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炎熱的午後,紅蟬在樹上亂叫。外面火毒的太陽,把大傢都逼進屋內,可能睡著午覺。
除瞭蟬叫聲,鄉間一片寧靜。
「呼呼呼呼……」房內的通鋪上,有個女人赤裸躺在木板床板上。
她頭發披散著,胸前3D的奶子,因為平躺的關系往身體兩側垂落。胸前跟嘴角除瞭汗水外,似乎還殘留著男人的精液。
往下看,她屈著大腿,穴口兩片陰唇略顯紅腫,穴口似乎剛被巨大肉棒給襲擊過,一時之間還沒法完全閉合。
她伸手摸摸穴口,撕裂開的感覺,讓自己有點疼痛。連自己平常在放賽的地方都有點痛,完全不知道這邊也可以擠進去那根東西。
她轉頭看看旁邊的男人,已經張口打鼾著。
這男人就是剛剛讓自己經歷快一小時性愛的人。
結實的身材,雖然肚子已經有點微凸,但四肢依舊精壯。濃烈的體毛,除瞭胸毛跟腋毛外。
他的下腹部更多,陰毛中間的那根肉棒雖然已經縮回原形。但幾分鐘前,那根黝黑堅硬,還冒著青筋的肉棒,前頭有顆像是香菰頭的龜頭,不隻撐開自己的穴口,也毫不留情地刮著自己穴內的每一處。
要命的是,這根肉棒進入到自己穴內深處,以往沒有肉棒到過的位置。難怪自己在肉棒退出後,會開始感覺到隱隱作痛,更何況沒有彈性的後面那個洞。
她勉強翻身,坐瞭起來,雙腿在通鋪邊緣懸空晃著。伸手撿拾起自己的內衣褲,把外衣跟短褲套上後,下瞭床,穿上木屐。
這時才感受到自己雙腿好像也有點沒力,她用力站著,準備出房門前。
回頭撿拾起地上兩枚已經用過的保險套。
輕輕闔上木門,扶著墻壁,往浴間走去,準備清洗身上的每一處。
冰涼的清水從頭淋下,冷的自己直打哆嗦。
而躺在床鋪上,原本以為早就熟睡的那個男人,聽到房門打開又關上,嘴角突然抖動瞭一下。
很明顯的就是在偷笑,他翻過身,繼續睡他的午覺。
*********「阿母,我們回來瞭。」
雖然剛剛泡在冰涼的溪水中,但走途中,還是免不瞭被太陽照到,我一下子又滿頭大汗瞭。
「阿滿姊,我跟阿狗回來瞭。」小敏跟在阿狗後面,跟阿滿打招呼。
「快,午飯吃一吃,我們等下趕去坐車。」在正廳內,阿滿一面擺著菜肴,一面催促兩人吃飯。
「阿爸咧……」
明明剛剛看到他跟阿母在野溪瀑佈下燒幹,還一起離開,怎不見瞭?
「你阿爸已經吃飽瞭,去廟口跟隔壁叔叔伯伯們聊天,討論中元普渡的細節。」
阿母的額頭都是汗珠,看起來天氣真是炎熱。
「你們等下坐車要去哪?」阿公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人跟著走進來。
「阿爸,我跟吳老師要去隔壁鎮上買一些日用品,順便帶阿狗去買新的制服。」
阿母幫阿公盛好飯,必恭必敬地放在桌上。
「慢慢吃,我下午沒事,我開車載你們去。我順便去蔘藥房買點中藥材。」
難得阿公會開口說要開車。
吃過飯,阿母交代阿桃,把妹妹顧好。我們一行人坐上阿公的裕隆仔,往隔壁鎮上出發。
「好瞭嗎?」阿公看看後照鏡,阿母坐在前座,我坐在阿公後面,吳老師坐在阿母後面。
阿公才講一半,停瞭下來。原來阿公看到吳老師雙腿開開,白皙大腿間的黑色小圓點內褲。
半小時後,我們到達鎮上,阿公放我們下車,約定兩小時後回來,自己把車開走。那天下午我跟著阿母跟吳老師,逛瞭百貨行,雜貨店,買瞭不少東西,最後我終於吃到冰淇淋。
而此時,阿福已經滿臉通紅,腳步蹣跚地走回傢。
一群男人一早忙著農事,中午吃飽就到廟口納涼聊天。那有那麼多的中元普渡可以討論,其實就是查甫人喝喝臺灣啤酒講幹話的聚會。
