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雲雨消散,母親身上依然未著寸縷,嬌挺的一對溫軟乳房貼在我的胸膛上,半軟帶硬的奶頭磨蹭著我的胸膛,叫人很舒服。

  “母親。”

  我朝她輕輕呼喊瞭一聲,母親沒有回話,她梨花帶雨的小臉不敢抬起,一顆芳心顫顫的撲通亂跳。我是她的親生兒子,卻和她發生瞭不該有的肉體關系,一坨坨濃白濁液正自她軟踏踏的小穴內流出,一向被她視為做人之本的倫理被打破,怎能不叫身為人母的高貴婦人心亂。母親的眼神有些迷然淒離,目光復雜的瞥瞭我一眼又移瞭過去。

  其實心亂的不止是母親,還有此時的我,常年受過漢文化熏陶的我激情過去,心裡的罪惡和自責漸漸上升。這麼好的一個母親,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我居然污瞭她的身子,我真不知道以後該如何與母親相處瞭。

  “母親。”見她還在發呆,我又輕輕的喚瞭句。

  母親怔怔的望瞭一眼,面露苦笑的呢喃道,“我和你做瞭這樣不守婦道的事,還能再做你的母親嗎?”

  母親的內心糾結萬分,有遠走他鄉的悲苦,更有身為人母的不甘。早就聽說漢朝女子貞烈,我害怕她多想,便趕忙拋出話來,“當然能……”“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媽媽好母後。”咿咿呀語的補瞭一句,不過卻避重就輕的沒有提剛才的上床之事。

  正當我還想在說幾句時,外頭居然又傳來瞭烏雅的聲音,“閼氏聖安,雲妃叫我來提醒你,今天孤塗繼位單於的儀式,萬不可耽擱……”

  烏雅在門後傳達完,就退下瞭。不過我和母親都聽的很清楚,當下兩人皆是一片錯愕。這下壞瞭,單於繼承儀式可是草原上最重大的事情瞭,按照以往的習俗,需在孤塗和閼氏母子同房後的某個吉日舉行,今天這個時候是早就定下來的,我和母親居然都忘瞭這件事。

  這麼重要的事情,要是草率行事,一定會引起子民的不滿,母親不可謂不擔心和重視,她簌的一下就想下床,不過才抬起半個身子,就意識到自己還是赤裸的。

  “嚶……”兒大避母,她卻在我眼前光著身體,任哪個母親也會顯得慌張和難為情。母親躲閃著目光,伸手抓住蠶絲薄被擋在瞭身前,然後一臉羞澀的小聲開口道,“為母的衣服都在衣櫃裡,伢兒去幫我拿一件來……”

  見母親的嬌羞模樣,我點瞭點頭,然後快速下床來到瞭紫衫檀木做的衣櫃前。

  打開櫃子,一股好聞的味道撲鼻而來,聞香識女人,花紅柳綠的衣服和母親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可見這些都是母親愛穿的,我便隨手拿瞭一件翠煙羅裙。

  母親蜷縮著一對雪白的美腿,想挪開站起身來,不過由於蟬絲被子過於絲滑,一些滑脫下來露出瞭她渾圓的大白屁股,“啊…”母親羞的一下就叫出瞭聲來,接著趕忙伸手又拉瞭拉被子,美人掩醜,卻掩不住成熟的風情。

  望著美婦人的一番舉動,我深深呼出一口熱氣,等壓下瞭心中莫名的沖動,才將手中的一襲裙衫遞給瞭母親,“母親趕緊穿上吧,時候不早瞭。”

  母親一手捂著被子在身前,一手伸瞭過來接過羅裙,她先是將裙袂攤瞭攤,接著有些扭捏的紅唇羞怯道,“小孩子看什麼看,快轉過身去。”

  緩瞭這半會兒,母親往日的性格恢復瞭些,不過還是顯得有些羞澀。我轉過瞭身體,母親也開始飛快的穿起瞭衣服。等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我才淡淡的道,“母親穿好瞭嗎?我要轉過來瞭。”

