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桿九寸【玉骨笛】在水妙仙的掌心飛旋而出,笛身玉色翠綠,狀如蛇形骨脊。橫於潤澤的紅唇間,美目微閉,悠悠呵氣,尖削蔥指輕揚撫笛,笛聲如溪水潺潺流淌,如楊柳隨風拂動。
忽見地面一陣狂沙飛卷,形成兩具人形沙礫,體型竟和劫匪一模一樣,連手持長劍也是分寸不差,皆由無數細砂凝聚而成。
劫匪一左一右劈刺攻來,勢必要拿下這妖族女子,而後好逍遙快活一番。
忽聞笛聲急如飛瀑,蕩人肺腑,兩具砂人賦予生命一般,學著劫匪以同樣的招式與之反攻。
劫匪發覺不妙,在連過數招之後,這砂人竟越打越勇,剛使出的招式砂人立馬就可以照貓畫虎,有樣學樣,如同是在跟自己的幻想對打,甚是難解難纏。
又想不管砂人,隻攻水妙仙本尊,怎料砂人瞬間化作散沙,復而又從水妙仙身前凝聚而起,人還未到,反被殺招逼退,沒曾想這妖族女子的法寶如此之厲害,二人頓覺失去勝算,隱隱想逃。
沫千遠見劫匪二人被水妙仙纏住,趁機拔劍與藍婷蕭並肩作戰,雖然隻是煉氣中期,但對於藍婷蕭的幫助可不容小覷。如今【天煞斬】已使得爐火純青,橫劍斬出第一式飛馳而去,而後第二式出其不意連砍三劍,三劍環環相扣。
當伍坤擋下第一劍後,第二劍會以刁鉆的角度回旋而至,直削其手肘七寸,再擋第二劍時,卻又是虛招,劍刃如靈蛇上遊,逼得他退後半丈。
伍坤暗呼這小子招式陰狠,險些受傷,不禁怒斥道:「沫千遠,你小子幾次三番壞我好事,今日非要先宰瞭你不可!」
藍婷蕭橫劍擋在沫千遠身前,雙瞳充滿怨恨怒道:「之前害我丈夫,如今又想殺我義子,師兄你好狠的心腸。」
伍坤笑道:「不僅如此,我還要將你掠去做我的女人,讓你日夜享受師兄的龍根。」
藍婷蕭唾罵一聲:「無恥!」
沫千遠實在聽得惡心難受,罵道:「我呸,你哪東西那麼小,也配叫龍根。」
伍坤一聽,沫千遠這小子竟敢當眾出言羞辱他,逐手中水劍刺出三道尖銳冰柱朝沫千遠疾射而去。
藍婷蕭舞動【水蠃劍】,一團浪花將射來的冰柱給盡數吞沒,回身扭臀揮出一劍,嬌喝一聲,【化水柔】兩隻透明的水狀錦鯉躍水而出,如乘風而去,遊離似海,直撲伍坤。
伍坤手起劍落,一股寒氣飄襲,將水狀錦鯉凝空結冰,碎裂一地。而後劍刃插地,大喝一聲【冰刃刺骨】,但見他身後浮現密密麻麻的細小冰刃。
藍婷蕭驚呼道:「小遠快躲我身後,這是他的最強殺招。」言罷她飛速舞動劍刃,片片浪花形成一堵水墻擋在身前三尺處。
「疾!」伍坤身後無數的冰刃飛刺而來,水墻擋去大片,但仍有不少冰刃破水而出,藍婷蕭持劍將其紛紛劈落,可破水而出的冰刃越來越多,逼得她冷汗直冒,心驚三分,眼瞧一道細小冰柱就要刺入她的胸前,在這危急之際,沫千遠從身後抱住她的身體將其撲倒在地,壓在身下,用自己的軀體替她抵擋射來的冰刃。
藍婷蕭見狀驚呼一聲:「小遠!」
沫千遠也是懵瞭,除瞭肩頭被一枚冰刃擦破點皮傷外,身體再無疼痛之感,反而感覺壓住藍婷蕭軟綿綿的肉臀很是舒服。
原來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人形沙礫擋在他的身前,冰刃盡數刺在沙礫之上。
