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這一晚,我做瞭一個夢,我夢到我穿越回到最開始,巨大的幸福感淹沒瞭他,一個充滿希望的未來在他的眼前緩緩展開,那裡隻有陽光與鮮花。他覺得自己多少年來的苦熬都有瞭交代,過去承受的一切屈辱和磨難都有瞭價值。

  我夢到我回到瞭和妻子相親相愛的那些日子,夢到瞭,我沒有碰到面具,哥沒有碰到馬磊,沒有碰到這一切,一切讓我現在的生活改變的事物,我也從來不看黃色小說,我也不想看,可能夢就是現實的反面吧,在這個夢裡,我就像一個正常的男人一樣,而且我還特別能幹,每一次都讓妻子非常的滿足,可是夢總會醒,如果不醒來的話,就會變成噩夢。

  我又夢回瞭那個最開始的夢,我現在竟然發現在那個夢裡的場景,竟然是馬累的傢中?那如同中世紀班豪華的別墅,不正是馬磊富麗華庭的小區嗎?

  窗外的雨淅淅瀝瀝,是從遙遠的雲層深處翻滾湧動成液體,喚醒沉悶的雷鳴聲牽動我的心跳,我仿佛置身於黑暗的世界中,無限的沉淪下墜,下墜,隻有在電光閃爍的瞬間,我才能明白我究竟置身何處。

  這是夢嗎?

  如中世紀教堂般華貴的歐式別墅裡,被這茫茫然的黑色所侵蝕,屋裡沒有開燈,入眼處皆是漆黑一片。

  天地也似乎因為這場雨被攪動成世界最本質的混沌,壓抑,沉悶,窒息,但又讓我覺得一切都應該如此,又覺得這像夢境一般。

  這是哪裡?

  我的眼外似乎隔絕著一層一層的大霧,放我穿過這些霧,在霧的盡頭處,看到一具雪白的肉身在另一具肉身之上起伏著,彈跳著。

  男人和女人的臉孔都是那麼模糊,代表瞭未知,而他們所做的事,也不知是在過去,現在,又或者是在未來。

  我起初覺得這個世界似乎隻有連綿的雨聲和偶爾轟鳴的雷聲,卻突然,被一陣痛苦中混雜著愉悅的啼哭,又像是舒爽的發泄聲音,所驚退。

  “啊!好大,比我老公的大太多瞭,我受不瞭。”

  聲音是那麼的熟悉,又那麼的陌生,它本應是那麼端莊,此刻卻包裹著女人的情欲,和人類最直接的生物本能。

  “騷貨,我要讓你懷孕,要讓你的肚子裡有我的種,讓那個廢物給我養兒子!”

  男人的聲音如此的兇猛,如此殺氣凜然,那字句中溢出的荷爾蒙雄性氣息讓我深深的自卑,而光是那不怒而威的語氣就讓我不寒而栗起來,仿佛我就如同最低等卑賤的生物,不配與他爭奪女人的交配權利。

  “不要這麼說人傢老公嘛!”

  女人看似在維護自己的愛人,實則更像是一種撒嬌的手段,而對方的回應則是一下接著一下,聲音不斷變大,力度不斷增加的撞擊聲。

  啪,啪,啪,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大,停頓的間隔也非常平均,就好像那個男人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類,而是一個無情的打樁機器。

  而那個女人,隻是一個雌性的動物。

  本應如水的夜色,被大雨重刷的不再幹凈,雷光映照在豪華別墅的大落地窗前,萬物似乎都在與我一同觀看著最美妙絕倫的人肉大戲。

  “呀,不可以呀!”

  屄騷味混雜著不知名的淫蕩味道從女人大腿間散發出來,充斥著別墅中玫瑰精油的香味,更可恥的是兩片肥大的陰唇正瀅瀅而垂的張開著,露著裡面濕噠噠的肉,一副急需安慰的樣子,而女人最害臊的屁眼,就這樣在男人面前春光大泄瞭。

  男人上面揉奶,下面撫陰,一邊刺激她敏感的乳頭,一邊在陰阜上不停地揉,輕輕地拍,拍瞭又揉,揉瞭再拍,爽得她嬌喘連連,不能自己。

  就在這時,迷霧中她似乎與我對視瞭一眼,很快,但我如觸電一般。

  她好像是妻子。

  在這個不知是現實還是虛幻的場景裡,我似乎可以聽到她的心理活動,我能感覺到她簡直要瘋瞭,哪怕沒有老公,沒有孩子,那也是身心上都無法接受的感覺,可陰莖在陰道裡那旋轉直沖的猛烈抽插,就是一次次在催促體內的火,火焰越發的猛,越發的急,一雙誘人的腿不聽使喚地張向兩邊。

  隨著最後那個男人抽插結束後“懷孕吧!”

  我大聲喊著。

  不!

  不要!

  我醒瞭,滿臉淚水,身旁的妻子還在熟睡,我是一個無神論者,但是好像這冥冥中一切都自有天意。

  我感覺到今天晚上最後一點東西都破碎瞭,今晚我的不行,將會讓妻子對我的身體失去最後一絲期盼。

  夜深人靜,慘白的月光映照著大地,一棟棟房舍矗立在蒼穹之下,清冷的月輝灑落在錯落有致的房頂之上,猶如覆霜蓋雪。

  恐懼就像難以消化的飯菜,在我的肚子裡反復打轉。他感到手腳冰涼,周身麻木,恍惚間自己仿佛滑入深淵,不斷地下墜,下墜。

  我想到瞭很多,我想到瞭性,想到瞭愛,我對妻子的愛意已經不似年少那般輕狂熱烈,帶著幾分炫耀和占有欲。如今這份愛意更像是深藏在海底的寶石,默默地閃閃發光。

  性,又是什麼呢?

  看瞭一眼妻子睡的很熟,我出門上廁所,突然發現門口的鞋子少瞭一雙,我收的所以很清楚,我仔細數瞭一下,嶽母的鞋子不見瞭。

  我小心翼翼來到嶽母房間打開門,用手機光照瞭一下,果然床是空的,一看手機半夜三點多,嶽母會去哪?

  點點燈火透窗而出,在掩映房舍的幢幢樹影間閃爍,燈光和天上的星月交相輝映,令人眼花繚亂,而我開車前往一個地方。

  嶽母的辦公室,市政府大樓的住建局,因為就在不久前,神秘人給我發瞭消息,讓我來觀戰,我還莫不清楚他是不是馬磊。

  我通過另一個通道來到瞭市政府大樓的十九層,這是住建局所在,我躲在嶽母的辦公室外透過門窗,往裡面看,走廊漆黑一片,隻有這間辦公室是亮著的。

  這間辦公室裝修得十分大氣。辦公室開窗朝南,看起來頗為敞亮,金黃色的歐式吊頂和閃閃發亮的獎杯陳列櫃奪人眼球,還有一個巨大的觀賞魚缸,裡面養著許多熱帶魚。巨大的綠色盆栽裝點著這裡。皮質黑色老板椅和紅木辦公桌占瞭很大的地方,辦公桌後面靠墻掛著巨大的山水圖畫,一旁的紅木書櫃陳列著裝幀精美的藏書。

  辦公桌上裝著雙屏電腦、昂貴的辦公平板和三臺電話機。據說辦公桌上的座機的數量彰顯著主人的社會地位,這張辦公桌的主人無疑是個成功人士。側面靠墻的位置擺著兩張舒適的皮質沙發和大理石茶幾,茶幾上放著精致的茶具和閃閃發光的風水擺件。

  隻是我把耳朵貼在房門上,卻沒有一絲聲音,能夠聽到的隻有外面大風的聲音,過堂風一過,發出瞭各種聲音,在這個漆黑的夜晚裡,顯得是那麼的陰森和恐怖。我不由得有些心急,同時有一絲懷疑,難道自己真的見鬼瞭?

