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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偷偷摸摸藏進瞭安居工程的時候,李德已經不在瞭,隻剩下妻子,馬磊,和隨行的幾個他們部門的下屬,妻子舉著手指對周圍的建築材料隨手的點瞭幾下,就像古代女皇武則天那樣精明強幹,上位者的氣勢被我一覽無餘,而馬磊這個不學無術的混混在一旁連連點頭,竟然還裝得像一位溫文爾雅的企業傢,媽的,我不屑的啐瞭一口!

  真不要臉!

  天真的太熱瞭,下午太陽已經出來瞭,我的汗如同自來水一樣不要命的往下滴,看來妻子他們也很熱,而妻子穿的比我還多!

  畢竟是政府官員如果像我一樣隨意的套一件短袖未免顯得太不莊重,但我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妻子被熱的有些夠嗆。

  你看她的呼吸都變得急促!

  妻子那雪白緊身的襯衫,胸前那對高挺豐滿的酥胸隨著呼吸一上一下在不停的顫抖著,似要將襯衫的紐扣撐破。

  讓人看上去就想不要命的揉捏,把玩,我一度看的有些癡瞭,馬磊一定也是如此,但他還是扮演著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隻是那若有若無的眼神讓我可以很清晰的觀察到他內心深處隱藏的淫邪。

  妻子太美瞭!尤其是那雙腳,在那淺金色的涼鞋裡,顯得那樣白嫩,映著夕陽的餘暉就好像是細膩滑潤的豆腐一樣,小小的腳趾頭上,沒有顏色,倒比人工弄出的任何色彩,都要迷人。

  盡管身材太好瞭,胸前那一對怒挺的飽滿,就是有一種文雅氣質由內散發出來,滿滿都是知性的味道,而今天,她還把一頭大波浪的黑亮秀發披瞭下來,那美就更顯得風情奕奕瞭。

  關鍵妻子的皮膚還特別好,好的簡直會讓人生恨妒忌,哪怕是素顏,她那張臉也照樣雪白瑩潤,清麗脫塵,在任何情況下,都因為健康而紅暈的,有一種說不出的漂亮。

  「謝局,天太熱瞭,不如把衣服稍微松一松吧?」馬磊竟然說出瞭這樣不合時宜的話,偏偏表情還是一副大公無私的樣子,仿佛真的是為妻子著想!我很瞭解妻子,如果換做從前的妻子,她一定會置之不理,但是今天我眼睛裡看到的一切已經讓我對妻子本來的面目有瞭一些懷疑,果然!似乎是為瞭印證我的懷疑,妻子思考瞭一會,解下瞭一粒襯衫的扣子!

  我心中頓時波濤洶湧起來,為什麼?我不相信妻子不知道馬磊居心不良!妻子為什麼還要順他的意,難道真的隻是因為天氣炎熱嗎,妻子身為他們部門的副局長,從來都是不怕困難,身先士卒?怎麼可能連一點點炎熱都無法克服?

  而且在另一個男人身邊,解下襯衫紐扣,這絕對不是一個扣子的事情!

  我覺得,妻子變瞭!

  我顧不上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死死的盯著馬磊和妻子,直到我身邊的工人開始好奇的打量著我,我才註意到自己的行為有點引人註目瞭,於是我放松瞭心態,走的離馬磊和妻子更近,我如此喬裝打扮,相信妻子不會認出我。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原因,我走到距離妻子大約隻有十米距離的時候我停下瞭,我的心顫抖的不行,似乎都可以聞到妻子身上散發而來的香氣。

  「謝局,你看我們工地上所有的安全設施都是達標的,也沒有什麼違法施工的痕跡,我看我們可以不用再視察瞭,你說呢?天氣這麼熱,把你這麼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熱壞瞭!我可是會心疼的!」

  馬磊油腔滑調,還故意說的特別大聲,聽在我耳中尤其刺耳!我握緊瞭拳頭,但是根本不敢做出引人註目的舉動,我距離他們這麼近,如果被妻子發現瞭那我就完蛋瞭!

