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

  雪月閣位於雪谷的最深處,處於裡峰半山腰的位置,遠離人群,又可俯視整個雪谷。

  開著電動雪地車,十分鐘後,林明三人來到一座磚石仿木的二層小樓前。

  「姐,怎麼樣,漂亮吧!」李雪書張開雙臂,在雪地裡跳著,捧瞭一手雪,順風撒瞭開去。

  季冰然抱著雙臂,看著興奮地恨不得在雪地裡打滾的弟妹,冷得瑟瑟發抖,「漂亮是漂亮,就是太冷瞭。」

  「現在冷,等下你就要叫熱瞭。」

  李雪書趴在季冰然的耳邊道,「這裡的招牌菜雪鹿火鍋,補氣補血,你這麼虛,等下你可要多吃一點兒。」

  林明打開房門,發現裡面的暖氣已經開瞭,就朝兩女叫道,「進來吧,房間裡是熱的。」

  「我們進去。」

  兩位美女進來,林明將門關上,風雪聲頓時消失瞭。

  「姐,你先去樓上沐浴,我現在訂菜,等咱們沐浴好瞭正好可以吃。」

  季冰然點瞭點頭,拖著行李到瞭二樓,發現是一整間寬大的臥室,最醒目的大床上散落著新鮮的玫瑰花瓣,壁頂吊著各色細小的彩燈,地毯是紅色的,非常厚,踩在上面,像是踩在溫暖的雪裡。

  「怎麼隻有一間臥室?」季冰然覺得有些奇怪,但身上冷得發緊,也沒多想,關瞭房門,脫下外套,就去瞭浴室。

  「明,快出來跟我一起堆雪人!」李雪書體質特殊,不怕寒冷,剛安置好行李,就已經歡叫著沖進瞭風雪裡。

  「不怕冷啊你!」林明看著她凍得通紅的手指頭,握著哈瞭哈氣,「溫度變化大,你別感冒瞭!」

  「沒事兒,從小到大我除瞭貪睡,一次都沒病過!你幫我堆個半人高的雪人,明天早上起床瞭我要看它披雪的樣子!」

  林明看瞭一下,指著閣樓右邊的一處空曠林地道,「堆那裡吧,雪幹凈一些。你要堆個男孩還是女孩啊?」

  「堆個男的再堆個女的,一男一女才完美嘛!」

  「你這要求瞬間就翻瞭一倍啊!」

  「中間還要堆個小雪寶寶。」

  「你不就是雪寶寶麼!哈哈……」

  林地的雪有一尺多深,堆個雪人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到十分鐘,一胖一瘦的兩個雪人就立瞭起來。

  「我來修身形,你再立個小的。」

  李雪書哈著手,用一根凍得硬邦邦的樹枝刮著雪人身上多餘的雪,修正形態,幾分鐘後,雪人的形象立刻就漂亮瞭起來。

  「好啦,大功告成!」林明熱得頭上冒煙,不過看著女人臉上幸福的笑容覺得一切都值瞭。

  「真好!」看著三個雪人依偎在一起,李雪書靠在林明的肩頭,眉目都笑瞭。

  「要不要我幫你們拍張照啊!」季冰然披著雪谷提供的防風大衣走瞭過來,正好看見兩人甜蜜的相擁。

  「當然要,不過是明天早上,現在天都黑瞭,光線不好。」

  季冰然看著兩人,「那就準備吃飯吧,無人機剛把飯菜送到瞭。」

  菜肴鋪開,紅酒擺上,將雪鹿肉削成薄片,放進火鍋燉上,林明處理好這珍貴的食材,李雪書正好沐浴完畢,穿著銀色的睡衣走下樓來。

  「你們先吃其他的,雪鹿肉要燉五分鐘,我去洗一下。」

  林明交代瞭一下,也去樓上瞭。

  男人洗澡就很快瞭,五分鐘不到林明就穿著睡衣下來瞭。

  「味道怎麼樣?」

  「雪鹿肉能不好嗎。你們兩個沒吃過,多吃一點兒,姐,尤其是你,這點兒寒都受不瞭,身子也太差瞭。」

  「對啊,嫂子,你是檢察官,一忙起來就沒個時間,你多吃點。」

  「我其實沒你們想得那麼辛苦,在院裡雖然我接手的都是些大案要案,但這些大案要案因為上面的壓力大,各方都比較配合,反而容易檢察,工作不辛苦,就是坐的時間長瞭。」

  「那嫂子你給我們講一講你辦過的一些有趣的案子,我從小就喜歡看偵探和懸疑小說。」

  「這個檢察官的職責和刑偵是不同的,檢察官偵查的案件一般是貪污受賄、瀆職和濫用職權方面的,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驚心動魄;不過也有一些觸目驚心的案子。比如去年某高官的利用職權貪污……」