沫千遠朝水妙仙瞧瞭一眼,水妙仙的笛聲未斷,笑瞇鳳眼朝她點頭示意,驚嘆她竟然能同時操控三具人形沙礫。
藍婷蕭臉兒羞紅,難為情地細聲說道:「小遠,你,你又……」
沫千遠這才發覺異樣,原來他不但壓住瞭她的後臀,而且雙手還捏住她兩團肥碩的胸部,這也隻怪她的肥乳實在太大,隨便這麼一摟就吃瞭她的豆腐。
伍坤見狀發狂似的怒吼:「沫千遠!我要殺瞭你!」
沫千遠連忙起身,瞧見伍坤提劍的手都在顫抖,看來他剛才使出的一招需要消耗不少靈力,逐雙手握劍,以劍當刀,一招【天煞斬】使盡全力橫劈而去。
「咣」地一聲,伍坤提劍強行硬擋,劍被蠻力彈飛數丈之遠,人也退後半丈跌坐在地,看來他的靈力已油盡燈枯,現如今不再是沫千遠的對手。
藍婷蕭從身後走來,素手搭在沫千遠的肩頭說道:「小遠,讓蕭姨來處理吧。」
沫千遠知道藍婷蕭心慈面軟,定不會痛下殺手,不過這也是他倆之間的事情,無論怎麼處理都不會去多加幹涉。
與水妙仙纏鬥的劫匪瞧見伍坤落敗,倆人在她這裡又討不到半點便宜,便默契地對視一眼,隨後棄人而逃,臨走時還不忘淫笑說道:「小美人,咱們改日再聚,你可別忘瞭咱哥倆。」
伍坤見藍婷蕭緩步走來,一時驚慌失措,蹭坐在地連連後退說道:「師,師妹,念在我們多年情份上,你可不能殺我呀。」
「這一劍是為瞭陽九。」藍婷蕭一劍刺入他胸前半寸。
伍坤慘叫一聲,胸口被鮮血染紅,齜牙咧嘴,滿臉顯露鉆心般的疼痛。
藍婷蕭拔出粘血的劍刃,繼而說道:「你我自此恩斷義絕,望你今後好自為之,莫要再來尋我麻煩。」
伍坤捂住胸口,粗聲喘氣,眼神中滿是恨意,見藍婷蕭轉身離去,竟還想運功偷襲,不過瞧見水妙仙和沫千遠凝神矚目的望著他,緊握的拳頭又隻得作罷。
水妙仙已恢復成人形身姿,衣裙飄飄的她俏立在沫千遠身旁,不知不覺挽著他一條胳膊,倆人像極瞭一對眷侶,輕聲在沫千遠耳畔說道:「難道就這麼算瞭麼,未免也太便宜他瞭吧。」
沫千遠回道:「但願他以後不會作惡瞭吧,不過看樣子很難。」
「嗯,若是我定要殺他瞭以泄憤恨。」
沫千遠見藍婷蕭回來,不過她神情落寞,愁容滿面,想必心裡很是難過,不會有心情狩獵魔獸瞭,便說道:「蕭姨,我們回去吧。」
藍婷蕭本想與沫千遠說些什麼,但見水妙仙與沫千遠關系曖昧,便施瞭一禮,對水妙仙說道:「適才多謝姑娘搭救。」
沫千遠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縮回被她挽住的手臂,說道:「什麼時候我們變得這麼親密瞭。」
水妙仙眉頭微蹙,說道:「你就是這樣感謝你的救命恩人的?」
「我,我也救過你一次,咱倆扯平瞭。」
「你,你,你個忘恩負義的傢夥。」隨後對著沫千遠手素手一伸。
「幹嘛?」沫千遠不解的問道。
「幹嘛!欠水姐七千五百枚靈石,你難道這麼快就給忘瞭?」
藍婷蕭驚呼道:「什麼!小遠,你怎麼欠她這麼多靈石?」
沫千遠撓著後腦,吞吞吐吐地回道:「這個……上回買的刀……欠下的。」
「就是那把破刀?也沒見你用過幾回呀,還謊騙蕭姨說花的二千五百枚靈石。」
「嘿嘿,這不是怕你生氣嘛,所以才這麼說的。」