  妻子的下屬紛紛回頭,看到馬磊這麼說話皆是面露無奈,也有些幸災樂禍,但不是為妻子,而是為這個叱吒風雲的馬總,身為妻子的下屬,他們可知道妻子眼睛裡揉不得沙子,一個唾沫一個釘這樣雷厲風行的性格。

  混跡官場這麼多年,妻子又這麼美,難免會出現調戲妻子的人,但是他們最後都會被妻子搞得難堪至極,下不來臺。

  但是令他們大跌眼鏡的是,妻子竟然絲毫沒有反抗,也沒有說一些厲害的話,隻見他隻是給瞭馬磊一個白眼,當然在下屬的眼中這個白眼是示威,然而在我的眼中,卻像是小女孩調情嬌嗔一般,也許是我的心理作用吧,我這樣想著。

  「那好吧,視察就到這裡,基本的情況我也都瞭解瞭!」妻子看瞭看手表,下午三點鐘他要給安居工程的開發公司進行一個講話,我掏出手機現在是兩點時間上也快到瞭,於是妻子他們準備離開,去馬磊的萬眾地產公司。

  萬眾地產公司距離安居工程的施工地點不算太遠,步行大概十分鐘。

  但是我沒有車,隻能走路去,想到這裡,我不禁抹瞭抹額頭上的汗水,越發的覺得自己可憐起來。

  我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妻子坐上瞭馬磊的座駕,一輛黑色的奔馳s級,我本以為妻子會坐後排,沒有想到,他毫不避諱地坐到瞭副駕駛上。

  等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離開,那輛黑色的奔馳在我的眼中越來越小,我不由得嘆瞭一口氣,妻子為什麼不動自己的寶來車?而選擇坐上馬磊的車,我百思不得其解。

  等到我來到萬眾地產公司的門前。

  隻見千姿百態的高樓大廈雨後春筍般拔地而起,而其中最為顯眼的便是恢弘氣派的萬眾地產公司大廈,大廈披紅掛綠,巍然屹立。

  站在大樓底下往上面看去,氣派的玻璃外墻結構和藍天構成一幅美妙無比的圖畫。

  萬眾地產公司的大廈不僅具有先進的建築技術,在全國屈指可數的樓高而且是我們城市高速發展的標志,作為全國十大地產公司,它是我們城市的象征。

  我看著熙來攘往的人群,像潮水,亦幻亦真。

  我正在遲疑著,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進去,我不知道自己路橋公司的工作,這樣能不能進入到萬眾地產公司中,我怕門口的門衛會上報,這樣的話,那妻子搞不好就會知道,我來到瞭這裡。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面具哥的消息準時的發瞭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在我一籌莫展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面具哥總能在第一時間告訴我下一步該怎麼走,冥冥中就像是有一雙眼睛在天上盯著我看,而這雙眼睛就來自面具哥。

  面具哥說「你現在拿著你的路橋公司工作證進入萬眾地產公司,給門口的保安看,他們不會攔著你的,不用考慮其他,直接進去就好,你妻子召開的那個講話會議在八樓,你直接進大會議室找個角落躲起來就可以瞭。」

  收到瞭面具哥的消息,我再不遲疑,來到門口,將工作證遞給瞭保安,保安看到以後點瞭點頭,非常客氣的讓我進去。

  當我踏上電梯的那一剎那,我的心非常慌亂,我隱約覺得有一場大戲在等著我。

  當我打開電梯門,就聽到門口有人在說「現在距離會議開始還有十五分鐘的時間。」

  我走出去……

  「您好。」

  「開會那邊……」一個女人守在電梯門邊,她指瞭指我的右邊,一道門。

  「謝謝!」

  推開門,看見一個很大很豪華的會議室,能坐六十人左右,第一排,現在零零散散坐著一些不認識的人,男男女女,一個個精神奕奕,萬眾地產公司的管理人員。

  進入到大會議室,隻見臺上妻子正在講話,而臺下坐著萬眾地產公司的員工,第一排正中間就是馬磊,我急忙躲到瞭一個放置雜物的角落,後排的員工好奇的看著我,但也隻是看瞭一會,又回過頭去。

