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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春花。花開

  話講阿狗在山上溪邊爽,小美跟小蘭也跟著爽。

  兩個女生初嘗性方面的體驗,往轉大人的方向前進一步。

  阿國同時間在阿狗傢,先是偷看瞭越傭阿桃洗身軀,接著無意間又偷看瞭春嬌放尿,一切的美好,在屎條出現後,也畫下句點。

  故事來到俊雄跟春花這對夫妻,俊雄前一晚賭博贏錢,雖然不甘願還是跟著春花來到後山做事。

  隻是他沒一會兒就想落跑,想延續昨晚的好手氣——

  「春花——害啊——我屎在滾——你這簍裝多一點,我先回莊內。剩下的那一簍不用那麼多,等下你再背回傢。」

  春華賣力地挖著竹筍,阿滿沒說錯,這邊果然沒人來挖過。

  第一簍已經滿瞭,開始裝第二簍。

  「屎在滾,你就找個地方放屎就好。趕回去莊內來得及嗎?」

  春花擦掉額頭的汗珠,心想才挖半小時,俊雄人怎麼就想落跑。

  然後用想要放屎這種小孩子的理由,差點笑瞭出來。

  「麥啦——在這邊放屎,人若來挖竹筍,去挖到屎,不就好笑瞭——」

  俊雄說得似乎有道理,一來這邊是山坡地,土質比較硬,要挖坑也不容易;二來,如果莊內的人,以後抓竹筍挖到屎,真的會很生氣。

  「好啦——你先背這些下去,記得回到傢內,不要讓竹筍見到光,曬到日。」

  春花有點無奈,俊雄大概又在想什麼餿主意,大概昨晚贏錢,又想去賭。

  但是如果說出口,夫妻兩人又會口角,話就忍瞭下來。

  ——

  「俊雄,你怎麼一個人下來瞭——」

  俊雄才快走下山坡,突然阿福的聲音傳來,俊雄往回看,隻看到阿滿滿臉通紅,脖子跟胸口也是,阿滿背著一簍竹筍越過俊雄繼續往莊內走。

  俊雄心想不是都半小時瞭,怎麼阿福跟阿滿他們夫妻怎麼還在。

  「沒啦——巴肚有些不舒服,我怕等一下屎在滾,挫在褲底就不好。放在土堆,又怕人挖竹筍去挖到我的黃金。既然已經挖一半多,我就先背回莊內。剩下的春花應該背得動。」

  隨著阿福跟上,俊雄這麼跟阿福解釋,阿滿已經背瞭一簍竹筍走在前面好幾步路。

  「也對。挖到黃金,會幹譙好幾天。也沒人會承認在那邊放屎。」

  阿福聽完哈哈笑,似乎也贊同俊雄的說法。

  「啊你夫妻怎麼才剛要走——不是下來一陣子瞭嗎?」

  看著阿滿搖著屁股走在前,俊雄眼裡跑出沒穿衣服的阿滿裸體。

  想起當兵時,回臺休假,連續幾晚到阿福傢偷看過好幾天阿滿洗身軀的過去。

  那時候阿滿還是非常青春的肉體,胸前那兩粒飽足,奶頭粉嫩。

  而且聽她說沒交過男朋友,應該還是處女。

  差點就在國校保健室內,脫下她的內褲,把自己的陰莖督進去。

  「沒啦——我阿滿剛剛喊滿身汗,我帶她去溪邊泡冷水。順便就跟她——你哉啦——我們莊內查埔人的優良傳統。你若卡早下來,我就跟你收10元的門票,讓你欣賞。」

  阿福老實地說瞭剛剛跟阿滿在溪邊相幹,還誇口可以跟俊雄收門票。

  隻不過阿福不知道他少收瞭三張半票。

  原來剛剛看到阿滿滿臉通紅,脖子跟胸口也是,原來兩人剛相幹完。

  阿福這話讓俊雄褲底內起瞭反應,當初好幾次有機會趴在阿滿身上,明明手已經抓著阿滿的大奶,在國校保健室內連褲底都摸上,最後卻都功虧一簣。

  俊雄期待著退伍後,能追上阿滿,這樣就能嘴裡享用阿滿的奶肉,被阿滿的雞掰洞夾著陰莖,聽她唉唉叫。

  沒想到最後卻被阿福給叼走這塊肉,還好自己最後補瞭春花這張牌,算是沒有輸贏啦!隻不過心中跟陰莖頭留著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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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北——這麼好康的代志,下次要提早講啦!!!不然換我跟春花公演時,我來跟你收門票。我春花胸前那兩粒,可不比阿滿小喔-唉起來應該沒輸贏啦!!」

