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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到傢,在二嫂身邊刺入雙雙姐的屁眼兒

  大嫂一路上有點躲閃,似乎我真的是弄錯瞭。但是似乎沒有真的生氣,不管是眼神還是相處時候的細節。

  回到縣城所有人都有一種到傢瞭的輕松感,以前一直有個說法叫守傢在地麼,真的是傢裡能安心。

  到銀行前重復瞭一下分配原則,每個人有五十萬的隨意支配權,哪怕是都買衛生紙也沒人幹涉。其他的錢用於下一步計劃應用,先提出一部分,一下子帶巨款回傢也是有風險的。畢竟人心不可測,嫂子表姐還要推辭不收,我問大哥,「以後就這樣瞭麼?不想去見識更高的風景瞭?」

  大哥摸出一盒葡萄煙,點著吸瞭一口,才緩緩地說,「沒見過世面之前,在傢裡感覺自己就是最牛逼的,打架,幹活,喝大酒,打麻將,看牌,聊女人。見過瞭深圳,看到瞭幾百萬幾千萬的錢,我現在都有點做夢沒醒呢的感覺。並不是矯情,就覺得不真實。我居然親手接觸瞭那麼大的場面那麼多錢,你知道幾千人在你面前排隊交錢的感覺麼,你知道連輸數錢都不需要,隻要稍微看一眼薄厚就能辨別多少錢的爽利麼?尤其是看著因為發瞭傳真就直接長起來沒完的股票。

  這些天我經歷的就是做夢,做夢都沒這麼美,就連和你嫂子操個逼都比在傢美。路上醒過來就一直在想,回傢之後還能安心種地麼?想瞭多少次就確定多少次,不能。我想做更多的夢,想看更多的事兒,想,所以隻要馳子你帶我做,啥事兒都陪你,槍斃的事兒也陪你,槍斃,我第一個去。

  你嫂子和我是一體的,你就以後把我倆當成你的手腳用就行。錢啥的,你看這分就行,讓我能花的舒服點最好瞭,我也沒有啥大追求,吃的美,穿的帥,孩子老婆一起住大點的房子。別的沒必要。另外你懂得那麼多,大學教授,大官兒,報社的,還有電視臺的都特別服你,你是不是真的是你爸媽撿的皇族,畢竟你很小的時候是不叫你爸媽的,都是叫姨和姨夫,怎麼打都不松口,就是叫姨和姨夫。

  最近一年多才改口,這事兒現在想起來,是真的吧,不然咋懂那麼多的。」

  然後壓低聲音貼近我,「另外,呃,你要是有空來我這兒的時候,就當咱們是山裡的兄弟(特別窮的那種山裡的兄弟,兄弟多人娶一個老婆,公用,直到能娶到第二個,名義上是大嫂,第二個是二嫂,很多時候一輩子可能就娶到一個瞭,既是嫂子也是媳婦的純潔關系),和你說我看到你和你嫂子那啥的時候,比我自己上還得勁兒,我也不知道為啥,尤其是等你和你嫂子完事兒,我就硬的不行瞭都,然後再和你嫂子操,那感覺別提多得兒瞭。」

  全程嫂子都是靠在大哥手臂上,沒看我,一雙冰涼的小手試探著摸到我的腰上,抓住衣服。

  「我,對不住大哥,我就是饞嫂子。那我就實在一把,信瞭你的話是出自真心。」

  說著就到瞭銀行,到銀行發現提款要預約,在特區都忘記瞭這情況,最關鍵是提十萬就需要預約瞭。那就先預約提二十萬吧,每傢都把饑荒還一下,然後給我爸媽五萬,舅媽五萬,雖然舅媽嫁人瞭,也沒管過大哥他們四個,但是大哥他們從來都年節不落,而且還給養老費的。

  其餘的八萬左右分給二哥,大姐和大嫂零花應急用。大哥休息幾天要帶著這五萬活動經費去縣裡的罐頭廠和制藥廠瞭解情況。

  前世罐頭廠和藥廠都是明年九月份先後轉為私有的,藥廠直到五年後才偶然發現自己有金礦存在自己的保險庫裡。幾張中藥方,後世實踐過的。罐頭廠則關系到兩條生產線,當時的這兩條生產線是從南方趁著合資談判的空閑期,用普通舊生產線的價格買到的,是目前國內最高端的生產線瞭,而且後世這兩條生產線被賣給瞭後來的統一集團用於改造生產冰茶。

  現在如果能有人牽線搭橋,或許可以把這兩個廠子至少拿下一個。目前兩個廠子的虧損情況讓縣委書記很是頭疼,尤其是藥廠,藥廠目前在政府眼中可能有價值的就是廠區和一片培植基地的地皮瞭。可是仔細分析一下就會發現最值錢的就是醫藥生產的證件,這玩意有錢也不一定好辦,巨貴,另外那幾張藥單,每年創造一億利稅的說法可不是開玩笑的。當然隻是嘗試先手,未必能成形,前世這兩傢廠子都是新到任的縣委書記解決的。新書記要等明年三月份才到呢。

  我們四個取馬車,大哥的朋友是真的多,寄存瞭這麼多天啥事兒沒有,然後到我傢先幫我解釋給我爸媽這段時間的行蹤。我自己是解釋不清楚的,因為沒等解釋清楚男女雙打就一定啟動瞭。挨打期間更是越說話越容易挨揍。

  臨到傢門口才想起來,我原本準備買電腦的,結果因為嫂子的事兒給忘瞭。

  進屋看到爸媽正在摘灰灰菜,每天都要去采的,因為喂豬需要,而傢裡是沒啥糧食給豬吃的,一年兩頭豬,全賣掉能轉幾百塊錢呢,以前這也是大收入瞭。

  看到我回來瞭,我媽雖然因為有外人在給我面子,隻是照著我的屁股打瞭幾巴掌就抱著我坐到炕邊上。我爸還是不善於表達,但是也有點激動,兒子這一走快半個假期瞭。狠狠的揉揉我的腦袋做到邊上。順手拿起瞭我的手放在兩手之間壓著。

  車上就說瞭,交代全部,越是隱瞞後期越是麻煩,會額外增加新的問題,所以隻要我能給為什麼我可以做到這樣一個解釋就行瞭,而這早有腹案。

  我先讓大哥說瞭一下大概的流程,中間被我媽打斷幾次,因為是真實經歷,所以順理成章,最後說收益達到兩千一百萬多一些的情況,爸媽都呆住瞭,半天沒緩過來。有些不信,也主要是不敢信。

  大哥說「明天去銀行取錢就能看到瞭,先把各傢饑荒和生活水平問題解決。」

  然後就領著嫂子和表姐回傢瞭,畢竟路上我說過,要是實在瞞不住,我連日瞭嫂子和表姐的事兒都會和我爸媽說。他們是趕緊逃跑。

  我在媽媽懷裡抬著頭,正視媽媽的眼睛。

  「我保證我接下來說的是真的,前幾天做瞭一個夢,夢裡過瞭幾十年,世界變化很大,日子過的很真實,學瞭很多東西,做瞭不少蠢事兒,看著你們變老,在你們的註視下娶妻生子。一生平平淡淡,平平安安。忽然醒來很多記憶很模糊,也有一些很清晰,身體也發生瞭一些變化,強壯瞭很多,耐力更是沒看到極限。

