現在就按照明天會證實的方式開始聊聊後續呢,還是明天中午有瞭結果再去聊呢?」

  江爺爺嘆瞭口氣說:「素素這輩子就沒有說過謊呢,她認可的我們就相信。就是有些難以置信而已,小夥子別生氣。可以說,我們現在來,就是想要真的做一些事兒,雖然可能是就把整個江傢的一切都壓上去瞭。但是啊,小夥子也別有壓力,和你說吧,我和你二伯都是能決定就不會撂片兒的人。不成的話也是我們背鍋,輪不到你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吃掛勞兒。」

  二伯反駁道:「爸,就憑他兩天兩夜不合眼還能聊天也不影響效率的編寫能力說,這已經是全國甚至全世界獨一份的瞭。我在他身邊看他的代碼,我也稍微懂點兒C語言。簡潔明快而且我看瞭這麼半天一次能看到的錯誤都沒有發現。這簡直是不可能的,每秒鐘超過10次的有效輸入。連續的,神乎其技。另一方面也是證明瞭,這不是在現編寫,這是在腦海裡面早就打好瞭稿子一樣的神奇能力。」

  二伯手指在空中似乎比劃測算瞭一些什麼,然後說:「我們就先按照明天的成品一切順利來討論,像你說的能快一天是一天。我們國傢過後瞭太多瞭,這次要是掌握好機會,絕對可以彎道超車,領先世界。」

  然後問江爺爺:「爸,其實這件事兒已經不是我這個層級能夠插手的瞭,可能需要你去找李伯伯甚至驚動一號二號。實在太大。」

  我趕緊插話:「二伯,這個事兒能不能隻有你出面,而我隻是單純的提供技術支持呢?如果需要營銷和策劃的一些東西也是可以提供,但是我就不太想直接面對其他外人瞭。你解釋的時候也可以說成是,性格比較特殊,不願意與人接觸。畢竟是個天才不是,有點怪癖能接受的吧?」

  二伯和江爺爺對視一眼,江爺爺問道:「你知道你這個做好瞭比錢老是比不瞭,但是可能也就在錢老之下的位置麼?這樣的超然的地位將會給你帶來很多很多很多的好處和特權。但是你這樣做的話,很多利益就成瞭你二伯的瞭。他吃不消停的。再說,無功不受祿的,就算未來所有的事兒你二伯都站前臺替你扛起來,全力配合你,你們形成利益共同體。最開頭這個選擇他的選擇本身就是一份超過他體量的人情。你還小,不懂得升米恩鬥米仇的道理。」

  我露齒笑瞭出來,這個啥事兒都能直接擺出來的態度,還真的是有點真誠的可愛。

  江爺爺和二伯至少現在是沒打算欺負我。五嬸兒沒少在傢做工作呢。值得嘉獎。

  我開始提條件:「爺爺,二伯,我們兩傢不是純粹的外人。這位是我五嬸兒,所以我不是平白無故選擇的二伯。然後是我也並非沒有條件的。

  第一,也是先決條件。我不知道說的對不對,但是我感覺五叔和五嬸兒之間是有些問題的,所以以後五叔和五嬸兒之間的婚姻或者其他事物,請爺爺和二伯見證,讓他們兩個自己商議解決。也就是說不要任何的幹涉和建議。

  第二,想辦法安排五叔到我們縣做縣委書記。我預計我們的縣委書記有難臨頭的,他坐不到換屆瞭,那麼怎麼安排讓我五叔能夠實權正處落地,然後趁著我們縣委書記空缺的時間弄個代理書記的機會。之後就不用擔心瞭,經濟和治安還有發展方面的都會有大幅度的進步,必然能夠坐穩的。

  第三,想辦法讓別人別那麼容易的摘走五叔的桃子,立功瞭就給明升暗降可不行。

  第四是二伯,將來打算怎麼做官呢?如果是缺錢能不能直接找我拿,自己和傢人千萬千萬不要伸手。不僅僅是金錢,連以權謀私的提供便利都不做的話行不行?我覺得隻要錢很多,別的事兒都能用錢去做,而不是用權利去做。用權利固然方便和有力度,但是那樣的風險承擔不起。這一任一號的時候很舒服,下一任還會舒服麼?萬一風向變瞭就麻煩大瞭。

  哦對瞭,我可能還會陸續直接或者間接的運作一些企業,但是絕對不要任何的政策扶持或者減稅什麼的。隻要是涉及到瞭錢,早晚會被人抓話柄的。」

  二伯聽瞭這些話,沉默瞭。看瞭一眼江爺爺。

  江爺爺轉頭看著五嬸兒說:「素素啊,你是怎麼看的?」

  五嬸兒有點懵懵的,怎麼就第一個條件就是解放自己?這孩子怎麼想的?他色心上頭到這個程度瞭麼?

  不對不對,最近總聽她倆個色女的言論被帶偏瞭。

  他是擔憂自己與雙印的婚姻幸福問題,的確是有很嚴重的問題,自己也下瞭決心打算解決。但是困難諸多,二哥和爸爸的想法以及丈夫的職位都是自己要顧慮的。現在這孩子提出的條件幾乎把所有的問題都解決瞭。如果二哥和爸爸不幹涉甚至不提出意見,丈夫能夠如願以償的獲得縣委書記的高配官職,自己就算是和他脫離關系也是對得起所有人瞭。畢竟按照正常發展一輩子也沒機會去做實權縣委書記的。不過這樣想起來,這不還是全是為瞭我麼?四個條件看似第四個和我沒關系,可是仔細琢磨不是的。二哥要是奉公守法,保持好本心,然後又有這樣的功績,那麼未來可期啊!自己也能有個安穩的支撐的。一共提瞭四個條件,每一個都是能夠讓自己活的更加輕松快樂的選項,你個小色魔,不僅僅對媽情有獨鐘,對嬸子也是麼?

  用價值千億的東西換取自己的幸福?這是什麼感受。

  不對不對,江素,你嚴肅點兒,想多瞭,就是因為我是他信任的人,所以我們能夠沒有任何顧慮的沒有任何瑕疵的情況,才能夠讓他的抱負得以更好的施展才對。

  江素穩定一下情緒,用自己都不確定是啥心態的語氣說:「我沒有意見,你們彼此用最真誠的合作態度去洽談吧,因為我是雙方共同的擔保人,我再重復最後一次,如果你們在合作中,彼此藏著異心。最終的結果是你們某一方背叛坑害瞭另一方,那麼請你們一起為我收屍吧。因為我一定會因為這種背叛殉葬。嗯,就是這樣,之後的話題我看二哥的眼色是想要讓我回避,那我先和傾城和艷秋先回避一會兒,大約多久回來?」

  二伯請咳瞭一聲:「半小時吧,素素放心,二哥和爸都舍得用一切換你們的幸福,絕對這輩子不會再做出傷害你的事兒瞭。」說到最後幾個字聲音迅速地沙啞。忍不住又清瞭一次嗓子。

  傾城和艷秋看向我,我點頭示意沒問題。三位美人暫時離開書房瞭。

  沉默瞭有十分鐘,二伯沙啞到有些讓人難以辨認的聲音才緩緩傳來:「連你這樣才接觸幾次的人都能看出來素素的不對勁,她過的不好,我他媽的是個啥啊!我這輩子最不想的事情,我親手做瞭。」

  江爺爺拍瞭兩下兒子的後背,安慰說:「你別這樣,多大人瞭,你也不想的。就是命啊。」

  我有點好奇的問:「爺爺,二伯?你們之前沒有發現問題麼?」

  江爺爺呼氣說:「之前沒有發現,素素瞞的很好,雙印也不知道怎麼說,直到發生瞭素素進醫院才發現的。可是也沒有辦法解決瞭。因為素素太犟瞭,自己對自己的要求太過分瞭。她覺得事情的責任是她的。」

  二伯的嗓子裡面似乎有火焰燃燒的喘息,帶著血與火的聲音:「和她有什麼關系,要不是我剛剛升職意氣風發,自己覺得能夠掌控大部分人的生存與命運瞭。怎麼會釀成這樣的苦果。」這件事兒就像一塊逆鱗,任何時候都沒人敢提起和觸發。巧合的是被我觸發瞭。

  二伯繼續說:「當時我再凡對素素多關心一點兒,對雙印多一點兒耐心。也不至於把這兩個人坑害成現在這樣子。那個小姑娘更是冤的厲害。說一千道一萬就是我當時被權利沖昏瞭頭腦,沖動的濫用瞭權利。導致我最虧欠的妹妹過的比刑罰還難過,每天生活在自己圈出來的道德審判的地獄中,一點點的空耗著自己的年華。小夥子你不錯,你能四個條件都指向瞭素素,這不是條件,這是幫助。

  你放心吧,我這輩子就以權謀私瞭這一個事兒,結果就是這樣讓我痛恨自己一輩子。我絕不會再以權謀私的做什麼瞭。雙印去擔任縣委書記真的不算謀私,我聽素素說過你要在縣裡運行的產業,由他主政你才會安心在縣裡投入與發展吧,這是對雙方都好的事兒,對老百姓尤其是有好處。雙印的才能擴展不足,守成有餘,最關鍵他是個正人,你要是真的大力發展的話,他會是你最好的幫手。」

  二伯情緒來的就像海嘯,但是那年紀輕輕就成瞭正廳級幹部的城府也迅速的讓他恢復瞭狀態。

  江爺爺用力的抓瞭一下兒子的肩膀,對我說:「你自己要求呢?孩子,你要明白,你自己沒有要求的話,沒人敢和你談合作的。沒有要求就是最嚴苛的要求。價格太高瞭,正常都承受不起。」

  喵喵喵?我自己?我吃得飽穿得暖,傢裡爸媽都不愁生活,還有錢,還有一圈的紅顏,我想想好像啥都不需要呢?