  我不敢坐在座位上,也許是心虛,我就蹲在那,聽妻子在臺上訓話。

  妻子一身西裝筆挺,那枚之前解開的扣子此刻也被她重新系上,那飽滿的胸脯隨著她的呼吸一動一動的,特別勾人,我看這臺下的有些男員工的目光透露著癡迷,顯然是被妻子的美貌與氣質所吸引。

  妻子清瞭清嗓子,威嚴而又冷靜的說「」同志們,今天我們在這裡召開針對我市保障性安居工程工作會議,主要目的是貫徹落實國傢和省關於加快保障性安居工程建設和房地產市場調控的決策部署,大力推進我市保障性安居工程和房地產市場調控各項工作。」

  就在這個時候,妻子卻突然「嗯」瞭一下,這聲嗯是壓抑的,強忍著的,仿佛是突然被蚊子叮瞭一下,不自覺的發出瞭某種聲音,我看到臺下的員工們有些面面相覷,因為妻子正在侃侃而談卻被這聲「嗯」打斷瞭,而我則是聯想到之前在工地上妻子也是發出瞭類似的聲音,我與妻子同床共枕這麼多年,我很清楚妻子的習慣,做愛的時候她都會壓抑著自己的叫聲,實在忍不住瞭,才會發出一聲「嗯」。

  而隨著近幾年我越來越不行,就連「嗯」我都很難再聽到。

  但是妻子現在正在臺上講話啊!又不是在和誰親熱,難道說?我心中頓時出現瞭一個可怕的想法,但是我根本不敢相信!

  我看到妻子的臉色有些異樣,可能雙頰還染上瞭紅霞,但這也是我的猜想,因為距離太遠,我根本就看不清妻子的臉。

  妻子清瞭清嗓子,繼續說「」對於這次會議,相關領導都非常重視,分別聽取瞭匯報,對開好這次會議、做好保障性安居工程和房地產市場調控等工作提出瞭明確要求。」

  「我們住建局與你們萬眾地產公司簽訂瞭目標責任書,希望你們回去以後,認真匯報,工作,按照要求切實抓好貫徹落實。要對照先進找差距,認真地提高認識,統一思想,紮實工作,把保障性安居工程和房地產市場調控各項工作抓實抓好。下面,我再講三點意見!」

  「第一!嗯,不要鬧瞭!」

  妻子仿佛又是一聲悶哼,聲音比之前還大,然後好像是下意識的說出瞭一句「不要鬧瞭。」這句話徹底讓會場中的所有人面面相覷,不明所以,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妻子在對誰說話,難道說是在自言自語嗎?

  「那個!我有一個緊急的事情要處理,馬總你先上來說幾句!」

  妻子顯然是有點慌亂,直接對臺下的馬磊說出瞭這樣的話,然後我就看到她徑直走往臺下,進入瞭一旁的洗手間。

  難道說妻子是尿憋瞭?嗯,這也有可能,畢竟這種東西都是人無法控制的事情。

  我看見馬磊隨手對臺上指瞭指示意他的副總上臺上講話,然後繼續一個人坐在座位上,老神在在的拿出瞭手機,不時的擺弄著什麼,好像和某人在聊天。

  突然面具哥又給我發來消息,我急忙打開手機,生怕錯過瞭面具哥的消息。

  屏幕上顯現出面具哥的話語,他說「你猜猜看你老婆現在在洗手間裡做什麼?」

  看到這句話,我驚疑非常,因為會場總共也就六十幾號人男男女女,我特地看瞭一遍根本就沒有面具哥的存在,雖說我的確從來沒有見過面具哥的廬山真面目,但是光從氣質與身形我也可以判斷出,面具哥絕對不在這裡!那麼!他又是如何得知這裡發生的事情呢?這讓我一時間陷入瞭沉思。

