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狗，你有看過女生的奶啊嗎？”下課時，阿國跟阿狗兩個人一起去廁所尿尿，阿國突然朝旁邊的阿狗問瞭問題。

　　“看過啊！！隻要是女生，胸前都嘛有兩粒奶啊，隻是有人很大顆，有人很平。”阿狗抓著懶較抖瞭幾下，把懶較頭內的尿給抖幹凈。

　　“靠爸咧。我講的不是這個。是沒穿衣服的奶啊！”阿國尿完，也抖瞭自己的懶較幾下，把傢夥收進褲檔內。

　　“有啊！！而且足大粒。向前彎腰時，兩粒奶啊垂下來，晃啊晃的。”阿狗把稍微膨脹的懶較慢慢塞進褲襠內。

　　“幹！真的假的。你看過誰的奶啊！！”阿國沒想到阿狗會有答桉，而還是大粒的奶啊！

　　“大咪……就是我阿母啊！！每天晚上睡覺前，我都會看著她用奶啊喂我妹啊喝母奶啊。”阿狗抖著自己的小阿狗時，轉頭跟阿國講話，看著阿國差點回答出阿咪這個答桉。

　　還好及時煞車，把自己老母出賣瞭。

　　“對喔！！是足大粒，你阿母胸前兩粒奶子真的不小。有一次我聽到我阿爸問我阿母，說你的奶子跟阿滿啊差不多一樣大粒。”阿國傻傻地也講出無意間偷聽到的對話。

　　此時阿狗腦袋中，馬上轉換到那天在阿國傢出門前，隔著玻璃看到阿國父母在房內燒幹的場景。

　　“但是我阿母講，我的奶子比阿滿卡大一些。說不定以後阿咪的奶啊會長得比我還大。”阿國接著講，阿狗聽到阿咪兩個字，不自覺吞咽瞭口水。

　　“夭壽喔！！你姊啊阿咪外號都已經是大咪咪瞭，再大下去不成瞭超級大咪咪。”阿狗想著那天泡在浴間內，在水中兩手抓著阿咪的奶子慢慢舔著奶頭，看著她閉著眼睛享受的畫面。

　　“幹！！你起秋喔！！頭殼現在想我姊的奶子，對不對。”阿國朝著阿狗的褲檔抓瞭一把，沒辦法拉煉位置很明顯地凸瞭出來。

　　“幹，你跟你姊睡同一間房間，我就不相信你沒看過她穿很少或是沒穿衣服的時候。”阿狗也朝阿國的褲檔抓瞭一把，果然阿國也是硬硬的。

　　跟阿狗不一樣的是，阿國剛剛腦袋的畫面是阿狗的的母親。

　　尤其剛剛阿狗做著動作，模彷母親彎腰時垂著的奶子。

　　當然阿國沒看過，但是他看過自己母親，兩人一起洗澡時。隻是把臉換成阿狗的母親，就讓小阿國硬瞭。

　　此時，後面的兩扇木門突然打開，兩人嚇瞭一跳，轉身看，兩個女生同時走瞭出來。

　　“你們兩個色狼，在討論女生的胸部，我要去跟吳老師說。”慘瞭！！剛剛尿尿沒註意到後面的木門有兩間是關上的。

　　“有啦！！我最近發現我姊開始穿佈拉甲。以前跟我都是穿一樣的吊嘎啊。前幾天我醒來，看到我姊面對著房間的鏡子，她上面空空的沒穿，下面隻穿著白色內褲，她正要把佈拉甲的帶子套上去肩膀，我瞇著眼睛偷偷看，看到她把奶啊塞進佈拉甲的殼裡面。然後用手掌進去喬，喬完後，兩粒奶啊就膨脹瞭起來。我差點叫出來，被她發現我醒瞭。”

　　阿咪因為是念初中，加上學校又不在莊內，是往鎮上走，在莊的外圍一點。所以大概都是清晨五點左右起床，那時候父母已經出門務農，阿咪要負責張羅全傢人的早餐，大概就是把米煮成粥，然後簡單煎荷包蛋或是咸魚。再搭配一些醬菜、豆腐乳之類的醃漬食品。