水妙仙又道:「怎麼,看樣子你是不打算還靈石瞭嗎?」
「我現在沒有,容我些時日。」
「那可不行,都已經十來天瞭。」
藍婷蕭說道:「這位姑娘,咱們一時真沒有這麼多靈石,等過些天,我們狩獵些魔獸,用材料換瞭靈石就還你。」
「算瞭,看在你蕭姨的面子上,本姑娘我就大發慈悲,容你些時日,不過嘛~ 」
沫千遠就知道這水妙仙沒這麼好糊弄,雖說她不像鳳玄宮的人,但接近自己定另有目的,而自己如今不過陽元二階下品,實在不知她意欲為何,便問道:「你想幹啥?」
「萬一你躲著我不還怎麼辦,所以本姑娘要去你傢中看著你,什麼時候還完瞭,什麼時候就走。」
沫千遠一聽,她竟然借欠債為由,明目張膽的來自己傢中,沒好氣地回道:「啥,不行,我又不是不還你,再說瞭,你一個姑娘傢,怎麼可以隨便住到別人傢裡去。」
藍婷蕭插嘴說道:「姑娘對我們有救命之恩,住上些時日也沒什麼大不瞭,反正傢裡還有間空餘的廂房。」
沫千遠還想說些什麼,可藍婷蕭眼神朝他一撇,他隻好默不作聲,到嘴的話又收瞭回去。
水妙仙連忙過去拉住藍婷蕭的手兒,笑著說道:「嘻嘻,還是姐姐好,咱們快些回傢去吧。」
沫千遠尋思這水妙仙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和蕭姨有說有笑,邊走邊聊,倒是把蕭姨哄得一愣一愣的,不時竊竊私語,連連發笑,見狀隻好作罷,蕭姨因為伍坤這事心頭也難受,有個和她說說心裡話的女人也是件好事。
三人回到傢中,與陽九粗略說瞭番經過,得知是伍坤買兇加害自己後,眼神充滿瞭殺意,但這股子殺意也隻是轉瞬即逝,他並沒有因此而責怪藍婷蕭,這仇恨也隻能夠埋藏在內心深處,暗想若有朝一日定要親自手刃伍坤。
沫千遠一人忙前忙後,好不容易才把晚飯做好,水妙仙緊挨著沫千遠坐下,一點都不講理數,好像是自己傢似的,陽九和藍婷蕭都還未入座,她就捏著筷子每個盤裡都夾一片菜肴嘗嘗鮮。
「嗯~ 咸瞭點,這個也不行,又淡瞭些,這青菜太老瞭,硌牙,這魚還行,若能再多燜幾分,再來勺醬汁,味道會更好。」
沫千遠被她說得臉色極為難看,若不是顧忌陽九和藍婷蕭,早就要破口大罵,然而水妙仙喋喋不休說個沒完,沫千遠越聽越氣,便啐瞭一句:「不想吃就別吃。」
「我又沒說不吃,做的不好吃,還不能讓人傢說兩句啊~ 」
沫千遠見陽九和藍婷蕭在默默吃飯,看來不想摻和晚輩的事,便悄悄伸手去掐水妙仙的大腿。
突聞水妙柔呼一聲,「啊~ ,蕭姐姐~ ,小遠他揪我大腿~ 」
藍婷蕭以長輩的語氣說道:「小遠,不得無禮,人傢是客人。」
水妙仙將手兒伸入桌下,揉撫著被沫千遠揪過的地方,揉著揉著手兒卻伸到瞭沫千遠的腿上。
沫千遠身體輕顫,兩眼一瞪,瞧見水妙仙抿唇竊笑,她還裝痛說道:「哎喲~ 怎麼使這麼大勁,揪得我腿好疼~ 」
水妙仙竟然借機光明正大地去撫摸沫千遠的大腿,沫千遠一時也拿她沒有辦法,隻得自顧自地吃飯。
怎料水妙仙得寸進尺,軟滑的手兒往沫千遠大腿內側摸去,離他的肉根僅有一指之隔。
沫千遠激動得肉根一下子倏然脹大,褲襠鼓起個帳篷,雖然說被她摸得很是舒服,也很興奮,但藍婷蕭和陽九就坐在桌對面,萬一被發現瞭可怎麼得瞭,隻好大口狼吞虎咽起來,尋思著趕緊把飯吃完。
