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自從那天聽到妻子對面具哥說“如果我和他離婚,你肯娶我嗎?”這句話後,我的心態便改變瞭,我開始恐懼。

  我越來越感覺到時間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如風如水,無孔不入,看似不變卻可以改變一切,這一個月以來,我的生活更是發生瞭質的變化,也許外人看來我還是我,我傢庭和睦,事業有為,但隻有我自己知道,妻子變瞭,我也變瞭。

  時間回到一個月前,那是我和面具哥協議淫妻的最後一個月。

  那天晚上當我坐在床頭,凝視著曾經見證我和妻子美滿婚姻的那張結婚照的時候,我依稀記得妻子那天笑容可掬的臉,如同夕陽的餘暉揮灑在湖面上的一道道波紋。

  而如今,她正默不作聲的在衣櫃前整理自己的衣物,我突然開口瞭,對她說道:“好久沒回傢看媽瞭。”

  妻子頭也不回道:“你媽還是我媽?”

  “你媽。”

  妻子呵呵笑說:“太陽打西邊出來瞭,你也知道掛念我的傢人瞭。”

  “你這叫什麼話啊!”

  我知道我和面具哥簽訂協議以來的所作所為都挺讓妻子寒心,所以對我的態度也越來越不滿,但我堅信妻子這樣可謂是愛之深責之切,我無法忘記那天我假裝睡著她對我傾吐的真心,每每想到此處,我的目光便會柔和下來。

  就像現在,我的眼神如水,是滿滿的愛意。

  妻子平淡說道:“是有段時間沒回傢看我父母瞭,等抽個空吧,去你媽那把小寶接上,我們一傢三口一起回去看看,這麼久不見我媽應該也挺想念小寶的,老人傢瞭,就想小孩子。”

  我聽到妻子對嶽母“老人傢”的形容,心裡的感覺非常奇怪,想到之前在網上看到嶽母的媚態,不禁內心感嘆,老婆啊老婆!你以為你媽是老人傢,可人傢可是不服老啊!

  不過話說回來,以嶽母的風彩資質,如果不提及年齡,簡直可以用“具有成熟風韻的少女”來形容。

  我突然有些心疼妻子,是啊,她是那麼的敬愛自己的母親,如果她知道她的母親背叛瞭父親,成為別的男人調教的玩物,甚至交歡的視頻都在網上供人欣賞,她一定會難受死吧!

  這麼想著我便走過去從後面攔腰抱住妻子,她驚呼一聲,然後不耐煩道:“多大人瞭還像個孩子一樣,我收衣服呢!不要打擾我好不好!”

  我悻悻的松開瞭手,臉色稍顯尷尬道:“哦,那你收衣服吧。”

  隨後我又退回到床頭,這時候的我有一種坐立不安的感覺,我覺得妻子似乎離我越來越遙遠,也許是察覺到瞭我內心的不安吧,妻子似乎也有一些不忍,轉過頭來對我說“我想趁這段時間還有一些閑功夫,把傢裡好好的收拾一下,過段時間我的工作會比較忙,那個時候我沒有時間顧傢裡,怕你又把傢裡弄得一團糟。”

  我連忙問道:“怎麼瞭?是單位出瞭什麼事情嗎?”

  妻子一面整理衣服一面道:“那倒沒有,關於工作調動方面的一些事情,過段時間我可能會離開住建局。”

  我吃瞭一驚道:“離開?你要去哪?”

  “目前還沒定,可能是中鐵吧,調我去那邊當一個副總,級別還是和住建局平級,但是待遇會提升很多!”

  我有些驚喜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上個星期開會討論的,市委那邊聽說已經通過瞭,現在也就等一紙文件瞭。”

  我有些不滿道:“這麼大個事,怎麼也不和我說啊!”

  妻子斜眼看瞭我一眼,沉默瞭一會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停止,過瞭一會才開口道:“和你說?和你說有什麼意義嗎?怎麼?你還能不讓我去?”

  我被妻子堵的有些語塞,不知道為什麼她說話現在都這個樣子,像是故意針對我一樣!我琢磨瞭一會才開口,說“那倒也不是,事業發展肯定是好事啊!拿的錢多誰會不開心呢,我的意思就是你好歹通知我一聲吧!咱倆是夫妻,對不對?”

  “呵呵,你還知道咱倆夫妻呢!之前出差電話都不往傢裡打一個!還知道對我說事業發展是好事,你怎麼就不能發展發展,在住建局是政府部門,雖然也不閑但是總該不算特別忙,企業不一樣是講究效益的,忙起來人都連軸轉!你以為我想去嗎?你真把我當女強人瞭,鐵打的?”

  妻子說著說著心情激動起來,衣服也不整理瞭,索性站到我面前開始控訴,開始講述自己工作的艱辛與不易,我垂著頭聽著時不時躲閃的抬頭看她,最後憋出瞭一句“那如果真的很累的話就別去瞭,反正咱傢也不缺這點錢。”

  “不缺?”

  妻子冷笑起來“你是一點都不知道上進啊!孩子上學不是錢?”

  我據理力爭,“那我們傢也不是上不起學啊!”

  “如果我們經濟更加寬裕,孩子是不是就能得到更好的教育?現在別人傢孩子你知道嗎,從幼兒園就開始請外教,這樣英語成績怎麼會不好?小寶小的時候就隻能去上大的英語輔導班,這就是差距,你知不知道外教一節課多少錢!不,你不會關心的,你從來就隻會安於現狀!”

  我被妻子一番話說的頓時抬不起來頭,妻子見狀語氣也放軟瞭一些道:“我也不是責怪你,我隻是希望你能更多的為我們這個傢庭考慮,而不是什麼事都交給我,我在外面已經很辛苦瞭,如果你做不到在事業上取得發展你就把一些精力放回傢庭中,替我分擔一下,而不是當一個甩手掌櫃,每天不知道在忙活一些什麼。”

  “嗯,我知道瞭。”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裡好難受,我一方面是覺得妻子說的是對的,另一方面我又隱約覺得妻子似乎變瞭,究竟變瞭哪裡,一時間我又說不上來。

  是因為面具哥嗎?

  妻子說不知道我每天在忙活什麼,她自然不知道我在忙活什麼,我忙活著跟隨她和面具哥偷情發展的腳步,實際上大部分我“瞎忙活”的時間都在她身邊。

  妻子整理完衣服後,又清理幹凈瞭煙灰缸,她一邊清理一邊數落我現在煙癮越來越大,說的我也是無言以對,我一開始是不抽煙的,也是因為面具哥和妻子的事情讓我的心情跌宕起伏偶爾就會需要尼古丁來釋放和緩解。

  “好的見不到,壞毛病一個接著一個養成,真不讓人省心!”

  妻子說罷便去洗澡,我看瞭一眼時間,九點半瞭,也到瞭睡覺的時間。

  等到妻子出來,換我進去洗,熱水沖刷過我的身體,感覺到渾身的血管毛孔都在擴張,人仿佛都年輕瞭許多,我低下頭看著自己的下身,它早就沒有年輕時一往無前的沖勁,對尋常的刺激都反應不再激烈,我又摸瞭摸自己松弛的肚腩,回憶起大學時熱愛體育的自己,一時間百感交集。

  而妻子呢?妻子依然那麼美麗,歲月帶給我的東西和帶給她的似乎截然不同,更為她平添瞭幾分成熟的風韻。

  妻子正坐在床上玩手機呢,樂不可支的,我趕緊湊過去:“老婆,看什麼呢,這麼好笑?也讓我看看唄?”

  誰知道妻子對我這一舉動的反應很大,想都沒想一把推開瞭我,我有點懵掉瞭。

  妻子也反應過來是自己反應太大瞭,沒好氣道:“能看什麼,就是短視頻唄!看得正入神的時候你突然湊過來,嚇我一跳。”

  雖然心裡有點不舒服,但看著妻子那不經意流露出的嫵媚,再者因為剛剛洗完澡渾身感覺充滿瞭力量,讓我不禁找回瞭一點年輕時候的感覺。

  我一把抱住妻子仔細的聞著她身上的味道,皮膚是那麼的柔軟,味道是那麼的芳香,我有些情動道:“老婆,我剛洗過澡瞭,你聞聞,我身上都是沐浴露的香味兒。”

  “我們都好久沒那個瞭啊……”我伸出頭去拱妻子的脖子,聞到的全都是女人的馨香,可是我突然看見妻子的脖子上有一個紅色的印記,整個人頓時呆愣住,還來不及說話,妻子突然推開瞭我。

  妻子好像也是慌瞭,她跟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親密過,上一次我剛回來弄過一次也是沒有成功,我突然覺得剛剛她說我嚇他一跳隻是借口,隻不過是她內心開始抵觸我,以至於剛剛那一瞬間被我抱住,隻想趕緊掙脫,為什麼會這樣?

