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見兒子苦苦哀求,王蕾看瞭看身邊的殷悅,聽到那細微的鼾聲,確認她已熟睡,便無奈回復道:「你可真是頭驢子!等著。」

  「噢耶!」

  小朋開心地脫下瞭內褲,躺在床上等待著老媽的到來,不一會,王蕾推開瞭兒子的門走瞭進來,沒好眼色地看著床上笑嘻嘻的小色狼。

  「傢裡有人,你搞什麼幺蛾子!」

  王蕾輕聲責怪著。

  「我懷疑我腰花吃多瞭,您看我這……老硬瞭!」

  「腰花個屁!別為自己的色找借口!」

  「嘿嘿!」

  王蕾叉著腰,看著兒子正堅挺的大肉棒問道:「怎麼弄?」

  「您先幫我口一下。」小朋嘟嘴求道。

  王蕾雖然一副受不瞭的表情,但卻沒做猶豫地爬上瞭兒子的床,俯下身子便開始小色狼口交,隻想盡快滿足瞭他趕緊休息。

  「噢嘶……還是老媽弄的舒服……」

  小朋享受著老媽口交技巧,不斷發出舒服的呻吟。

  幾番刺激下,雖然快感不斷地攀升,可小朋還是射不出來,而王蕾也口得有點累瞭。

  「不是很快嗎?你怎麼還不射?」王蕾輕聲問道。

  「要不然,您躺下?」

  王蕾隻盼能讓兒子趕緊射精瞭事,於是便翻身躺在瞭床上,由著他怎麼樣吧。

  小朋將身體湊近,抱起老媽的兩條美腿親吻著,而後又將其合攏,把自己粗長堅硬的陽具插進瞭腿根處的夾縫中。

  「你輕點折騰啊!」

  王蕾明白瞭兒子想要做什麼,不想弄出太大動靜,便提醒道。

  「好嘞!」

  小朋嘴上答應著,可身體卻沒有溫柔的意思,一根粗大的肉棒插入腿縫之後,沒幾下便開始前後挺動腰身,用力地撞擊著老媽的下體。

  「啊!你這小王八蛋,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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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的臥室。

  本來正在睡覺的殷悅忽然撓瞭撓癢,翻瞭個身,半睡半醒間看著身旁的格局擺設,意識到自己身在閨蜜的傢中,可回望過去床上卻不見瞭王蕾的蹤影。

  (咦?人呢?)

  殷悅疑惑著,心想也許她是去瞭衛生間,便繼續醞釀著睡意,可過瞭幾分鐘也不見她回來。

  這時,殷悅忽然睜開瞭眼睛,一個大膽的猜測從腦子中閃過。

  (該不會……)

  想著,殷悅從床上起身,光著腳,輕輕地打開瞭房門。

  才剛探出頭來,就聽到另一房間傳來瞭一些奇怪的聲音。

  殷悅不敢做出聲響,像個小偷一樣躡手躡腳地朝著小朋的房間慢慢靠近,而所聽到的聲音也越發的清晰。

  最後,當她把臉湊近小朋的房門上細聽時,突然瞪大瞭眼睛,房內一陣陣淫亂的聲音讓她驚訝不已。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兒子,你輕點……」

  啪啪啪啪啪!

  「噢……老媽,我……好爽!」

  側耳偷聽著如此淫糜的聲音,殷悅的心臟噗噗地跳個不停。

  (我肏!這也太刺激瞭……)

  門旁的殷悅心中感嘆道,這母子倆性癮可真夠大的,連自己來做客都幹得如此激烈,要是換作平時豈不是夜夜生歡?

  見房門關得嚴實,殷悅索性將耳朵貼在瞭門上,繼續細聽著,房內的聲音變得更加的清晰明辨。

  啪啪啪啪啪!

  「噢……老媽,您屁股好軟!噢!」

  啪啪啪!

