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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娶新娘

  當阿桃躺在浴間土腳,用手指頭摸著自己穴口時,浴間的墻壁上方有雙眼睛看著她。

  阿桃一手摸著自己的雞掰洞,一手摸著自己的奶子,回味著雞掰洞剛剛連續被臺灣男人兩根肉棒給插入,腦中又出現高潮,雙腿夾緊著,身體抖動著。

  經過幾分鐘後,阿桃又坐回矮木凳上,拿起木杓舀起水缸內的水,用毛巾擦拭自己的身體,最後放在雞掰洞前面,潑潑水洗乾凈。

  最後站起來,用毛巾擦乾身體,穿上白色的棉內褲,佈拉甲,再套上上衣,短褲。把毛巾放回臉盆,穿上拖鞋,打開木門,離開前關上小燈。

  在墻上偷看阿桃洗澡的人,看著燈光關上,才往後退下。

  剛剛偷看阿桃洗澡的是阿狗的爸爸—阿福。

  阿福跟老婆阿滿相幹到一半,被酒醉的老爸給中斷,等處理好老爸,回到房間又有個小傢夥阻礙夫妻兩人相幹,等阿狗去尿尿後。

  老婆阿滿也累到睡著,自己雖然很累,但是一根懶較硬梆梆,隻能從架上摸出小盒子,從裡面拿出一本阿兜仔的雜志,在昏暗的燈泡下看著,一面看著金頭發的白人洋妞,胸口掛著像大餅般的奶子,下面的雞掰洞毛刮得乾凈,垂著兩片肉。

  阿福一手替懶較打手槍,一面看著雜志。

  突然天花板變亮,燈光往上照著木屋的屋梁。

  阿福知道那應該是阿桃忙完阿嬤的工作後,來浴間盥洗。

  想當初阿桃來時,不習慣每天洗身軀,頂多是一周洗一次,身上都有一個味道。阿桃說在越南的傢,沒有像臺灣有自來水或是井水,隻能去溪邊洗澡,或是提水回傢用擦的方式保持乾凈。在阿滿的教育下,阿桃才有每天洗澡的習慣。

  阿福突然想到這間屋內,除瞭老婆阿滿是女人外,還有阿桃是女人。

  突然想要偷窺阿桃洗澡,他把通鋪下供阿狗爬上通鋪的木板凳搬上通鋪,靠著墻,人慢慢站瞭上去。

  鄉下的木屋房間有隔間,但大多沒有現在所謂的天花板,房間抬頭看到直接就是屋梁。

  阿福看著阿桃慢慢沖洗身軀,然後用手摸著自己的雞掰洞,看著自己的肉棒更加火熱。

  沒想到這個越傭在深夜的浴間內會自己摸著身體,阿福靜靜的看著。

  其實這也不是除瞭老婆阿滿以外第二次看到別的女人的裸體,其實在金門當兵時,就去過 831瞭。

  不少臺灣男人抽中金馬獎,去外島當瞭三年兵,哭得要死要活,但是一旦到瞭金門這種大島,第一次放假通常就會被學長帶去 831去除處男身分瞭。

  自己當兵三年,幾乎每個月都會去報到兩三次,換算起來,也交手過超過10個賺吃查某的雞掰洞。

  阿福看阿桃結束後,慢慢退瞭下來,把板凳放回地板上。

  他躺回牽手阿滿的身邊,手摸著阿滿的奶子,外頭的月光照進窗戶內,阿滿下半身圍著一條毛巾,上半身垂著兩顆大奶子。

  比起剛剛的阿桃,阿滿還是比較好,至少奶子比較大粒,雞掰洞就算生瞭兩個猴死子還是很緊,每次都可以讓自己的懶較很爽。

  「阿福,天亮時,我們再來補做晚上沒做的那一次好不好。」阿滿被阿福的手摸奶摸到醒來,看著阿福的臉,她知道阿福昨晚沒有爽到,一定很難過。

  「你先困飽在講。」阿福收回手,摸著阿滿的臉。

  *********六月底,開始放三年級升四年級的暑假。

  我還是整天跟著阿公四處亂跑。

  自從阿公開始剛阿桃訂瞭相幹的契約後,他開始生龍活虎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長期的服食高麗蔘起來作用。