  這個屋裡根本沒人,我直起身子準備再去外面看看,隻是我剛準備下樓,就聽到瞭高跟鞋發出的聲音,是一個女人正在上樓。

  在這個空檔的樓層裡聲音是那麼的明顯。我的神經頓時繃緊,躡手躡腳的趕緊爬到瞭樓梯的拐角處,之後蹲瞭下來。那個高跟鞋踩樓梯的聲音離的越來越近。我不由得歪頭透過樓梯扶手的縫隙向著唯一安裝著房門的樓梯口看去。這個腳步聲太熟悉瞭,尤其是高跟鞋的聲音,真的是嶽母嗎?沒用我等太久,我就看到瞭一個熟悉的身影。

  果然,是嶽母。

  她穿著一件綠色的絲綢團花刺繡露肩旗袍,精致的做工完全體現出她身材的姣好。

  細長脖頸上是一串珍珠項鏈,項鏈垂在高聳的胸前,閃著炫目的光。合身的裁剪使她的腰看上去更細更柔軟。再向下,陡然的一個圓弧,豐滿的臀部緊緊裹在薄如蟬翼的衣料中,似乎飽滿得隨時要迸出來。線條收攏下去,是修長的兩腿,因為站不太穩,稍微彎曲著,由膝蓋斜過去,把渾圓的小腿肚鼓得貼在衣擺邊緣。

  腳上一款半高跟黑色縛帶涼鞋,把白嫩的腳跟和足踝襯托得格外耀眼。

  隻見嶽母站在門前,伸手在房門上有特定規律的敲擊瞭留下,連敲三下,停頓後連敲兩下,再停頓後敲擊一下,仿佛是一種敲門的密碼。

  “咔……”

  沒有等過兩秒鐘,房門就打開瞭,屋裡微弱的燈光從門口射出,照在嶽母絕美的臉上,隻是一個側臉,在微弱燭光的映襯下還顯得那麼的傾國傾城。尤其是她胸前的豐滿,仿佛隨時會把那緊繃的旗袍崩開一般。

  房門打開後,另一個熟悉無比的身影出現在瞭門口,或許是燈光微弱,看的不太清,但是憑著感覺我還是一眼認瞭出來,是馬磊,他果然在這裡。

  沒有想到是馬磊等嶽母,不是嶽母來這裡,看來馬磊連嶽母辦公室的鑰匙都已經弄到手瞭。

  馬磊早知道來的人是嶽母,因為那特殊的敲門密碼,馬磊咧嘴笑著說道,掩飾不住的興奮和開心。

  “玉姐……”

  聽到馬磊的稱呼後,嶽母竟然露出瞭一絲微笑,微微點頭發出一聲鼻音迎合著。

  “沒被發現吧?”

  “沒有,都睡瞭。”

  馬磊的手觸碰在嶽母的玉手上,嶽母的身體和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排斥厭惡的情緒。

  等到門關緊,我躡手躡腳頭來到瞭辦公室的門前,透過窗戶往裡面看,因為透風的窗子在門的最上方,我還得墊著腳,我看到嶽母的辦公室和以前完全不一樣,因為在辦公室最角落的地方放著一個鞋架。

  這鞋架上面有兩雙高跟鞋,其中一雙是白色的高跟魚嘴鞋,這雙魚嘴鞋的銀色鞋跟如同筷子一般細長,別說是一般人,就算是經常穿高跟鞋的女人也不容易駕馭!

  這樣想著,我的目光在另外一雙淡紫色的高跟鞋上一閃而過,雖然隻是一閃而過,但是我還是看到瞭這雙高跟鞋裡面還有一雙金色的大網眼絲襪……

  嶽母輕車熟路的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在我的震驚目光中,開始換上鞋架上的高跟鞋和那個大網眼的絲襪,而且我發現嶽母也是真空上陣,旗袍依托裡面竟然是情趣內衣,還沒有穿襯衣。

  馬磊不斷的咽著口水?而這個神情,今天晚上我還在妹妹的視頻中看到此刻,她對著另外一個和我有著密切關系的女人,就像看待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一切都是因為此時的嶽母太性感瞭,充滿瞭極致的誘惑。豐滿的雙乳把胸部位置鼓鼓的撐起,脫下胸罩後,雖然雙乳失去瞭傳統胸罩的托舉,但卻沒有絲毫的下垂,薄薄的紗料根本擋不住嶽母的雙乳的輪廓,尤其是嶽母的兩個乳頭,把情趣內衣的紗料透過凸出兩顆葡萄,嶽母此時的乳頭已經勃起瞭,說明嶽母此時已經動情瞭。

  可以看到嶽母深深的乳溝,雖然沒有穿胸罩,但是嶽母的兩個乳房靠在一起十分的緊湊,乳溝仍然是那麼的深壑。

  透過情趣內衣薄薄的紗料,可以看到嶽母兩個碩大的乳房,還有中間乳溝部分的睡裙佈料塌陷,就凸顯出瞭雙乳形狀是那麼的碩大和標準。

  和妻子很像,但是又比妻子多瞭一些豐腴。

  再往下是嶽母纖細的腰肢,雖然睡裙和寬松,但是仍然掩飾不瞭嶽母沒有絲毫贅肉的腰部,睡裙的下擺隻能堪堪擋住嶽母的臀部,我看到此時此刻嶽母筆直的站立著,但是仍然擋不住嶽母臀部的渾圓和挺巧把睡裙的裙擺向後頂出一個鼓鼓的輪廓,和乳溝一樣,睡裙的裙擺凹陷在兩片臀瓣的中間,凸顯出瞭臀溝的輪廓,而且還有兩片雪白臀瓣的輪廓。

  馬磊呵呵笑著,眼神裡是掩飾不住的淫邪,他慢條斯理的從一旁的鞋架子上抽出金色漆皮的“恨天高”高跟鞋,然後緩緩俯下身一隻手把住瞭嶽母豐腴的小腿肚,另一隻手給嶽母套上高跟鞋。

  “你還是穿這雙好看些。”

  “反正晚上時間長,換幾雙都行。”

  嶽母說出這句話如流水潺潺,清靜而不張狂,有波瀾而不浮躁,明明是那麼風騷充滿性暗示的話語,卻用如此聖潔端莊的口吻說出來,不由的讓人渾身熱血為之一振。

  馬磊有些著急瞭,隻見他開始撫摸起嶽母的美腿,那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肉穿著金色網眼的絲襪,雪白無暇中透露著雍容華貴的妻子,在馬磊猥瑣的變化的大手中,顯得更加如同金石一般的光彩奪目,嶽母的腿實在可謂是極品,而我的妻子也是繼承瞭嶽母的優良基因,但是相比於妻子嶽母的腿部曲線則是更加的珠圓玉潤。

  像嶽母這個年紀的女人就是成熟的女人,生活的歷練造就瞭她成熟的風韻。歲月猶如流水,蕩滌去的就是張揚的光芒和起落的塵埃,留下的洞察世情後不動聲色的冰雪聰明。從容優雅的舉止中,不經意地散發出成熟女人特有的性感和芬芳,這就是一種有內到外散發的芬芳,從心靈深處源源溢出,芳香而不撲鼻,這些都是妻子還不完全具備的氣質和風韻,就連風騷都不是同一種感覺。

  在女人身體三大“磁力場”中,豐臀玉乳一直是濃筆重彩的主題,而大腿隻能是退居末流,或許大腿的性表意符號強烈,人們有所忌諱故而隱晦曲筆,著墨不多,但是,女人性感部位最有視覺沖擊力的又恰恰是大腿。

  男人其實都有一個絲襪美腿的情結,如果這麼說太以點蓋全,那麼,絕大多數男人有這個情結,應該沒有言過其實。許多男人隻要看見美腿,就能激起性欲,這也是不爭的事實。對於異性的第一印象認知,女人往往用的是感覺,男人則往往用視覺。在男人中流行著一句小流氓的話:女人美不美,隻需看大腿。就像妻子,她身材特別的苗條,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對面的女孩的腿真美,修長白皙,性感無比如此美腿溫潤白皙,修長俏麗,實在是難得啊……而腿的性吸引在我看來也是女人所有部位中最大的。

  “玉姐,你的腿摸起來可真舒服,嘿嘿嘿。”

  馬磊一邊摸一邊誇,而嶽母始終保持著端莊的微笑,如同古希臘的雅典女神一般。

  我相信他和我有一樣的想法,隻見馬磊不斷的露出陶醉的神態,上下摸索著嶽母的大腿,小腿肚,一直到腳踝,整個身體也上下的跟著平移,而咫尺之外就是我這個女婿,連大氣都不敢喘,嶽母顯得更加呼吸急促起來,她顫抖的說“別摸瞭,再弄我都受不瞭瞭。”

  “哪裡受不瞭?”