　　“對啊！！你姊啊胸前那兩粒真的有夠大。之前看她穿著學生服跑過來，晃啊晃的，看得會頭暈。沒穿衣服時，感覺更大顆。”這下換阿狗腦袋出現阿咪的兩粒奶啊。

　　“阿狗，那天最後咧。”還好阿國沒聽出阿狗的語病，直接接話問阿狗問題。

　　“哪天？最後？”阿狗吞瞭口水，連忙回問。

　　“就是打架那天啊！！我們不是躲到我傢，我躲房間床下，你去躲廚房。我趴著看到我姊脫下衣服，身上隻穿一條內褲，就走瞭出去。對瞭，你後來怎麼逃出我傢的。”阿國問著阿狗，阿狗的眼神馬上出現瞇著眼，看著阿國。

　　“幹！！你還講你沒看過你姊的兩粒大奶啊！！你剛剛明明說她隻穿著一條內褲走出房間。也就是你有看到你姊胸前兩粒大奶。”阿狗往阿國的褲檔抓的一把，果然是柱狀物。

　　“靠北！！幹，阿狗你那天也偷看到我姊的奶啊瞭！！誰叫你偷看我姊的。這樣我姊很吃虧。”正當阿國驚覺自己失言，沒想到講到最後阿狗好像也看到瞭自己姊姊的上半身。

　　“幹。阿咪姊胸前那兩粒，果然配得上叫做大咪咪。你吃虧什麼。是你要我去躲廚房角落，我也乖乖躲好，怕被恰北北發現。結果我哪知道你姊隻穿一條內褲，跑到廚房來燒柴火。點著蠟燭，光線直接在她胸口，我想不看到都很難。”阿狗是那種被抓到一步，才認罪一步的個性，長大後也沒改變。

　　“我醒來後，我姊已經坐在書桌前看書寫功課。還說剛剛她送你回傢瞭，說你真是夠義氣，兩個人一起跟初中生打架。”阿國攬著阿狗的肩膀，稱兄道弟一番。

　　“是啊！！我看她把柴火燒好，進到浴間後，準備要走出你傢，沒想到又聽到你爸媽回來，嚇得我又躲回廚房。還好你爸媽直接回房間，幾分鐘後兩人開始嗯嗯啊啊燒幹。我要離開時，剛剛碰到你姊洗完身軀出來，她嚇一大跳，我也嚇一大跳，隻好老實跟她說我們在學校遇到的事情。她就說要帶我回傢，順便跟我阿母解釋，以免我被我阿爸打一頓。”阿狗輕描澹寫，把跟阿咪兩人在兩傢浴間內發生過的事情都帶過瞭——