  這次去深圳,不管是商業管理教學,詐騙,還是實體經濟發展與國傢層面的戰略等等都是我從夢裡那幾十年帶回來的知識。包括利用深圳交易所和報紙的漏洞,宰瞭一刀這個事兒,都是隻有提前瞭解才能這麼熟練應用的。所以一千塊錢賺瞭兩千萬,主要是知識,見識產生的效果。」

  清瞭一下嗓子「這隻是開端,以後會更精彩,你們再也不需要為生活擔憂,當然也會有新的煩惱。有錢帶來的煩惱。」

  我稍微停頓瞭一會兒,讓他倆消化一下。繼續說:「有人說人生抓住一次機會,就能衣食無憂,抓住三次機會就是人上人。」

  「我現在等於擁有無數次機會,這次深圳一圈溜達回來,基本的啟動資金有瞭,下一步我的目標是藥廠和罐頭廠,看看有沒有機會,機會不好就放棄,再弄別的。三年初中我還是在傢上。你們倆在三年時間裡自己熟悉一下有錢的生活吧,我也不想初中就很累的每天跑事業。」

  經濟基礎是一切的基礎。

  爸爸先反應瞭過來,「你夢到瞭很久之後?那你還額外知道瞭很多信息,很多知識?沒有什麼事兒是沒有代價的,哪怕是什麼靈異天地鬼神,沒有無緣無故的。你有沒有檢查或者發現什麼異常。不要大意的沒發現,She was still too young to know that life never gives any thing for nothing,and that a price is alway sexacted for what fatebestows。」

  「這個還沒有譯本吧,爸,你在那裡看到的。命運暗中標價我懂的,但是抓住機會珍惜當下不好麼。我和您倆這幾天在傢呆著,詳細講解一下我都做瞭什麼。哪怕是命運明天就收走瞭我的存在,那麼我至少改變瞭大哥,大嫂,表姐,和你們倆的命運。從此你們都不再受窮受苦瞭。爸,如果讓你用拼命為代價,換取為我們母子倆賺取一生都賺不到的錢,讓我們衣食無憂自由自在,你去拼命麼?」

  「但是……」爸爸焦急的回答。

  我打斷瞭他的話,「沒有但是,隻是把這個人換成瞭我,為什麼不行。我們是一傢人,為瞭你們我願意付出一切,包括生命,尊嚴,廉恥,我不惜犯罪,也不怕世俗怎麼看我。這次我的確是騙子,數額巨大,股票違法操作數額巨大,發現瞭就必死那種罪。但是,我們以後的生活都再也不擔心瞭。」然後語氣輕松,「哈,別人做這些可能會死罪,我不會,放心吧,去之前就想好瞭問題所在。股票這個操作沒人知曉,是法律規定的漏洞,過些年後知道瞭也是沒有判刑的可能瞭。講課收入是合理合法,沒有違法亂紀,最後是假冒工商部發獎,這個是對所有受騙企業有好處的。他們賺的更多,獲得金獎的產品是多麼難得的廣告。價格加上十倍五十倍他們都賺瞭。而且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與此事有關系。我不是直接操作員。我相信大哥大嫂和表姐不會出賣我的。真的事兒發瞭又能怎麼樣,我十二周歲能判我兩年麼?完全不擔心好麼。」

  我媽插嘴瞭,使勁的摟著我,「萬一呢,萬一呢,你咋這麼能作,要是出事兒瞭呢,和你說,從今天開始就對好口供,萬一出事兒是我們倆主使的,你就是啥也不懂被父母蒙蔽瞭。對,你才十二周歲,就是個小學生,沒上初中就是小學生,被父母騙瞭去做的壞事兒。對吧他爸。」說完橫瞭我爸一眼。

  爸爸拿出根煙,都戒瞭好一陣子瞭,點著說,「是這個情況,就是我倆教唆的,你是什麼都不清楚,你講課啥的都是硬背下來的。你這幾天哪都不要去,就在傢,我和你媽陪你把去深圳的每個細節,沒句話,都寫下來。然後。說著捅瞭一下媽媽的腰,咱們倆都背熟。嗯,背熟之後自己琢磨一下吃透,到時候就可以有語言邏輯上的個人風格瞭,這事兒就穩當瞭。」

  我也是醉瞭,說瞭半天白說,這倆人做好蹲監獄的準備瞭。開始對口供瞭。

  接下來三天我把除瞭性愛相關的都說瞭,我爸的筆記本記瞭好厚。一筆一劃橫平豎直,分開上下冊一樣,遞給我媽,「咱倆這段時間起早貪黑也要背下來,就怕萬一,深圳那邊是特區,要是有事兒反應很快的。沒背完這幾天,你晚上睡覺就不要脫衣服瞭。」

  指著我說的……我以前那麼多年就硬是沒發現我爸是這種思維敏銳的高手啊,要準備送自己夫妻去監獄的高手。

  隔日倆人正在隔著桌子相互考試一樣的背呢,大哥來瞭,拎著一個四四方方的大報紙包裹。三橫三豎的捆綁。

  「三姑,三姑父,我把錢多取出來三十萬,給你們送來三十五萬,你們看看咋用,然後我這邊明天就去辦罐頭廠和藥廠的事兒瞭。」

  「啊,多出來的是?」取多一點完全不是問題,可是為啥給我拿來這麼多?

  「你大嫂說你提過要買好多臺電腦和扯電話線,我也不知道多少起能買,就多取出來點兒。」

  說完把錢放在桌上解開,看的我想笑,特麼居然不全是百元的,還有五十和十元成沓的。

  怪不得這麼大包,我還以為都是百元,三十五沓也沒多少啊。

  通宵背題的兩個好學生看到這一堆錢,終於對兩千萬有瞭一個真實的概念瞭。

  實在是挺不住瞭一個個栽歪在桌子邊上。

  大哥錢送到瞭又直接跑瞭,他也不知道我有沒有說出來荒唐事兒。

  接下來三天又是背誦的三天,初步掌握瞭信息,父母終於肯繼續和我交流瞭,不然就想著給我頂罪瞭。

  我父母前世就是這樣恨不得把一切最好的都賦予我,能力所限但真正全力以赴。同時也總是有點自以為是,沖動而勇敢。

  「你夢中傢裡啥樣,你姥姥奶奶還好麼,和我們說說夢裡的未來吧。」

  終於等到你們問這個瞭。

  「夢裡姥姥姥爺爺爺奶奶都是高壽,讓人羨慕的高壽。媽媽開著全鄉最大的綜合商店,社會地位進步全靠你瞭。」

  「爸爸一如既往穩健,金牌教師,小教高級,進修沒有停止,後來高級職稱之後參與評特級來著,沒上去。」

  「穩穩當當六十多歲,我還好,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孩子老婆熱炕頭,一夢醒來。」

  「媽,唯有你需要非常註意,這幾天就去檢查一下,沒問題則好,以後註意保養。有問題馬上處理。夢裡您在十多年以後得瞭乳腺癌,手術雖然成功,但是摧毀瞭您的健康與美麗,之後十幾年一直傷口痛感,乳房被切除一隻,自信心也沒有瞭,我爸都一起受影響瞭。」

  「我爸帥氣沉穩,星目劍眉的十幾年後還有人暗自喜歡,女學生給他寫情書,你手術之後他一直自責,覺得是自己沒有在意,是傢庭貧困,是生活壓力造成瞭你的癌癥,整個人精神狀態大不如前,幾年就小老頭一樣,我記得我爸一輩子說過兩句最讓我難受的話,一句是對我,他說我寧可你腦癱傻子不能自理,隻要能健康的活著,我一直養活著你,也不願意你去冒險拼命。另一句是對媽,寧可你去沾花惹草隻要不在我眼前,也比這樣身體重創精神枯萎好很多。」