  “嗯。”母親輕聲回瞭句,然後下瞭床,恰好我這時也轉過瞭身體,當母親再次看到我時,不由得她溫怒嬌呼起來,“你,你還不快穿上衣服,平時我教你的禮數都到哪裡去瞭,快把你的醜東西遮住……”

  “呼…”可能男人天生就喜歡光著身子吧,我居然都沒註意到,至從來到母親床上就一直是光著的,這下被她呵斥,我還真感到瞭不好意思,趕緊聽話的拾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的套在瞭身上。

  急急的穿好瞭衣服,腰帶剛系上才發現衣領歪歪誇誇的,引得母親眉頭微蹙,伸手給我理瞭一下,嘴裡不滿的嗔道,“都這麼大瞭,還要母親來幫你穿……”

  母親就在我身旁離得很近,可能覺得話說的不妥,面容上有不自然的紅暈。正常過日子的人傢,也是女人服侍男人穿衣服的,雲雨之事才停,她說這話多少會有一絲羞澀尷尬吧。

  “你先出去。”母親為我整理好衣服,她伸手將自己的烏黑長發在腦後綰瞭個髻,接著就對我喊瞭一句,然後開始整理床鋪起來。

  外頭的侍女們已經準備好瞭早飯,不過由於母親還沒有出現,她們各個站在旁邊一直等在那裡。我獨自走出母親的閨房,侍女們面面相覷的看瞭一眼,有些拘謹的低下頭不敢說話,隻有烏雅十個懂事的婢女,見狀把早就準備好的,剛打上來的清水端進瞭閨房。

  過瞭片刻後,母親也出來瞭,可能是怕時間緊來不及,母親隻是草草打扮瞭一下,她簡單的將綰在頭上的長發盤瞭一下,圓潤的俏臉略施淡粉,薄唇上也上瞭點紅色胭脂。母親略微打扮的面容,讓她整個人看起來純純的,仿佛比真實年齡年輕瞭十歲不止,以她現在的狀態,若論美貌,恐怕再過一百年也無人能及。

  看到女主人出來,一眾侍女才從局促的狀態中恢復過來,母親落座,雲香剛好也從外面的一間屋子裡走進來,母親示意她坐下吃飯,雲香老實的就坐,閉口不敢提剛才的事情,隻顧著吃飯,侍女們見狀則更怕說錯話瞭,一個個也是低頭吃飯。母親好像也怕尷尬,隻簡單吃瞭幾口,本來一場平常的早飯,今天竟顯得有些怪異瞭……

  即使是炎炎夏日,也擋不住匈奴人的熱情,遠遠的望去,隻見賽馬場的臺子下,已經聚集瞭很多人。他們有的是放下瞭手中的活,有的是忙裡偷閑,更有的是從數百裡外的部落連夜趕來。王庭的衛兵也很會做事,在臺子上又加築瞭一個黃土高壘,方便人們仰視他們新的王。

  單於繼承儀式是草原最為隆重的事情之一,規格上雖然和中原無法比擬,但該有的禮數是不少的,‘文武百官’和部落首領分列兩旁,臺子上則插滿瞭數隻錦旗。

  由於準備得當,我們母子二人才沒有來遲,母親是坐在轎子裡被抬過來的,旁邊是她的仗劍貼身侍衛雲香,四周是一眾前簇後擁的侍女。她是草原上最尊貴和受人愛戴的女人,按照禮數,轎子落在高臺後面,母親獨坐轎內,沒人能看到她的芳顏。

  儀式的過程繁瑣而濃重,先是在臺下的桌子上擺上瞭牛頭等俎品,接著是巫師有模有樣的圍著高臺做法,等初獻禮完畢才由胥左宣讀瞭早就準備好的祝文。

  至此,儀式的重要環節走完,我終於名正言順的當上瞭新的大單於。

  在眾人的朝賀下,母親宣讀瞭事先準備好的文書,此為例行公事,內容無非是關於祈求上天賜福雲雲。

  “單於萬福,閼氏萬福……”

