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娘還和往常一樣天還沒大亮就起瞭床,而我還在睡夢中。做為這個小村子裡的首富戶娘已經完全不用自己再下地幹活或者喂豬什麼的,這些臟累的活我爹在走時已做瞭安排,村裡專門有人來替我傢做這些,而他們在做這些時也心甘情願。但勤快的娘卻是個閑不住的人,在我的記憶中娘從來都沒有比我起的晚過。
東北的天真冷啊,我睡到再也睡不著瞭才掙開瞭眼,但卻仍躺在那暖被窩裡不想出去。躺在那裡的我聽到瞭外面院子裡娘的動靜,娘走來走去的,在打掃院子和洗晾衣服。
“砰”門被推開瞭娘風風火火地走瞭將來,“都幾點瞭狗兒,快起來!你作業做瞭嗎?就是放寒假你也不能天天睡呀。”娘說著走到炕前,用那涼手摸我的臉,這是娘每天叫我起床的慣用招數。
再也睡不成瞭的我站在炕上被娘伺候著穿著衣服,我腦子裡不自覺地想起昨晚我和娘的事,我邊轉動著身子讓娘給我穿衣邊看娘的臉,娘和往常沒有任何不同。娘的長發早已梳得整整齊齊的在上面盤起來,而那下面的臉龐是那樣的白嫩。
我起瞭床,吃著娘早已給我做好的烙餅卷菜,那是我們東北人傢早上都喜歡吃的早飯,娘烙的餅又薄又香。
我大口大口的吃著,而娘給我疊著炕上的被子,“你姐她們說好今天從你姨傢回來的,可外面雪下這麼大,不知還回來不?”娘邊彎腰收拾著邊有點擔心的說。
又下雪啦!我一陣高興,三口兩口吃完就迫不急待地竄瞭出去。
外面果然又下起好大的雪,我雖然對雪早已經見慣不慣,但還是很高興。“娘我去找柱子玩去瞭”我沖屋裡的娘喊瞭一聲就跑出瞭院子。
柱子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卻沒我聰明,比我大兩歲還在讀五年級,雖然如此但是我們卻很玩得來。
我們一群小孩興沖沖地跑到村邊的小樹林裡打起瞭雪仗,玩得興高采烈。但後來柱子用雪球砸一個小孩時卻把他砸哭瞭,“嗚嗚嗚”那個孩子邊哭邊開始罵“我肏你娘!”他沖柱子喊。
“我肏你娘!”柱子不甘示弱。
兩個男孩越罵越厲害,站在一邊的我聽著從他們口中罵出的這些臟話,不知怎麼內心裡卻湧起一陣興奮,我想起瞭娘。這些小孩雖然罵的兇卻一定沒有真肏過對方的娘,而我卻真的把自己的娘給肏瞭。
我不再理會他們,扭身往傢跑,在跑的路上不停地想著娘嫩滑的身子。
終於跑進瞭屋,正坐在炕上縫著衣服的娘見我回來竟有一些詫異,“怎麼這麼快就瘋回來瞭?”
我沒說話,自顧自爬上瞭炕,然後從後面摟住瞭娘的身子。
“狗兒,你幹啥呢?”娘扭著,放下瞭手裡的針線。
我趴在娘耳邊,“娘,我想肏你”我對娘說。
從後面都能看到娘的耳根都紅瞭,娘沒說話,過瞭一會把臉扭瞭過來,那秀臉上早湧出瞭醉人的紅暈,娘咬著嘴唇,“小壞蛋,昨晚還不夠嗎?”娘說著瞪著我。
“娘”我撒著嬌,早已心急火燎。
“不行!大白天的。”娘伸手揪住我耳朵,“你怎麼那麼壞。”
“娘!”我繼續纏。
“告訴你不行瞭,你姐她們不知道今天回不回來呢?”
“我要!”我摟緊瞭那身子堅持,少男初燃的欲火一經點燃是最難壓制的。
娘任我摟著,不再說話,許久,我聽見瞭娘低低的聲音,“外面門鎖好瞭嗎?”
