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好久屋裡都不再有聲音,姨夫站立在那裡喘息著。大姐坐回到瞭床上,她咬著嘴唇,找到瞭床頭的一卷衛生紙,紅著臉擦著自己臉上的那些粘液。
那天我沒有被姨夫和大姐發現,而姨打牌直打到天黑才回來更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吃晚飯時姨夫已經恢復瞭常態,他熱情地給我和大姐碗裡夾著菜,如果我沒看到下午發生的一切真還不知道他還有另外一個面孔。而實際上誰不是象他那樣呢?我在肏娘時也不再是平時在她面前撒嬌的那個小孩瞭,而平時在鄉鄰面前矜持端莊的娘在被我幹時不也失聲的啊啊叫嗎?小小的我想著這些吃著吃著竟發瞭呆。
大姐隻是低著頭吃飯一聲不吭,她下午已經蓬亂的長發重新編瞭起來,編成瞭一根黑黑的長辮垂在肩後。姨夫給她說話夾菜時她理也不理。
坐在大姐對面的我看著她那秀美的臉,如果不是下午僥幸地看到的那一切我是無論如何想象不到我這麼文靜的大姐是如何那般地被男人搞的。這麼漂亮的她後面的屁眼竟然也被姨夫的大雞巴捅過瞭!我如此這般的想著下面的雞巴不由自主的早都頂到瞭褲襠上。
就是許多年以後大姐第一次是如何被姨夫上的她也從來不告訴我,我隻能猜想,事情其實就發生在上次她和二姐來姨傢的那次,可能也象和今天下午一樣吃過午飯姨去鄰居傢打牌,這樣使原本可能對我大姐想入非非的姨夫有機可乘,他一定是強行上瞭她。所以大姐那次在回傢以後才鬱鬱寡歡。
以上雖然是多年以後我的推想,但事情應該是八九不離十的。大姐被姨夫強奸過以後姨夫可能是心裡害怕,過瞭幾天後還專門來我傢一趟,目的無非是探聽消息。事情之所以有瞭第二次,原因可能就大部分在我大姐的身上瞭。十七歲的大姐情竇初開,平時雖然矜持文靜但內心早已對那男女之事有瞭向往也說不定。爹每次回來深夜不避我們姐弟幾個和娘在炕上的被子裡尋歡的場面很難不被大姐二姐看到,而年齡最大的大姐也很難不被所看所聽到的那些所刺激。而一但少女懷春的大姐被搞女人的高手姨夫真的上過瞭,嘗到瞭魚水之歡甜頭的大姐雖然也內心很痛苦不安,卻也很自然的包庇瞭姨夫,沒有把他的醜事告訴娘或者別人。
致於她和我第二次去姨傢,也不一定是主動送上門讓姨夫操,可能是想和姨夫說清楚讓他以後別再糾纏她,但十七歲的大姐怎麼能是老謀深算的姨夫的對手,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早就從大姐的表現上看出不會有事瞭,他當然第二次上瞭她,而且和第一次相比,上得更加大膽。
那晚在姨傢小小的我竟第一次失眠瞭。平生第一次單獨睡一個房間可能是我失眠的最重要的原因。躺在那溫軟的床上而不是傢裡的大炕,我腦子裡不停地胡思亂想著,一會兒是白天自己窺到的姨夫搞大姐的每一個細節,一會兒又是娘那親切秀美的臉。我從來沒有那樣地想過娘,如果說前幾天我和娘那樣大部分是因為我的性好奇,那麼現在的我則是在心裡完全把娘當做瞭自己的女人,白天的事刺激得我是那麼希望娘此時就躺在自己旁邊。“亂倫”這個詞對於生活在東北鄉村裡小小的我來說基本上還沒什麼概念,雖然內心裡也莫糊地感覺到自己和自己最親的人不應該那樣。
折騰到後半夜我還是迷迷糊糊睡著瞭,第二天早晨起床後覺得頭暈暈的。在衛生間洗過臉出來我在樓梯上看到瞭大姐,大姐看樣子昨晚也沒睡好,本來就略顯蒼白的臉顯得更加沒有血色,兩眼也明顯的紅腫著好像昨晚哭得很厲害。