  某天我跟阿公又騎著咖挖沙奇的黑色機車到隔壁的鎮上中藥行,阿公對著玻璃櫃上一盒又一盒,長的像是小孩子形狀的高麗蔘看瞭又看。

  終於選瞭兩條,又跟老板討價還價,他才腰部的暗袋掏出一迭紙鈔,付瞭錢。

  中藥行老板把阿公選的高麗蔘做瞭簡單的處理,然後切成一片一片的薄片,方便阿公可以含在嘴裡。

  當然中藥行老板不忘跟阿公推銷什麼鹿茸藥酒、土龍藥酒。

  阿公笑笑說,我吃瞭這個,是準備娶細姨嗎?老板就沒再推銷,不過離開前老板跟阿公交代,「頭傢,你選的高麗蔘都是很補的東西,千萬不要給你孫子吃太多,不然可能會早秋……」

  「早秋好啊!阿狗啊早秋,說不定我就能早點做阿祖,我阿母就五代同堂瞭。」

  阿公的手抓的我的頭頂,輕輕地搖著。

  「阿公,我已經起秋到幹瞭阿桃瞭!」我心想想著。

  回程的路上阿公含著,也給我一片含著。

  回到三合院,還沒到就看到有腳踏車放在中庭。

  「阿爸,隔壁的叔啊來找你,講下個月要娶媳婦,想要找你當主婚人,阿狗去當花童。」阿母在正廳外面跟阿公說著,阿公走進屋內跟隔壁的叔公開講。

  沒幾天,我就被帶到隔壁鎮上買瞭一套新衣服跟白色塑膠皮的皮鞋。

  花童是什麼?我隻知道有糖果吃、汽水喝跟漂亮的新娘子看,重要是還有紅包可以拿,那我就可以雜貨店買玩具。

  娶新娘那天前一晚,阿母叫我早點去睡,才六點,我那睡得著。

  阿公去叔公傢幫忙張羅明天的娶媳婦事情,我早早躺在阿公床上。

  等我聽到阿公的聲音,眼睛都還沒張開,就聞到濃濃的酒味跟阿桃的嗲聲。

  我偷偷張開眼睛,阿桃已經脫光光躺在床上,阿公身上的汗衫還在,但是已經脫褲懶。

  阿公將整隻懶較全都塞到阿桃嘴裡,阿桃含著阿公的懶較,臉都脹紅瞭。

  我隻看到阿公的卡稱跟大腿都是緊繃的肌肉,阿公的卡稱前後的擺動,把自己的懶較往阿桃嘴裡抽送。

  幾分鐘過後,阿公略微喘不過氣,才拔出在阿桃嘴裡的懶較。

  接著阿公躺在床上等阿桃替他套上莎庫後,就把阿桃壓在床上,直接開始幹著阿桃的雞掰洞,阿桃沒多久就開始發出舒服還是難過的聲音,隻是隨著阿公相幹的動作越大,阿桃越叫越大聲,阿公伸手就把阿桃脫在旁邊的內褲塞到她嘴裡,果然聲音變小瞭。

  阿公的手用力揉著阿桃的奶子,下半身也是用力的幹著阿桃的雞掰洞,沒多久阿桃全身都冒出汗滴,原本塞在嘴裡的內褲也掉瞭出來。

  「阿公,你好瞭沒!你今暗怎麼這厲害!阿桃不行瞭!阿桃不行瞭!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公最後終於抖動瞭身體好幾下,然後趴在阿桃身上。

