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瞭春假，很快的就是母親節，那個年代，母親節算是比較新的節日，加上又是在假日，所以對於小孩而言，沒啥意義。

　　“好熱啊！我會被天公伯曬死。”

　　雖然已經是四年級下學期，但是阿狗的品性似乎也沒有隨著年紀增長而變好。

　　應該說在暑假轉大人後，讓小阿狗嘗試過肉味後，正確說女體的肉味後，阿狗看到女孩子的第一視覺就是女生的身材，臉蛋、四肢跟胸前那兩粒的大小。

　　相較之下，同年齡的女孩還沒開始發育，對於阿狗而言，完全沒有吸引力。

　　也因為如此，同年齡的女孩反而覺得阿狗很酷，不像有些男生會獻殷勤。

　　“快拔啦！我也快被曬死瞭！”

　　蹲在旁邊的是阿狗的死黨阿國。

　　在下課後的時間，來到下午四點。

　　原本距離五點多吃飯還有一個多小時可以玩，但是色龜二人組卻是蹲在司令臺旁在拔草。

　　“跟你講，不要在學校討論老師的代志，你看，出代志瞭！”

　　阿狗轉頭抱怨豬隊友，這豬隊友當然就是阿國。

　　“我哪災有抓耙子去跟主任講。”

　　阿國回瞭阿狗一句話，還在想是那個抓耙子去告密——

　　“四年一班，阿國跟阿狗到教務處報到。”

　　下午剛午睡睡醒，廣播就要兩人到教務處報到。

　　小敏一頭霧水，隻能對兩人點點頭，要他們兩個快去快回。

　　“報告！”

　　阿狗跟阿國沒幾步路就跑到教務處門口，對著門口喊報告。

　　“你們兩個進來。”

　　教務處內最中央的桌子，有人抬起頭，對著後門口講。

　　兩人乖乖走進去裡面，原來是朱主任要他們來。

　　“阿狗，你們偷看吳老師內褲是真的嗎？”阿狗聽到這句話，吞瞭一口口水，但是突然註意到你們兩個字。

　　“阿國，你講，你跟阿狗誰提議要偷看吳老師裙子的。老實說，不然我請你們傢長到學校來一趟。”

　　朱主任把金框眼鏡往上一推，頭沒完全抬起，看著兩人。

　　朱主任一頭花媽的發型，臉上戴著金框眼鏡，臉頰兩塊肥肉，平常帶著笑咪咪的表情，此時全不見瞭。

　　“幹！靠北，有抓耙子。”

　　阿狗嘴裡碎念瞭幾句，馬上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時間回到早上第四節課，阿狗跟阿國抬著竹簍要去廚房抬蒸好的飯盒回教室。

　　兩人在等待時，先到旁邊的廁所放尿。

　　“夭壽骨，吳老師今天佈拉甲跟內褲都是穿黑色的。她的皮膚幼咪咪，黑色的佈拉甲讓兩粒奶子看起來好大。”

　　阿國一面尿著，一面抓著懶較，下面傳來舒服的快感。

　　“幹！你麥一面放尿一面打手槍喔！”

　　阿狗看著阿國的手臂前後的移動，大概知道這傢夥在隔板的另一側，手掌在做什麼。

　　“剛剛我課本不小心掉到桌下，她竟然兩腳開開蹲瞭下來，裙子下的內褲都被看光光瞭。不隻我看到，那個XX、XX也看到瞭。”

　　阿狗的尿還在繼續放水，但是阿國被阿狗這麼一說，繼續講著，手抖瞭幾下懶較，把尿給抖幹凈。

　　“小敏的身體常常偷看，在阿狗腦袋裡的吸引力，比不上已經一個月沒見到的阿咪。天氣這麼熱，應該找個時間，跟小敏去秘密基地玩水才對。”

　　阿狗想起去年夏天跟小敏兩人的天體營，懶較不自覺膨脹瞭起來。

　　“幹！阿狗，你的懶較為何那麼大隻。”

　　阿狗瞇著眼，回想之前在水潭內，對著小敏上下其手，甚至把懶較偷塞進小敏雞掰洞內的事情。

　　阿狗的懶較也慢慢變硬長大，這變大的金箍棒，阿國第一次看到。

　　“神經，那有，我的懶較跟你的差不多啊！”