「阿福哥,來我傢再喝半打好瞭。」
講這個話就是上個月結婚的鄰居阿土,阿土比自己小快10歲的嬰仔伴,像是小跟班。
其實阿土傢,從父執輩開始就跟著阿狗傢務農,以現在的說法就是地主跟佃農。不過阿狗傢的祖先其實不贊同這種上下的關系,對這些鄰居比較像是雇傭。
不管農作收成如何,都會給相對的溫飽,如果有賺錢,還在再吃紅。也因此阿狗傢在莊內,相對不像一些所謂的田僑仔那樣惹人厭。
「好!一群人才喝一打,怎麼夠。阿土去你傢,酒,阿兄出錢。」
那是阿福不用做事,其他鄰居有些下午還有工作要忙,當然午休不可能喝太醉。
「春嬌……去甘啊店買六罐啤酒。」阿土一進傢門范圍,就對著門裡面喊。
阿土的新婚妻春嬌,從房內走出來。
剛剛已經快要睡著,被阿土這樣一喊,連忙出來。
「阿福兄……你好。」春嬌拿著錢包往外走,沒多久提著裝著六瓶啤酒的塑膠籃回來。
春嬌蹲在桌邊,幫兩人倒酒。彎腰時,胸口的衣領往下墜,阿福的眼睛馬上就捕捉到裡面的白色奶罩。還有奶罩下面渾圓的奶子鼓起一部分在外面。
阿福往木頭椅一躺,掏出煙點燃,斜角度下,看到春嬌的雙腿開開,裡面是條粉紅色內褲。內褲前面是網狀,網狀下滿滿的雞掰毛把內褲鼓起,弄著阿福突然覺得懶較好癢。
「我先來困中午,你們慢慢喝。」
春嬌發現阿福的眼神盯著自己下半身看,同時也看到阿福的褲檔很明顯地腫瞭一大包,她害羞的藉口離開。
兩個男人一面喝一面聊天。
「你帶春嬌去過那裡瞭嗎?早上忙完,我跟阿滿又去那裡,林北在大石頭給她幹到哀哀叫。要不是講要趕回傢煮飯,不知何時才結束。」阿福抓抓自己的褲檔,吸瞭一口煙。
「喔啊……上禮拜,我就帶她去瞭。一開始她不願意,我說這邊入口會有記號,知道的人就不會闖進來,就算來瞭,在石頭後面還來得及穿好衣服,當場就給她解決瞭。她還講這輩子第一次在外面脫光光玩水。」阿土被阿福一牽,老實地說瞭上次野合的過程。
而兩個男人其實沒說的是,那個記號雖然是讓自己人看,裡面有人包場。但也代表著,如果你敢的話,你也可以偷偷去偷看別人燒幹。
在那個保守的年代,既滿足瞭野合的需求,又滿足瞭表演被看跟偷看別人表演的功能。當年阿土才剛要去當兵,就在野溪瀑佈前,偷看瞭阿福激戰阿滿的過程。
完全沒有碰過女人的阿土,看著阿福的手抓著阿滿的奶子,下面的懶較撞的阿滿哀哀叫,對男女性愛才開始啟蒙。
「阿福兄,下次我跟春嬌去玩水,我會先給你知道。」阿土一面講,想起當年看瞭阿滿嫂的肉體,很識相的跟阿福講。
「三八啦!你想說以前我讓你看過阿滿,現在換春嬌給我看嗎?」其實阿福沒講的是,他早在之前的某天夜晚,已經迫不及待去偷看過春嬌洗身軀瞭。
「喝啦!喝完我準備回去困到。」阿福頭也開始暈瞭。
不勝酒力。
幾分鐘後,阿福滿臉通紅地從後面走回三合院。
「春嬌,你困啊沒?」阿土叫著春嬌,就在阿福經過阿土傢後面時。
「賣啦……中午會吵到人,晚上再做啦!」
阿土的酒力發作,想起當年阿滿嫂的肉體,進到房裡就想上春嬌。春嬌雖然不願意,但三兩下就被阿土給剝光衣物。
「啊……慢點……」阿福聽到春嬌在叫,看看四下無人,搬瞭張破木凳到窗邊。
隻見房內,春嬌的兩條腿開開,朝天花板。阿土已經把懶較塞進雞掰洞,雙手抓著春嬌的奶子,開始燒幹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足疼……啊啊啊啊……」春嬌在還沒濕透的情形下被阿土塞進那根懶較,痛得不舒服。
