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借種

  本文的主旨隻是深綠,隻是把可能發生的床上那點事細化惡心化到發膩,雖然總起來雖說也不是想讓惡人得勢,不過倒也沒想去宣揚善惡果報,望讀者慎擇。

  ……

  白穎右小手在胯下按揉的速度越來越急,越來越快。幾分鐘後,伴著「啊~ 」的一聲長嘆,挺直的腰放松瞭下來,小小的發泄出瞭一回。

  嘆瞭口氣,去洗手間裡掀起裙子,撥開那黑色蕾絲內褲的褲襠,再次清洗著下身。

  這時,門鈴響瞭……

  白穎顧不得許多,急急擦拭瞭一下,匆忙去開門。

  此時是上午10點多一點,隻見郝叔背著手站在門口,大熱天的,一身筆挺的中山裝,打著領帶,腳上還穿著鋥亮的黑色皮鞋,穿著特別正式,雖然那張老臉看起來依舊有些蒼老,可仔細一看居然很有些派頭。

  從母親結婚到現在已經大半年,郝叔雖然沒在母親的公司擔任職務,可是在母親的幫助下先是當瞭村支書,後來母親又不知道通過什麼關系把郝叔部隊時的檔案找瞭出來,郝叔竟然曾經還當過連長,可惜以前那個時代連長退伍轉業也隻是到瞭工廠幹活,不是當初父親幫忙,一傢人可能早餓死瞭。不過憑著這層關系,加上母親企業的實力在背後支撐,不知道怎麼運作的,竟然讓郝叔又競選當上瞭副鎮長。

  這段時間,郝叔錦衣玉食,也沒停下鍛煉,身子依然硬朗,卻不再顯得那麼幹瘦。頭發也染黑瞭,看起來也顯得年輕瞭許多。加上在鎮政府主持工作,接觸的都是當地政商兩界三教九流有頭有臉的人物。日積月累下來,居移氣養移體,早就不再是那副膽小怕事唯唯諾諾白發蒼蒼的老實農民形象瞭。

  別說郝叔在官場上很有一手,初為副鎮長的他,不止和鎮上的大小官員打成一片,還很快搭上瞭市裡的一些高層。這段時間在官場上混的順風順水,加上江湖習氣嚴重,居然還做到瞭黑白通吃。

  這次得到消息後,跟上面的領導打瞭個招呼隨便找瞭個理由就放下手頭的工作就來京瞭,鎮上市裡的相關領導都給開瞭綠燈。

  白穎看郝叔的同時郝叔也在打量著白穎。

  一身熟悉的白衣裙仙氣十足,十公分的紅色高跟鞋讓那本就高挑的身材看起來比自己還要高近一個頭,幾乎要仰視。這一看之下,更覺得佳人風姿翩翩若仙女一般,和第一次見面的感覺一無二致。

  自從那天初見,這仙女般的絕色女子不知道多少次出現在自己夢中,就算已經得手也始終無法忘懷。

  他咧嘴一笑,背著的手一翻,從後拿出一束花遞給白穎,同時由衷的贊嘆道:「穎穎,你真的太美瞭!就像九天仙女下凡一樣。真乃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也!」

  別看郝叔有時候粗俗不堪,肚子裡也有些墨水,掉起書包來倒是有模有樣,不過說完後一咧嘴,那一口大黃牙還是把他打回瞭原型。

  女人哪有不喜歡別人誇自己美的,接過花,心裡還稍微有些感動。

  不過怕郝叔站在門口被鄰居看見,趕緊閃身先讓郝叔進瞭屋。

  郝叔一步跨進門內,反手關上大門,迫不及待的攔腰摟住白穎,突如其來的急色和剛才酸文來瞭個巨大的反差,惹得白穎一陣嬌斥。

  「小騷貨,想死叔叔瞭!」在傢憋瞭半個月,到瞭北京又在賓館等瞭許久,早就急壞瞭,現在隻剩兩人共處一室,郝叔立刻原形畢露,污言穢語就冒出來。

  被緊緊的貼身擁抱,白穎明顯的感到老男人身下那硬挺的東西正隔著衣服頂著自己的小腹下方,老男人還嬉皮笑臉的故意擺動臀部,上下磨蹭著自己那方寸之地。

  剛剛興起的一點好感蕩然無存,想起母親說的,「你郝叔都半個月沒和媽同床瞭,大雞巴白天都是硬的。」

  這個老男人,平時性欲那麼強,居然真能忍得住。

  白穎剛才自己在傢意淫自慰瞭一通,情欲稍泄,加之我剛走對我還有點負罪感,還有畢竟與郝叔大半年沒見面瞭,有些生疏,此刻一生氣,臉上對郝叔就表現冷淡瞭許多。

  郝叔可不管那麼多,摟著少婦香噴噴軟綿綿的身子,兩手從白穎背後順著腰間往下摸去,隔著裙子大力抓捏著白穎渾圓的兩瓣翹臀,揉瞭幾下,一隻大手伸進屁股縫,按在瞭那嬌嫩處。

  「就算你不想叔叔,你…你的這裡…不想…公爹嗎?…你這又美又騷的小屄…不想讓親爹大屌肏肏嗎?」

  這個粗魯的老男人,說起下流話毫不掩飾。不過忽然被觸到瞭最敏感的地方,又聽到這久違的禁忌話題,白穎的身子像觸瞭電,一動不動的僵住瞭。

  不過畢竟剛剛自慰瞭一次,沒那麼快動情。

  而且剛才自己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郝叔的突然襲擊讓白穎一下子很不適應,她沉下臉來推開郝叔,說:「郝叔,抱歉讓你等瞭這麼長時間。這樣,你先去洗個澡吧,完事後我送你去機場。」在傢意淫瞭半天,可看著郝叔的急色勁相比起我臨走時的情深意切,愧疚之心不禁又占瞭一點上風,忽然很想早點結束這一切。

  「穎穎,怎麼這麼急著幹叔叔走?你確定一次就能成?萬一不行,再等左京出差這種機會又不知道什麼時候瞭……」郝叔聽瞭白穎的話,有點急瞭,白穎的意思明顯是讓他做一次就離開。可是苦等瞭這麼多天,這怎麼能夠?

  「聽你媽說,這幾天是你的危險期容易懷孕,不知道這個危險期還有幾天啊,咱們可別錯過瞭,這事啊還是保險點好。」

  一席話讓白穎呆住瞭,借種才是這次的主要目的。

  「是啊,自己剛才不是想好瞭既然要做就全身心投入瞭嗎,還不要臉的想象著和郝叔怎樣翻雨覆雨,還對著結婚照說瞭那麼多平時難以啟齒的話,怎麼事到臨頭又退縮呢?」

  她想瞭一會兒,最後無奈的嘆瞭口氣,當著郝叔的面拿起手機給醫院打瞭個電話,以身體忽然不適為由向醫院要瞭三天假……

  打電話時,白穎還暗地裡跟自己說:就三天,隻要懷上瞭保證再也不和他再有任何親密接觸。

  不過這三天裡,就盡量遂他的意吧。也許,自己還要配合一些瞭,就像婆婆說的,性高潮時受孕說不定真能生兒子呢。雖然白穎曾經一心想要個女兒,可隻要有瞭兒子就滿足瞭我傳宗接代的願望,也就可以以此為由不再要二胎,也就不用再有求郝叔的機會瞭。

  郝在旁邊聽著白穎向醫院請假,願望得逞,高興的笑的牙花子都出來瞭,跟這麼個天仙似的大美人獨處三天,想想都興奮。

  這三天裡,自己就算這個傢的半個主人瞭,而且,眼前這個天仙般的女人可以任自己為所欲為再也不用有半點擔心,最重要的是,整個過程不用考慮安全問題,為瞭求自己幫恩人兒子下種,這個小少婦還必須求著自己把屌深插在騷屄裡,讓自己美美的把的子孫射進恩人兒媳的子宮裡。讓恩人的兒媳婦給自己生兒子,恩人的兒子給自己養兒子。自己的兒女以後不就也是人上人瞭,不也是部長級大官的外孫嘛?那以後自己還怕什麼?就算左京這小子以後知道瞭,還能有什麼辦法?他老婆都給老子下崽瞭,哈哈哈哈。

  這完全是上天賜給自己的機會啊。

  上前再次把美人擁在懷裡,這次白穎不再推開。

  看著懷裡的美少婦一副任君采擷的無奈樣子,郝叔反而不那麼急色瞭。整整三天,隻有兩個人,可以慢慢玩弄這個小少婦瞭。

  「我們的事,媽都跟你說瞭吧?」

  「都說瞭,叔叔為瞭這都快半個月沒找女人瞭,一直盼著能幫到小夫人這一天那。」

  「不信,你看我老郝這屌……」說著站起身來,對著白穎解開褲腰帶,抓著褲腰把褲子連同大褲衩一起脫下。

  一根足有25公分長,黝黑堅硬的巨大肉棍彈跳似的「挺」瞭出來……

  好大!好粗!好黑!

  小少婦頓時呼吸急促起來。

  這,就是這個男人的「屌」!

  看著老男人這根如此巨大的性器,白穎不由面紅耳赤,激動的心怦怦亂跳。

  時隔大半年,再次直面這個粗黑的大物,還是讓她難以自持。

  這還是白穎第一次大白天正視這個東西。

  郝叔胯下黑毛叢中,大肉棍子猙獰張狂,又粗又黑,莖身青筋纏繞,龜頭大似鴨蛋,硬邦邦的朝自己直豎著。

  就連下面晃蕩著的黑黝黝皺巴巴的卵袋都鼓鼓囊囊的,兩顆卵蛋僅憑目測就感覺有鵝蛋般大小,比左京的大一半多。

  那裡面,應該滿滿的都是這個雄壯男人的種子吧。

  就是這條屌,讓以前看起來端莊正經、賢淑靜雅的婆婆變成現在一張口就是下三路的粗話,欲求旺盛恨不能捆在郝叔身上;就是這條屌,讓婆婆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裡生瞭一胎又懷上瞭一胎,播種的速度簡直驚人;就是這條屌,讓自己貞潔的身子被蹂躪,蒙受瞭失節的屈辱,卻又讓自己感受到瞭那飛上雲端般的極致愉悅,不能自拔。

  它,既能在肉體上征服女人讓女人享受到欲仙欲死的極致快感,還能讓女人體驗到生兒育女做母親的滿足。

  白穎心裡感嘆:真是一條好屌!

  這,才是真正的男人,這樣的屌才能滿足自己啊!

