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滿往大腿內側摸,原來不隻內褲前面濕透,連大腿腿根往下也濕濕黏黏的。
這下不去浴間用水,沒法處理。
阿滿從衣櫥內拿出幹凈的內褲,走下床,穿上夾腳拖,輕聲地開瞭房門,外面皎潔的月光把埕給照亮,另一頭的廂房,阿足姊兒子的房間,也是昏暗。
阿滿輕輕地走到浴間,關上木門,脫下上衣跟內褲,走到浴池邊,坐在小木凳上,拿起木杓舀起水,慢慢淋在身體上。
想著剛剛的畫面,阿滿閉著眼睛,一手揉著自己的乳頭,一手摸著自己的穴口。
「嗯~~嗯~~嗯~~~」阿滿的指尖揉著兩片陰唇,指腹輕輕按壓著穴口的敏感處。
「啊~~~~~~~啊~~~~~~~」阿滿微張著嘴,雙唇間發出呻吟聲,右手手指頭揉著自己的乳頭。
正當阿滿這個年輕的護士,藉由自慰撫平體內的欲火時,殊不知她的舉動正燃起另一個人身上的欲火。
如同她剛剛偷窺何先生跟阿足姊兩人床上活春宮的大戲。
此時裸體的她,正被對著那麼墻上的一雙眼睛盯著看。
那是阿福,阿福熟睡中,被浴間打開的燈火,反射在屋頂上的光亮而醒來。
阿福想著這住在自己傢已經好機天的小護士,每天隻是禮貌性的點頭問候,自己就忙著出門務農,回到傢,見到她不是在廚房幫忙,就是幫阿嬤喂藥。
半夜突來的燈火,阿福爬上墻,原本隻是想確認誰半夜進到浴間,卻撞見眼前的春光乍現——「阿福啊~~今天已經是來金門後,第三個查某,三個查某,三付奶肉,三孔雞掰洞,感想如何~~」轉眼又過瞭兩周,今晚俊雄跟阿福一起站哨,半夜13跟24的哨。
菜比巴的阿福當然是24的哨,俊雄勉強下哨後還能睡2小時。
「俊雄兄建議的查某真的是幹起來攏賣麥~~~第2個奶肉飽足,但是雞掰洞感覺較卡沒緊。第3個,比較像前兩個綜合。奶肉不大不小,雞掰洞短短,懶較頭一進去,整個懶較都被雞掰洞給咬住。好傢在你有交代過,不要一開始就整根督進去,時間快到時,才去撞裡面邊。」兩人躲在崗哨內,咬著菸,看著海面。
「對啦!!!第3個,大部分的人都傻傻,懶較一督進去就覺得很緊,那個查某腰搖幾下,沒小心就噴洨瞭~~剩下的時間隻能搓奶頭,純聊天。對啊!!我月底放假回本島,有需要跟你傢裡傳話沒?還是需要我帶什麼補給品回來。」
俊雄轉眼已經在金門服役一年,八月底終於輪到回臺灣本島休假。
「沒啦~~就幫我去我傢看一下我阿媽、我阿爸跟阿母。這邊訓練的艱苦,就不用多說瞭~~免得他們煩惱。」
前方有腳步聲接近,阿福提醒俊雄,兩人迅速把手上香菸熄火。
原來已經到瞭換哨的時間,俊雄拍拍阿福的肩膀,瞭解他的交代——「恭喜咧~~阿福要去做兵啊~~做兵回來就可以娶某啊~~~」七月底的某個晚上,何傢大院中,擺瞭三桌,鄰居紛紛就坐。
明天一早阿福就要到鄰鎮的公所集合,準備到新訓中心入伍。
「阿福啊~~如果抽中金馬獎~~去金門,我們莊內現在至少有四個人在那做兵。俊雄在海龍,我已經寫信過去給他,要他照顧你。」說話的是俊雄的父親,阿福點點頭。
俊雄大自己快兩歲,去年入伍,兩人從高農畢業後,就在傢幫忙務農。
「阿福啊~~進去做兵,嘴不要多話,上頭要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外島啊~要註意女色,有需要,去茶室開,不要當作當地的查某對你有意思。有些人靠抓猴這招,每年都可以賺阿兵哥的辛苦錢。」
何老大在宴席尾聲,貼耳對後生阿福講。
畢竟才滿18歲,青仔欉容易出代志。
「阿福兄~~多謝下午你幫我搬傢去宿舍。做兵兩年,很快就過去。」
兩人話才講完,警覺阿滿端著酒杯站在旁邊,要跟阿福敬酒。
「阿滿小姐~~我去做兵,你來我莊內做護士,都是離鄉背井。啊是有困難,有問題,就來找我阿母,她可以幫助你。」酒喝得有點多的阿福,看著臉頰紅暈的阿滿,還是客氣地回應著。
「今暝感謝大傢來跟阿福送行~~等下回厝走路小心啊~~~」這個莊內,每次宴席都是無酒不歡,一歡就醉,醉後莊內晚上炮聲四起。
