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上現在隻有主持人站在中間,兩側的Led大屏幕分別播放著韓玲和柳雲的比賽實況。
兩個調教師分別去給對方的女奴設置障礙瞭。
綽號「消防員」的調教師跟著韓玲下去瞭。
而綽號「魔術師」的調教師則去找柳雲瞭。
「她們的賽道上,除瞭兩個調教師會在不限制她們自由的情況下設置障礙外,還有一個神秘調教師,將對兩個女奴進行額外的障礙設置,他同樣不能限制女奴的行動自由,當然,這三個調教師雖然不能限制女奴的行動自由,但如果女奴主動停下來;則和他們無關瞭;剛才發情套的作用大傢也看到瞭;我相信他們有很多方法讓女奴停下腳步……」主持人笑著對臺下的人說道。
臺下眾人的註意力早就不在主持人身上瞭,所有人都看著Led大屏幕上韓玲和柳雲的直播。
進入調教迷宮的韓玲已經把職業裝的套裙拉瞭下來,現在倒是衣著整齊,不過她隻能以極其痛苦的姿勢夾著腿,以憋尿的姿勢艱難前行。
消防員不緊不慢的跟在她旁邊,韓玲不斷的哀求他給自己緩解一下這種難以忍受的酸癢,但全都被無情的拒絕瞭。
韓玲進入迷宮後,面前出現瞭三扇門,她需要選擇一扇門,打開走進去,可是韓玲試瞭試三扇門全都打不開。
這時候旁邊的消防員笑著說道:「笨蛋,那邊有提示牌,自己不會看?」
順著消防員手指的方向,果然在昏暗的墻壁上,有一個木制的提示牌,上面寫著「開門方法:通過門旁固定的手機任意撥打一個電話;單次通話時長達到五分鐘,則門自動開啟。」
韓玲走到中間那扇門旁邊固定的手機旁,想瞭一下,開始輸入手機號碼。
她能記住的手機號碼應該不多,我下意識的把手機趕緊關到瞭靜音。
可她沒有撥打我的電話,而是打給瞭她媽媽,電話很快接通瞭,聲音是通過外放傳出來的,所有人都聽的十分清楚。
「喂?」
「您好?」
「哪位?」
「請講話?喂?」
韓玲媽媽的聲音傳瞭出來,而韓玲卻沒有答話。
她用手捂住瞭自己的嘴,眼睛瞇起瞭,渾身哆嗦。
因為在電話接通的同時,消防員的手已經摸進瞭韓玲的裙子,看她的表情,應該是手指已經插入瞭她的陰道,而且就在韓玲媽媽問這幾句話的功夫裡,韓玲的尿已經順著大腿流下來瞭。
她被摸到高潮臨界點瞭。
「喂?奇怪……」
「嘟嘟嘟。」
韓玲媽媽見始終沒有人說話,掛瞭電話。
「啊!嗯……啊……別停,摸我,操我一次,求求你瞭操我一次;不要拿出去啊!嗚嗚……」
電話掛斷後,消防員便迅速的把手抽瞭出來,不論韓玲再怎麼哀求,都沒有再繼續摸她,韓玲沒有辦法隻好再次撥打瞭她媽媽的電話。
一摸一樣的操作,隻要韓玲撥打的電話一接通,消防員就伸手進去扣弄她的陰道或者屁眼,而韓玲隻能捂著嘴才勉強不發出一點聲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韓玲卻始終無法打開面前的這道門,她的身體卻在消防員不斷的逗弄下,變的更加酸癢難忍。
她甚至已經放棄瞭去打電話開門,因為韓玲覺得自己是不可能成功打出這個電話瞭。
她也想過給我打電話,可是她幾次按瞭我的號碼後都刪掉瞭還是撥打瞭她媽媽的電話,不過都沒能張開嘴說話。
而且越來越張不開嘴瞭,有幾次即便死命的捂住嘴還是發出瞭幾聲銷魂的呻吟。