  「江爺爺,那我以後可能成立很多的行業協會,可以麼?都是些目前沒有或者職能不全的協會,有沒有官方名義無所謂,就是期望能有個名頭好做事。」

  江爺爺問:「舉個例子說說看?」

  我:「比如國傢很重視國企制改的問題,這必然伴隨著的不是陣痛,而是劇痛。國傢最後的決定基本已經看出來苗頭瞭,必然是大規模的國企轉制,大量的虧損企業變賣或者轉私有。然後很多很多的工人面臨下崗。然後在這個過程中,會有巨量的侵吞下崗補償金的現象。讓本就是滅頂之災的下崗職工們痛不欲生。影響社會安定、危害瞭我們的國傢正常運行。老百姓是頑強的雜草,有一絲期望也能生存。可是中間會發生多少聳人聽聞的苦楚事情?我想到時候就成立一個下崗職工互助協會。范圍是面向全國,從三個方面進行幫助。一方面是補助基本生活,包括但不限於基本的吃飯問題,生病問題,孩子上學老人生活的問題。不求舒坦,但求能活下去。避免發生女人自賣自身的供養公婆治病,等到後來老人病好瞭被嫖客認出來,夫妻喝農藥自殺的慘劇。,一方面是修正老爺子主人翁思想,都要餓死窮死瞭還是懶惰到骨子裡面的思想不改變,那就去承受一下痛苦再想想怎麼改變吧。最後一方面是技能的培養和新工作安排,爭取建立更多的工作崗位和尋找合作的企業,培養專業對口的技術性或者優質性的有能力工人。但是江爺爺,這個事兒是不是會犯瞭國傢忌諱,或者會讓中央某些人面上掛不住,到時候找我麻煩算我一個違規違法,那我就傻眼瞭。這個事兒江爺爺你和二伯能扛起來麼?」

  江爺爺第一次臉色如此的凝重,深深吸氣後說:「你太小看瞭我們的中央,的確是有內部的腐敗和結黨營私,但是面對大是大非的問題上,從沒有過真的掉鏈子。你說的情況的確是一定會發生,預計影響的人口一年就有可能幾百萬,會有很大的問題。貪污補償金,賤賣國有資產從中牟利,這些是一定會發生,但是這種事情不是中央某些人想要掩蓋就蓋得住的。我相信黨內的老朋友們還不至於到那個程度。所以這個協會你有什麼具體想法和執行方案,就直接提出來。有啥壓力我來扛,政治局常委不論是在任的還是已經退瞭的,我還是能搭上關系一些人的。」

  我轉過頭迅速的確認瞭一下老爺子的表情提出瞭一個問題:「有句大不敬的話,現在的一號到98年是換屆年,他如果想要連任需要什麼條件?會不會存在有困難要克服,沒有困難制造困難來克服的問題?如果我們的下崗協會做的足夠好,在95年到98年之間沒有讓下崗職工成為社會災難性問題,會不會影響他的連任?」

  二伯和江爺爺都驚詫的看著我,二伯想說什麼,又改成瞭示意江爺爺說吧。

  「還是剛才的話,你不要總是小看我們的中央。你的想法還挺有趣的,但是承接和連任都不是那麼簡單的,隻是這一樣事情,並不會影響到全局。但是你說的也不會是完全沒有依萍。要點隻在於我們如果是隱瞞著破壞瞭什麼佈局,那麼我們就是敵人,如果我們光明正大的擺明車馬做瞭好事兒。不論是誰佈局推動的隻能是咬著牙承我們的情,然後另開道路。畢竟正路,陽謀之所以會沒有破解方法,那就是這個事兒正。必得天助,得人助。但是你有什麼好辦法解決每年數百萬人下崗麼?那裡面就算隻有十分之一的人口需要幫助,那就是幾十萬人啊。」

  我有點無奈的說:「爺爺啊,你可是我親爺爺瞭。咱們這個手頭的事兒還沒解決呢,就開始下一盤瞭麼?真的要說怎麼解決,我是有點思路和想法的,但是說到這個就需要我專心的思考和講解瞭。可是我手頭忙著呢呀。先忙完這個咱們找個時間慢慢解決好不好?真的有解決的可能性,隻是比較麻煩,但是這也是我最想要解決的問題。請爺爺放心,我對於這個能夠讓更多人幸福的事情比賺錢更加用心的。」

  二伯這次終於插話瞭:「那你真的能知道你現在做的事情如果成功瞭能對國傢有多大的益處麼?」

  我:「不確定,至少是很多很多的外匯,很多的高科技人才培養機會,能夠借助這個直接或者間接的對於使用者產生影響,進行監控,甚至是控制。別的就不太清楚瞭。」

  二伯說:「比你現在說的方面還多很多,比如說結算問題。但是你說能監控和控制?會被發現麼?」

  我:「不啟動之前並不會,啟動之後需要通過網絡傳輸時候才有被嚴密監控下發現的可能性,但是無法抓到是傳到瞭哪裡。而控制,那不能是被黑客襲擊麼?是別人做的,與我無關。」

  二伯想瞭想轉回到原來的話題瞭:「你自己對於自身的要求就沒有瞭麼?」

  我:「如果覺得有虧欠?那就都轉到五嬸兒身上,然後我和她商議怎麼分配。」然後轉話題說道具體怎麼操作上瞭:「基礎源代碼都由我自己編寫開發,我不想給國外培養相關人才。封裝、測試、推廣、發售、客服、售後等外圍人員,都是當地解決。關於以上的所有事務我也有相關的完善可執行方案。到時候直接對方抓藥就行。基本上就是這樣,不需要什麼特別的人才,隻需要有身份就可以瞭。初步想法是公司開在美國,這樣至少能避開所有來自美國的所有壓力。轉而進入內部競爭,同時美國的本土財團對於軟件業一直不怎麼感冒,他們對於民生業控制的超級嚴格。所以在美國是擁有相對良好的競爭環境。然後分公司可以考慮設在印度,方便於資金對國內的轉移和走私一些東西。」

  二伯摸著下巴說:「想法還不錯,可以深入研究一下。就是一個幹凈到美國政府職能部門查不到破綻的人選不好找啊。另外你這樣說法豈不是你一個人包打天下瞭?其他人隻要有執行能力就可以瞭?而且資金要求也不多麼?」

  我:「資金要求不好說啊,如果想要效益很好,那麼就需要巨額的廣告費用,至於其他還真的沒啥要求。至於說錢的話,我自己雖然不喜歡碰,但是我的確有能力解決境外錢款的來源,至少運行費用沒有壓力。比如有隨便一些錢投入馬上要進行的世界杯過幾天要舉行的四分之一決賽,賭球唄。四場的比分我都知道,隻要不賭的太高調,多人多場次同時下手,能獲利很多吧?然後重頭戲的決賽比分和進球人員,以及進球方式,都能賭,一圈下來就能獲利巨大。然後拿著這筆錢全部投入南美的咖啡期貨。算算時間剛剛好,短時間金額再翻五倍沒有壓力。您看,這一圈下來,是不是做公司的錢明明白白的就出來瞭。然後在賭球過程中遇到神奇的某黑客組織的貴人,達成瞭協議開一個軟件公司沒問題吧?之後改組織提供瞭原始代碼,本土封裝測試等等一系列操作不是理所當然麼?最後最後,因為這個人起傢就是賭博,於是他全部投入所有資金在廣告和推廣上,應該也不是啥大問題對麼?於是產品好,知名度高,對於渠道的維護和分賬不小氣,利稅明晰,不偷不逃的話,國傢應該是能支持吧?」

  砰砰砰的敲門聲響起,時間過去半小時多瞭。

  「進來吧,這可是你傢。」二伯笑著說道。三個美人進入書房,但是都沒說話打擾我們。

  然後轉頭對我說:「那麼當務之急就是快速的解決一個幹凈的身份問題,甚至連初期需要投入的外匯都是很少的,其他沒有什麼對麼?」

  我稍微考慮瞭一下說:「差點斷瞭思路,應該是還缺一個人去維護,兩頭跑的暗線人物,這邊對接我,那邊對接公司站前臺的人。其他沒有瞭。至於利益分配,國傢說瞭算,我要的就是公司控制權,因為除瞭我暫時我沒發現有人適合。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控制權我是不放手的。可以簽署不管多嚴苛的附屬協議,但是我就是不放心這個公司交給別人。」

  二伯沉吟瞭一下總結說道:「我把整個事兒捋一下,一個有很大可能成為世界級別的霸主型企業,隻要你肯自己去美國建立,就能成為世界首富的機會,你把利益讓出來給國傢。目的是最大化的讓國傢取得收益。需要國傢提供的是一個經得住調查的幹凈的美國本土人的身份,以及安排一個聯絡雙方,讓你能有效的控制美國這個公司的暗線。這個人需要你很信任,也很信任你,同時要有一定的工作能力,尤其是有適合去美國的理由和條件對吧?其他如果順利的話,很快就可以實施前期的工作瞭?提前於你的完整操作系統五個月成立的公司,前期渠道和展示似乎可以吧準備工作做的很紮實。然後一切順理成章瞭。爸,你怎麼看?」

  江爺爺早有準備:「我直接去找我本傢那個,他會做出選擇的。人選應該不難,但是負責聯絡這個人怎麼安排?一般人我怕你信不過啊。」

  我想想也想不出誰合適:「先擱置,距離發佈至少要半年呢,車到山前必有路。」

  二伯說:「早點確定這個人選,前期也需要他的參與的,而且不要卡在最後,容易有破綻。」

  五個人互相對視瞭一圈,然後五嬸兒問我:「聽你們的話,好像都說好瞭?那麼繼續談接下來的事兒還是我們五個人先出去,我們看看瞭解一下你們的計劃,有哪些是能聽得哪些不能的需要回避的就不要告訴我們,需要協助的就等下商量吧?」

  我趕緊說:「沒有任何需要背著你們的啊,主要是剛才不是涉及五嬸兒的麼,你們商量一下關於如何在國內開設公司進行控股和分配資源的問題吧,告訴我結果就好。具體的我不打算參與瞭。我專心提升效率啦~」

  二伯拍手說:「好,我們出去談剛才說到的那些你們沒聽到的部分,還有就是開發和管理的兩間公司我個人覺得可以考慮讓國傢那邊用至少一個軍方的企業牽頭合作,有好處的。」

  於是五個人出去客廳商議瞭。

  吃飯,然後舅媽在不耽擱我輸入代碼的前提下,進行身體檢查。一夜無話。

  似乎我的速度變快瞭一點點,每秒11次有效輸入瞭。

  從早上七點多開始就進入瞭封裝流程,隨便做瞭幾個簡單的圖形作為圖標,絕大部分需要調用小ico標識的位置全都是指向同一個,尤其是資源管理器和桌面完全是調用瞭方法硬拽,雖然估計會看著挺難看,但是以後有空的時候可以慢慢添加麼,事急從權,一切順利的出乎意料。

  但是他們五個人其實是很緊張的,兩個人緊張萬一不行怎麼辦,三個人緊張萬一不行我怎麼辦。

  到瞭九點半,封裝調試全都完畢,封裝成瞭兩張軟盤。一共封裝完畢2。35M兩張軟盤。

  安裝,當安裝程序的換畫面出現的時候所有人都發出一聲驚嘆,看起來是初步成瞭,至少能看到曙光瞭。沒有人多說話,當滋滋嘎嘎的硬盤完成瞭安裝的時候,再一次把心提瞭起來。重啟,開機畫面,順利到達桌面,把目前帶的功能挨個走一遍。蕪湖,起飛。全都好用,回頭在看五個腦袋瓜,全都是蚊香眼那樣的驚詫。雖然圖標都很難看,雖然資源管理器和上方的占位全是單色點位。可是這真的是全世界第一款可以直接操控的,不依賴DOS的圖形化操作系統。在我看來那麼粗糙的界面,他們看的如癡如醉。尤其是我晃動著本來隻有win3。2類似的窗口型操作系統才用的到的鼠標時,二伯單手捂著心臟位置,大口的喘氣。