  “哎呀,你真的很煩人!”

  嶽母嬌嗔道卻是難掩笑意,馬磊低聲兇狠的說道:“等一下我要用大雞吧狠狠的幹你這個老騷貨的逼!”

  嶽母聽得嘴巴微張,臉上露出瞭神往的表情,眼睛閃閃發亮,似乎想象中的美好世界已經擁抱住瞭她,如此污穢不堪的話語此時此刻卻似乎讓嶽母成為瞭一個美麗的少女,如同聽到情郎的表白一般,她沉浸在甜蜜的遐想當中,思緒如同奔突的小鹿,暢遊在無盡的樂土之上。

  “你女婿今天晚上怎麼樣?”

  馬磊突然話鋒一轉把話題引到瞭我的身上,這讓我有些不解,不明白和我有什麼關系。

  “他啊,沒什麼,就是晚上走錯房間瞭。”

  “什麼時候。”

  “就我們在打電話就是我在洗手間的時候啊。”

  “哦,他也挺慘的嘿嘿,自傢妹妹,還有自己的嶽母,嘿嘿嘿都是我的胯下玩物!”

  嶽母不樂意瞭嬌聲道:“誰是你的胯下玩物!真不要臉!呸呸呸!”

  高貴端莊的嶽母竟然有這樣小女兒的一面,而馬磊言語之間沒有提到妻子,也就是說嶽母還不知道妻子和馬磊發展到怎樣一步。

  聽著這二人的交流我可以說如墜深淵,周遭的一切似乎都盡歸虛無和黑暗,原本滋生在我心底的那點希望也被殘忍地層層剝離,混著血淚化作塵埃。我望遍前路,皆是絕路,在我身後蠢蠢欲動的則是無邊無際的苦海。

  我不知道誰能幫助我。

  這些一連串的遭遇讓我倍感煎熬,有時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上天故意捉弄,亦或是有親近的人背叛瞭自己,害得我潦倒失意,狼狽不堪。

  疑竇如同鬼火在他的腦海裡滋生不息,刺撓著我的心,我害怕自己變得開始疑神疑鬼,魂不守舍,不管看見誰都仿佛看到瞭叛徒的嘴臉。

  妹妹知道妻子的事情,嶽母也知道妹妹,但是所有人都繞開瞭我。

  隻有我,隻有我是個糊塗蛋。

  “我現在先要玩玩你的腿,腳!把你可愛的小腳丫給我玩一下,哈哈!”

  嶽母聞言低聲哼瞭一下,然後幽幽的說到“那裡是什麼小腳丫,都人老珠黃瞭,肯定是比不過那些年輕女孩子瞭,女兒都那麼大瞭,你要是想玩白白嫩嫩的腳去找於敏吧。”

  馬磊似乎也沒有想到,自己隻是隨便一說,竟然引起瞭嶽母的吃醋和反感,隻見他連忙賠罪道:“哎呀!你在我心目中就是最美的!玉姐!”

  聽到馬磊這略顯敷衍的表白,嶽母她的一雙明亮的眼睛瞳孔裡似乎還暗藏著一簇小火苗,幽幽地燃燒著。

  嶽母的眼睫毛漆黑而修長,仿佛兩把黑色的羽扇。她微微闔眼,眼睫毛落在她那粉嫩如花的臉頰上,更顯得她容顏如玉,楚楚動人。她用充滿深情的目光凝望著他,雙眸靈動似水,好似一泓深邃的清泉。

  光看他對嶽母腿的癡迷就可以看出來,馬磊和我一樣鐘愛女人的腿,而女人大腿的作用是多功能的,女人的大腿具有性暗示的作用,所以大腿被當成“性前戲”活動的道具,從《水滸傳》中的西門慶勾腿潘金蓮,到《紅與黑》中於連勾腿德瑞那夫人,都是用腿來達到“性前戲”效果的,如果直接用腿來表達性識就更具體瞭,女人的腿簡直是撩撥男人情欲的魔棒,它的姿態、形狀、色澤足能引起異性的性幻想,尤其是在男女床第之時,男方對女方就是通過從腿的品賞和愛撫入手。

  隻見兩個人不斷的挑選各種情趣衣服,馬磊也是上下其手,最終嶽母選中瞭一套玫紅色的緊身裙,隻見她凸凹的性感曲線包裹在特別能凸顯曼妙身材的玫紅色緊身裙裡,飽滿的胸部格外惹眼,高聳的胸脯位置居然是十分透肉的透明蕾絲佈料,隨著呼吸,深邃的乳溝和蕾絲佈料裡雪白滑膩的乳肉微微地顫動,勾勒出豐滿滾圓的豪乳形狀,隱隱能看見裡面黑色的胸罩花紋。豪乳之下是緊束的纖腰和平坦如少女的小腹,滾圓碩大的性感肥臀把包臀短裙撐起一個淫蕩勾人的優美弧線,裙擺極短,隻能堪堪包裹住豐碩渾圓的臀部,緊緊的繃出瞭臀瓣的豐滿肉感線條,裙擺底下,渾圓修長的肉感美腿上裹著薄如蟬翼的超薄肉色絲襪,大腿至小腿的線條如絲緞般的晶瑩剔透、光滑勻稱。

  馬磊慢慢的將妻子的鞋履脫下,動作慢條斯理,就好像是在剝一個橘子,或者在優雅的吃西餐,而嶽母就是他即將進食的美肉。

  “不知道你女兒有沒有繼承你的優良基因嘿嘿嘿,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和你一樣騷。”

  嶽母聞言怒目而視“怎麼!你有我和於敏不夠,還要打我女兒的主意?”

  “之前你不是說幫我,嘿嘿嘿。”

  聽到這話我難以置信,難道說嶽母已經墮落到這種程度瞭!竟然為瞭自己的情人出賣自己的女兒?

  “女人床上說的話你也信?”

  嶽母狡黠的笑瞭笑,馬磊聞言一愣然後說“玉姐,你現在說話怎麼也這麼流氓!”

  “不是跟你學的!”

  馬磊聞言呵呵一笑,然後如狼似虎的把嶽母撲倒在瞭辦公室的沙發上,嶽母裙子被掀開,裡面是紗質的一層內衣,像是睡裙一樣,在前面遮掩的還算嚴實,隻能透過紗料看到胯部的睡裙顏色有些不一樣,其他地方的睡裙都是正常的粉紅色,但是胯部的睡裙顏色卻是顏色比較深,帶著一絲黑色,那裡面是嶽母長滿陰毛的胯部,黑黑的陰毛透過紗料顯現出來,改變瞭這一塊睡裙佈料的顏色。

  馬磊將嶽母扶瞭起來,兩個人站在辦公室的中央,而嶽母在馬磊的簇擁下仰頭朝著屋頂,雙眼緊閉,似乎在朝拜什麼。披肩秀發蕩在腦後,隨著她紊亂的呼吸不斷輕輕搖晃著。

  因為挺胸的緣故,嶽母的雙乳向前鼓起,顯得更加的雄偉和挺拔,尤其是胸前的兩顆乳頭,還有深色乳暈的輪廓。後面是挺巧的臀部,頂起瞭睡裙的裙擺,猶抱琵琶半遮面,明明快要露出臀溝瞭,但是還差那麼一點點,遮掩的敲到好處,筆直的雙腿和玉足,從側面看,嶽母的身體是標準的S型。多年的武術和健身,讓袁媛的身體十分的標準,在配上絕美的容顏,加上她現在紊亂的呼吸,潮紅的膚色,勃起的乳頭和乳暈輪廓,我想任何一個公的生物看到瞭,都會忍不住撲上去和她瘋狂的交配。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就這樣看著馬磊的肉棒抵在瞭嶽母的屁股中縫處,以後入的姿勢讓嶽母趴在瞭辦公桌上,接著就是一陣插入,緊閉的窗簾擋住瞭戶外的喧囂,辦公室房間中央的辦公桌上,兩具赤裸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交合著,碰撞著!原本是政府辦公室的陳設和用具現在統統變得亂七八糟,而桌面上的臺佈現在更加是濕得一片狼藉。