  自從被郝叔玷污,白穎無數次提醒自己不要墮落下去,可每次一看到這條充滿雄性氣息的大東西就不由的心跳加速渾身發燙,總是控制不住自己。

  性欲是人的本能,它深深地紮根於人性之中,對性器官的崇拜則是這一本能的延展,巨大充滿男性氣息的性器官自然更能引起女性的垂青,這在白穎身上體現的如此徹底。

  看著郝叔這充滿男性氣息的雄壯大物,白穎欲望升騰,心中剛剛興起的對我的一點愧疚又拋到九霄雲外去瞭。

  郝叔也在觀察著白穎,這一次這個讓自己饞涎欲滴的絕美小少婦幾乎是自己要求的,這個曾經救命恩人的兒媳,也救過自己兒子的恩人,自己老婆的兒媳,北京高官的女兒,名牌大學畢業生,國內知名大醫院的副主任醫師,二十七歲的人妻美少婦,要向自己——借種瞭。

  老郝傢不知道從哪一代起,不知道多少代都是在衡山腳下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務農,又不知道有多少代人幾乎目不識丁。可自從搭上李萱詩這條線後老郝傢可真是咸魚翻身瞭,不止娶瞭李萱詩這個貌若天仙的女子,還獲得瞭千萬嫁妝。不止自己傢,連帶著整個窮瞭幾輩子的郝傢溝人都沾瞭光,往年郝傢溝的小夥子找個媳婦都困難,現在十裡八鄉的大閨女都擠破頭往郝傢溝嫁。

  雖然現在有瞭點錢,也在李萱詩的幫助下競選瞭副鎮長,可離京城部長級高官不知道還差瞭多少級。

  現在這個部長的閨女竟然想向自己借種,那生出來的孩子不也就是部長傢的孩子瞭嗎?自己的兒女一生下來可就算是京城的官宦子弟瞭啊。

  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落在自己身上那真是做夢都會笑醒。

  為瞭能一次成功,自打聽說這個消息後郝叔就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的不再和別的女人發生關系瞭,別說李萱詩,就連那些年輕的小狐媚子都看不上眼瞭。

  這樣的機會可不是說有就有的,這次逮住瞭就要憋著一股勁務必要一次成功,那以後老郝傢以後可就真的光宗耀祖發達瞭。

  郝叔美滋滋的想著,看著眼前的美少婦滿臉通紅的盯著自己的雞巴,

  「騷貨就是騷貨,剛才還裝假正經,看到我老郝的東西就挪不開眼瞭。我就說這些女人,隻要狠狠的肏,肏的她們舒服瞭,那你就是她們的天。」

  想到這裡,郝叔手握住雞巴擼瞭擼,上前一步,幾乎要緊挨著著白穎的身子。

  「小夫人……」

  久違的稱呼,一下子把白穎拉到瞭從前。

  推著白穎走到客廳沙發邊上,後面就是我們的婚紗照。

  郝江化看瞭看白穎,忽然後退兩步,也不提上褲子,就這麼赤著下身挺著雞巴對著白穎「噗通」一聲雙膝跪下瞭,臉上還故意裝出一副千恩萬謝的感動樣子。

  「少爺,小夫人,你們的大恩大德,我們永遠也忘不瞭,請受我父子一拜,我們就是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們的恩德。」

  「這就開始瞭?」

  白穎當然不會再去相信郝叔說的這些鬼話,看著郝叔這般裝模作樣肚子裡暗暗好笑。

  美眸微瞥之下,發現郝叔雖然表面上竭力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虔誠模樣,可說話的時候胯下那條大屌似乎比剛才還要硬挺瞭幾分。

  這個老禽獸!

  不過也算是有求於人,先前也已經想明白瞭,衣服都換好瞭,既然要演,白穎當然不在乎再去配合一下。

  「叔叔不要行此大禮,我們夫妻隻是盡一點微薄之力,小弟弟能盡快好起來我們就知足瞭,千萬不要再提報答什麼的。」

  「救命之恩,哪能不報答,我們父子雖然沒什麼本事,往後隻要是小夫人要我們辦的,我們就算是粉身碎骨肝腦塗地也在所不辭。」

  郝叔似乎入戲瞭,跪在地上越說越激動,還「砰砰砰」磕瞭幾個頭,完全模仿瞭自己當初的樣子。隻不過胯下那玩意隨著下跪磕頭的動作晃晃蕩蕩的,說有多別扭就有多別扭。

  白穎俯身做出攙扶的動作,也陪著假意做戲道:「這個……郝叔叔,不用你粉身碎骨也不用肝腦塗地,不過……」

  話入正題,畢竟說起來還是有些羞人,白穎不免吞吞吐吐的。

  「有件事可能真的需要你幫一下。」

  「有什麼事小夫人盡管說,我老郝一定拼盡全力。」郝叔跪著往前一步,抬頭故作虔誠的樣子,斬釘截鐵的說。

  「隻要小夫人一句話,我老郝就算赴湯蹈火,也要報答的!」

  ……

  「是這樣,我老公左京他……他有……不育癥。郝叔叔,你……能不能幫我們要個孩子?」

  郝叔頓時張大瞭嘴,做出一臉震驚的樣子,「怎麼,小恩公他…竟然這麼沒用,不光雞巴小滿足不瞭小夫人你,還是個天閹,是個天生的太監?」

  郝叔一改剛才的感激涕零口氣,滿嘴不正經起來,「那可真苦瞭小夫人你瞭。對瞭,小夫人你說要我幫你們要孩子?難道你是說,要向我老郝……借種?」

  郝叔故意直白的話讓白穎頓時飛紅瞭臉,囁嚅著說「是……是的。」

  「小夫人,你說的是真的嗎?借種,那不是說,小夫人要……脫瞭衣服光著腚和我老郝肏屌?」

  白穎雖然做好心理準備,知道郝叔會說粗話,可還是沒想到郝叔剛剛還一副義正言辭的報恩模樣,轉眼間就說的這麼下流。

  不過,戲,還要往下演。接下來,這個老傢夥越說越下流。

  「不行,小夫人在我心裡是冰清玉潔的仙女,連騷屄都是香的,怎麼能把我老郝低賤的老屌插進小夫人聖潔的騷屄裡,狠狠的肏你的騷屄,還要把我老郝低賤的精液射進你高貴的騷屄裡。我老郝哪能幹這種事?再說,左京小恩公他能同意嗎?」

  「……這,是的。就是這樣,我可以和叔叔……那個……」白穎無奈地回答。

  「那個是什麼?是小夫人你脫瞭褲子光著腚和我老郝肏屌嗎?」郝叔繼續用粗話挑逗。

  「……就是那個。」白穎清醒的時候這種粗話還是很難說出口的,臉漲的通紅。

  「小夫人說的那個,到底是哪個啊?你不說清楚,我老郝怎麼會知道呢?」

  看著白穎窘迫的樣子,郝叔心中大樂,看著曾經和一起淫亂不堪的小少婦此時扭扭捏捏的做出一副正經的樣子,心中十分不屑,決意要聽到少婦親口說粗話。

  「是……是……肏……肏屌。」白穎被逼不過,終於羞紅著臉輕輕說瞭出口。

  老畜牲依然不依不饒「可是,小恩公同意瞭嗎?小夫人您和小恩公兩個人情投意合恩恩愛愛,時老郝我都羨慕的神仙眷侶,小恩公他那麼愛你,他能同意我這卑賤的屌插入他專享的高貴騷屄,跟他摯愛的女人盡情的肏屌嗎?」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想,他會明白我的苦心的。」

  「怎麼,他不願意?」

  「不,他願意,他會願意的。」

  「我老郝都讓小夫人說糊塗瞭,小恩公到底願意不願意,他願意什麼,小夫人能不能再清楚的和我老郝說一遍。」

  「……」實在太過分瞭不過,都已經到瞭這個關頭,還要配合著繼續演下去。

  白穎定瞭定神,閉上眼長長吸瞭口氣,隨即看著眼前的老男人,那清脆悅耳的聲音隨之而出:「叔叔,左京……他願意郝叔叔扒光他妻子的衣服,把您的大粗屌插入他專享的騷屄,跟他摯愛的妻子盡情的……盡情的肏屌!」

  「最後您再把您滾燙的精液射進他妻子的騷屄,讓她懷上孩子。」

  說這些話的時候,白穎盡管極力忍耐,可還是被自己說的下流話刺激的滿臉通紅,渾身顫抖。

  「既然小夫人說的這麼幹脆,想必是早就準備好瞭,就讓我老郝先來檢查檢查。」

  說著,跪著往前挪瞭兩步,先是低頭撫摸玩弄瞭一會高跟美足,然後掀起長裙裙擺,一個滿是皺紋的腦袋鉆進去瞭裙內。

  雙手環抱著兩條粉光致致的肉絲美腿,兩邊老臉緊貼著大腿的嫩肉,口鼻伸在腿縫之間,嗅著那迷人的肉香,一邊摸索著,腦袋緩緩的一路向上探去……

  「這是什麼???」

  白穎看這個老男人猥瑣的鉆進自己裙下又摸又嗅,正不知所措,下面傳來老男人又驚又喜的叫喊聲。

  此刻還是白天,客廳裡光線十足。正當老男人借著透進裙內的光一臉陶醉的享受美少婦裙底風光時,忽然在肉色長筒絲襪的頂端那少婦最隱秘的部位,看見一條薄薄黑色的蕾絲內褲。

  這條內褲好像完全沒有起到應有作用,隻是包住一部分臀肉,內褲中央有個大洞,那修剪整齊的黑亮陰毛、那高聳的陰阜、那緊揪揪的肉縫、那些本應被內褲遮掩住的女人最迷人的三角地帶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眼前。

  開襠褲?

  這個女人,外面穿著清純白裙子像個聖潔仙女的女人,裡面卻穿瞭這麼一條露屄的開檔褲……

  出乎意料的騷!

