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你跟阿福哥的第一次不是在洞房花燭夜,不是在新房床上,竟然是在荒郊野外?」原本已經帶點睡意的小敏,聽到精采處,又活瞭過來。
「有什麼關系。反正後來沒多久我就嫁他瞭,在哪裡發生第一次有差嗎?哪像你,你們現在年輕人,應該交瞭好個,都上過床瞭,然後才挑一個結婚。你知道那一天,我跟阿福做瞭幾次。三次!我們吃飽飯到那邊,兩人一整個下午做瞭三次,我三次都讓阿福的工具吐瞭一堆泡泡出來。傍晚回到傢,兩人走路姿勢都怪怪的。我則是痛瞭好幾天,還好我自己當護士,保健室有止痛藥可以吃。」
講著講著,阿滿已經壓在小敏身上,用著下腹部壓著小敏的內褲。手撥開佈拉甲,捏著小敏的奶頭,彷著兩人在做愛。
「之後,我們幾乎天天黏在一起,事情沒幾天就傳開瞭。那些每天獻殷勤的男人,聽到我跟阿福手牽手的事情後,一下就不見瞭。酸一點的人還四處說我是看上他們何傢的財產。根本就不是,更不說等阿福去我傢提親後,我除瞭當學校當護士外,幾乎都在傢裡幫忙。從早忙到晚,累得半死。結婚那年,我就懷孕瞭,隔年生下阿狗。在我們傢幫忙的人,看到我每天的勞動,反而開始替我說話。直到阿狗三歲那年,婆婆坐著小發財車上山去采麻竹筍,回程車禍,連同兩人被壓在車下。人就這麼走瞭,我才辭掉學校的護士工作,專心在傢帶小孩跟學習處理帳務。」
阿滿一面講著,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滿佈著厚繭,這是歲月的痕跡。
「人傢說有其父必有其子,要不是我傢阿狗年紀還小。不然等他長大後,那傢夥應該跟阿福差不多。你嫁給他,就能知道我傢阿福有多厲害瞭。」阿滿驕傲的說著自己的兒子。
在阿滿講著跟阿福在瀑佈頂的池潭內的往事,小敏想起的是那天阿狗趴在自己背上,把他跨下的東西往自己下體塞的過程。
「不會吧!父子兩人都在同一個地方把妹,阿福哥跟阿滿姊是大人就算瞭。而阿狗這傢夥還是小孩,就把人傢我給幹瞭……」
小敏心中吶喊著,不用想像阿滿說被阿福的那根東西撐開的感受,自己早就體驗過瞭。因為阿狗的那根跟他老爸已經快要不相上下瞭。
而且阿滿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兒子阿狗,已經對自己做過瞭那件事,雖然隻是在水中抽插的幾下。
「那就謝謝啦!媽……」小敏叫著阿滿,兩人笑瞭出來。
然後繼續有一搭沒一搭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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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母……我回來瞭!」小敏跟阿滿躺在床上嬉鬧後,不知過瞭多久,外面傳來阿狗的叫聲。
阿滿一下就醒瞭,連忙穿上衣褲,回頭看,小敏早就呼呼大睡。
阿滿拉瞭薄被替她蓋上,打開木門走瞭出去。
「阿母在這,阿狗,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走到三合院中央,隻見阿狗手拿著棉花糖跟玩具,坐在長板凳上傻笑。
「阿母替你沖水,沖水完,趕緊去睡覺。後天都要開學瞭。」
阿滿聞到阿狗滿身臭汗味,大概剛剛又跟同伴玩瘋瞭。阿滿拉著阿狗走到浴間,關上門,脫光阿狗的衣物。
阿狗搖搖晃晃往浴池邊走,拿著矮凳坐著,阿滿心想自己也是滿身臭汗味,乾脆跟著在洗一次澡好瞭。於是也脫下自己身上的短衣短褲,還有裡面的黑色內衣褲。
走到阿狗面前,拿瞭另一把矮凳坐在阿狗對面,打開水龍頭把水放進塑膠澡盆內,再用水瓢舀起水沖在阿狗身上。
阿滿仔細的洗著阿狗的身體,隻是原本話多的阿狗竟然從進來浴間到現在都沒開口,正當阿滿以為阿狗是累瞭,所以沒厚話時。
