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們是情侶,我不太習慣這種東西!”薑飛見韓薇把俏臉放在自己皮鞋處,伸出香舌,淫賤的添瞭起來,他急忙挪開。

  “哈哈,薑哥你真能開玩笑!”徐百強樂不可支,把韓薇的秀發拽起,讓那張隱約帶有清純的俏臉對著薑飛,羞辱道:“就這種貨色,操她的男人多瞭去,我怎麼會找她這種女人做女友!”

  “韓薇,你別……”薑飛剛要阻止這香艷的場面,卻發現自己鞋子連同襪子被一雙軟柔的素手褪下。

  韓微俏臉帶有羞澀和異樣的潮紅,溫順的低著頭,就那麼赤裸身子,畢恭畢敬的跪在那裡,讓薑飛心中升起一股滿足欲。

  好看的女人很多,但臣服腳下的美女可隻有眼前這個,透過晶瑩如玉的腿跟處,可以看見有道淺淺的誘人縫隙。

  “聽兄弟的,薑哥你就好好坐著!”徐百強手上熱情的把薑飛按住,好讓他享受一下韓微的服侍。

  “你們不是男女朋友?”說話的薑飛,實在搞不清兩人怪異關系,忽然感覺一條柔滑的香舌觸摸自己腳面,然後含住自己的腳趾頭,那纏意綿綿的爽感,他倒吸瞭一口冷氣。

  見薑飛一臉舒服模樣,也不似剛才明顯抗拒,徐百強笑著搖頭,對跪在地上的女人,戲謔道:“韓薇,告訴你薑哥,我是你什麼人?”

  韓微趴在那裡,明眸流淌著水意,雙乳隨著嬌軀起伏,聽到徐百強問話,她趕緊回復:“主人”然後香舌繼續乖巧吞吐。

  “要不你起來吧!”香艷無比的刺激,確實讓薑飛心猿意馬,可一想到腳下的是自己的同學,他為難道:“韓微,咱們畢竟是同學,你這樣不好!”

  奇怪的是,說完後韓微不但沒起來,反而嬌軀微微一澀,雪白的翹臀顫抖幅度越來越大。

  “薑哥,你不用這麼不好意思!”徐百強遞過去一支煙。

  薑飛想想還是接過,他原本不太喜歡徐百強,總覺得對方太陰沉,但這種氛圍下,兩人關系莫名親近許多,難道這就是旁人說的一起嫖過娼?

  “她伺候過的男人多瞭!”徐百強停頓一下,在薑飛看向他之際,把大手繞道韓微身後翹臀處,手指嫻熟沒入那濕滑陰道,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連那掃大街的大爺,都嘗過她這裡的味道!”

  “不會吧,怎麼可能!”明知道對方所說,大概是真的,可薑飛還是不敢置信,開什麼玩笑!

  他低頭看著始終一言不發,賣力舔著自己腳趾的韓微,不理解對方為什麼不反駁,要是徐百強和韓微這種,薑飛雖然心疼,但好歹也能接受。

  但和掃大街的,薑飛有點受不瞭,韓微職業再不濟也是個演員,哪怕沒火,可也是很多普通人仰視的存在,一個精致的女人,一個邋遢的大爺,根本就不是一個平行線。

  “薑哥,你知道我們怎麼相識的的?”聊著聊著,徐百強眼中閃過莫名興奮,大概給別人分享自己的過去,能給他帶來快感,薑飛搖瞭搖頭,可確實有些好奇。

  “那天我在會所剛剛表演結束!”徐百強深深吸瞭一口煙草,整個人仿佛陷入瞭回憶:“結果被人攔路,對方上來就怒斥我,不該在會所那樣欺負女人!那女人模樣挺漂亮,氣質清純又帶點小驕傲!”

  薑飛默然,他又不笨,多少猜出那個所謂的女人,就是現在跪在地上,賣力舔腳韓微。

  “哈哈,薑哥你猜後來怎麼著?”說道這裡,徐百強拿起香煙,對著韓微那翹起的雪臀,彈瞭彈煙灰,火星燙的女人私處一緊。

  “有一天晚上,那女人居然過來找我,手裡拿著一個自我介紹!”在薑飛疑惑之際,徐百強指瞭指赤裸跪地的韓微,耐心解釋道:“就是她這副身體的記錄,奶子和屁股的大小,還有騷逼的形狀,以及顏色。”

  “我說沒說錯?”徐百強肆無忌憚的拍瞭拍那雪白的大屁股,啪啪聲中帶起一陣肉浪。

  “是……”韓薇仰著俏臉,纖腰壓的更低,翹臀討好般的翹的更高,擅口發出的似痛苦似快樂的呻吟聲,讓薑飛的雞巴堅硬如鐵,僅有的那絲尊重也徹底消失。

  “會所是什麼地方?”薑飛喉嚨聳動,心態放開後,便沒瞭顧及,韓薇今天的表現,讓他對許百強口中的會所格外感興趣,聽著還挺正式。

  “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獄,主要負責訓練和開發,幫助一些保守的女人,認清真正的自己!”提到會所,許百強露出緬懷神色,不待薑飛繼續問,他便樂呵呵的介紹:“無論她多麼強勢,無論她什麼身份,但到瞭那裡,都會乖乖跪在地上,要不會後悔成為一個女人!”

  “有身份的女人,會去你們那裡?!”薑飛搖瞭搖頭,繼而啞然失笑,覺得許百強吹牛皮吹大瞭,不會是把一些小姐看成貴婦瞭吧,亦或者是包裝身份哄騙會員錢財的地方?