水妙仙隔著褲頭一把狠狠抓住瞭沫千遠的肉根,沫千遠身軀一震,臉色泛紅,結果猛然一口給噎著瞭,隻好停下筷子,頻頻作嘔。
藍婷蕭見狀說道:「急什麼,又沒人和你搶。」
沫千遠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瞅瞭水妙仙一眼,因為她一直捏著自己的肉根不放,而她卻裝作若無其事地吃著菜肴。
「我吃飽瞭。」沫千遠匆匆吃罷飯菜,擱下碗筷,望著水妙仙說道。
水妙仙應瞭一聲回道:「哦,我還沒吃飽呢~ 」
「那我陪你?」沫千遠沒好氣的反問。
誰知水妙仙耍無賴的回道:「你陪客人是理所應當的吧~ 」說話時手兒又握緊肉根幾分。
沫千遠一皺眉頭,不再多言,又拿起筷子繼續夾菜吃著。也許是享受肉根被她緊握的滋味,距上回與那陌生女子交媾,已有兩月有餘,身體也確實懷念那種欲仙欲死的感受,甚至有些期盼她會擼動自己的肉根。
直到陽九和藍婷蕭都走瞭,沫千遠才說道:「這人都走瞭,你還不松手?」
「你又沒說讓水姐我松手,我還以為你很喜歡呢~ 」
沫千遠自然是喜歡,隻是對她又愛又怕,愛的是水妙仙確實貌美如花,仙姿玉色,若能與她肉體交歡,實乃夢寐以求,心之向往。可又怕她另有圖謀,禍害自己。
水妙仙打瞭個飽嗝,擱下筷子說道:「我吃飽瞭,你慢慢吃。」
沫千遠倍感失落,隻能眼睜睜瞧她離去,當人已消失在轉角處,隻留下發呆的自己,腦海中依稀殘留著她的背影。
那水藍色的長裙透現兩條修長美腿,緩緩玉步,搖曳而行。旋繞於雙臂腰後的長條白紗披帛,任風輕吹,如白霧繚繞。腦後發髻插有一株鑲嵌碧珠的金色發簪,與垂下的碧金耳環相托相襯,散發著一種婉約綺媚的女人魅力。
沫千遠坐在桌前半晌未動,一時想入非非,滿腦子都是兩月前與陌生女子交媾的淫穢畫面,心中的欲火已被撩動得無比難受,卻又得不到宣泄的方法。
回屋後的藍婷蕭對陽九笑道:「你覺得這女子如何?」
陽九放下拐棍,躺在床上回道:「挺好的,就是怕小遠鎮不住她。」
「確實,除非小遠的修為能夠達到結丹期。」
「結丹期?二階下品陽元也不是不可以,隻是太難瞭些。」
「嗯,正常來講他隻能夠達到築基期,不過若得三百年以上的玄果和魔獸內丹,也許還有一絲機會,隻能看他日後的造化瞭。」
沫千遠收拾完碗筷後就回屋修煉,一直到深夜亥時,人們都已安然入睡,寂靜的夜隻剩蟲鳴作響,窗外沒有一絲微風,屋裡的悶熱讓他心神煩躁,不禁嘆息一聲,光著膀子走去屋外。
來到井邊,打瞭桶水,直接往頭頂澆去,傾斜如瀑的井水令他無比爽快,渾身微顯的肌肉沾滿點點水漬,心頭浴火總算消退一絲。
當再次丟桶入井打水之時,忽聞女人踩著高跟鞋,發出咯噔咯噔的腳步聲。
沫千遠抬頭一瞧,隻見水妙仙從遠處徑直向他走來,心想這麼晚瞭,難不成她又來勾引自己。手裡繼續撈著水桶,對她裝作視而不見,當她越走越近時,不由得緊張起來,心也跟著跳動得厲害。
怎料水妙仙與他擦身而過,竟然是去瞭一旁的茅廁。沫千遠大失所望,又一桶涼水澆灌下來,心頭欲火不減反增,也許是知道她就在不遠處如廁的原因,隻聽撩起衣裙「簌簌」聲,又聽尿尿「淅淅」聲,仿佛是故意讓他聽見,誘惑得他口幹舌燥,心迷意亂,近乎被逼上瞭絕境。