  我這時才敢張開眼睛,隻見兩人一動也不動,累癱瞭。

  而我也慢慢有瞭睡意,失去意識。

  直到快要天亮,隔壁房間的阿祖喊著阿桃的名字,阿桃才突然驚醒,推開還趴在自己身上的阿公,用毛巾擦瞭自己的雞掰洞後,連忙穿上衣物去阿祖房間。

  沒多久,阿母也來阿公房間叫我起床,但是她一進房間,嚇瞭一跳。

  因為她沒想到會看到阿公全身脫光光睡覺,還好阿桃出房門前,把阿公懶較上面的莎庫給脫掉瞭,不然這下場面會更糟糕。

  阿母搖醒我,比出手勢要我不要吵醒阿公,我跟著阿母回房間穿上新衣服新鞋子,阿爸騎著機車帶我去隔壁叔公傢。

  三合院已經一堆人在看熱鬧,大傢先對著祖先牌位拜拜,我則是在外面等著。

  等時程到時,坐上黑頭車凱迪拉克,跟新郎到隔壁縣去娶新娘回來。

  由於很少坐車,車才出莊外,我已經開始頭暈。

  坐在前面大哥哥不時往外面丟排炮,車子也不知道開瞭多久,終於到瞭新娘傢。

  市內的巷道不像我們莊內,雖然筆直但是沒有太多空地。

  我跟著一個小女生一路被推著跟著新郎,七月天,熱得要死。

  小小的客廳擠瞭一堆人,很快地大傢就滿頭大汗,媒人婆嘴巴像是機關槍,講瞭一堆話,大傢你一句我一句的,弄得新娘子又哭又笑的。

  終於把新娘子娶上瞭車,為瞭良辰吉時,車子一路飆快車,好幾次緊急剎車,我的後腦袋都直接靠上新娘的胸部。

  新娘子身上有好香好香的味道。

  車子慢慢進到我們莊口,開始有人放鞭炮,回到新郎傢,又是一堆儀式,累死我瞭。

  提著小花籃,被大人呼來喚去的。

  我跟小女生被叫進新人房,然後要我們脫下鞋子上去跳一跳。說童男童女這樣會帶來好運氣。

  長大以後我才知道,那個壓床的儀式是要給處男處女做的,還好那位大哥哥後來的婚姻生活還算美滿,隻不過陸續生瞭個女生。

  快到中午時,賓客陸續到達,婚宴場地不意外的就是在莊內的國小操場上。

  那時候沒有什麼裡民活動中心這種東西,最大的空地就是國小操場。

  喜宴從中午快一點才開始吃,席開快60桌,算是很大的場面。

  阿公上去又是國語又是臺語,還夾雜日本話,廢話一堆,講瞭快15分鐘,把新郎上半輩子的事蹟都講瞭,逗得大傢哈哈大笑。

  吃完喜宴,都已經超過3點瞭,連伴娘跟著新娘的親友一起回去瞭。

  我以為拿瞭紅包可以閃人,準備回傢脫下衣服,去買玩具瞭,沒想到還有什麼奉茶,點煙。原來送走賓客後,還有傢裡的程序要走。

  隻見新娘身上都是黃金飾品,臉上的濃妝被哭瞭好幾次的眼淚跟汗水給弄花瞭。

  喝瞭太多芭樂汁,柳橙汁,突然覺得尿好急,以往隻要到戶外的樹下隨便尿就好,今天太多人,總是不好意思。

  突然想到剛剛的新娘房裡面有廁所,那是叔公為瞭給大哥哥娶新娘,新加蓋的浴室,裡面有浴缸跟馬桶。

  那個年代這算是新的衛浴設備,大部分便所還是用蹲的,就像我傢一樣。

  偷熘進新房,對著馬桶尿瞭一大泡尿,好舒服。

  出浴間時,突然發現地板上有好多五角、一元、五元的硬幣,那是討吉利用的。我卻當作撿到錢,趴在地板上慢慢地撿拾,最後隻剩床鋪下面還沒撿。

  我爬進床底,把下面幾個銅板也撿進口袋,正當要爬出來時,新娘走瞭進來,嚇瞭我一跳。

  我心想如果被抓到我撿錢的話,大概會被毒打一頓,所以決定先躲著再說。

  突然有個東西掉下來,仔細一看是新娘禮服,然後新娘從禮服堆中走瞭出去。

  我看到的是身上穿著白色佈拉甲跟內褲的新娘背面,腳上還穿著高跟鞋,她脫下鞋子,搖搖晃晃地走進浴間,開始嘔吐,頓時整間房間都是好臭的味道。

  新娘子吐完後,伸手到背後把佈拉甲解開,脫瞭下來,接著脫掉內褲,人往前半彎著,摸著浴缸內的水溫。

  這個姿勢讓我看到新娘大大的屁股跟中間長長雞掰毛。

  突然房門又被打開,看著黑色皮鞋,我知道那是新郎進來瞭。新郎也是滿身酒氣,走路搖搖晃晃。

  他進到房間,看到脫掉的新娘禮服,探頭一看,新娘子已經泡在浴缸內。他兩三下就脫掉身上的西裝衣褲,晃著懶較走進浴間內。

  兩人就在裡面鴛鴦戲水起來,幾分鐘後,兩人光著身體走出來。