  「媽更不用說那種影響瞭,原本全鄉第一的店鋪,因為身體原因關閉,多年一直有後遺癥,不能提重物,刮風下雨全身難受異常,最主要是作為能夠去照相館拍一張普通照片被人偷偷當瞭招牌的全鄉手首屈一指的美麗女性,自信崩塌,精神枯萎,老的比我爸還快。」

  「其他事情都沒多重要瞭,以後我會逐步整理出來,寫下來你們慢慢讀就好。」

  「知道你們還有疑慮,說個最近的。隔壁鄰居李傢大姨,明天應該是要沒瞭,救不瞭的病,而且李傢大姨夫外面已經有人瞭,大姨死瞭很快就娶進門的。」

  「啥,他老李頭這麼過分麼,不行我去看看你大姨。」媽媽風風火火的。

  我趕緊阻止,「沒用的,媽,大姨沒救瞭,不然我夢醒就想辦法瞭。主要是雙雙姐,雙雙姐在大姨去世那天悲傷過度,三次哭暈,第三次最危險,朝咱傢走來的時候哭暈在杖豁子那裡,臉被鐵絲劃開瞭個大口子毀容,人因為暈厥且沒人發現傷瞭腦子吧,後來瘋瘋傻傻的。這個咱們想辦法幫啊,雙雙姐多漂亮,一輩子就那麼毀瞭,不過還好大姨夫傢條件不錯,雙姐夫這人也算挺好,一直沒離婚照顧著雙雙姐,據說每年大姨夫給姐夫至少十幾萬。」

  「哎,我知道是咋回事瞭,你雙雙姐不是哭暈的,她一直有這個毛病,以前一直沒外傳,她不能受強烈的刺激,刺激過度就誘發癲癇,不然你以為你雙雙姐的長相身條,傢庭條件能嫁那個人?再給他八輩子修行也夠不上雙雙。就是因為不能被嚴重刺激,所以才找的他,那就是個保姆,你大姨和大姨夫每年給的錢比他種地收入還多,所以他就能一直對你雙雙姐好。那人就是個貪財的保姆,嫁他,呸。」

  「別說這個瞭,先想想怎麼能救雙雙。」爸還是冷靜的。

  媽媽會想瞭一下,「沒啥好辦法吧,隻能加強看著照顧,雙雙那孩子除非有啥事兒能把她註意力引走,不讓她一直回想和她媽相處的事兒,過度悲傷。」

  三個人各種商量對策,我出生後就一直是鄰居,親近程度不遜色於親人,一定要盡一份力。

  初步結果是大姨去世後就把雙雙姐帶到我傢來安慰,不要讓她回去看到母親。

  我對此也是有點憂慮,前世雙雙姐也是哭暈瞭第一次就來我傢,我媽和我抱著她哭瞭一陣子睡著瞭,小睡醒瞭她又跑回去看到母親哭暈第二次,然後回到我傢……煩躁。哭成這樣毀瞭自己的人生,說她是淳孝好呢,還是蠢孝呢。李傢大姨一定不希望事情發展到後來的地步。畢竟人都瘋瘋癲癲的瞭。

  入夜前,我們三口人決定去看望李傢大姨,穿過杖豁子就到瞭,兩傢距離都不到十米,病重的憔悴,雙眼無神的李傢大姨。抽煙的一根接一根的大姨夫,滿地亂轉的李傢大哥,蹲在櫃子邊上的二哥,三哥在裡屋沒出來,應該是在哭。還有炕沿兒上抓著母親雙手不放一樣憔悴的麗人。雙雙姐,是那種初看隻有一雙大眼睛勾人,越是細看越喜歡的類型,有一米七,身材苗條,胸不大,臀肥。小時候無數次哄我玩的時候說等我長大瞭嫁我,去年冬天嫁給瞭現在的姐夫,哼女人,騙子。我們兩傢是村子的邊緣,我傢窮,我媽要拼命找外快賺錢,比如養豬,挖藥材,砍蒿草,我爸學校上班。五歲到七歲上學玩伴就是鄰居的雙雙姐,她比我大七歲,在農村算是結婚很晚的瞭。一般十五六就結婚的女娃太多瞭,混到十九算奇跡。

  我還記得小時候最糗的時候,被惡趣味的雙雙姐穿上她以前的衣服,領著我去屯子裡玩,別人問起就說是她表妹,還特麼的有好多村民沒認出來我,誇這小女兒長的俊俏,以後長大瞭嫁他兒子。嫁你媽逼的,混蛋。

  媽靠近大姨,輕聲的和大姨聊天,其實今天大姨還好,精神至少挺好的。我爸和大姨夫,李傢表哥在屋地下靠著桌子閑談。我就隻能走到雙雙姐身後,回想瞭一下我倆相處的方式,雙手從後面環抱雙雙姐的腰,晃瞭一下說「雙姐,你的小老公來看你瞭,你回傢都沒去看他,他生氣瞭。」

  我是小老公,雙雙姐無數次過傢傢和我拜堂過瞭。

  「哎呀,這下三口子都齊瞭,媽你快看看雙子傢三口人都來看你瞭。」是李傢大嫂,王熙鳳似的人物,看到傢裡氣氛壓抑,出來拿我這小孩子打趣兒逗大姨開心。

  果然效果很好,大姨樂的前仰後合,剛想說話的雙雙姐一把反手摟住我,脆生生的說「不許瞎說,要不是媽身體不舒服,哪次回來我不先去看他啊。才不會生我的氣呢,是吧老公。」

  前世也被這麼調戲的,當時隻覺得難堪想要逃離。再世遇見,何其榮幸。

  我也雙手用力,頭往下埋「雙姐沒來看我,我就來看雙姐瞭。誰看誰都一樣。」

  大嫂看到氣氛很好,大姨也精神不錯呢,就繼續開玩笑瞭,已婚女性有時候很兇的。

  「呦呦呦,年紀不大,嘴真甜,還這麼知道心疼人兒,哪天你讓你雙雙姐嘗嘗是不是嘴裡抹瞭蜜。雙雙呀,那你就難瞭,今天晚上睡哪啊,倆老公的人就是這點不好,不好分啊。」

  雙姐夫其實人不壞,就是有時候有點不靈光,居然開自己媳婦的葷玩笑「那就睡一起唄,三口子三口子的。雙雙在傢沒事兒就提,我都習慣瞭。」

  一群人笑的直拍炕沿兒。不愛說話的二嫂自下而上的瞟瞭我一眼,眼睛就像狐貍精,狹長,閃亮。

  我探著頭靠近雙姐耳邊「好久不見,我想你瞭。」

  前世有二十幾年沒有見過面瞭,隻是偶爾和老傢人聊天去瞭解一下情況。心裡難過,略有淚光。

  雙雙姐原本沒有在意的抱著我開玩笑呢,結果被我一句話加上含在眼圈的淚蒙住瞭,看著我的眼睛,體會那種不舍和憐惜,臉有點紅紅的,扭過頭去。

  嘴裡卻接話道「別扯淡,才不和你一起住呢,你是看過照片眼饞瞭吧,回娘傢我自然是和小老公一起,你一邊去。」

  大嫂聽瞭忽然大聲笑瞭起來,拍打著大哥的手臂,大哥也笑的不行,彎下腰。

  一群人看著這倆笑蒙圈的就好奇問道有啥我們不知道的,這麼可樂,說來聽聽。

  大嫂說「我倒是想拿出來,怕妹子小兩口不容易呀,要是生氣瞭我可哄不好。」

  大哥也說「除非妹子說話,不然不能說。」

  二嫂插話說「我看過,弄不好小馳子要發火呢」眼角上揚微微的瞇著。

  我想起來是啥瞭,最無情的黑歷史,跳著阻攔,結果原本反對的雙雙姐看我反對,還跳反瞭,讓嫂子拿出來。嫂子拽出箱子下面的影集,拿出三張照片,那是去年雙姐結婚前穿著嫁衣的照片,邊上是一個撅著嘴的小姑娘。