「我不比賽瞭,給我吧,我輸瞭,操我好不好?原本我也不願意來的,是他們逼我來的;我裡面癢的不行瞭,特別特別酸,就碰一下就能高潮的那種酸,但就是出不來……操我一次吧!求求你瞭,我輸瞭,我不比這個瞭……嗚嗚。」韓玲再又一次通話失敗後哀求著消防員。
「不行哦,比賽必須進行,繼續去開門!」消防員毫無感情的說道。
這一次韓玲下定瞭決心一樣,再一次走到中間那扇門旁邊,在按電話號碼之前,回頭對著身後的消防員說瞭一句:「等下求求你千萬別出聲。」
身後的消防員笑著點瞭點頭,同時把手伸到瞭韓玲的裙子裡。
「啊……」
韓玲的手指剛觸摸到電話的屏幕,就發出瞭一聲呻吟,我想是消防員的手已經進入瞭韓玲的身體,從角度來看,這一次是她的屁眼兒。
同時我也感覺到,這一次韓玲應該會撥打我的電話。
會場裡很嘈雜。
而且Led大屏幕還有實時的聲音,我拿出電話,快步向外走去。
走出會場大門,就基本聽不到裡面的聲音瞭,門口兩個魁梧的保安用手裡的設備對著我的臉掃瞭一下,伸手攔住瞭我,示意我不能去其它地方。
剛才偷聽過趙天雷他們的對話,我想我和他們一樣,也隻是臨時VIP,所以我能在這裡隨意走動,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我跟保安說我隻是在這裡打個電話,他們就很禮貌的站回大門兩側瞭。
不再看我。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瞭起來。
「喂,老婆。」
我接起電話說道,同時隔著沒有關嚴的大門看著裡面的Led大屏幕。
此時的韓玲一手扶著門框,臉盡量貼近固定在門邊兒的電話旁,身後的調教師「消防員」則一手攬著韓玲的細腰,一手在群裡裡面運動著。
「啊……嗯……喂……喂……老公……我;我想你瞭,啊……」
韓玲盡量壓抑著聲音,但她還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呻吟源源不斷的穿入我的耳中。
「老婆,你……你在幹嘛?」
我的心空跳瞭一下,隨之而來的是完全不能控制的抖動。
是的,我在打冷戰,我無數次想像過這個畫面。
韓玲一邊被操一邊給我打電話,毫不顧忌我聽到她的叫床聲,當這一幕出現的時候,我想就是我們愛情的盡頭。
今天,這一幕終於出現瞭。
「啊……嗯……老公;老公你就呆瞭一天就走瞭;我……啊!我;我在自慰;我特別想你;你在幹嘛?嗯……」韓玲想出一個很好的理由。
應該也是所有女人在這個狀態下想到的唯一理由吧?……
「我,我在傢,剛;剛回來。」隔著門縫看著大屏幕,我有些心虛的說道。
「啊……老……老公,我;我……我要你聽我自慰……啊……」
韓玲已經不再像電話剛接通時候那樣隱忍瞭,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大屏幕中實時直播的畫面中,韓玲已經被消防員摸到失禁瞭,不是她平時到達高潮臨界點時候那種不受控制的漏尿,而是真正的失禁。
她的兩條大腿在套裙能允許的范圍裡最大限度的向兩邊張開,沒有內褲阻攔的下體猶如小瀑佈一樣嘩嘩的噴射著失禁的尿液。
但是看消防員的動作,也不是十分劇烈。
可韓玲就是完全控制不住的失禁瞭。
她的身體一直在抖。
已經變成瞭雙手扶著門框,撅著屁股的姿勢瞭。
