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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的確是面具哥發來的,關於他和妻子的視頻,視頻的封面是妻子緊緊的咬著嘴唇,上身什麼也沒有穿,露出漢白玉一般的肌膚,他的雙手緊緊的摁著自己的雙乳露出陶醉的表情。

  她竟然是坐在面具哥的懷中,我顫抖的雙手暴露瞭我內心的慌亂,終於,我點開瞭視頻。

  當頭戴式耳機傳來妻子的聲音時,我差點熱淚盈眶,我不知道今天晚上面具哥究竟要幹我的妻子多少次!我在想,妻子那神聖嬌嫩的花蕊是否可以經受得住面具哥如猛獸般蠻不講理的抽幹!

  也許那裡已經紅瞭,腫瞭,麻瞭,但是妻子還是配合面具哥,承受著,快樂著,痛苦著,那都是我這個丈夫無法帶給她的體驗。

  我好想嘶吼著對面具哥說「這是我的老婆!」

  可惜視頻中的兩人聽不到我的嘶吼,面具哥的手指在妻子的胸部上如同一匹野馬般奔騰。

  我心裡既痛苦又覺得刺激,我實在不敢再看下去,但是又仿佛被惡魔牽引著,移不開眼睛。

  而面具哥此刻側臉對著屏幕,嘴角微微向上翹起,他在笑,這笑是惡魔的微笑,我心中有一種預感,就是他知道我在觀看他如何對待我的妻子,故意用這絲笑意嘲諷我。

  而我的妻子此時此刻,把頭貼在瞭面具哥的後背,雙眼閉瞭起來喃喃地說「你不要再弄我瞭,我從來沒有一晚上這麼多次過,有點受不瞭。」

  聽到這句話我心中的頓時不是滋味起來,妻子這是對我不經意的控訴,話裡話外都在指責我這個丈夫的無能啊!

  「我今晚就要把你操服,讓你以後不在我身邊的日子裡都懷念我的肉棒,我要把你陰道操成我的模樣,讓你那個廢物老公插進去的時候都沒有感覺,隻有我和你的陰道才是最配的!」

  耳機裡不斷的傳來面具哥下流的話語,想必妻子也被刺激的不行。

  「你好壞啊!」

  我的妻子明明是在抵抗,可是在我的耳中聽來竟然像是打情罵俏一般,明明我剛才還以為她是為瞭我才如此,但是現在的景象又令我不解瞭起來。

  「說自己想要我的肉棒!說你老公是廢物,不配操你,你與其要當我的母狗,也不願當他的老婆。」

  面具哥語出驚人,著實令我吃瞭一驚!但與此同時內心卻更加刺激,我不禁在內心發問,妻子會說嗎?不!她不會的。

  這種話,怎麼可能從妻子的口中說出,這已經超過瞭她能接受的底線,本來做出這種紅杏出墻的事情她的心中就有負罪感,如果再說這種話在妻子的價值觀中可以說是恬不知恥。

  「你!不要!」

  果然,不出我所料,妻子表現的極為抗拒,隻見面具哥繼續盯著妻子「怎麼你不敢嗎如果你沒有懷疑對自己丈夫的忠誠,如果你對自己的愛情有足夠的信心,你完全可以抵制任何欲望對你的誘惑,你捫心自問,你和我這樣真的僅僅因為不想我傷害你的老公和傢人嗎?不是吧?我看你也很快樂啊!」

  看到妻子哦表情遲疑,他接著遊說「我知道你害怕這樣的考驗,因為在你內心的深處,原本就有背叛婚姻和丈夫的念頭存在,隻是你自己不敢承認和面對而已。你自己明白,你的忠貞其實脆弱不堪,根本經不起哪怕小小的、輕微的一次撞擊!」

  「不是的!」

  妻子極力的否認著,我也在很專心的傾聽,我想知道妻子究竟是怎麼想的。

  「真的嗎?每一次你老公不行,三兩下就交代瞭,你真的像表面那樣毫不在意嗎?你心裡也會失望吧,你也希望有個男人可以主宰你,狠狠的拿大肉棒操你,填滿你那淫蕩的逼穴,對吧!」

  「不對!」

  妻子遲疑瞭一會,然後反駁面前的男人,她的嘴唇緊緊的抿瞭一下,臉上原本的遲疑變成瞭堅定「我不是那樣的女人!」

  我看到這一幕都快哭瞭,雖然妻子的衣服已經脫得所剩無幾,那雪白渾圓的乳房就這樣袒露在空氣中,還能看到上面粘著一絲絲妻子的淫水,那本來應該為我流出的不明液體,就這樣不知廉恥的為面具哥一滴滴的流下。

  讓我幾乎想要哭泣。

  但面具哥隻是無聲地笑著,他直視著妻子的眼睛「雖然你不願意承認,但是你知道我說的都是真話,隻是你不願意面對這樣的現實罷瞭,而我就偏偏要撕下你偽善的面具,你所堅持的道德觀,你既然覺得你不是那樣的女人你為什麼今天又會在這裡被我操,為什麼我的大雞巴會幹的你那麼爽?那麼舒服?不要跟我說是因為你喜歡我你愛我,我們都不是十七八歲的孩子瞭,說白瞭就是你不滿足於你的丈夫,你也想找尋刺激!」

  妻子馬上感覺到瞭自己是被繞進瞭面具哥的話圈裡,立刻慌亂地快速搖著頭「不!我不是你說的那個樣子!不是的。」

  「啪!」

  面具哥一個巴掌打在瞭妻子的屁股上,響聲極為響亮,妻子哼唧瞭一聲不滿的看著面具哥,面具哥打完以後手又開始撫摸,用一種面無表情到冰冷的神態盯著妻子。

  「淫娃蕩婦現在恢復瞭廉恥心嘛?當婊子又要立牌坊?哈哈!」

  「你!」

  妻子又羞又怒,但是也手足無措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想起之前有些時刻為瞭那根肉棒而動情,於是她更加的羞恥起來道「你煩死瞭,你為什麼老是要這樣跟我說話!臭流氓!」

  我本以為以妻子嫉惡如仇的性格會勃然大怒,沒有想到竟然如此軟弱,難道說面具哥真的征服瞭妻子?從內而外,從心靈到肉體。

  妻子的思緒明顯有些混亂,抬手模瞭一下自己的臉,但另一隻手仍舊緊緊地捂著胸口「我隻是想跟你在一起,至於上床明明就是你要求的,我同意瞭而已!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

  但是語氣非常亂,可以看出妻子的心情現在是一團亂麻,甚至連我也不知道妻子的心底究竟在想什麼,我也對她不再堅定,動搖起來,可能妻子自己也意識到真的就如同面具哥所說的那樣,她骨子裡就是淫蕩的,誰又知道呢?