  傳瞭一圈大夥沒太明白,雙姐穿嫁衣是美得動人心魄,火紅的嫁衣讓原本隻是鄉村漂亮姑娘的雙姐直接升瞭兩個檔次,有些人就真的適合某些服飾,做婚禮席的人說,這是他做這行見過的最漂亮的新娘子瞭。邊上白底藍花連衣裙的小姑娘淡妝紅唇眉心點妝,不該說是可愛,因為表情似乎在生氣,目光冷冷的,畫面感和身邊的大紅嫁衣的新娘子交相輝映不落下風。

  我媽看到瞭第一眼也是平靜,好看的都見過,再說也沒比自己好看。然後再看一眼,再仔細看一眼,再抬頭看我然後仔細看照片一眼後,啪的一下打瞭我爸胳膊一下,趴在我爸肩膀上笑。

  眾人也仔細觀瞧發現瞭問題。那女孩子是我。

  笑成一團。

  去年雙姐出嫁,李傢大哥給拍照的時候,我正在和雙姐生氣,咋就嫁人瞭,不是我媳婦麼。然後哄也哄不好那種生氣,還舍不得走。於是在化妝的無良操作下,和雙姐拍瞭三張照片。

  李傢大姨眼淚都笑出來瞭,這些天病痛折磨就沒這麼開心過,大姨其實知道要不行瞭,所以召集所有子女和親友交代後事,今晚交代完,明天就走瞭。

  好吧,能讓您開心笑著最後時光,我也挺開心的。

  環抱著不撒手,小聲說「我被這麼多人笑話,要補償我。」

  雙姐頂著我的腦門說「咋補償,還摸紮兒啊?」這也是黑歷史之一……不提瞭。

  但是我可不再那麼容易被調戲瞭,反擊道「摔一下補償是摸紮兒,這可比摔一下狠多瞭,摸紮兒不夠。」

  「嗯呢嗯呢,小老公麼,想摸啥摸啥。」說著還親瞭我一下。

  笑笑鬧鬧的我們離開瞭,今晚李傢大姨會把傢產啥的分清楚,我們畢竟是鄰居不合適在現場。

  沒到一小時,爸媽被邀請瞭過去……見證大姨立遺囑分傢產。

  半夜才回來,到屋倆人都在嘆氣,沒說啥就睡瞭。

  凌晨五點,有人敲房門,是李傢二嫂,身高隻有接近一米六,胸大臀肥,最大的特點是一雙勾魂的狐貍眼,就像是後世傅菁的眼睛天生含媚,李傢大姨夫是鄉供銷社的原書記,承包瞭三個供銷社算是整個鄉有名的富裕人傢,三個嫂子都是個頂個的漂亮。哦對瞭這個時間段是沒有三嫂的。

  「姨,我媽不行瞭,大哥他們去請陰陽先生瞭,大嫂他們給穿裝老衣服呢(就是去世的人要在有氣的時候穿上最後一套新衣服,一直穿著這套衣服進棺材),你要來送送她麼。」

  與前世一模一樣,見不到瞭,快速穿上衣服,四個人還沒等出門,就聽到哭聲一片。

  沒瞭。

  「媽~~~~~~~」有個聲音特別的淒厲,似乎用盡全身力氣。

  雙雙姐,二嫂的眼淚和聲音也壓抑不住瞭,李傢大姨對兒媳婦比對兒子都好,婆媳關系極端融洽。

  李傢親友亂成一團,我媽一邊哭一邊幫著張羅辦後事。爸爸詢問瞭一圈都分配瞭誰去做啥,然後把漏下來的三個事兒安排瞭一下,幫著跑前跑後。

  我是小孩子,所以沒有人肯分配我啥事兒,我就一邊幫襯著拿東西,送東西,找東西,搬凳子,擦鍋臺。每隔一陣子就去看一眼雙雙姐的狀態,今天最需要擔憂的就是她。絕不讓後續的悲劇發生,這是我重生以來第一個必須要做成的事兒!

  各種需要的白事兒用度都齊全瞭,陰陽先生也到場瞭,安排著大傢忙來忙去,全屯子人都來瞭,這次徹底沒有我可以幫忙的地方瞭,我蹲在靠著櫃子的小角落裡,盯著雙姐的狀態。

  靠過來一個香香的女人,打開瞭櫃子,從裡面拿出白佈放在桌面上開始疊。來回轉的時候有什麼高出來的東西在我臉上滑瞭過去。

  定睛看,是二嫂,正在做包頭的白佈綾。

  「別太傷心瞭,二嫂。人死如燈滅,大姨一定不希望你們傷心的,昨天就說瞭要喜喪,沒有鬼魂,沒有死後世界」我輕聲安慰,狐貍眼的女人哭起來太勾魂奪魄瞭。本來我覺得我的審美打分也就90分的二嫂,哭起來至少95,加上白孝上身,滿分!

  淚水還在臉頰前掛著,二嫂低頭看著我說「我不傷心,媽走瞭是好的,活著才遭罪呢,這個傢就靠媽撐著沒散架。我要不是因為媽,我都早就離婚瞭」二嫂,前世你沒離婚啊,再說這話和我一個小孩兒說不著啊,傢裡主心骨沒瞭,人都迷糊瞭。

  「你能想通就好,我知道大姨夫有啥事兒,老耿婆很快就能進門,你自己小心啊,很厲害呢」前世一個月後,剛好一個月,老耿婆嫁入李傢。次月李傢分傢打仗升天的,大哥二哥獨立過日子,三哥沒結婚,但是也自己有個房子和園子,自己照顧自己。

  啊對瞭,有個八卦,好像是三四年後吧,二哥和三哥動手打瞭起來。弄的挺大扯的。後來倒是和好瞭。兩傢合夥蓋瞭全村最大的大三間。據說是和二嫂有關,那時候二嫂剛懷孕三個月好像,當時三哥的對象還沒結婚,差點就黃瞭。

  二嫂單指前伸,點在我眉心,「放心吧,沒人能欺負得瞭我呢,誰都別想。」

  扭腰,轉身,抱著白佈出去瞭。炕上的人開始準備給大姨換地方瞭。靈堂已經搭好。

  移動大姨的時候,雙雙姐爆發瞭,巨大的哭聲,嗓子都撕裂一樣的拼命哭,被她感染的,全部在場的女人都大聲的哭瞭,我知道第一次暈厥到瞭,我搶前一步,果然雙雙姐後腦朝下從炕上折瞭下來。我還是稍微慢瞭一點,雙手前伸沒有夠到雙雙姐的後背呢,人就折下來瞭。後腦勺直接撞到我鼻子上。腦袋嗡嗡的,鼻血淌瞭下來。

