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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再會養母

  沫千遠睜眼醒來,隻聞藥香撲鼻,自己一絲不掛,正泡在浴桶裡,滿桶的藥草,隨著熱氣騰騰而散發刺鼻的氣味。

  猛地驚嘆一聲:「我沒死!」

  兩眼四下張望,房間裡的擺設雖然有些簡單,但是座椅床櫃都選用上好的紫檀木料,想來也是一戶有錢人傢。

  突聞屋外有兩個侍女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便豎耳細聽。

  「你說簡執事是發瞭什麼病,撿回來這麼一個男人。」

  「小聲點,別被簡執事聽到。」

  「有什麼好怕的,就算我不說,自會有別人來議論。」

  「說得也是,隻是在這禦丹樓裡,就數簡執事的權利最大,而樓主常年在外,她要想做什麼,還真沒人管得瞭。」

  「她不過一介築基後期,憑什麼元嬰期的長老們還得看她臉色行事。」

  「莫不是和樓主有染?」

  「噓!可別瞎說,你還要不要命瞭。」

  「咯咯~ 說著玩玩而已,你還當真瞭。」

  「話說~ 這簡執事的眼光還真不錯~ 」

  「嘻嘻~ 替他脫衣服的時候我也多瞧瞭兩眼。」

  「有這麼長吧。」

  「不對,是這麼長。」

  「有點嚇人哩~ 」

  「難不成你想試試~ 」

  「休得胡說!人傢還未嫁人呢,討打呀你~ 」

  「嘻嘻嘻嘻~ 」

  沫千遠聽得肉根子簌簌地硬瞭起來,不禁又想蕭姨瞭,來到這齊羅城,真可謂一波三折呀。

  走廊外響起一陣清脆的高跟靴聲音,來人停在瞭門口,嗓音輕柔悅耳,對著侍女問道:「他還沒醒嗎?」

  「未曾聽到屋裡有任何的動靜。」

  沫千遠立刻咳嗽瞭兩聲,隻因他的衣服不在房間裡,自個可沒法子光著身體出去,說道:「我已經醒瞭,敢問一下,我怎麼會在此處,我的衣服呢?」

  屋外之人回道:「哦,此地是禦丹樓,少俠的衣服破損瞭。」又對兩名侍女說道:「你們兩個,把此藥拿去給他在抹在傷口上,另外這套新衣服也一並拿給他吧。」

  「是,簡執事。」侍女齊聲應道。

  兩位侍女走瞭進來,順帶把門給掩上,不過看起來姿色平平,隻是沫千遠肉根子硬得慌,難免有些尷尬,蹲在浴桶裡不願起身。

  一名侍女說道:「公子,還請躺在床上來,我們也好替公子上藥。」

  「不如我自己上藥吧。」沫千遠靦腆地回道。

  「公子莫要見外,我們隻是兩個下人而已。」

  沫千遠一想,反正之前她們把自己的身體瞧瞭個精光,也不差這麼一回瞭,一個大男人的,有什麼好害羞的,便從木桶裡站瞭起來。

  侍女看到沫千遠露出的猙獰巨物,不禁嚇得目瞪口呆,因為之前看到他的肉根可是疲軟之狀,現如今有些難以置信,不禁俏臉暈紅,眼神似瞄非瞄,心兒如小鹿亂撞。

  沫千遠渾身優美的肌肉濕淋淋的,拿過侍女手裡的毛巾,隨便擦瞭幾下,便閉上眼睛躺在瞭床上。

  二女坐到床沿,拿出一瓶涼爽的藥膏,小心翼翼地替沫千遠塗抹在傷口之處,隻是她們的喉嚨不時會發出咕嚕的吞咽之聲,沫千遠也聽得真切,想來是二女發情瞭,但他可不敢對人傢動手動腳,畢竟這裡是禦丹樓,而不是雲夢樓。