沒幾分鐘阿土一下子就滿頭大汗,但酒力影響下,雖然延長做愛的時間。但卻出現越幹越軟,懶較就像氣球消風一樣,滑出雞掰洞。
「氣死人。你竟然睡去。」春嬌才準備享受,沒想到阿土突然翻馬,氣得把他推倒,光著身體走進浴室。
阿福下瞭板凳,往旁邊移動到浴間的通氣孔。看著春嬌用塑膠水管對著身體沖水,越看身體越熱。
春嬌包著毛巾離開浴間。
剛剛看著春嬌的肉棒,阿福的懶較已經整個腫脹。回到廂房,躺在床上,脫下身上衣褲,準備呼呼大睡時。
突然聽到腳步聲,阿福一開始也沒理會,心想大概是阿狗,畢竟那個年代莊內沒有小偷這種產物。
腳步聲往床邊過來,聽得出刻意放輕腳,原本腫脹的懶較,因為沒有持續刺激,已經開始慢慢縮小。突然有個手掌抓著自己的懶較,開始套弄起來,懶較很爭氣地又開始變硬。
「阿福……」這聲音很熟悉,像是阿滿,但語尾腔調不同,很明顯就是阿桃學著阿滿在叫自己。
阿福先是裝睡,阿桃確定阿福真的醉倒瞭。原本隻有手抓著懶較,突然用舌頭舔瞭一下。這一舔讓阿福更加興奮。
阿桃看阿福沒有反應,大膽地舔瞭懶較頭起來。這下弄得阿福,真是火又生瞭起來。一不作二不休,乾脆裝作以為是阿滿。
「整隻懶較含進去啦!」阿福閉著眼,手卻壓在阿桃的後腦勺。
原本隻敢偷偷舔懶較的阿桃,被這麼一壓,阿福整根懶較幾乎都進到自己的嘴裡。糟糕的是懶較頭已經碰到喉嚨,還差一點才整根含進去。
阿桃心想少爺真的酒醉瞭。趁著少奶奶不在傢,幹脆趁著這個機會,嘗試何傢這最後一根也是最粗的肉棒。於是她開始學著之前偷看阿滿的過程,舔著阿福的命根子。
當然阿福也不可能隻滿足被阿桃舔懶較,他的手已經不客氣的解開阿桃胸前的扣子。手掌伸進衣服內,指頭撥開佈拉甲,往內一擠,整個手掌抓住阿桃的奶子,開始輕輕的揉起阿桃的奶子。
阿桃的奶子跟阿滿差不多大小,但是之前偷看她洗澡時,阿桃畢竟年輕沒生過小孩,所以奶頭的顏色很淡。不像自己牽手,奶頭已經變嘿。
阿桃一面含著阿福的懶較,整個嘴都被塞滿滿,同時胸前的仙桃也被阿福揉到奶頭都變硬瞭。
「阿滿去拿沙庫來。」原本阿福的手已經從阿桃的短褲後面伸進去,摸瞭阿桃的卡稱,突然他叫阿桃去櫃子拿保險套。
阿桃又驚又喜,少爺真的把自己當作夫人瞭。
她跪著爬在床邊的五鬥櫃,拉開抽屜,從紙盒內拿出沙庫。回到阿福旁邊,把沙庫套上懶較。
才剛套完,原本一直都躺著的阿福,突然翻身把阿桃壓在下面。
阿桃背對著阿福,還來不及出聲,短褲跟著內褲已經被阿福一把扯下,跟著阿福的懶較就這樣對著穴口擠瞭進來。
「啊……啊……啊……」阿福的懶較分瞭好幾次往前進,每擠進一段,阿桃就發出一個叫聲。
偷看兩人做愛許久,今天終於有機會被這根懶較幹。阿桃好像完成瞭什麼心願一樣的開心。
阿福的腿把脫到一半的褲子往腳跟送,壓在阿桃身上開始幹瞭起來。不隻阿桃興奮,阿福也很興奮。
畢竟阿桃年紀才剛滿20歲,這穴應該沒有幾個男人用過。
事實上,阿桃這穴早被阿福的老父跟兒子捅過。
阿福用力撞著這個比阿滿還緊的雞掰洞。手往前把全部的扣子都解開,同時也解開佈拉甲。
一下子兩人都赤裸著身體,相同的是阿桃一直被壓在下面,從後面被阿福的懶較攻擊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福……啊啊啊啊……」隨著龜頭的擠進又拉出,阿桃很快就有一種很難過的感覺。
阿福抓著阿桃的腰,讓她可以跪趴著,這樣雙手才能一面抓著兩顆大奶子。