  原本就是有心如此穿著,老男人的驚嘆完全在小少婦意料之中。可是心底下得意之餘又意識道自己內心深處不可告人秘密已經赤裸裸的暴露給瞭這個老男人,自己欲求不滿的淫蕩面目再也無所遁形。想到這裡,小少婦忽然莫名的興奮,身子有些微微發顫。

  在老男人的驚詫的眼光裡,小少婦茂密的黑森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結起瞭露珠,那迷人的肉縫裡春水滿溢,欲滴不滴。

  太誘人瞭。

  一條熱熱的肉舌對準那鼓蓬蓬的肉縫不顧一切的舔瞭上去……

  「啊……」

  強烈的刺激讓小少婦不由的仰起瞭頭。

  自己最嬌嫩的地方被老男人舔舐,小少婦下意識的雙腿夾緊,可隨著老男人不知停歇的舔舐,小少婦感覺身子越來越熱需求感越來越強烈,不自覺地,夾緊的雙腿偷偷向兩邊分開,越張越大,最後整個人幾乎跨騎在老男人臉上。

  那條熱熱的大舌頭遂人心意逐漸擴大瞭舔舐的范圍,從陰蒂頭到肉屄,從肉屄到會陰,從前到後,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老男人把這裡當成世上最誘人的美味,吸舔個不停。

  就連那嫩菊,也毫不在意的一口罩住,又吸又舔,舌尖碰觸著準菊花嫩蕊還一個勁的往裡鉆……

  小少婦被老男人這套吸舔搞得渾身劇烈的顫抖,扶著老男人的肩膀搖搖晃晃,幾乎要站立不穩。

  兩條大腿,分的更開瞭……

  這個姿勢畢竟對老男人來說畢竟不是很方便。

  舔瞭半分鐘,老男人滿是褶皺的老臉帶著異樣笑容的從少婦裙下鉆瞭出來。

  站起身來把小少婦往沙發上一推,讓其躺坐在沙發上,掀起裙子往上卷瞭卷,兩手攥住少婦兩隻纖細的足踝往上一提,把小少婦擺瞭個兩腿朝上屁股朝天的姿勢。

  小少婦那迷人的方寸之地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小夫人,你穿的這是什麼?」

  人妻滿面通紅,沒有回話。老男人蹲下,換抱住小少婦的腰身,把臉埋進人妻胯間,伸出舌頭在那毛紮紮的腚溝瞭從後向前又舔瞭一遍。

  「穿著開襠褲等著叔叔呢?」

  小少婦聽瞭,隻是紅著臉輕咬著下唇,一雙美眸眼神迷離的凝視著正在品嘗自己騷屄腚眼的老男人,眉梢眼角皆是春意,水汪汪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看著小少婦含羞帶臊的樣子,郝叔終於明白:這麼長時間不見,原來不止我老郝總想著這個騷貨的身子,她也一樣,一直忘不瞭我老郝的大屌啊……

  「騷貨!純正的騷貨!」知曉瞭小少婦的心意,老男人心中大暢。這種外表端莊清純,內裡騷浪無比的女人,簡直是男人的最愛。

  分開兩條大腿,兩手抄起人妻的大屁股向上捧起,大嘴一張,在那毛紮紮的粉溝陰胯間,在那雪白的腚上,又是一陣亂舔。

  舔的小少婦「啊啊」直叫喚,情欲高漲,一發不可遏制。

  舔瞭半晌,老男人抬起頭來,擦瞭擦嘴巴,看看被自己玩的春情激蕩欲罷不能的小少婦,又抬頭看看上面的婚紗照,笑瞭。

  「小恩公,看見瞭吧?你老婆是個騷貨,她穿著開襠褲等著你郝叔來肏那!」

  站起身把褲子從腳上脫下,捋瞭捋胯下的大屌,對著沙發上門戶大開的人妻說,「小夫人,想瞭吧?再跟你老公說說,你想要我老郝怎麼樣?」

  剛剛被老男人舔的意亂情迷,欲火正熾,看著老男人手握長矛,似乎隻等自己發出信號就可以沖鋒陷陣,帶給自己無上的快樂。

  「要您……肏屄!」

  「郝叔,你快點,穎穎要你。」

  郝叔雙手抓著少婦的腳踝,大雞巴頭子在陰戶上磨蹭著,很快就被浸濕瞭。

  「穎穎,你放心,你光著腚等叔叔,叔叔一定肏的你屄爽。」

  白穎被舔的意亂情迷,早有些等不及瞭。她急切的伸出小手,主動扶著大雞巴抵在自己小屄口,眼睛裡滿是渴望的看著郝叔。

  郝叔見小少婦此刻已經是騷透瞭,也是浪透瞭,心滿意足的一挺身,雞巴在淫水的潤滑下毫無阻礙的插瞭進去。

  「啊~ 」好脹!終於進來瞭。

  白穎那鮮嫩緊仄的紅潤騷屄把堅硬粗壯的黝黑老屌緊緊地包裹住,裡面溫潤濕滑,稍一抽送,便已盡根,兩個性器完美的結合在一起。

  「還是這根雞巴好!」白穎心裡感嘆著,「又粗又硬,剛插進來就感覺漲漲的,大雞巴頭子一下就頂到左京總也頂不到的癢癢處瞭。」

  「啪啪啪……啪啪啪」一頓亂抽。

  小少婦爽的差點哭出來。

  這感覺,簡直比左京的舒服太多瞭。

  老男人提著少婦的腳踝不急不徐的抽插肏幹著,25公分長的大黑屌就在小少婦視線下,在騷屄裡進進出出,帶著裡面的嫩肉翻進翻出。

  騷水,一直不斷的流出來,打濕瞭兩人的陰毛,流到屁股上,流到沙發上。

  大紅面的絆帶高跟鞋套在玲瓏秀氣的玉足上,潔凈如新的黑色鞋底翻在上面,光可鑒人纖塵不染,十公分的金色細鞋跟尖尖的沖著天,隨著老男人的抽插搖搖曳曳,在老男人巨大肉屌的抽插下,小少婦被刺激的小腳以腳踝為中心不時的扭動著,細長金色高跟的紅鞋似一對翩翩起舞的蝴蝶,更增添幾分情趣。

  小少婦身子越來越熱,伸手把長裙從肩膀上解下,褪到肚腹之上。

  老男人頓時眼前又是一亮,這騷貨的奶罩也是淫蕩無比的款式,兩個罩杯的中間都有個洞正好露出半個雪白的奶子還有粉紅尖翹的乳尖,與露屄開檔褲配成一套。

  「叔叔,我好熱,停一下,讓我把衣服脫瞭。」

  老男人聽瞭連忙制止,「別!一件都不要脫,叔叔我就喜歡這麼肏你。」

  「這身白裙子配著你穿的這開襠褲瞭,我的小夫人又純又美、又浪又騷,叔叔喜歡。」

  「當年,我看到小夫人和小恩公站在一起,穿著這身潔白的連衣裙,隻當是仙女下凡,哪敢想象這裡面包裹著的小夫人的肉體有多麼美妙。腰有多細,胸有多酥,屁股有多翹,屄有多騷……」

  「今天看到小夫人為我這麼穿,此生無憾矣!」

  當初為瞭得到這個小少婦身體著實用瞭不少手段,每次看她推脫的樣子還以為她有多麼矜持。現在看來並非如此,早知道這嬌美的小少婦如此迷戀自己的大雞巴,自己又怎麼會忍心讓她苦忍?

  人生如此,夫復何求,隻可惜主任和小恩公看不到這一切……

  想起上次在小恩公面前爽爽的肏瞭小夫人一次,那感覺比在主任墳前羞辱玩弄萱詩多少次都更讓人回味。

  想到這裡,郝叔看瞭看身後墻上掛著的婚紗照,咧開嘴呲著大黃牙笑瞭起來。

  感覺到郝叔聳動的速度有所減緩,小少婦有些不甚滿意瞭。

  「快點……」

  「快點幹什麼?」

  「做愛啊……」

  「穎穎愛上叔叔瞭嗎?」

  小少婦著急之下,一時忘記這老男人幹這種事時的常用詞匯瞭。

  「不,我這一生隻愛左京一個人。」

  「那……」

  「肏屌!穎穎……穎穎隻會和叔叔肏屌!而且,我們隻有這三天,三天後我們再也不要有這種關系瞭。」

  小少婦談到「愛」忽然感到愧對丈夫,清醒瞭一些。

  「可是,如果這次懷不上怎麼辦?」

  「那我就和左京說實話,既然是上天註定的,我們夫妻面對現實。」

  小少婦不知道忽然哪來的勇氣,口氣堅決的說。

  不過狡詐的老男人哪還會把這種話放在心上,他已經把握透瞭小少婦的心思。

  也不反駁,隻是更加用力的肏著人妻。

  這般抽插瞭一會,老男人兩臂抄過人妻腿彎,把人妻抱起來翻瞭個身,自己坐到沙發上。小少婦的高跟美足踩在沙發兩側,跨坐在自己身上。

  「小夫人,我的小仙女,你來在上面,肏肏我這條老屌,我就更開心瞭。」

  白穎雙手扶著郝叔的肩膀好容易站穩,嘆息著喘瞭會氣,屁股輕輕上抬,又緩緩落下。

  快慢深淺都由自己來控制,巨大的摩擦感,簡直舒服透頂……

  不知什麼時候,白穎的裙擺落瞭下來遮住瞭兩人的交合處。在那潔白的裙擺下,老男人和年輕少婦的性器緊密結合在一起,一個白嫩的大屁股起伏著,粉紅的肉穴貪婪的吞吐著老男人碩大的雞巴。

  「小夫人,舒服嗎?這才叫『肏屌』呢!」

  郝叔粗糙的大手伸進裙子裡,撫摸著那絲滑的修長美腿,「以後和叔叔肏屌,就穿這種絲襪,叔叔喜歡」

  說著又摸上瞭白穎那挺翹圓潤的,在白穎腚上又逡巡好瞭一陣,最後雙手托在屁股蛋下方開始配合著白穎起落一托一放著。

  「不要叫我小夫人,跟媽一樣也叫我穎穎吧。」白穎被郝叔一句一個小夫人叫的有點難為情。

  「小夫人是老郝一傢的恩人,我老郝可不能對小夫人不敬,叫小夫人是應該的。」兩個人做著難以啟齒的事,老男人卻故意義正言辭的這樣說著。

  小少婦輕哼一聲,不再堅持,繼續忘情的蹲起著……

  老男人欣喜的看著眼前的美少婦霞飛雙頰,美眸微閉,輕咬著紅唇,發出一聲聲滿足的嘆息,呻吟著在自己身上起伏著。

  那雪白的洋裝套裙,肉色的長筒絲襪,還有紅色的高跟鞋,和初見自己時一模一樣,不同的是,當初是自己跪在這個美麗女孩的腳下虔誠的道謝,眼前看見的隻有這個女孩纖美的足踝和玲瓏的美足。而如今這個曾經在自己面前一副端莊模樣的美少婦裙下穿著淫蕩的開襠褲,光著屁股心甘情願的蹲坐在自己雞巴上方,忘情的用自己貞潔的人妻美屄貪婪的套弄自己的大雞巴。而且這個小少婦早就被自己幹瞭不記得多少次瞭,就連那人妻美屄都被自己爽爽的內射過好幾回。不是少婦一直有吃藥,早懷上自己的種瞭。

  看她輕嘆著折腰擺臀,費力卻堅定的控制著自己嫩穴套弄吞吐大雞巴的樣子,是那麼的投入,那麼的享受!