  我始終想不通,陷入瞭深深地自我懷疑中,妻子見狀她放軟瞭語氣:“老公,你沒事吧?我也不知道剛剛為什麼突然就……”

  “我,沒關系的。”

  我揮揮手示意妻子我沒事,妻子還想說什麼,但是我都聽不進去瞭腦海中就隻剩下妻子脖子上的吻痕,我知道那一定是面具哥留下的傑作,這讓我本來想要和妻子好好親熱親熱的想法頓時間土崩瓦解,我的目光實在太復雜,以至於在那一瞬間,妻子心中閃過瞭恐慌的心緒,她可能也明白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被我發現瞭,可是我以往在她面前唯唯諾諾的形象太過於深刻,她的害怕隻是一瞬間,隻不過是瞬間她就做好瞭我對她發難的準備。

  我也明白,以妻子的聰明才智就算是我問瞭她也會有一千萬種解釋的方法,畢竟,我這個丈夫是那麼的信任她。

  但是她不會知道就算我看到瞭,我也根本不會問。

  妻子繼續跟我解釋“我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有些感冒瞭,你碰我我身上就有點難過。”

  “怎麼瞭?生病瞭嗎?”

  即便明明知道這是妻子的借口,但出於慣性我還是忍不住關心道,妻子感受到我的柔情也不由柔聲說“還好,現在已經好一些瞭,你去給我倒杯熱水吧。”

  “好嘞!”

  我一面起身去給妻子倒水,一面暗罵自己沒出息,活該我不行,活該我自己綠我自己,等到我回去給妻子喝下熱水後,妻子說“睡瞭吧!”

  看著換上睡衣的妻子,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一時間讓我有些口幹舌燥,想著真的好久都沒有和妻子過過夫妻生活瞭,可是妻子的態度又如何讓我開得瞭口,我到底也是個男人也是有生理需求的,看著面具哥和妻子幹的如火如荼,我怎麼也會心癢癢的,而且我也很希望妻子能和我的性愛有所變化,讓我看到妻子被開發出的另外一面,這也是我淫妻的本意之一。

  可現在,好像一切都不收控制的往另外一個方向發展。

  我聽著妻子均勻的呼吸,香甜柔軟的氣息如同美食的味道不可阻擋的圍繞在我的鼻翼兩側,引人遐想,我將手慢慢的攀爬上妻子的美體,那足以使任何男人為之癡迷瘋狂的美肉就這樣包裹進我的手心,那胸部的柔軟,那大腿內側的光滑粉嫩是讓我心神蕩漾,而我撫摸著自己老婆竟然有一種做賊的感覺。

  “嗯……”

  妻子輕輕的哼瞭一聲,立刻讓我嚇瞭一跳,我做賊心虛一般的抽回瞭手,與此同時,妻子翻瞭個身,我不敢再去碰妻子,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轉而看著天花板發呆。

  後來我才知道,其實那晚妻子根本沒有睡,她和我一樣也是思緒萬千。

  我的一切小動作都沒逃過她的知覺,但是她並不想醒過來,她也在回憶著。

  她在想,如果時間回到被我破處的那一晚,那一秒鐘,她會是怎樣的心情。

  一秒鐘的時間有多長?

  一秒鐘能夠想到多少事?妻子依舊無法知曉這個問題的答案,妻子所知道的隻是當我這個丈夫插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她的腦子裡剩下的唯有一片空白,還有就是下體火辣辣的痛。

  她從前聽說過男女做那種事情是非常快樂的,可那一晚,她並沒有感覺到多少快樂,但為瞭照顧到丈夫的情緒,她依然在那裡喘息嬌啼,當然,等到疼痛過去,妻子也能感受到一些生理上的快樂,可是就是總覺得少瞭一些什麼,觸及不到她內心最深處的那個點,以至於她一直對於做愛這件事談不上非常有興趣。

  隨著時間讓身體慢慢習慣性愛帶來的愉悅,她也逐漸領悟到這種生理上的快樂,雖然丈夫總讓她覺得欠缺瞭一些什麼,意猶未盡,但那時候勝在年輕,也堪堪能夠滿足,雖然算不上樂此不疲,也不至於興致索然。

  可隨著年齡的增長,丈夫本來就一般的性能力更加捉襟見肘,她隻能告訴自己,性愛不過是生活的調味劑,直到她遇見面具哥,才讓妻子感到瞭從未有過的快感,讓她感覺到這種感覺消失瞭幾年之後,終於又回來瞭,自己就想重獲新生一樣,而且他所能帶來的比當初丈夫能帶來的更加猛烈,猛烈的太多太多瞭,這種身體和心理上難以啟齒的變化,實際上對她自己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有人總說男人出軌和女人出軌一樣,男女平等,可是很多時候真的不同,,男人往往會因為單純的性出軌,而女人很多時候卻因為情,盡管不可思議,但是女人有時候很簡單,很難向男人那樣博愛,當內心真的裝下一個人後便開始疏遠其他人,就好像,僅僅隻是一個稱呼,可是當從我老公換成他之後,這個人便開始在女人心中被推開瞭。

  是妻子想不到瞭,她沒有想過自己隻是單純地享受男人帶給自己一種細膩、隱約、柔弱的情感關系,她很樂意享受,因為保存這不正當的曖昧關系已是她作出最大的讓步,但男人明顯不是這樣想的,你想要戀愛的滋味,那我就給你,所以就發生瞭肉體接觸,而面具哥帶給妻子那結實的軀體,一種狂野的氣息,這在她丈夫身上是從沒有過的,是的,我是一個文弱的男人,平時除瞭在妻子面前很有限的時間裡柔和,大部分時間也是為人嚴肅,不拘一笑,對一些粗魯的活動是排斥的,所以很少參加體育這類的活動。

  相比於自己的丈夫,妻子被面具哥強壯的身軀壓著喘不過氣來,那種窒息一般的快感是多年以後又一次體會到瞭。

  而我看著天花板發呆,則是百般滋味湧上心頭,慢慢的困倦起來,一股睡意抵抗不住的侵襲而來,妻子聽到我微微的鼾聲以後,她慢慢的轉過頭對著身邊的丈夫,她的心裡或許也有掙紮吧。

  我意識復蘇瞭一些,但還是裝睡,我察覺到妻子清醒過來,但我不知道實際上她一直沒睡。

  我感覺到她看著我,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頰,我感覺到妻子心中的掙紮與痛苦。

  我猜測以妻子的人品她一定不是沒有想過就這樣和面具哥斷掉,回歸傢庭,她的自我道德感一定無時無刻的在侵蝕她。

  她的眼睛似漆黑的海,泛著波紋,頭發上是椰奶味的洗發露味,很悶,像潮濕的暑天,當她把手放在我臉上的時候,我感覺到一粒水珠,冰涼的液體讓我渾身一個機靈卻瞬間控制住。

  妻子也知道,這是一段世所不容的親密關系,它動搖瞭普世的道德。

  我不僅在心裡發問,那些偷情的人們會為彼此的行為感覺到羞恥嗎?

  老實說,應該不太會的吧,否則為什麼一面感覺到羞恥一面墮入這個無底的深淵,那麼他們所表現出來的懊悔和自責,都是虛偽的,是假的。

  但他們必須得表演出一副倍受煎熬的模樣,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一層皮,你若說無必要,那也不是,你看人和動物,不過也就差瞭這麼一層皮。

  比起夫妻之間,偷情者更需要默契,並不是每一個人都適合偷情的,老實話,這還算是個技術活,綜合性也很強。

  妻子思索著,她想起和面具哥在夜裡,在公園裡,在路燈下迸發出的情欲是如此的激烈,她望著熟睡的我回憶起面具哥靈活的手指進入她最私密的部位,她視作珍寶連身為丈夫的我都不能隨意使用的寶物在面具哥的手裡卻如同提著線的玩偶任意擺佈,身為女強人的她一向都是掌控別人,可是沒有想到被別人掌控的感覺也是如此的舒服,而我的柔情在那一瞬間卻讓妻子感覺到索然無味,是一種無能的溫柔。

  人,是多麼的矛盾。

  她想起泛著水汽的夜裡,冷風刮的她的額頭冰冷,但舌頭滾燙,她和面具哥接吻瞭。

  淫水,唾液,伴隨著面前男人流下的汗水,精液或者一些前列腺液,見不到面的時間裡那些傳輸騷話的無線電信號,都在這個吻裡。

  都在因這個吻而衍生的千千萬萬個吻裡,接吻時女人的大腦據說會一片空白,但男人通常不是,男人哪怕做愛的時候大腦有時也會走神,會猜測對方的心思,比如面具哥,面具哥的舌頭在攪,在動,但他腦海中也許想的是搞別人老婆很有意思,他一定享受那種變態的征服欲,和我相對應我享受的是一種屈辱感。

  “老公,你醒瞭嗎?”