  「啊!小壞蛋!你怎……怎麼還不射?啊!」

  房內的母子二人繼續著,殷悅也聽得起勁兒,直到又過瞭好幾分鐘後小朋才高潮射瞭精。

  聽到房間內沒瞭聲音,這時殷悅也趕緊悄悄溜回瞭王蕾的臥室,假裝繼續熟睡。

  這一晚小朋睡得很香,王蕾回到房內也很快就睡著瞭。

  可殷悅卻被這母子倆所影響,足足失眠瞭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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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小朋開著老媽的MINI車準時去瞭公司,而王蕾則坐著殷悅的車,一起去瞭美容院。

  一路上,殷悅手握方向盤駕駛著自己的路虎攬勝,不時地看向旁邊副駕的王蕾。

  王蕾見殷悅舉止奇怪,便問道:「怎麼瞭?你總看我幹嘛?」

  殷悅沒說什麼,隻是嘴角露出瞭一絲壞笑。

  王蕾察覺到瞭有什麼不對,追問著:「你又笑什麼呀?神經病!」

  殷悅瞟瞭身旁的王蕾一眼,開口道:「怎麼,許你發騷還不許人笑啦?」

  「說什麼呢你?你才騷呢!」王蕾反駁道。

  「好你個王大騷,還敢不承認?」

  「我……我怎麼瞭又?」

  王蕾不明所以,但語氣中卻透著一絲心虛。

  「你說你怎麼瞭?剛離婚就做這種事?」

  「嘖!你個死東西!把話說明白!」

  殷悅見王蕾嘴硬,還在那裝糊塗,於是便學著她的聲音道:「啊!啊……兒子,輕點……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學瞭一半,自己都忍不住笑瞭出來。

  「你個老殷毒!你……」

  「哈哈哈哈哈!16公分誒!應該挺爽的吧?」

  「你他媽的……」

  王蕾一聽全明白瞭,頓時又氣又羞,不斷地拍打著殷悅。

  「哈哈哈哈哈!別……別鬧,開車呢!哈哈哈哈!」

  「我打死你個損東西!你居然偷看!」

  「誒別!我可沒偷看,不過……你們娘倆這啪啪啪的聲音,光是聽著就夠瓷實的!」

  王蕾沒想到昨晚睡出鼾聲的殷悅竟然會深夜醒過來,還知道瞭自己和兒子發生的事,即便是被自己的好閨蜜撞破,也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樣……」