  當二女替他上完藥,便自己穿上瞭衣服,別說,這新衣服還挺合身的,黑色的錦衣長袍,衣邊鑲著些銀絲綢帶,穿在身上,甚有番英氣勃勃,豪放不羈的氣概。

  侍女們剛推門出去,豐姿綽約的簡媚珠便踏著高跟靴走瞭進來,隨之一陣茉莉花的幽香彌漫在空氣中。

  沫千遠連忙拱手說道:「昨夜在下不慎遇險,難道是簡執事救瞭在下?」

  簡媚珠回道:「湊巧路過而已,不值一提。」

  「多謝簡執事的救命之恩,在下無以回報,這裡有五萬靈石,不成敬意,還請簡執事收下。」說著,沫千遠便從空間袋裡去取靈石。

  簡媚珠笑道:「不用瞭,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今日有幸結識少俠,便是緣份,無需太過見外。」

  「是,是麼……」沫千遠一想,人傢是禦丹樓的執事,怎會在意區區五萬靈石,果然是自己眼界太低瞭,但自己也沒有能拿得出手的東西當做回報。

  簡媚珠又說道:「少俠可知你差點兒走火入魔?」

  「我嗎?」

  「對呀,你血氣攻心,差點兒筋脈盡廢,若不及時治療,恐怕這修仙之路,便要止步於此瞭。」

  「這麼嚴重?」沫千遠回想起來,當初在玄羽宗的時候,李長老也說過同樣的話,這窮奇兇獸會反噬其主,看來是真的。

  簡媚珠見沫千遠若有所思,便說道:「你需按時用百種藥草浸泡其身,以達到調和的效果。」

  「那我這招式,豈不是不能再用瞭?」

  「也不是不能,隻是你每用一次,便會傷一次身體,還是盡量不要用。」

  聞言,沫千遠有些失落,問道:「那我得用藥草泡幾次,得泡多久?」

  「每十天一次,少則三個月,多則半年。」

  「是,是麼,我能自己配藥嗎?」

  「就算你想配,在這齊羅城的藥店裡,隻怕也買不到所需的藥材,少俠無需擔心,隻管來禦丹樓尋我便是,我這裡的藥材應有盡有。」

  「這豈不是會很麻煩簡執事……」

  「不會的,若少俠心有顧忌,可來禦丹樓幫忙幹些雜活,當做補償便是。」

  沫千遠暗想,這簡執事人也太好瞭吧,不可能真如酒肉道友說的,是看上自己瞭吧,便回道:「這樣啊,那好吧,隻是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明日再來禦丹樓,簡執事看行不行……」