  妻子突然出聲,回答她的隻有輕微的鼾聲。

  “我知道你醒瞭。”

  我雖然沒有回答她,也沒有睜開眼睛,但我似乎能感覺到她的眼睛在發光發熱。

  “睡吧!”

  妻子最後說瞭這麼一句話,我的世界就似乎整個黑瞭下來。

  過瞭大概十分鐘,妻子又開口道:“明天我去萬眾地產公司,他們老總馬磊開完會要單獨邀請我吃飯,你不是很討厭他嗎,我想著我單獨去也不太好,要不你和我一起吧。”

  我聽到這段話,一開始沒想回答,但還是忍不住答到“好。”

  “就知道你沒睡!”

  “嘿嘿。”

  我傻笑兩聲,就這樣我們夫婦才真正的進入到夢鄉。

  第二天清早我送妻子出門,妻子又提瞭晚上吃飯的事情,我裝作不經意問道:“幾點?”

  “六點多吧,我開完會。”

  “嗯,好,到時候我給你發消息。”

  送妻子下車後打開手機卻是面具哥發來的消息,我深吸一口氣,他說“軍哥啊,今晚有好戲看。”

  “什麼好戲?”

  我皺著眉頭,其實這段時間我的心態也改變瞭很多,他說的好戲我的期待其實已經隱隱被恐懼壓過,面具哥回答“到時候你就知道瞭。”

  還能有什麼好戲?我傍晚就去找妻子,吃完飯就和她一起回傢,面具哥根本就沒有和妻子見面的機會,還能有什麼好戲?

  難不成他要放跳蛋一類的東西,遠程控制妻子,讓妻子當著我的面發情嗎?

  不可能的!我立刻否認瞭這個念頭,妻子背著我和面具哥在一起,做瞭再多也好,再風騷怎樣也都不可能當著我的面以身試險。

  就這樣,一天過去瞭,我給妻子發消息說我準備出發去接她。

  她卻讓我不要動車,說馬磊說怎麼能讓我辛苦跑一趟,他作為東道主要來我們公司接我,這讓我有些受寵若驚,也不禁在內心感嘆這個馬磊雖然流氓不學無術但是做人還是比較可以的,隻不過我絲毫沒有因為他這樣的舉動就對他產生多一些好感,因為我知道他對我這樣完全是因為我那個美艷動人的妻子。

  當我見到馬磊和妻子時一輛長長的黑色邁巴赫正停在我的面前,而妻子竟然做的是副駕駛,我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悅,但很快就隱過,我沒說什麼坐到後排,馬磊還是一身白色衣服像一個斯文的流氓,但是無論什麼穿著都遮擋不住他一身的匪氣,讓我感覺到惡心。

  似乎察覺到瞭我的不悅,還沒等妻子說馬磊就率先開口“哎呀!於總啊,我不認識你們公司怕迷路,你夫人認識我讓她給我好好指路,我這人天生路癡,就這樣七繞八繞的還,才繞過來你們公司!哈哈哈!真心疼我這油費!”

  我自然不會相信他這屁話,隨意的應答瞭幾聲,關註點就放回妻子身上,隻見她長長的頭發自然地垂在腦後,卻暴露出瞭那一對帶著幾條銀線形狀耳墜的玲瓏玉耳,讓她在嫵媚中平添瞭幾分精致的華貴。

  隨著那纖細的黛眉向上挑起的雙眼,末端又染著宛如煙雨打濕的桃花般那氤氳的粉色,似乎訴說著她內心清欲的旖旎。

  小巧的瓊鼻落在那染著淡淡霞光的俏臉上,讓她的五官帶上瞭一種誘人的立體感,然後便是那似開似閉的一對雙唇,隻是隨意的一個弧度便讓她整個面容似乎都如同一幅驟然被點睛的水墨畫,輕易地挑逗著男人心底的清欲。

  而在妻子身上則穿著一件單間的灰色吊帶長裙,那動人的鎖骨與頸窩,以及那一對白嫩豪乳上面大半,蕩漾著一種動人心魄的風情,而妻子目光嚴峻不茍言笑,更是挑動起世間一切雄性生物的征服欲。

  而在一對豪乳下方又有兩條比連衣裙顏色更加深沉的佈片分別自右肩和左側腋下延伸形成瞭宛如最豪放的胸罩造型,將一對豪乳襯托的越發巍峨壯觀,卻又在乳溝最下端的位置彼此交叉著斜向下延伸。

  設計師有意的用與胸前佈料同款的深色佈料,制造成瞭一條條看似凌亂的褶皺。

  讓妻子那平滑的小腹多出瞭幾分誘人的層次感,也更加突出瞭她那纖細的腰肢,與那驟然放大的性感胯部線條,還有她後面那過分飽滿渾圓,卻又宛如帶著完美曲線的翹臀。

  這一身,不算非常保守也不算暴露,一切都恰到好處,我正質疑妻子從哪裡來的這一身衣服。

  馬磊又開口,“我一傢旗下的服裝店今天開業,來的路上路過送瞭尊夫人一套,俗話說寶劍贈英雄,美玉贈佳人,我沒有美玉但是送一套衣服也算是盡瞭我的心意,赴我的宴空手而歸總是不太好意思哈哈哈!”

  我輕描淡寫回答,“我們也是空手而來。”

  “你和夫人能來!就是對馬某最大的獎賞,榮幸!榮幸啊!”

  裙擺的下面一直漫過瞭妻子的膝蓋直到腳踝上面十幾公分,將妻子下面的風采完全遮掩瞭,但妻子那包裹在細高跟小涼鞋中精致小巧宛如名傢雕琢的金蓮移動間,一雙修長勻稱,又無比白皙細膩的雙腿在若隱若現中挑逗著男人深深地窺探欲和占有欲。

  手上拿著一個小巧白色手包的妻子宛如隨意的將左腿交疊在瞭右腿上,嬌軀懶懶的靠在稍稍朝後的座椅上,微微偏著頭有些挑逗似得上下瞥瞭剛坐上駕駛位的馬磊一眼,嘴角抿出一抹嫵媚的弧度,輕聲道:“馬總言重瞭!”

  我總覺得今天的妻子不太一樣,但究竟哪裡不一樣我也說不出來,就好像換瞭一身衣服,連氣質都變瞭不少。

  馬磊快速打著汽車,然後這輛汽車便在他無比熟練地技術下,無比流暢的朝著本市最豪華的酒店駛去。

  但是我觀察到瞭,雖然馬磊努力的表現出老實忠厚的樣子,但那胯間鼓鼓囊囊的隆起出賣瞭他。

  這個無恥之徒,我暗罵一聲卻也無濟於事,畢竟,妻子今天能讓我陪同已經非常令我滿意。

  妻子微微側著頭看著外面的街景不過一會兒便假裝睡著瞭,讓自己宛如毫無防備的將誘人的嬌軀,堆砌在瞭馬磊旁邊。

  眼角餘光隻是不經意間的一瞥,馬磊就看到瞭那讓他無比驚悸的一幕,那修長勻稱又帶著驚人白皙細膩的肌膚好似一團炙熱的火焰灼燒著他的內心,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現在就將車上這個女人在車上就地正法。