　　“阿國，你等下找機會喔！！”阿狗丟瞭紙條給阿國。阿國一頭霧水。

　　這一堂，小敏教的是數學，剛剛已經把今天進度教完瞭。

　　現在是練習時間，大傢安靜地在座位上寫的練習題。

　　因為身處農村關系，小孩子放學後都要幫忙傢事或是務農，所以基本上學校老師很少派回傢的作業，盡量讓學生在學校做完，做不完的就是放學後，做完才能走。

　　阿國相對於姊姊阿咪，課業上比較不熱練，所以常常是那幾個留下補完才走得幾個。

　　“吳老師，這一題，可以幫我看看這個解答對嗎？”阿狗紙條丟過來沒多久，放學鐘響。

　　班上同學都在收書包，準備離開教室瞭。

　　此時阿狗舉手跟坐在講臺上的小敏發問。

　　小敏下瞭講臺的高腳椅，慢慢走向教室後面的座位區。

　　今天小敏穿著白色洋裝，手臂部分是蓬蓬的，胸口有個大圓領。

　　下半身是蓬蓬裙，裙子大約在膝蓋上來一些些，腳上穿著矮跟的鞋子。

　　“來，老師看看喔！！”小敏走到阿狗座位旁，雙手撐在桌子上，微微彎腰看著桌上的課本。

　　“阿國，你要不要順便給老師檢查啊！！”阿狗站瞭起來，拍拍阿國的肩膀，直接把阿國的課本拿到自己桌上。

　　“我寫完還沒檢查啦。”阿國站瞭起來，想要拿回自己的課本，沒想到卻看到阿狗使眼神要他看某個地方。

　　阿狗站在自己位置上，把阿國拉瞭過來。

　　隻見小敏專心的拿著紅筆，一列一列的檢查著阿狗的計算式。

　　隻是她完全不知情眼前的兩個學生，眼睛正往她領口位置瞧。

　　阿國完全不知道阿狗這麼膽大包天，偷窺自己導師的胸口。

　　但是被阿狗拉下水，眼前的景色卻讓他欲罷不能。

　　今天的小敏，雖然外面穿的是白色的洋裝，但是裡面穿的卻是黑色的內衣褲，當然瞭，早上阿狗又是全程偷偷欣賞小敏的更衣秀。所以小敏裡面穿什麼顏色的內衣褲早就知道。

　　但是對於阿國而言就完全不同瞭，剛剛在廁所內跟阿狗的交談，自己隻看過母親跟姊的身體。

　　這是第一次看到傢人以外女人的身體，身分還是自己的導師。

　　阿狗在小敏講解列式時，會故意又增加問題，小敏被岔題引住，又列瞭新的算式。

　　在阿狗的掩護下，隻見小敏撐在桌上的手，慢慢彎下，相對領口的開洞面積就變得越大。

　　阿國第一次看到老師的胸前春光，黑色的佈拉甲，罩杯邊緣是白色的蕾絲邊。

　　而罩杯上有著白色的小圓點點綴著。

　　不同的是小敏老師比阿咪高一些，但是自己姊姊胸前的兩粒奶啊卻是遠大過小敏老師。

　　相同的是兩人戴上佈拉甲後，佈拉甲的罩杯卻藏不住飽滿的胸部，罩杯上面鼓起兩個大圓球。

　　雖然自己在房間偷窺過阿咪幾次，但是卻是阿國第一次且這麼近距離看到其他女人的胸口。

　　阿國簡直看傻瞭眼，褲檔也明顯地膨脹起來。

　　“啊……我的鉛筆盒。”就在小敏專心跟兩人解釋算式時，阿狗的手突然不小心把鉛筆盒推到桌面下。

　　阿狗轉身繞過在右手邊的阿國，走到阿國左手邊，小敏本能地往阿國靠過去讓阿狗可以撿鉛筆盒。

　　隻見阿狗蹲在小敏身後，把摔落在地上的鉛筆盒撿起。

　　阿國一面偷窺小敏的領口，一面聽著她的講解，突然鞋子被阿狗踢瞭一下，阿國往旁邊一看，差點被自己口水噎到。

　　隻見阿狗的鉛筆盒已經打開，盒蓋上的鏡子反射出黑色的內褲式樣。

　　那時候的小孩視力都很好，雖然隻有小小的鏡子，卻能清楚看到鏡面反射的內容。

　　原來阿狗躲在小敏背後，打開鉛筆盒，盒蓋上的鏡子剛好往小敏裙內反射。

　　“老師，可是如果這個算式先這樣呢？結果會一樣嗎？”阿狗站瞭起來，靠在小敏旁邊，阿國像是著魔一樣站瞭起來，往阿狗背後走，假裝要回自己座位拿東西。

　　人卻走到小敏背後，阿國左搖右晃的變換瞭幾個角度，不變的是鏡子反射小敏的裙底，兩條白晰的大腿，大腿的最終點是黑色的內褲，而這內褲跟上面佈拉甲一樣，有著白色圓點點綴著。

　　而沿著大腿的周圍一樣有著白色蕾絲圈。

　　“沒想到小敏老師裡面竟然穿著黑色的佈拉甲跟內褲。”對於阿國而言，那是非常大的刺激。

　　母親春花穿的都是膚色或是白色的佈拉甲跟內褲。

　　姊姊阿咪最近才開始穿佈拉甲也是白色的。

　　黑色而言，是自己第一次看過。

　　加上鼻子聞著小敏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不知道是身體還是頭發，對於小男生而言，就是香氣逼人。

　　仔細看著鏡子內小敏老師小小圓圓的屁股被包在內褲內。阿國這時突然對阿狗有瞭大大的感謝。

　　原來剛剛紙條寫的找機會是指這個。

　　“懂瞭嗎？你們兩個，難得會問老師問題。今天是太陽從東邊下山嗎？”小敏抬頭看著阿狗，馬上驚覺剛剛阿狗的眼神是停留在自己領口內。

　　眼神瞄到阿國在背後，小敏的手快速地往阿狗的褲檔抓瞭一下，手指頭一下就抓到硬梆梆的懶較。

　　“不要啦！！會痛。”阿狗被小敏的龍抓手一抓，馬上用嘴型認錯。小敏這下才放手。

　　“吳老師，你今天有空嗎？上次跟你提到的那件事情。”突然背後來瞭聲音，小敏回頭之際，阿國早就把鉛筆盒闔上，撿瞭起來。

　　“朱老師啊！！今天嗎？時間還早，應該可以。對瞭阿狗，你沒事做吧？到宿舍幫老師清潔一下房間跟宿舍的走道。”小敏當然知道小孩放學後到吃飯前是玩樂的時段，但是為瞭懲罰他剛剛偷窺自己胸口，硬要阿狗幫忙打掃環境衛生。