  “薑哥,人有兩面性的,像她這種女人很多,隻要調教好瞭,讓做什麼都可以!”徐百強也不生氣,拍瞭拍韓薇那張精致的臉蛋。

  韓薇似乎知道他要做什麼,貝齒咬著紅唇,俏臉通紅的挪動嬌軀轉過身去,直到把那豐盈的大屁股對著薑飛才堪堪停止,徐百強手指分開女人的嬌嫩私處,做起瞭現場解說:“有很多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女人,平淡生活過慣瞭,就會去我們那裡找尋快感,當然,她們要奉獻自己嬌嫩的子宮!”

  “她們求什麼呢?”看著韓薇最珍貴的私處,被徐百強擺弄破爛一樣挑開,這讓薑飛感覺有些刺目,很難理解對方是如何做到,讓一個驕傲的女人變得如此下賤。

  “因為會所讓她們快樂,毫不誇張的說,女會員在床上的生死,由我們這群調教師來掌控!”

  徐百強臉上露出一抹驕傲,手指嫻熟在韓薇的私處挑逗,女人在這種撩撥下,發出如饑似渴的呻吟中,手指的每次探入,都讓光滑的脊背弓起,抽出時,又如同一座崩塌的拱橋,同時嬌嫩陰道內不斷冒出一股股浪水。

  “我以前過手一個極品人妻,在公司是強勢的女領導,傢裡也把老公壓的抬不起頭,連普通的夫妻接吻都不願意!”徐百強很有當老師的潛質,至少薑飛被他話題吸引,難得傾聽起來。

  “但在會所中,這個女人卻是另一番姿態,乖巧的不像話,有知道她真實身份的調教師,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和她玩肛交,讓她體驗那種撕心裂肺的快感!”“真他媽的變態!”薑飛狠狠的握瞭一下拳頭,想要發泄什麼,腦中幻想起那副畫面,就覺得血氣上湧,一個在外面強勢的女強人,到瞭會所被脫光衣服,像條母狗一樣,被人肆意享受。

  “她上個月剛考核成功,有時間帶薑哥你去玩玩?”察覺薑飛興趣大增,徐百強做起瞭皮條客。

  聽到這種誘人的建議,薑飛喉嚨一陣口幹舌燥,但一想到嬌妻,隻能壓下心中那股欲望,擺瞭擺手道:“在說吧!”被拒絕的徐百強也不以為意,隻是惋惜的笑笑。

  “對瞭,考核是什麼意思?”既然無法親身去體會,薑飛覺得過過嘴癮也好,全當增長見聞瞭。

  “進會所也不是那麼容易,每年都有上萬個女人過來應聘,我們精挑細選100人,然後進行考核!”許百強在薑飛神色帶有驚訝和不解時,繼續耐心解釋:“考核內容,每年都不一樣,比如上期考題,要露出、飲聖水、紋身、舔龍溝這些!”

  “聽你一說,我感覺自己什麼都不懂!”薑飛尷尬的笑瞭一下,對方口中的那些專業名詞,讓他有點蒙圈。

  “薑哥客氣瞭!”徐百強急忙擺擺手,他做人還是有分寸,自始至終姿態放得很低:“聖水就是喝尿,舔龍溝,就是俗稱的舔屁眼,被服務的對象,我們會專門挑選!”“這也太……!”薑飛失態的瞠目結舌,對方每句話都像導彈一樣,轟擊他的神經,和嬌妻性生活保守的他,短時間根本無法接受這種信息。

  擱誰身上也不信呀!一群生活中尊貴優雅的女人,到瞭晚上,褪下那象征貞潔的衣衫,赤裸著身體跪在地上,去飲用那些平日不屑一顧男人的尿液,還要扒開調教師的屁股,用軟滑的香舌去清理那骯臟的地方。

  最他媽過份的是,聽徐百強的意思人數還不少,這種放下尊嚴的淫賤行為,還要如同考試一樣去競爭,否則連給調教師奉獻陰道的資格都沒有。“所以說是會所是男人的天堂,裡面調教師做什麼的都有,貨車司機、普通打工的,甚至還有一個務農的!”“可無論什麼身份,隻要懂得調教,那群清純的、艷麗、有地位、乃至人妻,都可以成為你胯下的母狗!”薑飛從不會羨慕別人擁有多少女人,因為不覺得有誰會比安霓裳漂亮,嬌妻那與生俱來的貴氣,不單單是樣貌可以彌補的,形容成百年難出的美女都不為過。

  但這刻,薑飛對意氣風發的徐百強,居然有點羨慕,對方事業在他看來很普通,可身為調教師,卻可以跨越階層鴻溝,以一種另類的方式去征服那些極品女人,征服著兩個字,是他心中一直渴望的。“會所制度是男尊女卑!”徐百強今天興致很高,見薑飛在沉思,以為他心動瞭,便笑著繼續:“調教師貢獻等級高瞭,就和做皇帝一樣,隻要發一個消息,就會有很多優質女會員脫光衣服,等待被翻牌!”“所以女會員,無論原本什麼身份,但到瞭會所,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陰道討好調教師!”聽到這裡,薑飛都不知道說什麼瞭,徐百強現在屬於閑聊,說的有可能隻是會所的冰山一角,可這也讓他心中翻江倒海。

  如果徐百強說的屬實,那從男人角度,會所調教師們也太享受瞭,別人眼中的女神,或者老公眼中的冷艷清高嬌妻,生活中對他們不屑一顧,到瞭夜晚,卻是調教師腳下的一條母狗。“你調教過多少女人?”薑飛奇怪的看著徐百強,多少有點想探探他的底。“陸陸續續一百多個吧!”說道這裡,徐百強笑意帶有淫邪:“我有本小冊子,上面記載不少會所中的名流女人,包括她們的身高、體重、奶子屁股大小,騷逼的顏色!”