  我回道「面具哥,你在哪?」

  「呵呵,我在一個你不知道的地方,觀察這裡的一切。」

  難道說面具哥也和我一樣,在這裡躲瞭起來?他真的是太神秘瞭,包括好幾次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他都像是無所不能的人為我安排好瞭前路,無論是進酒店也好,還是這次進萬眾地產公司都是。

  我遲疑的打著字問面具哥「那我妻子現在在洗手間裡做什麼呢?」

  「嘿嘿,你去看看不就知道瞭。」

  面具哥的回答讓我十分無語,那可是女洗手間我怎麼進去啊?

  萬眾地產公司的副總在臺上講著話,話裡話外,無非就是說我們公司一定要根據領導的要求,大傢要齊心協力,怎樣的做好工作。

  我聽著這無用的雞湯話語,想到自己的妻子,真覺得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面具哥的消息再一次發到瞭我的手機上,但是這一次是一個音頻文件,我趕緊把我的藍牙耳機再次掏出來,戴在耳朵上,我有一種預感,就是這一次的文件是關於我妻子在洗手間做什麼。

  剛開始並沒有聲音,這種無聲的沉默大概維持瞭三秒鐘,然後就是一陣女人「淅淅索索」的脫衣服聲音還有一點金屬的碰撞聲,然後是刺啦的一下,應該是在脫下身衣服。

  妻子今天穿的那條裙子,我以前見過,是帶有皮帶的,我猜測她應該是在松皮帶,然後脫裙子,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耳機裡傳出瞭一個男人的聲音。

  難道說面具哥一直都藏在洗手間裡?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我再說一遍,把裙子脫掉。」

  這個聲音有一些模糊,不像是從她身邊傳來的,更像是從電話中傳來的,難道說面具哥正躲在一個未知的地方安裝的,操控著妻子的所作所為?

  妻子的聲音終於響起,和之前都在臺上雷厲風行的做派,威嚴的話語完全不同,這樣的聲音是屬於一個小女人的,是那麼的乖巧。

  「已經脫瞭。」

  妻子要幹嘛,難道說妻子要和面具哥在廁所裡做愛嗎?以妻子的性格斷然是做不出這種事情的,那是幹嘛,如果面具哥不在,難道說是遠程調教讓妻子做出類似自慰一類的行為?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妻子非常無奈的說「真不知道我是犯瞭哪門子的邪,答應你幹這事!你是不是變態!你快點說接下來幹嘛,我還要去講話!煩死瞭你,一天都不讓人安生。」

  面具哥的聲音再次從我的耳機中傳來,這次他所說的話更加勁爆「我要你現在,此時此刻,在洗手間自慰。」

  「啊?」妻子顯然是有點懵,我大概想到瞭,妻子一定以為面具哥讓她在廁所脫掉衣服拍張照片給他之類的,但是沒有想到面具哥語出驚人,竟然讓我高貴的妻子,做出這種淫蕩無底線的事情。

  但是妻子接下來的一句話更讓我震驚,她幽幽的說「我都聽你的在下面放瞭那個東西,你說好的,我夾著就行,你不開!你明明知道我同事就在旁邊,你還隔三差五的開,搞得我別扭死瞭!最主要!我在講話,你還開!非要把我弄得下不來臺你才開心啊!」

  妻子連珠炮一樣的說出這些話,語氣急促,顯然是有些不悅,我終於明白瞭妻子那些「嗯」根本就不是憋尿之類的,而且面具哥在妻子底下放置瞭跳蛋!

