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似乎徹底的認輸投降瞭呢,這種柔弱的言語與神態帶來的成就感完全不遜色於跳動噴射的快感。我把表姐輕輕的翻過身來,從腳趾一直向上邊吻邊撫摸,說到「秀姐,最開始我的確是想要隻是給你開個小賣店,賣點小雜貨,賺點零花錢,畢竟人隻能賺取認知范圍內的錢。現在你既然已經徹底信任我,那麼如果我帶你走向一條危險的路,你也來麼?很危險,萬一做不好就可能被抓判幾年,但是收益應該是還不錯。」
「嗯,嗯,你別禍禍我瞭,你萬一再硬起來咋整,別親瞭,癢癢。你要是進巴黎子瞭,我也陪你進去,你要做啥,你以為大哥這些年都是老老實實的種地呀,作奸犯科的事兒都沒少做瞭,半路劫大車,替別人討賭債,幫人討公道斷手腳都做過瞭,就是還沒弄出過人命。畢竟沒爸媽管著,三姑也不能天天在身旁,大哥為瞭讓我們幾個過的好點,不受人欺負,就隻能表現的列害一些,我還給大哥打人的時候望過風呢,你要做啥就整吧,姐陪你,不管做啥,上天下地都陪你。」
表姐的話如初春的細雨,淋灑在我的心頭,有什麼比蹲監獄也要陪你的情分更近膩呢,我摟住表姐全是汗珠的身體,頭埋在表姐濕漉漉的頭發中,悶聲說「那就信我這次,我帶你去發個小財先。要去南方,你覺得就咱倆還是帶上大哥呢,我不是不信大哥,就是怕大哥沒那麼容易信我。」
表姐雙手摟住我的小身板,把頭貼近我的臉頰,說「放心吧,你從八歲開始給我們送口糧,送生活費,幫我們打柴禾,我們四個都把你當親弟弟看待的,不,比親弟弟要親的多,為瞭你,我們都能豁出去命,大哥說過的,為瞭三姑傢,啥都敢做。你聰明,打小就聰明,和別的孩子不一樣。你也不用和大哥解釋多少,直接說你要去南方幹啥,大哥不會打駁回的。」
我輕笑瞭一下「那是比親弟弟還要親,都進你肚子裡面去親瞭,秀姐,你感覺到瞭麼」,我瞬間回憶起突進表姐時候的記憶,胯下的雞巴就瞬間翹起,彈在瞭表姐的腹部。
表姐大驚失色,使勁的推我「我不行瞭,會死人的,真的不行瞭,讓我養養吧,也不知道你以後媳婦是個啥人才能抗住你禍禍,一個兩個人都能被你弄死球瞭。」
我使勁抱住表姐說「沒事兒,今天不折騰姐瞭,硬瞭不管它就好瞭。那我明早就去大哥傢,起早走。」
表姐躺在炕上慢慢的喘氣恢復體力,我跳下地,拿來我的毛巾給表姐擦拭瞭全身的汗水,表姐嫩紅的皮膚就像玉器一樣,有句艷詩浮上心頭,莫非這才是藍田水暖玉生煙描述的內容~~~。
洗瞭我的毛巾和表姐的褲衩,表姐還是沒有力氣動彈呢,我給表姐做瞭個土豆燉豆角,直到吃飯表姐還是有氣無力的。靠在我身上膩乎著吃完飯,表姐才反應過來「小弟,你吃瞭第幾碗瞭?」
「六」,我頭都沒抬繼續吃飯,很快吃完,撐個懶腰也反應瞭過來。似乎吃的有點多啊,農村的大藍邊碗雖然比所謂的海碗小點,也沒小多少啊。以前也就是餓瞭吃兩滿碗啊,我這吃法,每個好收入都供不起我飯。
但是感受一下,身體也沒啥變化,沒有疲憊,沒有不良感受。尤其是摸摸胃部,也沒有鼓脹,呵,吃哪去瞭~~~。
腦子裡不斷地盤算去南方的細節,收拾完畢,摟著表姐迷迷糊糊的睡瞭過去。
晚上爸媽回來瞭看到我和表姐靠在小裡屋的炕上睡覺,也沒叫醒我倆,爸媽勞累瞭一天,很快也就吃著我燉的豆角和剩飯看完新聞就睡覺瞭。(他倆以為是表姐做的飯和豆角,我傢的格局是一個有三十多平的小土屋,一個正常的土炕,一個廚房,廚房側面是小裡屋,一個專門招待客人的小房間,隻有一個炕和不到一米寬的小空地)