　　被阿國說懶較大隻，阿狗有點傻眼，雖然之前在他傢偷窺阿咪洗澡時，看到阿國掏出自己懶較。

　　但是才四年級的小孩，誰沒事會去跟其他人比較大小。

　　隻是阿國的眼睛盯著自己的懶較看，怪奇怪的。

　　總不能回阿國說，我的懶較你姊啊最尬意樹。

　　隻是這麼一聯想，阿咪的兩粒奶子又出現在阿狗腦袋，懶較變得更硬，一時之間好像沒法硬塞回短褲內。

　　“好啦！快放完啦！時間快到瞭，我先過去。”

　　阿國發現盯著阿狗的懶較看，也很奇怪，把傢夥收回，去洗手臺洗完手，連忙離開。

　　“真正白癡。講我懶較大隻，我當然知道我大隻啊！不然我們回你傢，找你姊阿咪裁判我跟你誰懶較大隻啊！”

　　終於尿完，阿狗把懶較抖一抖，還沒收回褲檔，後腳就往後踏，人跟著轉身向後。

　　此時，背後的女生廁所，靠近門口的第一道門突然打開，接著第二道門，第三道門。

　　三個女生低著頭，走瞭出來，阿狗認得出她們是五年級跟六年級的女生。

　　其中一個叫做小美，是六年級的風雲人物，功課好，體育也很厲害，跑步短跑贏過男生，還常常代表學校出去比賽。

　　小美身高165公分，臉蛋小小的，身材瘦瘦高高，但是胸前掛著的兩粒奶子卻是大人的尺寸。

　　另一個應該是她同班同學小蘭，五年級那個是小美的妹妹小莉。

　　“靠北。裡面有人。”

　　阿狗幹譙著，剛剛急著尿尿沒註意門有沒有打開。

　　“啊……變態……在公共場合把那個東西掏出來。”

　　小蘭盯著阿狗的下體，露出嫌惡的表情。

　　“你這個色狼。暴露狂。”

　　這句話是小莉講的。

　　“幹！男生放尿，不用把懶較抬出來，不然怎麼尿。你們女生放尿，不用脫內褲嗎？脫內褲，不也是把東西露出來。”

　　阿狗的手抓著自己的懶較，急著想要塞回褲檔，但是現在的懶較硬梆梆，懶較頭被拉鏈刮到，痛的阿狗直接幹譙女生。

　　阿狗低頭想要快處理著自己的褲檔問題，腳底突然出現另一雙腳，有個女生靠近自己。

　　阿狗抬頭看，是小美。

　　“快把你那東西收進褲子去，不然她們一直尖叫，老師就會過來瞭。”

　　小美輕柔的聲音跟阿狗說，但是阿狗也發現小美的眼睛盯著自己凸在褲檔外的那一根傢夥。

　　死幾次都不怕的阿狗，技巧性著抓著懶較，虎口一用力，把懶較頭變得更凸出。然後慢慢把懶較喬回褲檔內。

　　“你剛剛說的我都有聽到。”

　　小美對著阿狗笑笑，然後伸伸舌頭，做出鬼臉，離開廁所。

　　“你尿也放久瞭。”

　　阿國看到阿狗終於出現，忍不住抱怨。

　　因為大傢都把便當抬走瞭——

　　“沒啦！報告主任，我們沒有偷看吳老師內褲，也不知道她內褲顏色是黑色。”

　　阿國被朱主任的眼神一瞪，把內褲顏色都講出來，阿狗差點暈倒。

　　“報告主任，我們真的沒有偷看，是吳老師蹲下來幫我撿掉在地上的課本時，不小心兩腿開開，我們才不小心看到她的內褲。不是故意偷看的。”

　　阿狗連忙補充，深怕阿國再講下去，沒法翻案。

　　“好。內褲算是不小心看到。那偷看老師內衣呢？還有阿狗，高年級女同學說她們上完廁所出來，你故意用下體對著她們，還傻笑。說你是暴露狂。”

　　“幹。火燒過山，這個死阿國，看就看，尿尿時還一直討論。完全被三個女生偷聽到瞭。”

　　阿狗心中暗譙著阿國，但是現在矛頭都指向自己，怎麼辦解決才是重要。

　　“報告主任，我沒有偷看吳老師內衣顏色。因為吳老師今天穿白色上衣，加上流汗，所以內衣顏色就透出來瞭。大傢都能看到，所以不是偷看。尿尿的事情，因為我尿完，急著去抬便當，所以那裡還沒有收好，就轉身，剛好被女生看到。那要算她們偷看我尿尿才對吧！我尿尿當然要手抓著那裡，才不會噴的到處都是，不幹凈。你可以問問小美，我真的不是故意，是小蘭跟小莉誤會瞭。”