  「你過來吧!」

  面具哥拉著妻子來到瞭房間的床邊道「要是你老公在看著我們做愛就好瞭,可惜瞭他一輩子肉棒都不可能像我這麼硬!他隻能躲起來,自己偷偷打飛機,撫摸著他那個半軟不硬的肉棒,哈哈!」

  面具哥的這段話好像故意說給我聽的,但妻子顯然不知道此時此刻我就在手機裡看著他們二人的所作所為。

  我知道,妻子之前說的質疑面具哥荒唐的說法,但她的內心明顯是動搖的,這種動搖已經足夠令我心痛,冥冥之中,我忽然覺得面具哥說的或許是對的,妻子根本就是一個追尋刺激的女人,隻不過是沒有被挖掘而已。

  面具哥已經勃起的陰莖直挺挺的正對著妻子,陰莖還在上下輕微地擺動著,我聽見妻子低聲的驚叫瞭一聲,就像是本能的反應。

  床前面就是桌子,面具哥站在桌子旁邊,再過去就是靠墻壁的梳妝臺,這個臥室的一切陳設對我來說都是那麼的熟悉。

  「你知道該怎麼做!」

  妻子聽到面具哥的話,臉頰不由得紅潤瞭起來,泛起一絲春色,白皙柔軟的手抓住瞭他的陰莖,慢慢地擼動,她的手很白,紫紅色的龜頭從白嫩的手掌中穿過,一次又一次地從虎口處冒出來。

  面具哥十分愜意的歪著身子,靠在桌子上,對著妻子輕聲地說「看!這是另一個男人的命根子,你可以把它和你老公的比較一下,看哪個更大,更粗!」

  這話令我渾身頓時燥熱不已,滿面通紅,我的肉棒怎麼可以和面具哥的那個龐然大物相提並論呢?不光是說我,就是普通男性都很難與其相比。

  隻見面具哥反過去一隻手,在妻子的臀部摸索著,不時地擰捏幾下,笑聲裡透著說不出的淫邪「我這根東西,見過的女人沒有一個不說好的它,不但中看,也中用的很!」

  「你不要說瞭!」

  妻子羞紅瞭臉,但是眼神中竟然露出瞭一些渴望!

  「你說,你平時在單位裡那麼的孤傲,冷艷,拒人於千裡之外,那時候你的心裡在想什麼?你憑什麼?憑什麼那麼高傲?」

  「說!」

  隨著面具哥一聲大吼,妻子渾身不自覺的顫栗瞭一下,我也嚇瞭一跳!面具哥怎麼敢這麼和妻子說話?不怕她發怒,一切泡湯嗎?

  妻子卻難得的沉默瞭一會,接著用更為柔軟的語氣回答「我就是不善於跟人交流,我沒有故意。」

  「你就是故意!你說,我的肉棒跟你老公的,說啊,哪個更大更粗!那個讓你更爽!」

  「不說!」

  面具哥不斷的試探著妻子的底線,挑戰著她的道德,妻子沉默著,面具哥不慌不忙的抽出瞭自己的雞巴,面對著還懸在半空的那個柔軟白皙的手,居高臨下著,等待著。

  妻子抿瞭抿嘴看似有些委屈,但還是如實的說「你的更大。」

  「大多少?」

  「你的。。你的就像成年人,他的是個小孩子!」聽著妻子這麼形容我,我覺得非常屈辱,一股絕望無力的感覺湧上瞭心頭。

  兩個無恥的人!

  一股怒火在我心頭燃燒著,使我的全身幾乎都在不能控制的顫抖。

  看著給面具哥服務的妻子,我的心一陣陣絞痛,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能夠沖過去,把我的妻子從那墮落之初的地獄拉回來,我後悔瞭!

  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能夠回到每一個平凡的日子,不去簽訂那所謂的淫妻協議。

  可是這種恥辱又伴隨著劇烈的刺激,讓我看到瞭妻子平日裡我看不到的一面,令我色與魂授,無法自拔。

  面具哥繼續嘲笑著「你的老公不光是小學生,還是一個發育不良的小學生,一會硬一會軟的,哈哈哈!」

  聽到面具哥這話,妻子竟然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就當我以為她要開口替我這個丈夫出聲爭吵挽回尊嚴的時候,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瞭,她竟然!難以置信的笑出瞭聲,然後說「不要這麼說我老公!」

  我氣得渾身發抖,我最疼愛的妻子竟然和這個男人一同嘲笑我的無能。

  那個賢惠的妻子,我孩子善良的母親,那個在單位裡負責任,在傢庭裡任勞任怨的女人,難道這一切都是她偽裝出來的?

  難道,這才是妻子的真面目?

  一時間,我迷茫瞭。

  我眼睜睜的看著面具哥的陰莖漲的更大更粗,向上高高地翹起,對面,是茫然又無措的妻子。

  令我更加心痛的是妻子居然在看著面具哥的下體,雖然她的臉已經漲得通紅,眼睛也不安地眨動著,手速也放慢瞭,仿佛在握著一件稀世的珍寶。

  突然面具哥把妻子拉到瞭自己身前,在她臉上和耳垂處親吻,他故意親吻出很響亮的聲音,應該是故意想讓我聽的真切,我看到妻子漲紅瞭臉,小嘴微微張開,我似乎都可以感受到她的檀口中呼出情欲的熱氣。

  我眼睜睜的看著面具哥把妻子的身子抬到床上,往下按,妻子會意地矮下身體,竟然曲膝跪在瞭床單上?妻子竟然跪下來瞭?

  妻子?下跪?這怎麼可能,這還是我那個自尊心極強,雷厲風行,高傲如冰山雪蓮的妻子嗎?

  但是面具哥動作很慢,面對這令人迫不及待的淫靡場景,他卻似乎一點都不著急,我知道他要等到我妻子要的時候他偏偏不給,他用這種方式告訴我妻子,他才是遊戲的掌控者,什麼時候弄她就什麼時候弄她,怎麼弄都由他說瞭算。

  我知道,他等著我老婆向他屈服求饒,我妻子是非常剛強的性格,想必他也知道,我的心中也開始期待起來,我想看我的妻子威武不屈的一面,但這種又想看我妻子禁不住他肉棒的折磨和誘惑,逐漸沉淪,我知道那一定又是我心中的淫妻癖好在作怪瞭。

  就在我圓睜雙目緊盯著畫面,準備好好欣賞我妻子為面具哥放下身為女人的驕傲之時,我在內心不斷的摩拳擦掌,一方面像是為面具哥助威,另一方面卻是為自己而悲鳴。

  「咚咚咚。」

  一陣敲門的聲音破壞瞭我的心情,門外傳來瞭妹妹的聲音「哥哥,你怎麼還沒睡?」

  這著實是把我嚇瞭一跳!

  我連忙放下耳機,點瞭暫停,最小化窗口回答道「哦,睡不著呢!妹你咋還不睡?」

  妹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還有些慌亂,似乎在極力的掩飾什麼道「我,我睡不著,就起來看一看,結果發現你還不睡呢!」

  「哦哦,我也睡不著,看會新聞等困瞭就睡瞭,妹妹你先去睡!」

  我抬頭往門外看去,但是那個黑影卻沒有因為我的話,有半點移動的意思。

  「快去睡嘛!」

  聽到我再次的催促,妹妹又沉默瞭一會才說「我心裡著急嘛。」

  「著急?著什麼急?」

  「你老是不睡覺,在我傢玩電腦,猝死瞭,可怎麼辦呀?」

  我回答「不會的,你不用擔心我。」

  聽到我這麼說,妹妹才離開瞭,雖然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離開,還是假裝離開,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電腦裡一定有她不可告人的秘密。

  因為拿不準妹妹是否真的離開,我隻能按下心中強烈的想繼續觀看妻子和面具哥的心思,百無聊賴之下,因為好奇心的驅使,我開始真的在電腦裡去搜尋一些東西。

  我打開c盤沒有。

  一路找到e盤,終於在一個奇怪的未命名的文件夾中發現瞭端倪,這是一個加密的文件夾,需要密碼,沒有密碼我是打不開的。

  於是我先輸入瞭妹妹的生日,不對,我找到妹夫微信看他過生日時發的朋友圈來輸入妹夫的生日也不對,我可愛的小侄子的生日,依然不對。

  一時間,陷入瞭僵局。

  我急速的運轉著自己的腦筋,毫無目的的試瞭又試,比如123456,都是不對的,終於,我的腦海中靈光一閃,我輸入瞭妹妹的身份證尾號後六位,終於,這個神秘的文件夾在我的眼前打開。

  這讓我激動不已。

  鼠標在那個彈出的文件上停留瞭片刻,最後終於點擊瞭下去,我喘著粗氣,彷佛這輕輕的一下,已經用盡瞭我全身的力氣,這裡面會是關於妹妹的什麼呢?突然間我又想起來瞭曾經妹妹也進入到面具哥所在的小區,難道說她也被某個富人包養瞭?