  但馬磊隻是掃瞭一眼後便壓下自己的沖動,繼續假裝無比正經的開著車往酒店去。

  在他穩重的駕駛風格下,汽車不急不換的在大街上隨著車流前進。

  不知道過瞭多久,妻子睜開瞭惺忪的睡眼,面容中透出幾分迷茫慵懶時,汽車已經停在瞭酒店的地下車庫內。

  這個酒店實際上是在占地面積一千平高九十六層的商業大廈內,占據瞭二十五層到二十七層的三層,集美容養生、女子護理和化妝品研發於一體的會員式私人會館。

  酒店隻不過是其中之一,而更為可怕的是這個酒店是馬磊的個人財產。

  這一切在無數普通人眼中這份產業是一個龐然大物。乘坐電梯離開地下車庫乘坐電梯一路來到二十五層,然後我和妻子才在馬磊的引領下走進這個占據瞭大廈三層的國際酒店。

  也許隻有走在這裡才能真正的體會什麼叫美女如雲,才一走進酒店的大門,我便嗅到一種濃重的女人脂粉氣息,縱目所及無不是一片鶯鶯燕燕,有身穿著制服的內部員工,有各種穿著打扮的顧客,偶爾還有幾個男員工映入眼簾,似乎也因為長期在大量女人堆裡被沾染瞭幾分屬於女人的扭捏媚氣,盡管從姿容上我發現這些女人大多隻是一般水平,不算醜卻也絕對說不上太漂亮,無非是打扮修飾讓男人眼前一亮,偶爾有幾個讓人能生出一瞬間驚艷的美女可與妻子相比依然黯然失色。

  這個酒店,不一般啊,更像是某種高級的會所。

  我看向身邊的妻子,這時妻子那修長雪白的粉頸支撐著她那微微揚起的下巴,讓她看上去多瞭幾分宛如華貴的驕傲。

  一頭長發自然地散在腦後,卻又讓她顯出幾分懶散的隨性。

  一對柳眉與狹長的鳳目輕易地勾勒出那宛如讓人凍結的清冷,我把手輕輕的攥住妻子柔若無骨的手心,讓這位冰山般的神女染上瞭微微的暖色。

  手機振動,面具哥的短信卻發過來“等會吃飯的時候,我讓你出去上廁所的時候,你就出去。”

  難道說今天這個飯不一般?

  當華麗的水晶燈投下淡淡的光,使整個餐廳顯得優雅而靜謐,柔和的薩克斯曲充溢著整個餐廳,如一股無形的煙霧在蔓延著,慢慢地慢慢地占據我的心頭,馬磊倒酒邊說“今天我準備瞭幾個特色的小菜,於總你和夫人好好嘗嘗!”

  “客氣!”

  我依舊不咸不淡的回答,又不失禮貌,對於他我心中的戒備始終未減半分,面具哥的存在已經令我喜憂參半瞭,再來一個馬磊我可受不瞭。

  首先上的是一份螃蟹,非常龐大,應該是正宗的陽澄湖大閘蟹。

  “趕緊吃,螃蟹性寒,我特地備瞭薑湯。”

  我說“螃蟹太鮮,先吃吃別的菜就沒味道瞭。”

  妻子捅瞭捅我,馬磊面露尷尬說“啊,這我不知道啊,哈哈,我是粗人。”

  “沒關系,一樣的。”

  我沒有太過計較。

  “這螃蟹蟹黃真多,好吃,你們吃!”

  馬磊一邊吃著一邊贊嘆。

  “是的,難怪呢,古人說山暖已無梅可折,江清獨有蟹堪持。”

  馬磊又是一頭霧水,我是故意讓他難看,正當他不知道如何接話,妻子卻出聲說“這句詩是說雖然山裡暖和,但是梅花是在冬天開放的,所以說沒有梅花可折。江水清清,唯有螃蟹可以觸手可及。”

  就在吃飯時,面具哥的消息發來,我低頭看瞭一下手機他說“現在出門去上廁所,我等會給你發,在外面等著。”

  我回復“好。”

  但我會那麼傻嗎?我借口出門上廁所,但實際上我躲在瞭外面,透過門縫去觀看裡面的場景,因為我現在已經信不過面具哥瞭!我覺得很多事情都要我自己去探索,面具哥給我看到的,永遠都隻是他想給我看的,他不想給我看的,我永遠都發現不到。

  當我透過門縫看著他們,兩人還在那裡吃飯,但是妻子顯然比我不在的時候放松瞭許多,現在不是那麼拘謹瞭,這讓我心裡有一些不悅。

  妻子嘴角微微抿著看似冷傲,不知不覺間也已經在馬磊的心中變成瞭傻傻的傲嬌,馬磊的眼神也開始從我在時候的克制變成瞭肆無忌憚的欣賞,長裙從妻子那平滑緊致的小腹上宛如潑出去的牛奶般向下漫去勾勒出她纖細的柳腰與那驟然隆起驚人弧度的翹臀,又在她小腿中間部分匯成性感撩人的波浪曲線,將她那修長白嫩的雙腿隱約泄露出一絲端倪。

  精致小巧宛如白玉雕琢的細膩玉足更是宛如羞怯卻又染上瞭春情的少女般在一雙絲帶纏繞細高跟小涼鞋內含帶怯的展示著自己的妖嬈,那一顆顆宛如珍珠般的腳趾最前端的那抹誘人殷紅便如同著少女羞紅的雙頰,訴說著妻子本人都不曾表露的心思。

  突然,馬磊慢慢俯下身眼中帶著貪婪的淫欲,他要幹什麼!

  我在門外驚呼,差點想奪門而入!

  隻見馬磊看似很尋常的緩緩將妻子精致玉足上的涼鞋脫下來,然後宛如把玩著稀世珍品一般慢慢的揉捏著,熱氣絲絲縷縷的隨著他的雙手滲入妻子那一對玲瓏的玉足,然後粗糙中帶著某種炙熱氣息的大手慢慢如同隨著漲潮時升起的的海平面一樣慢慢侵蝕著那秀美中帶著無限誘人風景的海岸線。

  從那雙足的指尖,有著完美弧度的足背,不僅沒有任何粗糙反而帶著細膩溫潤觸感的足底,渾圓平滑的足跟,到那纖細中帶著骨感的腳踝,勻稱的小腿,那勾連著上方動人風景的膝蓋,以及那微微豐滿卻讓人感到一種柔嫩留戀感的大腿。

  “操他媽的!這個流氓!”

  我再去看妻子的面色,果然妻子的臉紅瞭,是她憤怒瞭嗎?她是否會怒斥面前這個流氓?

  難道說,這就是面具哥口中說的好戲?如果他早已經預料到瞭一切,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囊中之物讓給別人,難道說妻子真的墮落成瞭一個人盡可夫的賤貨嗎?不僅僅是面具哥,隨隨便便來一個男的都可以這樣對她?

  我的心中被疑惑所充斥,馬磊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流氓,這是很早之前我就知道的事情,按理說對於這種不學無術看著時運發跡的江湖人士,妻子應該比我更加厭惡才對,但是為什麼現在妻子的表情卻沒有抗拒?

  她的面色潮紅,如同天邊的紅霞一般,她似乎也被馬磊的動作驚到瞭,面色有些惶恐但還是裝作很生氣道:“我老公在呢!你幹什麼!你快放下,不然我生氣瞭!”

  馬磊輕蔑一笑道:“他一時半會不會回來的。”

  他怎麼拿不準我不會回來?難道說馬磊知道我是一個有淫妻癖好的人嗎?我的心裡突然產生瞭一個可怕的想法,馬磊會不會和面具哥認識,而且面具哥把我和他簽訂淫妻協議這件事也告訴瞭馬磊,就像在網上出售嶽母的那個人一樣,把女人征服以後就當做物品一樣隨意交換謀取利益!

  而且面具哥和馬磊還有共同點,他們同樣有錢有勢,我們這個城市不大像這種傢財萬貫的人認識的可能性很大,否則站在我面前的這個情況實在得不到更好的解釋瞭。

  那麼妻子呢?妻子又是否知情,我揣摩著她的語氣表達出來的心思,仿佛她早就和馬磊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這一切都令我細思極恐,可謂是膽戰心驚。

  而馬磊如同一個邪惡的惡魔,面對著妻子的不悅他置若罔聞,手中把玩著妻子的玉足。

  “我再說一遍,你放不放下!”

  妻子面色陰沉瞭下來,一股上位者的氣勢迸發而出,不怒自威,我在門外也是為妻子捏瞭一把汗,因為我看到馬磊的面色也變得陰晴不定,他應該是在思考是否應該繼續。

  馬磊湊到妻子耳邊說瞭一些什麼,細弱蚊蠅的聲音無論我怎麼聽都聽不到,豎起耳朵也是白費,但是眼睛能看見隨著馬磊嘴唇的開合妻子本就紅潤的面部則更加紅潤起來,如同燒開瞭天邊漫無邊際的紅霞,到底馬磊對妻子說瞭什麼?