  “呃,收集癖好?”薑飛被雷得外焦裡嫩,以前聽說過集郵的,珍藏古董的,頭一回聽說收集女性裸體的,不過徐百強接下來的話,更讓人無語:“不是,我農村有個小外甥,自小沒瞭爹媽,唯一的喜好就是看圖!”這孫子真是個王八蛋!薑飛怒罵瞭一頓徐百強,真到不懂他的腦回路,居然那麼小的孩子看色情。

  再有就是,徐百強這個王八蛋,居然吩咐那群精致的女人,一個個不知道廉恥的赤裸身體,甚至扒開自己私處,歸根原因,隻為滿足遠隔千裡的農村小屁孩,也不知道拍照的女會員知道這幕,會不會為自己行為感到悲哀。

  “這些以後可以慢慢聊,現在就不打擾薑哥雅興瞭!”許百強瞧瞭一眼薑飛的褲襠出,直接起身站起,臉上掛著男人都懂的表情。

  腳下的韓薇雖然是個尤物,可畢竟是曾經的同學,這種關系讓薑飛多少有些尷尬,事已他也跟著起身:“咱們一起走……!”

  “薑哥你拿我當外人不是!”許百強急忙上前,按住薑飛的肩膀,隨後腦袋壓低壞笑道:“微微的那裡,伺候人有一套的!”

  “這不好吧!”薑飛有些傻眼,不知如何是好,以前沒有過這種讓人血脈噴張的經歷。

  面對被徐百強當貨物送給別人,赤裸嬌軀的韓薇不發一言,就那麼分開腿跪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翹的高高,胯下私處地方一片粘膩,淫水越來越多,有的順著陰唇流淌到白皙的大腿上。

  徐百強對薑飛熱情,對韓薇就顯得出奇冷漠:“好好伺候薑哥,聽到沒?”在韓薇說瞭聲“是”後,這才離開房間。

  房間少瞭一個人,就安靜下來,薑飛也不知道怎麼開口,好一會才尷尬道:“要不,我們做到床上說話?”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覺得我很下賤?”韓薇站起身來,就像訴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然後把腿彎處的鉛筆褲徹底脫掉。

  “每個人都有自己想過的生活吧!”薑飛從沒覺得自己如此虛偽,可又怕說實話傷到對方,看著眼前兩條晶瑩如玉的修長美腿,以及女人光溜溜的私處,仔細點甚至可以看清上面的紋路,他覺得已經快要把持不住自己。

  韓薇俏臉紅潮依舊,先是美目復雜的看瞭薑飛一眼,然後來到他的近前,再次跪好,同時素手攀爬到腰帶上。

  薑飛不知道該不該拒絕,同意吧覺得有點對不起嬌妻,反對吧又覺得美味送到眼前,不吃簡直對不起自己男人的身份,正思慮間,陡然發現腰帶被輕輕解開,褲子也被滑嫩的玉手褪下,硬邦邦的陽具就這麼彈跳出來。

  青筋畢露的肉棒,直挺挺的佇立在那裡,散發出來的強烈雄性氣息,不斷沖擊女人的鼻翼,她原本就水波四溢的雙眸,變得更加迷離,修長的美腿不動聲色的夾緊,素手也本能的握住陽具根部。

  薑飛坐在床邊,心跳不斷加速,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其實已有心理準備,可當雞巴被那軟柔的小手握住那刻,他還是控制不住的呻吟一聲:“呃!”隨後身子不聽使喚的後仰,好在被他雙手撐住。

  “你怎麼反正這麼大?”韓薇精致的秀靨,流露著不解,薑飛的反應有點出乎她的意料,像個生澀的小男孩,但她白皙的素手不停,又嫻熟的套弄幾下。

  “嘶,慢點……!”薑飛伸出一隻手,臉色漲紅的阻止,時間雖然不久,可女人短短幾下撩撥,讓他居然產生的射精的沖動。

  聽到這種奇怪的要求,春情湧動的女人抬起俏臉,狐疑的看著薑飛,見對方吶吶不說話,她陡然想到什麼,俏臉不可思議的脫口而出:“不會吧!”

  “你管那麼多幹嘛!”說完薑飛異常尷尬,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說出去有點丟人,韓薇這種手動撩撥是他頭一次,安霓裳性愛方面比較保守,從來不會給他用手服務。

  “哈哈,我不行瞭,薑飛你太逗瞭!”赤身跪在那裡的韓薇,捂著平坦的小腹笑的前仰後合,白皙飽滿的乳房,弧度誘人的跌跌撞撞。

  不知是徐百強的離去,亦或者彼此的曖昧氛圍,讓薑飛也不像剛才那麼拘謹,看著花枝亂顫且體態誘人的女同學,他沒好氣道:“有那麼好笑嗎?”