  王蕾極力地狡辯著。

  「放屁!我還用想?我聽得真真兒的還有假?你可別告訴我你們娘倆沒真幹,在房裡鼓掌玩呢!」

  「本來就沒真幹,隻是……唉!說瞭你也不信。」

  王蕾話說一半便無力再解釋瞭,相信換做任何人偷聽到那種淫蕩羞人的聲音,也不會聽信任何狡辯的。

  「你可真夠騷的!這得虧是我在你們傢,要是我不在,你們娘倆還不把床給拆瞭!哎我說你們那麼大動靜,沒少遭到小區的舉報吧?哈哈哈!」

  「哎呀!行瞭,別提這茬瞭!」

  見殷悅不依不饒的說著這些,王蕾有點生氣。

  殷悅見王蕾皺著眉頭,嘴撅的老高,便笑道:「你看你,又耍脾氣,就咱倆說說還不行啊?我又不告訴別人。」

  「你敢!你要把這事傳出去,我就去你們傢自殺!」

  「呸呸呸!別說這種話!你放一萬個心我的小公主!瞧你那悶騷樣吧!還真生我的氣啊?」

  「都怪這小王八蛋,大半夜的非要……」

  王蕾怪罪著兒子,氣得直扭腿。

  「行瞭吧,不至於的昂,多大個事啊?不過話說回來,我還真挺替你高興的,內種快樂啊,嘖嘖,其他任何男人也給不瞭噢!」

  「我都說瞭沒真做,沒真做!」

  王蕾又再白費力氣的狡辯著。

  「沒真做你叫那麼大聲?」

  「我……」

  殷悅見她一副糾結的樣子,擺手道:「哎算瞭算瞭!不提這事瞭哈。」

  「你少來!我還非得跟你解釋清楚不可瞭!昨晚我就是……就是用大腿夾著他的內個,根本就沒插進去!」

  王蕾皺著眉極力地辯解著。

  「就夾著?」

  「對!」

  「假幹?」

  「對,假的。」

  「呸!鬼才信你!」

  「哎呀!真的,我發誓!」

  說著,王蕾舉起瞭三根手指。

  聽王蕾這麼一說殷悅倒是相信瞭,於是驚訝道:「啊?不是……王大騷,我就想不明白瞭,你就給瞭小朋又怎麼瞭?還玩假的,你這不是自欺欺人嗎?」

  「唉!行瞭,您老人傢就別總瞎撮合我們母子的事瞭好吧?」

  說完,王蕾皺著眉頭看向窗外,心中說不出的別扭。

  「哼!就你那悶騷樣還用得著我撮合?老娘倒要看看你還能扛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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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虎車疾馳著。

  王蕾此時的心情無比復雜,沒想到自己和兒子的淫戲居然被閨蜜殷悅撞破,殷悅分析的沒錯,要說自己對兒子完全沒有想法是假的,畢竟都心甘情願地和兒子親密過不知道多少次瞭;可要說有想法,她卻一直堅守著最後的底線,仿佛過瞭那道坎兒自己就會被劃分到一個非正常人的世界。

  現在想起來,都不知怎麼糊裡糊塗的就和兒子走到瞭這不上不下尷尬的一步。

  雖然王蕾在心裡把小朋罵瞭一萬遍,但要說就此跟兒子斷絕這層,她還真的做不到,那背德的刺激與快感還真是難以割舍的美妙。

  隻是再這麼下去,恐怕自己早晚有一天會淪陷,到時候不就真的成瞭人們口中的騷貨婊子瞭嗎。

  王蕾既怕自己被貼上各種難聽的標簽,又不忍放棄與兒子的纏綿,不管怎樣,她還是決定回傢要好好收拾一頓這小王八蛋,以解心頭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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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過中午。

  王蕾和殷悅做完瞭美容,二人又駕車接上瞭張姐,然後一同聚在瞭菲菲傢裡,打上瞭麻將牌。

  「蕾蕾,聽說你和胖子李離婚瞭?」

  張姐一邊碼著麻將牌一邊道。

  「唉!是啊,被那個沒良心的拋棄瞭!」王蕾嘆氣道。

  「可我怎麼看著不像啊,人傢離婚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你這怎麼反而氣色看著更好瞭呢?北風。」

  王蕾道:「您可別逗瞭張姐,哪兒就氣色好瞭?紅中。」

  殷悅見狀,斜眼調侃道:「哼!氣色好說不定是找新歡瞭呢!發財。」

  「真噠?」菲菲也在一旁問道。

  「哪兒來的新歡?你們可別聽她胡扯!」王蕾急忙辯解道。

  「嗐!就算有新歡又怎麼瞭?離婚瞭再找一個不是很正常嘛!六筒。」菲菲出牌道。

  「六筒碰!幺雞。唉!真沒有!我還能騙你們不成……」

  王蕾被眾人說得腦子又亂瞭起來,碰完瞭六筒才發現手裡的牌不夠看瞭。

  菲菲道:「蕾姐,要我說呀,你還真得趕緊找一個,咱們女人吶也光鮮不瞭多少年,你可千萬別委屈瞭自己!」

  張姐也幫腔道:「是啊蕾蕾,菲菲說得對,況且以你的條件再找個更好的男人還不是輕輕松松的事,趕明個姐給你物色一個。」

  「碰!二條。你看,姐妹們多為你著想,生怕你委屈瞭自己呢!」

  殷悅又在一旁陰陽怪氣道。

  「你給我閉嘴!哪兒都有你!」王蕾沒好氣地斥聲道。

  這時菲菲拿起牌:「二條我要,九萬,聽牌。唉……女人吶!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們不知道,去年我老公出國瞭一個多月不在傢,把我都給急壞瞭!那些天我看我兒子還有我公公的眼神兒都不對瞭,跟著瞭魔似的。」