姨在這一天沒有去打牌,她執意領著我和大姐去不遠的鎮上給我們買衣服。我很快就重新變得興高采烈,因為娘是很少帶我們去鎮上玩的。大姐則始終一言不發低著頭跟在我們後面,以至於姨最後好像埋怨似的說大姐越來越內向瞭。
下午我身上穿著姨新給我買的衣服高高興興地和大姐走在回傢的路上。來時一路小跑在前面的我卻走在瞭大姐後面。本來我對大姐真是一點別的想法都沒有,就是和娘那樣,我更多的也隻是小男孩的性好奇。而經過瞭昨天的我心智上卻明顯的發生瞭變化。走在那鄉間的土路上,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著大姐走路時扭動的屁股,大姐一向很樸素,隻是穿瞭一條普通的深蘭色棉佈褲子,但那麼一條普通的褲子卻被大姐豐腴的臀部撐的鼓鼓的。我看得發瞭呆,腦子裡浮現著昨天看到的景象,覺得渾身燥熱。
我看看鄉間的這條小路上並沒有什麼人,就緊走幾步過去,“大姐”我打定瞭主意,“你昨天和姨夫在房間裡面幹啥呢?”我看著大姐的臉問。
大姐秀美的臉在那一刻忽然刷白!“什麼?”她完全無意識地反問。
“就是我和姨一起出去打牌的時候。”小小的我其實並沒有什麼心眼,這樣問也很直接。
大姐的臉完全沒有瞭血色。她呆呆地看著我象是傻瞭一樣。
“我在門縫裡都看見瞭。”十來歲的我得意的說。
大姐仍然象傻瞭一樣呆著。
我看得心軟瞭,畢竟平時大姐對我是那麼好。“姐,我不會告訴別人的。”我趕緊保證似的對大姐說。
大姐咬著嘴唇,看著我似乎不知道說什麼。
一時間我竟然也不知道說什麼瞭,姐弟兩個呆瞭一會,就一前一後默默向前走,而大姐這次走在瞭我後面。
走瞭很久,路顯得那麼長,我內心裡竟然有一些後悔對大姐說那些。畢竟,小小的我也不會想到用這些事情來要脅大姐。
“小弟”大姐從後面喚住瞭我,她的臉仍然蒼白著咬著嘴唇,而眼角似乎有淚光。
“你千萬別告訴娘啊!”大姐說,聲音裡帶著哀求。
我點點頭,“姐你放心,我不會說的。”
“你還小,姐本來不想告訴你什麼,但現在……”大姐咬著嘴唇,“是上一次我和你二姐去咱姨傢……咱姨吃完飯也是去打牌,你二姐也出去玩瞭,傢裡就剩下我和咱姨夫,他強行……”大姐似乎說不下去,頓瞭頓,“到瞭晚上我本來要和你二姐回去可他怎麼也不讓我們回,咱姨啥也不知道,到瞭晚上,他又悄悄摸進我房間……”大姐垂下頭。
“我知道瞭,是強奸吧?”我從書上看到過這個詞,當時也不懂,現在恍然大悟一樣說出來瞭。
大姐勾著頭沒說話。我聽見瞭她的嗚泣。
我內心裡也莫糊知道強奸是個不好的詞,可我內心還有一些疑問,“可你昨天怎麼答應和我一起來呀?”我問姐。
大姐抬起淚眼莫糊的臉,“本來我是想來和他說清楚的……我這幾天一直怕,怕他老纏著我……可他昨天又……”大姐咬著嘴唇。接著竟然低頭痛哭起來。好像又羞又惱。
我也不知道怎麼勸她,大姐哭瞭好久才停止。我看著她暈紅的臉,那梨花帶雨的模樣看得小小的我竟然又是一陣心動。
到傢瞭,娘正在院子裡洗衣服呢,見我們回來瞭很高興緊趕著給我們做晚飯。
晚上,終於睡覺瞭。我才發現自己內心裡早在等著這一刻。一切都和過去一樣,黑瞭燈,大傢站在炕上脫瞭衣服,然後鉆進各自的被子裡。當然,我和娘還是一個被窩。
直到摟著娘那溫滑的身子,我才發現自己憋太久瞭。自從昨天下午看到那些以後,我的小雞巴就不時處在勃起狀態。我渾身燥熱,摟著娘的兩隻手開始不老實起來,開始在娘的大奶子和大屁股上亂摸。娘躺那裡沒有動,臉正對著我閉著眼睛象是睡著瞭。