一夜無話,表姐在呢,爸媽也沒有性生活。
早上四點多我就醒瞭過來,表姐做完沒有脫衣服就靠在我懷裡,實際上是壓在我的右臂上,一夜居然都沒有麻,神奇~~
看起來是真的折騰的夠嗆瞭,還沒醒呢,我悄悄地起床,爸媽已經醒來瞭,正在悄悄地做早餐,生怕吵到我和表姐,看著倆人悄聲翹腳的做飯,拿一個盆子都要輕輕地欠邊然後雙手起,有點酸心,這就是愛,無聲無息,沒有什麼熾烈表達,就是在生活的每一個點滴中表現出來。爸媽是把我當做生命中的唯一目標,一切都肯付出。從不讓我幹任何農活,可是我是農村孩子啊,我所有會幹的農活都是我主動去做的。傢人之愛,生命中最重要的,沒有任何雜質。為你們我願意付出一切,因為我知道你們也願意為我付出一切。
「爸~媽~~,我要去婁傢鋪子一趟,找我哥有點事兒」
爸爸看瞭我一眼說「先吃飯吧,想去就去唄,就是有點遠,你咋去,今天沒有方便車吧」
我和媽對視瞭一眼,「我走著去呀,才十二裡路,我去大哥傢吃早飯」。媽媽有點迷糊,才十二裡?
「不在傢看書寫作業,跑哪去幹啥,你哥傢也在忙活吧,活應該是沒幹完呢,要是幹完瞭就來咱傢幫忙啦」
「媽,有正事兒找我哥,關於我去縣裡參加活動的事兒」我撒瞭個小謊,我蹦蹦跳跳的往外竄。
「早點回來,別在你哥傢玩起來就沒完啊,你哥忙著呢」媽媽邊擦手邊說,「他爸,醬缸裡有塊咸肉給小幹傢拿去吧」。
「中,幹活時節吃點肉好,給他送去吧,這兩年小幹日子過的越來越好瞭,不用咱傢給供應米瞭,還有點不習慣」
就這樣我拎著一塊醬肉,繞到屋後的燕窩,這是我的小金庫。別的親屬給壓歲錢都是一塊五塊的,最多十塊。都給瞭媽媽,她說幫我存起來,似乎沒指望瞭。但是五嬸最特殊,她是大幹部傢的孩子,本身在市委宣傳部工作。有錢有氣質,小一輩兒的孩子們過年去奶奶傢,我是最幹凈,嘴最甜,學習最好的,所以這幾年五嬸都是單獨給我壓歲錢,別的兄弟都是十塊,給我就是200-300……還告訴我不要和爸媽說,自己留著零花。記得去年五嬸親著我的小臉說,要是花光瞭就給她寫信,她來傢裡串門給我帶。
掏出小紙包,裡面有五百七十元。揣好大步的向婁傢鋪子跑去,跑瞭三裡路還是沒有感覺累,我加速跑瞭起來,我想測試一下我的極限。
全速奔跑~~,強風吹襲,一排排的樹影在我臉上掠過,涼涼的夏風,迎著風,大步向前,一種前世沒有感受過的肆意襲上心頭。自由,愉悅,放肆狂奔,前世被生活壓抑著的塊壘被風吹散再無蹤影。
沒有減速的直到婁傢鋪子出現在拐彎處。
路邊是公路標盤,我已經跑瞭六公裡瞭,沒有鍛煉過,以前從未跑過這樣的距離,可是沒有任何疲憊,隻是有點餓瞭。莫非我的身體不會疲憊麼?隻要食物夠用,我就不會累?還需要驗證呢,不急。
大哥傢在屯子的最東頭,柴禾做的木籬笆,水曲柳編的大門,養瞭一條超兇的狼狗,有一米多一些高。雖然從不咬我,但是我看著就怕,所以我決定不走大門,大哥傢的前院園子有個帳豁子,我挑一下就過去瞭。到瞭園門我輕輕地探頭,嗯沒有驚到狗子,撒麼一眼前院。一個我沒註意過的細節,是個石頭飯桌,兩個水曲柳的木凳,還有三個大壇子。傢裡原有好多傢具,在文革期間什麼破四舊啥啥的都收走瞭,就留下這些,後來大舅去世瞭也沒再買新的東西,傢裡男人做凳子吃飯嘮嗑,嫂子和表姐們是坐在壇子上吃飯嘮嗑的。