  這樣胡思亂想著,我打開後發現展開的活頁夾裡分別用數字加字母的編號標記著幾十個子文件,我隨意點擊瞭其中的幾個,我的心一下子提瞭起來,果然照片中的地方是妹妹的傢中。

  照片是以拍攝時間排列的,令我吃驚的是居然有上千張。點擊開來,滑動著鼠標,讓一幀一幀的畫面從屏幕上跳出來。

  有妹妹穿睡衣出來收衣服,妹妹在陽臺上澆花,妹妹喂孩子吃飯,鏡頭拍得很清晰,我的思緒也跟著照片一起流轉。

  這些照片都隻不過是平平無奇的生活照而已,有什麼必要加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我的手已經有些酸,心裡卻充滿瞭溫暖,從小到大我就看中我的妹妹平平安安成長為一個善良的女人,如同清純艷麗的百合花一般,這些照片勾起瞭我對妹妹童年時期的回憶。

  可突然跳出來一張照片,妹妹站在通向陽臺的門口,眼睛望著遠處,手機還緊緊握在手裡,我看瞭一下時間,那個時間是一個半月之前。

  而此時此刻在她身後面不遠有一個高大的男人站著,穿瞭件黑色的運動衛衣,他的頭被掩瞭一半的門擋住瞭,看不清面容,從身體的姿態判斷,他正向著妹妹走過來。

  這個男人是誰?

  難道說這個男人就是和妹妹有著悖德行為的野男人嗎?就在我胡亂猜測的時候,與此同時,電腦提示我收到瞭封新郵,點開通知看,是一封未署名的郵件。點開消息,解壓之後是好幾個以日期命名的文件夾,分別是day8,day9,day10,dai11。

  我先點開dya8的文件夾,面前幾張照片都是妹妹,她穿著一身純白的連衣裙,幹凈的如同仙子一般,而與此格格不入的是她的胸部正被一雙大手覆蓋,她的臉上全是屈辱,證明她是知道廉恥的,她內心深處是反抗的。

  後面居然還有,而且場景是在妹妹傢的衛生間,這些照片就令我全身血脈賁張瞭,隻見妹妹對著鏡子,半裸著身子,隻穿瞭一條性感內褲自拍,還非常風騷的用自己的手托起自己的胸部。

  難以想象我心目中清純的妹妹居然作如此的姿勢,前後隔得也不過隻有一個星期而已,為什麼一個星期就可以讓那個表情屈辱的妹妹,從被迫變為享受?

  這是為什麼?為什麼!

  後面的文件夾更是讓我震驚不已,day9的文夾有段視頻,看場景應該是妹妹所在學校的洗手間,在狹小的隔間,第一張是妹妹站在那裡。

  她穿的是一件紅色一字肩連體包臀裙。裙子上半部分是鮮艷的紅色,把兩邊完美的鎖骨和精致的香肩修飾的一覽無餘。

  袖口處的寬容設計顯得手腕更加纖細。下半身包臀黑裙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部,搭配黑色絲絨長靴,纖長的美腿隻裸露出中間的一小部分,可是這一小部分就足以讓人浮想聯翩,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她著性感衣物下妖嬈的身姿。

  盡管她是我一母同胞的妹妹,但男人的天性對美麗女人的欣賞還是沒有因此減弱,我不得不感嘆妹妹真的太美瞭。

  但是她在洗手間幹什麼呢?還拍照為瞭什麼?

  妹妹特意沒有紮頭發,烏黑亮麗的三千柔絲猶如瀑佈一般傾瀉在她裸露在外的香肩上,整個人無論從背後還是正面看都是既性感又婉約,世界上能同時將這兩種氣質集為一體的女人真是不多,妹妹就是其中一個,另一個就是我的妻子。

  緊接著更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瞭,下一張圖片中妹妹竟然是上半身一絲不掛的,脫得半裸,手舉著相機自己錄視頻一邊用手揉自己的奶子,還用手捻自己奶頭又是一陣的揉搓,之後更是把手伸進自己的小裙子裡,坐在桶,用手摳弄自己那飽滿誘人的陰部,手指上滿是晶瑩的液體,閉著眼睛滿臉陶醉的樣子。

  我下意識的躲避,移開眼睛,這是我的妹妹看到她這個樣子我的內心也會有負罪感。

  但過瞭好一會,我又把頭轉瞭回來。

  畫面中的她的眉頭緊鎖卻又控制自己不敢聲音,更讓我跌鏡的是妹妹居然用手拿起自己的高跟鞋叼在嘴裡,繼續用手撫摸著自己身體的上上下下,不一會就癱坐在馬桶上,喘著氣。

  接下來的畫面就更加的令我吃驚。

  這……

  畫面上的是一位絕對讓人覺得驚艷的美女!穿著一雙黑色的厚厚的過膝襪的她跪在厚重的地毯上,那兩條腿盡力的分開,讓坐在電腦前面的任何人都能很輕易的看到那一抹黑色!

  好美!

  震驚之後,我腦海中唯一僅存的就是這個想法!但馬上我就洗刷去瞭這種感覺,我在想什麼!這是我的親妹妹啊!

  剩下的照片我強忍住好奇心不願意再看,因為我知道基本上應該也就是這種艷照。

  到瞭day10的文件夾,我倒要看看裡面裝瞭什麼。

  點開之後也是段視頻,似乎是視頻聊的錄屏,按時間來看,這個時候,妹妹應該還沒有下班,還在她小學的辦公室。

  視頻隻能看得到妹妹的部分,她還帶著面具,視頻的另一邊畫面是黑的,看不見那個男人的樣子,但能聽到男人的低沉的聲音。

  這個男人的聲音應該是經過瞭特殊的處理,但是在我聽來隱隱約約卻有些似曾相識,這是為什麼?

  視頻的妹妹,竟然按照那個男人的命令,把整根黃瓜塞進嘴裡,並且按照男人的要求,一點點更加深入,那瞭冰冷的聲音「隻有把這樣小的黃瓜,全部吞的下去,才能吃得下我的大雞巴,感受它在你喉嚨裡的感覺,我會把你的喉嚨當成你下面那樣的!」

  那個男人簡直就是一個魔鬼,他不斷地挑逗著妹妹,刺激的點,女人好像就是這個樣子,隻有你把它當物品的時候才能夠刺激她最原始的母性本能,這可能源於千百年來女人物化自身的性格已經寫進瞭基因裡,什麼是刺激,不可為而為之,才是刺激。

  什麼是刺激?有一個對她視若珍寶的老公,細心的呵護著她,是有另外一個隻想著征服她,蹂躪她的男人把它當做最低賤的肉便器一般,她才會感受到刺激。

  我的內心深處寫滿瞭悲哀。

  可能妹妹的心中依然還有廉恥吧,嘴裡面含糊不清的同時妹妹臉被憋得通紅,連想要擁有喘點氣的空間都做不到,在想要嘔吐的同時男人的手在畫面中出現,那隻手立刻把黃瓜抽來,反復幾次時間慢慢變長,妹妹竟然慢慢適應瞭那種嘔吐感。