前天的窺看使我已經不再隻是會亂摸瞭,我摸著娘那兩隻大奶子的手就不知不覺地學著姨夫的手法,時輕輕重地握弄著那兩個滑膩的肉峰,間或用手指輕輕搓弄上面那兩顆奶頭。娘仍然一動不動任我在她身上弄。我的右手伸到下面滑入娘的兩腿間,觸手處是一片熟悉的茂密的毛叢,再往下,摸到瞭那溫軟的所在。
我的拇指摸索著找到瞭那個記憶中的小肉凸,來回摩擦起來。
娘的身子動瞭一下,黑暗中掙開瞭眼,她的眼睛黑夜中亮亮的,“小壞蛋!你有完沒完瞭!”娘瞪著我。我沒理她繼續自己的動作,小肉凸下面那個肉穴口處越來越粘滑起來,我食中二指並著找到瞭地方,然後插進瞭那溫濕的肉洞裡。這樣,我拇指按擦著娘的陰蒂,食中兩指伸在裡面幹著她的肉洞,一個手三指齊動。這完全是我從姨夫那裡學的技法。
娘呼吸時噴出的熱氣吹在我臉上,娘被子裡的兩條腿不自覺交錯著分開。
我把自己所學到的都用上瞭,甚至低下去頭輪流去含娘的那兩顆大奶頭。
娘本來在被子裡安靜的身體開始越來越不安,她忽然也把頭伸進被子,“摸夠瞭沒有!”娘輕聲趴在我耳邊說。
我小小的身子如火般燥熱,直到現在我才真正有瞭男人征服女人的欲望,“我肏死你!”我喘息著竟然大著膽子在娘耳邊說。
娘卻不再說話,我隻聽見她在我耳邊的喘息,過瞭一會她又趴過來,“小壞蛋,你真把娘肏死瞭看以後誰還讓你肏”娘的聲音膩膩的。
“賤屄!”我耳邊響起瞭姨夫的聲音。看來那樣罵女人她們果然是不會生氣的。而我過去還以為這對她們是種侮辱,甚至還因為學校裡那些男孩罵姐的臟話而和他們打過架。
娘過去是從來不說那樣的話的,她和村子裡那些農婦不同,娘平時矜持而端莊,她甚至比我們學校裡那所有的老師都更加有涵養。所以更因為如此那些話從娘嘴裡說出來刺激得我更加興奮莫名!當然,以後我才知道瞭女人隻是在和男人親熱時興奮時才這樣。
我愈加興奮的動著手指,那種水兒越來越多不停地滲出來,我的手指上滑滑的一層。
娘在被子裡喘得越來越急,“你姐她們都在呢!”娘喘息著輕聲在我耳邊說。她的一隻手在下面卻握住瞭我的雞巴捋瞭起來。
“這是哪裡?”我按著她的屄問。
“屄這是娘的屄……”娘喘著。
“肏你!”我低低的叫。從女人嘴裡說出的那個字更加的刺激瞭我。
“不行今天不行你姐她們會醒的!”娘低低地聲音。
“娘可是我很難受。”我撒著嬌。
“不行!”娘堅決地。
這個晚上到底娘也沒讓我如願,也許我還是年齡小吧,纏瞭一會兒也就困瞭,最後不知不覺地摟著娘睡著瞭。
可是我那麼做的結果卻是娘在第二天晚上給我在炕上另外弄瞭個被窩,她不再讓我和她一起睡瞭。用娘自己悄悄告訴我的話說她受不瞭我晚上的折騰。
這對於我來說無疑是不能接受的,雖然和娘一起睡瞭這麼久,但我還是剛剛沉迷於女人的肉體,一想到晚上再不能摟著娘的熱身子睡我就象掉瞭魂一樣難受。但娘到底是娘,我的死磨硬纏在她面前從沒有效。
大姐自從回來以後神情更加恍惚,天天隻見她坐在桌子前面發呆。在傢裡我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而娘從來都大大咧咧的,也可能是大姐一向都這樣文靜內向吧所以娘沒有註意到大姐這些反常的樣子。
東北的冬天太冷瞭,而春天還遙遙無期。離學校開學還有幾天,我們一傢人基本上都不出門,坐在屋裡暖暖的炕上多舒服啊。隔著窗戶看著外面光禿禿的樹枝,我在心裡期盼著春天的來臨。
“你爹他還要很久才能回來呢……”這是娘對我們甚至是她自言自語時最愛說的一句話,娘說這話時眼睛裡的無奈和哀怨甚至我都能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