暗想自己陽元不過二階下品,煉氣中期,管她是不是鳳玄宮的人,陽元又能折損到什麼程度。自從上回初嘗陌生女子的香艷肉體,幾乎每晚都會再次細細回味,他再也無法遭受這種折磨,最終激起的欲望戰勝瞭理智,一心豁出去瞭,壯著膽子大步邁向茅廁。
水妙仙聽到沫千遠的腳步聲,知道獵物終於落入自己精心設下的陷阱,心頭興奮至極,不由暗暗竊喜。當瞧見沫千遠闖入茅廁,還裝作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柔聲說道:「你,你想要幹嘛~ 」
語言雖是責問,可語氣充滿誘惑之意,更多的像是在邀請他。
沫千遠也不答話,直接去拉她的手,她卻蹲坐不起,羞澀地回道:「等,等一下,人傢還沒穿褻褲呢~ 」
可沫千遠卻等不及瞭,直接褪下褲頭,亮出早已膨脹瞭數個時辰之久的堅硬巨屌。
巨屌筆直的晃在水妙仙嬌美的臉龐前,如嬰兒手腕粗胖,虯筋畢露,龜頭抖擻,熱霧蒸騰,猙獰之狀令水妙仙措不及防,捂嘴驚呼:「好大!」
沫千遠心急如焚,將巨屌向前一挺,幾乎就要碰到她的紅唇,說道:「含住它」。
水妙仙抿嘴咂舌,嗅著騷氣撲鼻的巨屌,不禁深吸瞭一口氣,笑著道:「臭小子,竟敢命令水姐,就算你憋壞瞭也不可以——嗯……唔~ 咕~ 」
沫千遠哪管那麼多,都到瞭這一步瞭,她還假裝矜持,炙熱的吐息都已經噴到瞭巨屌上,索性按住她的腦袋,腰部一挺,肉根直接戳入到她的小嘴裡,令她左邊的腮幫子鼓瞭起來。
「唔……唔,嗯呼,啾咕,啾~ 」
不用沫千遠多說,水妙仙開始細心地舔著肉根,不時還故意用舌尖繞著濕滑的龜頭旋轉,擠著馬眼處輕輕鉆弄,同時手兒滿滿地握住瞭陰囊,用纖細的蔥指有節奏地撫摸著。
沫千遠感受到陣陣酥麻的快感從下體擴散而襲湧全身,龜頭開始溢出點點淫液,腰部不住顫抖。
「吱吱,嗚呼~ 千遠弟弟的味道很不錯嘛~ 」一絲淫液被水妙仙吸入嘴裡,吐出肉根贊嘆地說道。而後又伸出粉舌,舌尖從陰囊一直舔滑至龜頭,再一口氣將整個龜頭吞入,塞得小嘴滿滿的。
龜頭被軟滑溫熱的嘴唇緊緊嗍住,水妙仙的臉頰收窄,腦袋開始輕輕搖動,嘴唇不住摩擦龜頭的敏感肉菱。
沫千遠仰著頭,緊咬牙關,可還是無法阻止聲音漏出。
「嗯……嗯……呼……啊……」
每當沫千遠發出呻嚀聲時,水妙仙會情不自禁緊夾雙腿擠壓陰部,從而獲得些許快感,其渴望肉欲之情,甚至比沫千遠還要旺盛幾分。
沫千遠見她腰臀扭扭捏捏,自然不能獨自享樂,便彎下腰來,手掌從她留仙裙的衣襟口滑入其中,摸到兩團手感酥滑韌挺的肉球,剛好將其滿盈捏住,隨意將其揉搓撫捏,立刻感覺到乳蒂在手掌中變挺變硬,而後用指縫夾住乳蒂來回摩擦。
水妙仙輕聲嚶嚀一聲,將肉根深深吞入,碩大的龜頭好似滑入瞭她的喉腔,帶給他一種緊致的壓迫感,同時肉莖的虯筋也被她用舌尖掃撫。
沫千遠緊緊捏住她的雙乳,刺激的快感舒服得他顫聲說道:「啊~ 水姐,你,你別這樣弄我,我……我會受不瞭的。」
「啵嘰」水妙仙吐出粗胖的肉根,卷舌舔掉唇邊溢出的津液,手兒繼續握住他的肉根來回套弄著,滿臉淫邪笑意,抬頭凝望著沫千遠,饒有興致地柔聲問道:「那你想要水姐怎樣弄你~ 」