  “恩!”韓薇努力板住俏臉,但還是沒忍住“噗嗤”一笑,如一朵盛開的芍藥,搖曳生姿,笑瞭好一會,她才強抿著紅唇:“我笑是因為,突然發現安姐也有不完美的地方,比如……!”說道這裡,她挑逗十足的看著薑飛,雙眸蕩漾著無限春情。

  外人談論安霓裳,讓薑飛一陣別扭,亦或者也有大男人好面子的因素,他強行解釋道:“霓裳她性子比較矜持,不喜歡這樣,呃……!”話沒說完,一股比剛才還要刺激的爽感自下體而來。

  “哪有……女人不……保守不羞澀的,是你沒開發好。!”斷斷續續含糊說完,韓薇大概覺得秀發太礙事,她雙手把秀發向後攏起,然後繼續埋下螓首,張開誘人的擅口,在肉棒的周圍開始舔弄不停,嘴裡還不時發出讓男人血脈噴張的咕嚕咕嚕聲,肉棒處的香舌繚繞,軟綿綿的舔弄,讓快感如同潮水一般襲來,不斷沖擊著薑飛的神經,他身體崩的緊緊的,大手死命握住床單。

  但韓薇話語頭半句還好,後半句卻讓薑飛格外反感,尤其還是“調教”這種字眼,簡直是對冷艷嬌妻的侮辱,事已他強忍著快感,反駁道:“霓裳她永遠不會喜歡那種東西!”

  “我以前也不喜歡呀!”韓薇擅口從肉棒處離開,伸出那軟滑的香舌,靈蛇出洞般,舔起紅唇處掛著的那幾絲白色黏連,然後再薑飛不敢直系的目光下,就那麼咽進喉嚨。

  “就如同徐百強,剛開始我很討厭他的!”說完薑薇站起嬌軀,輕輕推瞭推薑飛。

  見後者配合的仰躺,韓薇抬起一隻修長的美腿,從薑飛毛茸茸的大腿上跨過,然後以一個羞恥的姿勢,壓下那豐盈的酮體,肥碩的翹臀被擠壓出一個讓男人噴血的弧度。

  當韓薇雪白的大屁股,觸碰到薑飛的膝蓋時候,她悶聲一聲閉上明眸,光潔白皙的玉背弓起,肌膚緋紅一片。

  而薑飛也好不到哪裡,當韓薇早已濕漉漉的私處,和他大腿契合時,所產生的那種爽到骨子裡的美妙觸感,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隻覺得自己靈魂快要出竅,他兩眼發直的盯著天花板,喘息變得有些粗重。

  韓薇輕扭一下腰肢,結合處的摩擦使她眉頭一皺,簡單平復瞭一下私處的快感,他用素手把薑飛的肉棒向上壓住,繼續俯身舔弄,隻不過這次目標不同。

  “嗚……韓薇,你小……嘴太讓人舒服瞭!”當察覺胯下那兩顆黑紫色的大蛋,被一張溫潤的擅口裹住,那種異於肌膚的絲滑和溫熱,讓薑飛隻覺得血氣,沿著下體向上湧動,他大手使勁扶著額頭,不讓自己過分失態。

  但女人吞吐時候,口腔內傳遞出的熱氣,持續不斷的噴灑,讓他射精的沖動越來越強烈。

  赤身裸乳,跪爬在床上的韓薇,聽到薑飛的誇贊,像是受到鼓勵,她抬起螓首嫵媚一笑,低頭更為賣力的吸允,凹凸有致的嬌軀伴隨著吞吐,前後搖晃,像一頭賣力工作的母馬。

  卵蛋的進入,使女人艷麗的雙頰鼓起,她把纖腰壓低,讓碩大的肥臀翹的更高,這樣的動作,使她私處纖毫畢露,可以清晰看見那裡,已經變得如同水簾洞一般,泥濘不堪。

  那道還算緊致的裂縫,此刻已經開始裂開,像玉蚌一樣不斷開合,不斷分泌出淫水,沿著濕漉漉的陰唇,流淌到大腿上。

  “寶貝,你太棒瞭!”浴火焚身的薑飛,死命抓著自己頭發,感覺隨時都會噴薄而出。

  薑飛如今的狀態,輕易被韓薇摸清,見青筋畢露的肉棒在自己的服侍下,時不時的戰栗抽搐,她俏皮一笑,紅唇移到龜頭處,先是用香舌把周圍的白色絲線舔幹凈,然後開始裹添吹含的功夫。

  床上接近初哥的薑飛,哪裡受得瞭這種刺激,恐怖的快感不斷席卷,他勉強用胳膊支起上半身,準備迎接隨時到來臨界點。

  不過當他瞧見,胯下那個嫵媚風騷,不斷吞吐自己雞巴的女人,尤其對方低頭過大,被自己濃密的陰毛紮到俏臉,所流露的蹙眉俏模樣,讓他心頭生出一股異樣變態想法。

  能娶到安霓裳,薑飛一直覺得是自己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可日久以後,心中也有略微遺憾,在那個風姿卓越的女人面前,沒人能找回自信,他也不例外,嬌妻永遠不會做口交這種事情,而眼前這個風騷的韓薇,卻讓他收到瞭以往不曾有過的征服感。

  手隨心動,薑飛空出一個手,冷不防的對著韓薇頭顱一按,隨即就覺得肉棒進入一個緊窄溫潤之地,也許力道過大,龜頭甚至觸碰到瞭女人內裡喉結,這種如同登上極樂世界的享受,導致他再也控制不住,打瞭個冷顫,一股熱流自雞巴噴薄而出。

  “有病呀!”在雞巴變軟之後,韓薇猛然抬起俏臉,彎著玉背,素手捂著嘴幹咳幾聲,唇角有不少白色粘稠流出,她簡單擦拭幾下,羞惱的對薑飛開始挖苦:“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嘴上說著女人淫賤,可心裡可比誰都變態!”

  聽到韓薇的責備,薑飛知道這個風騷女同學,還記恨自己剛才的行為,可細想一下,確實有點粗魯,畢竟都射到人傢喉嚨裡瞭,他不好意思的撓瞭撓頭:“我就是太……激動!”又怕說的不到位,他比劃手勢:“你剛才的表現,讓我有點控制不住!”