  「不愧是淫蕩的女人,天生體質就適合被我虐待,如果你老公知道你是這樣的一個人,他那麼疼愛你,呵護你,不知道他的心裡會作何感想。」

  聽著男人的話,我慢慢的攥緊瞭拳頭,為妹夫而感覺到不公。

  「求求你,不要在我的面前提我老公。」

  妹妹此時此刻還是把她骨子裡的溫柔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她小聲的哀求著,與此同時,她被黃瓜帶出來的唾液還在她的唇邊懸掛著,晶瑩得如同玻璃鉆石一般,散發著淫蕩的光芒。

  「那你喜歡這種感覺嗎?」

  男人如同魔鬼一般再次發問,聽到男人的這句話,妹妹沉默瞭。

  過瞭一會,妹妹竟然小聲的說「喜歡。」

  妹妹的話語幾乎驚掉瞭我的下巴,難以想象這是從我妹妹嘴說來的話。

  「還有呢?該怎麼要我再教你嗎?」男人嚴厲的反問。

  「不知道。」

  妹妹嘴硬瞭一下,但是聽起來卻柔軟的像嬌嗔一般,但男人顯然不吃這套,隻是給妹妹拿著手機擺在面前看瞭一個什麼,妹妹就乖乖的拿起瞭桌子上早就備好的晾衣夾夾在自己的乳頭上,用本來在嘴裡的黃瓜插進自己的下面,但即便黃瓜拿出來瞭,還是這樣保持這個張嘴伸著頭的狀態,沒縮回。

  這絕對不是我的妹妹,我的妹妹不可能這麼淫蕩。

  這個男人對妹妹做的這些事情,我瀏覽黃色網站的時候經常可以看到,但是在現實中正兒八經看到自己的妹妹這樣,我還是有些受不瞭。

  「不錯,要想成為我的女人就得聽話,放輕松一些!」

  這個視頻到這裡就結束瞭。

  妹妹的聲音就在這時再次從門外傳來「哥哥你再不睡覺我可以斷傢裡電瞭!」

  嚇得我趕緊退出文件夾,並清除瞭今晚我在這臺電腦上上網的所有痕跡,忙著應答道「睡瞭睡瞭!」

  「快開門!」

  妹妹的語氣變得強硬起來,反正我該看的也都看到瞭,於是我就開瞭門。

  當我看到妹妹略顯責備的笑意,我不由得想起瞭一句詩「輕羅小扇白蘭花,纖腰玉帶舞天紗。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

  但是馬上我又回想起今晚在視頻中所看到的一切,一時間我竟然分不清到底哪一個是真的妹妹。

  但毫無疑問,無論是哪一種,妹妹都是美的。

  你要見過這種女孩,才知道什麼叫天生尤物――而且是尤物中的尤物,她完全屬於那種讓男人第一眼看到就會兩眼充血,恨不得眼珠子奪眶而出貼到她身上去的那種女人。

  一般人見到她第一次,都會忽略瞭她的長相,因為她的身材實在太火辣太搶眼瞭,隻不過她穿衣都比較保守淑女,有點浪費瞭她的好身材,坦白說,在身材好到無話可說之外,她的容貌也可以說是上佳之選,也許沒有太驚人的秀麗,但是大眼瑤鼻櫻桃小口,即使在有著美艷妻子的我這樣挑剔的人眼中,也不失為一位美女。

  「我給你把電腦關機瞭!」

  妹妹二話不說走瞭進來,開始操作電腦桌面,你看她的眼神極為認真,就說明在探查痕跡,好久以後才松瞭口氣的樣子,然後轉過頭來數落我「真是的,在我傢不睡覺,把身體搞壞瞭!嫂子會怪我的!」

  「哎呀哎呀!知道瞭!」

  等到妹妹離開以後我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夜色,點燃瞭一支煙。

  妻子,妹妹,嶽母,我身邊三個最美麗的女人相繼有瞭出軌的事實,這簡直讓我有點懷疑人生,我感覺到這就像一個巨大的迷霧包裹住瞭我,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冥冥中我總覺得這之間會有某種聯系。

  我看著窗外,天已經蒙蒙亮,我再次打開手機去看妻子剩下的視頻。

  剛一打開,就是最精彩的環節,我深深地吸瞭一口氣平復心情,是面具哥開始抽插妻子瞭,他再一次的將自己那根令妻子欲仙欲死的肉棒插入到妻子最神聖嬌嫩的地方。

  那曾經隻屬於我的地方!

  面具哥不斷的搖晃著他的身體,每一次都整根沒入,妻子不好意思放聲叫,但從她悶哼的力度,它皺緊的眉頭和舒爽的表情都可以看出,面具哥的傢夥對妻子來說是非常刺激的感覺。

  她會想什麼呢?這個時候?妻子會不會暗地裡也把我和面具哥做比較,妻子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廢物,會不會越來越需要面具哥而舍棄對我的愛?

  我開始陷入瞭一種自我懷疑之中。

  終於,幾次之後,在面具哥再次深插進去,準備退走的身後,妻子一下抓住他的腰,輕聲道「我還沒好呢。」

  面具哥毫無疑問是玩女人的行傢,他知道女人在什麼時候最需要什麼,他們需要做的就是調動他們最大的渴求,在她們最渴求的時候保持距離。

  「哈哈,騷貨,不要什麼,是不要我操你,是不是要我不要停,一直的操你?你這個蕩婦!」

  妻子羞紅著臉道「求你瞭,不要說瞭!人傢有老公,給人傢一點尊嚴,好嗎!」

  「尊嚴?哈哈哈!我就偏偏不讓你有尊嚴,你在別人面前是一座冰山,你在我這就得是溫泉!還別說你逼水又多有熱乎,還真的像給我雞巴泡溫泉呢!」

  「你!——」妻子羞怒的無語,可能她本來以為自己撒個嬌稍微的服個軟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那根肉棒的撫慰,沒有想到面前的男人一個勁的羞辱她,腳踏她的自尊,對於妻子這樣驕傲的女人當然是她難以忍受的。

  這個時候可能她心裡也開始產生瞭矛盾的心情,一開始她是因為面具哥為人好,可靠,對她好,產生瞭愛慕,但是面具哥現在改變著實很大,如果一開始他就這樣妻子是斷然不會接受他的,但現在妻子竟然發現自己有些享受他這樣的模式。

  面具哥繼續戲弄她,用自己的大雞巴抽打著她的屁股,但是很緩慢,一下,一下,又一下,「啪啪」的聲音就像騎馬的人用鞭子馴服母馬一樣,我明白面具哥想用他的大雞巴馴服我的妻子。

  幾次之後,妻子再也受不住,低泣著道:「不要再這樣瞭!」

  「騷貨,不要什麼,是不要我操你,還是不要我停,繼續操你!」

  妻子羞愧的道「不要停!」

  此刻我滿是悲哀,記憶中那個溫婉賢淑,堅定頑強的不像弱女子的美麗妻子慢慢遠去,取而代之的隻有面前這個匍匐在男人腳下為瞭得到碩大堅硬肉棒而不知羞恥的女人。

  「不要停,哈哈,就是讓我繼續操你,是吧!」

  「嗯!」

  妻子輕聲嗯嚀。

  「想被操,還不好意思,你要開口求我,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要,快點!」

  妻子猛然眼睛有神瞭一下,似乎不甘心面對這種屈辱,但是這光芒在她的瞳孔中存留的瞬間實在太短,一會就暗淡瞭下去,也許她在說服自己,反正她已經出軌瞭,都已經和這個男人做愛瞭,那麼無論怎麼樣的方式都更改不瞭這個事實瞭,既然如此還在乎那麼多幹什麼?比較,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會給自己找理由,自欺欺人的生物。

  「求你,操我吧!」

  這句話似乎抽幹瞭妻子全身的力氣,她的身體也逐漸癱軟瞭下來。

  「大聲點!」

  看到老婆終於被他的大雞巴馴服,面具哥甚是得意,我在心中無能的狂喊著!