  各種混亂中,我和雙雙姐被送到我傢的小炕上,我被沾著涼水毛巾捂著鼻子,邊上一個涼水盆,我媽和二嫂正把手巾打濕,蓋在雙雙姐的額頭,雙雙姐雙目緊閉,隻有微弱的抽泣。這孩子,人都暈過去瞭還在哭呢。(實際上這是不正常的,屬於呼吸性堿中毒應該是)

  我仰著頭,「媽,二嫂,不用管我倆,我鼻子沒事兒,等下我照顧雙雙姐,你們去忙吧!」

  我媽嘆瞭口氣,「你大姨安排的挺好的,提前準備瞭好多東西,不用我幹啥瞭,沒啥忙活的」沒等說完,三哥跑瞭進來,找我媽幫忙。

  一溜煙就剩下二嫂照顧我倆瞭。

  二嫂給雙雙姐換瞭一個毛巾,松開雙雙姐的領口兩個扣子。伸手在雙雙姐的前胸,順著喉嚨向下幫著順氣。一路從白嫩的脖子到達胸部,雙雙姐的胸是真的沒救瞭,躺著看連B都沒有瞭。

  聽著細細的呼吸聲,偶然才抽泣一下,我也放心瞭下來,咱這兩世為人也不知道啥救護手段。

  「鼻子還出血不?」二嫂湊近腦袋。

  「不出瞭,一會兒就能把手巾拿下來瞭」,我仰著頭悶悶的說。

  「關鍵時刻真有個男子漢的樣兒,看著和小姑娘一樣的娃兒,你咋這麼有心,一屋子人都沒反應過來,就你不管不顧的沖上去救人瞭,不然今天雙子能摔成傻子,沖上去的時候真是勇敢,不枉你雙雙姐對你的好,嫁瞭你多少次瞭~」二嫂微微含笑的直著身體,俯視著我。

  我被調戲的有點臉紅,雖然精神上接受,身體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本能反應。

  「我就是覺得炕上的人哭的太厲害瞭,一下起身怕你們摔著,不管是雙雙姐掉下來,二嫂要是你掉下來我也是拼命去接的,又撞不死我,沒事兒」惠而不費的好話就多說一點吧。

  二嫂真的是嫵媚,眼睛微咪的掃瞭我一下「真是嘴甜,小傢夥今天立功瞭。嫂子獎賞你一下呀~」

  「啊?」一臉懵逼。裝的,反正咱們也吃不到虧。

  二嫂沒多說,幫著雙雙姐順氣的手,順手把雙雙姐的衣扣都解開瞭,露出瞭純白色的棉佈內衣,很緊身,圓圓的兩個包包~。雖然我之前吐槽也就是比A大還不到B呢,但是實際觀測,還是有B的,而且因為骨架勻稱,目測是70B這種手感好的類型,也就是所謂的32B級別的胸(36D實際上,視覺應該不咋地,並不突出多少,前面數字越大就說明底盤越大,想同底盤字母高的才好。)二嫂接著順氣,拂動,二嫂的手就像是山間流動的溪水,流淌著環繞著一個個小山包,在淡粉色的指甲下,兩團隨著動作跳動的存在,我第一次知道B罩杯這麼兇。

  拂動一陣子,神奇的是雙雙姐的抽泣停下瞭,之前沒有註意到的兩個小點兒,慢慢變大浮上來瞭。純白的內衣被頂出瞭兩個凸起。臥槽,牛逼!~  裝純吧,我趕緊轉過頭去「嫂子不看瞭不看瞭,我錯瞭~,別告訴雙姐我偷看瞭她的胸。」二嫂可不知道我和雙姐玩的時候玩啥,最常見的是摸紮兒啊,我還怕看麼。都摸過多少次瞭。

  「呦,這小嘎豆子,不讓我告密啊,那有啥好處呀~」似乎調戲小正太很上癮,本來是她解開的衣服抓的胸,結果這個害羞的小孩子還怕瞭被知道。

  小男孩是真的好玩兒。

  沒揉多久雙雙姐就清醒瞭過來,睜眼看到二嫂就又開始哭瞭。

  「嫂子,我媽沒瞭,以後我就再也看不到我媽瞭」咧著嘴開哭。掃到我一眼,嘴角收回瞭一下,然後又控制不住的哭瞭起來。

  二嫂也是挺無奈的,婆婆去世瞭,自己的前路怎麼走也是沒有個頭緒。之前在這個傢也就是婆婆讓她願意待下去,老公公外面有女人所有人都知道,畢竟那個女人恨不得大喇叭天天說。老公是個,,,天閹,除瞭自己也就是婆婆知道,所以婆婆對自己格外的好,甚至還說過不行就離瞭吧,或者找個相好的。不能守活寡不是,其他人遇到這個情況怎麼做不知道,但是自己就想著畢竟收瞭李傢很多的彩禮,哥哥弟弟娶媳婦都是用的這個錢,不能虧良心。可是也是難熬啊,因為晚上沒事兒,所以也滿屯子亂串,啥事兒都見到過聽到過。整個認識和見過的人,就倆入眼的。一個沒成年的小叔子,孩子幹幹凈凈,帥氣有涵養。另一個是更小的鄰居傢孩子,優點一堆,全鄉有名,最主要長得好看,學習好,就是實在有點小。俗話說寧嘗仙桃一口,不啃爛梨一筐。看著這倆孩子再看別人真的看不下去眼,都是些啥玩意,抽煙喝酒打麻將,賭博嫖娼翻東墻。

  「咱媽昨天不就說瞭,這幾天就走瞭,啥都安排好瞭,放心吧。沒有別人你還有哥哥嫂子呢,我們都在呢」 說著說著也跟著哭瞭。

  「我們都在呢,嗚嗚嗚,我也想媽,這傢裡就能和媽嘮嘮,以後我連個說話的人兒都沒有瞭」

  雙姐本就在哭,倆女人抱在一起痛哭,我啥也不幹說,啥也不敢做。就看著吧,反正就當一個安全閥,雙姐要不回去還好,要是回去件遺體,我是一定阻攔的,因為就是回去看瞭一眼就又哭到暈倒。

  哭瞭一陣子似乎是喘個氣,雙姐邊抽泣邊說「嫂子你也有我呢,以後媽不在瞭,啥事兒你就和我說吧。」

  二嫂邊抽泣邊有點怒的說「和你說啥,你個小姑娘傢傢的能懂啥」有幾分無奈,有幾分氣憤。連個樹洞都沒瞭,活寡。

  雙姐一直是個很單純的人,但是很要強。聽到說她不懂,連聽嫂子嘮嗑的資格都沒有,就很不服氣。哭的都要打嗝瞭還是不服嘴「我咋不能聽,我也結婚瞭,我啥不懂,不就是男女的事兒唄?說給我聽,我還能傳出去咋的?我媽能聽我就能聽」

  可能是提到瞭婆婆,二嫂感覺很奇怪,另外今天太壓抑瞭,心中的秘密和身體以及精神上的難受,讓她有點失去自控「那你別和別人說,不然你二哥就活不下去瞭。你二哥是天閹,知道啥是天閹麼?」