  這種牽強的解釋,讓韓薇翻瞭一個好看的白眼,不過也沒說什麼,拾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畢竟這是酒會。

  薑飛也是如此,緊隨其後穿戴完畢,不過冷靜下來,一想到自己剛才做的荒唐事,他就有些自責,也許男人就這樣,欲火焚身時候不管不顧,真正完事後,反而檢討自己沒有定力。

  ……

  和韓薇踏出房間時,兩人一時間沉默,薑飛覺得剛把人傢睡過,不!應該是剛伺候玩自己,轉頭就形同陌路不太好,他開始沒話找話:“你怎麼會喜歡那個?”

  其實他是真有點好奇,徐百強說的太過光怪陸離,聽著是挺刺激,但翻來覆去也不明白怎麼會有女人心甘情願,被人玩弄。

  徐百強不再的時候,韓薇人還是很放松的,回復時言語中帶有幾分調侃:“每個人心中都有住著一個惡魔,就像我主人,他生活中隻是普通人,但是在會所,卻可以主宰很多女人的命運!”

  “你非常愛他?”韓薇談到徐百強所流露的仰慕,薑飛是能感受到的,想不到除瞭愛情,還有什麼能讓眼前這個精致女人,在對方不在場的情況下,還時刻保持敬畏。

  這個問題讓韓薇腳步一頓,她略微思考,俏臉迷茫道:“我也曾經問過自己,到底喜不喜歡他!”

  “就如我剛才說說,開始我並不喜歡他的,因為他隻把女人當成一個玩物,但你知道嗎?”說到這裡,韓薇停下腳步,明眸復雜的看著薑飛,眼神中有痛苦,有掙紮,還有一種燙人的欲望:“我曾經雖然訓斥過他,但無數個夜晚,我都忍不住偷偷觀看他的調教視頻,並且每次我那裡都濕的一塌糊塗!”

  韓薇談論的私密話題,確實很有誘惑力,但薑飛不知如何接話,“呃……!”瞭半天也沒下文,最後瞧著走廊賓客看向這邊,他指瞭指不遠處的大廳門,提議道:“咱們還是進去吧!”

  見韓薇點頭,薑飛便率先一步離開,他可不想被嬌妻發現兩人在一起,當踏入酒會,一陣悅耳動聽的歌聲傳來。

  “花開花謝花非花,人間清貧一盞茶!”

  隻見遠處舞臺,站著一個明艷動人的高挑女子,身著黑色輕紗短袖配上印有黃鳳凰的收腰長裙,盡顯時尚感的同時,把自身熱火的嬌軀體態,發揮的淋漓盡致,不是姚青雪又是誰。

  原來薑飛和韓薇茍且的時候,表演以接近尾聲,要不然不會讓壓軸的姚青雪上臺。

  心虛的薑飛,轉悠半天,好不容易尋到嬌妻,安霓裳似乎也被臺上歌聲吸引,她把水蜜桃肥臀壓在沙發上,素手持著一杯紅酒,明眸若有所思,不知道想著什麼。

  “真厲害!”薑飛瑟瑟上前,坐在嬌妻旁邊,嘴裡不停贊嘆:“聲音轉換自如,真不愧是近年來最當紅的花旦!”他是影視學院出身,以前專攻樂曲,對這塊還是很有發言權的。

  聽到薑飛聲音,安霓裳回首,把素手放在自己那精致的下巴上,然後半真半假道:“少瞭性感兩字吧!”

  薑飛表情一滯,女人這種話題,他可不敢接話,隻能慘兮兮的看著嬌妻,果不其然,這種屢試不爽的裝可憐模樣,讓安霓裳美目怪瞋,猶若柔夷的素手抬起:“諾!”

  把手中多出的開心果,悄悄塞進衣兜,薑飛撇瞭撇四周,見沒人察覺,才壓低聲音:“你就不怕別人看見?”

  觸碰帶有體溫的零食,一股莫名的感動繚繞薑飛心頭,安霓裳當然不會偷藏開心果,隻是遇到他以後才養成的習慣。

  薑飛傢境不富裕,甚至可以算作貧窮,也就靠著努力才撬開影視學院的大門,進瞭時尚的都市,學費也隨之提高,隻能靠著勤工儉學度日,在KTV打工的時候,經常留下客人吃剩下的開心果,這事不知道怎麼被安霓裳知道瞭,便喜歡給他帶一些。

  安霓裳把最後一口紅酒飲盡,慵懶的伸瞭一下纖腰,蛾眉一挑,詹然道:“看到如何,看不到又如何!”

  那股視人如無物的霸氣側漏,和瀟灑自然的豁達,看的薑飛那是一個五體投地,也不知道自己啥時候能達到這種人生境界。

  “這是幹啥!”薑飛忽然發現嬌妻站起,明眸盯著遠處的舞臺。

  “你不是羨慕別人技藝高超嗎?”安霓裳留下這句,便朝著舞臺走去,遠去的倩影,居然給人生出一股,翩若驚鴻,婉若遊龍的英姿颯爽,不少賓客不自覺的轉頭,驚異的瞧著那名艷壓群芳的冷艷女人。

  “薑哥,這半天沒找到你!”劉暢不知什麼時候,來到薑飛身後,身後還跟著一串同學,韓薇和徐百強也在其中,他拿著手帕一邊擦著胖臉上的汗水,小眼睛一邊四處搜尋:“安姐呢?”