  天吶,妻子竟然會同意這樣的要求!我從前和她在一起,因為我不行所以也想過借助外力,比如自慰棒,跳蛋一類的東西,但是妻子非常保守,還說這些東西不衛生,堅決不同意。

  面具哥繼續說「這不還是怪你太美瞭,就想調戲調戲你!寶貝!」

  妻子說「不管怎麼樣!我肯定不會在這幹這事的,我要出去講話瞭!哼!」

  如果沒有這聲哼,我一定以為妻子是發怒瞭,但是這一聲哼讓我知道其實妻子根本就沒有怪罪面具哥,反而是像和情人撒嬌一般,這令我難以置信。

  「那這樣吧,你稍微摸兩下,然後給我拍個視頻!總行瞭吧!」

  妻子沉默瞭一會,然後我就聽到耳機裡傳來瞭急促的呼吸聲,非常小聲,非常壓抑,還有手肘碰到木板的聲音,這個時候她一定是在洗手間的隔間裡,因為我還聽到瞭高跟鞋在地上瓷磚摩擦的聲音。

  「好瞭吧!發給你瞭!臭流氓,真是搞不懂你一天到晚頭腦裡在想啥!」

  妻子沒好氣的說,面具哥嘿嘿笑瞭起來「我就是臭流氓!天天都想著你的騷逼!」

  「呸!你怎麼這麼粗俗!」

  妻子似乎已經對這些污言穢語免疫瞭,隱隱中還有些享受的成分,這是令我始料未及的,音頻還沒聽完,妻子的身影就從洗手間裡出來瞭,我明白這是因為音頻是錄制好才發給我的,而我聽到的時候這些都已經發生瞭,我之前也眼瞅著馬磊不時的對著微信蠕動著嘴唇,在說些什麼。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我的腦海中產生,難道說馬磊和面具哥是同謀,共同計劃奪取我的妻子?這個想法太過於可怕,被我努力的從腦海中驅除出去。

  在我恍惚間,妻子已經來到瞭臺上,重新拿起瞭話筒。

  而我的耳機中還穿來妻子的聲音,她說「那個壞東西我已經拿掉瞭!防止你再次讓我出醜!臭流氓!」

  面具哥連聲說好好好,就這樣,音頻結束瞭,我再抬頭看臺上依然一副領導模樣的女強人妻子,我的眼神中充滿瞭復雜的情緒,我看著臺下的六十多號人,誰會知道這樣一個精明強幹的美麗女幹部,官居住建局副局長的妻子,剛剛在洗手間裡做出瞭這樣齷齪的事情!

  誰會知道呢?如果我不是親耳所聽,我又怎麼會相信呢?

  妻子冷靜的分析著,在臺上侃侃而談,我看到馬磊在底下聽的連連點頭,仿佛對妻子所說的都非常贊同,但我卻在內心鄙夷起來,因為我知道他肯定聽不懂,也不懂那些戰略,政策,他不過是個混混而已!

  妻子在臺上說著,臺下的員工也在做著筆記,還有一些舉著攝像機的工作人員對現場進行實錄。

  妻子高聲說道:「做好保障性安居工程工作,是保障和改善民生、促進社會和諧穩定的必然要求。住房是人的生存之所,發展之基。近幾年,通過推進棚戶區改造和公租住房、廉租住房等保障性住房建設,解決瞭一大批低收入傢庭的住房困難問題。」

  「但是,目前我市住房困難傢庭仍然較多,特別是在城市、工礦等棚戶區,還存在不少基礎設施不配套、生活環境臟亂差的住宅群,嚴重影響瞭群眾生活質量的提高。同時,由於住房價格較高、收入分配制度不健全等原因,又出現瞭新就業職工,新畢業大學生以及外來務工人員等住房困難的新群體。」

  「這些問題如果得不到妥善解決,勢必影響社會的發展與穩定。推進保障性安居工程建設,實質上是政府通過加強公共服務,對收入進行再分配,對中低收入住房困難傢庭實行政策扶持。這種做法順民意、解民憂、得民心,有利於合理調節收入分配關系,更好地體現社會公平與正義,是政府有效化解社會矛盾,促進社會和諧穩定的有效舉措。」

  妻子說完,馬磊帶頭鼓掌,然後整個會場之內都是轟轟烈烈的掌聲,馬磊大步流星的走到臺上,接過瞭妻子手中的話筒,朗聲說「謝局長剛剛把安居工程的重大意義都說的很清楚瞭!我們呢!就一個字,幹就完瞭!隻要幹不死,就往死裡幹!」

