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西沉,天光迅速變暗,陰風隨即潛瞭進來,體感溫度急劇下降。
虹橋上,季冰然已經被林明翻轉瞭過來,此時兩腿著地,下巴擱在手臂上,撅著屁股趴俯在弧形的欄桿,被男人摟著纖腰從後面啪啪啪地操幹著,雪白的屁股就像此時天邊的晚霞一般染瞭燦爛的顏色。
得益於季冰然清涼的體質,玩瞭大半個小時林明猶未射精,隻是胯下肉莖的長度已從開始的十五六公分,變成瞭現在的近二十公分,顯然是用瞭開天破宮訣,開始淫玩這女檢察官的子宮瞭。
女人的子宮是十分嬌嫩的,通常輕輕觸碰就會產生如被火灼傷一般的痛楚,根本就沒有快感可言。然而在集美心法的奇異真氣的滋養下,被開天破宮訣打開的子宮則會潛移默化地轉變生出另一套性神經,比陰道內壁的性神經更密集更敏感。由此而產生的子宮高潮也更加猛烈,嘗試過此種滋味的女子除非意志特別堅定,否則很難抵擋這種來自肉體渴求的誘惑。
這也是集美心法數千年來流傳下來,並被稱之為第一雙修功法的原因。集美者,集天下美女也!光收還不行,還需得讓美女不離不棄,心甘情願地留下來被淫玩驅使。
當然,功法不分正邪,善惡存乎於用者一心。用於善,則是雙修正典,長生大道;用於惡,則是淫邪妖術,禍亂天下。
子宮的性神經還是初生,男人的性器在突破刺入時依舊可以感覺到隱隱的鈍痛,然而就像第一次被破瓜一樣,子宮第一次被男人打開,插入,淫玩,女人同樣會產生一種被征服的心理效應,而且更強!
季冰然已經高潮瞭四五回瞭,分開的兩腿中間地面上濕滑一片,是那種透明清澈的液體,隻三分的粘度,不像李雪書的淫液粘稠如果凍一般。
“弟,弟弟,姐姐我錯瞭……不要瞭,天都要黑瞭。”
林明笑笑,這可不是季冰然真實的戰鬥力。論性愛的持久力,這個乖乖女讓李雪書都甘拜下風,如此這般,恐怕是擔心李雪書突然回來,被正宮捉奸。
“這個時候雪書應該已經在回傢的路上瞭。”林明俯身在這羞怯人妻的耳邊說瞭一句,隨後突地使勁,摟著她的兩個腿彎,將她反抱在瞭懷裡。
此時季冰然背靠著林明,雙腿大張,被他端在懷裡,初時還不覺得,直到望見遠處自己的公公也同樣姿勢抱著婆婆一步一步地走來,這才驚慌地哇哇大叫起來,捂著臉叫嚷著,“回房間!回房間!”
說心裡話,林明有些羨慕李慕白的荒淫放蕩,可他也知道自己做不到讓別的男人來碰自己的女人,所以,如果在某種尺度范圍內,他倒是不介意讓旁的男人看一看自己擁有的極品女人。所謂錦衣不夜行,擁有某種寶貝而不顯露或者使用,等於不曾擁有。
“聲音已經被人聽過瞭,再讓人看看有什麼緊。”看著懷裡緊緊捂著臉的女人,林明邁動步子走上瞭虹橋的最高點,隨後轉身,大馬金刀地立在橋中央,直面相向而來的李慕白。
李慕白還未靠近,遠遠地看見橋上的風景已經樂得笑開瞭花。他跟自己兒子的關系一直不好,這些年雖然好瞭一些卻也好的有限。此時看著自己的兒媳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裡,擺出一種淫蕩的姿勢,想起以前同兒子的爭執,竟有一種莫名的快感。
李慕白想著,也已經走到瞭虹橋邊,一抬頭,兒媳玉胯間的風景更加清晰。
到瞭這個地步,季冰然能做的也就隻有裝死瞭。她放下瞭捂著臉的手,因為那樣實在有些掩耳盜鈴,欲蓋彌彰。此時她的頭微微後仰,向右側傾斜,靠枕在林明的臂彎上,雙目輕合,神色淡然,仿佛熟睡瞭一般。
隻是下一刻,她這份淡然便再也裝不下去瞭,因為男人竟然開始動瞭起來。
“小子,我這兒媳還行吧?較之我那女兒如何?”李慕白來到瞭跟前,視線並沒有亂晃,隻是在季冰然的胸脯上瞟瞭一下,似是有些吃驚自己這個平時不顯山露水的兒媳婦竟然有一對頗具規模的嫩乳。
林明有意賣弄,將季冰然的身體抬起,粗大的肉莖從泥濘的陰穴裡退出,帶出半寸長緋紅的陰肉,“天下女人,萬千絕色,各有各的美!老爹是這方面的大傢,怎麼還問這種問題?冰冰姐同雪書自然是不同的,玩起來是另一種感覺,怎麼能互相比較?”