  大哥哥大概160,新娘大概跟阿桃差不多高,不過她的奶子又比阿桃小一點,奶頭跟奶暈都是淺淺的肉色,但是奶頭好長。

  兩人一下子就往床上倒瞭,還好墻邊的化妝臺鏡子有反射到床上的部分位置。

  新郎摸著新娘的奶子,像是發現新玩具一樣,一面揉一面舔著奶頭,「啊……好癢啊!都是你的口水瞭!」

  「你的奶啊好軟喔……好像菜燕(果凍)。」

  「賣亂摸啦!好癢喔!」

  「你的懶較足硬,人傢會怕。」

  「好瞭沒,我準備把懶較插進去瞭。」

  從反射中,看到新郎趴在新娘雙腿中間,新娘的腿開開朝著天花板。

  「啊……足疼!啊……啊……慢一點!啊……流血瞭!啊……」

  「足爽……懶較插的足爽……你的雞掰洞好緊喔……啊……啊……」

  靠腰!

  一個喊痛,一個喊爽。

  為什麼會流血?腦袋裡面一堆問號,好想爬出來問問題喔!不過床板像是彈簧一樣,一下子被壓下來,壓到我的頭,一下子又彈回去。

  房間內夾雜著兩人的叫聲,跟床鋪床板的雞雞歪歪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足爽足爽……呼呼呼……啊……我出來瞭!」

  我聽到大哥哥深深吸瞭一大口氣,然後像是泄瞭氣的皮球。

  「人下面有夠痛,還流血……都你害的。」新娘抱怨著,不過這也證明瞭兩人都是第一次。

  「那是我的懶較大隻,你的雞掰洞小康。我聽人講,以後常常相幹,你就不會那麼痛瞭。第一次會驚,第二次會痛,第三次你祖媽脫褲跟你拚。」大哥哥練著肖話,逗得新娘哈哈大笑,還捏瞭他,痛得他哇哇大叫。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沒多久,床上就沒有動靜瞭。我才鬼頭鬼腦的慢慢爬出床底,大哥哥光著卡稱,不勝酒力趴著睡著瞭。新娘子則是正面躺著,也睡著瞭。

  當我準備用爬行的姿勢慢慢爬到門口時,突然想起剛剛大哥哥講的新娘的奶子像是菜燕。

  想想阿母跟阿桃的奶子摸起來都是硬硬的,怎樣摸也不像菜燕啊?突然起瞭色心,我半趴著,從床底慢慢抬起身體,先用手推瞭新娘子的腿,她沒有動靜。

  接著我用輕輕拍瞭她的手臂,也沒有動靜。我慢慢伸出手,指尖碰觸到新娘的奶子,輕輕壓瞭進去。

  一根手指頭,兩根手指頭,三根、四根,看著新娘子都沒有反應,我越來越大膽,直接把手掌像是爪子一樣,抓住新娘的奶子。

  一抓,嚇瞭一跳,怎麼她的奶子真的好像菜燕,豆腐一樣,松松軟軟的。這邊壓下去,會彈回來。

  看著新娘長長的奶頭,也跟阿母跟阿桃的短奶頭不同,我也好奇地去捏瞭奶頭,沒有什麼差別,隻是比較長。

  這樣嘴巴吸起來應該比較好吸吧?我聞著手,差點吐瞭出來。原本以為會聞到香香的奶味,就像我的手摸過阿母跟阿桃一樣。

  我的手都是臭味,我忘記剛剛大哥哥含過新娘的奶子,他的嘴巴都是酒味啊!

  他舔過的奶子奶頭當然也都是酒味。

  「阿狗啊……緊回厝喔!」

  窗外我聽到阿母的喊聲,我趕緊起身快步走到門邊,確定外面沒有人,趕緊開門離開。

  走過走道,原本要從後門離開,不過後門走道堆滿禮品。

  我隻好從大門離開,客廳內,正廳外面的藤椅上都是東倒西歪的叔公,伯公。

  年紀輕一點的就直接癱坐在墻邊,或是柱子旁躺著。

  這些人都是喜宴時喝太多臺灣啤酒的關系。

  我沿著屋子的墻面走,準備從菜園翻墻回傢。

  看到四五個大哥哥以前的國中小同學,現在都在莊內做事。

  「新娘還有在哀嗎?好像沒動靜啊!」

  「八分五十秒!」

  「也沒有多強啊!」

  「靠腰啊!你當初結婚才五分多。人今天八分五十秒,比你多很多」

  「等我娶新娘,我一定乎已哀半小時。」

  「靠爸咧!你先娶得到,不用每晚打手槍再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幾個人互相烤洗對方。

  原來剛剛不隻我躲在床底上觀戰,連新人房的窗戶外都有人在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