沒辦法鄉下人的樂趣不多,喝酒完能玩的就是牽手。
「昌啊~~回去房間睡。躺這邊很礙眼。」
散席後,阿滿幫著阿足姊收拾餐盤,何老大早就醉躺在躺椅上。
被叫醒的何老大起身蹣跚地走回房間,阿福默默地收拾桌椅到倉庫堆放。
「阿足啊~~款好沒~~~款好緊進來困~~~~」幾分鐘後,東西也收拾得差不多,大廳內正堂旁房間傳來何老大的呼喚聲。
「阿足姊~~剩下的碗盤我來收拾就好。你緊去看阿昌兄需要什麼~~」廚房內,阿滿語帶雙關地跟旁邊的阿足姊說。
「三八妹啊~~阿昌兄需要蝦~~~」阿足用屁股頂瞭阿滿的屁股,擦擦手,就離開瞭灶腳。
果然阿足姊才離開不到三分鐘,就隱約聽到她的叫床聲。
阿滿把洗幹凈的碗盤擺進碗櫥內,走出廚房,外頭皎潔的月光,隻見阿福躺在躺椅上抽著菸。
阿福似乎也醉瞭,阿滿就靜靜的站在一旁,不去打擾他。
過一會兒,阿滿感覺到尿急,慢慢往便所方向移動,尿完出來,浴間的燈光亮著,有水聲傳出。
這個時間洗澡的人就隻有阿福一人,就在快走進回廊之際,阿滿看著浴間外頭有幾個小木箱,阿滿四處張望,後院的樹遮掩瞭鄰居的燈火,阿滿慢慢站瞭上去,伸出頭從浴間的氣窗往裡頭偷窺。
「夭壽~~阿福的那裡也是那麼大。」
阿滿一雙眼睛剛從氣窗的縫隙往浴間瞧,印入眼簾的是阿福光熘熘的身體,挺著一根陰莖。
平常阿福有時會打赤膊在庭院做事,上半身跟下半身的肌肉,阿滿早已看光光。
阿滿看過阿福胸口長著濃密的胸毛,腋下也長滿腋毛外。唯獨這四方型的區域,還沒見識過。
沒想到阿福的下腹部的陰毛更多,密密麻麻的倒三角形區域都是,陰莖從陰毛間竄出。
隻見阿福的右手套弄著自己的陰莖,黝黑的肉棍,前頭像是雞蛋大小的龜頭。
這手掌來回的套弄,讓阿滿臉紅耳赤,不自覺的舔著自己的雙唇,口幹舌燥起來。
阿福套弄幾分鐘後,拿起肥皂開始洗澡,不再持續刺激的陰莖也慢慢消散軟化。
阿滿心中滿是可惜,以為可以看到阿福自慰到射精。
阿滿下瞭木箱,輕聲的走回房間,隔壁的阿足姊似乎也已經完事,隻聽到何先生打呼的聲音。
阿滿隔天六點醒來,阿福已經離傢,提早出發去隔壁鎮上集合——「俊雄放假回來瞭~~俊雄回來瞭~~~~~」12月天,雖然是冬天,但是南部相對沒那麼冷,但是陽光一不見,還是讓人覺得冷颼颼。
下午三點多,阿滿把保健室的東西盤點清楚,藥品櫃鎖上鑰匙,把垃圾清理過後,關上保健室的門,慢慢走離開校園。
轉眼來到這個莊也已經快5個月,習慣瞭這個莊的生活步調,尤其是阿足姊跟自己情同母女,雖然還有另一位女老師住宿,但跟阿滿有點年紀差距,所以兩人也沒一起開夥,加上阿足要阿滿不要那麼麻煩煮一個人的晚餐,阿滿就當作幫傭,幫忙張羅何傢的晚餐。
說是張羅,其實也隻有四個人。
除瞭阿足姊夫妻外,就是阿足姊的婆婆。
阿滿才走進何傢庭院,莊內有個年輕人喊著,沒多久不少人都從傢裡走出來看。
隻見一個比阿福兄矮一點的男人肩上背著綠色帆佈袋,身旁圍繞一群男生。
「俊雄啊~~~放假啊~~~坐船有遇到風浪沒~~~」阿昌從屋內走出來,剛好跟正要經過何傢大門的俊雄打招呼。
「阿昌伯啊!!沒啦~~東北風不小,但是補給艦很大,搖一搖,睡一覺就到基隆瞭~~海龍習慣海浪啊~~沒暈船~~~對啦~~阿福啊~~我給他顧瞭好好~~月初已經通過測驗。」
阿滿第一次見到俊雄,不認識,加上也不知道要聊什麼,所以靜靜站在旁邊聽大傢的閑聊。
突然聽到阿福的名字,阿滿才仔細聽。
「我就想說~~七月中入伍,兩個月新訓,去金門下補充兵連,撿兵,兩個月海龍訓,應該差不多知道能不能當海龍。俊雄啊~~阿福像是你小弟,互相照顧一下~~暗暝來我厝吃飯~~要參加的自己搬椅子跟碗筷來~~可以的話,出一道菜。阿足啊~~晚上準備辦桌~~~替俊雄接風~~~~~」
何先生話一出,四周一陣歡呼聲,接著人群跟著四散。
阿滿聽到說晚上要辦桌,連忙走進廚房,隻見阿足姊皺著眉頭,看到阿滿進來,瞬間又笑瞭!!