  ……

  上位式,側位式,後背式……

  兩人在沙發上翻雲覆雨,揮灑著汗水,發泄著欲望。

  這個老男人已經不知疲倦的幹瞭快兩個小時瞭,可抽插的頻率似乎還沒有減弱下來的樣子,而且那條壯碩的大雞巴還是那麼堅硬。小少婦都已經高潮瞭三次瞭,感覺老男人還在不停歇般肏著自己的騷屄,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吃瞭什麼長的,這麼大年紀瞭不但雞巴又粗又大,而且體力好的實在嚇人。

  此刻又換回上位式,白穎背對著郝叔坐在郝叔大腿上,手扶著郝叔的膝蓋輕折柳腰自己蹲起著……

  還是這個姿勢收發由心,輕重緩急、深淺快慢都由自己把握,還可以控制著大龜頭碰觸自己想要的位置。

  郝叔在後面不緊不慢的配合著頂聳,卷起長裙,欣賞著小少婦大白屁股在自己眼前一起一落,騷屄眼吞吐著自己的大黑屌,簡直美不勝收。

  「叔叔,等一等,你停一下,先停一下……」小少婦忽然停住瞭。

  「怎麼瞭?」

  「我……我想去一下洗手間……」

  長時間連續不停的肏幹,敏感部位一直處在高強度的刺激下,是個女人都要忍不住瞭。

  「原來小夫人是想尿尿瞭……」郝叔下流的對著白穎說。

  正想著起身,看著白穎被幹的嬌柔弱柳的樣子,忽然間冒出一個念頭。

  他沒有放小少婦起身,而是把裙子往小少婦腰間卷卷,雙手從下方伸過小少婦腿彎,兩臂一較勁把著高跟美腿,把小少婦又以給小孩把尿的姿勢「端」瞭起來。

  「不要啊,我真要去洗手間,放我下來……」白穎以為郝叔又要以這個姿勢繼續幹她。

  「別亂動,小騷貨,叔叔抱你去尿尿……」

  白穎一聽,這才明白瞭郝叔的意思,頓時羞紅瞭臉。可這個背對男人被端起的姿勢實在不容易掌握平衡,白穎隻得側身反手環住郝叔的脖子,「叔叔,你壞死瞭……啊呀……啊啊啊……」白穎剛吐槽瞭半句,郝叔下面不客氣的挺腰猛頂瞭幾下,惹來白穎一陣驚呼呻吟。

  就這樣,郝叔「端」著白穎,走幾步頂幾下,邊走邊肏著從臥室走向洗手間……

  僅僅幾步路,白穎感覺時間漫長的好像走瞭十多分鐘,中間幾乎高潮差點尿出來。

  好容易走到洗手間,老男人還特意在門口洗手盤的鏡子前停瞭一下,對著鏡子「端」著小少婦上下顛肏瞭好一陣。

  小少婦看著自己裙子被卷在腰間,穿著大紅高跟鞋的肉絲美腿被大大的向兩邊分開,濃密陰毛中粉紅嫩屄一覽無餘,一根粗黑的老屌深插其中,「噗呲噗呲」的狂頂不停,那淫靡的樣子,難以言表。

  本以為這下可以放下自己瞭,想不到郝叔竟然就這麼「端」著自己直接走到馬桶邊上,一腳抬起踢起馬桶蓋,上前一步,把自己下身對準馬桶。

  「噓……」

  「噓噓……」

  老男人端著光著大屁股的小少婦,在小少婦耳邊噓起來……

  這是……

  難道是想給自己把尿?白穎沒想到郝叔這樣變態的。

  這個老男人,每當以為已經墮落到觸及底線的時候,總是還有更讓人難為情的事。

  人妻身上,和郝叔第一次見面時穿的潔白長裙被從下面卷起到腰間從上面褪下到乳下,修長玉腿上穿著半透明肉色絲襪,晶瑩雪白、性感動人,腳上穿著鞋跟足有十公分的紅色絆帶高跟鞋,斜斜地向上翹著。人妻的身子被老男人反抱在懷裡,兩條玉腿被大大的分開,黑色蕾絲開檔褲完全遮擋不住重要的部位,騷屄和大半個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這還不算,人妻紅潤的騷屄裡還夾著老男人又黑又粗的大肉屌,原本端莊清雅的絕色麗人此刻看起來是那麼的淫靡萬端。

  這般穿著打扮的跟老男人交合本來就稍有些難為情,這個老傢夥還得寸進尺的要用這樣的姿勢給自己把尿。

  十足的變態!

  這是白穎想都不敢想的姿勢,老男人竟然就這麼毫不在意的做出來瞭。

  無與倫比的羞辱……

  難以想象的刺激……

  如果真的給這個老男人把處尿來,以後還怎麼面對?

  這個老男人似乎還在抽插,真的憋不住瞭……

  可是,就算是要給自己把尿,老男人的雞巴還插在裡面,怎麼尿的出來?

  「郝叔……」

  「小夫人,尿吧……」

  「我……我出不來……」

  「噓……」

  「噓噓……」

  「……」這個猥瑣的老男人,還來!

  「叔叔,這樣我真的出不來……」

  「剛才不是憋尿瞭嗎,怎麼沒感覺瞭?」老男人端著小少婦顛瞭幾下,雞巴抽插的尿意滿滿的人妻渾身難受至極。

  「不是這樣的,那個……還在裡面,我上不出來。」

  原來是這樣,老男人恍然大悟。

  不過,少婦越是這樣吞吞吐吐的羞澀就越是激起瞭老男人的玩心。

  「什麼在什麼裡面,小夫人……」

  要死瞭啊!

  這個老男人,這個時候還來這一手,可是白穎此刻已經憋的難受「雞…雞巴…還插在屄…騷屄屄…裡面,叔叔你快拔出來啊,我受不瞭瞭。」美麗的腳趾無助的蜷曲著,小腿不斷的踢蹬著,可郝叔依舊不依不饒,「小夫人,你叫我什麼?」

  「啊……啊啊啊……我真的受不瞭啦!饒瞭我吧」

  「公爹…公爹…」

  「公爹大雞巴還插在…兒媳婦騷屄屄裡,公爹…你快拔出來啊…啊啊啊…」

  「喜歡公爹…把尿嗎?」

  「喜歡…喜歡公爹…給兒媳婦把尿…」

  ……

  雖然小少婦極力哀求配合,可老男人依舊無動於衷。

  「親…親爹…」

  「饒瞭穎穎吧,親爹…雞巴…大屌拔出來啊…親爹把大屌從穎穎騷屄屄裡拔出來啊……穎穎要尿尿,穎穎喜歡親爹把尿…穎穎是親爹的小騷屄…親爹……饒瞭穎穎吧……啊啊啊…嗚嗚嗚」一邊哭喊著,一邊向著老男人獻上香吻,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這才是好閨女…」郝叔滿意瞭,雙臂使勁往上一抬,碩大的雞巴「啵」的一聲從人妻雪白屁股中間緊仄的騷逼裡拔瞭出來。

  可是,少婦的嫩臀還是能感受到大肉屌依然高高的聳立在自己股溝中間。

  畢竟是25公分長的大東西,在兩人的這個姿勢下,即便是拔出來,也依然擋在肉孔之前,大龜頭似乎還在不時碰觸著外陰。

  「快拿開,我……我真的忍不住瞭……」

  「不要怕,你尿你尿,就尿在親爹屌上……」

  實在忍不住瞭。

  「啊………」伴著一聲放松又滿足的長嘆,一道長長的晶瑩的尿液急不可待的從人妻肉縫裡上方那個隱秘的小孔激射而出……

  身子,不住的顫抖著……

  白穎,在長時間壓抑後的釋放中,不可遏抑的高潮瞭……

  久憋的尿液打在老男人雞巴上,淅淅瀝瀝,桔桔有聲,「騷屄,尿的好,使勁尿,都尿給爹,給爹沖沖屌。」

  到瞭被老男人端著把出尿來這個地步,白穎早已羞的閉上瞭雙眼,隻是盡力舒張括約肌,努力的排空膀胱裡積攢已久的尿液,至於是否泚到老男人雞巴上也顧不上瞭。

  尿液,不住的從少婦的私處激射而出,泚到老男人雞巴上,順著老男人的雞巴流向卵袋,流到馬桶上、地上……

  也濺到瞭白穎屄上、開襠褲上、裙子上……

  老男人把著小少婦嘴裡還不住「噓噓」的發出哄小孩撒尿的聲音,讓本已羞愧無比的白穎更加無地自容。

  久憋的尿液,足足尿瞭三分鐘……

  小少婦尿完,剛喘瞭口氣,還沒來得及說話,隻感到老男人「端」著自己上下顛頓瞭兩下,那感覺就好像是怕自己沒尿幹凈一般。

  人妻更是羞的難以自已……

  這時,小少婦才覺察到郝叔那熱熱的大棒子仍然豎在自己屁股溝中間,而且經過自己尿液的沖刷似乎更硬瞭。

  正當人妻不知道接下來如何是好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身子又被「端」起,那條熱熱的肉棒子貼著自己屁股縫裡上下劃動著,猙獰的大龜頭找到自己尚且濕潤的肉洞口後,隻是蹭瞭幾下沾瞭點淫液,那沾滿尿液的大肉屌就不管不顧的再次破門而入。

  「啊……臟啊……」

  在小少婦的驚叫聲中,老男人「端」著臂彎裡少婦雪白的身子又開始顛狂起來。

  小少婦努力想掙脫,可玉手碰到老男人鐵一般硬的胳膊肌肉,這才意識到自己怎麼比得上老男人的力氣呢?