  這時,老婆已經破罐子破摔瞭,她大聲道「求你,操我,我要,不停地操我!」

  「哈哈!」

  面具哥笑瞭起來,開始大力的操我老婆,我眼睜睜的看著它如同巨龍一般的肉棒狠狠地搗進瞭我妻子的蜜穴之中,頓時汁水四溢。

  老婆被他操得前後搖晃,豐臀啪啪啪的抖著臀浪,大奶子前後搖蕩,亂人心魄。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下來,我看著妻子宛若瘋魔一般的搖晃著她的頭發,小聲地鳴叫著,哭泣著,痛苦混雜著快樂,開心也羞恥,可能感到憤慨,感到悲傷,又為自己的淫蕩而感覺到羞恥,但是在這種莫名的羞恥中,又滋生瞭一種變態的快感。

  妻子,已經徹底淪陷在這情欲的海洋中瞭。

  面具哥一邊操一邊還侮辱著妻子「哈哈,真是個貞潔的人妻呢,人妻真他媽的好操,好賢惠的妻子,平時裡一定還口口聲聲的說愛你的老公,現在就求別人操,剛才我還以為你多貞烈呢,哈哈,你的老公!可憐!哈哈。」

  說著面具哥學著老婆的聲音道「不要,求你,人傢有老公,給人傢一點尊嚴,好嗎!」

  「你不準再說瞭!我真的會生氣的!」

  妻子看來真的生氣瞭,面具哥連忙說「哎呀,我開玩笑的,別生氣,但是你不覺得背著老公和別的男人做愛真的很刺激嗎?」

  妻子沒有說話。

  「說!刺不刺激!」

  面具哥一巴掌打在妻子的屁股上,妻子顫抖的說瞭一句「刺激。」

  說完這句話,妻子也許是因為羞愧又或者是被面具哥抽插的太舒服瞭,反正眼角掛著淚,但是她身體卻不停的迎合面具哥的操幹,每被幹一下,還舒服的呻吟,身體被撞擊的「啪啪啪」的直響。

  「你就是很淫蕩,你的陰道像個吸盤,你知不知道一般水多的女人性欲都強,你的陰道就需要我這樣的男人來填滿,以後夾著我的精液和你的老公做愛好不好?」

  老婆羞辱的懇求著「求你,不要說瞭!」

  「不要我說?我偏說!」

  面具哥似乎很喜歡這樣戲弄別人妻子的感覺。

  「快求我,幹你!」

  妻子雖然羞愧,但是有瞭第一次,老婆也不是很矜持瞭,低聲道「求你,幹我!」

  「大聲點,而且,老子要你,喊著你老公的名字,告訴你老公,是你求我操你的!」

  我知道聲音的這個話是說給我聽的,他似乎想要讓我感受到他的王者雄風,他是怎樣征服我的妻子,讓我的妻子成為不知羞恥的女人,而此時此刻的我,早已下身堅硬如鐵,但是此時此刻,我卻多麼希望我永遠都硬不起來,因為這種堅硬讓我倍感羞恥。

  妻子啊,妻子!你是否知道你的丈夫此刻就像一個小偷一般見不得天日,端著手機,在視頻裡看著你淫蕩的姿態。

  妻子已經完全被情欲控制瞭,大聲的說「老公,我被別的男人操瞭!我求他操的,操我!」

  最後那聲「操我!」幾乎是老婆自暴自棄的用喊的叫出來的。

  此刻妻子的小穴不斷的往下滴著水,清澈的如同山泉,卻透露著淫蕩的氣息,在這種背德的奸淫下如同絕美的罌粟花綻放在我的心田之中,我又痛又快,冥冥中竟然感覺到瞭一絲說不出來的快感,因為我從來都沒有如此暢快淋漓地享受過我的妻子,我從來沒有如此粗暴的對待過她,我也從未看到他如此暢快淋漓的神態。

  是那麼的淫蕩,仿佛全世界就隻剩下瞭面前這個男人的肉棒,隻有這根肉棒可以讓她快樂,除此以外,她別無所求。

  我知道,妻子已經完全被眼前的面具哥征服,成為他泄欲的工具,再也沒有任何的遮遮掩掩,再也沒有任何的羞恥之心,我這個丈夫,早已被她拋之腦後。

  我看著,手不由自主的揉搓著褲襠,妻子被人操的情景,強烈的刺激著我,這一幕,真叫人有種變態的興奮。

  此時面具哥一把抱起妻子,將她抱住懷裡,架在空中操,面具哥不愧是常年健身的男人,力氣不是一般的大,我老婆被他抱在懷裡一點都不費勁就頂到空中。老婆人懸空,本能的美腿環上面具哥的粗腰,雙手抓住他的寬肩。

  它如同瀑佈一般的秀發,在空中凌空飛舞,我看到她的臉頰有兩道淚痕,但是他的嘴唇還在張開,意思不知羞恥的唾液連同著她的眼淚,一同在她的臉上交錯。

  他的眼睛是那麼的迷離,那麼的渴望,也許他恨不得自己身上長出九百九十九個洞,每一個洞都被面前這個男人無情地填滿。

  面具哥粗糙的大手托住老婆的豐臀,大雞巴就瘋狂的向上一頂一頂,頂得嬌妻曼妙的身軀在空中上下起伏,一跳一跳的,大奶子打著圈上下甩動,形狀誇張美妙而淫亂;修長的美腿圈著粗腰,優美的小腿上下翻動,纖巧的玉足挑著妃色的高跟鞋顫抖著,風騷誘人。

  我沒有心思繼續往下看瞭,失望的關閉瞭視頻,我已經可以預料到後面的一切瞭,妻子今晚應該會特別的滿足,這是她這麼多年來都沒有體驗過的劇烈快樂。

  我的思緒不斷的在放飛,突然我想起瞭一件事。

  那是我和面具哥還沒有簽訂淫妻協議之前的時候,因為我和他都是垂釣的愛好者,所以經常也會討論一些關於釣魚的事情。

  他那時候對我說「你知道釣魚最重要的是什麼嗎?不是好的魚鉤,魚竿。」

  「其實釣魚最重要的就是耐心,守得雲開見月明,你可以佈局佈很久,但是魚兒上鉤就是一瞬間」

  現在再回想起這段對話,我不由得細思極恐,我的心中有瞭一個恐怖的猜想,會不會我找到面具哥這一切都不是巧合,而是他精心安排的,隻不過是等待我上鉤罷瞭?