  妻子白瞭他一眼,竟然慢慢的卸下瞭防備,任他猥瑣的大手為所欲為,而且她充滿不安的看瞭門外一眼,這讓我立刻躲瞭起來,生怕被發現,過瞭好一會我才敢重新慢慢把頭探出,這一看就看到瞭不得瞭的畫面!

  如果說開始馬磊還隻是按摩那麼到瞭後來更像是一個匠人子把玩著自己那歷經無數年才雕琢的完美藝術品,似乎想要將每一寸肌膚都細細的撫摸一遍,帶著那宛如面對自己新生的嬰孩那種細膩的憐愛,又仿佛還帶著唯恐驚醒一隻沉睡猛虎的小心。

  這時候的妻子對於馬磊來說,已經不僅僅是要肏她那麼簡單瞭,他要的是一種在妻子完全清醒下,在她的丈夫還距離很近很有可能還在門外偷偷看著的時候,被他漸漸地帶領走進他設置的最深沉欲海,從中找到一種更強的成就感。讓妻子在他邪惡的大手操作下,在不知不覺中卷入淫糜的波濤內甚至直接溺斃在其中。

  “嗯……”

  視線分明已經有些模糊的妻子隨著馬磊的動作發出一聲聲清淺而嬌媚的低吟感受著那種溫潤的包圍與淡淡灼燒感,一種讓她無比陌生又熟悉的感覺也在身體中滋生蔓延著似乎要侵入她每一個細胞內,讓她內心有些慌亂卻又不忍拒絕。

  終於當感覺到那雙似乎帶著某種魔力讓她漸漸熟悉並習慣甚至依戀的大手宛如攜著曖昧的海潮一般跨過瞭她的大半柔嫩雪白的大腿,甚至堪堪觸摸到瞭她那白色的四角安全內褲,妻子這才微微清醒瞭一些,纖細的手指下意識的抵在瞭馬磊的手臂上,低低的說瞭一聲“別……”

  “好。”

  馬磊輕輕的應瞭一聲,那旖旎的波濤便似乎隨著妻子纖細玉指的一點便硬生生的改變瞭方向,堪堪要朝著妻子下身那最敏感除瞭面具哥和我再無人侵犯,就連她自己沐浴都不敢過分撫摸的騷屄處移動的雙手在下一刻搭在瞭妻子的手掌上,甚至還輕輕的握瞭一下表示讓妻子放心。

  “唔……”

  妻子口中一聲低吟,似乎是心中放松瞭又似乎是升起瞭一絲惋惜與失落,隻是這種感覺還來不及發酵那曖昧的撫摸便已經從她纖細的玉指,柔嫩的手掌,開始朝著妻子那修長白皙宛如白玉雕琢的嫩藕,又因為內心柔情將那白玉柔化方才形成的那一雙玉臂上輕輕的蔓延著,然後是那性感的雙肩修長雪白的粉頸以及那分明帶著完美弧度的鎖骨,慢慢的侵略著。

  我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難道說馬磊要在這裡和妻子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他怎麼敢?

  連衣裙不知不覺間已經被解開露出瞭大半,馬磊的十指更是宛如帶著火焰般漸漸地攀上瞭那一對因為妻子隱約暴露出上半部分驚人隆起與白膩的豪乳雪峰下緣。

  然後又因為妻子幾聲輕柔中帶著某種羞怯的低呼而沿著山腳繞開,雙手如同虔誠的信徒一樣在那平滑的小腹與纖細的腰肢間一次次拜服渴望著那神女垂憐,賜予信徒攀登雪峰以及帶著神秘幽深的下身溪谷的資格。

  “嚶……”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眼中的畫面已經開始有瞭更多的曖昧,男女間的撫摸,接吻似乎變得越發頻繁也越發自然,一聲有些壓抑深沉的喘息聲與低吟聲混合著那分明旖旎曖昧的背景音回蕩著。

  而妻子也在馬磊的撫摸下宛如迎合一般口中發出淺淺的低吟,身子甚至也在馬磊的撫摸下漸漸開始不安的扭動瞭起來。

  每一次的試探似乎都被拒絕,每一次的拒絕都似乎隻是迎來瞭那雙手掌在那平滑的小腹誘人的玉臂粉頸以及那勻稱的雙腿上更加虔誠的禱告著渴望女神的垂憐,沒有半分急躁,可是一次次宛如潮水起伏中的旖旎卻慢慢的浸潤瞭妻子更多的領地。

  瞳孔早就帶著幾分迷茫的妻子,那越來越曖昧旖旎的背景音與似乎越來越粗重地喘息聲也漸漸地低瞭下去。

  但是在那若即若離中卻越發挑逗著妻子那被面具哥按摩撫摸下開始覺醒的欲望,讓妻子的內心也似乎被牽引瞭一樣,口中發出的輕吟淺唱開始出現一種奇特的節奏與韻律,似乎引導鼓勵著那雙在她身上的撫慰著的手。

  我看的也是一陣的口幹舌燥,這個馬磊到底想要幹什麼?

  誠然,妻子是一個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要素質有素質的美女,在哪兒都是眾男眼中的焦點,但是有一點就是,妻子除瞭對我之外,對其他的男性都隻是平澹的相處,不茍言笑,隻是平常同事和朋友之間正常交際的言談舉止,這一點私下地她的那些閨蜜可沒少在我們的面前誇我的妻子,在妻子的工作中,不知道有多少的成功男士為妻子傾心,甚至進行過很多曖昧的暗示,但都是被妻子無情卻巧妙的拒絕瞭,這也過去的我非常的滿意。

  在下屬,同事,所有外人的眼中,妻子就是一個冰百合冷美人,而我也為擁有這樣的妻子而自豪和幸福,可是自從面具哥出現以後,我總覺得很多東西在悄然改變,就比如現在,竟然面對馬磊這樣無恥的流氓,妻子竟然表現出羞澀和情動。

  馬磊究竟對妻子說瞭什麼,這也是令我非常疑惑的點。

  這個時候的馬磊,還保持著手撫摸著妻子美腳的姿勢,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妻子的兩個雪乳。

  此時我註意到瞭馬磊的西裝褲的位置,那裡支起瞭一個帳篷,我知道馬磊已經勃起瞭,馬磊的粗大的陰莖已經做好瞭要和異性交配的準備,看著那高高的帳篷,我不得不佩服父親“馬磊”的雄厚,但同時我也忍不住狠狠的想這個無恥之徒,我很想看到妻子像以前那麼貞潔的狠狠教訓他,可是一切都與我設想的事與願違。

  我很沮喪。

  “害怕嗎?”

  馬磊如同魔鬼,在妻子的耳邊說道,聲音不大不小我剛剛好能聽到,妻子白瞭他一眼“還不趕緊把我腳放下來,他等會回來瞭怎麼辦!他要打你我可不攔著!你這麼流氓就算瞭,還不看時候!”

  “你看你耳朵都紅瞭,想要瞭吧!”

  妻子聽到以後臉色更紅,雙腿還不住顫抖著,她並未說話,而馬磊卻接著說“等會你老公進來,我們當著他的面做愛好不好?讓他看看你這個大騷逼是怎麼發騷的!”

  什麼?馬磊竟然和妻子說出這樣的話,他以為他是誰,他以為他是面具哥?妻子聽到這話一定會憤怒的扇巴掌吧?

  “滾蛋!”

  果不其然,怒瞭!妻子怒瞭!她狠狠的推開瞭面前這個禽獸一般的男人,但我並未拍手稱快,我陷入瞭一個非常奇妙的狀態中。

  看著眼前的一幕幕,我仿佛看到瞭未來的我,我愣愣的站在這裡似乎陷入瞭夢境中,那個夢發生在未來,在那個未知的未來,妻子緊緊的握著我的手,眼神迷茫,看著我沒有張口,嫵媚的容顏又多出一分愁緒,讓人忍不住產生憐愛,我能感受到她的擔憂,畢竟彼此做瞭那麼多年夫妻。

  這是我幻想中的妻子嗎?但是她卻似乎完美的與現在正在和馬磊糾纏的這個女人重合!

  那似乎就是未來的她!