　　阿狗大概已經知道告密朱主任的女生是誰。

　　“阿狗，你真是越來越會狡辯瞭。但是你們還是有錯，今天處罰你們下課後去把司令臺左側的雜草拔幹凈，大概要半小時時間。弄完不用找我報告，就可以走瞭。”

　　朱主任聽完阿狗的解釋，直接下瞭處罰。

　　阿狗跟阿國兩人摸摸鼻子走回教室——

　　“快拔啦！拔完就能回傢瞭。我還想去雜貨店喝彈珠汽水。”

　　阿狗要阿國不要抱怨瞭。

　　都怪你大嘴巴，偷看還講那麼大聲。

　　“你們兩個這麼乖，下課後還幫忙拔草啊！”

　　突然背後傳來一股好聽的聲音，兩人鼻子傳來香汗的味道。

　　“死啊！興師問罪來瞭。”

　　阿國還蹲著，轉頭一看，是吳老師。

　　連忙裝死朝另一個方向，低頭拔草。

　　“我聽主任說瞭。你跟阿國在教室偷看我的內褲跟內衣。她說處罰你們來拔草，看我要不要原諒你們兩個。”

　　小敏走到阿狗旁邊，蹲瞭下來。

　　幹，還故意雙腿開開對著自己，兩腿白皙的大腿根部，就是今天的主角，黑內褲。

　　這內褲在腰帶邊緣還有粉紅色蝴蝶結。

　　“老師，你不要故意來害我啦！你蹲這樣，故意露內褲對著我，被朱主任看到，我又完蛋瞭。”

　　阿狗故意用一隻手遮住眼睛視線。

　　“你災就好。老師每天穿什麼顏色的內衣褲，你都知道。幹嘛在教室裡還偷看，而且還跟其他同學瞎攪和。”

　　小敏站瞭起來，看到阿狗抬頭看著她，她一時興起又彎腰摸著阿狗的頭。

　　隻是這麼一彎腰，衣服的領口大大的往下垂，阿狗的視線直接穿透，看到被黑色佈拉甲包覆的白饅頭。

　　“老師，你很故意！先是露內褲，現在露胸部。真的會被你害死啦！”

　　阿狗遠遠看到朱主任走過走廊，連忙轉身背對小敏。

　　“我就是故意，怎樣。”

　　小敏在阿狗講話前，已經抓到他偷窺領口的舉動。

　　小敏看到阿狗轉身，把右腳提起，往阿狗屁股頂瞭一下，阿狗直接狗吃屎的往前翻。

　　“好瞭！好瞭！我這邊拔完瞭。阿狗，我來走。不然，太晚回到傢，柴火沒燒，我姊會罵死我。”

　　阿國完全狀況外，隻是急著快閃人回傢。

　　隻見阿國站起身，確認草都拔幹凈瞭，跑到司令臺旁，拿起書包就閃人——

　　“阿母，我回來瞭！”

　　滿頭大汗的阿狗，從後面走進傢，經過回廊，對著三合院的埕喊著。

　　“噓。阿狗，你阿爸跟阿母還沒回來。你妹啊剛睡著，不要大聲喊……”

　　隻見阿桃抱著妹子，從正廳走瞭出來，雙手搖啊搖的。妹子嘴裡還吸著奶嘴。

　　阿桃講完，人又走回正廳。

　　“喔！那我先出去玩。等下回來。”

　　好傢在，阿爸阿母都不在，那我可以去玩瞭，先去雜貨店找阿國好瞭，阿狗掏掏口袋，還好有一張五元。

　　隻是當阿狗快經過回廊，走出後門時，回廊旁的浴間門，突然打開，阿狗來不及反應，就被門裡面的人一把給抓瞭進去——

　　“好熱啊！才五月天，就這麼熱。到瞭夏天還得瞭。”

　　朱主任拿著手帕擦著汗，整個額頭都是汗珠，擦瞭又冒出來。

　　總算把公文都看完，也回文好，等著送校長或是其他老師簽名。

　　朱主任看看墻上的時鐘，已經過瞭四點半，都快五點瞭。

　　她走出教室，正在猶豫是要回宿舍先，換上運動服，輕松一點再出來。

　　還是直接到莊內，吃個陽春面，再回宿舍洗澡。

　　“還是直接去莊內好瞭，就算換衣服，一樣會流汗。”

　　朱主任滴咕著，先離開學校到莊內走走。

　　就在朱主任走過操場，走靠近大門時，遇到從樓梯走上來的老孫。

　　“朱老師，你要出去啊！”