  「嗯,沒問題,少俠可以先去忙自己的事情。」

  「好的,多謝簡執事救命之恩。」沫千遠施瞭一禮,就此準備出門去尋蕭姨和水妙仙。

  突然簡媚珠喊住他道:「等一下,這塊禦丹樓的腰牌,少俠且先拿著,以後進出禦丹樓會方便許多,也沒人敢怠慢你。」

  「知道瞭,多謝簡執事。」

  沫千遠接過一塊雪白如羊脂的玉牌,上面雕刻有禦丹樓三個字,將其收入瞭懷中,而後欣然離去。

  來到熱鬧非凡的西街,熟門熟路的尋到瞭水妙仙的寶兵店,隻見店面的牌匾給換瞭,寫著「築劍閣」三個字,店裡人滿為患,生意也比之前較好許多。

  水妙仙和藍婷蕭正在四下招呼客人,沫千遠走進瞭店裡,她們也沒有註意到。

  倒是沫千遠不把自己當外人,徑直往內屋走去,先倒杯茶水解解渴再說,昨晚的酒勁還有些沖腦。

  沫千遠揭開竹簾,入瞭內屋,瞧見桌上的茶壺,拿起來仰頭便喝,張得大大的嘴巴,硬是一滴水都沒流下來,不禁大聲喊道:「水掌櫃,怎麼連茶水也沒燒一壺。」

  水妙仙在外頭應道:「沒空燒水,咦!你小子誰呀,幹嘛跑裡屋去,那是你該待的地方嗎,給本姑娘出來。」

  沫千遠懶得搭理她,挑起兩隻空木桶,便走去街邊附近的井口打水去瞭。

  水妙仙瞥瞭一眼沫千遠的背影,心知是這臭小子回來瞭,頓時眉開眼笑,客人連翻跟她討問寶兵的價格,她都沒有心思理睬,隻是傻傻地凝望著門檻處逝去的背影。

  沫千遠挑瞭水回屋,來到灶臺,架起大鍋,添瞭柴火,然後一掌呼出紅色火焰,整個一氣呵成,這火靈根以後燒水做飯倒是方便許多。

  沒一會,水妙仙便偷偷溜入瞭裡屋,從後頭緊緊摟住瞭沫千遠的腰,把下巴依靠在他的肩頭,親密地貼著他的臉頰,柔情蜜意地說道:「臭小子,水姐想你瞭~ 」

  「我也想水姐,隻是水姐不需要去外面招呼客人嗎?」沫千遠問道。

  「有你蕭姨在呢~ 」

  「我看她一個人忙不過來吧。」

  果然,話音未落,便有人在外屋喊道:「水掌櫃,水掌櫃!」

  「來瞭!」水妙仙隻得嘟著嘴兒,不耐煩地應道。

  「去吧,我又不會走。」

  沫千遠側著臉,扭著脖子望瞭她一眼,水妙仙立刻踮起腳尖,從身後狠狠親瞭他一口,方才笑嘻嘻的離去。

  寶兵店裡生意很忙,客人絡繹不絕,午時的飯菜沫千遠將其做好,可水妙仙和藍婷蕭隻是倉促扒瞭兩口,又接著忙碌起來,一直到瞭酉時,日落西沉,紅霞滿天,這才漸漸閑瞭下來。

  沫千遠盤腿坐在內屋的床榻打坐,下午一直在參悟內功心法。

  藍婷蕭送走最後一位客人,而後便將店面給掩上。

  水妙仙一路碎步小跑,入瞭內屋,趴在床上再也一動不動瞭,柔聲嗔道:「哎喲~ 可累死我瞭,這雙腿就沒有歇過,一直走來走去,又酸又疼。」

  聞言,沫千遠立刻靠著她坐在床邊,替她脫下瞭銀絲綁帶高跟靴,把一雙雪白粉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地揉捏著她赤裸的腳腕,問道:「是這兒嗎?」

  「嗯,隨便你怎麼捏,反正一雙腿都很疼很疼。」

  沫千遠一邊按捏著綿綿玉腿,一邊問道:「現如今怎麼生意這麼好瞭?」

  水妙仙的一雙嫩腿被捏得是舒服,輕吟連連:「嗯~ 喔~ 就是這兒~ 對,嗯~ 」

  「我問你話呢……」

  「啊~ 還,還不是多虧瞭蕭姐姐~ 」

  「此話怎講?」

  此刻,藍婷蕭盈步走瞭進來,俏臉沒有塗脂抹粉,一縷散亂的鬢發垂在唇邊,看上去有幾分憔悴,怕是也已疲憊不堪。

  沫千遠有些心疼,轉而說道:「蕭姨,不如你也過來躺著,我幫你捏捏腳。」

  藍婷蕭淺淺一笑:「不用瞭,晚飯還沒做吧,我來做。」

  沫千遠擱下水妙仙的雙腿,剛想起身,衣袍卻被水妙仙的手兒緊緊拽住,隻好坐著說道:「蕭姨都這麼累瞭,怎麼還能勞煩你……咦,不對呀,蕭姨你不是不會做飯的嗎?」

  「是不會做,所以才要學著做呀。」藍婷蕭一邊朝灶臺走去,一邊回道。

  沫千遠皺著眉頭,滿臉不悅,雙眼死死盯著水妙仙的俏臉。

  水妙仙愣瞭一下,猛然連連搖頭,驚慌失措地回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逼她,我也不想吃蕭姐姐做的菜,你快勸她停下來吧。」

  沫千遠起身走向藍婷蕭,說道:「蕭姨,還是讓小遠來吧,你先去歇著。」

  「怎麼,小遠也不想吃蕭姨做的菜嗎?」藍婷蕭柳眉微蹙,手中的活兒沒停。

  「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怕你累著。」沫千遠怕她生氣,不敢多言。

  「蕭姨我不累,身為修仙之人,才做瞭這麼點事兒,這有什麼好累的。」

  沫千遠知道拗不過她,隻好退一步說道:「那好吧,我幫你洗菜,切菜,你隻管掌勺就行。」

  「不要,你看都別看,自個找水妙仙玩去。」

  隻見藍婷蕭臉帶怒意,看樣子是根本不想沫千遠染指,但沫千遠心裡豈能不清楚,這個曾經花枝招展的美艷婦人,為瞭今後能和自己更好的生活下去,竟要一改往日習性,可當真是難為她瞭,若不是水妙仙這裡,非得抱著她上床纏綿一番不可。