  入目不堪的肉光,猛然交織著一根狠狠廝磨在美婦陰唇裡的肉棒節奏,由那豐腴雪白的大屁股一浪浪襲向四壁,洶湧得仿佛能穿透靈魂,穿透骨髓!空氣都熊熊燃燒瞭,連辦公桌看似就要震塌瞭。

  此時我竟然看到結婚鉆戒還在嶽母纖細柔白的指間閃耀著,她原本隻屬於嶽父一個人的胴體,卻在另一個男性的瘋狂擠撞下映出一片又一片興奮的紅暈。

  “啊…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

  身心的刺激,拼命沖淡著她已經麻木的內疚,她再也克制不住地放聲淫叫出來,嬌美的臉龐扭曲得隻留下淫賤表情,身體仿佛不再屬於自己,任由兩顆異常豐滿白皙的乳房在空中歡蹦亂跳,一次次與柔亮的秀發染成漣漪,隻見那兩片豐膩熟透的大陰唇猛然如花朵般綻開,一股滾燙熱辣的精水,突然從陰道深處急噴出來,噴得男人滿腿都是!

  一切都讓人無法想象平時的她是一個典雅高貴,而充滿知性成熟氣質的女人。

  女人的心思真的難以琢磨,數十年的夫妻,數十年的感情,在某些時候,竟形同虛無。

  明明知道去見面前這個男人,覺得這會更加對不起摯愛和賴以用心去守護的港灣,明明知道婚姻是一種責任而不是情感的調味品,明明也很想拒絕,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瞭。

  更無奈的是,那事先取下的見證愛情和永恒的鉆戒,竟為瞭滿足另一個男人才戴瞭回去,簡直可悲可笑又可憐。

  在她口中甜蜜滿足的口吻喊出的那些話語,如同當初陷入熱戀中的少女,哪怕馬磊的外表也沒有那麼出眾,但是對於嶽母來說似乎就是渾然散發著女性無法抗拒的魅力,而床上功夫相比嶽父而言,簡直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光指法就足以讓嶽母花容失色。

  被年輕狂猛的身體前後夾擊著,嶽母舒服的不行瞭,她生育後變得極渴求性愛也更加容易獲得快感的身體,又怎麼招架得住年輕男人,況且還是一個擁有如此碩大陰莖的年輕男人的刺激,直到一次次地被他送上高潮瞭,持久而可恥的高潮,那曾經對老公暗暗立下的誓言和對女兒的思念,全已拋置到瞭九霄雲外。

  就比如現在,趴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卸下平日裡收到眾人敬仰的領導身份,小腹裡滿滿都是無法抑制的快感在肆意拍打,一根挺拔有力的陰莖隻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在陰道裡瘋狂摩擦著自己的子宮,仿佛都要到達子宮口瞭,這是嶽父從來不曾到達過的地方!

  想到嶽父,嶽母又是渾身一震,可是嶽母簡直爽得要飛瞭,她深感羞愧,而內心越感到羞恥,這復雜的快感就來得越加猛烈。

  戀愛,結婚,生育直到如今,嶽母的心裡隻容得下嶽父一個男人,也付出過太多太多,而現在的她卻分不清楚這可恥而奇怪的感覺和那由愛而生的快感有何區別,高潮來得快,間隙又是那麼的短暫,忽然之間,她細膩亮澤的肌膚又繃緊瞭,顫抖瞭,陰道裡發出一陣劇烈抽縮,兩片腫脹的陰唇直跟著那毫無節操的摩擦不住地痙攣,越發的濕潤……

  “啊……”一聲持久而高聲的淫叫躍空而起,嶽母光滑豐韻的玉體搖搖欲墜,雙眸不自禁地閉起,仿佛軟化在這充滿張力的宣泄之中,難以睜開,電流一般強烈的感覺一絲一絲地由下腹湧來,狂猛地充斥著她不斷膨脹的乳暈、乳頭!

  豐滿細嫩的美背上,大口喘著粗氣,兩個人都大汗淋漓,下體仍緊緊結合在一起。

  我本以為他們的淫戲就此結束,就聽見那馬磊從後面探過去親吻著嶽母嬌嫩潔白的臉頰和耳根,喘著氣說:“玉姐.. .怎麼樣.. .我表現得還行吧?”

  而嶽母早已經像進入瞭天堂一般,她玉白的雙手支撐在辦公桌上,直起豐美的上半身,那對豐滿碩大的乳房也如同染上瞭紅霞一般。

  辦公桌上的臺佈此刻被兩個人激烈的戰鬥弄得亂的如抹佈,還夾雜著清晰可見的水漬,也不知道是男人的汗漬還是女人溢出來的體液,非常震撼眼球,任何人就算沒親眼見證過但是光是看這個景象,都可以在腦海中復盤出戰鬥的狀況是如何的激烈,荷爾蒙和女性的雌性激素的氣息飄散在空氣中,經久不息。

  我隻是覺得深深的悲哀著,悲哀著曾經端莊,大方,美麗賢惠的嶽母,竟然淪落至此,我承認陳博的肉棒的確有過人之處,但是我實在想不通到底這股魔力為何如此強大,也許因為我是男人,無法完全的對女人心理感同身受吧。

  曾經每次來到嶽父嶽母傢,看著嶽母忙前忙後,我都在心裡由衷的羨慕著嶽父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並且似乎能夠看到,二十年後妻子的模樣,那時候我們的小寶也長大瞭,帶著自己的女朋友甚至妻子回傢做客,我和妻子和藹的享受著天倫之樂。

  太諷刺瞭。

  就在兩個人想要繼續在進行更加激烈的戰鬥的時候,辦公桌邊上的手機居然在這時候不識趣地震瞭一下,接著又是一次,兩次……是馬磊的還是嶽母的,這震動不光是把兩個正在情欲漩渦中男女嚇瞭一跳,也把房間外面的我嚇瞭一跳,其實現在走廊裡是有點冷意的,我裹瞭裹衣服,我四周看瞭一下,走廊在黑暗裡顯得無比漫長,似乎是通往地獄的路,永無止境。兩邊時不時冒出一兩縷綠色的安全通道的燈光,仿佛地獄的使者正在向這兒招手。

  我不覺生出幾分寒意,但還是繼續觀察。

  “我手機。”

  聽到嶽母的話,馬磊目光幽幽地望來,一雙漆黑的眼眸顯得若有所思,透著一股子莫測高深之色,令人難以捉摸。

  嶽母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小心翼翼起來,二人互相看瞭看,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瞭一絲緊張之色,但是馬磊卻絲毫沒有停止下來的意思,隻見他胯骨往前一動,大腿發力,陰莖再一次送入嶽母的下體之中,但是嶽母卻在這無邊舒爽的感覺下保持住瞭自己的理智,努力的伸出手拿起瞭自己的手機,隻是看瞭一眼手機屏幕,就臉色一變。

  是老公!嶽母幾乎空白的腦海裡猶如湧起一波巨浪,女兒那麼大瞭,哪怕隻憑借震動的間隔,也感覺得到是他,可體內的雞巴還在拼命地抽送!隻慶幸那僅僅是微信的提示。

  她東張西望時,轉動的眸子裡充滿瞭焦慮之色,都被遙遙望來的我盡收眼底。

  怕瞭,嶽母害怕向嶽父撒謊的感覺,尤其是在不適當的時候,這已經是深更半夜瞭,她不在傢又該如何向嶽父解釋?這一瞬間我都替嶽母著急瞭起來。嶽父會不會把妻子喊醒,如果妻子醒過來發現我也不在傢的話那可怎麼辦,想到這裡,我趕緊掏出手機設置成瞭靜音模式,我怕妻子也打我的電話。

  還好,不是電話,應該是嶽父發來的短訊一類的,手機觸手可及,嶽母可能會在想知道自己的丈夫會問自己去哪裡瞭,但即便是文字的傳遞,此時此刻的自己又將如何面對。

  “你男人搞什麼?大半夜的怎麼還醒過來瞭?”