「老婆,我;你。」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比較合適,一下口吃瞭起來。
但是韓玲那邊好像並不太在意我的回答,她現在瞇著眼睛,微張著嘴,連綿不斷的呻吟聲從她的口中傳出,韓玲舒爽的呻吟聲經過面前的電話,進入我的耳中,同時也傳入瞭會場裡每一個人的耳中。
五分鐘,我感覺好像五個小時那麼漫長。
總共我也就說瞭三四句話,韓玲剛開始還和我問答一下,後來不論我說什麼,她就隻剩下越來越快的呻吟聲瞭。
五分鐘到瞭,我看到韓玲面前的大門咔的一聲緩緩打開,裡面是一條漆黑的通道,隻有墻角每隔一段距離,有一盞昏暗的地燈。
韓玲突然大叫一聲:「啊!老公,老公我高潮瞭!老公,你聽著我自慰讓我特別興奮;啊!好舒服啊;老公,我先掛瞭,我要收拾一下。」
說完也不等我說話,就掛瞭電話。
大門打開的同時,消防員的手就從韓玲的裙子裡抽瞭出來。
韓玲也沒有多說什麼,但是從她的表情來看,她是十分舍不得手指離開自己屁眼的,因為她從手指離開的那一刻起,就又開始酸癢難忍瞭。
消防員沒有再繼續跟在韓玲的身邊,而是在她耳邊說瞭一句什麼,就進入通道快速的走遠瞭。
瘙癢難耐的韓玲則隻能扶著墻慢慢的向裡面走去,沒走幾步,就看她絕望的靠著墻座在瞭地上,開始瘋狂的自慰。
可她的陰道裡是幹燥的,自慰沒有任何快感。
裡面的酸癢卻折磨著她控制不住想要自慰。
伴隨自慰的,沒有舒爽的呻吟,隻有絕望的哭泣聲回蕩在通道裡。
這時候大門兩側的保安突然捂著耳朵上的耳機聽著什麼,然後快速轉身進入瞭會場大廳,進去的時候還看瞭我一眼,我拿著電話的手還沒有放下,此時我處於身體僵硬的狀態。
他們倆可能以為我還在打電話,就快速的進入瞭大廳,沒有管我。
沒到兩分鐘,他們就出來瞭。
嘴裡嘟嘟囔囔的好像是說什麼搞錯瞭,而此時安吉已經消失在走廊的拐角處……就在剛剛大廳門口沒人的兩分鐘裡,安吉來到瞭我的面前,我都沒註意她是從哪兒走過來的,她沒有多說話,隻是簡單的說瞭一句:「我把一件小事搞大瞭,今天的事情我可能控制不瞭;等下不管發生什麼;不要考慮任何後果,找機會帶走你老婆;記住,今天晚上!你必須是個男人!」
說話的同時一把匕首塞入瞭我的手中,轉身快速離開。
轉身的同時扔下一句:「做好拼命的準備吧。」
保安出來的同時,我條件反射的將匕首放入瞭兜裡。
瞬間滿頭的冷汗,都順著臉頰流下來瞭。
兩個走出來的保安看著我,其中一個抬頭看瞭看上面的中央空調出風口,有些莫名其妙。
再次回到大廳裡,吳艷已經不見瞭,我在人群中找瞭很久,都沒有看到吳艷的身影。
結合剛才安吉的突然出現,還有塞給我的這把短刀。
我意識到可能真的出事兒瞭,但我也不知道要怎麼應對。
我向趙天雷那夥人的方向看去,沒有看到他們,我在會場裡又轉瞭一圈兒。還是沒有看到。
他們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沒註意剛才有人出去啊?我越來越蒙瞭,我處於十分無助的狀態,不知道現在應該做什麼。
大屏幕上的韓玲還在幽暗的通道裡摸索前行,每走幾步,就座下來自慰,可自慰卻又無法讓她解脫,站起來繼續走,走幾步又忍不瞭要坐下來自慰,雖然她知道沒有用,但實在是酸癢到沒有辦法。
就好像蚊子咬瞭一個包,明知道越撓越癢,但還是想去撓。