  一句話就把雙雙姐給整蒙瞭。抽泣都停下來瞭,微張嘴磕磕巴巴的問「真的呀?我二哥不能吧,有胡子啊,小時候好像見過有啊,不是沒有啊」

  二嫂有點無奈:「天閹不是沒有長啊,是有,但是隻有小孩小拇指那樣,而且沒有生小孩的能力的,嫂子這輩子已經完瞭」

  說完觸動心事「完瞭,我完瞭,我爸媽為瞭我傢娶媳婦把我賣給瞭個太監當媳婦」哭瞭起來。

  雙雙姐一臉的懷疑人生,呆呆地看著二嫂,又被傳染著哭瞭起來。

  我仰著頭,臉上蓋著薄毛巾,心裡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也就大約明白瞭那年二哥和三哥打架為瞭點兒啥,二嫂懷孕瞭,而且是在三哥訂婚前後懷孕的。三哥和二嫂給三嫂帶瞭帽子,還生下瞭孩子。

  二嫂的行為很有趣啊,一邊堅持著不離婚不放棄二哥,又一方面借種於三哥,孩子以後就是李傢的,誰也無奈。因為和二哥沒離婚,而且還有孩子,所以幫娘傢要點補償也是合情合理。懷孕期卡在三哥結婚之前不算破壞婚姻。而且後世一直全身心的投入在孩子身上,我最後有二嫂消息是二嫂來哈爾濱陪讀瞭,據說從中學就開始陪讀。除瞭對自己有點殘忍,對傢人,對李傢都算是有個交代,戴綠帽子給丈夫偏偏你還要說人傢一聲有情有義,合情合理呢。厲害。

  但是我為啥要知道這個秘密,這也太坑瞭吧,當我不存在的啊。裝死。

  倆人哭到有點缺氧,雙雙姐有點打嗝,手拉著手又聊起天來「那,嫂子你還是??二哥真的是過分,二嫂你這麼漂亮」

  二嫂打瞭雙姐一下臉色沉下來:「反正都說瞭,也不怕你笑話,你二哥是個鬼男人,多少次想要和他離婚瞭,可惜你嫂子我娘傢窮,沒招兒。湊合過吧,你哥說的,以後我肯定守不住,與其便宜別人不如他弄掉,就用手弄掉瞭」說完轉身下地走掉瞭。頭也不回,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幾顆落在炕革上啪啪的聲音(我傢大屋炕席小屋炕革)。

  雙姐有點不知所措,覺得二嫂委屈,二哥不是人。可是又覺得自己也有點委屈,想一下媽,又開哭。

  關鍵是這次沒人一起哭一起停。一直哭到氣兒都順不過瞭還是沒停。我是真的著急瞭。坐起來,先出聲,怕雙姐真的忘瞭我在,嚇到瞭就麻煩瞭「姐,我在這兒被你打的流血這麼久瞭,你也不管我,哇」我就開哭,裝哭誰不會啊。一個哭媽媽的孩子,勸是沒意義的,你每一句提到她媽媽的話,就能勾引她哭的力度。不如引開註意力,慢慢的就好多瞭,隻要不是一直被刺激。

  雙雙姐看著我捂著鼻子的紅毛巾,放下毛巾的時候臉上的血跡,嚇得哭聲一下就停瞭,手撐炕革爬瞭過來「咋瞭咋瞭,咋出血瞭,我看看,還出不,疼不疼,咋弄的,有沒有別的地方受傷」一連串的問題就像是暴雨砸下來,都不知道該從哪個頭緒回答瞭。

  我隻好悶聲說「雙姐你從炕上掉下來,我去接你,然後被你後腦勺砸的。老疼瞭,出瞭好多血,我害怕~」

  雙姐手足無措的貼瞭上來,不知道該先擦臉還是先看看鼻子有沒有血在流。我抹瞭一把臉,對著雙姐嘟瞭一下嘴:「生氣,被你砸的。虧我對你那麼好,別人都沒動呢,我就沖上去被你砸出血瞭」

  雙姐看著我擦掉瞭臉上的血跡沒有流出新的,放心瞭,一把摟我入懷「嗯呢,受委屈瞭,你看你這小樣兒。來,摸紮摸紮兒,小時候你生氣摸個紮兒就好瞭,現在讓你使勁摸,倆手摸行瞭吧,不生氣~」

  抓著我的手就放在瞭乳房上,B罩杯的胸,但是因為人比較瘦,真的是手感不錯,我的手還很小,抓著很是有富裕。

  我沒有客氣,雙手正面自下而上,托在瞭雙姐的兩個乳根,向上擼。隔著衣服感覺到乳頭劃過掌心。有彈力,不同於很多人的過於柔軟或者後世有些不好的膠那種特別硬。這種天然的硬挺的胸,手感就像劃過很充足的氣球,說實話,我現在的手型大小,摸到B罩杯比以前摸C罩杯還大。

  托舉,然後從兩側下來,然後還手型捻一下。

  雙姐順著我的手躺瞭下去,下身穿的是黑色的腳蹬褲,修身,細細的腰,向外擴展的臀,收回來的勻稱雙腿,美中不足是小腿之間有微微的彎曲。小時候的習慣不好,長大後骨骼定型無法改變瞭。

  我慢慢的靠著雙姐趴下,頭放在雙姐乳房中間,手從這滑到另一個把玩著。隔著衣服刺激乳頭,另一隻手配合著動作,從上方順著乳溝下滑。乳頭立起來瞭我就開始用舌頭舔,雙姐似乎有點情動,活動瞭一下身體,被我咬瞭一下乳頭,結果哭瞭。

  「我,我沒用多大勁兒啊,疼瞭麼,我吹吹」

  雙姐淚水從眼角兩側流淌而下「我是想起我媽瞭,我媽說我小事兒總是吃奶的時候不老實,總咬他。」

  母親去世就是這樣,每個生活的細節都會讓你想起,然後悲傷,隻要不是哭到太嚴重或者去看遺體就行。

  既然提起瞭這個話題,我就陪你聊聊大姨吧。

  「大姨是我見過的最明白的人,好多事兒很糟糕,可是她總能安排好」我一邊問著一邊繼續摸,有點不過癮,我現在被嫂子和表姐養刁瞭,我把手從棉內衣下擺插瞭進去,劃過光滑的腹部,沒有贅肉,九十年代弄錯沒有胖子。沒那條件。

  一路向上,嘴裡和雙姐聊著關於大姨的點點滴滴。雙姐在我的刺激下,慢慢減少瞭抽泣的頻率。

  我把腿搭在雙姐的腿上,然後把雙姐的衣服整個向上拉到瞭胸上卷瞭起來,光滑的小腹,白皙的肌膚,肚臍,兩個看著就覺得堅挺的乳房,劃過這個滑向那個。

  陰莖緩緩升起,自下而上劃在瞭雙姐腿上,因為今天事兒多,就穿瞭一條大短褲,裡面是四角褲,我爸的,我穿著超級肥大,但是傢裡雖然有錢瞭還沒去買呢。這就導致瞭我的陰莖長出瞭短褲,直接暴露在瞭外面,而且是頂著雙姐的身體。

  雙姐兩手因為衣服被卷到胸放不下,就幹脆舉過頭頂,雙手抱著頭,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這些年的這些事兒,完全沒有邏輯。

  我一邊和雙姐聊天,一邊手口並用的在雙姐的乳房上做文章,四指旋轉著繞著乳房畫圈,同時舌頭在兩個乳頭之間跳動。時而掐住一個乳房放在嘴裡吸吮,時而把一個乳房向上推到最高,舌頭在乳頭上快速撥動。