  俊雄輸人不輸陣,也跟阿福說可以跟他收門票。

  當俊雄誇口自傢的春花也是不錯時,他沒註意到阿福低著頭,滿臉通紅地說不出話來——

  「有夠討厭,好不簡單拖他來山上挖竹筍。竹筍挖完,還要去摘一些野菜,聽阿滿講後山溪邊也長瞭不少野生的龍眼。等下剩我一個人,是要怎麼去摘這麼多東西啊!」

  等俊雄離開後又過瞭半小時,春花看著竹簍已經半滿,挖竹筍的扣打應該有夠傢內吃好幾天,也不用貪心多挖。

  但是還有野菜跟果子想摘,原本寄望俊雄可以做這些事情。

  春花嘴裡抱怨歸抱怨,背起竹簍還是慢慢地往山坡下走瞭下去。

  把竹簍放進工寮內,春花用手對著臉頰搧風,今天真的很熱。

  「先來去泡一下溪水,冰涼一下好瞭。反正還有時間。」

  春花看著工寮內的木板床,想著當初在這邊把自己的第一次給瞭阿福。

  幾年過去,每每跟阿滿兩個女人做夥做事時,偶爾會談到夫妻房事時,聽到阿滿講到阿福的事情時,頓時當初被阿福下面那根陰莖擠進雞掰洞的痛,油然而生。

  俊雄的雞司也不會太小,但是在床上就沒有阿福的細心。

  阿福做人就是很細心,很客氣,有禮貌,會懂得看人臉色,尤其是對女人傢。

  俊雄上瞭床,不管是正面趴在春花身上,要春花趴著或是要她跨上來。

  都是自己想爽為主,更換姿勢也不管牽手願不願意。

  「久久跟俊雄以外的男人做一次,也是可以啦!莊內的查埔人還不是會去茶店仔搞東搞西,有的還會去貓仔間開查某。」

  春花腦袋瞬間想起結婚後,幾次該說是被迫,還是自願,還是主動的過往。

  這個社會默許男人偷情,卻融不下女人做相同的事情。

  春花沿著小徑尋找可以摘采的野菜,找到一些野莓和可以煮青草茶的青草。

  眼前的溪水聲越來越大,春花終於來到溪邊。

  「這邊是不是當初阿福帶我來過的那個地方啊?」

  春花看著溪谷,眼前景象似乎似曾相似。

  那時候來找阿福,阿福帶她來到溪邊玩水,春花一時春心大動,在工寮內獻身給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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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婚後,俊雄也曾帶春花來過附近,不過溪谷每隔幾年就會因為臺風大雨,稍微改變樣貌。

  唯獨這邊變化不大,這個溪谷比較上面一些,其實這邊算是何老大獨享的天地。

  也就是當初還在做兵的俊雄跟初來乍到的阿滿,在這邊無意間偷看過阿昌伯跟阿足嬸相幹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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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眼?這邊怎麼長好多野生的龍眼。俊雄沒跟來,我要怎麼采?」