隻不過韓玲現在的酸癢,是蚊子包的千百倍可能都不止。
「我來給大傢講解一下,調教迷宮的第一關,有三扇門,每扇門的背後都有一個任務,完成任務去打開對應的門;18號嘉賓女奴所打開的這扇門,任務是最簡單的,就是在昏暗的通道裡,找到鑰匙,打開門;通道並不長,岔路也不多;其實不難找,因為鑰匙就掛在其中一個岔路的墻上,找到鑰匙然後找到出口,打開門;就進入下一個任務瞭;但是我們的調教師在這裡為她設置瞭一個障礙,就是他提前進入瞭通道,會先拿到鑰匙;然後女奴就的任務就升級成瞭必須在通道裡抓住調教師才行;當然瞭,女奴隻要觸碰到調教師的身體,就算抓住瞭;通道並不是很寬,即便現在任務升級瞭也不難做的;不過女奴好像在調教師的指法挑逗下,變的更加的酸癢瞭;這個狀態的話,可能有點兒難度;哈哈。」主持人拿著話筒給大傢解釋著韓玲當前的情況。
柳雲那邊則已經走過瞭一條街,並且剛剛擺脫瞭魔術師為她設置的障礙,那是一輛車座被改造成電動炮機的自行車,車輪上的車閘無法抬起,但並沒有完全貼死,隻是最大限度的增加瞭自行車行進的阻力,魔術師要求柳雲必須騎過這條街才能下來。
柳雲的藥效是在走出調教迷宮後不久發作的,要命的酸癢同樣令柳雲舉步維艱,而且她的雙手還被反銬在背後,就更是讓柳雲難受的在地上蹲瞭好久。
直到魔術師提著自行車站在她身後,柳雲還蹲著地上扭動著屁股。
她大衣的帶子被她這樣一弄,已經松瞭。
她的一個乳房都暴露瞭出來。
魔術師把柳雲拉瞭起來,給她整理好瞭大衣,重新系緊瞭腰帶。
然後伸入一隻手到她胯下,柳雲配合的張開大腿,讓魔術師能毫無阻礙的摳挖自己的陰道。
很快她就爆發瞭一次高潮,大量的陰精混合著淫水順著大腿流瞭下來。
魔術師拿出濕淋淋的手看瞭看,甩瞭甩手上的淫水。
扶著她騎上瞭自行車,並且在車座上的假雞巴插入瞭柳雲的陰道之前,拿出一小瓶精液均勻的塗抹在假雞巴上。
他在後面推著柳雲往前走瞭一段,幫助她保持平衡,車子走起來以後,魔術師才松開手,在後面目送雙手反銬在背後的柳雲以雙手不扶車把的狀態艱難的向前面的路口騎去,從正面看。
柳雲的整個下身一覽無遺,因為大衣相對厚重一些,所以柳雲整個騎車的過程她的大衣都是垂在兩側的。
柳雲顯然對這樣的調教十分有經驗,她好像訓練過的一樣,居然以這樣的姿勢騎著怎麼用力都蹬不快的自行車,在座椅下炮機的高速抽插下,一路高潮著歪歪扭扭的騎到瞭街口,但是她自己下不來。
她隻能用主動摔倒的方式來脫離自行車,然後費力的從地上站起來。
多次的高潮好像明顯的緩解瞭她的酸癢,因為她的狀態看上去比韓玲好很多。
「作為會所的女奴,柳雲的日常調教很多時候都比大傢現在看到的要嚴酷,所以,大傢看到瞭;雖然很痛苦,但是柳雲還是可以完成這些看起來無法完成的事情。」主持人在臺上解釋道。
臺下的這些觀眾倒是對柳雲的表現沒有表示出過多的驚奇,看來他們對這個會所中的女奴能力還是比較瞭解的。
所以,剛才的一幕,吃驚的好像隻有我。
但接下來所發生的,卻是讓全場所有人驚訝的一幕。
柳雲從地上爬起來後,大衣已經完全松掉瞭,她近乎正面全裸的行走在午夜的街道上,那個商城就在前面。
我不知道這個時間已經關門的商城她要如何進入。
但我想既然會所這樣安排,一定提前有佈置。