  沫千遠隻好坐回瞭床邊,水妙仙的一雙修長美腿立馬又伸瞭過來,毫不客氣地放在他的腿上,笑嘻嘻地說道:「再幫水姐捏捏~ 」

  沫千遠一邊捏著水妙仙的腿兒,一邊看著蕭姨忙前忙後的身影,內心百味雜陳,問道:「水姐,你還沒告訴我這店裡究竟怎麼回事呢,不到一個月,就大變樣瞭。」

  水妙仙言道:「這都要歸功於蕭姐姐,蕭姐姐來瞭沒幾日,便開始調查整個齊羅城前來購買寶兵的訪客,守在那必經之處的街頭,記錄來訪的客人,可是沒少花心思,結果發現所有商販賣出去的寶兵當中,主要以長劍為主,而且築基期的修仙者占比最高,所以店裡做瞭相應的調整。」

  「如何調整?」沫千遠聽得津津有味。

  「店裡現在隻賣長劍,之前那些雜七雜八的寶兵,全部都屯空出去,而且連店名都改瞭,築劍閣,一看便知是專註做劍的店鋪。」

  「這名字不錯,很容易就記住。」

  「既然大多數是築基期的修仙者,那麼價格不宜過高,在五千到兩萬靈石之間,當然,也會備少量精品,如今隻要是想買劍的顧客,就一定會先來本店瞧瞧。」

  「這麼說,以後店裡就隻賣長劍瞭。」

  「非也,非也,蕭姐姐說每個月還得做一番調查,商市千變萬化,不可隨波逐流,到時必然要再做調整。」

  沫千遠也沒想到蕭姨費這麼多心思去做生意,除瞭頭腦聰慧之外,隻能說肯下苦功夫,不負有心人吧。

  藍婷蕭做好瞭飯菜,沫千遠聞到一陣飯香,立刻丟下水妙仙的粉腿,坐在桌前細細品鑒。

  沫千遠拿起筷子,夾起一片漆黑的菜肴問道:「這是什麼?」

  「黃瓜呀~ 」

  「喔,咋成瞭黑色……」

  「醬油放多瞭……」

  「無妨,能吃就行。」

  沫千遠吃入口裡嚼瞭嚼。

  藍婷蕭滿懷期待的眼神問道:「味道怎麼樣?」

  沫千遠勉為其難地吞瞭下去,回道:「不錯。」又轉而對水妙仙說道:「水姐怎麼不來吃飯?」

  「我不餓!」水妙仙懶懶地躺在床上,腦袋捂在被褥裡頭,偷偷地瞧著沫千遠,一臉的壞笑。

  沫千遠又夾瞭一片看去較為正常的青菜放入嘴裡,嚼瞭嚼,隻覺嘴巴發麻,這是沒熟麼……,但是依然裝作若無其事,面不改色地咽瞭下去。

  藍婷蕭一手撐著臉頰,癡癡望著他,也不吃菜,柔聲問道:「好吃嗎?」

  沫千遠趕緊扒瞭幾口飯,沖淡瞭些味覺,點瞭點頭。

  「那就多吃點~ 」藍婷蕭夾瞭幾片菜肴放在沫千遠的碗裡。

  沫千遠問道:「蕭姨怎麼不吃呀?」

  「我也不餓,看著小遠你吃就行。」

  沫千遠知道自己被當成瞭試吃的大傻子,但是也不惱怒,就算再難吃,也不能辜負她的一片美意,硬生生地吃瞭半碗米飯。

  水妙仙實在看不下去瞭,嗔道:「蕭姐姐,你就別再折磨他瞭。」

  「可是小遠說好吃呀……」藍婷蕭倍感委屈。

  沫千遠擱下碗筷,把藍婷蕭的手牽瞭過來,笑著說道:「我們出去吃吧。」

  「喔……」

  見二人都走瞭出去,水妙仙趕忙穿上鞋子,嬌聲嗔道:「臭小子,等等我!」

  震北城,亥時三刻,夜已入半,明月高掛,秋風瑟瑟,翠竹颯颯作響,一處深庭宅院裡,池塘小亭當中,月色倒映池水,波光粼粼,綺美如畫,有兩名男子正在亭中把酒言歡。