「啊~~我都忘記多瞭阿滿這個好幫手,我才在想說離吃飯時間剩一個多小時,怎麼煮那麼多菜。」阿足把木柴丟進灶裡,菜刀拿著,已經準備切開高麗菜。
阿滿馬上瞭解阿足接下來的菜要出什麼——「喝啦~~喝啦~~~俊雄兄~~我敬你~~~~」晚上才七點多,何傢三合院中已經席開三桌,大傢吃吃喝喝起來。
除瞭俊雄父母,剩下都是莊內的青仔欉、羅漢腳居多。
老猴跟老孫也不知道誰去通風報信,開席沒多久,兩人也到瞭。
不過兩人早已吃飽飯,想必是吃飽飯在莊內閑晃時,被人聲給吸引過來。
但羅漢腳除瞭想跟俊雄敘舊外,更多的是終於有藉口來看阿滿,那個胸前掛著兩粒圓滾滾奶仔肉的國校小護士。
「阿姨~~拍謝~~讓你沒閑~~~」俊雄舉起酒杯,對著阿足敬酒,眼神卻不經意飄到阿足旁邊的阿滿臉上。
「俊雄啊~~麥講客氣話~~你從小就是阿姨看長大的~~請你吃一頓飯而已。對啦~~這位小姐叫做阿滿,七月時調來莊內國校做護士阿滿啊~~這位你叫他俊雄哥哥~~他比阿福大兩歲。比阿福早快一年去外島做兵。」阿足一口把自釀的米酒喝掉。
「咳咳咳~~~」俊雄倒瞭酒,對著阿滿看,阿滿看到俊雄的眼睛看著自己,隻覺得臉頰快紅瞭!
阿滿這杯米酒喝得太快,酒精濃度不高,卻也嗆瞭一下。
「阿滿啊~~慢慢喝~~俊雄又不是跟你拚酒~~~」阿足看到阿滿嗆到,放下酒杯,伸手到阿滿背後,往她背後拍瞭幾下。
阿足跟阿滿不知道阿足在阿滿背後這輕拍幾下,眼前的男人們褲底內瞬間硬瞭好幾根懶較。
「喔喔喔喔~~~暈船啊~~~」「喔喔喔喔~~~地震瞭~~~~」
「靠夭啦~~懶較頭麥凸我卡稱~~~」阿滿身上穿著貼身的長袖,原本就把胸前兩團奶肉給鼓起。
阿足拍背,像是隔山打牛般,讓前胸這兩團奶肉產生劇烈的上下晃動,左右擺動。
「阿滿妹妹~~慢慢喝~~~歡迎你來莊內。我們這邊環境好,人都很善良,尤其是莊內有好多羅漢腳,等著娶新娘。你如果有看尬意,阿足姨可以幫你監定。」俊雄喝下手中的酒,轉身跟其他男生又敬起酒來。
阿滿看著俊雄的背影,不知道是酒意還是內心的想法,臉紅通通地的坐下——
「俊雄啊~~你可以先回去,剩下我來用就好~~」夜漸漸深瞭,不過才晚上九點多快十點,但鄉下地方原本早就是休息的時間。
「阿姨~~不要緊~~你先扶阿昌叔啊進去困~~~剩下就是收桌椅而已~~我來處理就好~~」俊雄拿著抹佈正擦拭著木桌,椅子早已經堆迭好。
「是喔~~那這樣的話~~就麻煩你~阿滿啊~~你暗時麥返去宿舍~~困阿福房間就好~~~」阿足往灶腳裡面喊,阿滿在灶腳洗著碗盤。
「阿足姊啊~~我看看~~有需要的話~~我~~~~~」俊雄搬著木桌剛好經過灶腳,阿滿對著外面回應阿足的話,剛好跟俊雄四眼相望。
「需要幫忙沒~~~」幾分鐘後,俊雄把木桌跟椅子都搬進後面庫房,站在灶腳門口看著阿滿。