  在眾人的跪拜禮中,我也鄭重的點燃瞭燔柴爐內的煙火,向上天祈求風調雨順和豐衣足食,並願上蒼庇佑萬民……

  整個儀式來的快,結束的也快,吩咐下人們將母親送回她的大帳,我則隨臣下們走進瞭中軍大帳裡。裡頭早被準備好瞭座椅,我坐在上頭,聽著各位首領們第一次向我稟報奏疏,因為是大喜的日子裡,除瞭雞毛蒜皮的小事,這些人也沒有去提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他們很懂事,所以中午為他們準備瞭宴席,有烤全羊和燒酒助興,大傢一直喝到太陽斜射進賬內,方才作罷放他們離去,而我則被蘭氏提前派來的丫鬟攙扶著來到瞭她的賬內。

  可能是喜事連連,不僅娶瞭母親,還真和她發生瞭超越倫理的關系,要知道母親王氏如今可是天下最漂亮的女人,這種征服美人的快意比登上單於位置還要有成就感,我已經暫時忘瞭危險的右賢王帶來的煩惱,所以第一次敞開肚子多喝瞭一點。

  蘭朵兒很會服侍人,見我歪歪誇誇的走路都有些困難瞭,便脫去瞭我的上衣將我扶在瞭床上,躺在瞭床上就像是回到瞭溫柔鄉,我呼嚕呼嚕的直接睡瞭起來……

  可能有醉酒的原因,當然也可能是昨晚到今早,一直趴在母親身上奮戰的原因,俗話說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壞的牛,前人曾不欺我,等再次起床時,太陽已經落山瞭。

  從床上坐瞭起來,蘭朵兒也從屋外轉瞭進來,不待我先開口,婦人就喃喃的道,“咋一登大位就喝瞭這麼多,平時也沒見你這樣,來先喝點水解解。”接著就將瓷杯遞瞭過來。

  咋喝這麼多,我平時也想喝啊,隻不過母親時常以酒後容易誤事為由,一直不讓我敞開瞭喝,不過這些我和母親之間的小事情,至不必和蘭氏說什麼。

  見我隻顧喝水沒有說話,婦人可能也知道我此時不想提這些,便詢問著道,“閼氏那裡,得手瞭?怎麼樣,有沒有把你母親征服……”

  在外人面前談論母親,尤其還是關於性方面的內容,我多少是有些不自在的,尤其是在睡過母親的身體後,總覺得這是對她的不尊重,我想瞭想便以點瞭點頭來回答,然後將杯子放到瞭床頭的楠木桌嘰上。

  “那賤妾可要恭喜你瞭,不僅當上瞭單於的位置,還抱得瞭美人,真是雙喜臨門啊……”蘭氏故作姿態的說著,還嘀咕道,“不過讓妾身詫異的是,像王薔這麼端莊秀氣的傳統東方美人,居然都被你征服瞭。”

  婦人說完還掛上瞭一臉怨怨自抑的表情,可能是擔心從此被冷落吧,我連忙開口道,“你不也被我征服瞭嗎。”說完,我便伸手拉過蘭朵兒的身體,讓她坐在瞭我的腿上摟瞭上去。

  “去……去,老實點。我哪能跟她比,我可沒有她那張惑亂君王的臉蛋……”

  象征性的掙紮扭瞭幾下,婦人便任我摟抱著上下其手起來。

  “你比她騷啊!”可不是騷嗎,我的手才扶上她的胸前,她就挺起瞭胸脯緊緊貼在瞭我的手上。

  這樣說她還是引得婦人不滿的嬌嗔道,“去你的,誰騷瞭,你母親都和你亂倫肏穴瞭,她才是真的騷呢,平時看起來挺正經的一個人,沒想到在床上卻那麼放浪,那白嫩的皮膚,那甜膩的呻吟,讓我一個女的都快被她吸引瞭……”明知道母親那天是被她下瞭套才有那樣的反應,可蘭氏就是話多止不住嘴道,“你說你母親她咋就長那麼漂亮呢,怪不得你忍不住想和她亂倫,我看換誰都忍不住……”

  聽著她津津樂道我和母親的秘辛,我都懷疑她是不是有這方面的癖好,連忙打斷道,“你敢背地裡這樣說她,小心她給你小鞋穿。”