「阿母……」阿狗一開口,嘴裡濃濃的酒味。
「阿狗你那偷喝酒。」
阿滿又好氣又好笑,原來從剛剛一直傻笑的兒子竟然是酒醉瞭。
「沒啊!他們說那是加冰塊的荔枝汁。喝起來甜甜酸酸的,我就喝瞭兩杯。然後我又去看佈袋戲,看完之後,跑到旁邊,他們說在喝加冰塊的葡萄汁,我又偷喝瞭半杯。」
阿狗被阿母一揭穿自己偷喝酒後,連忙解釋晚上的經過。阿滿差點沒昏倒,原來阿狗被莊內的大人騙瞭,喝瞭各傢私釀的水果酒。
水果酒甜甜的,但是後座力很強,一不小心就醉倒瞭。
阿滿一面替阿狗洗身體,一面聽他喃喃自語。等阿滿回神過來時,手不知何時竟然在套弄著阿狗的陰莖。
而阿狗的陰莖在阿母長滿粗繭的手套弄下,變得又硬又長。加上出生後就割瞭包皮,龜頭沒有包皮保護著,顯得巨大。
阿滿突然想知道自己的阿狗是不是長大成人瞭。
當過護士的經驗好像有可能,畢竟非洲一些落後國傢,超過10歲就懷孕生產都可能發生。
阿滿的手繼續套弄著阿狗的懶較,隻見懶較頭充血到爆紫。
「噗……」阿滿看著阿狗的陰莖,笑瞭出來。原來她想到剛剛在房裡跟小敏的對談,說等阿狗長大後可以娶她。如果真的這樣,那現在阿福讓自己在床上滿意的表現,以後小敏就知道瞭。
阿滿也知道不過一切都是說笑罷瞭!
「阿母,我八肚麼,可以吸奶嗎?」
阿滿的手掌握著自己兒子的懶較套弄著,被阿狗這麼一說,低頭看才發現不知不覺中,奶頭受到影響,開始滴著乳汁。
「現在?」阿滿有點啼笑皆非,洗澡洗到一半喊肚子餓,還真是阿狗的風格。
「嗯。我足麼。」阿狗似乎也沒註意到現在是在浴間。
就往阿滿的懷裡躺,阿狗撐開阿滿的雙腿,頭往身體靠,嘴一張,含住奶頭開始吸起母奶來。
看著兩人用著奇怪的姿勢在喂奶,阿滿隻能搖頭。
阿狗吸著奶頭,另一手則是抓摸著另一隻奶。雖然是自己的孩子,但阿滿被阿狗的手指頭摸奶頭給摸出些許的欲望出來。阿滿臉上出現紅暈,呼吸開始急促。
忍不住用手指頭伸進自己的雙腿之間,輕輕碰觸著陰毛下的那兩片肉跟穴口。
同時環抱著阿狗的手,又開始套弄起他那軟掉的陰莖。
「呼呼呼……」阿滿喘息著,心想原本是想要沖涼的浴間,沒想到卻把自己身體弄得更熱。
「阿母……我我……」閉著眼的阿滿,以為沒看到自己的作為就沒事,催眠著自己那是幻想。
突然被阿狗的聲音叫醒。阿滿睜開眼睛隻見阿狗抓著她的手腕,話沒說完,一道熱騰騰的水流噴瞭出來,接著是一股阿摩尼亞的味道。
「靠腰!你放尿喔!」阿滿的手被阿狗噴出的尿弄得都是,連忙把躺在懷裡的阿狗給弄站立。
「還好。這孩子不是噴出那個東西來。」但同時阿滿也想著剛剛自己好像做瞭越軌的舉動。
「阿母,我頭好暈。我想睡覺瞭。」阿狗已經醉到不知道快感,人幾乎快站不住腳,搖搖晃晃。
阿滿連忙舀水沖乾凈阿狗身上的肥皂泡,擦乾身體,替阿狗穿上衣褲,結束這場浴間內的鬧劇。
母子兩人牽著手離開浴間時,阿福正走瞭過來。
「阿狗,你剛剛怎沒跟阿爸去看脫奶舞,見識一下女人的身體!」
阿福也是滿身酒氣,看到阿滿牽著阿狗,手先對著阿狗的後腦勺巴下去。接著伸手對著阿滿正面襲胸,阿滿的大奶子一下就被抓滿。
「你竟然沒穿奶罩,你去正廳的櫥子拿幾枚薩庫,今暝我要給你足爽足爽足爽。」阿福抓完這粒奶,換抓另一粒奶。阿滿走之前,屁股肉又被抓瞭一把。
兩夫妻笑嘻嘻的等著夜裡的精彩。
阿滿牽著阿福先走到正廳,打開在旁邊的木櫃,伸手到最上層的裡面,摸到一盒紙盒。打開紙盒,從裡面抓瞭一把衛生所發的薩庫(保險套),放到自己上衣腰間的口袋。
阿滿知道阿福平常的表現,加上酒後的作用,有時候兩人燒幹可以持續好久好久,這時候就隻能靠薩庫的潤滑瞭。
阿滿拿完薩庫,正要離開正廳,帶阿狗回廂房睡覺時,突然聽到公公房間傳來聲音。
阿滿停下腳步,還好阿狗已經站著睡著瞭。
「阿公……阿公……啊……啊……」
叫著阿公的自然是傢裡的越傭阿桃,她怎不在阿嬤的房裡睡覺呢?莫非公公喝醉酒,對阿桃起瞭非分之想?阿滿心想公公好歹是地方仕紳,如果傳出去,這可不得瞭,但又要如何阻止,還是先回房找阿福商量?