  一度狂虐著嶽母的敏感部位,馬磊在她耳邊試探性地說瞭一句。

  “叫你關機的!看,多麻煩!嗯?!”

  嶽母沒有再說話,足以證明什麼,可有人就是不懂適可而止,她目光幽幽地望來,一雙沉默的眼睛裡仿佛暗含著無數難以言說的思緒,兩隻眼珠靈活地轉動著,好似會說話一般,閃爍著楚楚動人的光芒,令人怦然心動。

  可這片刻的哀傷很快就被馬磊大力的抽送給瞭結瞭,見這女人春情蕩漾的眼神中正流露出一絲哀羞和不安,還夾在她陰道裡的雞巴反而變得越加放肆,一邊提速,馬磊硬是將那滿滿散發著成熟韻味的豐腴白皙的屁股撥向兩邊,抽插得急躁似火,次次盡根!

  “……你別……別……我會受不瞭的啊……啊……你讓我先回復一個電話好不好?”

  嶽母在情欲的海洋中苦苦掙紮哀求著,而馬磊卻如同地獄的魔鬼一般說“那你現在就這樣打!打過去給我也聽一聽,我就要在你老公面前這樣幹你!哈哈哈!,呵……玉姐,你不就是喜歡我這樣麼?嗯?舒服麼?開心嗎?嗯?”

  口屌兼並地淫辱著嶽母,也不見得馬磊顯得有絲毫的吃力,在這個節骨眼上馬磊的心裡似乎有一種說不出的爽快。雖說過去馬磊一向都很照顧嶽母的感受,不但能滿足她生理上的需求,還做到瞭像曾經答應過她的那樣沒有牽涉感情問題,更不會破壞她的婚姻和傢庭,然而馬磊明白無論自己和嶽母走得再近,都無法取代嶽父在她心裡的位置,積蓄許久的無奈正是在這一刻爆發瞭,雞巴每一次在她陰道裡的抽送都像是在發泄什麼。

  隻見嶽母似乎是完完全全地承受不住瞭,越發高亢的浪叫聲中頃刻隻聽見含糊不清又語無倫次的詞眼,分辨不出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享受“啊啊……!啊……”

  或許這一刻嶽母希望馬磊停下,又不想他停下,她似哭非哭地搖著腦袋,一對曾經哺乳過女兒的大乳房跟著不住地狂亂起舞,由於乳暈和乳頭都比較大,那樣子實在淫蕩。

  兩粒為之精心保養的蓓蕾卻在別人的擰捏刺激下,變得越發的膨脹,挺立,直到她忘情地連聲大叫,恍惚的表情已全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

  “啊……啊……你們好厲害…好厲害……”嶽母在職場上的幹練和端麗皆蕩然無存。

  看到嶽母這樣的神態,這樣的放蕩,我似乎可以腦補出此刻在不遠的傢中,我的嶽父安靜地坐在床頭燈光下下,身影半明半暗,衣服似乎褪盡瞭色彩,顯得不夠真實,一張瘦削的臉龐被映照得愈發蒼白,半張臉隱沒在暗影裡,臉上的表情隱晦不明,隻有兩隻無神的眼睛泛著幽光,顯得麻木而淡漠,似乎透著一股子難以言說的絕望之色,他守著手機自己的妻子卻失蹤瞭,遲遲不回消息,他一定想不到相守一生的愛人此刻在年輕的肉棒下沉淪。

  嶽母並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她平時何嘗不是高雅端莊、儀態萬方的模樣,在單位裡嶽母更像是一個冰山美人,真正做到瞭「笑不露齒、坐不分腿」,就連撿東西,都謹慎地不輕易抬起臀部,而眼下卻猶如一條發情的母狗那般淫賤、放蕩,這反差足以喚醒男人內心的種種邪惡。

  想到一開始攻克嶽母遭遇的種種困難艱險,馬磊不由得有些怒火中燒,好!我讓你在乎形象!喃喃著,馬磊一邊壓著嶽母豐膩柔滑的雙肩,一邊蹲開雙腿騎到她臀部上方,故意要讓她猛受雙棒夾擊的大屁股徹底暴露在空氣裡,而陰莖再一次次朝她陰部紮進去再沒有半點憐香惜玉,抽得兩對卵蛋「啪啪!」大響之際,再看嶽母,她的神情已經全然失控瞭,紅著帶潤,潤中帶澀,澀中又含著無法言喻和興奮和難堪,我這樣望去,就隻能看得到一根大起大落的肉棒正不要命地狂亂擠撞,幾乎要將那綻放至極的渾圓赤裸的豐臀洞得裂開一般!

  可不僅僅這樣,見嶽母正值感覺巔峰,馬磊竟然還拿出瞭自己精心準備的相機放在辦公室一側的茶幾櫃子上,看到嶽母這樣動人的媚態,馬磊連忙拿起遙控器按下去,致使那事先放在櫃上的相機突然展開一陣狂拍!!!天哪,犀利的快門聲,頃刻間和越發劇烈的碰撞聲、叫床聲渾然交錯,如雷貫耳,猶如交響樂一般將這房間裡的場面推向失控,令嶽母難堪到極點。“啊呀啊呀啊呀……別拍!!別拍……”

  嶽母百般地求饒,卻又爽得一塌糊塗,而馬磊的興奮是因為這種難堪竟讓嶽母連續高潮著,她的叫喊聲都顫抖瞭,淫水噴濺出來的每一個瞬間都在相機裡留下瞭清晰的特寫。

  那金色網眼的絲襪在馬磊的手中不斷的撕扯,那大手高高的揮起來打在嶽母的渾圓臀部之上,被網眼嘞出瞭一道道鮮紅的印記,不得不說嶽母此刻真的就像一條母狗一樣。

  而那高跟鞋在地板上不斷的摩擦,如果不是嶽母雙手死死的按住瞭辦公桌,此刻一定已經渾身癱軟的倒下來瞭。

  “就知道欺負人傢,趕緊給我刪瞭嘛。”

  等到馬磊終於結束瞭這一切,但還是沒有第一時間拔出他的陽物,嶽母的眼神裡似乎沒有埋怨,隻有撒嬌的樣子,同時間,她身體依然在不由自主地顫抖,兩片濕噠噠的還夾著肉棒的陰唇不停地抽縮著,洇潤的粉肉依稀可見。

  “好嘛好嘛。你不喜歡,我刪瞭就是吧。”

  馬磊一邊抹著睪丸上的縷縷淫液,一邊殷勤地附和著嶽母,弄得一手的液體粘粘的,有些類似白帶的色澤。

  轉瞬之間,馬磊的臉上卻掛著邪惡而又黑暗的笑容,他長呼瞭一口氣,連根抽出,雙手將那一下子空虛下來的大陰唇輕輕撥開,直到大片鮮嫩溢汁的淫肉盡顯眼底,似乎要讓它們感受戰火硝煙後的一絲清涼,馬磊接連地就拿起嶽母的手機遞到這女人面前,惺惺作態地說“你還是先回給他吧,時間久瞭不好啊,哈哈哈哈老人傢瞭這麼大晚上的不睡覺,對身體不好!”

  “這……”

  看著還沒有被觸亮的屏幕,嶽母猶豫瞭,目光裡分明閃爍著高潮後的餘韻,又顯得有些凝重,氣氛因此而變得尷尬,她狼狽的臀胯之間那嬌羞的陰唇還微微張開著,一圈深粉色的肉褶時緊時松,我這時候敏銳的觀察到馬磊竟然隻是暫時停歇瞭戰鬥,並沒有射精,這簡直讓我感覺到不可思議,他竟然還沒有射。

  “不回?不回我繼續幹瞭!”