  那個我在最開始做的夢,那個歐式裝修的豪華別墅,烏雲閃電下,被一個男人瘋狂抽插的淫蕩女人,情天欲海,無法自拔。

  也許未來的她變瞭,會變很多!讓我心中有些感慨,可能唯一沒變的就是容顏,妻子的身姿依然那麼高挑。

  在我的幻想中,那個夢境裡她穿著一身連體裙,把整個身材包裹的凹凸有致,尤其是那緊致又豐滿的屁股,顯得那樣誘惑人心,走到哪裡都會是男人致命的殺手。

  以前的我以有這樣的妻子為傲,走到大街上時間很拉風的事情,也喜歡收到眾人羨慕又嫉妒的眼神,但是在那個未來,我隻有後悔,我回憶著當下這些日子發生哪些讓我措手不及的事情,心中有種說不出的苦澀,如果說面具哥的出現是我自作自受,那麼馬磊就是一顆定時炸彈,難道說是我把妻子的另一面揭開瞭?

  那個我臆想中的妻子好似能察覺到我的內心,她把豐滿的臀部壓到我的身邊,我甚至能從餘光看到一個渾圓桃子的輪廓,黑色連衣裙被蹦的緊緊,中間位置劃出一道深深的溝渠。

  她還會怎麼變?除瞭著裝,她的消費一定也變瞭吧,從一開始我看到傢裡出現名牌奢侈高跟鞋就註定瞭妻子未來會變得更加貪慕虛榮?從她埋怨我掙錢不夠多,這些是否都會醞釀出未來一個全新的妻子?

  果然,此刻我站在酒店門前,就如同木偶一般白日做夢,我幻想中的妻子她抬手從遠處拿來一個LV黑色包包,在我震驚的目光下從裡面拿出一盒香煙,然後點燃,嫵媚的眼神晦暗難明,有些懊悔,有些哀傷,又給人一種戰栗的冷艷。

  她為什麼會抽煙?但是此刻眼前的馬磊給瞭我啟發,對,馬磊這麼不學無術,妻子被他帶的抽煙瞭也說不定,再或者因為內心的糾結與掙紮,需要尼古丁來排解心中的鬱悶。

  可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妻子嗎?還是說我從來沒有瞭解過她?

  我感覺頭皮發麻,我眼睛一睜,夢境破散,面前的妻子仍在憤怒的盯著眼前的馬磊,那股子霸氣凌厲感是屬於妻子的,而未來那一個全新的她,是如何改變的?

  馬磊,或者面具哥,這些男人真的有這麼大的魔力嗎?

  還是以前就是如此?是她藏的太深?不!這一切都還沒有成為定局,妻子不會成為我幻想中那個女人,我一定要趕在這之前去挽救她!

  可當我剛有這個念頭,再次定睛看向面前的妻子,她在我腦海中的形象又陡然一變,變成瞭之前我幻想中那個風騷嫵媚的妻子,而就在此時走廊窗外不知道何時起瞭風,呼嘯嗚咽,就如同我的心情,似乎在諷刺我,讓我覺得荒謬,似乎在告訴我認識那麼多年的妻子,我居然從沒有認真瞭解。

  而她那樣的形象竟然勾動瞭我的生理欲望,是啊,這樣的妻子不是我最想要的嗎?她會穿上她從來不會穿的細高跟,黑色絲襪,會做那些曾經她不可能做的事情!

  可是為什麼我的心裡還是會沒來由的生出一種厭惡,就比如現在的妻子和馬磊產生這種親密的聯系就讓我無法接受,我都懷疑這種人怎麼能和妻子產生過深的交集,他骯臟、粗俗、沒禮貌,這些缺點基本馬磊都有。

  他是流氓!

  徹頭徹尾的流氓!

  而這樣一個受我鄙視的人,居然肆意的把握著我的妻子那雙美麗的腳丫,享受著妻子豐腴白嫩的大腿。

  “啊呀!別生氣嘛!讓我再摸摸你屁股!”

  “拿開!”

  妻子轉頭呵斥,眉頭緊皺,我詫異一下,然後看著那隻罪惡的手,撫摸著妻子的屁股,而馬磊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繼續揉捏,動作嫻熟,就像安撫自傢養的寵物或者牲口一般。

  “啪!”

  “我說話,你聽到沒有!”

  妻子轉身把馬磊的手扇開,怒視著他,不得不說妻子眉目間居然隱隱含威,著實嚇人,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剛才被馬磊撫摸時候,妻子身體好像瞬間緊繃。

  “剛剛我跟你調情的時候難道你不爽嗎?”

  馬磊面露笑意,絲毫不慌,妻子皺瞭皺眉頭並沒有說話,過瞭一會才說道:“我就問你,他突然回來,你讓我怎麼做人?”

  “不會的,不會的,他回不來。”

  馬磊的笑容非常怪異,而他說的話都被我聽到瞭,二中我覺得非常疑惑,他是怎麼篤定我不會破門而入的,雖然我承認她猜到瞭我的心裡,我就算是在這裡看到他和我的妻子進行這樣茍且的行為,我都會選擇先觀望一陣。

  就在我舉棋不定的時候,手機卻突然震動起來,我沒又在口袋中掏出來,都可以斷定這一定是面具哥發來的消息,在這個時間面具哥給我發消息,那麼就說明他和馬磊之間必定是有必然的聯系,而我把他的消息內容都猜得大差不差。

  拿起來,一看,果然。

  “你想看好戲嗎?現在打個電話跟你老婆告訴你,臨時有事不能陪她,繼續吃飯瞭。”

  面具哥的一字一句如同刀子一樣插在我的心裡,他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把我美麗的妻子留給這個無恥的馬累?而且我妻子竟然不反抗,難道是說他有什麼把柄留在瞭這個流氓的手上嗎?但是看這個情況也不太像,我真的要打這個電話嗎?然後像一個鎖頭烏龜一樣的躲在門外看我的妻子和馬磊做著這些無恥的事情嗎?一連串的問題,如同重於萬斤的山石落在瞭我的心頭。

  就在我內心掙紮的時候,妻子卻整理好瞭身上的衣服,說道:“我也要出去上個廁所。”

  然後看都沒看馬磊一眼,款款走開,而馬磊眼神則死死盯住她的屁股。

  妻子說著就往我這個方向走來,我連忙嚇得往走廊的角落一躲,看著妻子往洗手間的方向而去。

  我並沒有跟蹤妻子,是繼續的往酒店的房間看,我看到馬磊一臉凝重的表情,在那裡翻閱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突然,我察覺到瞭他的手上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像是紋身一般,我突然間又想到瞭妹妹的那個野男人,那個男人手上的紋身是一個老鷹吧?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感覺紋身的位置和馬磊的紋身差不多的,突然間,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我的心頭產生,難道說馬磊就是妹妹的那個男人嗎?

  手機再次震動。

  “如果你不打這個電話,今晚上好戲就看不成瞭!你不想看看你那個保守,貞潔的妻子是怎麼樣一步一步被這個無恥的流氓侵犯嗎?你放心吧!他們也隻是玩玩火,不會真的把你老婆怎麼樣的!畢竟,你妻子不光是你的,也是我的!哈哈哈!”

  面具哥的消息讓我陷入瞭沉思,他的一字一句都說到瞭我的心坎,是的,馬磊的確是一個令人無恥的流氓,而且是一個妻子從前完全趕不上的一個男人,但是不正是因為如此,才更加的有看頭嘛,才可以讓我感覺到更加的反差,一個從前妻子最瞧不起的流氓,此刻,卻可以對妻子上下其手,在她的身體上為所欲為,這難道不是絕頂的刺激嗎?

  我看著馬磊,在那裡因為我妻子走瞭才露出一副流氓神態,在那裡抓耳撓腮還非常裝逼的點上瞭一根煙,打開瞭窗戶,應該是怕我妻子聞到煙味會不悅。

  我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就決定過去看看妻子怎麼樣瞭,因為走廊很長,我以最快的速度來到瞭男廁,還好,妻子上廁所一直比較慢,終於她出來瞭,先是四周瞟瞭瞟,面露懷疑之色,估計是為瞭等我出來。

  我突然腦海中有個想法,難道說妻子是為瞭逃避馬磊的魔爪借口上廁所其實主要目的是為瞭找到我當擋箭牌,讓馬磊不敢再這麼放肆?