  「那你在檢察院,若谷哥在軍隊,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們是大學同學,畢業後就結婚瞭。」

  季冰然說的很簡單,似乎不想提過去的事。

  李雪書暗暗地朝林明挑瞭一下眉毛,讓他不要提這個話題,「姐,有沒有想過不做檢察官,出來工作?」

  「以前想過,現在我熬瞭這麼多年,不想瞭。」

  「哦?要升官啦?」

  「回去就升委員瞭。」

  「委員是什麼官,大嗎?」林明問。

  李雪書仰頭想瞭一會兒道,「大概相當於副省長吧?」

  「國傢監察委員會委員,一般由二級大檢察官或二級高級檢察官擔任,我是二級高級檢察官,但因為是最高檢的,所以可能會比副省長要高一點。」

  林明呆掉瞭,「副省長也沒你這麼年輕的吧?」

  「不能這麼看,我到瞭這裡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法升瞭。不說我瞭,說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雪書,以前也沒聽你提起啊?」

  「我?我是被他騙到手的。」李雪書皺著鼻子說,「我以前不認識他。」

  「喂,你是結瞭婚就翻臉不認人啦?我要是騙的話,你能心甘情願讓我睡?」

  「我也不信,妹妹你這麼精明,林明他怎麼會騙得瞭你?」季冰然饒有興致地看著兩人鬥嘴。

  「因為他用強的。小女子弱質纖纖,鬥不過他,為瞭清白就隻好從瞭他。」

  「你真能編。不知道是誰說淡淡的喜歡就像嫩芽,要細心呵護,才能長成參天大樹。它可是在我的細心呵護下才長成瞭參天大樹。」

  「參天大樹還太早瞭吧,你聽過三個月就能長成參天大樹的嫩苗?別以為睡瞭我,就覺得自己萬事大吉瞭,大意失荊州,小心小小的嫩苗幹死瞭。」

  「這說的也是,我是有點得意過頭瞭。我自罰一杯。」

  林明幹瞭一杯,擦瞭擦額頭的汗,「好熱啊,你們熱嗎?要不開開窗散一下熱。」

  「瘋啦,姐身子這麼弱,出瞭汗再被冷風一吹,還不病倒瞭。」

  季冰然也是苦不堪言,「倒不是熱,是這火鍋裡的雪鹿肉實在燥得很,我吃多瞭,現在感覺心裡熱悶得慌。」

  「那咱就不吃瞭,上樓去玩吧!」李雪書說著,拉著季冰然站瞭起來,「明,你收拾一下,我陪姐姐先上去。」

  兩女到瞭樓上臥室,雙雙倒在大床上。

  季冰然用手在頸項邊扇著,緩解著渾身的燥熱。

  「姐,你把睡衣脫瞭,明他睡樓下,你放心好瞭。」

  李雪書說著,解開瞭雪色的睡袍,裸著白玉一般的身子爬上瞭床。

  季冰然見狀,起身,也脫去瞭睡袍。

  「姐,你的皮膚原來這麼好啊!」季冰然的皮膚跟雪瓷一樣,緊緊地裹在身上,同樣是白,卻給人一種堅硬冰冷如同冰晶一般的感覺。

  「你不也一樣,不但漂亮,還嫩呢!我三十瞭,皮膚已經開始老化瞭。」

  李雪書的膚色也是白,但是卻如同白玉,溫潤細膩,給人軟滑的感覺。

  「不是給你光露瞭嗎,以後想老也老不瞭瞭。」

  李雪書嘻嘻一笑,頭微微前傾,紅唇落在瞭嫂子的冰唇上。

  「雪書,你……」季冰然一驚,把頭偏瞭開去。

  李雪書微微一笑,拉住她的手,「姐姐這麼可愛,我親一下不行啊。」

  「不是……就是感覺怪怪的。」

  「習慣一下。」

  拉著季冰然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李雪書再度吻上她的唇,兩人倒在大床上。

  李雪書和季冰然都是身材高挑的大美女,李雪書身高近一米七三,穿上高跟鞋比林明還要高一點,季冰然也有一米七,兩人的三圍也差不多,85、58、85左右。

  「姐,現在好點瞭嗎?」

  「嗯。」

  聽著外面的風雪聲,季冰然輕輕摟著李雪書,素手撫摸著她光滑白潔的脊背,「你就這樣把他扔在下面啊,蜜月旅行哪有這樣的?」

  「那叫他上來?」

  「嗯,他上來,我下去。」

  「姐姐裝傻,不知道我什麼意思?」

  「我可是你嫂子,別姐姐姐姐的叫。」

  「現在是嫂子,明年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呢。姐,你和我哥的感情一年比一年淡,我看出來瞭。你若是和他離婚,我哥肯定會很受打擊,我不想沒有你這個漂亮的大姐姐。」