  “啪啪!”的巨大響聲豁然在房間裡咆哮而起,猛力由那雄渾無匹的陰莖盡情放縱,簡直是往死裡肏的節奏!

  “啊-啊-啊啊-啊……”

  嶽母哪裡還有時間,一股極致酥麻的快意直從屄心散開,隨著鳳宮不住痙攣,一浪浪竄向全身,她豐滿的身體一下子支撐不住瞭,撲倒在馬磊懷裡,雙臂不由衷地卻死死地摟著馬磊的脖子,胸前一雙擠壓的大奶桀桀劇顫,雪白屁股不由高聳,亮麗的肌膚越繃越緊,任由銳用力地往兩邊掰開,也無從再顧及屁眼的羞澀。想到自己的老公還在傢裡著急的不知道自己的去向,嶽母心頭愧如山倒,自己卻又到瞭高潮的邊緣。

  馬磊拿起瞭嶽母的手機,不知所以地劃亮瞭屏幕,故意將手機再遞到她的視線裡,又絕非良心未泯“玉姐你看啊,都好幾條瞭!”

  “啊啊啊…管不瞭瞭…管不瞭瞭…”

  “這不好吧?”

  “……啊……啊讓他去吧…我要來瞭要來瞭!”

  強忍著高潮,嶽母恰似動情一樣地抱著馬磊,濃濃的情汁一再地被那陌生的肉棒帶出體外,全已爽到心無旁騖。

  啪!一記格外清脆響亮的耳光,猛煽在嶽母豐白的屁股上,帶出瞭她失色的尖叫,膚如凝脂的臀肉頓時泛出一道鮮紅的掌印,緊接著又是一掌,啊-!

  嶽母不喜歡做愛時被抽打屁股的感覺,卻表現得越加銷魂,眼看就要高潮,馬磊死死地抓住嶽母的屁股,把自己的肉棒一把拽出來,自己三根手指竟向那就要潮噴的陰唇猛刺進去,剛磨到凸起嫩肉,便是一陣狠弄,直把對這女人的情和愛發泄得徹底!隻看見嶽母面目全非瞭,渾圓的屁股不由地綻開,屁眼隨著屄心g點的痙攣一張一合,她欲哭的喊聲中忍不住蹦出“老公”兩個字,混白的瓊漿已經噴出瞭陰唇,一發不可收地淋灑出來。

  嶽母在高潮時會不由自主地喊出那熟悉的字眼,可眼下的「老公」指的是誰,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

  窗外刮起一陣微風,吹得樹揚動聽的音樂正從臥室外面飄進來。

  次日,當我回到自己的傢中,來到客廳,看見妻子在準備早餐的身影,屋子被整理得十分幹凈,餐桌上擺著精心烹調的牛排和兩杯新鮮牛奶,妻子暮然回首,那柔情似水的一笑使得我更覺溫暖,這樣的溫馨已經伴隨我度過瞭幸福而充實的生活,而且,我很少看到妻子這樣瞭,隻有在我們新婚燕爾的時候她會這樣溫馨,後面慢慢的就變成瞭平淡如水一望無際的生活,直到面具哥,也就是那個無恥的馬磊出現以後,妻子則變得更加冷淡和刻薄。

  所以此刻,見到這一切,我心裡就如同抹瞭蜜一樣甜絲絲的。

  這樣回味著幸福美好的感覺我走過去,浪漫地從身後摟住妻子,親吻她的肌膚,她的秀發,妻子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體香,她柔美的素顏絲毫沒有留下歲月的痕跡,相比年輕時的青澀,反而多出瞭一分成熟的韻味,而一雙在睡衣裡高高鼓起的乳房微微顫抖著,觸感就像她豐滿的臀部一樣柔軟而富有彈性,一切都蓬發著我無法抵擋的誘惑。

  “你昨晚去哪瞭!”

  終於,妻子還是開口問瞭。

  “我朋友臨時喊我喝酒,傢裡出瞭點事心情不好,怎麼瞭?”

  “昨晚媽媽也一夜沒回來,把我可急死瞭,我爸也急的要命但是沒有喊醒我,自己在客廳坐瞭一整晚。”

  聽到妻子這麼說,昨晚的記憶在我的腦海中再一次的浮現。

  想到那些,我疲憊地脫下厚重的大衣,然後一屁股坐進沙發,點燃瞭一根煙,妻子不爽的說“不是和你說過瞭,在傢裡不要抽煙!”

  “好好好。”

  我尷尬的掐滅煙頭,妻子的話勾起瞭我曾經看到的那些記憶,為什麼,為什麼馬磊可以在她的面前肆無忌憚的吸煙,而我這個正牌丈夫就不可以,但是我又回憶著曾經和老婆在一起時的甜蜜,回想著我們一傢三口的幸福生活,我眼角的不知不覺就濕潤瞭,這反差巨大的記憶在我的腦海中不停的旋轉。

  但一切都不可能回到從前瞭,我和馬磊簽訂那份所謂的淫妻協議的那一刻起,所有的美好,都已隨之破滅!

  “你昨天半夜出門有沒有留意我媽去哪瞭?有沒有什麼動靜之類的。”

  妻子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我其實一整晚沒有睡覺,精神頭非常不好,隻是想抽根煙提提神罷瞭,現在昏昏欲睡被妻子這麼一句話又給喚醒瞭“沒有啊,我沒有怎麼註意。”

  嶽母難道說現在還沒回傢嗎?不應該啊,我走的時候嶽母應該也已經走瞭才對。

  昨天後面又發生瞭更多不堪入目的事情,可以說完完全全顛覆瞭我對嶽母的認知。

  就在嶽母準備給嶽父回電話的那一刻,馬磊將嶽母整個絲襪撕破瞭拽瞭下來,把嶽母整個人都推到瞭辦公桌上,我在外面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的腳,她的高跟鞋正對著我,讓人第二眼看去的部位是她的腹部,顯得她肚臍位置有些高,整個腹部,包括小腹都露在瞭外面,嶽母的腹部其實也很漂亮,既不是那種臃脹的肚腩,也不是過度健身後得緊壯,而是有點恰到好處的微微隆起,呈現出一點小坡度,然後坡頂圓圓的肚臍陷入其中,總讓人忍不住想去舔它。

  “嘿嘿你看這是什麼。”

  突然馬磊的手中多出瞭一個青色的柱狀物體,我定睛一看,這不是黃瓜嗎?

  嶽母緩緩的換瞭身位,開始從桌子上爬下瞭,一條白嫩修直的的玉腿最先掛出瞭桌面,從腳趾、小腿、大腿到臀部呈現出完美而賞心悅目的線條,她委屈的低著頭,一隻手緊緊的抵住插在下體的黃瓜的一頭,顯然她畏懼著坐在身邊命令她的男人,生怕滑落瞭黃瓜而遭到更無恥的羞辱。

  “哈哈……騷貨……怎麼?不舍得放手呀……”

  馬磊淫笑著坐在我眼前的椅子上“好瞭,把它拿出來吧,放在裡面也蠻久瞭,時間長瞭把你的騷逼撐大瞭,待會可不好玩瞭……哈哈”

  嶽母如釋重負,站在馬磊的跟前低下頭,緩慢的抽出那根沾滿淫液的黃瓜。

  “你現在怎麼這麼變態!”

  嶽母小聲嘟囔。

  “你不是就喜歡變態嗎?嘿嘿嘿。”

  “我,我要給我丈夫回電話。”

  剛剛一波好不容易平息,嶽母這個時候理智回來瞭不少,但是黃瓜還在她的陰道裡死死的鑲嵌著。

  馬磊就這樣抬著手,把黃瓜塞在嶽母的陰道中,看著她的臉頰泛起紅潤,呼吸漸漸變得紊亂,她仿佛徹底軟化在情愛的湧動之中。

  “我還在給我丈夫回消息。”

  “就這麼回!”