阿福撞擊的頻率完全沒有降低,結實的大腿跟腹部撞擊著阿桃軟軟的卡稱肉,發出清脆的聲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福……啊福足爽……」雖然早在預料之內,比起阿公跟阿狗,阿福畢竟正值壯年,肉棒狀態最好。但是阿桃完全沒想到阿福可以這樣持續幹著自己。
「翻過來。」阿福過作一臉惺忪,把阿桃整個人翻過來躺平。
一開始阿桃還用手遮著自己的臉深怕穿幫,但這完全多慮瞭。阿福明明知道妻兒下午要跟吳老師外出,回到傢,阿爸的車子也不在瞭。現在傢裡除瞭長期昏睡的母親,還有小女嬰,隻剩阿桃在傢。
阿福用手指頭插進阿桃的穴內,亂挖一通,弄得阿桃哀哀叫。接著握著自己的懶較對著穴口一擠,看著自己的懶較擠進穴內。
阿福的腰部賣力的前後挺進,同時低頭去含舔阿桃的奶頭,用力吸著。
「啊啊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桃的雙腿原本是被阿福的身軀撐開,兩腿開開對著天花板,隨著體內的反應,忍不住將雙腿夾著阿福的腰,這動作讓懶較更加深入到體內。
沒多久,阿桃發現自己身體開始灼熱起來,穴內好像有股熱流急著往外沖。
「呼呼呼呼呼呼呼……我……喘不過氣瞭。」阿桃這下連假裝成阿滿的語氣都裝不出來,隻能張嘴拼命地大口吸氣。
「有宋沒,阿滿,中午在溪邊,宋沒夠,現在讓你宋加夠。」阿福懶較還停留在阿桃體內,抓著她的腰讓她跪著。
兩人一前一後都是跪姿,不變的是懶較持續抽插著。阿桃完全沒想到少爺的戰鬥力如此強。隻是她還在暗爽地當下,阿福已經偷偷拔出肉棒,對著阿桃的卡稱洞硬擠瞭進去。
「啊……不行!」
阿桃才喊著不行,阿福的雙手早就壓在她的肩膀上,原本跪坐著的姿勢,變成上半身趴著,翹高的卡稱剛好方便阿福的動作。
「啊……阿滿,卡稱很緊……」阿福用著自己身體的重量,往下壓。雖然不順利,但也把整根懶較都擠瞭進去。然後阿福又開始抽插起來。
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阿桃,痛得掉眼淚。完全沒法招架。隻能回頭看著阿福像是頭野獸在玩弄著自己的肛門。
卡稱洞雖然緊,但比前前面的雞掰洞,還是不舒服。阿福讓阿桃躺平,重新從正面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阿桃不知道自己身體到底怎麼瞭隻知道每隔一段時間,就整個人好難受。
「我……我……」阿桃早已無力反抗阿福,任憑阿福趴在自己身上,用他男人原始的本能攻擊著自己的那裡。
突然阿福講瞭我……然後站瞭起來,隻見懶較頭噴出少許的精液滴落在自己奶子上。
阿福的手抓著懶較的根部,往阿桃臉上一蹲,硬是把懶較頭跟一部分的懶較給塞進阿桃的嘴裡。
雖然阿桃看到少爺這樣對過少奶奶,但自己卻沒有預期會這樣。
「嗚嗚嗚嗚嗚……」阿福噴發出大量滾燙的精液進阿桃的嘴裡,一下子就灌滿口腔。
阿桃感覺快要窒息,隻好把阿福的精液給吞進肚裡。
「吸乾凈……阿滿。」阿福下達指令要阿桃將懶較吸乾凈,阿桃用力吸吮著懶較頭,直到它慢慢地消下去。
「今天有夠爽,阿滿。」阿福往阿桃旁邊躺下,手還不忘摸著阿桃胸前的仙桃,捏著她的奶頭。
此時的阿桃早就氣力放盡,全身無力,動彈不得。
「嗯……足爽!」阿桃發出僅能發出的字句。
看著阿福逐漸沉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