  「我不會和你哥離婚的,不是他的錯。」

  「但是我也不能看著姐姐守空房受委屈啊,那種滋味兒我很清楚,噬心咬肺的。」

  正說著,隻聽咔嚓一聲,房門被推開瞭。

  林明看著床上兩條白花花的肉體,呆在瞭門口。

  「傻站在那裡做什麼,衣服脫瞭,趕緊爬上來。」

  也不管季冰然同意不同意,李雪書起身靠坐在床上,將她拉在懷裡輕聲道,「我這麼做也是為瞭哥哥,姐姐不用自責,就怪我好瞭。」

  「這……這是什麼情況啊?」林明脫瞭衣服爬上床,看著一臉驚慌羞憤的季冰然,有些尷尬,叫瞭聲,「嫂子。」

  「還叫嫂子?」李雪書瞪瞭男人一眼。

  林明看著季冰然,羞澀地笑瞭一下,「冰冰!」

  李雪書一聽,輕輕笑瞭一下,道,「姐,人傢叫你呢!」

  季冰然靠在李雪書的懷裡,聞言抬眉看瞭林明一眼,觸碰到他的目光,又快速地把眼簾垂瞭下去。

  李雪書知道她害羞,雙手搭在她的大腿上,微微向外掰開,在她耳邊道,「要開始瞭,姐姐把穴兒露出來啊?」

  季冰然面紅心熱,側著螓首,微微屈腿,李雪書趁機攬住她的腿彎,抱在懷裡,朝兩邊大大的分開,白瞭男人一眼,「明白瞭?」

  看著季冰然的玉胯,林明心跳加速,這可是最高檢二級高級檢察官的蜜穴,陰毛沒有經過任何修整,自然地佈滿整個陰部,兩片小陰唇薄如蟬翼,緊緊地遮著陰道口,顏色淡淡的,不像是一個結婚五年,戀愛四年的成熟女人性器。

  「你不是不讓我玩別的女人嘛?」林明有些不懂李雪書的想法,這也太突然瞭。

  「姐姐是例外。以後我哥不在的時候你就是她老公,她是你老婆,你可要替我哥好好愛她。」

  「哪有你這樣做妹妹的。」

  林明笑瞭笑,身子向前,將季冰然一雙一米多長的大白腿抗在肩頭,右手捉著粗大的肉屌,在女人毛茸茸的陰穴裡滑瞭滑,沾瞭點淫水,身子一挺,就插瞭進去。

  「嗯啊——」皺眉,咬牙,晃頭,嬌吟,身體明明很舒服,心裡卻隱隱作痛,季冰然忽然明白,有些事不是值不值得堅守,而是你願不願意堅守,十年的愛情,今晚破碎瞭。

  「難不成看他們離婚啊?」輕輕放平姐姐的身子,李雪書抽身而出,「你們先親熱,我去一下洗手間。」

  林明放下季冰然的大長腿,俯身壓在她雪瓷一樣的玉體上,兩人肌膚緊緊相貼,望著她清澈單純的眸子道,「冰冰姐,你是檢察官,不會抓我吧?」

  「不抓你抓誰,你強暴良傢婦女,不,是強暴國傢公務人員,罪加一等,判你個死刑。」

  望著身上的男人,看著他得意的笑,季冰然心裡有氣卻又不知道怪誰,語氣裡充滿瞭火藥味兒。

  「那可以緩期執行嗎?」女人陰穴艱澀,林明輕輕聳動著身子,緩緩開墾,越插越深,「緩期一年,到時候隨姐姐處置!」

  男人的肉莖深入到自己老公從來沒有到過的地方,嬌嫩的子宮被滾燙的龜頭緊緊地頂著,季冰然全身戰栗瞭起來,「嗯啊——」甜甜的一聲叫,陰道一陣抽搐,卻是已經小泄瞭一把。

  陰精噴灑在龜頭上,林明看著女人舒展的眉頭,愛憐地摸著她的額頭,「姐姐的身子也太敏感瞭,這樣就高潮瞭。」

  「好久沒做過瞭。」

  男人的愛撫,季冰然很受用,剛才還火藥味十足的語氣,瞬時就變瞭。

  「不會吧,雪書我恨不得一天幹她十次,姐姐可不比她差。」

  林明揉捏著她的胸部,「奶子挺,臀兒翹,穴兒又緊又深,插進去全都被嫩肉裹住瞭,舒服死人瞭。」

  「他不喜歡做這事。」

  想起老公,季冰然目光變得清冷,「每次做也隻是發泄,草草就完事瞭。」

  「若谷哥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

  季冰然搖瞭搖頭,「沒有,他很正常,雖然沒你的大,但也可以瞭。他就是好像對這種事很厭惡,以前戀愛的時候我還很欣賞,結瞭婚,就感覺不正常瞭,每次做愛,我就感覺自己像個充氣娃娃,是供他發泄性欲的道具,用完瞭就被扔一邊。」