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從路邊公交站臺的座椅上戰起來,要不是他突然站起來,所有人都沒有意識到這裡還坐著一個人,柳雲也沒有註意到,因為他坐在公交站臺廣告牌的下面,那個廣告上也是一個坐在長椅上的男人。
男人攔在柳雲的面前,看著她很有禮貌的微笑著,他伸手給柳雲小心翼翼的拉好風衣,重新系緊腰帶。
路燈下他的樣貌看不太清,隻能看到這是一張很有棱角的臉,他袖口襯衫上的銀色袖口十分紮眼。
跟拍的人距離不是很近,這時候拉近瞭鏡頭,看清西裝男樣貌的同時也看清瞭那個銀色的骷髏頭袖扣。
很精致,同時也很鬼魅。
男人拍打著柳雲大衣上的塵土,說道:「柳小姐,很久不見啊;晚上冷,別著涼瞭;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麼?」
柳雲從看到這個男人的一刻起,就僵在瞭那裡,一直驚恐的看著這個男人,這時候面對他的問候,她的嘴動瞭動,什麼都沒說,隻是好像看著一個最可怕的魔鬼一樣渾身發抖。
然後,從舞臺上開始一直到現在不論怎麼高潮都沒有漏過一滴尿的柳雲,就這樣站在街上,面對這個彬彬有禮的男人,尿瞭。
不知道是憋不住瞭,還是嚇尿瞭。
總之她尿瞭,但隻尿瞭一股就停瞭下來。
她開始劇烈的高潮,西裝男伸手扶住她的肩膀,把尿一股就高潮一波的柳雲扶到站臺的座椅上坐好。
然後幫她整理好衣服便走開瞭,很快消失在瞭路燈後面的陰影裡。
隻留下柳雲哭嚎著,呻吟著,宣泄著自己的高潮,一邊噴尿,一邊高潮,每次隻能噴出一點,卻要高潮很久。
她在午夜的大街上毫無顧忌的呻吟和哭喊聲中,充滿瞭無助和委屈。
還有那種發自心底的屈辱。
午夜的街道雖然沒有多少人,但也三三兩兩的湊上來幾個路人看熱鬧。
有兩個猥瑣的男人想湊上來,可是被柳雲高潮下劇烈的的反應嚇到瞭,一時倒也不敢湊上來……面對著不斷圍上來的路人,柳雲想站起來,可是做不到,高潮還在繼續……剛剛整理好的衣服現在已經完全敞開瞭,她雪白的乳房暴露在午夜街道上清冷的空氣中,也暴露在路人淫邪的目光裡。
現場的所有人面對這一幕,全部驚呆瞭。
「剛才出現的,就是我們的神秘調教師瞭;他是負責招聘女奴的日常並不參與會所女奴的調教訓練;柳雲進入會所的時候就是他負責招聘的;柳雲剛來的時候不是很乖,所以他臨時調教瞭柳雲幾天,教瞭她一些作為女奴的基本規矩;可能是給柳雲留下瞭一些陰影吧,還有,柳雲的尿道是經過我們這位神秘調教師親手改造的;她輕易不敢尿尿,即便高潮也要盡量控制自己不要潮吹;因為她的尿道經不起任何的刺激;尿尿、失禁或者潮吹這樣的事情,一旦發生,大傢看到瞭;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不把膀胱排空,她是停不下來的;不要以為她的高潮很爽;極度敏感的尿道所帶來的連續高潮是她的身體難以承受的;所以她日常都是通過導尿的形式來排尿,高潮的時候她已經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基本上不會潮噴瞭,即便去刺激她的G點,她也隻是會快速達到高潮;但輕易不會潮噴;如果需要懲罰她的話,會所就不會給她導尿;等她憋不住的時候,她就將面臨她的高潮地獄;她從今天早上到現在都沒有尿過尿,所以,我想她應該積攢瞭很多吧;不知道她多久能把膀胱排空?而且這個藥物所改造出來的尿道,居然不受發情套藥效的影響,還以為她隻會失禁,不會高潮呢;這還真是一個不錯的試驗數據呢,哈哈。」主持人進一步解釋著柳雲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