  一人貌若三十來歲,一臉的胡渣子,左臉一道醒目的刀疤,穿著一襲黑色雲錦衣,正是百谷修真派的長老,沫千遠的舅舅,顧長英。

  另一人是個年輕後生,外貌不過二十出頭,風度翩翩,白衣白袍,面容俊俏,竟然是陰陽九離教的護法,笑雁風。

  顧長英舉杯言道:「雁風賢弟,此事就這麼說定瞭,待顧卿仙入瞭煉虛中期,我便差人送信函給你。」

  「沒問題,長期以來多虧長英兄長的照顧,不然我怎能這麼快步入元嬰期,還坐上瞭護法之位,若顧卿仙真能掌控百谷修真派大權,那麼對你對我,都是一件大好事。」

  「這是自然,待掌控百谷修真派之後,雁風賢弟想要煉制的丹藥,那就簡單容易得多瞭。」

  「這冷樓山乃煉虛中期,雖然為人還算不錯,但是近些年來,對一些秘傳的丹藥,不論外人出什麼價格,一律都不許煉丹長老接手,而奇怪的是禦丹樓亦是如此,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蹊蹺?」

  整個陰九大陸中,唯有百谷修仙派,還有禦丹樓的長老們,才懂一些秘傳的丹藥煉制之法。

  顧長英摸瞭摸胡渣子,若有所思,回道:「嗯,我正在著手調查此事,已是有些眉目瞭。」

  「喔,能否透露一二?」笑雁風的眼神裡閃過一絲狡黠。

  顧長英笑道:「暫且還不便說,待證據做實瞭,我再告知賢弟。」

  「也好,到時候名正言順,殺他個措手不及。」

  「呵呵,還是賢弟懂我。」

  二人相視一笑,脾性相投,相聊甚歡。

  震北城的月色如此綺美,想必齊羅城也是如此。

  沫千遠和二女在酒館裡邊吃邊聊,把逐出宗門之事,還有明天要去禦丹樓的事情說瞭一遍,二女聽得歡心雀躍,主要是以後都在齊羅城,可以隨時見面瞭。

  吃罷飯菜,寶兵店隻有一張床鋪,他本想獨自回客棧的,但是拗不過二女的深情挽留,隻好來店裡打地鋪瞭。

  夜裡靜悄悄地,蓋著薄薄的棉被,有點兒冷,沫千遠可以聽到二女輕緩的呼吸之聲,久久無法入眠。

  「蕭姨,我睡不著。」沫千遠小聲說道。

  「我也睡不著~ 」水妙仙插嘴應道。

  「我沒跟你說話。」

  「哼!」水妙仙噘嘴嬌嗔。

  「不如我們來雙修吧,好久沒和小遠雙修瞭。」藍婷蕭輕聲回道。

  「好呀,你下床來。」

  「偏心鬼!」水妙仙小聲碎罵瞭一口,便轉過身子去,裝作睡覺,不再搭理他們。

  沫千遠開始有些興奮瞭,因為藍婷蕭僅穿著紅綢肚兜,還有薄薄的瀆褲,雖然夜色很暗,但是在月光的映射之下,看到她成熟豐腴的胴體,散發著婦人特有的體香,泛光的冰肌玉膚渡上一層柔美的銀色,甚是嬌艷媚人。

  藍婷蕭赤裸修長玉足,來到沫千遠的地鋪,與他面對面,盤腿而坐,伸出皓臂,雙掌相貼。

  沫千遠再次感受到少婦柔軟的掌心,自從上次一別,已有多日不見,心頭甚是思念,那還有什麼心思雙修,隻是貼著她的手掌,感受她的體溫,目光在她香艷的嬌軀上掃瞭又掃,一臉的色迷心竅,根本都無法集中精神。

  一對肥滿碩大的巨乳就在眼前,將水紅肚兜撐得高傲緊繃,滑溜的柔絲佈料緊貼圓滾的乳房,隱約可見兩顆腫脹勃起的乳尖兒,光滑纖細的柳腰也暴露出來,和飽滿的胸部成為強烈的對比。