我點點頭,娘卻推開瞭我。“小壞蛋,”娘的聲音仍然低低的軟軟的,我感覺娘的一隻手伸到瞭我跨間,娘的鼻息吹到我臉上,隔著厚厚的棉褲,娘的手不輕不重的揉著我的小雞雞。
“那娘今天依你,以後卻要聽娘的”娘邊揉我那早已在褲子裡漲硬瞭的雞雞邊說。揉瞭一會,娘停瞭手,“脫瞭褲,讓娘看看。”娘在我耳邊說。
棉褲褪到瞭膝蓋下,裸露出來的稚嫩的雞雞昂然的昂著頭,如一門小鋼炮,那初長出來的吊毛短細而密……
坐在我身邊的娘咬著嘴唇,“狗兒真的長大瞭”娘說……娘伸出瞭手。
娘握住瞭我雞巴的手象昨晚一樣輕輕地捋著,但不一樣的是,昨晚是在黑夜中,娘的手也在被子裡,而現在,卻是在白天。我半躺在炕上,看著娘坐在那裡用手弄我的雞巴。娘的手那樣不停的動作著,娘現在的表情好像就象剛才作針線活一樣,細心而謹慎。
準確地說,我的雞巴雖然還很稚嫩,但已經不算太小,尤其是頂端的龜頭,呈紫紅色,隨著娘手的捋動而不停地翻出來。
不多一會,雞巴已經漲到瞭極限。
娘停瞭手,娘看著我的眼睛裡似乎有水波流轉。她暈紅著臉,咬著嘴唇。
娘站起身,拿過一個疊好的被子當靠墊,然後她仰躺下去。
屋裡的空氣好冷,娘摸索著就那樣半躺著褪下瞭褲子連同裡面的內褲,將它們褪到瞭膝彎處。
我雖然昨夜已經肏到瞭面前這個女人的屄,但是在黑夜中沒有看到。過去雖然也不止一次地看到過,但都是比較遠的距離,看到的隻是那些濃密的屄毛,而現在,卻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見到瞭女人這個最神秘的所在。
躺在那裡的娘可能感覺到瞭不便,幹脆屈起腿將一個褲管完全的脫瞭下來。這樣娘就相當於下身全裸瞭。然後她當著我的面將兩條白腿分開抬到瞭頭上方。
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全部呈現在十來歲的我面前,如在夢中,卻又如此真實。
那兩條雪白豐腴的大腿之間,黑亮彎曲的屄毛是如此濃密,在那鼓鼓的肉屄上方構成瞭一個倒三角型的毛叢,然後順著那肥大的淺褐色的大陰唇一直下去,直到娘的股縫底處會合,而那裡,是娘深褐色的屁眼。整個屄呈褐色,肉溝中間的小陰唇顏色略深一些,它們稍有一點長,微微的探出來……
娘閉上瞭眼,我傻瞭一樣地將頭埋在瞭娘的兩股間。
如果說昨夜我用手指“幹”娘的屄完全是盲目,那麼現在則是另外一翻景象,我現在是邊“幹”邊看邊研究。仔細地把那個原來在心中最神秘的地方研究瞭個透。
雖然並不知道那些地方如何稱乎,但我研究後知道瞭大陰唇,小陰唇的存在,知道瞭小陰唇上方有一個小肉凸-陰蒂,另外知道瞭肉溝中間小陰唇遮掩下原來有兩個肉洞,一小一大,上面那個細小的是尿道,而下面那個淺紅色的大很多的肉穴則就是我昨晚先後用手指和雞巴插過的屄洞。
兩根手指插在那粘軟的屄洞裡,我聽到瞭娘的喘息。
我摳弄著那濕熱的肉穴,仿佛不知厭煩。
娘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半躺在那裡的娘火紅的臉上眼睛緊閉著,緊緊咬著嘴唇,一聲不吭任我弄著她那最神秘的地方。
我的鼻端離娘的肉屄是如此之近,以至鼻端吻到瞭從女人那上面散發出來的一種強烈的味道,那味道很怪,當然很大一部分是騷味兒。
兩根手指逐漸感覺到瞭粘滑,上面仿佛粘瞭一層粘粘的奇怪的水兒。我還不知道那些水兒是什麼,但註意到娘的屄仿佛更鼓瞭。那“洞”也大瞭很多。
“嗯……”娘開始不安地扭著身子,她盤好的長發在被上披散開來。
我試著又插入瞭第三根手指……
“嗯……啊……”娘喘息著,閉著眼睛,一隻手卻伸下去,抓住瞭我的手然後把它按到那肉穴上方那個小凸起上,“這裡……”娘說。
我用左手摩擦起那個小點,右手還停留在那肉穴中。
“啊……狗兒……”娘的頭左右扭著低低地叫著。
我興致勃勃地不停地動著自己的手,娘的呻喚讓我更加沉醉其中。
“啊啊……嗯……啊……”娘不自覺的扭動著她的頭,散開的長發披散下來,半遮著娘緋紅的臉。
手指濕極瞭,裡面的水兒源源不斷地流出來……
“不要瞭……狗兒……娘受不瞭瞭……”娘閉著眼睛低低的喊,她忽然掙開瞭眼,嘴唇緊咬著,“幹娘吧狗兒……”娘看著我說。
聽到瞭這話的我急慌慌地就要趴上去,娘卻走下炕來,然後娘當著我的面轉過身,雙手扶著炕沿,上身伏瞭下去,向後面抬起瞭那肥白的圓臀。
迷迷乎乎的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從女人後面也可以幹她,娘高抬的屁股下面,那黑毛叢叢的肉屄夾在兩股之底處。
看著抬著屁股等我肏的娘,我興奮到瞭極點。
我試著抱著女人的圓臀,我的身高正好不用彎腰,漲硬的雞巴正對著娘的股間,龜頭處感覺到瞭那濃茂的毛叢與那溫軟的屄,試著搗瞭沒幾下,龜頭就找到瞭陰唇之間那濕粘的進口,於是整根雞巴一插而入!