  三個女士倒是很統一,集體的雙手抱拳在胸前。功能不多,能演示的不多,除瞭默認生成的文件夾其他都沒有啥。唯一一個特別點的是我順手做的一個點擊打開就會顯示一句話的程序,功能就是點擊之後會隨機顯示一句話,從歡迎到你好,從別點瞭,到你是不是活力過剩的傾城美人呀?等等一共三十句話,隨機出現。

  功能都測試一次之後我讓開位置:「你們誰來試試,似乎沒有什麼嚴重bug,都是可用狀態,隻是可惜沒有網絡。不然的話我看看接入要求,寫個接入的軟件試試上網。應該是沒有問題,支持IP/ipx以及ipv4的協議。資源管理器好用,瀏覽網頁就好用,因為調用的是一個玩意。」

  五個人有點小心翼翼,但是彼此的眼中都能看到躍躍欲試。最後是五嬸兒說話瞭:「二哥和爸你們倆先使用,然後可以的話,你們就按照商量的情況進京吧。從閆傢崗機場坐飛機去,爭一分鐘也好。」

  江爺爺點頭說道:「早上就打瞭電話瞭,車就在門口呢,等會兒教教老二怎麼用,怎麼演示。然後大功臣先睡一覺,我們去給你把這個事兒跑下來。務必成功,爭分奪秒。」

  二伯比較謹慎的讓我再從安裝到使用講一次。然後嘗試著打開一個一個的文件夾,一個一個的自帶執行文件,雖然都是系統組件裡面必備的,但是是那麼的樂此不疲。尤其是點擊那個隨機說話程序,連續玩瞭十幾次。

  然後對著三個女士說:「你們抓緊時間玩十分鐘,我去上個廁所,然後我們去閆傢崗坐飛機。你們照顧好張弛,他現在就是我們的隗寶。用我爸的待遇估計都需要再調調。」

  三個美女倒是沒有啥意見,迅速輪換的摸瞭一把,尤其是把那個三十句話的程序點瞭個遍。三個人都找到瞭屬於自己的三句話。彼此對望一眼,還好都挺滿意的。

  二伯和江爺爺一起出發瞭。

  我收拾一下洗瞭個澡,上瞭個大號。實在是憋壞瞭,我都覺得自己味道不能聞瞭。

  還好洗過瞭沒有啥問題。這次最大的收獲其實是我發現我可以不去睡覺瞭。

  完全沒有休息的欲望,目前身體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不困,吃的夠用就不累。

  隻是這點和體力一樣沒辦法用科學手段解釋,而且也很難對其他人說得通。

  回到書房看著沙發上的三個女士,打瞭個招呼,然後準備開始制作圖片,用來美化一下圖標什麼的。

  舅媽先拿出來一套聽診、血壓什麼的各種測試工具,不由分說的先都跑一遍。

  沒有問題。然後三個人開始勸我睡覺,我又不困是吧,而且天還沒黑呢。於是就第一次發生瞭小爭執。她們三個都不是我的對手,我不抵抗,不投降,不強烈反對,不順從接受。

  最後舅媽長長的出瞭一口氣說:「這孩子犟的厲害,隻能出絕招瞭。」

  五嬸兒的臉瞬間就紅透瞭,轉身的時候耳朵都看起來紅紅的。五嬸兒幾步就跑出去瞭。

  什麼情況?屋裡就隻有舅媽和幹媽瞭。

  「舅媽?幹媽咋的瞭呢?五嬸兒咋走瞭?」

  舅媽點瞭一下我的額頭說道:「不走難道還在邊上看春宮啊?真拿你沒辦法,看來想要你睡覺,就得先睡瞭你。」

  雖然這幾天都有點兒因為惦念我的情況沒睡好覺略有憔悴,可是舅媽是那種稍有憔悴卻可以依靠妝容,把這種憔悴轉化成讓人心底有蹂虐欲望的,西子捧心??

  而稍有憔悴的幹媽則是褪去瞭那種很強烈的少女感,體現出越發的柔美的性感可愛出來。弱不禁風的少女麼?

  可是,幹媽還是處女呢,為什麼也沒走呀?一定是有什麼我沒知道的情況。

  「媽,說實話,到底怎麼瞭?在我看來,你雖然對我有意,但是不是會短時間有這個打算的人啊。你原本是很糾結媽這個稱呼和處女的婚禮這樣類型事兒的吧?」

  幹媽略顯柔弱但是卻很明亮的眼眸望著我,輕輕地說:「因為我決定瞭一件事兒,如果這一次二哥和江伯伯進京順利。馬上就會開始運作,我去擔任這個聯絡人,這邊你會信任我。我的傢世和職務都能讓官方也相信我,我要為你掌握著這份產業。可是如果我去瞭美國,回來的次數就不會特別的多。我不太能接受婚前性行為,所以,弛弛,滿足我一個要求好麼?等你睡醒瞭,我們在這邊,在我兩個閨蜜的見證下,完成一次婚禮。你同意麼?」感覺有些不好意思的雙手捂著臉說:「我就是想要一個儀式,我知道這讓你很為難。可是我很想很想有個儀式感,弛弛,我相信你對我是有好感的對麼,成全幹媽好不?」

  我停下手中的事兒,走過去抱著幹媽,臉埋在她的胸口才說話:「我並不為難,如果我現在能領取結婚證,我現在就想要和你領一張結婚證。隻要幹媽你想要的,我怎麼會拒絕。但是我不想你離開我那麼遠,美國人生地不熟的,治安還不好。咱們找別人去,我舍不得你去。」

  幹媽捧起我的臉,她在哭。然後輕輕地親瞭一下我的額頭:「弛弛,並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有國傢情懷,我也是從小就聽著我爸解放戰爭、抗美援朝打仗的故事長大的。隻是因為我之前是個女孩子,而且其實不怎麼喜歡,最主要是看不慣銀行的各種事兒,才有些消極怠工。我傢裡大哥在銀行口做得好,去年升任的咱們省工商總行長。權利和責任都大得很。我這個小副行長是可有可無的狀態。但是這次的事兒啊,我覺得做好瞭比我爸還厲害,你別看他是個實權副部。但是他也做不到我們這次要成就的事業,對國傢的貢獻更是不如我們瞭。從小我就有想過我要是有機會報效祖國,我能不能做到和我爸我去世的三哥一樣。現在我想瞭想,我覺得我能,我比他們有更好的機會的話,我就能!弛弛,我唯一有點遺憾的就是你還太小呢。要是你能有領結婚證的年齡,我就和你領個證,然後當場離婚。我也算對傢裡有瞭交代,然後就可以此身許國瞭。別這麼個表情好不好呀,和你說哦,我呀是最膽子大,敢下註的呢。果決這方面我不遜色任何人。所以你隻要把原則定好,然後把路線和方案定瞭,放心我的執行力度。我之前能做到全國第一,這次我能做到全世界。」

  真的鎮住我瞭,幹媽那種為瞭理想的光,閃耀奪目。

  難道我這次的事情,除瞭解放瞭五嬸兒,還解放瞭幹媽?這嬌小的身軀裡面居然有這麼一團火一樣的情懷。話都這麼說瞭,咱不勸瞭。

  確認一下吧還是:「幹媽,你,不對,傾城,你要說真話的,真的是這麼想的還是考慮我的利益?啊,對瞭是啥全國第一啊?」

  舅媽插嘴說:「清理不良貸款,效率全國第一,你不知道你幹媽可是厲害的呢,全市誰不知道有個心狠手辣詭計多端的小辣椒。」

  徐傾城用一種從未有過的神情看著幹兒子,這個不該叫幹兒子,太破壞氣氛瞭。看著小情郎說:「我從未有過這樣的好機會,而且這個位置舍我其誰。換個人真的不一定有能力管理好執行好。」至於信任,這個沒必要說,自己要把心與身都交付給這個原本認成幹兒子的小小少年瞭。想著還格外的有一種暗搓搓的刺激感。

  好耀眼的徐傾城。有這樣的氣魄,未來的世界五百強靠前名次的掌舵人,就該是這樣的意氣風發,揮斥方遒。

  好吧,幹媽有這個理想,我就盡一切可能性去幫助她實現。不就是報國麼?

  我一直就走在這個路上啊。重生一次就是為瞭追求個人享樂和金錢多麼的狹隘,難得有這樣知己的同行者。

  「媽,我不勸你瞭,我全力以赴的支持你。但是我,想你瞭怎麼辦?」

  幹媽雙手捧著我的連說:「想我瞭我就回來一次,然後讓你吃飽瞭我,我再坐飛機回去。平時我不在你就閑著沒事兒折騰舅媽,舅媽也是媽,對不~~~。以後啊你慢慢長大,有的是女人愛你呢,隻是啊,你幹媽我,以身許國難再許君。嘿嘿,反正也不能嫁你,那就一邊為國做貢獻,一邊閑著沒事兒品嘗你也是挺好的生活啊。又自由又輝煌,何其美哉!何其壯哉!」

  我舔瞭一下幹媽的手掌問:「那傾城的婚禮要不要隆重一點兒,咱們拍個MV好不?我寫一首歌,我和你,男女主角。講述一個MV故事,留作永久的紀念。也是一個能夠讓全世界人民看到儀式如何?」

  幹媽和舅媽的眼睛都睜得大大的。這是她們絕對沒有想到過的情況。連忙齊聲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我不慌不忙不著急。反正還有時間呢,急什麼。今天的當務之急不是睡覺麼?

  你們打算怎麼睡我?

  連環的追問瞭好半天,但是我都沒有明說,隻說是到時候自然知曉。

  舅媽終於按耐不住的把我撲倒在床上:「老實交代,現在能唱不?能唱出來,今天我做主讓傾城給你嘗嘗味兒。今天隻是嘗嘗。」

  我扭頭看著幹媽:「我要聽幹媽怎麼說?」

  幹媽看著我眨眨眼睛說:「你現在唱出來,我,我就先嘗嘗你的味道。」

  ???喵???哦 ,是咬啊。

  這個不難,難的是選哪首?

  「幹媽要去美國為我開疆拓土,付出最好的年華為我。聖潔與犧牲,我想我知道該是一首什麼樣的歌瞭。英文的吧,畢竟要在全世界發行。聖潔的處女,犧牲與奉獻,那是天使。歌名就叫angels吧」跨坐在我的腰上,上下摩擦的舅媽直接呆住瞭,這麼容易麼?想到就能成型的歌啊?

  我感受著舅媽的下身隔著睡衣在我已經挺起的陰莖上劃過,眼睛盯著幹媽的眼睛。壓著聲音輕聲清唱:「Is it and wait does an angel……………」

  幹媽之所以有信心說她是去美國的最佳人選除瞭犀利的個人管理能力之外就是因為英文口語非常出色。當她聽到i‘m loving angels instead的時候,完全繃不住表情瞭。愛腦補的人總是格外的容易自我感動或者另一個極端,現在的幹媽完全把歌詞當成是我的一種最神情的表白。最最讓她感動的則是我在歌詞中把她放在瞭保護者甚至救贖者的位置。讓她覺得幹媽的身份也好,情人的身份也罷都能在這一首歌中完美的體現出來。然後這個歌兒還那麼對應當前要做的事兒,臨場做出來的麼?這孩子到底有多麼的神奇???