  就在馬磊和嶽母的遊戲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電話響瞭是嶽母的,這次不是消息瞭,而是電話。

  嶽母扭動著碩大豐腴的屁股,對馬磊氣喘籲籲的說“我得回去瞭,我怕再不回去,會出事。”

  馬磊輕聲細語的笑著,他微微瞇起雙眼,視線穿過污濁的空氣,在暗淡的燈光下飄忽,越過那被他抓得已經有紅印的肩頭,落在瞭嶽母的臉龐之上。

  “我打個電話。”

  嶽母抬手哼唧的將自己下體的黃瓜拔出,然後輕聲咳嗽一下,拿起電話打給瞭嶽父,在她沒有註意到的角度,隻見馬磊他的雙眼瞪得極大,顯得亮閃閃的,正瘋狂而癡迷地望過來,眼睛裡透著毫不掩飾的熾熱之情。

  一瞬間,他那兩隻深邃的眼睛,又猶如深不見底的潭水,幽深而黑亮,好似泛著星辰之光的夜空,透著一股子冷冽的寒意,幽幽望來時,給人一種莫測高深之感。

  “喂?”

  嶽母溫柔的說話,一瞬間就似乎回復到瞭她原本的身份,那個端莊的女人,受人尊重的領導。

  此時此刻她似乎隻想忘卻剛才發生的一切,她先是回頭示意馬磊不要說話,然後她擰頭對丈夫撒嬌地說“怎麼瞭啊!哦!我出去有事!就是那個啊,上面有個領導來瞭,半夜召開會議!對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半夜把人弄起來,可能真的是很重要的會議吧?我不在單位啊,在市政府的會議室,傻瓜,你接著睡啊!”

  嶽母嗔怪的表情又顯得有些羞澀。

  馬磊豈能這麼容易放過嶽母,他摸瞭一下嶽母的屁股,並且他用一種全新的目光將她從上到下打量瞭一番,發現她的眼底好似浮著一層淡淡的霧氣,眼神裡透著明顯的疏離感,顯得有些陌生,令他有些意外,也有些惱火。

  他示威一樣的把自己的手指深入到瞭嶽母的蜜穴之中,很快蜜穴裡大量春水花蜜的排出美穴甬道裡發出“咕唧咕唧”的淫蕩水聲。

  手指進出間時深時淺,配合著挑、挖、鉆、扭等技巧,“啾滋滋..滋滋”的聲音開始不絕於耳,手指每一下戳入嶽母的私處便發出這水響般的聲音,聽起來象一首甜美的樂曲。

  如同電流般的刺激如潮水一般洶湧的撲來,讓嶽母全身酥麻暢快,亢奮的情欲已經彌漫在瞭她身上,但是同時也讓她感覺到害怕。

  “啊,我這邊,沒什麼聲音啊,水聲?哦,可能是在喝茶把,我還在開會 ,不能多說瞭,我結束就回去。”

  嶽母還在努力的忍耐著,直到她打完電話才徹底化身為欲海中沉淪的雌獸。

  “啊...啊.. .你好會摸..啊...討厭啊你...”

  嶽母嬌嗲酥媚的浪聲傳來,馬磊如獲鼓勵般持續侵犯這朝思暮想的美婦,一邊玩弄著嶽母傲人的巨乳,捏揉搓摸,撥弄挑逗,一邊大嘴沿著她雪白的粉頸一路吻上臉蛋,留下我眼睜睜地看著馬磊的色手持續在嶽母香艷的下體蹂躪,在她急促的喘息中指尖已經觸摸到她早已泛濫成災濕滑無比的兩片細嫩花瓣,她溫熱柔滑的絲襪大腿根把馬磊的手緊緊夾住,禁止他的手指伸入花瓣探秘。

  但他將中指往上移,在她花瓣上方那尖尖的,嫩嫩的珍珠小肉芽上輕輕的揉動,剎時她全身開始顫抖,被馬磊的唇緊封住的小嘴吐出瞭絲絲的熱氣。

  “我真的要回去瞭。”

  嶽母憂心忡忡的對馬磊說,馬磊卻說著最後一次,一邊這樣說一邊死死的抓著嶽母肥美的絲襪臀肉腰肢勐烈挺動,紫紅色大肉棒在她誘人的濕滑肉縫中瘋狂進出,猶如密集的冰雹一個勁的勐力爆角,愛液淫汁被操的四處飛濺流到沙發上一大灘水漬。

  嶽母肉感十足的大長腿被他強硬地分開跪在兩邊,高高噘起的大屁股被撞的連連抖動,豐滿的臀肉如激烈的浪花洶湧澎湃,晃動出一道道淫蕩的波浪。

  身體碰撞的肉搏聲音與男人沉重的呼吸和粵語在抗拒之中又帶著嬌喘的聲音交織著一起,嶽母在馬磊粗獷的動作中,如狼似虎的身子被操弄得淫心大起,完全沉醉肉欲之中,粉嫩美穴承受著大雞巴酣暢淋漓的抽插,隻知道扭動細腰和圓臀,交合的快感讓她肥美的屁股禁不住前後聳動,迎合著男人活動,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我趁著這個機會細細的觀察嶽母的陰部,此刻已經紅腫,但是高高隆起的陰阜依然是紅中透著白白嫩嫩,一看就是一片肥沃之地,中間那道隱約可見的肉縫,完全不是媽媽這個年紀應該有的顏色,一片紅嫩,沒有一絲 泛黑的跡象,紅嫩的兩瓣陰唇沒有任何外翻的跡象,此時正緊緊的閉合著,就像是少女般的嫩滑可愛。

  也不知道嶽父和嶽母的性生活怎麼樣,難道不怎麼和諧嗎?不然的話,嶽母的蜜穴,怎麼會如此呈少女般的嬌嫩,而且沒有一點泛黑泛紫的跡象。這樣說的話,那嶽父和嶽母的性生活次數很少?

  也瞭能和嶽母的性格有關,我的妻子的性格完全是遺傳瞭嶽母,高傲,端莊,而向來強勢的嶽母,和一貫弱勢的嶽父,兩人在床上的性生活,肯定是以嶽母為主導地位,而嶽母作為一名政府官員,她的古板,很可能是不會允許嶽父亂來的。

  當然,這也隻是我自己的猜想,具體是怎麼樣的,這個隻有他們自己知道瞭。

  隻見馬磊展開渾身解數,心裡湧起強烈的征服感,雙手抓住嶽母高高噘起的那被撕扯的七零八落的金絲網眼絲襪包裹的大肥屁股,那大雞巴像馬達一般高速運轉,在嶽母的蜜穴中勐刺勐戮狠抽勐插,就在絲襪被撕開的襠部口子中間,鮮紅的穴肉被粗大的肉棒插擠得翻進翻出,嬌嫩的花芯子宮頸更是被大龜頭撞擊得顫抖不停,龜頭上凸起的肉菱隨著抽插的動作,不斷在嶽母柔嫩的名器幽谷甬道內壁刮弄著層層褶皺,粉嫩的陰唇裡春水不停的流出,飛濺的蜜汁噴的到處都是,兩人下體緊密結合處一片狼藉淫靡。

  “啊...快.. .爽死瞭...爽死瞭...啊.....好...頂死我瞭...啊..啊!!”

  嶽母已經徹底的拋下瞭她那端莊的面孔,仿佛化身成最原始的雌獸,隻見她拼命的搖蕩著滾圓的黑絲肥臀,交合的快感讓她肥美的屁股禁不住前後聳動,不斷的迎合著男人活動,粉嫩美穴承受著烏黑的大雞巴酣暢淋漓的抽插。

  “啊!高潮瞭,要高潮瞭!”

  嶽母裸露的肌膚泛起瞭一層劇烈的紅暈,伴隨著高潮的襲來,我知道在性高潮到來之前,有些女人的皮膚會出現性紅暈。

  這是由於血液重新分配,體內血液突然流向體表,導致皮下淺表血管充血。性紅暈主要出現在面部、前胸、乳房,其次可能出現全身皮膚充血,因為我的妻子也遺傳瞭嶽母的體質。

  終於當一切歸於平靜,嶽母已經近乎癱軟,半躺不躺的倒在瞭辦公桌上大口喘息,這連連不斷的刺激性愛讓這個優雅端莊的女性已經有些承受不瞭如同潮水劇烈襲來的快感,一波一波。

  她的肌肉也同時在痙攣,這是由於肌肉興奮性的增加,全身部分肌肉出現肌肉緊張,從不隨意收縮到有規律的收縮。

  當嶽母終於停息下來,均勻的喘氣一切才似乎得到真正的結束,隻見白灼的液體從嶽母的甬道內不斷的往外流出。

  “我要,我,我要回去瞭,再不回去我老公會懷疑的。”

  嶽母好不容易才結巴的說出這一句話,馬磊也非常有紳士風度的為嶽母穿衣服,卻淫笑著說“我送你回去,我把你內褲沒收瞭,今天你就不要穿內褲回傢瞭,嘿嘿嘿,帶著我的精液就這樣見你老公。”

  “你真變態!”