嘿嘿,昨天就在納悶表姐的橫紋,原來是這個原因。~~~~~~~~
這是一個農村標準的三間大房子,靠近房山墻,窗戶紙有點破損,倆小蘿莉正在睡覺,這是大哥的兩個女兒。大舅去世之後,大哥帶著兄弟姐妹四個人相依為命,直到22才娶瞭大嫂,他倆是自由戀愛,沒有媒婆,那年大嫂十五歲,為瞭嫁給大哥,和傢裡鬧翻天瞭。婁七七,是個好女人,十五歲跟著大哥,所有的農活大嫂比大哥幹的還多,英氣爽利,回過日子,是我嗎心中最好的媳婦,不知道和我嘮叨多少次瞭,嫁給我大哥都白瞎瞭。期待我能取個和大嫂一樣的媳婦。
唯一讓我媽不太滿意的就是兩年連續生瞭兩個女娃娃,小名大丫和二丫,之後就沒有懷孕過,今年大嫂已經二十瞭,小丫三歲生日前幾天剛過。
走到正門口,嘿,大哥傢也是,正門的右邊門框上有個洞,我的手小,使點勁就能伸過去摘門裡的掛鉤,摘下掛鉤,輕輕地進去。嘿嘿我要堵大哥大嫂的被窩。
走到西屋門口,裡面傳來悶悶的砰砰聲,砰砰砰,啪啪啪。。。。。
不是吧,大哥和大嫂在忙?這咋都沒個聲音,我要是遠點聽到我就不靠近瞭,直接等一陣子過來喊門瞭,這多尷尬。
轉身想要出去,風吹得裡屋的舊窗戶紙翻瞭一下,pia噠一聲,我激靈瞭一下,好似在這個地方能夠看到屋內的樣子。有點好奇為啥大哥和嫂子辦事兒咋還沒聲,我靠瞭過去。
屋內的場景映入眼簾,一個壯碩的身體,黑黝黝的脊背。哦大哥身體不錯,肌肉很發達。兩條細長的白腿盤在腰間,真長,居然雙腳還能搭在一起,隨著大哥的沖刺一下一下的磕在大哥的屁股蛋上。
往回收視線,大哥右手撐著身體,側邊臉和嫂子貼在一起,左手橫著按在瞭嫂子的嘴上,下體發力,撞的炕都發出砰砰砰的聲音,和嫂子身體之間發出的啪啪啪聲音居然還沒有撞擊力到達炕的聲音大。真有勁啊,嫂子那雙有秋水映射的大眼睛,半瞇著,隨著大哥猶如怒濤的撞擊從喉嚨裡發出哼哼哼的悶聲。
大哥下身就像大鼓一樣,一下一下又一下,每次都是直接到底的深入。我勒個去,這麼猛地麼?是怕大嫂叫出來吵到孩子吧,也是辛苦瞭哥哥嫂子瞭,想一下我爸媽,農村也是真不容易,做愛也要躲著孩子,沒有後世那種單間小屋啥的。
我有點移不開眼睛,大嫂迷離的眼神沒有焦點,雪白的胸脯,真的挺立啊,平躺還是那麼的堅挺。我慢慢默數大哥插瞭多少次,數到七百四十多的時候,大哥慢慢的停下,喘氣,沙著聲音說「得勁不,你可別叫出聲啦,上次二丫跑出來問我為啥欺負你,我都要瘋求瞭」
「誰讓你那麼使勁的,恨不得把整個人都塞進去,就那麼有意思咋的」
「有意思啊,你多緊啊,而且裡面還有點起鼓分層的呢,磨著可得勁瞭,就想整個人都塞裡面去,再說咱不是還沒個男娃麼,換個姿勢弄,我從後面日。」大哥拍瞭拍大嫂的左臀。
「一天到晚的就想著這點破事兒,上個地也能想起一出是一出,下次告呼你啊,絕對不行在地裡瞭,差點就被我五哥看著」大嫂邊翻身邊抱怨著。
大哥的身體被嫂子擋著,沒看清怎麼操作,好似就是一秒不到就把嫂子拉向他,嫂子eng瞭一聲,接著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
嫂子一邊抿著嘴悶聲呻吟,一邊順著大哥的節奏向後撞擊。「一到背著你,你就來勁,咋的就看著後半身有意思?」沙著聲音就像是從喉嚨繞出來的斷斷續續。