  果然,聽我這樣一說,蘭朵兒還真的露出瞭懼色,趕忙可憐兮兮的道,“你說我都對她這樣瞭,她要是知道我故意給她下瞭藥害她和你亂倫,她要是知道瞭真相會不會趕我走啊……”

  “那也是你的報應,誰讓你攛合我們母子亂倫的。”

  我隻是隨口說說,可蘭氏還是不無擔心的說起來,“完瞭完瞭,我可不想去外頭放羊……”“你快給我想想辦法啊,我那樣做不是你非常想的嗎,我這樣隻是順水推舟,床上爽的人可是你,不行,你要幫幫我,別讓她把奴傢趕出王庭。”

  蘭氏的地位本來就低,眼看著就要傍上瞭新的單於,要是此時被趕出王庭去放牧,那她後半生一定會過的很淒慘。畢竟一旦離開瞭王庭她什麼都不是,呼喚差使下人慣瞭的人,定然無法再去自力更生的……心裡想著我突然想到,母親身上是不是也有這個原因呢?那次得知瞭右賢王呼輪意圖禪廢王庭的簡報後,她的態度便軟化瞭許多,最終還答應下嫁與我,高高在上的母親,也是過慣瞭雍榮華貴的生活,再讓她和普通人那般生活定然會生出落差吧。

  這女人啊,還真都是在意浮名呢,不過對我來說,這是好事,因為我能帶給她們安穩和富足,心裡這樣想著不過當前還是先安慰蘭氏再說吧,“放心吧,母親她不是那種眥睚必報尖酸刻薄的人,定然不會趕你走的。”

  “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想母親那麼溫柔的一個人,她懲罰過誰。”母親的威嚴是讓人望而止步的那種,如水的性格憤怒不起來,始終心懷與人為善,這也是人都敬仰她的原因。

  “這倒說的也是,姐姐她溫柔善良,好像是奴傢多慮瞭呢……”厘清瞭由頭,蘭朵兒緊縮的眉頭這才蘇展開來,嘴裡跟著道,“晚上還走嗎?下人們快把晚飯做好瞭?”

  “提前和母親說瞭今晚去她那裡。”不是不想留下,而是更想去看看母親,所以我隨口找瞭個借口,從床上坐起瞭身體要離開。我的地位變瞭,做事情當然也不需要多言,蘭氏也知道這一點。

  “最近要是沒事別去找母親。”雖然剛才是哪樣說,但萬一母親要是真的發脾氣,那就不好瞭,蘭朵兒可是我的月老啊,我也不能讓她吃虧不是,說完我轉身就走瞭……

  從蘭氏那兒過來,本想看看母親關心關心她,沒想卻吃瞭癟。在蘭氏那裡受到的待遇,在母親這可就沒瞭,我剛想走進大帳,就被侍女們攔在瞭外面。

  這些下人們,膽子不小啊,明知我已經變瞭身份還敢擋我。我要硬闖,可她們就是不肯放,不一會烏雅過來瞭,隻見她低頭道,“閼氏吩咐,她在吃飯,要你等一會。”說完也沒有看我就退瞭回去。

  這是什麼道理,我被弄的有點不知所措。昨天不是才睡過這位高貴在上的美人嗎,按理說,睡都睡過瞭,那我就是她的男人瞭,怎麼還把我當孩子對待。呵,我知道瞭,母親這是在給我下馬威,她是要表明她還是草原上的女主人,而我即使身為單於,即使曾在床上征服過她,不過還是她的兒子,她這樣給我立威,是要找回她作為母親的面子,並且母親教訓兒子,外人也說不出什麼。

  從年齡來說,我在她面前的確還是一個孩子,並且面對這花兒般的母親,我絲毫沒有辦法,既沒法以單於的身份對待她,也沒法以男人的身份對待她,隻能乖乖的聽話。

  直到過瞭一會,我才得以進屋,不過母親此時已經回她閨房裡瞭,隻留雲香還在。桌子上有剩飯,看樣子是給我留的,我巴拉巴拉著吃飯,心想母親果然還是疼我的。

  吃完飯起身走到門簾處,聽到裡頭傳來水聲,我心癢癢的很想看看母親是不是在沐浴洗澡,不過我這不軌的舉動被雲香擋住瞭。這女人身手不凡,我可不敢惹她,往後退瞭幾步笑著臉表示不是故意的。