  嶽母狠狠的數落瞭一下馬磊,但表情又不像真的生氣,當她回過頭來我分明看到她的臉頰上是無邊無際的紅暈想潮水一般,告訴每一個看到的人她剛剛獲得瞭極度的滿足。

  等到他們兩個快要收拾好瞭我趕緊跑瞭出去,腳步還不敢放的太重,生怕被發現。

  等到我來到市政府行政辦公樓的樓下,當銀白色的月光灑在地上,市政府廣外的叢林和綠化帶到處都有蟋蟀的叫聲。夜的香氣彌漫在空中,織成瞭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裡面。眼睛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像在白天裡那樣現實瞭,它們都有著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藏瞭它的細致之點,都保守著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以前害怕孤獨曾經拒絕孤獨在這個世界上,誰能溫暖一旦最初的隻是一一有些人希望天天耀眼的很糟糕他們拒絕在一個寒冷的冬天的晚上。

  我現在回去又該怎麼面對妻子,唉,看瞭一眼手機不知不覺都已經接近五點,我找瞭一個酒吧自己一個人住瞭一會,差不多到六點半的時候我才晃晃悠悠的回傢,妻子給我發瞭條消息,在六點鐘左右的時候,我沒有再去嶽母傢而是回瞭自己傢。

  一進門,就看到妻子在給我忙早飯,這久違的溫馨竟然讓我有點受寵若驚。

  “你怎麼回事啊!怎麼大半夜出門也不和我說一聲,幹事情怎麼這麼不靠譜啊?”

  “看你睡得像豬一樣,不忍心嘛。”

  我寵溺的刮瞭一下妻子的鼻子,妻子卻不動聲色的躲開瞭,表情嚴肅“你才是豬,讓我等瞭一個晚上,還好意思說。”

  “你不是沒醒嗎?”

  “這和我醒沒醒有什麼關系,你大半夜的離開瞭你好歹要給我留一個短信之類的,這麼大個人瞭做事情一點都不考慮,還有我媽,唉,我媽也真是的,我昨天晚上一直勸我爸讓他去睡覺,倔的很不願意去,非要等我媽回來。”

  妻子的微笑已消然淡去,嬌容上隻留下享受的神韻,我迅速解開她胸前的衣扣,也僅僅才松開瞭一粒就看見那衣領間像忽然被什麼崩開似的,露出大片豐潤飽滿的肌膚和一條深深陷進去的乳溝,幾乎差一點就會讓兩顆碩大聳挺的尤物全盤皆出。

  “幹嘛……”

  妻子難得溫柔,但還是擺出一副高傲的神態地說著連忙將我的手甩到一邊。

  我一貫都遷就妻子,我面帶笑容地說“哎呀,不是想你瞭嘛!”

  這樣說著,手卻沒有再回去。

  “我待會還有事,要出去一趟。”妻子把早飯端到桌子上,隨口和我說,我愣瞭一下,仔細思考瞭一下,今天是周末,妻子能有什麼事情,大概又是去找馬磊把?這個男人頭一天晚上搞媽媽,第二天搞女兒,也不知道他哪來這麼大的勁,但我也沒有辦法,隻是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瞭。

  “今天晚上你早點回來,好不好?”

  我突然對妻子說瞭這樣一句話,妻子聽到我這麼說也愣瞭幾秒鐘,表情顯得有一點不自然,可能是喚醒瞭她所剩無幾的良知吧,一個人出軌可能在最開始會受到自我道德的譴責,但是就算是聖人不斷的突破底線最後也會逐漸麻痹。

  從前我一直以為出軌,是因為無法與另一半取得心靈上的溝通寂寞孤獨導致出軌,覺得很多擁有伴侶的人依然出軌的原因就是“無法與另一半取得心靈上的溝通,從而感到孤獨寂寞”。而對於僅僅維持著伴侶名義的“假面”戀人、夫妻來說,其寂寞孤獨感無法排遣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所以我一直非常註重和妻子精神上的溝通,但是很可惜,由於我的隱私癖好慢慢的將妻子推到瞭面具哥也就是馬磊那邊,但是我心裡一直都有一個疑問,即便我將妻子推忘瞭那個男人的懷抱,但是妻子真的能夠和他取得精神上的溝通嗎?還是說,真的肉體大於靈魂?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妻子輕飄飄的回答瞭一句“嗯。”

  我站在樓上看著妻子在底下發動瞭車,那輛白色的甲殼蟲,妻子今天穿的衣服是一襲黑色的職業短裙,雪白的襯衣被胸前飽滿的雙峰給繃得非常緊,仿佛隨時可能被嘣開扣子彈跳出來一般。

  下身的包臀短裙恰好好處的勾勒出她圓潤的腰身,一雙筆直挺拔的秀腿套著黑色絲襪,隱隱可見白嫩柔潤的肌膚,腳上是一雙銀色的高跟亮漆皮鞋,完全是一副OL女郎范兒,知情而優雅,端莊中帶著幾分春情,分外撩人心弦,分明一副知性美麗的模樣。

  在她快要出門的時候我還特地問瞭她“今天上班怎麼穿絲襪瞭,你不是一直都不願意穿黑色絲襪,隻願意穿肉色的嗎?”

  妻子臉色變瞭變,看瞭我一眼說“怎麼瞭,我現在喜歡瞭,不行啊?行不行?”

  “行行行,但是你腳上穿的。。”

  這樣說著,我再次的忘記在他腳上看劇,兩眼緊緊地盯著旗子腳上的高跟鞋,妻子的臉色微變,臉色更加的不自然“我覺得自己身高不夠標準,穿高跟鞋能夠展示自己的美,你這個男的怎麼這麼婆媽呀?問東問西的!”

  我聽完以後隻好不再言語。

  妻子會去哪裡?我目送妻子走後,一個人躺在沙發裡,我似乎都可以想象出妻子在那裡扭著屁股伴隨著高跟鞋跟敲打著地板有節奏的響聲,宛如一曲美妙的交響曲,蕩人心神在她走過的地方,總不時出現幾個耐人尋味的男人渴望的眼神,哪怕是那些擁有著高素質的人群,在看到妻子的時候男人也會面露原始的渴望神色,有些可能隱藏的很好,但在我眼裡男人都是一樣的,所有的男人都擺脫不瞭下半身的束縛。

  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坐以待斃嗎,看著妻子就這樣離我越來越遠?我到底該怎麼辦?我突然腦海中展現出一個大膽的想法,我思前想後,我身邊能夠幫助我的人,幾乎沒有那隻有最後一個人,那就是妹妹,如果我找到妹妹和他坦白這一切的事情,試圖換回她的良知作為血濃於水的哥哥,她會不會幫我,我相信妹妹還是會沒有徹底的臣服在馬磊給她締造的情欲海洋中,畢竟一母同胞我相信她。

  就這樣想著我沉默的掏出瞭手機,點燃一根煙,撥通瞭妹妹的電話號碼,等他接到我的手機後,並沒有察覺到異常,支持這樣的問我“怎麼瞭哥,想起來打我電話瞭?有事啊!”

  “你和馬磊什麼關系?”

  我臉色如水,開門見山,換來的是良久的沉默,讓我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開始結冰。

  “你怎麼知道的,哥。”

  “你不要管我怎麼知道的,你隻需要知道你做的一切,我都知道瞭,你還知道我是你哥啊,你嫂子的事,你都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對不起哥。”

  又是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