  這麼一想,我又瞬間振奮起來!看來妻子還是愛我的,那麼之前她為何不拒絕?很快我也自我安慰找到瞭理由,那隻不過是生理反應而已,每個女人在這種時候都會有的!

  就在我躲在男廁門縫中觀看,記得在洗臉臺洗手的時候,我突然眼尖發現瞭什麼不得瞭的東西,因為妻子著重的搓瞭搓他的手指頭,手指頭上還有一絲晶瑩的液體,就液體我實在太熟悉不過瞭,這一定妻子的淫水,這個淫水產生的原因很顯然就是剛剛她在和馬磊的調情過程中請動瞭,而且我對妻子的瞭解,她剛剛耳脖子都紅瞭,一定下面都泛濫成河,那那條內褲!想到這裡,我不由得看瞭一眼妻子裙子下面,那條內褲一定是濕的!

  妻子洗完手,卻還是沒走,終於忍不住掏出手機,完蛋瞭!

  她不會要給我打電話吧?還好還好!我手機是震動的。

  但是我也立刻躲到瞭廁所的最裡面,還好這個酒店實在是太豪華瞭,豪華到它的洗手間都大得離譜,我都到瞭男廁的最裡面,可以說就算是正常講話的聲音,外面都是聽不到的,想到這裡,我才放下心來,很快很快,就如我所料妻子的電話打瞭過來,我把手機掏出來,但是沒有立刻接聽而是等瞭幾秒鐘。

  “哎!老婆啊!咋瞭?”

  “你還問我咋瞭!你去上個廁所你人上沒瞭是不是!你要是掉到馬桶裡我現在就去打電話給消防隊,來救你!你掉馬桶裡去瞭怎麼還有功夫接電話啊!於軍啊於軍!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不靠譜啊?我想問問你工作也這樣嗎?我部門手下的人如果有像你這樣的早就被我開除瞭!”

  如我所料,妻子一通瘋狂輸出把我劈頭蓋臉說瞭一頓,我隻好陪笑著說道:“哎呀!老婆,我們公司臨時有事情,就那個老陳,我上司你知道的,我真的是推三阻四,跟他說瞭一堆理由,說我去不瞭,但是他沒有辦法,就非讓我去,我一時間因為走的太急,也沒有時間跟你說這件事情,想著把事情辦完瞭,回頭再跟你細說。”

  妻子被我氣笑瞭,俗話說“怒極反笑”應該就是形容我妻子現在的心情。

  “呵呵呵!你的意思就是你的工作比我重要?這我倒不在意,我就想問問你比我重要的工作能發多少工資,能掙幾個錢?你這麼賣力的工作你有什麼職業上的前景嗎?我本來都不說你!你真讓人生氣,寒心死瞭!你知不知道你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和馬總吃飯!我得有多尷尬!”

  我現在即將有兩個選擇,一就是我和妻子說我還沒走遠,不去瞭立馬回來,二就是我選擇離開,趁此機會觀看妻子和馬磊的後續發展,如果說讓我主動打這個電話說我走瞭我還是遲疑猶豫的,那麼妻子這個電話打過來好像就是上天要我離開一般!

  我心裡那個罪惡的變態欲望衍生出來的種子又開始悄然發芽!

  我還在安慰著自己,面具哥也說瞭,馬磊不會真的跟她有什麼的!我也相信妻子,之前妻子的態度多堅決,直接都把馬磊的手扇開瞭!

  “啊呀啊呀!老婆你就擔待一下吧,我盡快,盡快趕回來好不好。”

  思索之下,我還是選擇瞭這樣的回答,妻子沒再說話,耳邊傳來嘟嘟嘟的電話掛斷聲我才知道妻子已經掛瞭,她一定已經氣死瞭。

  我深呼一口氣,一屁股坐在瞭酒店廁所的地板磚上,也顧不得臟不臟。

  我心中五味雜陳,就在這時候面具哥的消息又發瞭過來。

  “你妻子剛剛她和馬總說呀,說她的那個小雞巴老公特別廢物,工資沒多少,每天整的跟國傢總理一樣!哈哈。”

  怎麼可能?妻子不可能這麼說我的!

  “你撒謊!”

  我立刻回復過去。

  “不過,對不起瞭老哥,嫂子膽子小,還怕被你發現呢,馬總剛剛說被發現怎麼瞭?你猜她怎麼說?她說如果被發現瞭,她那個小雞巴老公可能就要生氣瞭,那就有可能吃不到馬總的大雞巴咯!”

  我被刺激的渾身顫抖,因為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雖然我知道百分之九十是假的,但還是讓我身臨其境。

  “馬磊雖然是個流氓,但他當年也是黑道上的風雲人物,當年可是以兩把砍刀在城東立棍,白手起傢,後來慢慢洗白,現在傢財萬貫在房地產界也是響當當的人物!”

  聽著面具哥這麼說,我覺得很奇怪,他好像很尊敬這個馬磊一樣。

  我回復“當初我們簽訂淫妻協議的時候就已經說好瞭,這個對象就隻有你和我兩個人,不會再有第三個人,你這樣弄的話已經違背瞭我們的協議!”

  面具哥哈哈笑著說“你說的沒錯,如果你反對我可以立刻讓馬磊停止他的動作,但是你不就是要屈辱感嗎?馬磊你討不討厭?”

  “討厭!”

  “你有多討厭?”

  “他就是一個臭流氓!我和妻子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和他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他不就是有幾個臭錢?我和我妻子根本都不屑於和這種人有太多的聯系!他!不配!”

  面具哥發過來一個呵呵笑的表情道:“喲,看來真的很討厭這個馬磊啊!”

  “你確定你妻子也像你這樣討厭他?”

  “我確定!我妻子隻會比我更加的厭惡,我奉勸你,你是不是和馬磊有著私人的情誼,如果你膽敢把我的妻子當做物品一樣的來回轉讓,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面具哥連忙發過來一個語音的消息,我拿到耳邊聽,面具哥的態度非常軟“啊呀,軍哥,你看我是這樣的人嗎?我和馬磊是認識,但是這絕對談不上有多熟悉,你這是實實在在的冤枉我瞭!”

  “哼!”

  我冷笑一聲不置可否。

  面具哥接著說道:“軍哥啊!你想想,你妻子這麼厭惡馬磊,如果她在馬磊的撩撥下情動,把曾經自己惡心萬分的肉棒吞吐在口中,想想會不會很刺激。”

  我這麼想瞭一下,果然刺激的不行,我的回答也逐漸的松弛瞭下來“雖然,但是還是不行,不可以讓馬磊真的和我老婆發生關系。”

  “那是自然!”

  “軍哥你知不知道,之前每天晚上我送你老婆回前,我們都會在車裡舌吻好久呢。到瞭我實在是硬的難受的時候呀,她就會幫我口出來。然後嘴裡含著精液才回來噢。老哥你下次和嫂子接吻的時候可以註意一下她嘴裡的味道哦……”

  聽著面具哥這種似真非真,說假也不知道是否是假的話語,我被刺激的受不瞭,隻能無言以對。

  “軍哥你怎麼不說話呀?你不信可以問問你老婆呀,她被我吻得下邊可濕瞭呢,我們下次可能在車子上就做愛瞭哦。”

  “你……”

  我看著他的文字,腦子確實一個勁的胡思亂想。

  “哈哈哈,軍哥喜歡嗎?喜歡你妻子舔我雞巴的騷樣子嗎?”

  我實在忍不住瞭,發瞭一句罵人的臟話“我肏你媽。”

  但是發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內心卻是非常興奮的,這種變態的刺激感充斥著我的內心,讓我的下體堅硬非常,就像要爆開來,我忍著心裡的興奮,但還是受不瞭他擺在眼前的羞辱。

  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復他。要說屈辱的話,我已經被他連續羞辱瞭很多次,但要說不興奮的話,那也是在打我自己的臉,聽著他描述的這些,包括之前形容馬磊怎樣調教妻子,我確實硬瞭。

  “興奮吧!我可以讓你更加的興奮哦!隻要你配合我,我可以把你妻子和我在一起都做些什麼用視頻發給你看哦!可以讓你看看…你這個騷貨老婆呀,都是怎麼背著跟我操逼,面對別的男人也是一樣的風騷,讓你看她曾經最瞧不起的人是怎麼讓她受不瞭在那裡浪叫,讓她的小穴流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你別說瞭!”