下面的人開始瞭一番躁動,顯然他們對這個改造所使用到的藥物十分的感興趣。
看來會所又要賣出一批藥瞭,不知道又有多少女人要倒黴瞭。
此時的韓玲終於抓住瞭消防員,但她除瞭身上別著名牌的外套和自己臉上面具以外,已經再沒有任何衣物瞭……迷宮通道雖然並不寬,岔路也不多,可是尿道、陰道和腸道之間的那種怎麼都觸碰不到的酸癢讓韓玲基本上無法行走,更別提抓住靈活運動的調教師瞭。
她越來越需要男人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身體摳挖才能緩解這深入骨髓的酸癢,當然最好是雞巴並且用力的在她的身體裡內射,高潮!是解癢的最好辦法。
她自己無論怎麼自慰,幹巴巴的陰道除瞭疼痛都沒有任何快感,這感覺已經把韓玲逼瘋瞭。
所以在經過一番博弈之後,調教師戲謔的從她身前一次次略過但她卻無法觸碰到對方衣襟的時候。
韓玲哭著說道:「到底怎麼樣才肯操我?到底怎麼樣才能給我鑰匙?我不行瞭!我受不瞭瞭,我要瘋瞭!求求你瞭……」
「很簡單啊,出瞭這道門,還有一個任務,你就能到大街上瞭;現在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不難為你,我可以操你,內射你;讓你高潮。」消防員站在距離韓玲兩米遠的距離,笑嘻嘻的說道。
「什麼問題?快說,我都告訴你,我什麼都告訴你。」韓玲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瞭。
「我們現在可是在對會場做直播哦,你說的話所有人都聽的見!所以你想好瞭再回答我!你老公叫什麼名字?你傢住哪裡?你在哪兒上班?」消防員一口氣問瞭三個曝光身份的問題。
「啊!我真的受不瞭瞭,我不能說,我不要曝光我的身份;更不能曝光我老公的身份;求求你,換個別的,換個別的。」韓玲說話已經有氣無力瞭。
「沒意思,如果不回答問題,還想被我操,還想拿鑰匙,那你現在就把衣服脫光吧,隻保留你別著名牌的外套,還有你的面具;其它全脫光,等下你走到街上可是裸奔的哦。」消防員又給出瞭一個選擇。
「我脫,我全脫!」韓玲毫不猶豫的說道。
她寧遠等會兒在大街上裸奔,也不願意暴露身份。
她在用最後的一絲力氣來維護她認為值得維護的東西。
她如果知道我就站在臺下看著她受盡凌辱而無所作為,會不會對我失望至極?韓玲終於在被這無盡的地獄般酸癢折磨瞭一個多小時後,得到瞭她渴求無數次的高潮,那個消防員狠狠的操瞭她一頓後在她的陰道裡美美的射出瞭他的精液。
而韓玲也猶豫高潮再一次陷入瞭失神,她的酸癢緩解瞭,她的身體終於可以在高潮的餘韻下休息一會兒瞭。
等她的高潮過去,她還會繼續酸癢的,剛才主持人已經說過瞭,這個藥性會維持三天……韓玲終於打開瞭這道門,調教迷宮的下一個空間也是最後一個空間。
隻有一道門,在門上有一個把心,在門的前面兩米處有一個臺子。
按照墻上掛的說明,韓玲需要躺在這個臺子上,把屁股對著門,要用自己高潮時候的噴出的陰精打中把心才能開門。