  幹媽也撲瞭過來,俯下身體,捧著我的臉頰吻瞭上來。熱情到熾烈的吻,毫無保留的吻。雖然生澀的技巧,但是擋不住那種發自肺腑的奉獻之情。唇槍舌戰大概就是形容這個情況的。舅媽聽著這首歌也覺得這是剛剛現寫的,因為在這之前這孩子是絕對不知道傾城的想法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應景,那麼的適合。才華就像天上的太陽,照耀的星月無光。千古李太白或許就是這樣的人物吧。

  其實很多時候男人與女人到一定分數的身體與樣貌之後,差距就變得極小瞭。

  但是思想與位格的差距卻是可以無限的。想到自己睡的這個小孩子居然能夠開口成文,禁不住的流口水。三下五除二就剝掉睡褲,俯首先用口水潤滑一下那個金剛杵。免得出現上次那種四處受傷的情況。

  我正在與幹媽唇齒糾葛的時候,舅媽迅速地脫下我的褲子,然後就感覺龜頭被一個濕潤、溫暖的小嘴兒含住瞭。是那麼的溫柔與細致,從龜頭上開始向下包裹,嘴裡的小舌頭不斷地彈動舔舐。

  哇,這種感覺,原本有點兒沉浸在幹媽香軟熱情的口腔中。

  現在是上下兩處同時感受瞭兩個頂級美女的小嘴兒。雙飛麼?這就是有兩個翅膀的快樂麼。

  這是雙倍的快樂啊,雞巴的硬度就在這一刻達到瞭一個頂點,龜頭膨脹著,不由自主的向上挺動著腰。伸手探進幹媽的衣襟,幹媽胸部的手感很好,有彈性,有柔軟度,而且現在我的手還小,隻能捏住一部分。

  在我的手碰到幹媽胸部的一瞬間,幹媽在我嘴裡的舌頭都停止瞭運動。彼此交融的視線中,我感到瞭幹媽的一絲羞怯。畢竟是處女呢,這高高挺立的酥胸也是第一次有男人光顧呢。

  雙管齊下呀,一隻手在幹媽的胸前揉捏,偶爾還在乳頭上繞圈夾擊。另一隻手向下探去,撫摸著舅媽的頭發向下引導,直到頂到瞭喉嚨。舅媽還沒練出來能夠深喉的絕技呢,以後的日子長著呢,不著急,慢慢學。

  兩個女人的滋味比單獨一個真的是爽瞭太多瞭,雙手,嘴,雞巴,甚至是胸部也被幹媽輕輕的撫摸著。似乎幹媽對我的身體更加的渴求,一點點的細致的撫摸著每一寸,似乎想要把我的每一分每一豪都銘刻在腦海中。

  在我的引導下,舅媽的口水已經沾濕瞭大半的陰莖。舅媽伸手將陰莖上的口水塗抹的盡量均勻,然後起身跨瞭上來。

  這個上位的姿勢其實李艷秋也是第一次,但是今天真的是興致特別的強力,很想很想,身體的最深處那裡似乎都有點兒空虛的發癢。隻是看著這個精致、硬挺、又粗又長的傢夥,就感覺腰腿都有點軟瞭。帶著這份渴求,一手撥開自己的陰唇,食指和中指夾著向兩側分開。一手扶著這個熱乎乎硬邦邦的大肉棒子對準方向,杵在瞭蜜穴的洞口。來回的搖晃兩下用那個硬邦邦的碩大頭部,吧洞口附近的潤滑液向兩側均勻塗抹。

  一邊深吸一口氣,一邊緩緩的下沉。

  嘶~~那種把自己從中間分開的感受,再一次襲來。

  一分一毫的緩緩下沉,在重力與雙腿共同作用下,渴求著,又控制著。體會著身體被一點點的分開那種感受。才幾天沒有做啊,怎麼這種感受,又似被重新開發瞭一樣?

  體會著那棱角分明的碩大龜頭,在狹窄的空隙之間,破開阻礙,推動著甚至是碾壓著內裡的褶皺。在推進的過程中,甚至能夠體會到褶皺被壓、推、碾、直到平滑的過程,那些細碎的肉芽更是沒有絲毫抵抗能力的被強行擠壓在側壁上。

  緩緩地,堅決的,無法阻擋的向上突破著。

  那火熱而堅硬的肉棒子,就像矗立在大地上的山峰。

  李艷秋覺得自己就的臀部就是飄蕩在秦嶺巫山上的雲朵,被無情的山峰劈散分割著。鼓脹的感覺從最外面的開口,向著身體最空虛最瘙癢的地方前行。

  第一次自己掌控節奏,身下的孩子也那麼體貼的,有耐心的沒有動作。他要是直接頂上來,自己這種徘徊在空虛與充實之間的美妙感受可能就沒有那麼強力瞭。長長的吐氣,有個知疼知熱的小情人兒真好。尤其是他還能完美的滿足自己全部幻想。

  在長長的吐氣中,那個東西頂到瞭李艷秋的最深處。

  可是還有一小截沒有完全進入呢,隻好雙腿夾緊勉勉強強的坐在瞭我身上。

  隻是腹內很頂的感覺,如坐針氈?如坐棒氈。

  一邊回氣一邊向上慢慢的把身體從巨棍上拔出來,隻是這次是龜頭那個大大的傘沿兒拖動著整個腔體。又逆向的把腔道內的褶皺從另一個方向擼平瞭一次。

  這種舒爽,難以言喻。而且這種自己掌握節奏的感覺讓李艷秋有點癡迷。

  我的感受也很舒服,舅媽輕柔的動作,讓我能夠特別仔細的體會那種完完全全的貼合每一處的感受。細節清晰明瞭,尤其是舅媽每隔幾秒就收縮一下人工的制造阻力,然後再由舅媽發力向下突破自身的過程,真舒服呢。

  我下半身體會舅媽的第一次女上位,主要註意力其實一直在幹媽身上呢,意亂情迷的吻已經持續瞭好一陣子,從舅媽開始自主坐下之後,我的雙手就在幹媽的身上遊弋。

  一隻手一直盤旋在乳房附近,另一隻則從脖頸到胸部,再到腰際,包括肚臍都是我愛撫的對象。每到一處我就能從幹媽的小嘴裡感受到她幾乎透明的反應。

  明明是她情動的主動吻我,可是我美美擴展一處新的愛撫之地,我都能明顯的感受幹媽的羞澀。全身上下都是新開發的地方,手到幸福就到。

  尤其是當我的手在她的肚臍盤旋的時候,居然在我的下唇上咬瞭一口。

  然後抬起頭,脫離開我的吻。

  我正疑惑的看著幹媽的時候,她眼神躲避的說:「弛弛,先不要弄破,至少今天不要弄破我的那裡好麼,你就先在外面摸摸。我想有個完整的儀式感,我想穿著婚紗再……」我明白瞭幹媽的意思,動情瞭,但是強忍著想要堅持到有個儀式之後再破處。這不難啊,我有舅媽呢,再說還有兩個洞是沒有膜的啊。咱們可以變通不是麼?是咋不行咱還能通便呢。

  我點點頭說「媽,我尊重你的想法,今天絕不捅破你的處女膜的。媽,那你轉過來一些,讓我摸摸過過手癮好麼。你這麼美麗的身體,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碰碰也好麼。」幹媽轉瞭半圈,讓腰臀的位置在我身側,然後趴在我的身體上方,用嘴唇和小舌頭開始丈量我的身體。

  幹媽的衣物還沒有褪下呢,她今天穿的是淡粉的百褶裙,我撩起裙擺向上翻。

  把裙擺逆向蓋在瞭幹媽的腰際。第一次看到瞭幹媽的豐潤的臀部,幹媽是那種衣服蓋著就顯得小巧,但是脫下衣服就很潤的女人,臀部尤其是明顯。在百褶裙下還以為是那種比較窄的臀部呢,出乎意料的豐臀,甚至還有一點點兒微肉的感覺。

  一個有點緊吧的內褲映入眼簾。哈哈,幹媽的內褲上有個HelloKitty,乳白色的內褲,粉色的貓頭。中線隱隱約約有誘人的陰影。我把中指搭在最中間的位置上,手掌下壓,向上推動。推動著臀肉向上起伏。柔、綿、軟、嫩。尤其是幹媽現在不緊張瞭,放松狀態下的臀摸起來就像是有著莫名的吸力,讓人愛不釋手。

  來回來回來回的撫摸瞭好多下,幹媽都把我的左半邊胸部挨排的親瞭一遍瞭。

  我才戀戀不舍的抬起手抓住內褲的邊緣向下拽。手搭到幹媽的內褲邊緣的時候,幹媽正在親吻的動作就停瞭下來,頭埋在我的胸腹之間不動瞭。

  當我把內褲褪到一半的時候停瞭下來。已經露出瞭大半個屁股,迷人的菊花也就是一線之隔就露出來瞭。我問道:「媽,我今天可以脫下你的褲衩麼?」

  幹媽從齒縫飛出一字確認:「嗯。」

  「媽,我可以在外面摸摸你麼?我不插進去的,就是摸摸蹭蹭。」

  幹媽頭埋的更低瞭,再次發出一個嗯。

  舅媽似乎感覺到瞭我這壞壞的心思,這是要故意問幹媽這些尷尬的問題讓她害羞啊。然後被刺激的稍微的加速瞭原本舒緩到就像太極一樣的抽插。

  「媽,我再往下脫就能看到你的整個屁股瞭,屁眼兒我可以看看麼?我好喜歡幹媽的身體,到處都是香香軟軟又有彈性。真美。」

  幹媽幾乎就是趴在瞭我的胸膛上,牙齒咬著發出一個字:「嗯。」

  「幹媽,你的屁股真美,我從看到、摸到的第一秒就挪不開眼睛,撒不開手瞭。你能讓我玩一玩你的屁股麼?那麼美麗,那麼吸引我。」

  幹媽的羞與囧已經達到瞭一個極限,張著嘴小小口的要在我的左邊胸膛說:「玩吧玩吧,壞小子。」這才哪到哪啊,就這麼害羞瞭呢。

  「媽,兒子可以玩你的屁眼麼?你看它標致、緊致、那麼的引人註目。媽你的屁眼顏色好淡啊,難道你都不使用的麼?真好看啊。」

  幹媽這次實在是按耐不住瞭,張嘴用力的咬瞭一口說:「洗過瞭,臭兒子。」

  舅媽一邊閉著眼睛緩緩地在我腰間起伏,自己抽插著自己,一邊說:「你這的臭兒子,要盡情的玩弄你這個當媽的臭屁屁瞭。等會兒你就知道他這個超大號的雞巴在你屁眼裡面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瞭。我怕你這個未經人事的小處女扛不住征伐呢。」