「阿公,你舔的人傢好癢啊!人傢想要你的懶較插進來……啊……啊……」
阿滿瞪大眼睛,心想自己耳朵沒聽錯吧!
「你的雞掰洞舔起來,足爽的,是不是?」換公公說話瞭,他剛剛竟然是在舔阿桃的那裡。
阿滿腦裡馬上想起兩人在房裡的畫面。
公公跟阿桃何時搭上的?看來今晚不是第一次。
「來,阿公舔瞭快10分鐘,現在換你舔阿公的懶較。整隻吞進去嘴裡喔!等下就你爽到翻過去。」
阿滿馬上換畫面,阿公躺在床上,阿桃趴在大腿內側低頭含公公的肉棒。
「算瞭!婆婆也死瞭幾年,老人傢總是有生理需求。」
阿滿決定不插手管這檔事,牽著無意識的阿狗走出正廳,沿著屋廊走到廂房,「上去睡吧!明天起來你頭會痛死!」阿滿拍拍阿狗的屁股,阿狗爬上木床,一躺下就呼呼大睡。
而小敏已經側躺面對另一面,露出整個背部,小巧的屁股看的阿滿好羨慕。
「阿公,緊,緊幹人的洞啦!」夜半傳來隔壁的對話,剛剛的劇情繼續展延。
「我懶較套薩庫一下,今晚乎你爽到翻過去。」聽起來公公準備戴上保險套做那檔事。
阿滿回想起,剛嫁進來何傢不久,有天晚上弄到很晚才忙完,拿著衣物進到浴間,在門邊的木架旁,脫光衣服,往前準備走到水龍頭時,才驚覺公公整個人蹲在角落。
原來公公喝醉瞭,坐在小木凳上,準備洗澡時卻昏睡過去。
由於務農關系,整個人曬得黝黑,加上浴間傳統都隻有點一盞黃色燈泡,所以阿滿進到沒鎖上門的浴間時,沒註意到公公在裡面。
阿滿用手遮住胸前跟下腹部,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突然公公站瞭起來,公公身高才150公分左右,比起阿福跟自己都矮一些。
但全身結實的肌肉卻是阿福比不上的,重點是公公下腹部凸出的那根東西。
阿滿第一時間竟是吞瞭一口口水,因為公公的傢夥比起阿福還巨大。不僅最前的的懶較頭比阿福還大顆,連後面的肉棒都比阿福粗。就像一根黑鐵棍般聳立在下腹部,公公瞇著眼,似乎也沒註意到阿滿窩在另一邊的角落。
順手拿起木舀舀瞭幾瓢水往身上淋下去,然後就往門口走。拿起掛在木架上的大毛巾,身上隨便擦瞭擦,圍住下體就開瞭木門走出去。
當公公在擦拭身體時,距離阿滿不到兩尺的距離,阿滿眼睛幾乎可說是都盯著那個懶較看。
「阿公……你的懶較頭足大粒,把人傢的雞掰洞撐開瞭!啊……」阿滿聽著隔壁的淫聲浪語,心裡突然有瞭畫面,看看旁邊的鬥櫃,阿滿慢慢爬瞭上去,慢慢冒出頭來,隔墻看的阿公的房間。
隻見阿桃下半身早就脫光,內褲隻剩套在左腳大腿上。上半身的鈕扣被解開,佈拉甲被往上掀到脖子位置。重點是阿爸全身脫光,跪在躺平在床上的阿桃雙腿之間,這個姿勢不用猜,應該已經深入敵境瞭。
阿公的雙手一手抓著阿桃的奶子,一手抓著她的膝蓋。阿桃則是雙手抱著阿公的脖子,眼睛往下看著兩人的私處交媾著。
「啊啊啊啊啊……阿公……啊啊啊啊……你的懶較足大隻,足長,啊啊啊啊……」阿滿看著阿爸背部,肌肉緊繃著,尤其下半身的位置。大腿,臀部到腰部。