  這一切我都無從得知,就在這時,那個在網站上出售嶽母的男人又給我發消息聯系我。

  「我已經和那個女人說過瞭,她不同意,態度非常堅決,可能還需要時間好好的調教一下,不過我可以讓你先欣賞欣賞,或者下次我和她玩花樣我蒙著她的眼睛讓你上!她這個女人表面高傲,一旦做起愛來就變成一個超級大騷逼,隻要你有個肉棒,你哪怕是她爸她都要把塞進她那大肥逼裡使勁的插她。」

  我沉吟片刻,下身都被那個男人發的語句弄得堅挺起來,我回瞭一句「我都可以,你在給我發發她的照片,視頻,之類的,讓我也先解解饞?」

  其實我這麼說的目的是為瞭更好瞭解到嶽母目前的狀況,到底他們兩個人是什麼關系,進展到何種程度。

  「你看,多騷!想不想插?」

  很快照片就發瞭過來,我看到瞭男人發來的問題,不過我卻沒有說什麼,因為現在的我完全呆呆的看著手中的那張照片……

  照片上的人是自己最熟悉的女人之一,我的嶽母,如果是妻子看到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情緒,對她而言,這種熟悉更是沁入骨髓的,別說是帶著面具,就算是隻露出手指,她也能很輕易的辨別出來!我雖然不至於如此,倒也是一眼就看出來瞭。

  嶽母穿著一套黑色套裙的她靜靜的站在角落中,那樣子的確是很美!

  但是事實上並不是,因為我從她的眼裡讀出的是一絲平靜!

  對!

  平靜!

  沒有發狂,沒有惱怒,有的隻是平靜!

  哀莫大於心死!或許就是這種感覺吧!……

  難道說嶽母有什麼難言之隱嗎?有什麼把柄在別人的手中,迫不得已才會這樣?

  「等下次我有什麼計劃我就通知你,你記得把這個軟件的消息打開!」

  我回復「好,我知道瞭。」

  回復完以後,一股非常強烈的困意,頓時湧上我的心頭,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在一瞬間,我困得眼睛都有些睜不開,腦袋裡就像有什麼東西在不停地打轉一樣!一看手機時間竟然都已經早上5點多瞭,自從告別瞭學生時代,哪怕是工作加班我都很少忙到這個時候。

  比不上年輕時瞭,終究。

  就這樣我一覺迷迷糊糊的睡瞭過去,直到第二天下午兩點,我才悠悠的醒轉瞭過來。

  醒來的時候我被太陽光透過窗簾照射的有些頭暈目眩,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妻子,她和面具哥昨天那樣的激烈戰鬥,現在一定也在休息吧?

  打開手機發現面具哥給我發瞭消息,是早上六點鐘的時候。

  「軍哥,在睡覺吧?昨晚我把你老婆幹的哇哇亂叫,想必你也看到瞭哈哈,是不是很刺激?看的爽不爽,我們現在也睡瞭,等醒的時候我要再幹她幾次,我要在你傢廚房,衛生間,客廳,所有地方幹,把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水塗滿你傢,你看好不好?」

  看著面具哥發來的一字一句,我的心裡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有刺激也有悲哀。

  最後面具哥對我說「今天下午三點以後,你就可以回傢瞭,今天剛好是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根據我們的淫妻協議,時間已經過瞭三分之一,你回去驗收一下你老婆的變化吧!」

  看到這個消息我的心裡可謂是五味雜陳,的確離開傢這麼久我很想念自己的老婆,想念我的傢庭,這種有傢不能回看妻子和別的男人做愛的感覺真的不是那麼容易接受的,可能這就是另一種快樂的代價。

  我匆匆穿衣服起床,妹妹已經去上班瞭,我給她發瞭一個微信就出瞭門。

  出門後我平復瞭一下心情給妻子撥瞭一個電話,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妻子的聲音瞭。

  電話很快就撥通瞭,那麼這就代表面具哥可能已經離開瞭我的傢中,當然也不排除他就在旁邊聽的可能性,但是我還是相信妻子的,他應該不會做出這種當著別的男人面給我打電話的事情。

  可能未來她能做到,但絕不是現在。

  「怎麼?想起我來瞭?接到你電話還挺意外的嘛!」

  不出我所料,妻子陰陽怪氣的話裡話外都充斥著對我這個丈夫不稱職的指責。

  「我要回來瞭。」

  我並沒有對妻子的不滿解釋什麼,而是言簡意賅的通知她。

  「回來瞭?這麼快,你不是還沒到回來的時間嗎?」

  我回答道「提前結束瞭。」

  實際上我是和領導請假瞭,妻子聽到我的回答沒說什麼,隻是嗯瞭一聲,過瞭一會又問「什麼時候?」

  「我已經在回傢的路上瞭,一個小時吧。」

  到傢後,妻子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打開門她淡淡的回頭看瞭一眼並沒說話,應該還在生我的氣。

  我想開口說話,但是並未說出什麼,終於,我平心靜氣的說瞭一句「別生我氣瞭。」

  妻子又回頭看瞭我一眼說「好。」

  「我還沒吃飯。」

  聽到我說餓,妻子說「冰箱裡還有中午剩的菜,你微波爐熱一熱。」

  「哦,好。」

  打開冰箱,菜肴很豐盛,難道是中午面具哥和妻子吃剩下的,但我的確有點餓瞭,也顧不瞭許多開始熱菜,我眼角的餘光看到妻子拿著手機離開瞭沙發,前往傢中的廁所。

  突然間我的心裡產生瞭一絲預感,輕手輕腳的放下手中的鍋碗瓢盆,在廁所門關閉的瞬間躲到瞭門外。

  果然妻子是在和別人通電話,大概率是面具哥,而我當然是聽不到手機裡男人說話的內容的,但我偷偷看見妻子眉宇一緊,身子似乎已經軟瞭下來。

  「你不是不知道我和我老公在一塊兒!你故意的是吧!」

  妻子的聲音顯得有些激動,我心中五味雜陳,果然是面具哥。

  聽妻子的聲音有些不自然,對方倒發出瞭一聲低沉而又猥瑣的笑來。

  但是我隻能聽的到這若有若無的笑聲,至於對方說什麼我是一點都聽不見,我隻能透過妻子的表情去猜測,去揣摩。

  我看到她臉上的表情閃爍變幻,咬緊嘴唇,最後又笑瞭起來,就像是在生氣中被人逗笑瞭,然後我又隱約的聽到,散學兩個字,正當我疑惑這個詞又被重復瞭一遍,這一次我聽清瞭,應該是騷穴。

  面具哥對妻子能說出如此下流的話,而妻子竟然還要冒險來接他的電話。

  面具哥真是下流到瞭極點,在電話裡就對一個女士用出那種詞眼來,偏偏那兩個詞還尤其加重瞭語氣,就算盥洗室裡這時候沒有別人,卻還是聽得妻子一臉通紅,紅的那真叫非常難堪。

  妻子道「不和你說瞭,你這個臭流氓!以後我老公在傢不準給我打電話!知不知道?還說。。。什麼?你娶我?你可得瞭吧,你這個臭流氓一句話都不能相信,不要逗我開心,行瞭行瞭!我掛瞭啊!」

  聽到妻子掛斷電話,我如同神行太保一般閃身進入廚房,繼續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今天妻子穿的非常好看,很端莊,是黑色蕾絲材質的一身長裙,而一雙黑色的尖頭高跟鞋包裹著白嫩的腳丫,仔細看上去,能很輕易的透過白嫩的腳背肌膚看到那略微青色的血管。

  「老婆,你今天穿的真好看!鞋怎麼都沒脫?」

  我一邊把菜肴放進微波爐,一邊漫不經心的誇贊妻子。

  「是嗎?」

  說話間,老婆轉瞭一圈,我忍不住將目光集中到老婆胸前那對顫巍巍的玉兔上,也許是妻子之前接瞭電話此刻又面對我,對我也懷有慚愧之心吧,對我的語氣也緩和瞭一些。

  「恩!」我回答道。

  「我的腳都要酸死瞭,這是新鞋,你沒回來之前我在試的。」

  妻子很自然的脫下瞭那雙獨跟的黑色高跟鞋。看著老婆又直接坐到沙發上,我很自然的笑瞭笑。

  低下頭,我準備將那雙黑色高跟鞋放到鞋架上,忽然稍微愣住瞭……

  「老婆,這雙鞋子是你買的?」

  收斂瞭眼神中的一抹錯愕,我輕聲問道。

  舒服的仰在沙發上的老婆抬起頭,道:「不是,這是我之前出席一個活動那邊的主辦方送的,這鞋子很好嗎?」

  「算是奢侈品吧!」

  我笑瞭笑,解釋瞭一句!