  幹媽抬起頭反駁到:「你的屁眼不也被他盡興的玩過瞭?舅媽也是媽,這也是你的臭兒子,一會兒也會盡興的玩弄你的臭屁眼瞭。」

  我被舅媽刺激的有些克制不住,腰部向上慢慢的頂起。然後抓在手上的內褲終於褪到瞭腿彎,真的極美的屁股,尤其是我現在的角度。

  從斜下方的角度看著幹媽的屁股,那種原始的美感勝過所有形容詞,要是真的說怎麼形容,那就是沒有一刻不想操進去,而且不想拔出來。永久的操幹才好。

  這下我的手沒有阻礙的重復著剛才的動作,一隻手的中指在股溝滑動,從最下方雙腿並攏的位置向上推動整個手掌。

  另一隻手在側面抓住一瓣臀瓣向外掰動著揉捏。

  舅媽一邊慢慢加速向上提,然後緩緩下落,一邊說:「我的不臭哦,我剛剛洗的可徹底瞭,我自己插進去聞過瞭。隻有香味兒呢,你的呢?我這個一會兒算是你的臭兒子玩弄我的香屁眼兒哦」邊說還邊調戲的挑瞭幹媽一眼,而且手還撫摸著幹媽的乳房。

  幹媽把手向後伸,引導著我的手指,頂到瞭她那個秀美嬌嫩的菊花上,抓著我的手指向內點瞭點。我心領神會的插瞭進去,看起來小巧玲瓏的幹媽,屁眼居然是最好插的,一根手指沒有特別的潤滑,就這樣直接全部插瞭進去。

  溫熱,柔軟,緊致,有微弱的紋路。就在插入的一瞬間,幹媽雙眸如水,可是看著的是舅媽。嘴裡發出瞭一聲誘人至極的呻吟。

  然後輕嘆著說道:「我也不臭啊,兒子聞聞,我雖然不熟悉,可是我洗的也很徹底啊。用肥皂水沖瞭好一陣子呢。兒子,喜歡媽不?」我最怕的就是這個,實際上我肉體最興奮的點一個是沒有脫下內褲之前,頂著洞口插入的過程,以及射精的時刻。但是我精神上最興奮的點卻是這種誘惑到極限的對話,臥槽,我忍不住瞭。

  腰部猛地向上頂起,把跨坐在我腰上的舅媽頂的geng瞭一聲。

  手指從幹媽的屁眼中拿出來聞瞭聞:「幹媽洗的太徹底瞭,一股皂香瞭。媽,你要知道,就算是有點臭臭的我也喜歡,我也能接受啊。媽,下次不用這樣的洗弄瞭,我覺得這樣的洗你會不舒服的。我可不想你們不舒服。」然後用唾液沾濕瞭兩根手指,對著幹媽的屁眼試探過去。

  下身在舅媽的身體裡大開大合的加速沖刺,雙手在幹媽的腰胯之間小心試探,畢竟是處女麼。這種精神和肉體上的一半冷靜一半火熱格外的煎熬。

  舅媽被一陣疾風驟雨有點打蒙瞭,而且春情上臉,眼帶桃花。兩個絕色美人雙眼含情的對視著。舅媽的唇輕啟,隨著我的挺動喘息著。

  幹媽看著舅媽的神情與喘息的唇,莫名的心底有意思悸動。似乎想要貼近她靠近她溫暖她。而這時屁眼處的異樣感覺襲來,這次是兩根手指,之前擴張舅媽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逐步擴張的。可是幹媽的體質實在有趣,兩根手指刺進去其實有些困難的,但是似乎幹媽張嘴吸氣瞭,屁眼似乎也跟著擴張瞭一下,兩根手指就沒有費多大勁兒的直通到底。然後隨著幹媽的呼吸,又猛力的收緊。這一下收緊的是那麼的緊箍,到達瞭一種我想要拽手指都拽不出來的緊度。

  好奇怪的情況。但是操進去一定爽的不行,能開能合,而且緊的嚇人。

  「呃,嗯,啊,~~媽,媽~~ 為啥你的屁眼這麼好玩,那麼緊又能比較容易的進去呢,啊~~,舅媽好緊,舅媽也好緊呢。」舅媽和幹媽兩雙桃花眸對視瞭一陣子不知道是誰主動的反正是越靠越近越靠越近,而且雖然兩個人都很害羞,也都很好奇這種奇怪的情緒,直到她們彼此交錯著頭,讓彼此的喘息聲響在對方的耳邊。加深著這種誘惑。

  舅媽似乎稍微主動一些,伸出手一隻手撫摸幹媽的臉頰,一隻手向後順著幹媽的背脊向下滑動。

  隨著我的兩隻手指在幹媽屁眼中的左右擴張與轉動,幹媽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大。當舅媽的身體與她完全的靠在一起,舅媽前傾著身體,順著背脊摸下來的手指已經摸到瞭幹媽的屁股上時,幹媽的喘息就像被打嗝噎住瞭一樣。嗝的一下停瞭下來,然後憋著嗓子不知所措的說道:「從高中時期,我和素素比較之後就總擔心個子小身材不好。素素從那個時候教我古典禮儀中的身儀和提肛,好多年過去瞭每天提肛一百多次啊。就能大約能控制瞭呀,兒子,幹媽的身體好玩麼?」

  好玩不?你倆抱在一起我就有一種前世都沒經歷過的美妙視覺感受,然後這個能開能合的妙不可言的屁眼兒更是神奇。我用最暴躁的力量加速著腰部向上的挺動,手指變成是拇指向下食指和中指並攏,向下的拇指按壓在會陰和前面洞口的邊緣,兩個並攏的手指快速的在幹媽的屁眼中抽插轉動,向外抽的時候還兩隻外撐。

  加速的沖擊讓本就到瞭很高興奮點的舅媽十分的接近高潮瞭,眼睛中水汪汪的,那種春情就像春藥一樣的可以迷亂任何一個與她對視的人。幹媽體質特殊,十幾年時間堅持不懈的提肛百多次,肛門括約肌的控制程度遠超常人,而且內部用肥皂水潤滑的很好很好。隻是手指,尤其是我還在隔著肉膜按壓著G點左右的位置,雖然隔得有點多。但是位置似乎很接近。於是幹媽的那份要高潮的感受也很快被調到瞭極高的水準,兩個人的臉貼到瞭一起,然後真正的耳語廝磨吧?

  舅媽要來瞭,之前她都是依靠著我的力量起伏,而且是雙腿夾緊不讓我沖撞到她的最底部,因為這個姿勢雙腿分的太開,插入的深入有點讓她吃不消。可是現在她雙腿左右大開,配合著我向上的沖擊上下運動著。就像坐在瘋狂跳躍的野馬上迅馬一樣。嘴裡發出不明意義的胡言亂語,雙臂幹媽摟在懷裡。雙手上下揮動撫摸著幹媽。舅媽的高潮近在咫尺。

  幹媽被一陣瘋狂的抽插屁眼和會陰的高速震顫推進著,同時被舅媽摟在懷裡雙手無處安放,隻好兩手抓著舅媽的屁股幫助她發力在我身上馳騁跳躍。一樣的高潮進度,已經開始雙眼上翻瞭。

  完美的第一次,雖然過程有點兒怪怪的,但是大傢的第一次高潮時間如此的接近。

  「媽,舅媽,我也要來瞭,說點啥刺激刺激我啊,我要和你們一起,咱們一起。」

  舅媽沒有什麼多的反應,應該是就在高潮邊緣徘徊瞭,她在高潮的時候會有輕微的耳背等癥狀。幹媽雖然已經意亂情迷到瞭雙眼都向上翻,可是還有一點點理智存在,配合的問道:「兒子,操舅媽的感覺好不好,用手指操媽媽的屁眼感覺好不好,一次就操兩個媽媽的感覺什麼樣,想不想天天操在媽媽的屁眼裡不想拔出去?兒子,使勁操我,我,我,操,操我,兒子,啊!~,兒,兒,兒子~~~我要不行瞭,我要來瞭,我,我忍不住瞭,我要尿瞭,我要來瞭,我~~~啊~」

  用盡全力的頂起舅媽,每一下都撞到舅媽身體的最深處,撞擊在陰道的最深處,甚至是宮頸的位置,一下又一下的狠力沖撞,毫無保留,啪啪啪啪,砰砰砰砰。

  沒有聲音隻有高速喘息和大力收縮的腔體。舅媽的高潮到瞭,用盡全力的收縮著整個陰道,全身顫抖著,輕微的抽搐著。那種抽出就是源發於腹部,腹腔中的抽搐收縮作用到我的雞巴上,勒的緊緊的,然後放開就有大量濕潤的液體在洞裡流淌。我還差一點點,右手加速在幹媽的屁眼裡面沖擊,嘴裡念叨著:「媽,舅媽高潮瞭,她高潮瞭,舅媽的小騷逼裡面就像有手在抓我,狠狠地用力抓呢,她要把精液擠進去。勒死我瞭。媽,你的屁眼兒也在收緊,攥住瞭我的手指,媽你得勁兒不?兒子用手指捅你的屁眼爽不?兒子天天捅你會不會可開心瞭。媽,媽~~,你的屁眼好緊啊,啊~~~~!~啊~~哦,媽,你高潮瞭吧,你到瞭吧,操,啊~ 操死你,媽,我要操碎你的屁眼兒,哦哦哦哦哦哦。~~」

  我也射瞭,在已經失神有一會兒的舅媽體內噴湧而出的精液沖擊在緊閉的子宮門口,一下兩下,連續噴射瞭有幾十下。被我的精液刺激著,原本舒緩的十幾秒才會有一點收縮的腔體,又連續的用力收縮瞭好幾次,才有些疲憊的放松。

  我的拇指接觸著幹媽的前門,那裡已經泥濘成水潭瞭。

  我雙眼有些模糊瞭一陣子,然後才看到兩個上身赤裸下身都穿著裙子沒有脫下來的美人,正在深情對視,然後相互吸引著向前,湊近,親吻在瞭一起。舅媽與幹媽在相互慰藉著,舒緩著高潮的餘韻,我配合的緩緩抽插著手指與陰莖,幅度不大,速度不快,大約過瞭五分鐘兩個人才唇分。彼此支撐著喘氣,同步的拍瞭拍我的身體說:「先歇一下,有點兒累啊。」我抓著幹媽的屁股臀瓣向外掰瞭掰,幹媽反應很微弱。

  兩個美人自己都能玩的開心瞭呢。

  好玩,可是這樣的場景是另一種刺激啊,就在兩個全身赤裸但是都有一個裙子的半遮半掩美人擁抱在一起,親吻在一起的時候。

  我的雞巴已經又一次挺立起來。

  我把手指從幹媽屁眼裡慢慢抽出來,幹媽的屁眼真的是一個奇物,這麼高速的抽插沒有任何不適。抓著舅媽環繞在幹媽腰上的手搖動瞭兩下。舅媽明白我要幹什麼,我要幹她屁眼瞭……