“你小子合我胃口!”看著季冰然通紅的臉蛋兒和不斷顫動的睫毛,李慕白有意地避開視線,“若有機會的話,我帶你去蓬萊見識見識,那才是男人的極樂之樂。你現在的這些玩法完全不入流。”
“蓬萊?老爹給我說說!”
“眼下不行,我有要事要辦。”李慕白說著放下瞭許晴,“我這一去應該是回不來瞭,我的女人和女兒從現在開始就完完全全地托付與你瞭。”
“老爹要去辦什麼事?”
“私事。都是以前年輕時的恩怨。以前不覺得,臨死的時候卻記掛瞭起來,心有遺憾。幸得有你,才有彌補的機會。”李慕白滿腹感慨,言語之間,風停雲住,他的世界在此刻似乎已經變得澄澈,隻留下瞭最重要的幾件東西,“我還有一些遺產,是一些隱藏在道勝集團名下見不得光的產業,雪書她不知情。這份產業我就給你瞭,雖說你娶瞭我女兒,錢財方面不用擔心,但男人還是得有自己的小金庫。我這些產業雖然見不得光,但利潤卻是驚人,是撤是留,隨你所好。”
林明不斷點頭,心裡已經好奇李慕白口中所說的見不得光的產業指的是什麼瞭。
“好瞭。那丫頭要回來瞭,我得先走!”李慕白說著,揮瞭揮手,像是放下瞭一切,徑直向別墅走去。
“晴姨,老爹這是要去辦什麼事啊?”
許晴望著毫不留情遠去的背影,說心裡沒有傷感那是騙人的,“再強硬的人心裡都有柔軟的地方,隻是那個最柔軟的地方隻住著一個人。”
“老爹最愛的人不就是晴姨你麼?”
“他是很愛我!但我嫁給他的時候,他已經五十多瞭,你覺得我會是他最愛的那一個嗎?”
許晴搖瞭搖頭,“不是誰好不好的問題,而是誰先誰後的問題,誰先進瞭心裡,別的人就再也進不去瞭。”
“那是誰?”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種絕世美女。很普通的一個女人,現在應該老得沒辦法見人瞭。隻是……他卻還惦記著。”
“哦。”
“哦什麼哦!”許晴踮著腳尖一把擰住林明的耳朵,“還不把冰冰放下來,你想這樣戲弄她到什麼時候?”
林明嘻哈道,“把她放下來,晴姨自己過來陪我嗎?”
許晴的耳朵一下子紅瞭起來,不過面對這個小自己一輪多的男人她卻也沒多少壓力,後退兩步道,“同樣的生活我可不想再過一次。我現在自由瞭,你別想再把我關進鐵籠子裡。”
林明一陣詫異,“想不到晴姨心裡有這麼大的抗拒力啊!”
“老頭子身體不好,我不想說話刺激他!”許晴望瞭一眼男人還插在自己兒媳婦陰門裡的粗大肉莖,抿瞭抿嘴唇,“你和囷囷的婚事早點兒辦,以後不準虧待我的女兒。”
“是,嶽母大人!”