  雲香好像看出瞭我的心思也不說破,她一邊往外走一邊示意我跟著她。我還以為她要幹嘛呢,沒想到她卻帶我進瞭她的賬內。圍繞著母親大帳的旁邊,是侍女們住的地方,雲香是母親的貼身侍女,她的帳篷就緊挨在母親的旁邊。

  “你帶我來你這幹什麼。”周雲香隻比母親小幾歲,以前我還可以喊她雲香阿姨,可至從母親將她賜給我後,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喊她瞭,這時如果在稱她阿姨當然有些不妥瞭。

  不過也就是說完我就意識到瞭什麼,連忙補瞭一句,“這是母親的意思?”

  雲香小臉有些紅沒有回答,但從她的表情來看,確實是母親的意思瞭。定是母親要她來服侍我的,我自己那邊住瞭有幾年的帳篷已經被撤去瞭,母親是知道的,她不想我外宿一宿,又怕我會強行闖入她的閨房,所以要我來雲香這裡,還算送瞭一個女人給我,好吧,母親果然還是疼我的,想著我就打定瞭註意,暫且先在雲香這裡睡一晚吧。

  雲香是獨行獨往的人,她這裡沒有下人可供差使,屋裡的裝飾也極簡,除瞭墻上掛著的一把佩劍比較耀眼,無論是睡床還是木櫃抑或陶陶罐罐,都不能和母親那裡相比。

  待我上瞭床,這女人沒有跟著上來,而是打水洗澡去瞭。女人還真是麻煩呢,這一點倒是和母親一樣,恨不得每天都要洗的白白凈凈的。隨著一盞茶的功夫過後,外面的水聲漸落,接著傳來腳步聲,待聲音近瞭,一路上的油燈被吹滅,很快一具溫暖的肉體就貼瞭過來。

  雲香和母親一樣,接受過倫理綱常的熏陶,是個傳統的女人,她很好的印證瞭“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個規矩,經過一夜夫妻的洗禮,真把我當男人瞭。

  可能由於她常年是練傢子,所以身體顯得單薄瞭一點,在她這個年齡明顯少瞭些肉感。加之嘗到瞭母親的肉味後,我開始對別的女人有點提不起興趣瞭,所以我沒有主動去碰她,而是被動感受來至雲香對我的服侍。

  這女人沒有過男人,對男人的理解估計就是簡單的上床讓男人爽,所以她的調情手段很直接,身體趴在我的身上,小手摸到我的下面動瞭動,便抓住我的雞巴往她的下面小心塞瞭進去。

  處女的小穴嬌嫩異常,沒有過房事的經歷,雞巴刺入便將她的恥戶填的滿滿的,她很好的把握著自己已經是我的女人這個身份,服侍著我胯下動瞭起來,雲香沒有什麼床笫之間的技巧,也不知道怎麼魅惑男人,她純粹是例行公事的扭動著屁股,數百次下來我還沒有爽到,她自己倒先泄瞭出來,淫水順著屁股流到瞭床上,泄瞭的身子猶如泄瞭氣的漁鼓,渾身無力的倒在床邊。

  顫巍巍的身體趴在我的身邊,女人‘呼…呼…’的喘息瞭一會,等緩過瞭力氣才喃喃的開口道,“你昨晚和小姐…你是不是…你是不是把她睡瞭……”

  我和母親的一夜果然是紙包不住火,雲香像是詢問又像是自言自語,她說完也不願聽我回答,而是自顧自道,“你真是色膽包天呢,和自己的母親亂來可是亂倫大罪,要浸豬籠被雷劈的……”