  舅媽松開雙手,溫柔的扶著幹媽側躺在邊上。

  然後伏身趴在我身上,抱著我翻瞭一下。這下我在舅媽的身上瞭。

  我在舅媽完全放松的身體上稍微的動彈兩下。然後抽出身體,潤滑的過於充盈。所以拔出來的極為順利,看著拔出瞬間的那個粉嫩腔洞,緩緩收緊,然後湧出很多混合的液體,有精液有舅媽高潮的很多潤滑液。身下的床單很快就濕瞭一片。我把舅媽翻瞭個身,避開濕透的床單位置。

  輕輕地在舅媽的屁股上打瞭一巴掌說:「懲罰你。」

  舅媽甕聲甕氣的問:「為啥罰呢?」

  「因為你高潮都沒有親我,你親瞭我媽,我嫉妒瞭。我懲罰你被我操屁眼兒,你還要把你的感覺說出來。」

  舅媽嬌笑一聲說:「好好好,你個小壞蛋,我錯瞭,我認罰。」

  舅媽皮膚的顏色還在高潮的餘韻影像中,白裡透著紅,尤其是屁股上我拍的地方,沒用什麼力量就紅瞭一片。

  扒開這個豐潤的屁股,掰開挺翹肉感的臀瓣。有個美麗的菊花映入眼簾,迷人的孔,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兒。這是成熟的女性,這是銷魂的谷道,也是我最愛最向往的地方。

  我第一次伏下身,雙手用力的把兩團高聳的臀肉扒開,先是在左右個親瞭一下。

  然後親在瞭那朵菊花上,沒有異味,但是舅媽的反應就很大瞭。她猛地吸瞭一口氣,然後說:「弛弛,我知道你喜歡操我的屁眼兒,但是你別親啊,那裡臟呢,我洗的在幹凈也臟呢。啊~,geng,!~~~」

  她說她的我親我的,連續親瞭好幾下我才抬頭說:「你們都不嫌棄我的身體,為什麼要嫌棄自己的身體呢?你們的身體對我而言就是仙丹,我恨不得天天陷落在你們體內才好呢。我品嘗哪裡都覺得香,我不僅僅親呢,我還……」然後伏下身雙手用力扒開更大的空間,輕探舌尖,點到舅媽屁眼上的時候。舅媽發出瞭一聲像是詠嘆調一樣的呻吟聲,高亢的長吟。

  我的舌尖在舅媽的屁眼上轉圈的挑動,舅媽嘴裡一連串的呻吟然後說:「啊~~~!咕,哦~~~弛弛,別啊~~。我感覺屁眼被你這幾下啊~~!啊~~~~~,舔的要化瞭,我整個人都要化瞭。我最帥氣的~~~啊~!最有魅力的啊~~啊~~最可愛的最厲害的啊~~~小男人,他居然啊~~舔~啊??~~我的臭屁眼,我幸福的要啊~~要啊~要死瞭。別啊~別鉆啊~~臟。傾城,素素,救我,我要被他的舌頭弄死瞭啊~~~~」

  我看著已經扭成一團的舅媽有點不解,就是舔一下而已,不至於啊,不至於吧?

  李艷秋心底可不是這麼想,她真的要化瞭。連被暴戾的操幹都覺得幸福,現在被這樣不僅僅是捧在手心,已經是供在天上一般的感受瞭。那小巧的舌頭也曾被自己銜在口中品嘗,那個天上謫仙一般的人物居然用他的舌頭挑動,甚至鉆進自己的屁眼兒。天哪,折壽啊,這一刻李艷秋不知道該用什麼才能回報。尤其是被舔舐的屁眼深處都有一絲癢意。要承受不住瞭,這麼舔一會兒自己又要高潮瞭。

  被仙人舔自己最骯臟低賤的地方是什麼體會?就是這種想要把天下最好的都風險出去的體會。而且從這個舔舐也徹徹底底的宣告,這個男人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對自己保留。剛要說什麼,屁股被猛然的向兩邊拽開,他的臉用力的貼近,然後舌尖居然突破瞭自己緊閉的屁眼兒,天啊,天啊!他進去瞭,不是雞巴進去瞭,是舌尖進去瞭。做夢都不敢想,做夢都夢不到。救命啊,啊!!他在轉,他在挑動,他的舌頭有一部分伸進來瞭。我的裡面都被舔到瞭。

  李艷秋以為自己平滑期會很長,以為還有好遠距離的高潮,猝不及防的再次襲來,但是這次與以往不同的是,精神上的沖擊超強。肉體的一般般。

  頭暈目眩的被高潮的浪沖垮,意識在這一刻成瞭碎片。

  一切都模模糊糊,似乎有人說什麼,似乎有人做什麼,但是碎片的意識完全凝結不成型。不管瞭,我在雲端快樂就好。

  等瞭不知道多久,李艷秋恢復瞭意識,然後就聽身後有人說話:「媽你看,我這樣就是操進屁眼兒瞭,你看我的龜頭,這樣的角度,這樣用力。哼,哦~~~,舒服,就這樣操進去瞭,舅媽的屁眼又溫暖又緊握。可舒服瞭,你看舅媽剛剛又高潮一次呢,一會兒我也這麼操你可以麼?媽?操你的屁眼可以麼?媽?媽?」

  屁股被向兩側分開,然後一個熱乎乎硬邦邦的東西頂在瞭門口。

  隻是試探的頂瞭兩次就在潤滑的幫助下順利挺進。那種被撐開的感覺,就像是充滿褶皺的真空封裝,然後被暴力的強行撐開一樣。突進的速度與力量讓李艷秋有一種會被從屁眼一直通到嗓眼兒的錯覺。沒有盡頭一樣的沖擊,李艷秋收縮著腔道進行著徒勞的抵抗。

  傾城的聲音響起:「我反悔瞭,不要。那麼大,嚇人。」

  然後正在體內突進的小男人充滿誘惑的說:「不會的不會的,媽,你看啊,這個雖然看著很大,其實很舒服啊。你看舅媽的屁眼在收縮呢,她是感覺舒服瞭才這樣呢。真的不騙你呀。不信你看舅媽都開心的有點暈暈的瞭。」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懟到瞭最深處。

  那些稀疏柔軟的陰毛觸碰在臀肉上,李艷秋終於松瞭一口氣。還好到根瞭,太長瞭,甚至有時候都有一種錯覺,這個雞巴能把自己的腸道都穿起來。還好,還好能全部容納。這孩子還沒發育到成年,要是成年瞭該有多恐怖?自己還能承受得住麼?不由得心下擔憂,要趁早啊,趁著還能承受的時候多享受一下吧。一邊想著一邊緩緩地勒緊括約肌,收緊三秒後放開,他抽出,等到他沖擊插入的時候再收緊抵抗一下。享受著這種拼勁抵抗,又被沖擊力擊垮,碾壓,破開所有防禦的快感。

  傾城回答道:「少來,壞小子,你壞得很。真的舒服她就放松的被你懟瞭。她收縮正說明不舒服。別騙我瞭,你咋這麼喜歡這裡啊。看著真的有點怕。乖兒子,就不要懟我這裡瞭好不好。你非說懟屁眼舒服,你咋不讓我懟一懟呢?騙子,小騙子。」

  那個壞小子被傾城的語言滯住瞭兩秒,裝作完全不在意的說:「哪有呀,媽。我親你。你就可以親我啊。我擺弄你的乳房,你也可以擺弄我啊。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呢,我想要你的屁眼,媽,你要我的我也不反對呢。嗚~」聳動著腰跨向下用力的破開李艷秋收緊的括約肌,嘴裡忽悠著徐傾城,然後徐傾城還主動送吻過來。兩個人唇齒相交,舌尖相抵。四隻手在彼此的胸部相互揉捏、按壓、擠抹,玩的不亦樂乎。

  李艷秋被動的接受著力量的沖撞,想瞭想還是裝作沒有恢復意識吧。這樣子兩個人都能放得開,至少傾城能夠無壓力的與她幹兒子說一些平時不敢說,做一些有人就不太敢做的事兒。自己聽著也很有趣兒,當然瞭最主要是屁眼裡面的大棒子誠意十足。「撐」意十足。

  親瞭一會兒,李艷秋感到腿上沉瞭一下。是傾城這個小混蛋也坐在瞭自己的腿上,從後邊抱著坐在自己腿根操著屁眼的幹兒子。一下又一下的親著他的肌膚,滋、啵、嘶、叭的親得響亮。似乎雙手愛撫的小男人非常舒服,這種舒服體現在屁眼內的那個碩大的東西上,硬度提升瞭,棱角剛硬的刮在直腸裡,尤其是向外拔出的時候,感覺靈魂都被拔走瞭。

  那小男人的雙手夠不到身後的幹媽就轉換目標到瞭面前的臀肉上。輕柔而有節奏的從兩次腿外側向上扣擊,逐漸用力,逐漸加快。等途經臀側圍繞到股溝的時候已經連成一片的超快速震顫瞭。震顫的臀肉像是起伏的波濤,視覺效果就像電臀一樣。艷秋的感受更是酥酥的、麻麻的、那雙手就像有魔力、有電流一樣的刺激著整個臀部。內外雙重夾擊,內部爆破一樣的沖擊越來越猛,外部超快速震顫的越來越快,快感就像是一道浪墻拍擊在腦海,神經,肉體的每一處。所幸是之前的那次精神引導的高潮不應期還沒有完全過去,快感高速激增,但是身體和精神還沒有調節到可以繼續下一次高潮呢。

  這種似乎走在高潮的峰值之間的感受,很奇妙。

  說不好是難受,還是興奮,總覺得自己已經要飛起來瞭,可是還差一點點自己的原因。

  如果不是之前太疲憊,可能已經再次飛瞭。有個幾乎不會軟的雞巴一直懟的感覺簡直是天堂。

  逐漸的,李艷秋已經壓抑不住自己的喘息瞭。

  還好身上壓著的兩個人沒有發現呢,玩弄自己屁股的雙手不停的變換方式,始終保持著自己的外部快感,內部的沖擊變成瞭隻在洞口五到十厘米的地方輕輕地抽插,隔瞭好幾次才會狠狠地一次沖到底部發出砰的一聲。

  身上的徐傾城不知道什麼時候下去瞭,但是那種親吻全身肌膚的聲音沒有停下來。屁眼裡夾著的小男人軀體也是有增無減,他呻吟著。

  「媽,你真好,啊~,癢~~,媽,你真可愛。哎呀~~,別掐~~,嘶~~,媽你幹嘛要親我的全身啊。」

  原本隻是元氣十足的小姑子已經被自己教育的流氓畢業瞭,她得意洋洋的說:「你是不知道你有多誘人呢,你在我們這種老女人眼中就是人參果。尤其是你,你全身上下都沒有什麼毛孔啊,皮膚好的我都羨慕。我估計也就素素能和你比一下瞭。摸起來涼涼的,滑滑的,親起來軟軟的,柔柔的,冰膩冰膩的。嘶溜~,真的就是人參果啊,真想吃瞭你呀。乖兒子,趴下,趴到你舅媽身上。」