  我有些受不瞭,呼吸都有些急促。

  “你猜猜看,你妻子現在在和馬磊幹什麼,可能他已經脫掉瞭褲子,把他肉棒展示出來瞭,他跟我說他特地幾天沒洗雞吧,騷臭的要死,因為你老婆不是講衛生嘛!他就要把自己最騷最臭的雞吧讓你老婆把它好好的清理一下,然後再回傢跟你親嘴,含著別人腥臭的精液。”

  我被刺激的下意識瘋狂的搖頭,打字飛快回復道:“不可能!我老婆不是這麼淫蕩的女人!”

  “哈哈哈,那你就快去看看吧!”

  看著面具哥發來的話語我仿佛渾身上下又再次充斥瞭力量,三步並兩步的走出洗手間往酒店包間走去,快到房門口的時候才稍微放慢瞭腳步。

  我會看到什麼呢?

  真的會出現我美麗的妻子跪在那裡,給那個流氓口交的畫面嗎?我不敢相信。

  我停在瞭房間門口,終於鼓足瞭勇氣把頭探瞭出去,我下意識的閉上雙眼,再睜開。

  “你什麼都好,無論學識、修養。”

  隻見馬磊坐在妻子的旁邊,像在開始自言自語,這是英雄所見略同嗎?但聽到一個流氓,肆意評價自己的妻子,我非常不舒服。

  “尤其這身段,這屁股,你看!”

  馬磊繼續發表自己看法,妻子的連衣裙緊緊包裹住屁股,是那樣的豐腴,動人。

  “我就喜歡你這樣有文化有知識的女人,因為你這種女人都看不起我們這種沒文化的流氓,對吧?”

  妻子冷笑一聲,不置可否。

  “你們認為我們沒有文化,即使我的肉棒比你老公大,你老公是個沒用的廢物,我比她有錢,你都不會對我多看一眼,如果放在以前的話,不過現在我覺得再有修養文化的女人終究也是女人,人類究其本質就是動物,所以人身上就會有動物性,就比如我舔你耳朵你會忍不住叫,我捏你奶子你下面會出水,我把肉棒露出來放在你鼻子底下,你就想被它插入,會在腦海中幻想。”

  “你別說瞭!真粗俗!”

  妻子突然捂住瞭自己的耳朵,簡直是聽不下去,但是與她上半身的動作相比,我更加註意到的是她下半身的動作,隻見她那雙美腿緊緊的夾在瞭一起還微不可查的顫抖著搓動瞭幾下,我知道這是妻子被這粗俗的話語刺激到瞭,情動瞭。

  妻子的身體,她的本能,在釋放她想要交配的欲望和信號,但她的理智在克制自己。

  這景象不禁讓我思緒萬千,我想到,有的女人“無論如何都不會出軌”我們可稱之為貞潔烈女,反之無論如何都要出軌,我們則稱之為蕩婦。

  這麼說吧,如果蕩婦出軌你會在乎她的情感嗎,你會對她的行為糾結嗎?當然不會,因為這符合她的作風,沒有使人產生嫉妒或厭惡的地方,總之你不妨也想法和她交往一下,品嘗之後堂而皇之地棄她如草芥,公共廁所無論怎麼奢華,你在解決瞭生理問題之後會懷念它嗎?

  人妻所以令人又愛又恨卻又欲罷不能,其根本原因在於一個“情”字,無情就不會有愛,無情更不會產生恨,這也是為何妻子墮落就可以讓我產生無以復加的生理快感!

  沒錯,是因為反差,因為我的妻子是冰山女神,貞潔不屈,但是我卻能欣賞她逐漸打開自己,向情欲的深處沉淪。

  就比如眼前的這一幕,明明身為妻子最討厭的一類人,卻讓妻子情動。

  “你老公呢?”

  馬磊端著一杯紅酒,湊到瞭妻子旁邊,鼻子抵住瞭她的脖頸,妻子仿佛厭惡的把他推開說“他有事忙去瞭,你別亂來!就算他不在,這裡也是公共場合,酒店也可能會有攝像頭之類的!”

  馬磊哈哈一笑“你該不會不知道這個酒店是我的產業吧,服務生什麼的早就被我打招呼趕跑瞭,至於攝像頭,我可以回頭寄給你讓你想我的時候看著視頻自慰啊!對瞭,你自慰過嗎?寶貝。”

  “沒有!”

  妻子沒好氣的回答。

  馬磊嘿嘿笑道:“那下次你老公在傢,我們偷偷連麥,讓你看我的肉棒照片自慰好不好?”

  “滾吧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妻子顯得非常憤怒,但是我卻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妻子隻是故意這麼說的,其實心裡並沒有多少憤怒,而且我懷疑馬磊和妻子之前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因為妻子現在的狀態以及她所表現出來的情緒,根本就不像是馬磊臨時起意!

  這讓我不禁又想到瞭曾經跟蹤妻子在萬眾地產公司工地上看到的那些場景,我想象到瞭,當時馬磊把手伸進妻子的西裝,揉捏著她豐腴碩大的胸部,但是妻子卻沒有過多的反應,我當時還以為是因為中暑瞭,現在看來並不是如此。

  而馬磊一邊說著,手一邊動作,不知不覺中下面那條長裙已經被退瞭下去,一時間妻子身上隻有一件白色的小背心還有下面守護著自己最重要私密的內褲瞭,竟然是黑色蕾絲的!這實在令我意想不到,難道說我的妻子早有準備?

  馬磊今天的所作所為妻子提前都知道?怎麼可能,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妻子為什麼會穿上這種在她看來非常騷氣的內褲,過去我也看她穿過,但是那是在找面具哥的時候才會穿上。

  面具哥!對,難道說這一切來自於面具哥的指使嗎?我的心中猶如烏雲密佈。

  馬磊的手就在一點點侵蝕中已經占領瞭妻子除瞭雙乳與下身被內褲遮掩著的騷屄附近後,看似在妻子的推拒下停止瞭更深入的侵略,可是在他按壓揉捏妻子身體時,十指尖越來越強烈的感觸不斷地刺激著妻子的身體每一寸肌膚,讓妻子那已經開始覺醒的欲望慢慢的開始升騰。

  尤其是當馬磊的雙手在妻子那巨大肥膩的豪乳邊緣巡視偶爾在那暴露在外面的隆起微微探索,或者雙手滑到妻子兩個大腿根附近與小腹的子宮卵巢位置時,馬磊便會有意運用高超的調情技巧,讓更強烈的指尖那種觸感就像化成一根根螺旋形的氣針刺激著妻子的那即使躺著依然顯出巨大雄偉的雙乳,還有那最私密的騷屄與體內的子宮卵巢。

  不得不說馬磊的調情技巧屬實高超,竟然讓妻子在表面上不被觸碰那些敏感部位的情況下感受到比被人玩弄那些身體敏感部位還要強烈的快感。

  一時間那不安扭動著的身體動作越發強烈,滿臉都染上瞭情欲的潮紅,就連那身上白皙的肌膚都宛如蒙上瞭一層淡淡的緋紅色,口中婉轉起伏的呻吟越發蕩漾最纏綿的誘惑。

  “爽嗎?”

  馬磊口中看似詢問著已經再次開始用那雙手朝著妻子的雙乳上面攀爬,分明是調戲的動作被他替換成瞭按摩地概念。

  “爽不爽?”

  馬磊又重復瞭一遍。

  妻子緊緊的皺著眉頭,一言不發,可以看出她在極力的抗拒著,但是她顫抖的雙腿還是出賣瞭她。

  而早就在馬磊強烈刺激的不斷朝著那自己最渴望的高潮攀登的妻子似乎也因為按摩而放松瞭戒備,又或者說其實她的內心早已經被渴望著默許這份侵略瞭,隻是缺少一個最終叩開她防備的鑰匙,而現在顯然達到瞭。

  於是,這一次馬磊輕易地占領瞭他渴望已久的高地,盡管還隔著那一件白色的小背心,但是當馬磊的雙手在上面肆意的揉捏時依然感受到瞭這對巨大的奶球的柔軟。

  “別!”

  妻子出聲阻止,維護著自己最後的尊嚴。

  而我,站在這裡隻覺得頭暈目眩,走廊裡歐式的吊燈,那黃色的燈光照耀在我的臉頰上,我仿佛置身於一片幻境之中,我最不恥的男人,那個流氓竟然和我的妻子就在我咫尺之間的一個空間中做著如此茍且的事情。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