  薑飛對同學不待見,但也不至於甩臉子,讓眾人落座後,他無奈的指瞭指遠處舞臺。

  “呃……!”劉暢總喜歡一驚一乍,瞧著已經登上舞臺的安霓裳,他眼珠子差點瞪出來:“這是要幹嘛!”隨即意識到什麼,聲音陡然提高:“不會吧,要現場演奏?!”

  “安姐要和姚青雪一起登臺?”其他同學也是驚訝,他們承認安霓裳的美貌、財富、氣質要高出姚青雪一籌,可是一起表演,是不是太看不起人傢專業瞭!

  “我想是吧!”薑飛有點後悔,早知道不誇獎姚青雪瞭,要不然除瞭他,沒有誰能讓心湖難起波瀾的嬌妻,升騰起瞭表演之心。

  又隱約有點擔心,安霓裳在山水畫、圍棋、寫字、包括騎馬等等,都很厲害,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和嬌妻相識到現在,從未見她對音樂感興趣。

  安霓裳有幾個愛好他是知道的,一時閑時喜歡練字,隸書尤為拿手,二是喜歡晚霞落幕時,去南裡湖泛舟,再有就是喜歡一個人,沒事登高,俯視長空。

  薑飛記得有一次,自己無聊譜曲,安霓裳也隻是隨手翻閱,過後眉頭鎖緊,想來也是不懂,可是今天嬌妻為什麼要強行登臺呢?

  安霓裳站到舞臺中央,先是姚青雪說瞭幾句什麼,後者喜不自勝的點頭,然後朝著不遠處的隨時待命的女經理招瞭招手,吩咐幾句,不長時間,幾個服務員小心翼翼的抬著一柄古琴。

  酒會現場內,賓客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盯著舞臺中央的安霓裳,周圍變得格外安靜,甚至能聽到外面浪竭擊岸的咆哮。

  這刻的安霓裳少瞭妖嬈,多瞭幾分女性少見的英氣,她明眸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眺望瞭一下迷離夜色,然後回首掀開蒙佈,露出瞭那具價格昂貴的桐木古琴,琴身線條優美,散發著說不出的古韻,而姚青雪則站在她的身後,手持一隻豎笛。

  一曲《碧海潮生》送給大傢,願在場所有賓客度過一個迷人的夜晚,安霓裳聲音不高,但清晰傳遍全場,說完後,便撫平臀後裙擺落座。

  聽到《碧海潮生》幾個字,酒會現場出現瞭不少騷動,賓客彼此詫異對視,不少喜怒不形於色成功人士,臉上也流露出凝重神色,薑飛這邊也是如此。

  “碧海潮生?”劉暢一個腳步不穩,跌坐在沙發上,形象十分滑稽,也不管灑在褲子上的紅酒,像看怪物看著舞臺中央的安霓裳,胖嘴哆哆嗦嗦:“該不……會是周大傢的……碧海潮生吧!”

  所有同學目光齊刷刷看著薑飛,後者無辜的攤瞭攤手,因為他也不清楚,不過真要能彈奏哪首曲子,這也太恐怖瞭吧!

  《碧海潮生》是春秋時期作品,歷經幾千年不衰,是各大音樂必學曲目,全曲分四節,分田園、軍略、挽舟、知己,天地四合的意思,這首曲子也被音樂學院的學生戲稱《地獄四部曲》,主要是太難瞭,能彈完的有很多,但全是支離破碎那種,彈奏一節,難度也開始增加,彈奏技法反倒其次,主要是意境結合,幾節就結合幾種意境,相傳作曲者本人,號稱春秋第一美女的周素青,也堪堪能完美彈奏三節半曲,曾放言說,誰能四節和諧共生,就以身相許,但結果是佳人一生未嫁,想來那個時代的名士有點不爭氣吧。

  賓客們遲疑的小聲議論,想來都瞭解曲子的難度,那邊看臺已經開始,安霓裳先是盯瞭一會古琴,不知道想著什麼,最後幽幽一嘆,似惋惜、似不甘、似幽怨、又似意氣難平。

  然後隻見這名風華絕代的女人,左手按弦,右手撫動——“崢!”一聲顫音響遍全場,僅僅一個琴音,便讓賓客肅靜,心神全為之吸引,安霓裳纖纖玉指,優雅的在琴弦流淌,那分輕松寫意當真美如畫卷,女人似乎把自己的情緒帶入其中,彈奏時候,時而沉思,時而蹙眉,仿佛忘記瞭在座所有人,一顰一笑之間,捏人心魄。

  而在座賓客,仿佛進入瞭一種愜意的田園世界,隨著曲子推進,似乎看到瞭小兒牽著黃牛放牧,左鄰右舍雞犬相聞,還緩緩升起的催煙,農忙瞭一天的漢子等待晚上的吃食,三三兩兩的閑人,無憂無慮的說著傢長裡短。

  姚青雪把豎笛放在紅唇邊,恰到好處的吹起簡單的小調,為這份安逸增添色彩。

  放下豎笛後,姚青雪美目流露著前所未有的認真,她出身音樂世傢,當然清楚《碧海潮生》的難度,雖然不清楚安霓裳能彈奏幾節,但對方起步時,行雲流水的技藝手法和曲樂中蘊含的意境,讓她都覺得自愧不如,怎麼也沒想到安氏集團的掌舵人,居然是個曲樂高手,至於達到什麼境界,她還看不出來。