「這……」
韓玲楞在哪兒不知道要怎麼辦,轉頭看向旁邊一臉淫笑的消防員,隻見他掏出一個小瓶子說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你自己沒辦法高潮嘛,如果我操你,通過射精讓你高潮,我就站在你面前;你肯定噴不到門上去,再說我剛射完,我也沒那麼多精液射給你,所以呢;我給你準備瞭一瓶好東西,新鮮的精液!等下我用手沾著精液來讓你爽到天上去,你註意瞄準一點兒,可別射偏瞭。」
韓玲沒有說話,隻是躺在臺子上,看瞭看面前這道門,扭動瞭幾下屁股,就別過頭不動瞭。
消防員用沾著精液的手指緩緩的插入韓玲的陰道,兩根手指在裡面靈活的運動瞭起來。
「嗯……啊……你……你動的太快瞭……來瞭;來瞭。」
20秒?差不多也就這樣吧,韓玲的第一次高潮就被消防員扣出來瞭。
但是他並沒有抽出手指,韓玲的潮吹和大量本應噴射而出的陰精全都被他的手給擋住瞭,一片水花四濺後,沒有一滴落到對面的門上。
非但沒有拿出手指,還惡作劇一樣在韓玲高潮爆發的時候繼續扣弄,精液的刺激讓韓玲不斷的高潮,可消防員每次都沒有抽出手指拿開自己的手,這導致韓玲高頻次的高潮,大量泄出的陰精卻全被他的手擋住瞭。
「啊……啊!停一下,太多瞭;太多瞭……啊!」韓玲喊叫道。
「啊!來瞭,來瞭,泄出來瞭……我泄出來瞭……」
這一次消防員倒是在韓玲高潮的瞬間抽出瞭自己的手指,可韓玲這一次高潮所噴射出的陰精卻不是很多,雖然有一點打在瞭門板上,卻距離把心很遠。
「哈哈,剛才你泄的太多瞭,現在泄不出來多少瞭是不是?」消防員調笑著說道。
「不要緊,我來幫你,你會愛上這個感覺的!知道我為什麼叫消防員麼?因為我最擅長的就是讓女人噴出來!你剛才高潮很多次也泄出瞭足夠多的陰精,泄的你騷逼裡面現在都軟軟的使不上力氣瞭;這個時候我要給你一次終身難忘的潮噴;這可是我的絕學,隻有在女人的騷逼高潮到徹底疲憊無力的時候才好用;當然,這種感覺你以後可能很難再得到瞭,除非,你成為我的性奴,那麼你每天都能得到!」
消防員說完,就伸出兩隻手但不是插入韓玲的陰道或者屁眼兒,而是靈活的用指尖遊走在韓玲的小腹和大腿內側,每次經過韓玲陰道口的時候,總是會有一根手指在洞口靈活的快速進入一下,又快速的隨著手掌的運動而飄開瞭。
是的,就是飄過的感覺。
看上去他的雙手就是在韓玲的身上飄來飄去。
十根比一般人要長出一個指節的手指卻好像裝瞭馬達一樣飛快的運動著。
韓玲的身體慢慢變得放松。
下面的陰道口慢慢的松弛,裡面開始有透明的液體緩緩流出。
「我……我下面沒感覺瞭……我;我的子宮發脹,啊……」
消防員繼續他的動作,韓玲的陰道口完全泄力一樣張開,不斷的流出透明的淫水。
尿道口也慢慢張開瞭,括約肌好像完全送掉瞭,從裡面也開始流出液體,不過也同樣是稍微粘稠的透明液體,從Led大屏幕上的特寫來看,好像不是尿液。
「熱,熱,我裡面熱,啊……好脹……」韓玲渾身發軟,有氣無力的說道。
最後韓玲下面的三個洞全部打開,好像流口水一樣都在往外流著透明的淫水。
韓玲則一直喊著脹,酸,熱。
消防員突然毫無防備的輪起右手一巴掌狠狠的拍在韓玲的逼口上,同時左手按住韓玲的小腹。
「啊!」
這一瞬間韓玲大喊瞭一聲,同時翻瞭白眼。