  林明擦去女人眼角的淚水,「那就是心理有問題瞭,找個心理醫生看看。」

  「他怎麼可能會去?而且這種事我提都不敢提。結婚五年瞭,還沒有孩子,我今年都三十瞭,他父母不催,我爸媽可是急死瞭。」

  「姐姐真想要寶寶,就緩我一年,我送姐姐一個。」

  「不行,失身給你已經不對瞭,再給你生孩子,我……我不就真成你的老婆瞭。」

  「姐姐,你可真是傻得可愛。這個蜜月旅行還長著呢,我操雪書多少次,就會操你多少次,半個月下來,你至少也要被我操個一兩百次,你雖是若谷哥的老婆,但結婚這麼多年,你們也沒做過這麼次多吧?你可要想清楚,是繼續無止境的等待,還是維持著和他的表面婚姻,然後跟我在一起。」

  季冰然低聲道,「你……你為什麼要我給你生孩子?明明雪書可以給你生的。」

  「說喜歡你、愛你可能太矯情瞭,你也不會信。說粗俗一點,我就是覺得你這塊田好,人美,腦袋聰明,性子也好,荒瞭很可惜,所以忍不住想給你施施肥,然後撒上屬於自己的種子。」

  「那……那你就不考慮我心中怎麼想?不顧慮我心中的感受,你跟若谷又有什麼兩樣。」

  「所以我才要你緩我一年嘛!隻要一年,我讓姐姐你愛上我,心甘情願給我生孩子。」

  「切,你有什麼好,還沒若谷好看,我怎麼會一年就愛上你,做夢吧你!」

  「我是沒本事,雪書也說我除瞭雞巴大會玩女人外,一無是處。」

  林明嘻嘻一笑,提起屁股,開始操身下的女人,「不過你也看到瞭,她現在很愛我,對我千依百順,認識我不過三個月,就嫁給瞭我。等你跟我時間久瞭,就會知道我對你的好瞭。」

  「你就瞎扯吧!若雪書憑這點就喜歡你,那她就不是李雪書瞭。」

  「看來姐姐心裡對我評價也是很高的嘛,為什麼口是心非呢?我很榮幸,給你個獎賞!」林明身子一沉,重重地一插到底,臀胯相撞,發出啪一聲輕響。

  「誒呀,」季冰然死死地咬著唇,雪白修長的手按著自己小腹,一副嬌羞無力的模樣,「你輕點,肚子都要被你頂破瞭!」

  林明喜歡女人楚楚可憐的模樣,撫摸著她的臉蛋,胯下並不放松,依舊如風箱一般,快速挺動抽插,「別忍著,想叫就叫出來,這裡荒山野嶺的,外面又那麼大風雪,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聽得見。」

  「嗯啊——啊——啊——」季冰然真的忍不住瞭,吐出一口悶氣,好聽的呻吟聲就連綿不絕。

  「姐姐的叫聲原來這麼好聽呀,軟軟的,撩死人瞭。」

  林明雙手握著女人的胸部,速度比以前慢瞭一點兒,卻插得更深瞭。

  「嗯啊——以前沒這麼舒服過呀。」

  季冰然舒服地身子弓瞭起來,隻剩一顆腦袋埋在軟軟的枕頭裡,「你的技術這麼好,是不是有很多女人?」

  「沒有,除瞭雪書,就隻有一個。」

  至於月琴,這個傳授瞭自己各種性技巧的女人,註定是露水情緣。

  「啊,誰啊?」

  「她的閨蜜。」

  「哦,是那個小姑娘啊,這就說得通瞭,婚禮上我看她那眼神就怪怪的,想不到你們早就有一腿瞭。」

  「姐姐這就開始吃醋瞭啊?我喜歡。」

  「沒有,我隻是以為自己是第二個,啊——別,你不要一直頂我那裡,酸死瞭!啊,別頂瞭——酸啦!」

  「呵呵,姐姐,你真是越操越可愛瞭。」

  尋到瞭女人的敏感點,林明開始九淺一深的插法,碩大的龜頭次次頂著她的G點,然後再深深地一插到底,「那丫頭要嫁人瞭,姐姐如果叫我老公的話,現在就能排第二。」

  「別逼我!」季冰然被折磨得身子幾乎要從床上彈起來,細細喘著氣道,「我……我現在還叫不出口。」

  「不急,蜜月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