  妻子在旁邊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笑瞭一下,簡直如同冰山融化,我心裡也覺得好笑,這個馬磊,肚子裡沒點墨水,還非要上臺丟人現眼,我對這個人可以說是討厭到瞭極點。

  會議進行瞭兩個小時,一轉眼也到瞭吃晚飯的時間,我一天沒吃真的可以說是饑腸轆轆,所以決定去萬眾地產公司樓下找點面館,牛肉湯之類的東西填飽肚子。

  然後再繼續觀察妻子,直到她回傢,就在這個時候我卻在會場一側,看到瞭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好像是?妹妹?

  我妹妹怎麼會在這?我站直瞭身子,還想去看,她卻從側門離開瞭,我揉瞭揉眼睛以為是自己眼睛花瞭!現在是下午,也不是周末,我妹妹應該在學校上課的,她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我立刻也低著頭,快速的來到側門,溜瞭出去,快要到樓道口的時候我聽到瞭妹妹的哼聲,我連忙停住瞭自己的腳步,貼在瞭墻角邊仔細觀察。

  我把頭偷偷伸瞭出來,看到妹妹的背影,她今天穿的是剪裁合體的白色連衣裙,顯得非常清純動人,而在她對面是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的臉被妹妹的身子剛好擋住瞭,我看不清。

  應該就是妹妹之前出軌的男人,再聯想到我之前在網上看到酷似妹妹的視頻,我覺得事情並非那麼簡單。

  妹妹顯然是被對方親住瞭嘴,我看到男人的那隻手一直伸上去,到瞭兩腿中間,又是那個熟悉的老鷹文身!

  隻見妹妹連衣裙的下擺也被帶著卷瞭上去,幾乎使她的半邊大腿全部落露在瞭外面,站在我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妹妹的整個臀部,她扭動著腰,像是要擺脫男人的手,但是扭動的幅度很小,對方的手掌就罩在瞭兩腿間的胯部,在粉紅色的內褲上面揉搓。

  妹妹發出「」唔……唔……」的沉重鼻音,白嫩的手抓著對方的手腕,潔白的皮膚和佟黝黑粗糙的皮膚形成瞭鮮明的對比,她的手絲毫沒有用力的意思,沒打算把男人推開。

  輕微的接吻聲音在樓道裡響著。

  我的妻子會不會也和面具哥如此接吻?那淫靡的唾液會不會也發出這樣不知羞恥的聲音,這樣的想法如同一枚枚的針刺在我心上,又令我感覺到別樣的刺激!今天妻子穿的那麼禁欲,那麼莊重,如果面具哥可以撕下她這樣嚴肅的外表,把她變成一個淫娃蕩婦那麼是怎樣超越感官的刺激啊!

  但是此時此刻我還是得先觀察妹妹!我可不能讓妹妹在這條錯誤的道路上沉淪下去!

  這是我作為哥哥的使命。

  或許你們會問,為什麼我甘願將妻子送給別的男人幹,但是自己的妹妹,卻又不願意瞭,那麼簡單點兒說,我對妻子的愛和對妹妹的愛本身就是不同的。

  沒錯,我很愛我的妻子。愛到瞭什麼程度?

  愛真能夠量化的嗎?用什麼來比喻呢?比海深?比天高?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愛妻子,但是我同樣想看她作為一個女人釋放自己的天性,也可以為我這個無能的丈夫帶來另一種生理上的刺激,但是妹妹不同,我的情況太特殊瞭,如果妹夫知道瞭一定會接受不瞭導致她傢庭覆滅,更有甚者,妹妹還會被千夫所指,甚至最後受不瞭刺激自殺都有可能!