「我差不多洗好瞭~~」阿滿把碗盤洗好,放在一旁,俊雄見狀走進灶腳,把擦幹的碗盤擺進碗櫥內。
俊雄坐在桌前,看著阿滿的背影,跟自己身高差不多。
長頭發,窄窄的肩膀,往下細細的腰身,接著是翹翹的卡稱。
「有習慣沒~~孤身一個人來莊內。」俊雄喝著桌上沒倒喝完的高粱酒。
「要來的時候,有做心理準備,好傢在莊內的人都賣麥,尤其阿足姊啊對我足好~~」阿滿轉身,搖搖晃晃地走向桌邊,扶著木桌慢慢坐下來。
「你在喝什麼~~」高粱酒濃烈的味道,引起阿滿的註意。
「高粱酒~~我這次休假從金門帶瞭一些回來。晚上還剩這半壺沒喝完。」
俊雄拿起白色瓷杯端到阿滿鼻子邊讓阿滿聞聞味道,畢竟女生對於酒,不像男生那麼有興趣。
「好辣~~~咳咳咳~~~」俊雄原本伸直手,隔著木桌把酒杯給阿滿聞高粱酒的味道,沒想到阿滿低頭一口把杯內的酒全喝進嘴裡。
「夭壽喔~~你酒仙啊~~高粱要先含在嘴裡,等溫熱後再慢慢吞入喉。」
俊雄也已經有點酒意,看到酒杯空瞭,第一個動作竟然是先把酒杯斟滿。
俊雄接著喝瞭一小口,然後臉頰肉動作幾秒,慢慢把嘴裡的高粱喝下肚。
阿滿搶過俊雄手裡的酒杯,也學著喝瞭一小口高粱,做出漱口的動作,慢慢吞咽下肚。
「喔~~好喝~~喉嚨到心口,現在都是溫溫熱熱的。」阿滿正確地喝瞭高粱,似乎很滿意這酒的味道。
「阿滿小姐~~不早瞭~~~若是沒代志~~我準備來走。」兩人一人一口,沒多久就把剩下的半壺高粱給幹光。
「好~~晚安~~我來去放尿,沖身軀,準備來困。」
俊雄把酒杯跟酒壺洗幹凈,擦幹後放回櫥內,阿滿站瞭起來,人卻差點往後仰。
「小心~~~」阿滿背對著自己倒瞭下來,俊雄往前抓住阿滿,把阿滿抱進懷裡。
「哈哈~~頭暈~~~酒喝太多瞭~~第一次喝這麼多酒~~」阿滿抬頭對著俊雄笑,俊雄看著眼神迷離,臉頰跟雙唇紅潤的阿滿,生理瞬間起瞭反應。
「來~~站好~~~我扶你走幾步看看~~~」俊雄很紳士的讓阿滿站好,阿滿笑笑地往外走,往後面便所的距離不過幾公尺,阿滿卻走瞭快一分鐘。
其實現在大傢都知道這是混酒的關系,今晚阿滿席間先是喝瞭米酒跟水果酒,最後喝瞭這幾邊高粱,一下子把低中高的酒精濃度一起湊齊瞭。
「你看~~沒代志~~俊雄兄~~~我放尿~~~」阿滿走上便所,伸手把木門往內拉,俊雄轉身背對便所。
沒幾秒就聽到裡面傳來大量的水聲,俊雄腦中馬上出現春宮畫面。
耐不住好奇心,俊雄悄悄轉頭回去,其實自己也知道門關著,是能看到什麼。
但是當俊雄轉頭時,卻被眼前景象給驚呆瞭,猛吞瞭一大口口水。
隻見木門不知何時打開瞭一個大縫隙,阿滿面對的木門蹲著,白色的內褲掛在膝蓋上,往下看是白皙的大腿,底部茂密的雞掰毛,隱約還能看到兩片肉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