  瘋狂、無助、靡亂、骯臟……

  不在乎瞭……

  老男人還特意又走到門口洗手盤處的鏡子前,看著鏡子裡兩人的樣子得意的把肏著。

  裙擺,無力的耷拉下來……

  修長的小腿翹起,在肉色絲襪的包裹下隨著身子的起伏顯得那麼動人……

  套在秀美的玉足上的大紅高跟鞋斜向上翻著,長達十公分的金色高跟隨著小腿的舞動畫著圈圈……

  這個老男人的體力似乎是無限的,永不疲倦一般,在少婦內裡出入不停。漸漸的,在老男人大力挺送下剛剛瀉過身的少婦又來瞭感覺。

  「小騷貨,剛剛尿尿的時候高潮過瞭吧…」聽著懷裡的小少婦喘息又開始急促,明顯是漸入佳境,老男人猥瑣的在人妻耳邊說。

  「………」小少婦背靠著老男人結實的胸膛偎依在老男人懷裡,無力答話。

  「親爹這麼肏你……喜歡嗎?」一陣陣長距離的又急促的大出大入的抽插,老男人結實的小腹與小少婦雪白的大白腚撞擊啪啪有聲「啊…騷貨…喜不喜歡…告訴爹。」又是一陣密集的抽插,小少婦刺激的腳丫子都攏在一起瞭,腳掌向腳心扣起像兩彎明月,渾身止不住的哆嗦。

  「喜歡…好喜歡,要讓親爹肏死啦啊……」

  「你哪裡喜歡?你又喜歡什麼?肏瞭這麼久,應該知道親爹喜歡聽什麼…」

  「屄!兒媳婦的屄!兒媳婦的小騷屄屄!…」

  「兒媳婦的騷屄屄喜歡…」

  「騷屄屄喜歡什麼…」

  「喜歡…公爹的屌…喜歡…親爹…驢一樣又粗又長又硬的大屌,大驢屌」

  「親爹……大驢屌肏的穎穎騷屄好舒服啊……」

  小少婦無力反抗,隻能順著老男人說的越來越下流,盼望著能刺激得老男人早點射出來,結束這樣恥辱的動作。

  「公爹…親爹…大雞巴…大驢屌親爹…你肏的兒媳婦騷屄屄好舒服,兒媳婦好喜歡,騷屄好喜歡,肏死我,親爹你肏死穎穎,肏死兒媳婦吧……」

  「騷貨,爹就喜歡你騷,幹死你這騷貨,…」

  郝叔肏著人妻上前一步走到洗手盆前,讓小少婦腳踩在洗手盆兩側的臺子邊緣。

  這下小少婦成瞭蹲坐在洗手盤上的姿勢,屁股後面懸空。

  老男人在後,兩手抬著小少婦的大白腚,挺聳著雞巴繼續狠幹不止。

  「騷貨,睜開眼看看…」

  洗手盆上方的大鏡子裡,人妻赤裸的上身一覽無餘,豐挺的大白奶子隨著老男人的肏幹抖動不停。小少婦的重心落在瞭腚腄子上,生怕失去平衡後背緊靠在老男人胸膛上。黝黑結實的老男人站在身後,托著大屁股聳動不止……

  這就是我嗎?白穎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我原來是這麼淫蕩的,不但跟這個老男人偷情,還被擺成這麼羞人的姿勢……

  可身下傳來的陣陣快感很快讓小少婦失去瞭思考的能力,背倚著老男人,閉上眼睛昂起頭,默默的體味著這一切。

  「騷貨,爹要來瞭…」

  「不要在這裡,回臥室吧…」

  這種姿勢可不適合受孕,小少婦激情中總算想起瞭自己的初衷,急切的喊道。

  老男人也不敢忽視此行的主要目的。

  「好,親爹帶你回臥室肏死你…」

  ……

  如來時一般,小少婦就這麼被端在老男人的臂彎裡,邊走邊肏……

  好容易回到臥室,小少婦被仰面朝天放到瞭床上,這才緩瞭口氣。

  老男人隨即壓瞭上來,正面摟住小少婦,大雞巴插入騷屄。兩隻大手插到少婦屁股下,十指張開,扳著兩瓣肥美的大屁股大抽大送起來。

  滿是煙油味的大嘴,堵在瞭小少婦紅潤的小嘴上,兩人的舌頭很快攪在瞭一起。

  壓著人妻又是狠幹瞭半個小時……

  白穎感覺自己下面除瞭酥麻幾乎已經沒有別的感覺瞭。

  「肏你,肏你的屄,肏死你!今天是七夕,爹今天就是上瞭鵲橋的牛郎,給我的織女小夫人送孩子來瞭……」

  老男人一邊幹著,嘴裡還一直粗話不斷。

  白穎雙手雙腳八爪魚般纏繞在老男人雄壯的腰身上,溫柔的擁抱著這個征服瞭自己肉體的老男人,低聲胡亂說著淫語著一遍遍回應著,期盼這個老男人快點射精。

  「郝叔叔,大雞巴,肏我……」

  「肏死我,肏死穎穎,肏死我……」

  這樣好像還覺得不夠,白穎按著記憶裡老男人的喜好更加胡言亂語起來。

  「啊啊啊……大雞巴……大驢屌……」

  「親爹啊……」

  「肏穎穎的屄,肏左京妻子的騷屄……」

  「射給穎穎吧,好公爹,大驢屌親爹,穎穎騷屄屄要讓親爹大驢屌操爛瞭,親爹把精液全都射進左京妻子的騷屄屄裡好不好,都射進兒媳婦子宮裡來…兒媳婦要給公爹生兒子…」

  猛然間,白穎感覺自己屄裡那條正在出入的雞巴似乎漲大瞭一圈,老男人也開始發出沙啞的嘶吼聲。和老男人多次交合的經驗表明,這是馬上就要射瞭。

  小少婦忽然又想起來什麼,伸出小手穿過自己大腿內側伸到兩人性器結合的部位。

  那裡,老男人25公分長的強壯老屌正在自己騷屄內急速的大出大入。

  人妻小手探尋到巨屌根部,握住上方老男人那陀鼓鼓囊囊的黢黑卵袋,用嬌嫩的掌心溫柔的按搓那兩顆鵝蛋大的蛋蛋。

  同時帶著哭腔繼續哀求著:「親爹,射給我,射我騷屄裡……」

  本已經快到噴射的邊緣,此時蛋蛋又被人妻小嫩手這麼一揉,老男人虎吼一聲,伴著風箱般粗重的氣喘聲,大粗屌盡根插進人妻美騷屄裡面,面目猙獰的哆嗦起來……

  積攢瞭半個多月的精液,怒射而出……

  黢黑的陰囊一收一縮,這個衡山鄉下郝傢溝老農的生命種子一股股的註射到北京高貴人妻毫不設防的子宮裡。

  老男人噴射時,人妻也不可遏抑的高潮瞭。

  她猛烈的痙攣著顫抖著,雙手雙腳死死纏繞在老男人雄壯的腰背之上,腰臀上挺和老男人肚皮貼肚皮、恥丘頂著老男人小腹,騷屄把老男人25公分的大長屌全夾在裡面連根部都不露出一點,好像唯恐老男人的精液溢出一滴半滴。

  人妻高潮時還不忘取精的任務,纖纖玉手繼續揉著老男人蛋子,刺激的老男人射瞭又射。

  ……

  這次老男人足足射瞭兩分多鐘,這才趴在人妻身上牛喘起來。

  而白穎五分鐘後才從高潮的餘韻中緩瞭過來。

  老男人正想拔屌起身,白穎急切的制止住郝叔的動作,「等一下。」

  說著,拿起旁邊的一隻枕頭費力的挺起腰墊在自己腰下,把自己臀部墊高。

  「可以瞭,出來吧。」

  老男人這才開始起身,25公分的大長屌緩緩的從人妻屄裡拔出。

  那裡,還夾得死緊。

  大屌頭子最後拔出的時候還發出「啵」的一聲,「啊……」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嘆息,相視一笑。

  老男人慢慢的從白穎身上爬瞭起來。

  側頭看時,隻見小少婦修長的小腿緊繃著筆直朝天翹著,潔白素雅的長裙卷在少婦腰間已經折騰的皺巴巴的不成樣子,那白嫩的屁股經過長時間撞擊此刻還通紅通紅的,股溝裡狼藉一片,嬌嫩的花瓣外翻。

  小少婦正小心翼翼的舉著雙腿仰躺著,努力的保持屄口朝上的姿勢,殷紅的騷屄裡盛滿瞭白濁的精液,欲滴不滴。

  「穎穎,不用這麼緊張。放心吧,叔叔向來一下一個準。」

  「對瞭,你媽告訴你瞭吧,她這次懷的是雙胞胎。」

  郝叔在旁安慰著,「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鵲橋上的牛郎織女有兒有女,這是個好兆頭,必然能保佑咱們也生出一對龍鳳胎來。」

  轉頭又嬉笑著說:「咱們這幾天多肏肏,一定肏的出來。」

  看著床上專心保精的白穎,心滿意足的郝叔先去清洗瞭一下,在白穎的指引下找瞭我的睡衣穿上。

  可笑這個老頭子身材和我相差太多,我的上衣他穿起來像個半大長袍,褲子要把褲腿挽起很長一段才行。這樣他也毫不在意,穿著我的衣服主動承擔起瞭打掃和做飯的活。他自己一個人帶著小天生活瞭那麼多年,又和母親生活瞭不少時間,做飯的本事當然不差。

  這場性交,從上午11點一直到下午3點多,兩人中午飯都沒吃。

  白穎滿足的躺在床上,休息著,感慨著……

  自己的老公和這個50多歲的老頭子比起來真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啊!一年多過來,還是郝老頭子能讓自己舒服。比起不懂情趣有稍顯木訥那話兒又不大頂事的老公來說,郝叔在性事上不論調情還是傢夥什,都遠勝於前者。

  白穎保持著那個保精的動作大半個小時才停止,又在床上躺著休息半天這才起床。

  去洗手間脫下汗漬漬的被搓揉的皺巴巴的裙子,擦拭幹凈,換瞭件睡衣來到大廳,郝叔已經做好飯在收拾飯桌瞭。

  「穎穎,餓瞭吧?去洗一洗來吃飯吧。」

  等白穎洗漱完畢,郝叔也把熱騰騰的飯菜端上瞭飯桌。白穎在郝傢溝住過幾天,郝叔自然知道她的口味,做的全是她喜歡吃的。

  沒想到這個老男人做起那事來那麼兇猛野蠻、猥瑣下流,此刻又是那麼體貼。

  看白穎換瞭衣服,郝叔柔聲說「穎穎,多吃點,吃完以後把換下來的衣服拿過來,叔叔幫你洗一洗。」

  想到之前自己在傢時的猜想,好奇之下還是忍不住的問瞭出來「郝叔,為什麼想我穿這套衣服?難道,那時候你就……」

  郝叔想瞭想,沒說話先嘆瞭口氣「那時叔叔哪敢想這些,那時候叔叔一傢走投無路,幸虧你和你媽幫瞭我們。你在叔叔眼裡就是仙女,叔叔見到你那一次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你媽更漂亮的女人啊!」