  身後的小男人有點兒緊張:「媽你要幹嘛?有點嚇人呢。」

  傾城發出女流氓的笑聲:「嘿嘿嘿,別擔心,乖啊,趴下,你問我幹嘛?幹啊。我先研究一下你的小屁眼兒,你要是讓我研究一下。我今天也讓你盡情的研究呢。乖兒子,聽話啊~~~」

  李艷秋感到剛剛懟到直腸最底部的那個頭部在這時刻膨脹的幾乎可以和射精前的尺寸一樣瞭。

  這孩子被刺激的慘呢,一邊猶豫著,一邊發狠的懟著自己的屁眼,每一下都撞擊的床板巨響。舍不得放棄操幹媽的屁眼,又有點擔心被弄屁眼兒。

  「媽~,嘶,舅媽夾死我瞭。我懟,懟爆你。嘶~~,媽,改天我們兩個的時候我再讓你研究唄,有舅媽在呢,我有點不好意思呢。」

  「嘶溜,嘶溜~~,怕什麼啊,你說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啊,想操幹媽的小屁眼麼?我保證我的屁眼兒更有勁兒哦~~,而且呀,讓我玩玩麼,好不好啊。隻要你讓我研究一下,我保證以後你想玩幹媽哪裡的時候。我都不避諱她們哦,你要知道素素也在聽我們說話呢啊,乖兒子,趴下哦,你想不想舅媽和幹媽還有素素都對你有個好印象啊,言出必行的男子漢啊,趴下吧~,哎~~,真是媽媽的好兒子,真乖,別那麼用力的懟啊,慢點慢點兒,哎,對,就這樣的速度,我能研究一下。」

  李艷秋感到小男人趴在瞭自己的背上,雙手從身體的兩側饒瞭過來,抓住自己的雙乳向內用力的揉捏著,同時自己谷道內捅著的這個東西正在以一種舒緩的速度運動。每一次都是完全的退出,然後再緩緩地破開已經在閉合的肛門,緩緩地插入。自始至終那個龜頭的膨脹程度都是那麼的可怕,似乎隨時準備射精一樣。

  小男人一開始還是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呻吟與喘息,過瞭一陣子終於壓制不住瞭:「媽~~~,媽~~~ ,你欺負我。我還沒操到你呢,你現在就這麼玩弄我瞭。嘶~~啊~~~,媽~~,媽啊~~~~輕點?~~,媽,別動瞭,你再按幾下我要射瞭啊,舅媽還沒到高潮呢。啊~~啊~~~」

  傾城邪惡的笑著:「嘿嘿嘿,哈哈哈,太好玩瞭。你射唄,大多數男的射瞭女的都沒高潮呢,這不是很正常麼?你這要隨大流兒,知道不,原來男人怕這個啊,哈哈哈哈,隻要按著你的前列腺,想要你啥時候射精就能啥時候射精啊。小傢夥說實話,我捅你的時候,你是不是也得勁兒?」

  身上的小男人大口的喘息著,用一種緊張的甚至是有點顫抖的聲音說話:「沒有的事兒,哼,壞媽媽,等我操你的屁眼兒的時候看你怎麼反應。我就算是射瞭也能讓舅媽高潮的,放心吧。你男人,你兒子厲害著呢。啊~~輕點兒按,啊~~~別顫啊~~~射瞭啊~~~我啊~~呼,呼,呼。」

  身後的男人用最大的力量狠狠地一下下沖擊著直腸的底部,帶動著身體,尤其是胯部撞擊著床板。最後在兇狠的沖撞中射瞭。

  灼熱的噴射物擊打在直腸上,那一股股的熱流就像帶電一樣。

  雙手在射精的時候不自覺的大力抓揉著乳房,就像想要捏爆這對巨大的肉團。

  這一下下噴射就像解鎖的藥劑,原本處在不應期的快感閾值迅速恢復正常。隨著屁眼的一下下擴張,隨著身體被一下下撞擊在床板上,迅速提升著快感。

  心底稍微有點兒遺憾,雖然高潮兩次瞭,很滿足瞭,可是還是有點兒遺憾。要是能再挺一會兒,就能一起高潮瞭。

  等下射完就要拔出去休息一陣子瞭,可惜自己就差一點瞭。

  腿上又沉瞭一下,那個作亂的小妖精,小姑子又坐到瞭自己身上。

  而且這次還抱著身上的小傢夥一起用同一個節奏沖撞著,兩個人的體重與力量一起作用在這撞擊中。已經射精瞭一分鐘瞭,照理說該進入男性不應期而軟化的雞巴,完全沒有軟化的跡象。

  反而在射出的精液潤滑下,在騎在腿上的兩個人作用下。

  以一種更加有力,更加兇猛的方式沖擊著。

  徐傾城的聲音也在喘息:「呼~兒子,你還行麼~?哈~,我看你射瞭啊,沒軟麼?嗝~」

  「哈~媽~,呼~,我怎麼會~~軟呢~哈,我~我在幹~舅媽的小屁眼兒的時候,永遠都不會軟,我要不是怕舅媽受不瞭,我想天天把雞巴放在這裡面呢。不會軟的,媽加點勁兒呢,我們一起幹舅媽。她又要倒瞭呢。舅媽已經亂瞭,她夾緊屁眼兒的節奏已經亂瞭。哈~~,呼~~使勁兒。」

  李艷秋完全不在乎別人的想法瞭,書房內三個沉重而急促的呼吸中夾雜著一個稍有點急促但是壓抑著聲音的呼吸。

  李艷秋的雙手向後伸,抓著兩條腿,一條粗一點,一條纖細。屁股一下一下的向後頂起。與疊加瞭兩個人力量的撞擊力對抗著,屁眼拼盡全力的勒緊。雙手用力的掐緊那雙腿,頭部向上最大限度的仰起。長長的吐著胸中的熱氣,發出一聲不明所以的長吟。

  背身姿勢的高潮,看起來就像一條魚在死命掙紮著。

  但是屁股裡面有個粗硬的棒子固定,腿上壓著兩個人,所以掙紮的范圍就是上半身的弧度被挺到最大,眼前黑瞭下來,聽覺也暫時性的失去瞭功效。一切的意識,聲音,思想,感受都遠離瞭身體。唯有屁眼中的那個東西還存有一些熱量讓她沒有脫離這個世界。

  連續的三次明確高潮,李艷秋今天的滿足感是超遠任何的。禁忌的被一個十幾歲孩子從前門幹到後門。與丈夫的親妹妹一起被同一個人,同一雙手,同一個雞巴操幹。隱約的背德感與壓抑著的罪惡、逆反林林總總紛亂不堪的感受混雜著,刺激著。這一次的高潮依然不知道時間,可是心底很清楚的明白,這次的時間超長。爽的口水都控制不住瞭,當恢復一些意識的時候發現,嘴邊被墊瞭兩塊毛巾,都被濕瞭一片。剛才自己趴著被幹的位置被汗水塌濕瞭一片,有個明顯的人形汗記。

  還好被人體貼的挪到瞭一個相對舒坦的地方,還挺細心呢。

  身側有嘶溜嘶溜的口水聲和噼噼的水花飛濺的聲音。

  還有一個小男生委委屈屈的說話:「幹媽,你賴皮啊,你答應我的,我讓你玩屁眼,你今天就給我的。你現在居然反悔瞭。」

  徐傾城裝著可憐的聲音在耳側響起:「不是媽要賴皮啊,你也看到瞭你舅媽的屁眼瞭啊,都翻翻著呢。被你操的屁眼好一會兒才恢復原狀。幹媽害怕啊,你總不會要欺負幹媽吧?你抓緊時間咱們舉辦個儀式再說行麼?你看我都給你用嘴瞭啊,再說我還讓你也用嘴和手指隨便玩我的身體呢。隻要你不弄破那個,今天我也沒逃跑啊,我就是實在有點怕啊,那麼大,嫂子的屁股那麼大都被捅成那樣瞭啊。乖,嘶溜~~~啊~~我被兒子舔瞭屁屁呢,啊~~,別,別用舌頭挑我~~啊~~。」

  小男人有點沮喪的說:「生氣,幹媽騙瞭我。但是好吧,你們對我已經是出乎意料的包容瞭,尤其是幹媽你還能和舅媽一起和我性愛。媽,你說實話,你心底不會有不開心麼?不是說都是自私的麼?都是要獨享的麼?」

  徐傾城停下嘴裡忙活的事兒,一邊感受著蜜穴和屁眼在幹兒子手中被玩弄,跨在他頭部上方的雙腿都有點軟的撐不住瞭;一邊雙手時松時緊的上下擼動說:「傻兒子,我和嫂子都是老女人瞭,註定瞭嫁不瞭你的。這是最核心的原因,因為不管你多好,要是能嫁給你自然會自私。然後才是你對於我們就像天上的蟠桃,地上的人參果,吃上一口就幸福到死都甘願瞭。幾個人分著吃有什麼大不瞭的?最最最重點還有一個啊,你主動要求,或者強迫過我們麼?你從來都沒有啊,我們所做的都是我們自己自願的,所以隻要你不反對,我們就很開心。有時候我也在想怎麼回事兒,但是想來想去,我們之間的事兒啊,就是遇到瞭仙子降凡塵,我能凡夫俗子擒之奸之的小黃文故事。反正啊,我也說不明白,就是我想要你操我,不管其他。」

  然後有點惆悵的說:「還有個問題呢,你太兇瞭。單獨一個人自私的要你在身邊,不怕幾天就被操幹死啊?就像你舅媽別看還能起來或者被操弄,但是真的完全恢復體力和精力。每個三五天想都別想。我稍微估算一下,被你操弄一次,我能堅持至少一個月不用琢磨這個瞭。哼,等我去美國瞭,我就每個月至少回來一次。這麼安排剛剛好。對瞭啊,光是嫂子在傢是扛不住你禍禍的。你還有其他的可以禍禍的對象嗎?別說沒有啊,你這麼個誘人的小東西,打主意的一定不少。」

  小男人沉默瞭幾秒才說:「我好像不是個好人呢,傢裡我表嫂還有表姐都有過。最過分還是和表哥一起睡過表嫂。」

  李艷秋原本都已經完全平復的心態,哪怕是聽著口交的水聲都心如止水呢。聽到這句話一下子就支棱起來耳朵瞭。

  就連原本隻是開瞭個門縫的書房門都打開瞭好多。

  徐傾城十分興奮的問道:「親表姐?親表嫂?還能和表哥一起?快說說。」

  「不說瞭,不是啥光彩的吧。」

  徐傾城都要抓狂瞭:「說,老實交代,我和你舅媽全身上下哪裡都交給你瞭,我們就像八卦一下。絕對不會外傳的。你要是告訴我,就告訴你素素的身材尺寸和偏好。想不想知道你那個仙女兒一樣五嬸兒穿著什麼樣的內衣?」