  「我還以為不是什麼好東西呢,每個去的女人都得到瞭一雙!」

  解釋的時候,老婆靜靜的將腳丫放到沙發上,用白皙的手指揉搓著略微發脹的小腳。

  「哦哦。」

  坐到沙發上,我有些愛憐的看瞭妻子一眼,妻子道「你剛到傢有點累應該,我去給你鋪床單,你好好的休息休息。」

  「老婆你真好!」

  「少來。」

  等到妻子走後,我的表情變得有些陰沉,再一次,我將目光集中到瞭剛才老婆穿過的那雙黑色的高跟鞋上面,這是一雙lv的鞋子,我在專櫃裡不止一次看到過!

  之所以印象如此深,是因為我想要在結婚紀念日的時候幫老婆買一雙!如果隻是普通的學習活動的話,真的會將這種奢侈品送出嗎?妻子在騙我,這雙鞋一定是面具哥送的。

  妻子從前並不是拜金的人,以至於她對奢侈品的牌子都不太清楚,難道說妻子現在真的變瞭?她為什麼會收面具哥的禮物?

  慢慢的我來到房間,妻子背對著我正在鋪床,此刻我卻覺得她那麼的陌生。

  「好瞭,你睡吧!」

  我一言不發躺在瞭床上蓋上被子,我問「你不睡嗎?」

  妻子臉色微微一紅說「我不困,不睡,你睡吧。」

  妻子的臉為什麼會紅?因為她的騷逼已經被面具哥幹的紅腫瞭吧?所以她才不敢的!她怕被我發現,一時間,萬千種苦澀湧上我的心頭。

  我的心中猶如被一道閃電擊中,一陣頭暈目眩和無力感,充斥在我的心間,妻子說的話,一直重復在我的腦海,一遍一遍,經久不息。

  你睡吧。

  你睡吧。

  我一陣怒火中燒,無邊的醋意彌漫上我的心頭,我就連和妻子睡覺的資格都沒有瞭嗎,她不願意陪我睡覺,卻願意和面具哥冒著失去傢庭的風險做那些不知廉恥的事情!

  我怒瞭。

  我一把拉住她「我要你陪我睡。」

  「你咋瞭嘛!我不困啊!」

  「不困也要陪我睡,你是我老婆,我想和你睡覺!這麼久不見瞭,我想和你睡覺行嗎?」

  妻子開始數落我「你想我?你想我這麼久電話也不打一個,你現在在這裡發什麼神經!」

  「我就是發神經瞭!我就是要你陪我睡覺!」

  妻子眼神定定的看著我,似乎是感覺到我的反常,她此刻內心應該是心虛的吧?她會不會擔心我知道瞭她和面具哥的事,總之在看著我很久很久以後,她默默嘆瞭口氣,然後擺出一副無奈的樣子對我說「行吧!服瞭你瞭,我出去把電視關瞭,然後進來一起午睡。」

  我像個孩子一樣點瞭點頭。

  妻子很快就回來瞭,背對著我慢慢脫下衣服,換上睡衣,那完美無瑕的腰身在我的面前舒展,背部的線條是那麼的迷人,太久沒有見到妻子瞭,人說小別勝新婚,此刻妻子在我的眼中自然更加像仙女一般。

  等到妻子上床後,我習慣性地把手穿過妻子的頸部,撫摸著老婆赤裸瘦削的雙肩,少女般光滑的皮膚、成熟的身體、淡雅的體香、美麗的臉蛋,總是讓我欲望倍增。

  她柔和地靠在我的胸口,一側的乳房擠壓著我的身體,我的手托住她那沉重的巨大乳房,羊脂般的滑膩,我巧妙地挑逗著那裡,腿間的雞巴已經無法控制地勃起。

  突然我感覺到下身傳來一陣觸感,再看向妻子,隻見她對我柔和的一笑,我頓時明白,於是享受著她的小手輕輕的擼動。

  但是我的心裡卻有著不同的感覺,因為妻子從前從來沒有這麼主動過,她永遠隻會躺在那裡接受我的施為,我行,她就叫兩聲,我不行,她也不說什麼轉頭就睡。

  從來沒想今天這樣,主動的擼動我的肉棒,看來這都是面具哥的功勞。

  「老婆,你的手好舒服,是不是太久沒那個瞭,想我瞭啊!」

  妻子白瞭我一眼沒有講話。

  於是我親吻著她柔滑的長發,她的小舌頭也開始調皮地舔動我的乳頭,右手滑過她光滑的後背,在她豐潤的臀部輕輕的摩挲,妻子也側過身讓我的手盡情地撫弄她的臀部。

  乳頭總是人的敏感部位,這不限於女人葡萄般的奶子,男人的奶子也佈滿瞭性感細胞,在情欲的挑逗下也會發硬,也會有欲望的產生,隻是沒有女人那樣敏感罷瞭。

  天啊!妻子竟然會吸吮我的乳頭!她從前可是從來都沒有這樣過!

  在妻子的柔軟的舌尖的舔弄下,小小的乳頭也有一種癢癢的感覺。

  大概是欲望驅使的緣故,此刻的我居然有著前所未有的陽剛血性,我想起瞭我那天晚上看到的一切,那個淫蕩至極的妻子!

  我要報復!

  我要操死這個賤貨!

  妻子心裡一顫,我卻不知道,她喜歡這樣的我,愛情和激情的雙重催化,妻子的忐忑很快就被拋之腦後,情欲隨之喚醒。

  我管不瞭那麼多瞭,就抱著妻子開始親。妻子身上總是有種特殊的魅力,她的聲音如同百靈鳥,肢體像柔軟的白色花瓣,隻要我輕輕一摁就會汁水四濺,妻子也回應著我熱烈的吻,我們兩個人的舌頭在一起卷動,帶出無數晶瑩的亮絲。

  「你這個賤貨,騷貨,淫貨!」

  我在心裡不停地唾罵妻子,但是欲望卻越來越強烈,我的手早就已經不安分的伸向瞭妻子的前胸,使勁揉捏著她的兩峰巨乳,雖然隔著衣料,那呼之欲出的柔軟也實在大的驚人,這一次因為憤怒的原因,我搓揉的力度比以往大的多,也許是因為看到瞭另外一個野男人,看到面具哥是怎樣粗暴的對待妻子的吧!

  而妻子顯然也非常享受我比往日更大的力度,我的心中越來越氣,狠狠地捏住瞭她的葡萄般的乳頭,引得他一聲嬌呼,不知道是爽的還是疼的。

  妻子的胸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走在大街上放眼望去也沒人能比得過自傢老婆的身材。一想到這兒,我都覺得自己都快要高潮瞭,手上的力度再一次不自覺又加大許多,引得妻子一陣呻吟:「哦……嗯……」

  「這樣爽不爽?騷貨!」

  「你在說什麼?」

  妻子難以置信的看著我,我不由心裡一震,但還是強忍著說「我想說些粗話增加一下情趣。」

  妻子很奇怪,我以為她會不允許,但是她沒說話表示默認瞭,我猜想還是因為面具哥對我的愧疚。

  妻子眼神迷離的倚靠在我懷裡,我一隻手探入妻子的下體,隔著內褲觸摸到那一處早就濕得不成樣子的桃園地帶,一點一點的來回摩挲,另一隻手還在稍微粗暴的揉捏著她的乳頭,這是我以前不會做的事,把乳頭好好拉起,再猛的放開,給妻子帶來極大的刺激。

  「啊!」

  我聽著這樣的浪叫早就受不瞭瞭,直接把手伸進內褲裡抽插瞭兩下妻子的下面,又轉身解開褲子拉鏈,掏出早已整裝待發的小兄弟。

  其實我的肉棒雖然不太大,但今天受到特殊情緒的影響,今天的小兄弟比平時大瞭整整一圈,等一會,我就要用這個傢夥去懲罰我不貞的妻子!