  「哈哈哈哈!」

  眾人大笑著,但也能理解,菲菲和他老公一直是和諧兩口子的典范,老公外出一個月著實是為難瞭她。

  「三筒。哈哈!怎麼著,老公不在傢,都不挑食瞭?」張姐調侃道。

  「哼!張姐,您是沒嘗過那獨守空房的滋味,真是恨不得逮誰吃誰!」

  殷悅瞟瞭一眼菲菲:「嘁!有幾個性欲像你那麼強的?不過話說回來,那一個多月你就硬熬過來瞭?」

  「不然還能怎麼辦?最多也就晚上自摸一下,總不能真的跟兒子和公公搞上吧?我老公回來那天,我去接機的時候都哭瞭,大半夜的在機場衛生間他就把我要瞭,到傢後又被他足足幹瞭三次才睡覺,第二天下床腿都是抖的!」

  「哈哈哈哈哈!瞧你內點出息!」

  殷悅同眾人哈哈大笑著。

  說者無心,可聽者有意,此時王蕾的笑容就多少顯得有點僵硬瞭,在眾人叨叨不停的男女話題下,王蕾的心開始變得躁動不安,一下午的牌幾乎就沒贏過。

  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好久都沒做過瞭呢,要不是時不時和傢裡的小混蛋親昵一番,真不知道這日子怎麼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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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蕾回到瞭傢中已經是晚上瞭。

  見空蕩蕩的房間內沒有兒子的身影,王蕾便撥通瞭電話。

  「喂!小王八蛋你死哪去瞭?怎麼還不回來?」

  王蕾沒好氣地問道,被殷悅撞破的事還沒找他出氣呢。

  「老媽,我加班呢!」

  「加班?加什麼班?趕緊給我滾回來!」

  「我在公司做方案呢,得稍晚點回去,老媽,您怎麼瞭這是?」

  王蕾欲再次催罵,可想到兒子大晚上還如此努力的加班工作,又怎麼好打消他的積極性呢,想到這,王蕾心裡的氣也消瞭一大半。

  「行吧,沒什麼事,別太晚昂!」

  王蕾囑咐瞭一句,便掛斷瞭電話。

  一個人在傢閑著無聊,王蕾獨自在小區公園內溜瞭個彎,胡思亂想著一些生活與工作的事情,期間兒子發來信息,說還要再晚些才能回傢。

  當王蕾回到傢裡時候,獨守空房的她居然還有點不習慣瞭,臥在床上也不知幾點才慢慢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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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中,王蕾身處一片樹林,腳下是軟綿綿的沙灘,被曬到溫熱的沙子居然還會流動,踩在上面舒服極瞭。

  王蕾扭身望去,另一側是一片大海,那灰藍色的海平面與天相連,混做一團,望不到邊際。

  (我這是在哪呢?)

  王蕾正想著,忽聽身後傳來一聲咆哮,嚇得她一躲閃,來不及回頭看去,就被一個斑駁的影子擦肩而過,當那物竄遠後王蕾才看清,原來是一隻兇猛的老虎,也不知是從哪裡鉆出來的,而它狂奔的方向正是那遙遠的海天深處。

  知道它不是想傷害自己,王蕾放下心來,可又想到老虎能遊得瞭多遠呢?

  王蕾竟然有些擔心它,便趕緊呼喚道:「快回來!你會淹死的!」

  那隻兇猛的野獸耳朵一抖,明顯聽到瞭王蕾的呼喚,但卻頭也不回地一路狂奔著,而王蕾沒有任何辦法,隻好一直看著它消失在海洋的盡頭。

  這時,王蕾忽然感到自己呼吸困難、無法活動,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竟被埋進瞭流沙之內。

  「昂!」

  王蕾害怕的掙紮著,卻愈陷愈深,一陣窒息後終於驚醒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