  「你呀永遠是個小孩子,就像永遠吃不夠奶似的,小時候一起去偷櫻桃,結果被抓瞭,我逃瞭,你被你媽掐大腿裡子。生瞭我的氣就是摸紮兒才消氣的。」

  我笑瞭一下說:「那時候不懂事兒呀,坑的我被我媽掐紫瞭,要是現在,莫紮兒都不夠的,玩紮紮加上屁股才行。雙姐我長大瞭,會得寸進尺瞭」一邊玩著一邊自嘲。

  雙姐落下手,彈瞭我一個腦瓜崩:「你懂啥玩屁股,你這年紀我還不知道,看小黃書瞭吧,是哪篇?不會是偷看你爸的圍城瞭吧?」

  「我咋不會玩,我可會玩瞭,能玩的你叫停。我爸的圍城還是你讓我去偷的呢」我想起瞭以前被教唆偷我爸的書,被我爸拿皮腰帶抽。

  雙姐居然真的頭鐵不信邪,把衣服放下來,半轉身朝我晃瞭一晃屁股挑釁我「來你來玩,我一定不叫停。看你著小孩牙子咋玩的。我都結婚瞭還治不瞭你個小雀兒」

  然後側頭看到我傢掛鐘,有起身說「不行我要回去看我媽一眼,一會兒他們佈置完靈堂是不是要入棺瞭。」說完扁著嘴又大哭起來,我特麼的,都這麼淫蕩的嘮嗑瞭,被掛鐘又吸引瞭註意力,然後要回去,這還瞭得,回去就完瞭,至少暈一次。弄不好都能出人命。

  我一下撲上去,抱住正在準備穿鞋的雙雙姐,往後使勁拖,得益於鍛煉和這段時間的變化,雖然還是沒有八十斤的我,硬是拖住瞭,雙姐無法彎腰穿鞋。

  「三天呢,要停三天才會入棺的,你不能回去,我夢到過你回去哭暈瞭,然後摔毀容摔傻瞭」情急之下啥都說,一陣瞎說。

  雙姐頓瞭一下「我總不能不管我媽啊,她自己在靈堂會害怕的」

  我雙手使勁兒後拽,不肯放手。「我就算是用最惡劣的方法也不能讓你回去,你隨便做點兒啥都行,你打撲克,我陪你化女孩妝,你隨便做點啥,玩點兒啥都行,隻要你今天不要回傢。明天,明天回去!」

  我語無倫次,雙雙姐終於被我拖回瞭炕裡。然後跳下地,把她的鞋扔到瞭大屋,關上房門,反鎖,反正爸媽今晚要是回來瞭就能幫我壓制雙姐瞭。

  做完這些回到炕上,看著雙姐,雙姐看著我忙活完這一套動作,眨眨眼睛「你夢到我瞭?還夢到瞭我媽走?你怕我出事兒,你啥都做?」

  連環四問。「嗯呢」一句回答。

  雙姐往邊上一靠,說:「那就陪我嘮嗑吧」掃瞭我一眼,我才發現剛才一套動作都是在我的雞巴直著支出整個大褲衩的情況下完成的,剛才有點慌沒註意。現在褲衩外還是裸露著一個紫色頭的粗大陰莖。

  「啊,嘮嗑好,我靠哪?」我一邊解開褲衩帶一邊問,這樣子我的陰莖是無法套回來的。

  「靠我身後唄,過來貼著我躺下。摟著我的腰,就像以前在我傢睡午覺一樣」

  我脫下大褲頭,然後支棱著,外露著,隻穿瞭一條寬松的四角褲,這樣整個雞巴都能從側面伸出來瞭,完全沒有格擋。似乎我有點不要個臉瞭。

  我靠著雙姐的身體,雙手環抱。和雙姐嘮起嗑來。

  「還記得雙姐第一次給我化妝不」我先開話題,要是以前這個話題我是堅決不提的,今天豁出去瞭,任何能夠吸引雙雙姐的註意力的都行。

  邊嘮嗑邊雙手在乳房上運動,下身沒有動,雖然硬挺著。

  邊說邊嘮到說是個誠實的孩子,有啥說啥。

  雙姐晃瞭一下屁股「吹牛,你會啥,凈瞎吹」

  我說:「男子漢大丈夫說道做到,我等下就玩屁股,我今天說的也能做到,我剛才答應你瞭你要是不走,你可以玩撲克玩我」說著我感覺一雙手帶著高熱按在瞭我的龜頭上。姐姐你是真膽大!

  「我們從小就一起玩,我相信就算我哥害我你也不會害我,我今天不回去瞭,我媽走瞭,我心裡空嘮嘮的難受,今天的事兒你能保密麼?不要和你媽說,算我求你瞭」雙姐頭沒回,抓著我的龜頭很用力啊,心中有塊壘,不能消解,找個能接受的支點吧。

  「我發誓,和別人說就天打五啊」被用力捏瞭一下,雙姐的大眼睛全是淚水,回頭和我對視「不用發誓,我相信,但是我今天要發誓,我發誓永遠不提今天發生的事兒,將來你結婚姐送你一份大禮當賠罪,這些年姐對你不薄,今天就算你回報姐瞭。」

  低頭一下含住。

  這是啥姿勢?重生第一次玩69呢,我雙手勾住雙雙姐的褲子連帶著裡面的內褲一起向下拽,手劃過光滑渾圓的臀部,臀型真好,之前一直沒有盯著看,小時候也不懂,這心型的臀是寶藏啊,最極品的臀部形狀。

  宛如倒扣的桃心,美不可言,前世我到底錯過瞭什麼玩意,和這樣美麗臀部的女士一起生活多年都不知道有這個。

  雙雙姐比我的行動力高,含住我的龜頭開始上下吞吐,從力量到深度,感覺到一種堅決,這是一種宣泄,悲傷被壓抑著的宣泄。今天不是把玩兒雙雙姐的時機啊,她要的不是把玩,是力量和暴戾的感受。

  可惜瞭,以後可能都沒機會玩弄這麼美妙的臀部,我雙手滑動抓捏,迅速地過著手癮,然後抬頭並把她的臀部拉下來,吻瞭一下雙雙姐雙腿中間,一手在前面撫摸陰蒂,陰毛,按壓陰蒂。另一隻手從臀底部向上推壓。然後順著股溝下滑,在屁眼兒上輕撓兩下。然後並攏雙指,不插入的按住上下按住震顫同時左右搖晃。雙雙姐的吞吐從一開始的不熟練,硬吞把自己弄的難受那種,到現在的熟悉起來,繞著我龜頭打轉的舌頭讓我舒暢瞭很多。我也把舌頭向那個粉嫩的裂縫舔去。感覺刮開毛發,舌尖有點咸,勾動舌尖,裡面沒有濕潤呢,難道雙姐不想做麼?