  女人,不管多大,不管任何時候,總是喜歡聽恭維的話,特別是被誇贊長得漂亮的話,更何況是拿自己的老婆來比較。

  聽到這個老男人如此誇自己的容貌,白穎對郝叔的觀感頓時大為好轉,覺得他做的那些事似乎也不是特別難接受。

  「壞蛋,第一次見面時你老是跪著不起來,說,是不是硬瞭?」

  「那時候,穎穎在我眼裡就好像仙女一般不容褻瀆,叔叔又怎麼會胡思亂想呢?」

  白穎聽瞭郝叔沒有和自己所想象的那樣一件自己就神魂顛倒、大雞巴豎起來敬禮,心裡不知為什麼竟然有瞭點小失落。

  「那為什麼後來敢那樣對我……」

  「叔叔那次見過你以後,天天想,夜夜想,後來實在忍不住瞭,才……」

  「不過要是叔叔早知道穎穎……」

  「怎麼樣……」

  「早知道穎穎這麼騷,叔叔早把你肏瞭……」

  說的白穎臉上又是一陣通紅。

  郝叔見狀,旋即又嬉皮笑臉的問:「穎穎,你告訴叔叔,那個時候叔叔要肏你,你給不給叔叔肏?」

  「討厭,那時人傢才剛剛結婚呢……」白穎臉上一陣羞紅。

  「剛結婚怎麼瞭?剛結婚的小媳婦初通人事,又美又騷,那才勾人呢……」

  郝叔呲著大黃牙淫笑著說。

  「再說瞭,你和左京不會是結婚才做這事的吧……」

  這一下又讓白穎弄瞭個大紅臉,「你還說我呢,你和婆婆沒結婚孩子都懷上瞭……」

  兩人一邊吃著,一邊聊瞭起來雖說那時是我們結婚的第二年,不過我們頭一年十月一結婚,到第二年母親找到郝叔父子,也才過瞭幾個月而已。我大一和白穎時就戀愛,大二確立關系,性生活要提前不少。可是我們倆彼此都是初戀,知道結婚也都沒有與別的異性發生過什麼。那時我雖說不能充分滿足白穎,可我們相敬如賓,一直恩愛有加。自從被郝叔設計下藥玷污嘗到瞭真正性高潮的愉悅,白穎才意識到我從來沒能真正滿足過她……

  「那個時候郝叔如果找機會用強,自己會怎麼樣呢?」白穎不敢去想象,就自己被郝叔搞過之後的反應來看,時間早晚似乎並不是問題。

  郝叔看白穎若有所思的樣子,話題一轉「穎穎結婚的時候一定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雖然見過你的婚紗照,可叔叔還沒真實見過你穿婚紗的樣子,能不能…讓叔叔見識一下?」

  白穎的幾套婚紗都在傢裡,她曾經說過要把這些我們愛的見證一直保留。

  ……

  穿婚紗給郝叔看?這個老傢夥肯定又不安什麼好心,白穎低頭吃飯,一時無聲。

  雖然不久之前剛來過幾次高潮,可是壓抑許久的白穎不是那麼容易滿足的。

  老男人在傢裡也憋瞭半個月,同樣是卯足瞭勁。就算平時,一連打上幾炮也不在話下,何況又休息瞭這麼久。

  老男人見白穎不語,很識趣的不再說這個話題,而是聊起瞭郝傢溝的事,母親、郝萱等人的一些事,還有公司的發展,郝叔自己的一些情況。

  一老一少吃著不知是午飯還是晚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等到白穎吃完,郝叔又忙不迭的收拾碗筷。

  收拾停當後,兩人坐到沙發上。郝叔看著沉默的白穎,知道肯定是又想起瞭我起瞭負罪心。倒是很老實的在旁邊沒有打擾,等到華燈初上,郝叔這才忍不住打破瞭兩人間的沉默。

  「穎穎,叔叔知道你心裡不好受,知道你心裡還想著左京,可這不是你的錯。」

  「叔叔,講講你的事吧,認識這麼長時間,還不知道你以前的事呢。」

  看著這個很可能要做自己孩子父親的老男人,白穎有些想瞭解他的過去。

  郝叔倒是並不忌諱,把自己的事從頭到現在說瞭一邊,說到當初父親幫助,也說到瞭和母親相處那些日子如何贏得瞭母親芳心。

  白穎聽郝叔說他的前半生如何如何艱辛,也不禁可憐起眼前這個老男人起來。

  說完後,郝叔起身坐到白穎身邊,愛憐的輕撫著白穎的秀發,「穎穎,也講講你自己吧」

  長夜漫漫,白穎也講起瞭自己,講瞭自己父母,講到大學時,郝叔說「你和左京就是在大學裡認識的吧?講講你們倆的事吧」

  這時郝叔一手攬在白穎肩頭,一手拉著白穎的手,像個傾聽的長者。

  白穎回憶起瞭我倆在圖書館的初識,我向他表白,兩人見傢長,回到學校關系實質性突破……

  「穎穎,這麼說,你認識左京前真的沒談過男朋友,還是個黃花閨女,你在大學時才破的身,說一說你和左京的第一次吧。」

  白穎看著郝叔呼吸有些急促,眼中滿是猥瑣,知道郝叔在想什麼,不過還是如實說瞭出來。

  聽到白穎說我第一次秒射的糗事,郝叔忍不住哈哈大笑,「原來左京這小子一開始就不行啊。」

  「不要貶低他,」

  「他這麼無能,你還想著他啊」

  「是的,我愛他」

  「愛?有多愛?」

  「這輩子,除瞭他,我不會愛上別人瞭」

  「光愛有什麼用,他雞巴有多大,有叔叔這麼大嗎?」

  說著撩起睡衣,驢屌般大小的雞巴直豎在白穎面前。

  不管什麼時候,這根黑驢一般的大東西帶給白穎的視覺沖擊總能喚起白穎心底無窮的欲望。這個老男人又硬瞭,聽他說話的語氣就知道他又在想什麼,白穎感到自己又濕瞭……

  看著這根朝天聳立的巨屌,白穎吞瞭口口水,她伸出指頭在郝叔屌頭子下面兩公分處比瞭一下,「大約到這裡,差不多有你一半粗。」雖然故作鎮靜,可顫抖的語音和略微沙啞的嗓音昭示出這個小少婦內心的波瀾。

  「他的小雞巴能滿足你嗎?」

  ……

  沒有回答,小手卻攀上瞭陰莖,上下貪婪的擼著,眼睛裡春意汪汪。

  「騷貨,想瞭吧?來,上來,坐上來,」

  白穎隻穿瞭見睡袍,裡面什麼都沒有,聽郝叔這麼說毫不遲疑,掀開衣服就跨瞭上去,小手握住屌頭子對準自己的小屄就要往下坐。

  「現在,還愛他嗎?」郝叔抬手阻止住白穎往下坐的動作,隻是用雞巴磨蹭著小屄口,「愛!」

  郝叔手上略一松緩,屌頭子進入半截,「現在呢,還愛左京嗎?」

  「愛……」

  郝叔手上再一放松,巨屌進入半個莖身,「那現在呢?」

  「愛,我隻愛他……」這樣不上不下的,白穎感覺要瘋瞭,可還是堅定的這樣回答。

  「那……」郝叔雙手托著白穎的兩瓣屁股往上一抬,小腹微收,雞巴又褪出陰道,隻留龜頭磨蹭著人妻陰道口的嫩肉,「現在呢?」

  看著小少婦執著的眼神,想瞭想,郝叔換瞭種說法,「那你說,你愛左京的小雞巴,還是愛叔叔的……這個?」

  「……」剛吞下去的大東西又出去瞭,剛有些脹滿感的陰道裡忽然間空空的感覺讓白穎急的要發瘋瞭。

  「愛……叔叔的……」

  「什麼?大聲說出來!」

  「屌!愛……叔叔的……屌!」

  「你喜歡和左京肏屄還是喜歡和叔叔肏屄?」

  「喜歡和你肏,我喜歡和你肏屄…給我吧…」

  「騷貨,口口聲聲的說愛左京,卻愛別人的雞巴,喜歡和別人肏屄。」

  「自己插進去,插進你騷屄裡去,你一邊說著愛他,一邊用別的男人的雞巴高潮吧。」

  「左京,我愛你!」

  「大聲說,你現在在幹什麼?」

  「我……我在和郝叔……肏屄!」急切的蹲起著,套弄著身下的大東西,瘋狂的追求著那種快感。

  「現在不是叔叔肏你,是你在肏叔叔……啊…你這個騷貨!」啪啪幾下拍著人妻雪沃豐臀,打的屁股上的嫩肉一個勁的直哆嗦。

  「是,是我在肏郝叔,我在肏郝叔的屌,我在用騷屄肏郝叔的大屌。」哭泣般的叫喚著,雙手按在郝叔小腹上,一個大屁股瘋狂的上線擺動著,吞吐著那濕潤的黑亮大肉屌。

  「啪啪啪啪……」巴掌一個接一個打在雪白的大腚上,紅紅的印記佈滿其上。

  「騷貨,爽不爽?還愛你老公嗎?」

  「愛!愛!死瞭都愛!啊啊啊……好爽啊……」

  「騷屄,真是個騷屄,愛你老公還能和別的男人這麼放情操屄。」

  「我愛左京,我……我要和你肏屄,我需要你的雞巴,我的騷屄需要你的大雞巴……」

  「怎麼,你最愛的老公滿足不瞭你嗎?你需要用別的男人的雞巴來達到高潮嗎?嗯……?」托著人妻的兩瓣美臀,郝叔開始往上挺腰,配合著人妻的蹲起更加深入的肏著眼前這個發情的女人。

  「啊啊啊……不要說瞭,快肏我的屄!啊啊啊……舒服死瞭,用你的大屌…肏死我,肏死我這個浪貨……」

  一番雲雨過後,已是晚上八點多。

  略微收拾瞭一下,休息瞭半晌,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此時睡覺還早,兩人心裡都知道,接下來還會有一場艱苦卓絕的肉搏戰。

  ……

  郝叔忍不住又提起瞭白穎和我婚禮的事。白穎明白,老男人對看自己穿婚紗有著異樣的執念。

  「怎麼辦,要穿婚紗和他做嗎?那羞死人瞭。」白穎身子一陣燥熱。

  雖然這麼想,可迎著郝叔期待的眼光,白穎忽然鬼使神差般說:「那個,我結婚時婚紗可有八套呢。」

  「這麼多啊?」老男人驚喜的問「是啊,分別是晨袍、迎親服、出門紗、迎賓禮服、儀式紗、敬酒禮服、晚禮服、送客服。你……你想看我穿哪一套呢?」

  「那就選再婚禮儀式上,你和左京在大傢面前宣誓時候穿的那套吧,那時候你一定是最美的。」

  「叔叔就想看你穿這身。還有,這次不用穿內褲瞭。」

  白穎低頭默不作聲,悄然入內。

  郝叔故作鎮靜的等在客廳裡,心裡面好似生瞭二十五個小老鼠——百抓撓心。

  ……

  足足過瞭半個多小時,一身盛裝的白穎這才亦喜亦羞的從裡屋邁進瞭客廳。

  隻是看婚紗照就覺得美若天仙,此刻真人盛裝出現在眼前,更覺得美艷不可方物。

  一襲收腰的婚紗搭配潔白的頭紗,整個人有種聖潔高雅的氣場。潔白的頭紗遮面難掩嬌羞嫵媚,收腰婚紗更勾勒出新娘姣好的身材。飄逸的長發,絕世的容顏,如同從畫裡走出來的公主。