  那是我這個做哥哥的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看到的。

  就在此時,妻子卻出來瞭,馬磊卻不在身邊,隻有她和她的同事們,這可把我嚇瞭一大跳,顯然樓梯口底下的兩人,我妹妹和那個不知名的男人也發現瞭,肯定是要轉移陣地的!而我肯定也要。

  我趕緊裝作在上樓梯,和妻子擦肩而過,這個時候我的心簡直都提到瞭嗓子眼!

  我甚至都能聞到妻子身上淡淡的香水味,甚至都可以聽到她的呼吸聲!

  好刺激!

  妻子和同事們打招呼說「那你們就先去吧!」

  這句話讓我停住瞭上樓的動作,我的腳步開始放慢,妻子要留下來做什麼?私會面具哥嗎?

  就在這個時候,面具哥出現瞭!我,朝思暮想,苦苦尋找,神秘的面具哥出現瞭!一樣的黑色衛衣,黑色口罩,一樣的神秘,他在朝我的妻子走來!最令我感到震驚的是他看瞭我一眼,眼神中似乎帶著微笑,這把我嚇得不輕,趕緊上樓,從樓梯的縫隙中往下看。

  而妹妹和那個男人,我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管瞭!

  我的整個人瞬間被釘住在樓梯口,心也隨之一下子提瞭起來。

  「我老公在這裡!」

  是的,那是妻子的聲音,那麼的嫵媚成熟,富有少婦的獨特魅力,從她的語速裡可以聽得出她很焦急和慌張,像是在跟什麼人求助。

  這句話讓我嚇出瞭一身的冷汗,難道說妻子已經發現瞭我?怎麼可能,如果是的話,剛剛她怎麼可能沒有註意到我?她為什麼不喊住我?因為害怕嗎?

  震驚!

  我的心中就隻有震驚二字。

  伴隨而來的還有手足無措,如果妻子真的發現瞭我在這裡,我和她該怎麼解釋?

  一個男人的聲音說「看把你嚇得。用不著心虛,男人都很粗心,不會那麼容易發現的!你完全是心理作用,相信我,絕對不會有事。」

  這是面具哥的聲音。

  我向後倒退走瞭幾步,在通往九樓的拐角過去的樓梯上,露出兩個人的下半身。

  妻子靠在樓梯扶手上,很明顯她是很急,在她站立位置的下面兩級臺階,站瞭一個人,穿著西裝褲,我知道這就是面具哥,他的身子靠得妻子很近,幾乎是貼在瞭妻子身上,一手抓著欄桿,一手,竟然放在瞭妻子的臀部。

  妻子正努力地推開他那隻手,嘴裡說著:「別鬧,我找你是說正經事!」

  「那你是從何得出你丈夫在這裡呢,就算他在這裡,他也不可能知道你的事情,我覺得你未免太多心瞭一點吧。」

  「不是的!你看看這是什麼?」

  我難以置信的,從妻子的手心上看到瞭一樣東西,那竟然是我的工作證。

  我再摸一下自己的口袋,我的工作證早已不翼而飛,我暗罵自己粗心大意!弄出瞭這檔子事。

  「這是剛剛,保潔阿姨送到你們單位的一個員工手上,我剛好路過,被我看到瞭。」

  「沒關系的,也許隻是他之前來我們公司辦事情遺落的呢,你不是說你老公在外面出差嗎?而且你知道的,他們路橋公司和我們萬眾地產公司也是經常有著合作的。」

  聽到面具哥這樣的回答,妻子情緒顯然有一些得到安撫,然後面具哥緊接著又說「到底他在不在這裡,你打個電話問他不就知道瞭嗎?而且就算他在這裡,你也隻不過是正常開會而已。」