一聲嶽母,許晴的臉又紅瞭起來,杏仁一樣的眼瞳盯著兩人交合的胯部,又忽用隻手遮住眼睛,罵道,“還不放冰冰下來!”
林明將季冰然放瞭下來,一左一右摟住兩女,悄聲道,“今晚四人大被同眠怎麼樣?”
季冰然默然無語,她的身體此時火辣火辣的,三年時間蓄積的欲火被勾動起來,哪是這麼容易散盡的,她的心裡早已做好瞭同男人再度春宵的準備。
許晴的手又伸瞭出來,“還敢打我主意?”
林明捏住她的玉指,拉倒嘴邊吮瞭一下,“以前不是……不是已經做過瞭嗎?”
“你也說是以前瞭!”許晴搖頭抗拒,“以後別想瞭,我想要的是一種新生活。”
“什麼樣的新生活?”
“感覺自己活著的生活。”
林明沉默瞭,他明白許晴的意思,因為他自己曾經也迷茫過。這個世界有九十多億人口,其中絕大多數人都過著行屍走肉一般的生活,即使那些看似目標清晰的精英,也不過是被自身的欲望驅使,被金錢名利裹挾著盲目地奔波,鮮有人停下來思考人生的意義。
雖然人生或許本來就沒什麼意義,但思考卻有它自身的意義。
思考賦予瞭人生意義。
這樣的生活,林明給不瞭許晴,她隻能自己去尋找。
“那晴姨可要努力瞭,生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三人呈三角立在虹橋上,林明一邊撿起地上的衣物給季冰然穿上,一邊配合著許晴。
許晴一顆一顆地給他扣著襯衣上的紐扣,聞言道,“我隻是想體味一下那種生活,又不是真的要風裡來雨裡去,我受不瞭那種苦。”
林明哭笑不得,豎起大拇指道,“你老真是凡爾賽瞭!”
於是很快,三人便隻有許晴還光著身子。
季冰然穿瞭衣服,這才敢於開口說話,“媽,你的衣服呢!”
“被那老頭子撕爛瞭,我扔垃圾桶瞭。”
季冰然看著婆婆坦然自若的神色,心裡暗暗佩服。
許晴知她所想,“我跟你不一樣,我本來就是被訓練出來服侍男人的,運氣好被慕白看中才從那個火坑裡跳出來。這身皮囊,說實在的,我不在乎。”
“那我們男人豈不是爭得冤枉!!”林明大呼不公。
許晴頭一挺,臉上全是神氣,有瞭些許李雪書特有的味道,“是啊,誰讓狗改不瞭吃……那種東西呢!活該!!”
季冰然掩嘴輕笑,她還是第一次見婆婆和男人鬥嘴,於是也加入進來,唯恐天下不亂,“就是!男人都是大豬蹄子,看見漂亮的女人都邁不開腿!連身居高位的大官也不例外,每年我都不知道要處理多少那種管不住下半身的官員。”
“我又不是官員!你審判不瞭我!”
季冰然眼睛一眨,“我是審判不瞭你,但雪書妹妹可以啊!”
“她?”林明笑瞭。
“讓雪書妹妹把你榨幹!看你還怎麼逞威風!”
林明臉色微微一變,另一隻手連忙摟瞭過來,“冰冰姐,你最好瞭,你可不能不管我。”
“我怎麼管你呀!你都不聽我話!”
“聽,聽!以後一定聽!”
季冰然嘴角含笑,玉手按著男人寬厚的胸膛道,“幫瞭你,雪書妹妹該不高興瞭!”
林明咬著她的耳朵低噥瞭幾句。
“你怎麼這麼壞呢!”季冰然捏著粉拳捶打男人胸膛,沒好氣地說,“都不知道你們男人的腦袋裡面都裝的是什麼!”
“那你玩不玩呀!”
季冰然目光一陣變幻光彩,咬瞭咬唇,輕點瞭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