  兩條白膩長腿盤疊交叉而坐,擠壓出盈實的肉感,腿根擋住瞭私處透薄的瀆褲,不禁讓人更想要一窺其間春色。

  面對風韻十足的柔情少婦,沫千遠下體的肉棒子又開始隱隱生癢,蠢蠢欲動。

  藍婷蕭雖然閉著眼睛,但是也能夠感覺到沫千遠正在偷瞄她的身體,因為彼此雙掌相貼,已經過瞭半柱香的時辰,也未能順利運轉雙修之法,若不是礙於水妙仙就在床上睡覺,與養子亂倫的關系不可讓外人得知,隻怕早就撲入瞭他的懷抱。

  又過瞭半柱香,聽到水妙仙微微入睡的呼吸聲,沫千遠便開始膽子大瞭起來,雙手不老實的去撫摸藍婷蕭的巨乳。

  藍婷蕭皺著眉頭,抿著紅唇,握住沫千遠在胸口作祟的雙手,連連搖頭,示意他不要這樣做。

  沫千遠可不管這麼多,反正蕭姨又不敢叫,叫的話就會把水妙仙給驚醒,而且這樣背著別人偷情,反倒覺得十分刺激。

  魔爪隔著柔絲肚兜,輕輕捏住成熟豐滿的巨乳,由下而上拖動著乳房,享受著綿軟的觸感。

  藍婷蕭心知阻止不瞭沫千遠,美目流盼,桃腮帶紅,嘴裡呼出甜美的氣息,隻好把一根手指放在嘴裡,輕輕咬含著,生怕舒服得哼出聲來。

  隨著手指的動作,乳房被溫柔地愛撫著,隨之改變著形狀,乳頭也翹立起來,高高的勃起,硬硬的頂著柔絲肚兜。

  沫千遠淫邪一笑,二指輕輕捏住尖尖的乳頭兒,將其又擰又捏,肆意玩弄起來。

  藍婷蕭輕哼一聲,乳頭被捏得麻麻的,騷穴深處開始發熱發燙,一絲蜜汁分泌瞭出來,原本盤坐的雙腿變得側身疊坐,腿根微微互相廝磨著。

  沫千遠終於忍耐不住,把蕭姨的柔絲肚兜給撩瞭起來,露出兩隻白白胖胖的碩大巨乳,在今生所見過的女人當中,唯有蕭姨的最大,最肥。

  「小遠……不要……」藍婷蕭蚊聲輕呼,媚目迷離,滿臉盡是羞紅的陶醉之意。

  「我想吸蕭姨的奶子~ 」沫千遠望著藍婷蕭,細聲細語說道。

  藍婷蕭並沒有拒絕,而是微微閉上瞭杏目,任由沫千遠的嘴巴越湊越近,最終含住瞭她敏感的乳尖兒。

  「滋~ 滋~ 滋~ 滋~ 」沫千遠吸得津津有味。

  「噓!小點兒聲……」

  沫千遠雙手捏住軟綿的乳房,盡情的把淺褐色的乳尖吃入到嘴巴裡,輕咬輕含,舌尖圍繞乳暈反復舔轉。

  雖然沒有乳水,但是這種行為還是讓人異常興奮的,最主要原因是沫千遠從小就缺少母愛,對於年長的婦人情有獨鐘,不禁會產生一種戀母情節,幻想著自己真的能夠吃到養母的奶水。

  「滋溜,滋溜,咕咕……」本想要極力壓低聲音,奈何這種戀母的喝望無法抑制。

  藍婷蕭隻好溫柔地抱住他的頭,把他寵溺在自己的胸脯裡,愛意滿滿地細語道:「嗯~ 想吸就吸吧,蕭姨讓你吸個夠~ 」

  沫千遠的嘴巴吸個不停,而藍婷蕭的腦袋晃動不已。

  發絲飄動,體香濃濃,心欲酥化,不堪堅忍,身體幾欲不受控制,迷失神智一般呻嚀出聲。

  「嗯,嗯……輕點兒……啊,太有感覺瞭……」

  沫千遠吃得越來越熟練,雙手捧住一隻巨乳,從末端開始一點點的擠壓,一直施壓到乳房的尖端,就像是在擠奶水一樣,嘴巴與乳頭密不可分,緊緊地賣力吸吮著。

  藍婷蕭的芳心在蕩漾,乳首就像是在喂小孩吃奶,除瞭情欲的享受之外,還有種身為人母的錯覺,十分的溫暖,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