  小男人沒有經得住誘惑:「就是賺那兩千萬發生的事兒,第一次是我去表哥傢,看到瞭他們夫妻做愛,還用我的身份調情。然後路上我的雞巴硬瞭,表哥就讓表嫂用手幫我擼出來的。之後就是火車廁所,然後住宿的地方。最後來是回來之後表哥和我三P瞭表嫂。就這樣的。」

  徐傾城翻身坐起身來,把手中的雞巴也用毛巾一蓋說:「太籠統瞭,不和你玩瞭。而且手都酸瞭你也不打算射呢。」

  小男人慘叫一聲:「別啊,媽,你簡直就是魔鬼啊,我這樣怎麼睡覺呢?我打算射,我真的打算,你來我告訴你很快的。」

  徐傾城貼近說:「兩個條件,第一是快速的射出來就去休息,不然不陪你玩瞭。我自己犧牲也很大,你沒看到我流瞭多少水麼?我裡面空虛的恨不得把你的雞巴拽進來。我不想失去儀式感。第二,必須把事兒講給我聽,不用特別細,但是也別這麼一句話啊。你自己考慮。」

  小男人迅速妥協瞭。「好媽媽,來躺下,側躺,對,我呢從後邊,路過你的前門,然後你分開腿夾住我,前面用手刺激我的龜頭,雙腿用力啊,對~~夾緊,對~呼,對頭就是用陰唇也參與進來的啊~~,舒服,媽,媽~~逐步加速,我很快的呢。」

  李艷秋睜開眼睛看著眼前,側躺著的小男孩脊背上全是汗珠,雙手環住小姑子的腰。用正常操幹的方式挺動著下身。

  小姑子身上隻有那個被卷到腰際的小裙子,閉著雙眼,雙手抓著從雙腿間穿插過來的雞巴,快速的刺激著。手法輕柔變幻多端呢。

  輕啟朱唇說:「兒子,你這樣經過媽媽的小騷逼,從腿間這麼夾著的。和操媽媽沒有啥區別啊,我這麼夾著雙腿和自己在被窩裡面自摸時候似的呢,我來的很快啊,我可能等一會兒就能到啊。兒子,兒子。兒子在操我的腿呢,兒子在操我的逼逼外沿兒。兒子堅持一下,咱們過幾天就可以瞭。我能想象你的雞巴插進來該有多爽啊。兒子~~啊~~我從沒想過會有一天是一個叫兒子的來操我。」

  「幹媽,幹媽~~,幹就是操啊~,幹媽就是操媽啊~。從你自認我幹媽的時候,就註定瞭啊~~操媽的腿感覺很好啊~呼。」

  徐傾城雙目緊閉雙腿奮力並攏:「說,說~~,你和你表嫂的事兒~~」

  「媽,夾緊我,啊~~就是我去~~他傢,然後表哥正在操表嫂。操到後來表哥說表嫂喜歡我,就裝成我的身份操弄的表嫂~~啊~慢點兒~~哦~」

  徐傾城稍微改變節奏問:「然後呢?」

  「然後就是我就硬瞭不下去瞭,然後表哥讓表嫂就像咱們現在這樣的姿勢幫我射精瞭。」

  徐傾城大驚:「我剛才沒有註意,是你表哥讓你表嫂弄的?你表嫂不委屈麼?」

  「媽,夾緊腿啊~,沒有委屈吧,表嫂挺喜歡我操弄她的。」

  徐傾城夾緊雙腿問:「然後呢,自己繼續說。」

  李艷秋聽得有點意動,頭下腳上的貼近那個小男人,舔瞭舔他的腰。身前正在聳動的腰身都停瞭一下,然後克制瞭一下速度和力道。生怕撞到瞭身後的自己,有時候發自心底的溫柔就在不經意之間。順著腰部向臀部舔去。細碎的汗珠就像是青草上的晨露。

  小男孩的聲音都帶著顫抖:「然後在火車上查票,我們四人逃票被堵在廁所裡。然後我閉著眼睛,表哥似乎操瞭表嫂,然後同時表嫂用手和嘴幫我射瞭。」

  不論是前面的傾城還是後面的艷秋都在腦海裡想象著一個逼旮狹窄的火車廁所,有人堵著門口。兩男兩女四個人卻無視一切的交媾著。尤其是兩夫妻居然是這次就算三P瞭吧??刺激!這種隻是想象就讓人激動啊。

  原本可能還想著就是舔舔臀部甚至是臀縫的李艷秋順著臀縫一直用力舔舐著。終於也到瞭那個地方,掰開瘦小但有力的臀部,舌尖抵住那個小菊花,挑動著。

  「啊~~,嘶~~哦~然後就是夜宿在橋洞子底下,表哥睡在外圍,表嫂睡在內側,另一頭是幾個拾荒人。哦~~咕~啊~~,然,然後表嫂和我就做瞭,在所有人看著的情況做瞭。而且還肛交瞭啊~~~啊~~哦~~」

  李艷秋想象著那種幕天席地、眾目睽睽。雙乳被緊緊揉捏的傾城也是腦補著這種野外交合、多人旁觀的露出肛交。心中的期待越發強烈,甚至沖擊著到底還要不要等到儀式之後再……現在就想讓兒子插進來啊。雙腿用力絞著。手上的力量也增加到擼的皮膚都跟著移動瞭。嘴裡特別的想要與人接吻,但是沒有人在身前。恍惚之間想著要是素素進來多好。

  李艷秋的舌尖用力的刺進去,讓手中本就很有力量的雙臀用力的夾緊起來。

  「哦~~啊哈~~之後就是在招待所瞭,我和表姐,表嫂和表哥,四個人嘶~~,互相~~啊~~看著哦~~嘶~~別鉆瞭啊~~啊~~ 四個人,四個人互相看著把身上的洞都走瞭一遍。哦對瞭表嫂沒有呢,她的屁眼太小瞭,表哥的太大進不去啊~~嘶~。」

  四個人,互相看著對方,身下操弄著一個,眼裡盯著另一個意淫著。看著隻是兩組,實際上接近4P混戰瞭吧?

  四個人?傾城和艷秋都在想著,素素要是加進來不就也是四個人瞭麼?

  徐傾城雙腿分開,單手撐開自己的花瓣,把兩腿之間那個大肉棒用力的貼在瞭張開的花瓣上。

  這下總算是初步的讓瘙癢難耐的內部有瞭一絲絲的解渴感覺,向上扳動著這個棍子。雙腿夾緊,就像是騎在掃把上,然而最主要的就是讓粗糙起伏的棍體血管和皮膚摩擦在自己從未接觸過外面世界的花瓣內緣。用力夾緊到自己的花瓣都有些痛。用力夾緊著摩擦,恨不得把自己和身下的棒子揉成一團。

  李艷秋看著身前的兩人性器交接處,看著徐傾城欲火焚身卻又努力的堅持著不想輕易放棄。抬起頭一邊問一邊伸手幫忙:「那你說的真正三P是在哪啊?傾城別慌,我來幫你呦~~」右手從兩人的臀部繞到前面,按在瞭這個傻乎乎的小姑子洞口前。純潔的小姑娘一樣,連消解欲望都隻會本能的夾緊雙腿,笨孩子。順著芳草茵茵摸到瞭已經水淋淋的洞口。

  探索著摸到瞭那個小豆子。芊指輕撫撥動幾下,一直沒有出聲咬著下唇的徐傾城就挺不住瞭。第一聲呻吟傳出,就放棄瞭忍耐,大聲的呻吟著。

  手指的速度和力道是逐漸加速,然後再變節奏和方式,循環刺激著,沒多久那個小豆子就成瞭大豆子瞭。

  隨著手指的撥動徐傾城的並攏的雙腿,用力的雙手以及大聲的呻吟形成瞭聯動。

  我已經有點頂不住瞭,但是幹媽的情況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呢。

  我強壓著被兩個美人環繞的刺激感受,尤其是舅媽還用空著的左右撫摸彈搓我的肛門周圍。

  「真正的三P就是在我傢縣城呢,談完瞭正事兒的時候表哥帶我回傢一起睡瞭表嫂啊,這一次表嫂放開瞭全部,讓表哥也嘗到瞭屁眼帶來的快樂。表嫂更是舒暢,我和表哥同時在她小騷逼和小屁眼兒裡面內射。表嫂被我倆操的暈瞭過去呢。隔著一層肉膜我都能感覺到當時表哥插表嫂時候帶來的擠壓感受。三P的確很刺激,表嫂說那個是最舒暢的性交。媽?想象一下哦,就像我的手指是大很多的肉棒,同時在你體內膨脹,抽插,射精的感覺呢!」邊說邊用手指插進幹媽的屁眼中。隻是幾下,幹媽的高潮就來到瞭。

  前面實際上刺激的累計足夠多瞭,隻是少瞭臨門一腳。

  當屁眼,陰蒂,還有花瓣被擠壓。甚至還有腦海裡想象著有個大傢夥在前面操弄,身後這個小冤傢在屁眼兒裡面狂插。這快感沖擊的徐傾城頭暈目眩,比當初背著這個孩子那次強力瞭太多。雙眼失神,雙腿夾緊,腳趾勾起,雙手回縮,渾身顫抖。脖頸、耳後,甚至是胸前大面積的呈現出通紅的顏色。大口大口的呼吸,發出的聲音隻有一個長聲的啊啊啊。

  李艷秋看著小姑子高潮的反應,迅速地思考瞭一下怎麼讓身前的小男人也快速達到高潮,他不遠瞭。

  「弛弛,你喜歡那種感覺的話。等你幹媽去瞭美國,讓她買那種假的雞巴哦,到時候帶著那個一起來和我啊。你在我的屁眼裡,你幹媽操我的前面,你覺得好不好?」說完瞭也不用等待他的反應,伸出舌尖使勁兒的向面前的菊花深處鉆去。同時一手找到肉棒擼動,一手從雙腿之間的縫隙穿過,撫摸著小傢夥的陰囊。

  隻是幾秒到十幾秒之後,那個陰囊就劇烈的收縮起來。

  全身緊繃,腳趾勾起。射瞭個暢快淋漓。

  我被舅媽三管齊下,不對是四管齊下的愛撫下,迅速地進入到瞭射精狀態。

  我趕緊向後收腰,把雞巴頂在幹媽的屁眼上,用力的頂進去瞭龜頭的前端一小部分。雖然隻是一小部分,但是也意味著射出來的全都在幹媽的小屁眼兒中。

  射瞭,今天第三次瞭麼?這次的最有成就感瞭。幹媽的處女小屁眼兒已經被我內射瞭哦。

  「幹媽,媽媽,我射在你的屁眼裡面啦~~啊~~啊~~,射~,射的好爽,好刺激。媽,我射在你的屁眼瞭。啊~」

  書房的門被撞瞭一下,但是我在恍惚的射精中沒有抬頭去看。倒是舅媽似乎註意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