  美好的意境讓賓客們忘記瞭時間,在第一節落幕時,還猶然未覺,曲樂突然的變奏,這讓他們倏然一驚。

  “開始第二節瞭嗎?”薑飛也是嚇瞭一跳,實在是嬌妻彈得太好,讓他也沉迷其中。

  不同於剛才的舒適,這回畫風帶有些慷慨激昂,金戈鐵馬的氣息,低沉肅穆琴音,讓不少賓客控制不住的血氣上湧,仿佛看到瞭傢園破敗,看到瞭前方那血流不止的戰場。

  戰場的後方無數人衣衫襤褸,無數傢庭艱難度日,城池一座座被攻占,同族被一片一片屠殺,一種絕望感在賓客心中彌漫開來。

  在所有人心裡揪緊的時候,曲子風格又悄然轉變,絕望的同時,有一種意志的東西悄悄爬上人的心靈,雖然世界一片昏暗,死亡如同驚濤駭浪席卷開來,但天邊悄然的升起瞭一絲曙光。

  在硝煙密佈的戰場,可以看到仍有人在堅持,雖然瘦骨嶙峋,但仍手持陌刀,也有很多生澀的面孔,也許沒有參加過戰鬥,但惶恐的眼神中仍透著無與倫比的堅定,面對前面黑壓壓的恐怖敵人,他們死死的攥緊拳頭,彼此背靠背,絕望又欣慰的面臨即將的死亡。

  形式似乎悄然轉變,三三兩兩務農的老漢開始加入戰場,滄海一粟卻無怨無悔,無數的垂鬢小童也開始悄然苦練技藝,痛苦的時光是漫長的,但戰鬥在一線的英雄,卻給瞭他們長大的時間,酒會大廳內,不少感性的賓客悄然落淚。

  一個九旬老者睜開眼睛,他今天過來酒會,本想著替子孫發揮一下餘熱,讓後輩商路走的更平穩一些,可他現在完全忘記自己來的目的,隻是怔怔傾聽著那慷慨激昂,震撼人心靈的旋律,回憶開始流淌,他是參加過戰爭的,比別人更懂得戰爭的殘酷,但真沒想到有人,還是一個女子能把那種環境的苦難,用琴音發揮的淋漓盡致。

  賓客的心開始隨著安霓裳的彈奏起伏,第三小節也在不知不覺中悄然響起,不似第一節的怡然自樂,也不似第二節的金戈鐵馬。

  這回曲調偏於輕快,如同一對情侶晚霞泛舟,琴音中的愛情沒有都市那種市繪,情意綿綿中帶有純真,從愛情時代過來,或者正在經歷的人,都會心一笑,安霓裳緩緩抬頭,美目註視著不遠處,心有靈犀般,和薑飛四目相對。

  “太猛瞭,這是第幾節瞭!”劉暢這個王八蛋,打斷瞭夫妻時空交接的曖昧視線,薑飛真想拍他一頓。

  “第三節的尾聲!”韓薇埋怨的看瞭劉暢一眼,覺得這雅致的氛圍,讓這個死胖子破壞的一幹二凈,然後她繼續盯著舞臺上風華絕代的安霓裳,眼睛裡全是小星星。

  “還會增加嗎?”劉暢臉上激動的不得瞭,問完以後,還自問自答,否定道:“不可能吧!”王炸開局,開始便成為同學們中心的劉暢,這回成瞭大傢鄙夷對象,靠近他做的,都不自覺挪開一些,開什麼玩笑,國內有誰能完美彈奏四節,這不是純心讓薑老大難堪嗎?

  不知已成瞭同學們心中老大的薑飛,見劉胖子碰瞭釘子,把胖臉轉向自己,他隻能攤瞭攤手,無奈道:“我也不清楚!散耳傘吳酒救吳傘把流”

  “薑哥也沒聽過?”陰鬱男徐百強也開始插話,看向薑飛的目光全是疑惑。

  也許是和韓薇剛才發生曖昧,哄騙別人不好,事已薑飛實話實說,苦笑道:“我從沒見過霓裳彈奏!”說完臉上發燙,自己的嬌妻會彈奏,自己這個老公不知道,確實有點丟人。

  “安姐可能不喜歡出手吧!”徐百強善解人意的安慰薑飛,看著曲線誘人的安霓裳,尤其在女人胯下裙擺,誘人的三角處停留最久,最後感慨道:“真好啊!”

  薑飛哪裡知道徐百強要表達什麼,隻以為對方是誇贊自己嬌妻琴音高超,他笑著贊同道:“確實很厲害,完美演繹瞭頭三節,不過應該不會有第四節瞭!”

  薑飛非常樂意別人誇贊嬌妻,身為男人是有炫耀心理的,至於後面第四節,他這麼說是有原因的,完美的彈奏一節已經算小高手,兩節距離導師都不遠,至於現在安霓裳演繹的第三節,其實在懂的人眼裡已經非常恐怖瞭。

  其他幾個同學都接觸過《碧海潮生》這首曲子,也都清楚意境契合轉換的難度,聽到當事人老公這樣說,他們都默然無語,心理都覺得可惜。

  但隨著第三節最後一個音落下,沒有絲毫停頓,繼續“崢……!”的一聲,行雲流水般銜接,猶如天籟的曲樂,從那纖細的玉指傾斜開來時,所有同學,包括所有賓客全都震驚的站起,不少人激動的渾身顫抖。

  有的賓客則像見到恐怖的怪物,望著舞臺孤寂清冷的女子,滿臉不敢置信,開什麼玩笑,居然有人要演繹碧海潮生第四小節!。

  琴聲的世界不會因為別人的震驚所停滯,優雅中帶有清靈,有人看到瞭蜿蜒盤旋的山澗小路,有人見到瞭大海潮汐,皓月懸空,但更多人眼前出現這樣一副畫卷,一個艷絕天下的女人,孤寂坐在山巔,對酒撫琴,好像在問這片蒼茫大地,我為高山,但不見流水。“我靠,給安姐跪瞭!”劉暢目瞪口呆,嘴裡甩出網絡用語,但這刻沒人理會他,天地間唯有舞臺上猶如神女下凡的安霓裳。“安姐就是千年難遇的天才吧!”韓微素手握緊褲腳,手心全是汗水,癡迷自語道:“這是要挑戰周素青的節奏呀!”“趕緊錄屏!”……