　　老孫笑咪咪地看著朱主任，此時朱主任滿身大汗，上衣全貼在身體，碩大的胸部跟小小的肚楠清楚可見。

　　“是啊！想說出去走走，涼快涼快，吃個東西再回宿舍。孫主任已經吃晚餐瞭嗎？”朱主任客氣的跟老孫回話，隻見老孫手上提著幾袋塑膠袋。

　　“沒。我去買瞭點蔬菜跟絞肉，想說包幾十顆水餃來下水餃。湯就簡單的蔬菜蛋花湯，配點小菜。天氣熱，也吃不下太多東西。”

　　老孫舉起手上的塑膠袋，看得出是白菜跟絞肉，還有一些豆幹海帶。

　　“不聊瞭！你快去吧！這天氣好像晚點會下雨。”

　　老孫急著回宿舍弄晚餐，幾句話就跟朱主任道別。

　　就在老孫走進宿舍階梯時，突然雷聲大作，烏雲一下就聚集起來。

　　才短短幾分鐘，雨勢轟然而下。

　　老孫趕緊走進宿舍，先把東西放到樓梯旁的簡易廚房，然後回房間，打開收音機，換上短褲，身上隻穿著綠色陸軍內衣。

　　“這太慘瞭吧！”

　　外面雨聲大作，老孫打開房門，才剛走出去，隻聽到有人在抱怨。

　　朝樓梯間一看，隻見朱主任全身淋的跟落湯雞一樣，頭發貼著臉頰，還在滴水。

　　“唉唷！朱主任，怎麼一回事啊！你剛剛沒來得及躲雨啊？先擦一擦！”

　　老孫一面靠近，經過衛浴間時，隨手把掛在墻上的毛巾拿瞭出來，遞給朱主任。

　　老孫吞瞭一口口水，比起剛剛幾分鐘前，看到的景象完全不同。

　　剛剛朱主任是滿身大漢，上衣緊貼身體而已。

　　此時的她全身濕透，白色連身洋裝，完全濕透變成透明。

　　裡面的胸罩罩杯花樣全透在衣服上，下半身隱約可以看到兩隻大腿。

　　大腿最上側的內褲顏色也透瞭出來。

　　“好冷……”朱主任打瞭一個冷顫，手臂上起瞭雞皮疙瘩。

　　“你先上樓換衣服吧！我看今天要燒熱水洗澡瞭。我先去燒柴火，等下通知你。”

　　老孫走向樓梯間下面，坐在矮凳上，拾起小木條，往鍋爐裡面塞，點燃報紙。

　　“那我先回房間瞭。”

　　身上滴著水，朱主任慢慢地往樓上走。

　　幾分鐘後，老孫摸摸鍋爐的表面，溫度慢慢提升，應該是可以瞭。

　　“朱主任啊！應該可以洗澡囉！”

　　外面的雨勢不間斷，夾雜著打雷聲，老孫怕用喊的，朱主任沒聽見。

　　隻好走上二樓，再朝後側房間喊。

　　“好！謝謝孫主任。我知道瞭！”

　　朱主任回話，接著門打開。

　　隻見她手上端瞭臉盆，身上穿著一件連身的白色睡衣。

　　老孫眼睛一瞄，臉盆內是濕掉換下來的胸罩跟內褲，下面墊著洋裝。

　　朱主任就快走到衛浴間時，雨勢突然變大，跟著刮起強風。把原本的雨吹向走廊，兩人瞬間身體一陣濕。

　　轟隆……轟隆……閃電後，雷聲大作，接著走廊上的日光燈閃爍著。

　　“啊……”朱主任嚇得尖叫，手上臉盆一丟，人直接往老孫身上靠瞭過去，抱著老孫的腰。

　　老孫被朱主任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瞭一跳，但隨著香味跟身體的溫度，老孫很快就知道自己起瞭反應。

　　“別怕！打雷而已，當年823，我們躲在碉堡內，這些根本比不上。”

　　老孫想起當年的炮戰，隻是那時候沒有女人擁在懷中。

　　“可是人傢怕打雷。以前都是我爸保護我。”

　　朱主任完全變瞭一個人，小時候跟父親聚少離多，這雷聲是她的天敵。

　　“沒事！沒事！乖！快去洗澡吧！”

　　老孫原本被朱主任抱著，一時間也不敢亂動，雙手垂著。

　　聽到朱主任有點撒嬌的聲調，忍不住伸手拍拍她的背，像是哄女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