「因為咱倆第一次就是這樣啊,那天看電影,你貓在柴禾垛邊上,翹著屁股,穿著小褂,屁股都沒遮住,你個小騷貨,小小年紀就知道勾引男人」大哥壓低著聲音,從牙縫裡飄著說。
「那是你硬上的我,我才沒勾引你呢,我就是躲起來看個電影就被你個二混子給日瞭。你個狗吊的二混子,傢裡啥啥沒有,還得養活三個弟弟妹妹,要不是三姑和馳子,咱都得餓死」嫂子一邊發力向後撞,一邊壓著聲音和大哥爭執。
「說你是小騷貨,你就是個小騷逼,你前一天跑到我門口的大壩邊上洗澡,就等著我出來你才脫衣服。第二天放電影,你就躲在離我門口最近的柴禾垛,還穿成那樣,我能不明白你~。日死你個小騷逼」大哥大口的喘氣,兩個人的力度越來越大,撞擊的啪啪聲比打架時候扇耳光還響亮。
「要不是三姑照顧,咱們挺不到現在這樣,昨天咱傢活幹完瞭,今天咱倆去三姑傢幫忙吧,你又能看到馳子瞭,你個騷逼。每次操你的時候提到馳子你就水流的特快,你說你是不是想瞭。那還是個小孩子呢」大哥雙手環住大嫂的腰,變成稍緩慢但是一下又一下的勢大力沉的沖擊。
「別特麼瞎逼逼,你忘瞭前年大雪多厚,咱傢揭不開鍋瞭,大冬天的也沒地方借米,馳子手腳都被凍傷瞭,眉毛到眼睛被霜凍住瞭,摸著黑給咱傢送的半袋子小米,玉一樣的小人兒啊,凍得哇哇哭,我歇罕不應該麼?再說,長得多好看,就沒見過能和他比的孩子,真俊」
「孩子真是好孩子,三姑父腳被砟子紮破瞭,三姑牙痛的直撞墻,這孩子自己會算計日子給咱們送糧」一邊使勁沖擊一邊壓著聲音和大嫂嘮嗑。
我就有點尷尬瞭,聽墻根是不對,不過小叔子聽哥嫂子墻根也是常態,但是你兩口子辦事兒的時候總提我就有點尷尬瞭。
「我就想要生個小子,就像他小叔兒一樣,長得俊,做事兒講究,小模樣和畫畫一樣,你使點勁,日個小子出來,咱傢自己也養個小馳子」,大嫂一臉的憧憬,我有點懵,前世我居然都沒發現他倆這麼看我啊。我有這麼好麼。。
「你做夢呢,想要生個向馳子的小子,你得讓馳子日你,再不然你和馳子借個種吧,肯定向的,我不介意,馳子和三姑要我命我都給,早發過誓的,你要是和馳子借種我不介意,我甚至在邊上看著,哈哈看看那個小畫兒人怎麼操你這個騷逼,額。」
「別特麼瞎呲呲瞭,那是個畫裡的人兒,我沒那好命,真能讓他日一下死瞭都行瞭,你叫我嫂子一下,懟懟我,你裝扮啦的是馳子操我,啊,啊,啊,馳子,我要生個小子,使勁,使勁」
哥哥嫂子這幾句整得我真的不會瞭,之前操表姐是以為夢境,後面就順水推舟瞭。哪成想大哥傢這麼猛的麼?兩口子日逼拿小叔子當情調啊?
「嫂子,嫂子,嫂子,我在日你的逼,你真緊啊,你還真使勁收啊,操蒙你,操傻你,你是不知道,那小子小時候還直接救過我的命呢,這事兒就我媽和我知道,我媽怕說出去讓人覺得她不好,就不讓我說。嫂子,嫂子,你這麼抓我我要射進去瞭,啊~~~,射死你啊!」
尷尬到麻瞭,我先去大門口吧,轉身往外走,對面門開瞭,一個揉著眼睛的小蘿莉光著腳走瞭出來。
「小叔兒~~~~~,小叔兒~~~~」
帶著十個加號的奶糖音,向我撲來,我趕緊彎腰接住,「小聲點,鳥悄的,大丫兒,先去你那屋,我來看你倆囡囡瞭」
隱約聽到本來就在射的那個屋沒瞭聲音,似乎隻有大哥大口喘氣的聲音,大嫂連呼吸聲都聽不到瞭。
完犢子,估計他倆尷尬的想死吧,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