  「美,太美瞭!」

  郝叔註意到,白穎還特意化瞭妝,心想:「怪不得這麼久才出來,這妮子真的為我老郝上瞭心瞭。」

  「歡迎新娘入場!」老男人自己客串起瞭司儀。

  「新娘子快來,大傢都等急瞭。」老男人上前把白穎拉到客廳中央「現在,由新郎新娘宣誓。」

  ……

  「新娘我問你,你願意嫁給新郎左京,和他一輩子彼此相愛,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無論富裕或貧窮、疾病還是健康,永遠相守在一起,直到死亡最終將你們分開嗎?」

  「我願意!」

  如同當年的新婚,白穎堅定的許下承諾。

  接下來,畫風一轉,「那,你願意一輩子……永不背叛,隻和左京一個人肏屄嗎?」

  「我……」這個猥瑣的老男人明知道自己和他做瞭對不起老公的事,還故意這樣問讓自己難堪。

  「新娘請回答」郝叔一邊說著,一邊撩起睡衣挺出勃起的大雞巴,「你願意一輩子隻用左京的小雞巴嗎?」

  答案當然事否定的,眼前這根不屬於老公的粗黑大屌對自己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而且,它進入自己身體早已不是一次兩次瞭。

  「看來,新娘需要用行動來向新郎證明!」

  「來,新娘請掀起你的婚紗,把你的屁股撅起來。」

  看著白穎始終還是羞於說出口,郝叔決定讓小少婦在真實感受中說出心裡話。

  「啊……」被推著趴在沙發上,婚紗的裙擺撩起,裡面一覽無餘,果然沒有穿內褲,一個白馥馥的雪白香臀撅瞭起來。

  郝叔發現,白穎此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敏感,身子輕輕一碰就顫抖個不停。

  屁股中央臀溝裡的毛毛上已是沾滿瞭露珠……

  已經完全不需要前戲,人妻下體濕漉漉的像剛剛尿過似的。

  黢黑的雞巴在騷逼口輕輕一觸,就感覺那嫩肉要把龜頭吸進去。

  「叔叔要肏新娘子嘍……」

  一挺身,火熱的大雞巴在騷水的潤滑下一下子整根插瞭進去。裡面,濡濕潤滑,又緊又暖,緊緊裹住雞巴痙攣個不停,像無數張小嘴在親吻著大雞巴。

  「喔~ 」舒服的嘆瞭口氣,郝老頭子開始抽送起來,在騷水的潤滑下「噗滋」

  有聲,越來越快。

  「啊啊啊……」沒想到這麼快就進來瞭。強烈的刺激,人妻顫抖的呻吟著。

  眼見進入佳境瞭。

  「啪!」

  看著小少婦銷魂的樣子,郝叔不失時機的在眼前少婦的翹臀上來瞭一記,大聲喝問起來:「新娘,不要忘記儀式還在進行!現在請你告訴新郎,你願意一輩子隻和左京他一個人肏屄嗎?」

  「不……」怎麼可能呢?銷魂蝕骨的滋味……哪裡是左京能帶給自己的?

  「那……你還要和誰?」郝叔乘勝追擊「和你,和郝叔,郝江化……」

  「說清楚,和我幹什麼?」

  「啊啊啊……和你……肏屄!啊啊啊……和你肏屌!」

  郝叔撫臀哈哈大笑起來,挺動的更歡瞭。

  「新郎,你聽見瞭嗎?這是你美麗的新娘的對你……愛的誓言!」

  一邊快速抽動,一邊繼續問:「新娘,你這樣做背叛瞭新郎,背叛瞭你們的婚姻,請發表一下你的感言。」

  說著發瘋似的挺動大雞巴,啪啪啪的猛烈的肏著眼前的人妻。

  「啊啊啊啊啊啊……太厲害瞭啊,太舒服瞭,好爽啊……」

  少婦已經不想聽郝叔在說什麼,此刻被操幹的舒爽之極,隻想放聲淫叫。

  「什麼爽?」

  「屄爽,騷逼爽……啊啊啊……」

  「新郎,聽見瞭吧,這就是你的新娘背叛你的由衷感言!」

  「來,新娘請再大聲說一遍,告訴你的新郎,什麼爽?」

  「啊?」白穎這才聽明白郝叔的話。怎麼這樣,這叫什麼感言?白穎心裡想辯解可又無法啟齒。

  「還要配合他嗎?這麼淫蕩,可是……太刺激瞭。」

  老男人一直沒有停止挺動。

  隨著身後老男人抽送速度的越來越快,粗大的雞巴磨蹭著自己嘴敏感的地方,身體越來越熱,意識則越來越淡在這樣的沖擊之下,不用老男人再逼問,白穎自己就忍不住仰首發出陣陣嬌呼:「啊啊啊……好爽,騷逼好爽!」

  「大傢聽到瞭吧,我們美麗的新娘背叛新郎的感言就是:騷逼很爽!」

  ……

  淫亂,還在繼續上演。

  一身新婚盛裝的小少婦扶著沙發背上身下伏站在沙發前,兩腿分開,踮起腳尖,承受著後面來的沖擊。

  老男人一手扯起少婦的長發,一面在眼前的白屁股上連連拍擊,胯下粗黑的大屌飛快的在少婦下體進出著。

  婚紗的誘惑果然強烈,半個多小時,老男人就來瞭感覺。

  「要射瞭……」

  「等一等,我馬上也要到瞭。」

  「什麼要到瞭?」

  「我要高潮瞭?」

  「什麼高潮瞭?」

  「騷逼,騷逼要高潮瞭……」

  「誰的騷逼要高潮瞭?」

  「啊啊啊……新娘子,新娘子的騷逼要高潮瞭……」

  「新郎呢,他知道嗎?」

  「老公,你的新娘子騷逼要高潮瞭,讓郝叔大雞巴肏的要高潮瞭……」

  「老公,我騷逼好爽!!讓他肏的好爽!」

  「喜歡操逼嗎」

  「喜歡,喜歡操逼,操逼好爽!和叔叔你操逼好爽!」

  「騷逼,我也要射瞭,說,射哪裡?」

  「射騷逼裡。」

  「誰的騷逼裡?」

  「新娘子,叔叔你射新娘子的騷屄裡。」

  「騷逼,肏死你!」

  ……

  「啊啊啊……來瞭,來瞭,爽死瞭,爽死瞭呀!死瞭……死瞭啊啊啊……」

  「你的新娘子騷逼讓郝叔射滿瞭……」

  「老公,我騷逼好爽!!」

  ……

  「來,讓大傢看看新娘子被野男人射滿的騷逼。」

  人妻又被老男人用把尿的姿勢端起來,白嫩細長的雙腿向兩邊大大的分開,中間最隱秘的私處仍然插著老男人黢黑粗長的老屌,淫靡之極。

  這個姿勢白穎感覺郝叔的那條東西似乎要滑出來瞭,急得大叫。

  「不要這樣拔出來,不要流出來。」

  「別擔心,叔叔不像你那個老公左京,這東西,你郝叔我有的是。」

  那鵝蛋大的龜頭實在太大瞭些,人妻騷逼此時又夾得死緊,竟然卡在騷逼口。

  郝叔稍一用力,隻聽「啵」的一聲,裡面白濁的污穢汩汩流出,拉絲成線,紛紛落下。

  伴隨著雞巴拔出的刺激,白穎竟然又小高潮瞭一次,身子仰躺在郝叔懷裡一直顫抖個不停。

  穿著婚紗的白穎被這一頓狠肏,白穎終於心悅誠服。

  「好瞭,新娘子肏完瞭,請她再次向大傢說一下感言。」

  「新娘,你願意一輩子隻和左京操逼嗎?」

  「我不願意。」

  「那你背叛左京的感言是什麼?」

  「我……騷逼……很爽!」

  ……

  整整飛瞭十幾個小時,我終於到達南非開普敦機場,此時已是北京時間晚上11點多。

  往異國他鄉的路途上,傢裡的愛妻被那個郝傢溝來的老男人挖空心思變著花樣極盡玩弄,幹的欲仙欲死。

  我第一時間給傢裡打電話報平安。

  電話接通後,聽著愛妻的聲音我感到特別心安,告訴她我已經安全到達,又絮絮叨叨的說著思念的話語。

  可我哪裡知道,此時愛妻正坐在別的男人身上,騷屄裡插著一根粗大的雞巴。

  白穎舒服的想叫又不敢叫,隻能極力忍著,可那騷屄卻夾得更緊瞭。

  「告訴他,你愛他呀!」郝叔聽著我和白穎傾訴衷腸,忍不住附在在白穎另一隻耳邊悄聲提醒。

  「老公,你辛苦瞭,我愛你!」說話的時候,白穎正緩緩抬放著屁股吞吐著那根大雞巴。

  話一出口,身子猛地一顫,屁股一坐,騷屄更死死的夾著大雞巴,而且裡面的嫩肉像活過來似的緊緊夾裹著老男人的雞巴不住的痙攣著,舒服的老男人差點射瞭出來。

  偷情時還無恥的和老公通話,白穎被自己這種極致的背叛帶來的下流快感刺激的渾身顫抖,騷水像開瞭閘的洪水,流個不住。

  也許是相愛的兩個人分開的距離越遠越容易思念越會真情流露,聽到愛妻的表白,我心中一暖,「我也愛你,老婆。」

  聽到我真誠的回應,白穎更加羞愧難當,可這也更增瞭那種變態的異樣刺激。

  「說你在肏屌!」郝叔觀察著白穎的表情,不失時機的又一次提醒。

  「老公,我……我在……」激情的控制之下,小少婦下意識的開瞭口,可後面的兩個字怎麼也說不出口。

  「什麼?你說什麼?」

  「我在……肏屌!」在郝叔幾分鼓勵幾分催促的眼神下,白穎無奈還是對著話筒說瞭出來。不過後那兩個字隻是根據讀音用嘴比劃著對瞭一下口型,發出瞭一點噴氣音,沒有敢真的發出聲來。