  這就是所謂的,一朝成名天下知吧!或許準確點說,安氏集團在國內商圈,早已人盡皆知,隻不過安霓裳用另類的驚艷,再次刷新說有人的認知,包括薑飛都驚掉下巴。

  安霓裳最後一個音符落下,素手輕輕撫平琴弦,大廳內想起瞭熱烈掌聲,此起彼伏,經久不息,女人在這種萬眾矚目之下,眉目如畫的秀靨沒有絲毫變化,平靜中帶有幾分難以言喻的孤寂。

  下瞭臺的安霓裳,來到薑飛近前,素手俏皮的在他眼前晃瞭晃:“怎麼瞭,不認識瞭?”

  “老婆,你怎麼這麼厲害!”薑飛在剛才震撼中恍惚回神,瞠目結舌的比劃手指:“以前怎麼不說你會彈琴,那樣我們夫妻可以一起……!”說著說著他有點說不下去,實在是嬌妻彈奏的技藝和那種意境,讓他心的心哇涼哇涼,兩人水平根本不是一個層面。

  薑飛的心虛,讓安霓裳精致的秀靨,流露出自得:“我安霓裳的男人,就這麼沒有自信?”

  “那要看對誰!”薑飛扶住嬌妻白皙的手臂,嘿嘿直樂,安霓裳耳垂一紅,也不去看他。

  “安姐,你真是太厲害瞭!”劉暢肥胖的身子擠瞭過來,小眼睛瞇成一條縫,整個一小迷弟做派,有人率先誇贊,接下來馬屁聲那是一個起此彼伏。

  待眾人把仰慕之心傾訴完畢,安霓裳抬起皓腕看瞭一下手表,見時間已過十點,她紅唇輕啟:“你們晚上不方便回傢的,可以在酒店入住!”

  安霓裳不可能為眼前,薑飛這幾個關系不算太親近的同學單開後門,今晚所有賓客都是如此,要是晚上沒事都可以選擇住宿。

  “謝謝安姐,真是太麻煩瞭!”嘴上說著麻煩,他們臉上卻都擠出一朵花,都是普通人,安氏集團這種五星級,對他們來說相對奢華,尤其幾個女同學,眼睛裡全是星星,看薑飛的眼神,都水波流轉。

  在酒店的九樓,安霓裳有單獨房間,她招過來一個前臺,把眾人安排妥當,便挽著薑飛的手臂離去。

  在離那些同學有些距離後,薑飛在安霓裳耳旁低聲道:“其實不必如此的!”

  剛才安霓裳把其他人也安排在九樓,想起那昂貴的房價,守財奴的薑飛多少有些肉疼,主要是那群同學做派實在不討喜。

  “住一晚損失不瞭什麼,他們不重要,但我老公的面子重要呀!”安霓裳察覺到耳垂邊的熱氣,她怪瞋的白瞭罪魁禍首一眼。

  薑飛燦燦笑著,突然右側又多出一股怡人的體香,他轉頭一瞧,急忙收斂心神,散耳傘吳酒救吳傘把流。

  姚青雪含笑對薑飛和安霓裳打招呼,然後再沒有說話,隻是挪身之際,她偷偷瞧瞭一眼身旁的帥氣男人,嬌羞不經意間爬上雙頰。

  “微微,你說她兩個誰漂亮?”徐百強摟著韓薇坐在沙發上,望著遠處那兩道高挑倩影,因為背對著他,所以能清晰看到兩女後背曲線。

  “樣貌和氣質上安霓裳略勝一籌!”韓薇目光從安霓裳和姚青雪的玉頸處,滑到猶如刀削的香肩,接著在盈盈一握的纖腰停留,當瞧見兩女胯部那陡然凸起,渾圓挺翹的水蜜桃形肥臀,她心中閃現一抹妒忌。

  “身材上兩人平分秋色吧!”白薇也有些吃不準,兩女的身材好的有點誇張。

  見徐百強默不作聲,隻是玩味之色的瞧著那兩個絕世尤物,韓薇又哪裡不清楚這個男人在想什麼,她嫵媚討好一笑:“至於其它地方說不好,可能要她們脫光瞭一起比較吧!”

  “你是越來越善解人意瞭!”徐百強大手從韓薇平坦的小腹探入,直到握住那胸前飽滿處,表揚道:“今晚我好好獎勵你!”

  “謝謝主……人!”韓薇一聲長長的悶哼,談論安霓裳和姚青雪身材,她也就是隨口說說,投其所好而已,心中並不覺得徐百強和二女會有交集,哪怕前者在瞭解女人,但現實階級的鴻溝,回成瞭一道天斬。

  不過,要是真有一天!韓薇腦海不自覺出現一副淫糜畫面,安霓裳和姚青雪這兩個高高在上,冷艷無比的絕世尤物,脫掉褲子,赤裸的跪爬在地上,同時素手淫賤的扒開自己騷穴,等待男人的調教。

  想到這裡,連身為女人的韓薇,骨子裡都生出一股興奮的戰栗感,尤其是徐百強某處的天賦異稟,她是見過的,哪怕兩女身份在尊貴,也會在那種撕裂感的拓寬之下,哀聲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