  “你一定是對小姐用瞭強吧?她是那種冰清玉潔的人,斷然不可能同意你亂來的……”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你這樣胡來強迫瞭小姐,我卻對你生不出氣來。我是和你母親一起長大的,陪著她成長到亭亭玉立,陪著她遠走他鄉,再看著她失望的嫁給一個滿臉皺紋橫生的老頭…以小姐的音容笑貌,本該獲得美滿的一生,可世事唏噓,紅顏薄命,最後如同籠鳥般居於塞外……”

  “她唯一能開心起來的事情,就是有瞭你,所謂母子連心,所以從另一方面來說,或許以後也隻有你能給她帶來圓滿,所以我不怪你瞭……”

  雲香一句一句的說瞭很多,看的出來都是她作為母親貼身丫鬟的心裡話,這回說完瞭她才松瞭一口氣,話鋒一轉道,“不過你這樣卻讓她很難做人哦,在漢朝,古往今來她是唯一一個和兒子發生不倫關系的女人……”

  雲香的擔憂一抹而過,一甩腦袋道,“算瞭,反正我們也不可能在回到中原,這算是入鄉隨俗吧……”

  雲香是有武藝的人,所以性格上大大咧咧的,她小臉大膽的貼瞭過來,在我耳邊道,“嗨,你想不想得到小姐的芳心,想不想聽我的?”

  當然想啊,連做夢都想啊,我倒是對亂倫禁忌無所顧忌瞭,反正我本就是匈奴人。但母親不同啊,她的倫理觀不會輕易消失,我有些遲疑的移瞭一下目光,朝她看瞭看。

  “看什麼看,我是不願小姐整天悶悶不樂才想幫你的,便宜你瞭。”

  “那要怎樣才能俘獲母親的芳心啊?”我有些猴急的問道。

  “女人想要的是什麼,不止是榮華富貴和大魚大肉,那和宮廷裡的妃子沒什麼區別,小姐可不是這樣庸俗的人…女人想要的,除瞭權勢和地位,還有男人的懷抱,男人的體貼和關懷,所謂‘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懂不懂,小姐就是這一類人……”

  這首經典詩我多少還是懂一些的,曾經在裡讀到過,它最初想表達的是戰事時士兵之間的互相勉勵和同生共死的情懷,後來卻被用在瞭男女之情上面,表達的是一段白頭偕老的愛情故事,關於後面這一點,還是母親告訴我的呢。

  在我有些怔神間,隻聽雲香接著道,“不要以為小姐和別的女人一樣,她雖然不願表達什麼,但其實我看的出來,她很愛你,除瞭濃濃的母愛,可能還有些過界的那種……”

  難道母親對我還有別的愛?我不禁急忙道,“你是說?”

  “你想啊,十幾年來,她身邊就你一個男人,況且你長的又這麼俊,又沒有匈奴人慣有的壞毛病,任哪個姑娘也會動心啊,更何況小姐雖然看起來年輕貌美,實已經不惑之年瞭,告訴你一個秘密啊,這個年齡的女人都是很敏感的,也很,也很想要……那個……反正因為她是你的親生母親,所以她隻是不敢違背道德的底線罷瞭……”

  雲香說的有些眉飛色舞,也有些晦澀難懂,我像是聽懂瞭什麼,又像是什麼也沒聽懂,便禁不住問道,“那我該怎麼做啊?”

  “我隻瞭解小姐這麼多,具體怎麼做那我就不知道瞭,這得看你自己瞭……”

  說完瞭一直憋在心裡的話,雲香放松瞭許多,她平躺瞭身體,小手也攤在瞭床上。

  雖然還有些不甚明瞭,但大抵看的出來,這女人確實是想幫我,這讓我不禁感激道,“多謝雲香阿姨。”

  “小鬼,你叫我什麼。”骨子裡,我和母親都沒有把她當外人,而我平時深受母親教誨,待人也不苛刻,在母親和她的心裡,可能還把我當作孩子看,所以她才敢這麼喊我吧。

  “我的雲妃。”

  一句話說完,不待雲香開口反對,我便移過身體將她壓在瞭身下,接著快速找到密戶洞口頂入就是一番猛烈聳動,直到二人暢快的泄出身,才躺在一起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