  春花看著溪谷另一側,意外發現樹上一點一點的黃色,仔細看竟然是龍眼樹。

  龍眼樹旁夾雜幾棵土芒果樹。

  其實春花剛剛不管是采野莓還是青草,都是阿狗帶著小美跟小蘭走過的路徑。

  而阿狗會她們來,也是大人帶他來過,他才會來的地方。

  畢竟後山可以小孩的禁地。

  一方面是怕小孩玩水造成不幸,另一方面這邊也是莊內大人打野炮的場所,總是不方便被小孩看到。

  至於會不會被其他成人看,隻要偷偷看不被發現就好。

  「啊——下次再叫俊雄來就好。這邊石頭怎麼濕濕的。」

  春花慢慢坐下,拉高褲管,坐在水邊,將小腿肚泡在溪水中。

  隻是剛剛沒註意到,離水線還有一小段距離的石頭怎麼濕濕的,隱約還有點像人形。

  對,大傢都猜對瞭。地上的人形就是阿福跟阿滿拓印出來的,隻是春花不知道。

  「溪水有夠涼的。隻是身軀還是大粒汗跟小粒汗。」

  才幾分鐘,身軀的熱慢慢降溫,隻是背部的衣物還是貼著身軀,春花低頭看敞開的領口,飽滿的奶肉上,脖子周圍還是沒有散去的汗珠。

  春花轉頭看,四處張望,整個溪谷邊沒見到人影,隻有溪水聲跟蟬叫聲。

  她再三確認後,解開鈕扣,把上衣脫瞭下來,放在一旁,用手掌撈瞭一些溪水,先拍拍脖子,在拍拍胸口鼓起的奶肉,清涼的溪水刺激下,肌膚馬上就降溫,還微微起瞭雞皮疙瘩。

  春花把手掌泡在溪水中幾秒,然後撐開佈拉甲,用掌心抓著自己的奶肉,瞬間整粒奶都冰冰涼涼,連奶頭都變硬,站瞭起來。

  「喔——好涼喔——比在傢裡沖冷水還爽快。」

  春花低頭看著被撐開的佈拉甲內,豎立起的奶頭。

  春花原本要用相同的方式,去冷卻另一邊的奶肉,腦袋中突然起瞭念頭。

  已經快接近中午,會來後山挖竹筍的人都是一早就上山,因為冒出頭的竹筍,曬到太陽就會出現苦味跟變粗,不好吃。

  自己跟俊雄上山來,今天除瞭阿福跟阿滿夫妻外,也沒其他人上來。

  中午過後,因為夏季的關系,常常下西北雨,溪水會暴漲,既不會有人上來溪邊釣魚,也不可能來玩水。

  換句話說,自己是獨自一人在溪谷裡。

  春花站瞭起來,四處張望,再次確認後,解開褲頭,把長褲給脫瞭下來。

  春花身上隻剩下膚色的佈拉甲跟內褲。

  她彎腰用手掌撈水,朝上半身拍打降溫,撈瞭幾次後,自己差點笑瞭出來。

  「這邊都沒人瞭,脫到隻剩內衣褲跟脫光光有什麼差別。反正小孩都大瞭,人也老瞭,被偷看也沒什麼好看的。」

  春花伸手到背後,解開佈拉甲的背扣,佈拉甲解開後,兩粒36D尺寸的大奶往下墜落。

  把佈拉甲對折後,放在衣褲上面,接著彎腰脫下內褲,露出裡頭茂密的三角形陰毛。

  放好內褲,春花也不撈水瞭,慢慢往溪水走瞭下去,整個人泡在溪水中,隻勝頭躺在石頭上,仰望著天空。

  春花又想起來十幾年前跟阿福來到溪谷的往事,當然也想到阿福下面那根粗長的陰莖。

  這根陰莖最近看過摸過幾乎一樣的替代品,那就是阿狗那根。

  七月中在阿滿傢的浴室內,被阿狗吸奶,還被他噴洨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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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人足想要被陰莖督。」