  妻子說「算瞭,不打瞭!正要發生的事情,逃也逃不過,我是真的很怕他起疑心。」

  面具哥笑著說「如果被他知道瞭,我就讓他在旁邊看,我怎麼操他老婆的!」

  妻子大羞「都什麼時候瞭,你還有閑情跟我開這樣的玩笑。」

  「他懷疑,就讓他懷疑去吧!」面具哥輕松的說道。

  「不!我不能讓他有任何懷疑,我已經很對不起他瞭……他讓你這麼一個臭流氓!把以前他在我身上沒有玩到的花樣通通的都給你玩瞭一遍。」

  面具哥裝作極為委屈的樣子說「哪有什麼花樣啊,我和你都沒有到達瞭最後一步呢!真要說羨慕的話,那我可羨慕你老公瞭。」

  妻子的聲音裡帶瞭命令的口吻「等到我老公回傢瞭,那一段兒時間,你就……別找我瞭。」

  我眼睜睜的看著面具哥的手還是穿過瞭妻子的胳膊,落在她臀部上面,慢慢地摩挲著「」你知道我有多愛你!我會想你想得受不瞭的,我們在一起多合拍,你不想嗎?」

  手順著臀部一點兒一點兒地向下移動,順著豐滿修長的大腿往下摸索。

  妻子的手已經放棄瞭抵抗,不自然地扭動瞭一下雙腿,卻任憑那隻手在腿上撫摸「」真的不行,你聽我說,要是被發現瞭,我的傢就全毀瞭,啊……」

  「毀瞭好啊,毀瞭!你的小騷逼,就隻屬於我一個人瞭!我就可以天天插你!你老公可以做得瞭這樣的事情嗎?他沒有那個能力,還不如讓我給你帶來快樂。」

  妻子開始喘息,但還是說「不要說這些廢話,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看這妻子的小腿在我的眼神中緩緩的顫抖著,我似乎都能想象著她的上半身是如何的發情,她的面孔是如何的迷離,唯一讓我得到安慰的,就是在這個時候,妻子還是堅守住瞭底線,說到底,她還是不願意失去我,失去這個傢庭,失去我們可愛的孩子。

  我的腦海中出現瞭未來的某一天,妻子和面具哥真正的做愛的場景。

  面具哥會怎樣肏她呢?

  對,是肏,一定是肏這個字,我認為做愛,是個詞很文雅,也說明動作很輕柔,做丈夫的一般很少有用力弄老婆的,老婆一般也很矜持,難看的姿勢總是不肯,所以很不過癮!所以做愛其實很不爽!

  搞,這個字就比較有意思瞭,最起碼花樣比較多,才叫搞,所以我們都稱弄老婆以外的女人,叫搞女人。

  玩,就更有意思,顯然是把女人不當人瞭,所以沒有尊重的意思,呼為玩。

  奸,就比較暴力一些瞭,因為奸是要用些力氣的,但是奸不一定過癮,因為被奸的不一定願意,奸的人也比較忐忑,就不一定盡興。

  交配,就很粗俗,顯然是把女人當動物瞭,當發泄的工具,而且玩的過癮。

  我第一次在妻子的身上,可以見到這麼多的形容詞,都可以同時用上,但一定不是做愛,我到現在才意識到,妻子並不是我內心深處一直認為的那個保守的女人,隻不過是我沒有那個能力刺激到她骨子裡的那個點。

  也許妻子需要的一直都不是做愛,而是有人可以粗暴的對待他,奸淫她,和她交配,讓她意識到自己是一個雌性生物。

  也許他喜歡那種暢快淋漓的做愛,不加任何拘束,在她的內心深處也向往著放縱,而不是日復一日的重復著相同的動作。

  這都是我這個丈夫無法帶給他的,無論是精神還是生理。

  可能在未來的某一天,即便妻子明知道面前的這個男人,隻不過是玩弄她,她都在所不惜,即便她的心裡有著掙紮,但是她的身體卻不聽他的使喚,配合著面前的男人,擺出一個又一個羞恥的姿勢。

  想到這裡,我的下身堅硬如鐵,我不由得感嘆道,每次和老婆做愛的時候,就不聽使喚,碰到這種事情就會抬頭。

  我暗罵自己一聲!真賤!

  就在這個時候,卻有人拍瞭我一下肩膀,我本來就處在高度緊張的狀態中,連忙回過頭來。

  竟然是我的妹妹!

  「哥,你在這裡幹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