“啊”伏著身子的娘失聲的叫出來。
這是我的小弟弟第三次光顧娘的這個肉洞瞭,與前兩次相比,十來歲的我已有瞭一點經驗,這次不用娘再暗試,雞巴剛插進去我就迫不急待地肏起來。
跨部隨著我屁股的前後聳動輕快地一下下撞擊著娘的肥臀。
娘伏著身子隨著我一次次的插抽而啊啊地低叫。
龜頭摩擦著裡面濕滑熱熱地肉壁,小小的我爽得飛上瞭天!
我雙手摟著娘豐腴的屁股蛋兒,從後面狠肏著這個女人的屄!
“啊……嗯……啊啊……呀……”娘的身子更低的伏下去,大屁股更高地向後面抬起,屋子裡響著娘消魂的呻吟。
我感覺到自己那些剛長出來的毛兒被那些水兒浸濕瞭,粘在我的蛋包上,我肏起來後那些毛兒又粘著娘的大腿內側,這使我有一些疼。
我在娘的啊啊的輕叫聲中摟著她的屁股猛肏瞭四五百下。
女人被我肏得呻喚後來連成瞭一片,不清楚的人還以為這屋裡有人受著酷刑的折磨。
娘開始不自覺的主動向後面聳動起屁股來迎和我的插送,她的長發從肩上滑下去,如一束誘人的黑瀑。娘啊啊的叫聲不知不覺開始帶著哭腔。
瘦小的我摟著娘肥大的屁股象個機器人般重復著插送的動作。
這個把我生出來並養大瞭的女人最後竟被小小的我肏得失瞭神,叫聲後來在哭腔中也走瞭調。
我的精液在身子的顫栗中噴射出來,雞巴深深地插在那已成水洞的最深處,一股股“尿”激射在那無底洞中。在射的過程中娘的叫聲嘎然而止,她整個伏著的身子仿佛一下子僵直瞭。
等雞雞在那洞裡面完全軟縮並自己滑出來以後我才離開瞭娘的身子。
娘也仿佛沒瞭一點力氣,整個人臉朝下趴在床上,大屁股毫不羞恥地裸露在我面前。良久,娘才起瞭身,臉紅紅地光著屁股去炕頭拿瞭一些衛生紙,然後當著我的面站在那裡用紙仔細擦著兩腿間濕漉漉的屄。
我仰躺在炕上,扯過被子蓋著腿,看著這個剛被我肏過的女人。娘見我直勾勾的看臉更是紅,啐瞭我一口,但沒有遮掩自己的動作,仍咬著嘴唇勾著頭擦拭著下身。
等忙完瞭娘提上瞭褲子,然後娘回過頭盯著我,“小壞蛋還不快穿上褲子,小心你姐她們回來。”
大姐二姐她們到瞭天快黑才回來,外面的雪仍很大,她們的衣服頭發上落瞭厚厚的一層。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都把我急死瞭”娘心疼地上去幫著大姐二姐打著身上的雪。
“雪太大瞭本來姨都不讓我們回瞭是大姐硬讓回來的。”二姐好像對大姐很不滿。
大姐沒有說話,默默地讓娘給她拍掉身上的落雪後就一個人進瞭自己屋裡。
二姐卻回來很高興,和娘說瞭一陣話後就和我打鬧個沒完。娘去廚房做飯去瞭,不一會我就聽到瞭一陣誘人的飯香。
“小弟你今天都幹啥瞭?”二姐問我。
我一呆,“就是在傢裡呀”我說。
“做作業沒?”二姐問。二姐就這樣,雖然比我大不瞭幾歲,卻比大姐還喜歡管我,也許她在學校當大隊長管人管慣瞭吧。她的脾氣和文靜的大姐不同,挺潑辣的,也許年輕時娘也是這樣吧。
“做瞭”我騙她。“什麼做瞭!”娘端著飯正好進來,白瞭我一眼,“再說瞎話小心挨打!”
“叫你姐吃飯”娘放下瞭飯鍋吩咐我。
我跑進隔壁大姐的房裡,大姐正一個人躺在床上,好像在想著什麼。眼旁仿佛有淚光,見我進來慌忙擦瞭擦。我卻一點沒留意。
整個吃飯過程中大姐也顯得鬱鬱寡歡,但我們包括娘都沒註意這些,因為平時大姐也不太愛說話,她太文靜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