下面的三個洞好像噴泉一樣噴出大量的液體。
對面的門上被噴的到處都是。
自然那個把心上也全是韓玲噴射的陰精。
大門緩緩打開,但是韓玲卻起不來瞭。
她癱軟在臺子上完全動不瞭。
消防員將整個手伸入高潮後大敞四開的陰道口裡,在裡面運動著。
「我在摸你哪兒?」消防員問道。
「不,不知道;裡面沒感覺瞭……但是……但是我感覺你在摸我的心尖兒……越摸我越舒服……」
「現在呢?」消防員笑著說道。
「舒服……我……我的心不會跳瞭……」韓玲微弱的聲音回答道。
「我拿出來好不好?」消防員繼續問道。
「不,再摸我一會兒……啊……你把我的魂兒都捏住瞭……」韓玲酥酥的說道。
被征服瞭?我老婆就這樣徹底淪陷瞭?我伸手在兜裡握住瞭安吉給的那把刀。
這是她說的需要拼命的時候麼?怎麼拼命?我可能都沖不到後臺,看著舞臺後面陰影裡站著的那一排彪形大漢,我覺得我好弱小。
安吉讓我今天務必做個男人,這實力差的這麼多?怎麼做?……
「離開你的老公,辭去你的工作,來這裡,做我的性奴,你每天都能這麼舒服。」消防員繼續溫柔的說道。
「啊……啊……啊……我……我又要泄瞭……我不來,我不離開我老公,我……啊……出來瞭……啊!」
韓玲渾身哆嗦瞭起來,但依然是軟軟的癱在臺子上,她隻是肌肉不受控制的在高潮的時候抽搐瞭幾下。
「這個高潮什麼感覺?」消防員繼續問道。
「流……流出來的那種高潮,特別柔,特別軟……就一股酸溜溜的電流從腦子一直往下流出去的感覺;感覺渾身的筋被慢慢的抽走瞭。」韓玲有些顫抖的柔聲說道。
「再來一次好不好?」消防員不緊不慢的說道。
「好,好,再……再來一次……啊……嗯……又……又……出來瞭……心……心化瞭……」
韓玲高潮的時候連手指頭尖兒都沒動一下,整個身子好像已經不屬於她瞭。
「離開你老公,辭去你的工作,來這裡,做我的性奴,好不好?你說好,我就再給你舒服一次。」消防員又一次問道。
「……不……不好……」韓玲晃瞭晃頭,恢復瞭一些清醒後說道。
「哦,這樣啊?好吧;咱們再重頭來一遍;反正你現在也沒力氣坐起來,走出這道門,我不會限制你自由,但隻要你沒有力氣起來,我就會一直反覆的讓你體驗這種高潮;直到你完全迷失在這種感覺裡。」
消防員說完,從旁邊拿過一瓶水,灌入瞭韓玲的嘴裡。
「知道你現在身體很缺水,這瓶水裡加瞭點兒藥,能幫助你的腺體盡快吸收水分;放心,一點兒催情的藥物都沒有;單純的就是為瞭等會兒你爽的更徹底泄的更舒服罷瞭。」消防員一邊說一邊把一整瓶水緩慢的灌瞭進去。
他從韓玲的陰道裡抽出濕淋淋的手。
韓玲的陰道口慢慢的向回縮尿道口和屁眼兒也在慢慢的回縮,好像肌肉恢復瞭力氣,不再是脫力的狀態。
消防員故伎重演,還是手指沾著精液讓韓玲高頻次的高潮,直到手指在陰道裡感覺韓玲已經高潮到再次脫力為止,這個過程比上一次用的時間短的多。
然後在他的指技下,韓玲下面的三個洞再次完全脫力張開。
流出粘稠透明的液體。
「啪!」、「啊!」
伴隨著消防員的這一巴掌,原本完全虛弱無力的韓玲爆發出瞭比上一次更高的喊叫聲。
三穴噴湧而出的陰精淫水由於大門已經打開,直接噴到瞭門外。
大門出去有一小段走廊,外面才是街道,走廊裡黑呼呼的,韓玲的潮噴全都噴入瞭黑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