  我要讓她嘗嘗我肉棒的厲害!

  「老婆,給我舔舔!」

  說著我就把妻子拉過來,示意她蹲下,表情如同帝王,過去我不是這樣的,妻子為我口交的次數幾乎沒有,以前我都會一直央求妻子,她都從來沒有同意過。

  也許是察覺到瞭我的變化,妻子不由得一愣,但是也並沒有覺得什麼,突然,她面色卻有些戲謔道「你現在多日不見,威風見長啊?又是說粗話,又是讓我給你口!」

  我心裡一慌,但是還是倔強的看著她。

  妻子沒說什麼,彎曲下她高傲的脖子,她竟然同意瞭!同意給我口瞭!

  妻子今天在床上化身妖精讓我非常喜歡,是的,我當然喜歡妻子更加的騷媚入骨,可是一想到她是怎樣變成這樣的我的心仿佛就被刺刀一下一下的刺入,而且我更喜歡的是我知道她是為瞭我才展示出身為女人的嫵媚,曾經我以為她的一切癡態都是屬於我一個人,但是就在一個夜晚,這一切都如同夢幻泡影般。

  破碎!

  「老婆,你現在怎麼這麼厲害,口技好棒啊!」

  我試探性的問,妻子一邊吞吐我的肉棒,一邊看瞭我一眼,然後把我的肉棒吐出,快速去廁所漱口回來說「哪有。」

  「你該不會和哪個帥哥偷偷練的吧,背著我偷漢子,哈哈!」

  我裝作開玩笑和她說著,妻子臉色閃過一絲異樣,被我捕捉到,她很快恢復如初說「是啊,我就是出去偷漢子瞭,給你戴一頂綠帽子。」

  妻子是不知道我洞察瞭事情所有的真相,我想到瞭一句話,那就是對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在最危險的地方手舞足蹈,那是怎樣的刺激啊?

  妻子是在玩火!我感覺到全身的血液往頭上湧,但是卻不敢發作。

  我強行的壓住心中的怒火,勉強的擠出一次笑容說「你真要給我帶綠帽子啊!」

  也許是察覺到我的神色有異,妻子連忙改口說「怎麼會呢?我這麼疼愛我的老公,我哪舍得綠你啊。」

  我冷冷的一笑道「舍不得嘛?我看你舍得得很。」

  妻子詫異的看著我說「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嘛!這不是你自己提的嗎?」

  這句話在我聽來尤其刺耳,就像在跟我說,不是你把我送給別的男人操的嘛!你有什麼資格生氣。

  「不跟你鬧瞭,睡吧!」

  到現在我也沒有什麼繼續做愛的心思瞭,匆匆去洗瞭一下肉棒,也就睡瞭。

  但是我卻睡不著,我知道妻子也睡不著,我們互相都閉著雙眼,調整呼吸,我想到瞭一個詞「同床異夢」,她在和我同床共枕的時候,腦海中是否還會想著面具哥那根讓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呢?妻子那淫蕩的癡態就這樣被我回憶著,在我的腦海中不斷的浮現。

  也許是前世的因,也許是來世的緣,錯在今生相見,圖增一段無果的苦難,待世事化雲煙,待滄海變桑田,在躊確這段情緣。

  也許時間長瞭,所有的愛情都會成為親情,成為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恒久聯系,融入彼此的生命中,人常常說的一句「平平淡淡才是真」,但我卻經常感覺到自己是一個「活死人」,失去瞭刺激,新鮮,未知,妻子永遠是那麼一副樣子,雖然美麗,卻如同失去水分的幹花,而我,永遠是重復著無數次的機械運動。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給瞭面具哥可乘之機,但是我忘記瞭,往往最難能可貴的卻是自己唾手可得的。

  一滴淚珠,從我的眼角滑落。

  迷迷糊糊中,我睡去瞭。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瞭,眼睛一睜,妻子不見瞭,我偷偷下床,尋找妻子,突然聽見輕聲的說話聲。

  我立刻繃起瞭神經,豎起耳朵。

  她躲在瞭廚房,此刻應該是在和面具哥打電話,聽見妻子輕聲地向面具哥說瞭一句話,她的聲音很輕,這輕輕的聲音卻像是一聲驚雷一樣把我震呆瞭。

  妻子說「如果我因為這件事情離婚瞭,你會不會像以前說的那樣,肯離婚娶我?」

  我全身的力量被這一句話抽得一絲不剩,我從來沒想過妻子竟然會提到離婚!我不能想象沒有瞭妻子的日子會是什麼樣子。

  還有小寶,我可憐的兒子!她還什麼都不懂,卻已經註定要失去一個親人。

  回來之後的這幾天,我一直沉浸在妻子被面具哥調教的刺激,憤怒,快感中,卻從來沒考慮過這件事情將來的走向,妻子居然會有和我離婚的念頭!

  一定是因為今天我表現出來的反常讓她有些害怕瞭,一定是的!

  她甚至現在已經想到瞭這些!我一下子懵瞭,可笑我之前還在想撕毀淫妻協議,如果我反悔瞭,那麼我和妻子最後的結局一定就是離婚!

  我從來沒有想到過她會和我離婚!我意識到瞭問題的嚴重性,所有的勇氣都在聽到妻子的這句話後倏然消失無蹤。

  我下意識地後退瞭一步,緊握的拳頭無力地松開瞭,我抖動著雙肩無聲地啜泣,兩手捂住瞭自己的臉。

  怎麼辦?

  我無聲的問天,我究竟該怎麼辦,前進,不對,後退也不對!我感覺到妻子離我越來越遠,越來越遠,這種無力和絕望充斥瞭我的內心。

  這個時候的我突然好像回到瞭二十年前,回到瞭那個無助而彷徨的孩童時代,那時候父母在鬧離婚,在傢裡打得不可開交,我就像是現在一樣驚慌失措地看著他們,恐懼地發抖啜泣著看那出悲劇上演卻無能為力。

  有時候,沒有下一次,沒有機會重來,沒有暫停繼續。有時候,錯過瞭現在,就永遠永遠的沒機會瞭。

  不!我不能讓同樣的悲劇發生在兒子身上。

  我是多麼想坦誠一切,然後和妻子重新來過,但我害怕!

  我怕見到她失控的淚水,對我大喊「於軍!我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為什麼要和你在一起,和你結婚!你就是衣冠禽獸,是變態!」

  或者是聽到瞭我的話以後她眼含淚水,沉默的看著我,那一副如受重創難以置信的模樣,或者是輕飄飄的一句若無其事的說「你認真的嗎?」

  每每想到這裡,我就斷絕瞭我內心深處想要坦白的心思。

  突然,我想起瞭一句話「葉子的離開不是風的召喚,而是因為樹的舍棄。」

  是的,這個悲劇都是我自己一手釀成的,是我,把妻子一步一步的推向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