  春花的手慢慢往下,在溪水中摸著隨水流漂浮的雞掰毛,還有雞掰毛內兩片陰唇。

  就這麼自摸幾分鐘後,春花張開眼,結束綺想。

  人慢慢坐瞭起來,準備上岸擦幹身體,穿上衣服回莊內。

  突然看著龍眼跟土芒果,春花決定自己去采看看。

  她裸著身軀,往下走一下,越過溪水較淺的地方,走到對岸,然後攀爬上石頭,往岸上去。

  這邊就是剛剛阿狗跟小美小蘭的特別席,三人就在這邊往剛剛春花躺下的位置,偷看阿福跟阿滿演出。

  春花先扯下幾棵土芒果,拿在左手,接著用右手拉著龍眼樹,想扯下一大把的龍眼。

  不像阿狗那個小屁孩,手腳靈活,還能往樹上爬,春花畢竟不太爬樹,隻能摘采比較下面,但同時也比較邊緣的果子。

  「啊——害啊——我——」

  春花拉著樹枝,卻扯不下龍眼果實,看著身軀有點懸空在溪水上,決定再多出點力氣,就這麼用力一拉,握在手中的樹枝被扯下,但同時重心不穩,人跟著往溪水中的水潭摔瞭下去。

  「救命啊——救——」

  春花整個人就這麼往溪中摔落,掉進剛剛阿狗分別帶著小美小蘭遊進去的小瀑佈中。

  不黯水性的春花被溪水往溪底沖,她放開手中的果子,拼命的劃水想脫離這個水流,「救命啊——我——」

  春花好不容易頭勉強浮出水面,才呼救幾個字,人又被水流給往下壓。

  春花驚恐下死命地掙紮,來回幾次的呼喊,似乎沒有人聽到,也對,自己不也是判斷沒人才會脫光光下水。

  就在春花力氣逐漸放盡,她睜大著眼,腦袋想著傢裡的兩個小孩,想著自己該不會就這麼命喪在此,還被人發現全身赤裸死在後山溪谷內。

  「麥急——放松身軀——沒代志啊——免驚——」

  就在春花心死閉上眼睛,隨著溪流往溪底沉時,突然有隻手臂從她腋下伸出,手臂壓著她的胸部往上,勾住她的脖子,春花第一時間以為水鬼來抓交替,這下真的無望瞭,人跟著昏沉過去。

  耳邊卻隱約聽到聲音,但卻是那麼模煳。

  接著胸部像是被大石頭壓著,乎重乎輕。

  原本冰涼的嘴唇,被溫熱且柔軟的碰觸著,往自己嘴裡吹氣。

  然後又重復著,胸口被按壓,嘴巴被吹氣。

  「惡——咳咳咳——」

  春花眼睛猛然睜開,人跟著坐瞭起來,從喉嚨深處吐出好幾口溪水,接著咳嗽不已,明顯被水嗆到。

  「免驚免驚——沒代志啊——好傢在來得及救你——醒來就好——」

  春花低頭拼命想把鼻子跟喉嚨內的溪水給咳出,一隻溫熱的手拍著她的背部,幫忙她咳嗽。

  「多謝你——救我一命——我想說我以後看不到囡仔——」

  死裡逃生,春花心中滿滿的感謝,感謝這個人在最後一刻把自己救回來,不然以後看不到小孩。

  春花突然想起此時此刻的自己全身沒有穿衣服,救她的人還是個男人,這下怎麼解釋這一切,而且自己的身軀剛剛應該已經被這個男人給看光光,以後在莊內怎麼做人。

  「我——」

  春花舉起手用小手臂遮掩住胸前,另一手遮掩住下體。然後人才慢慢抬頭看救命恩人。

  「春花是我——阿昌伯——不是外人——免驚——」

  就在春花抬起頭,逆光看著對方,他也看到春花遮掩的舉動,連忙出聲表明身分。

  「阿昌伯——原來是——你耐沒穿——衫——」

  春花聽到救起自己的人是阿昌伯,原本的驚恐跟害羞稍微抹去,遮掩胸口的手臂慢慢放下。

  隻是接著卻看到阿昌伯下面那根陰莖已經微微舉起對著自己,阿昌伯全身也是赤裸著。

  「沒啦——我就在上面釣魚,釣沒魚,脫衫潛水下去溪底看,看看溪底有沒有魚群。看沒魚群,隻好死心上岸,準備收收回莊內吃中餐。突然聽到有人喊救命,我站在大石頭上看,看到你沉入溪底,就跳下來救你,所以沒穿衫是這樣。

  春花——你呢——怎麼也沒穿衫——玩水嗎?」

  阿昌伯看到春花的手放下,兩粒奶頭前端還滴著水珠,陰莖被刺激,一下就整個挺起來。

  他轉身坐下並肩坐在春花旁邊,雙手往後撐在石堆上,這讓下面對著天挺著的陰莖,更加雄偉。

  阿昌伯講完自己沒穿衣服跟即時救瞭春花的前因後果,轉頭問春花。

  「原來是這樣。阿昌伯多謝你再次救我一命。」

  春花聽著阿昌伯的解釋,轉頭道謝,卻看到阿昌伯那根陰莖硬梆梆的朝天挺著,陰莖皮已經退到大大的陰莖頭後面,粗黑的陰莖根部是滿滿線條的腹部肌肉。

  「阿昌伯猜到一半,我跟俊雄上來挖竹筍,有遇到阿福跟阿滿,後來他們先回莊內。俊雄講巴肚痛,先回莊內,我挖完竹筍,來溪邊泡水,想說沒人,所以下水泡一下全身。看到對面的龍眼跟芒果,想要去摘,卻不小心掉到溪底。」

  看著阿昌伯瞇著眼,春花也學他雙手往後撐,讓身體曬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