沫千遠一時滿腦麻酥酥的,隻道:「我想要肏你的屄,給我肏吧,水姐。」
「不行~ 」
「為何呀?」
「回屋再肏~ 」
「那咱們走吧,啊……為何又吃我雞巴……哦……」
水妙仙再次將沫千遠的肉根含住,口齒不清的說道:「喜歡吃就吃~ 」
沫千遠再次享受著肉根深入喉嚨深處的感覺,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樣,十指抓住瞭水妙仙的後腦,微微挺動腰肢,就當她的口腔是小穴一樣抽插著。
水妙仙很是配合,不停擺動著腦袋,滑溜溜的嘴唇「噗呲噗呲」地吞含肉根。
發髻間的落珠金簪,與耳垂下的碧金耳環一同在搖晃不已,映著灑下的月夜泛漾淡淡的微光。
緊致軟滑的喉嚨反復擠壓著碩大的龜頭,好像她根本就不需用呼吸一樣,可以永無止境地任由肉根隨意抽插,肏弄。
終於沫千遠忍不住悶哼一聲,「啊~ 不行瞭,水姐~ 水姐~ ,我到頭瞭~ 我要射瞭。」雙手死死抱住水妙仙的後腦勺,粗壯的肉根盡情地插入她喉管深處,濃鬱而白濁的漿液一陣一陣噴湧而出,直接灌入她的食道。
「嗯嗯!咕嘟,咕嘟,唔……唔……」
水妙仙柳眉微揚,垂下長長的睫毛,噘著粉嫩小嘴,盡情沉醉其中,貪婪地品嘗他射出來的精液,將其盡數吞入腹中,不僅如此,當精液噴射完後,她的喉嚨還在不斷蠕動,將殘留在馬眼的汁液一滴不剩地榨幹殆盡。
好半晌,「啵」地一聲,沫千遠才從她的喉管裡抽出肉根,就像是在拔罐子一樣,拉出數縷長長的透明銀絲。
水妙仙滿臉緋紅,輕輕吻瞭一下油光滑亮的龜頭,將一縷散落臉頰前的發絲撩至耳後,藍色雙瞳仰望著沫千遠,意味深長地用蔥指擦拭著嘴唇,柔聲問道:「舒服嗎?」
沫千遠粗聲喘息,恍惚間連連點頭。
水妙仙嘟嘴嗔道:「怎麼,連話都說不出口,難道水姐弄得你不舒服?」
「舒服,舒服,水姐你太厲害瞭,都不用喘氣的。」
「我是隻飛魚妖,幹嘛要喘氣。」
「哦,魚不用嘴呼吸的,怪不得。」
水妙仙總算站瞭起來,腿兒都有些發麻,將褪下的羅綃褻褲提至腿根時,卻被沫千遠一把捏住,而後大膽地伸手滑入她的私處。
沫千遠隻覺她的私處光滑無毛,飽滿而瑩潤的恥丘淫水涓涓,濕滑無比,手指沾滿瞭她黏稠的蜜液,從陰唇前端摸到一顆勃起的小巧肉芽,饒有興致地用二指輕捻一下。
水妙仙嬌軀一抖,雙腿酸軟無力,欲站不穩,柔荑摟住沫千遠的脖頸,身子軟軟倚在他的懷裡,膩聲哆嗦道:「嗯……不行……別捏那裡……」
沫千遠不但捏她的陰蒂,而且還將食指尋著泛濫成災的蜜穴,緩緩摳入其中,「嘰」的一聲,隻覺滑不溜丟,直透軟腔,逐淫笑說道:「嘿嘿,叫你還欺負我,這回要你知道我的厲害。」
水妙仙面容媚浪放蕩,屄戶早已騷癢難耐,嘴兒更是蕩人心魂的輕吟。
「嗯~ 嗯~ 呼~ 呼~ 臭小子~ 別玩瞭~ 水姐我想要你的大雞巴肏進來~ 」
「水姐的小穴咬得我的手指這麼緊,我的大雞巴怎能插得進去。」
「姐的屄穴另有玄妙……你試試~ 不就知道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