  用力的向內頂進去,雙姐嘴裡堵著都擋不住的哼瞭一聲,清脆悅耳。

  發揮力量的時候到瞭,舌頭刺入雙姐的洞口,垂直向上發力,舌尖劃過雙姐的陰道口,破開阻擋。

  舌頭有力的來回彈動,一般人連續彈動次數過多就沒勁兒瞭。

  我連續彈動瞭不知道多久,反正就是挑動的雙姐腿間和下雨一樣,細雨淋濕瞭我的雙眼。

  雙姐雙腿奮力的支撐著,但是最終不得不放棄。含著我的雞巴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上下運動,嘴都有點累瞭。

  雙腿失去瞭支撐力,直接壓在我臉上,無力支撐但是自然反應的夾緊,屁股緊繃著,整個下身都在用力,腿也在用最大的勁兒,功夫不負有心人。

  我帶動著雙姐翻瞭一下身,雙姐現在這狀態一時半會兒不會起身。但是高潮是可以連續的,而且平滑期也是可以去累加快感的。

  我轉過身,和雙姐對視。

  「雙姐,咱們是幹啥呢?」

  雙雙姐雙頰紅飛,不敢與我對視「就是幫我放松心情」

  「不是吧,我看過我爸和我媽啊」

  「啊,看到啥瞭」

  「雙雙姐騙小孩子,我們是在操逼吧,小時候就見他們玩過」

  我一臉的認真,龜頭頂在雙姐的洞門口不進去。頂上瞭上下左右的慢慢磨。

  雙雙姐羞的都要熟瞭,剛才還在有一搭沒一搭的哭呢,現在整個人都要蒸發瞭,和我接觸的皮膚都能感覺到一股熱量,很快雙姐身上就出瞭很細的一層汗珠「是,是吧,就是,你願不願意幫雙姐」

  「願意啊,咋弄啊」我一臉無恥,操你還要你幫我,教導我如何操你。

  雙姐側著頭,腰部向上輕抬,我就順著節奏輕退。

  「就是你把頂著我的這個放進去」

  「然後呢?不好放進去啊,好像挺擠的」繼續求教。

  「然後用全身力氣插進去面抽出來再插進去,你就使最大的勁兒」雙雙姐咬牙切齒「再然後呢?」孜孜不倦的求教。

  然後?這孩子簡直愁死人「然後你就會尿瞭,尿完就好瞭」

  「那我能碰別的地方麼?」\「隨便哪都行」

  「力量可以大點兒對吧」我再次確認。

  雙姐雙腿分開,雙手抱著我的臀部,下身上頂,雙手壓下,低聲吼到「這就是操逼,操我」

  收到,聽!你!的!

  腰部猛力向下,用最大的力度,剛剛有多好的潤滑我是清楚的,不會受傷,但是也不會那麼簡單就可以瞭。

  突進,突進,突進!

  瞬間下降的陰莖就像最新款的鉆地導彈,直上直下的進入,一切遇到的都被分開擠向兩邊,左手在插入前一秒,捂住瞭雙雙姐的嘴。

  「嗚!!!~」雙雙姐要是沒有捂住嘴不知道會叫多大聲。

  我一幹到底,在最底部第一次感覺到瞭真的到底瞭,要是再有一點長度可能就進不來或者是不好進來瞭。龜頭前端撞在瞭一面墻上,可能角度問題,沒怎麼覺得有個啥小嘴來咬我。

  我望向雙雙姐,豎起一根手指,噓。

  拿開手,雙雙姐雙手按住自己的嘴。

  暴躁的抽插開始瞭,不恤體力,用最勇猛的沖擊來幫雙雙姐暫時脫離悲傷國度的情緒。

  雷霆擊碎黑暗!

  每一次用盡全力,不是啪啪啪,而是砰砰砰,撞擊在雙姐的恥骨上,角度是平拍,所以每次都撞的很結實。

  雙雙姐雙手捂著嘴,一下一下的加力,太危險瞭,這種感覺完全壓不住,就想放飛自我,可惜這孩子咋辦。

  一次次全力的撞擊就像是一道道閃電,在黑暗深邃的空間中十蕩十決。

  碾壓一切不服,砰,恥骨撞擊的我很痛,這種時候看雙姐的表情也是有痛感,但是更多的是那種迷亂的感受,應該是沒有被人這麼兇猛的幹過。

  連續不斷的全力以赴十分鐘,雙雙姐太有意思瞭,捂著嘴,淚水盈眶,我抽出陰莖到洞口外,讓她喘口氣,口水都流出來瞭。操傻瞭都。

  「我以為剛才這陣子要被你弄死過去,你這是咋弄的這麼彪。」虛弱無力的雙雙姐,才十分鐘就不行瞭麼,高潮應該是每到,至少我沒感覺到。

  我把她的雙手又放在瞭她的嘴上「捂住,我來瞭」

  這次節奏變成瞭輕插三次下,整個抽出,整個深入。雙雙姐的陰道口前傾,潤滑的極好的情況下很適合這麼玩兒,很多人陰道口向後,潤滑稍微不夠就不能做到流暢的全進全出。

  三四次輕插的時候雙雙姐慢慢的吐氣,猛力插入的時候雙雙姐深吸氣,帶動腹腔和內部肌肉運動,極品的女人,極品的悟性,這樣的性愛才是棋逢對手那感受。

  節奏從三四次輕一次超重,變換成七八次輕一次超重,再全部插入整個人趴在雙雙姐身上蠕動。

  雙雙姐在變換第一次的時候就高潮瞭,雙眼翻白那種,捂著的嘴倒是沒有啥,哼出來的聲音不成調。一陣一陣的收緊臀部,汗水又一次全身濕透。我把雙雙姐的雙腿扛在肩頭,撐起雙腿,雙雙姐下半身浮空,腰部以上也浮空呢,視覺效果很特別,一個瘦弱的身體,扛起一個豐滿的女人,明明是女人被暴操欺負,每一次深入都是雙方身體最深入的接觸,但是就是看起來是女人在脅迫男孩一樣。

  這個姿勢男士的自由度很高而且很爽,並攏的雙腿會讓陰道夾緊,而且起伏的時候陰道的緊張程度也是隨時有細微的變化,雙姐的兩隻腳勾住我的肩頭。我下身啪啪啪的撞擊在飽滿的心形臀部上,一隻手在前面輔助梳理陰毛,一隻手繞後。

  畢竟我對於女性的這裡也是很感興趣的。雙雙姐答應的,哪裡都可以。

  雙雙姐之前高潮留下的淫水從陰道口一路向下,很大量,所以自然就流經瞭小雛菊。手指輕輕轉一下就進去瞭三分之二。

  刺進雙雙姐屁眼兒的時候,感覺雙雙姐的前面在收縮,兩腿往內夾緊。

  正準備開口調戲一下,後房根兒的沙子響瞭一下,我傢後房根兒用於瀝水的沙子不管什麼東西靠近都會有聲音,我輕輕抽插雙雙姐,豎起一根手指,口型說「有人,有人,有人在」

  雙雙姐雙手緊緊地捂著嘴,一臉的緊張,挺聰明的。

  我一邊輕輕地插,一邊手指在雙雙姐屁眼裡轉動,沾水,加手指不亦樂乎的玩兒擴張。雙雙姐一動不敢動的挺著。後窗到瞭個人,靠近瞭,呼吸聲很細,身高不高,體重應該也很輕。女的。

  我繼續擴張雙雙姐的屁眼兒,真的好身體,很快就擴張到瞭雙手指進出順利,那麼隻要潤滑跟上就快要能用瞭。

  雙雙姐無數次和我使眼色,但是雙腿不敢掙紮,怕有額外聲音。

  窗外的人貼近窗子,我在窗簾兒的縫隙看到瞭一個耳釘前面是藍色的。

  二嫂。

  我再沒有顧慮,拿開雙雙姐的手,在她耳邊說,「不用怕瞭,是二嫂,她饞我」說完吧陰莖抽出對準雙雙姐的屁眼刺瞭進去,無視雙雙姐的掙紮和逃竄,一路到底。

  「雙姐,我按你說的進瞭你的屁眼子瞭,然後做啥啊?」我大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