阿公下半身用力施壓著前面那個粗肉棒在抽插著阿桃的雞掰洞。阿桃兩粒奶子晃啊晃的……低聲地叫著「啊啊啊啊啊啊啊……足爽啊……足爽……啊啊啊啊啊啊……」
「趴著……阿公從後面來……幹你的雞掰洞最深的地方。」隻見阿公拔出懶較,伸手到床邊拿起保溫杯喝瞭一口人蔘茶。
阿桃轉過身在床板上撐起雙手,回頭看著阿公。阿滿久違不見的那根黑肉棒似乎跟當年在浴間內看到的沒啥兩樣。
但已經超過十年瞭,阿爸竟然身體還是保持這麼厲害。
阿公站瞭起來,用半蹲的方式站在阿桃卡稱後面,用手壓著自己的懶較,對準阿桃翹起的屁股,懶較頭碰觸到雞掰洞後,阿公的身體往前,將整根懶較慢慢插進穴內。
「啊……足深……足深……啊……啊……」阿桃深呼一口氣,感受阿公那根肉棒插到自己穴內最深的地方。
阿公的手也沒閑著,往前抓的阿桃垂下來的大奶子,揉捏著奶頭。上半身不動,開始前後打起樁來。
這規律的動作馬上傳來撞擊屁股肉的聲響。配合著阿桃的淫叫,阿滿回過神來,自己的右手竟然是深進褲內,手指頭插在自己的雞掰洞。
震驚之馀,阿滿也沒忘記阿福在房裡等著自己。
「算瞭!就讓阿爸好好享受阿桃的肉體好瞭。」
阿滿從鬥櫃上退瞭下來,沒想到遠本睡在通鋪中央的阿狗,不知何時已經滾到邊邊。阿滿的腳被阿狗這麼一拌,整個人差點摔得四腳朝天。
「死阿狗,你阿母差點被你害死!」
阿滿跌坐在阿狗旁邊,用腳踢瞭阿狗的屁股一腳,阿狗被他阿母這麼一踢,人又滾瞭過去,這麼滾瞭幾圈,身上的內褲幾乎被脫瞭下來。
炎熱的天氣,阿狗在睡夢中抓瞭肚子跟跨下。這一抓,褲檔中的小阿狗又跑瞭出來。雖然沒有整根充血,但跟剛剛在浴間裡面被阿滿套弄下的外觀差距不大。
「阿狗……你睡相真遭!」阿滿笑瞭出來,但是那個小孩睡相好看啊!旁邊那個小敏還不是睡到雙腿開開,雙手打開像個大字形。想起以前未出嫁前,隻要睡成這個姿勢都會被阿母給捏醒。
「女孩子睡成這樣,是等男人來強奸喔!」阿滿從床邊下瞭床,穿上夾腳拖,準備走出房門。
突然冒出詭計,又走回床邊。然後把阿狗往小敏身體推瞭一下,接著拉著小敏的左手手掌去握住阿狗的懶較。小敏熟睡中也很配合的,手掌就握住阿狗的懶較。
「如果你半夜醒來,看到自己抓著阿狗的懶較,你應該就會相信我傢的基因很好!」阿滿偷笑著,關上門。
關門前,猶如聽到阿爸跟阿桃兩人的喘息聲,似乎已經快要到沖刺的階段。
當然瞭,阿滿回到自己房內,阿福早就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看著外國的花花公子雜志。
等阿滿脫下褲子,阿福一下就撲瞭上來,把那根套上薩庫的懶較用力的捅進自己的雞掰洞內,「啊……足爽……阿福……啊……」
阿滿感受到阿福的懶較在穴內沖撞,又想起剛剛阿爸在床上壓著阿桃。這個傢的女人隻剩那個還小姑獨處的小敏,今晚沒有男人的肉棒可以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