　　“老師，我也沒事，我可以一起去幫忙打掃。”阿國突然自告奮勇，因為他看到阿狗的手勢。

　　但實際上卻是搞錯阿狗的手勢意思，阿狗是要阿國說兩人今天有事要回傢幫忙——

　　“好瞭！！書包放這邊椅子上吧！！兩個先去拿掃把把一二樓的走廊掃幹凈，然後拖地。”兩人不甘願背著書包跟袋子，跟著小敏走到教職員宿舍。

　　小敏指示兩人把東西放在一樓走廊邊的水泥椅子上。

　　靠近外側這間是之前老猴住的，去年他在房間內中煞後，官方說法是中風，暫時被安置到榮民之傢靜養。

　　裡面的雜亂，包含小敏被偷走的佈拉甲，被老孫處理過瞭。

　　本來事情發生後，小敏藉故住到何傢去，宿舍也不用有男職員。

　　但是朱老師轉過來，並且接任老猴的主任位置，變成又需要一個男職員一起住。

　　那件苦差事沒人要，責任自然落到老孫身上，老孫雖然有抗議，最後還是摸摸鼻子搬進旁邊那間空房。

　　三樓平臺。水塔。曬衣場。

　　二樓小敏。朱老師。浴室廁所。樓梯間一樓老猴。老孫。浴室廁所。樓梯下燒柴處。

　　（剛剛發現之前文章有筆誤，朱老師出現時，寫成三間房間。）

　　雖然一堆男老師以為老孫擔瞭苦差事，但實際上老孫卻樂得很。

　　自然跟偶爾可以偷窺朱老師沐浴跟房裡春光有關。

　　最主要的是可以光明正大躲開傢裡那隻母老虎的淫威控制。

　　當兩人在一樓走廊打掃時，小敏走上二樓，走回自己的房間。

　　裡面幾個月沒人居住，地板上跟床板上佈上薄博一層灰塵。

　　有些書本，筆記還是放在這邊。

　　大部分的日常用品跟衣物已經放在何傢廂房內。

　　小敏還是提著水桶去浴間提水，回到房間簡單擦拭著。

　　“老師。一樓走廊弄幹凈瞭。我們……”兩個小鬼隨便弄一弄，把走廊弄濕，交代交代。

　　阿狗從一樓往二樓走，大聲喊著，突然想起之前被罵的事情。

　　連忙閉嘴，走向二樓小敏的房間，兩人才走到門口。

　　隻見小敏蹲在地上擦地板，雙腿開開，整個裙底風光大放送。

　　兩隻白晰的小腿大腿，乃至於中央的黑色內褲，一覽無遺。

　　連剛剛從鏡子反射看不到的前面位置都看到瞭。

　　阿國看到內褲的上緣跟大腿緣一樣是白色蕾絲，隻是多瞭一個白色的蝴蝶結在正中央。

　　“幹。內褲澎一包。裡面都是雞掰毛吧！！”阿國突然在阿狗耳邊說瞭一句。這個經驗來自自己父母房間內的對話。

　　阿狗點頭同意，但是他同意的是他自己常常親眼見證。

　　突然後面的有瞭聲音，兩人連忙假裝在掃地。

　　“掃幹凈一點啊！！主任會跟校長講，朝會時獎勵你們。”隻見旁邊的木門打開，朱主任走瞭出來。兩人嚇得以為剛剛偷窺房內被發現。

　　“嗯。報告主任，我們會好好打掃幹凈。”阿狗狗腿的個性馬上回覆主任的問題。這是在傢中學到的經驗。

　　“你們兩個會燒柴吧！！看誰去一樓樓梯間幫主任把柴火點燃，燒一下熱水。”朱主任果然是資深老師，馬上又追加任務給兩人。

　　“你們弄好瞭嗎？”此時小敏提著水桶從房間走出來，裙擺被拉高，半隻大腿都露瞭出來。

　　“嗯。我們弄好瞭。主任派我們去燒水。這種天氣洗冷水容易生病。”阿狗看著小敏提水出來，知道大概沒啥戲唱瞭。

　　還好剛剛濕濕的拖把把二樓地板弄得一大塊，像是拖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