  可就算隻是對瞭下口型,白穎仍然感覺自己好像真的是在一邊和別的男人偷情做愛一邊故意肆無忌憚的告訴老公自己正在做的醜事,被自己這種下流無恥行為刺激的不行。

  「老婆,你剛才說什麼?」正巧有一架飛機在起飛,轟鳴的聲音讓我以為後面聲音被掩蓋住瞭,於是快步跑進洗手間,那裡稍微安靜一些。

  「老公,我在想你。」白穎趕忙掩飾道。

  「我也很想你啊,別擔心,我很快就回去瞭。」

  白穎松瞭口氣,正覺得可以過關時,郝叔又湊瞭上來……

  「說,你的騷屄很爽。」

  ……還要說?小少婦為難的搖搖頭。

  郝叔扯瞭扯白穎身上的婚紗,捏住白穎的奶尖大力搓揉,舔著白穎的耳垂悄聲說道:「新娘子,這可是你背叛新郎的感言,你不告訴他怎麼行?」

  「老公,我……」

  「怎麼啦,大點聲,這邊信號不是很好。」

  「我,騷…屄…很…爽!」白穎無奈之下,再次對著話筒比著口型一字一頓的發出後面那幾個字的噴氣音。

  即使沒有真的發聲,對著最愛的老公說出如此下流的粗話,這種無恥到極致的背叛產生的下流的快感刺激的她臉都扭曲變形瞭。

  話一說完,她立刻捂住嘴緊閉雙唇極力控制著自己不發出呻吟聲,整個身子俯在郝叔肩膀上不住的顫抖,連手機都幾乎拿不住瞭。

  「什麼,你再大點聲,我聽不清楚!喂喂喂……老婆你說話,你說話啊……」

  白穎被快感沖擊的隻想大聲呻吟叫床,正在極力忍耐,聽到我一遍遍的催促,費力的重新把手機拿到嘴邊,大聲喊道:「老公,我愛你!我好愛你啊,老公!」

  滿腔的憋悶借著說愛我大喊釋放瞭出來,一時間淫水狂泄而出。

  「老婆,我也好愛你。」思念之下報個平安,沒想到白穎對我如此情深,讓我大為感動。

  還有其他同事在等著,我不敢耽誤太多時間。

  「先不說瞭,我先住下再給你電話,自己在傢乖乖的啊。」匆匆道瞭聲再見,掛瞭電話。

  放下電話,白穎立刻不顧一切的大力蹲起,同時放聲淫叫,瘋狂的發泄剛才壓抑的情欲。

  瑧首亂搖,長發披散,胸前那對挺翹的奶子隨著身子的蹲起不住的上下抖動,激情之下,近乎瘋癲。

  「和老公通話時跟別的男人操屄的感覺怎麼樣?啪啪啪……」

  老男人捧著小少婦兩瓣圓潤的屁股配合著往上頂送著,他對小少婦剛才的表現滿意極瞭,卻仍然恬不知恥的繼續逼問。

  「你知道剛才流瞭多少騷水嗎?啪啪啪……」

  老男人一邊喘著粗氣在小少婦耳邊揶揄著,調笑戲弄著,一邊加速的往上頂肏著,粗壯的大雞巴次次沖撞到小少婦騷屄的最深處。

  「啊啊啊……太爽瞭!我……我是個背叛老公的浪貨,你肏死我吧!」

  在郝叔肉體攻擊和言語羞辱下,混雜著自己偷情背叛帶來的高強度刺激,小少婦涕泗橫流,徹底瘋狂瞭。

  ……

  我出機場趕往酒店的途中,白穎被郝叔肏高潮瞭兩次,還被內射瞭一次。

  找到預定的酒店住下後,我看瞭看,算瞭一下時間,北京時間已經是午夜2點多瞭。

  不忍心這個時候再去打擾嬌妻,想著和嬌妻通話時的甜言蜜語,我久久難以入睡。

  遠在北京的傢裡,我心心念著的愛妻還穿著我們新婚的婚紗和身邊穿著我的睡衣老男人在我們的大床上摟在一起,兩人都光著腚,下身臀股交疊,性器相連,早已相擁而眠。

  ……

  第二天白穎日上三桿才起,看著自己仍然穿著皺皺巴巴的婚紗,想起昨夜最後兩人都瘋狂瞭,記得最後郝叔怒射自己後並沒有拔出來,疲倦之下就那麼的摟在一起睡著瞭。

  看瞭看下身,黏糊糊的一片狼藉,白穎趕緊下床收拾洗漱。

  「穎穎,起來瞭,洗漱一下來吃早飯吧。」郝叔一改昨日交合時的猥瑣與蠻橫,像個忠厚的長者,溫言招呼白穎用餐。

  郝叔歲數是大,可身子確實強橫,昨天兩個人做瞭那麼久,今天一早居然像沒事人一樣,早早的就起來瞭,還在廚房裡給白穎做好瞭早飯。

  不過這種自然而然把自己帶入男主的架勢讓白穎有點不舒服,脫下婚紗換上幹凈的睡衣匆匆去洗手間洗漱,坐在桌邊開始吃早餐。

  不得不說,郝叔做飯的手藝還是有一手的,曾經長時間自己帶孩子,苦也受過,難也受過。可對於幫助過他的恩人,不說也罷。

  「慢慢吃,多吃點,穎穎你哪都好,就是太瘦瞭,這樣怎麼養孩子?」郝叔化身長輩,諄諄教導起來,「看看你媽,跟瞭我以後胖瞭不少,能生能養的,氣色也比以前好多瞭。」

  這倒是不錯,郝叔雖然為人不怎麼樣,可母親自從跟瞭他,確實有瞭精神寄托,比父親過世那會無論是精氣神哪個方面都有瞭明顯的改善。

  就連白穎自己,昨日受瞭郝叔一番滋潤,除瞭因為對我又負罪感心理上還有些障礙,壓抑許久的欲望得到瞭充分的釋放,今早起床覺得精神煥發,洗漱的時候也發覺皮膚好像都更有光澤瞭,比起之前好瞭很多。

  郝叔依然穿著我的睡衣走來走去,因為身高上和我差距有些大,睡衣的下擺幾乎包住屁股。我的睡褲對他來說更是長瞭一大截,又加上大熱天的,幹脆都沒有穿。老男人來的時候沒帶多餘的衣服,此刻身上除瞭我的睡衣裡面再無他物。

  這樣一來,走動時那天賦驚人的巨屌就不免露出一大截,下面還有一陀蛋蛋,半套性器就這麼不避人的在那裡晃來晃去。

  白穎坐在那裡,晨起的慵懶更散發出少婦的魅力,單薄的睡衣根本無法掩蓋美好的身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低頭喝粥時,胸口膩白的豐隆擠出一個深V字。

  郝叔註視著眼都直瞭,底下那東西漸漸有瞭抬頭的跡象……

  發覺郝叔站在桌前盯著自己,往下一看,頓時羞紅瞭臉。輕啐瞭一口,這個老男人,實在太粗魯。

  老男人似乎還不自覺,在那開始念叨:「穎穎,多吃點,今天我們還有重要的事要做,多吃點才有力氣。」

  起床不久腦筋還有點不大靈光的白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傻傻的瞪著美眸問:「什麼重要的事?」

  郝叔頓時呲著大黃牙笑瞭起來,「嘿嘿,當然是和小婦人你——肏屄瞭!小夫人你忘瞭嗎,幫左京下種,這不是重要的事嗎?」

  「昨天小夫人挺賣力氣,今天我們再加把勁,好好的肏肏,爭取明年就讓左京抱上兒子。」

  「小夫人你不要忘瞭,還有幾套婚紗要穿給我老郝看那,吃完瞭咱們就去換上,叔叔要肏著你看你梳妝打扮。」

  郝叔的猥瑣與下流,沒有激起白穎多少反感,反而覺得這個老男人真是精力旺盛。依著是自己老公的話,平常一個星期幹一次都費勁,昨天幹瞭那麼許久今天肯定是歇菜瞭。

  這個老男人倒好,幹起事來不管什麼時候總是生龍活虎的,昨天折騰瞭自己大半天,今天一大早就又開始躍躍欲試瞭。

  瞧他胯下那條大黑屌,眼看著又硬起來瞭,劍拔弩張的又粗又壯。筆直的陰莖在龜頭處微微向上彎起,大龜頭撐起漂亮的蘑菇傘狀,足足有鵝蛋大,紅黑發亮張牙舞爪的。前端馬眼口微微張開,似乎要擇人而噬。整根大黑屌恐怕比起那驢子的陽具也不遑多讓,真是勾女人魂魄的巨型兇器,讓人又愛又怕。

  白穎夾瞭夾腿,下面好像有些濕瞭。沒好意思回話,紅著臉咬瞭下嘴唇,低下頭繼續吃飯。

  眼看著白穎一碗粥喝完,郝叔趕忙上前又給添瞭半碗,已經翹起來的大雞巴隨著老男人的動作一甩一甩的,就這麼在白穎眼前晃蕩著。老男人還故意站的緊靠著白穎,大雞巴晃動的時候屌頭子幾次差點碰到白穎身上。

  原本白穎身量較高,坐著的時候郝叔雞巴的高度也僅僅夠到她的肩膀,可是這老男人恬不知恥的還故意踮起腳尖,硬挺的雞巴頭子晃蕩著幾次差點碰到白穎的臉。

  看著這根曾經讓自己欲仙欲死,又愛又怕的老屌,不知道怎麼想的,白穎忽然伸手捉住眼前這條亂擺亂晃的大屌,低下頭伸出香舌飛快的在屌頭馬眼上舔瞭一下。

  這一下郝叔爽的差點飛起來,老男人頓時激動瞭,恨不得立刻把整根大屌塞到少婦小嘴裡面快意的出入一回。

  和這個小少婦激情瞭這麼多次,也不知道要求瞭多少次,別看小少婦交合時配合的挺不錯,也會按照他的意思說一些粗話,可始終就是沒有答應給自己口。

  這次隻是挺著雞巴挑逗瞭一下,還沒等要求,小少婦竟然主動給自己來瞭這麼一下。

  不過接下來郝叔還是失望瞭,也僅僅是這一下子瞭,這之後的幾天裡,不論郝叔怎麼懇求,白穎再也沒有用嘴去碰觸過老男人的下體。等到白穎真正解開心結不再抵觸為郝叔口交的時候,又是很久以後的事瞭。

  ……

  整整三天,除瞭吃飯和睡覺,其他兩人基本都在親熱。臥室裡,客廳中,浴室內,客房、廚房,甚至我書房的辦公桌上,都成瞭兩人交媾的場地。

  每次射精,在郝江化的堅持下,白穎都無奈的喊著我的名字,含羞說著抱歉的話,然後浪聲哀求郝江化的雨露灌溉。

  這三天裡,白穎被迫說過的淫詞浪語,比她前二十多年聽過幾倍還要多的多。

  在郝江化不依不饒的調教下,白穎完全墮落在性愛中,被欲望所征服。

  到後來,白穎的小屄已經被肏的腫的像個小饅頭。據白穎自己回憶說,那時也顧不上許多瞭,滿腦子隻想著和郝叔肏,隻知道張開大腿,迎接著一波又一波的性高潮。

  第三天黃昏,殘陽如血。

  夕陽的餘暉裡,客廳裡的沙發上,白穎跨坐在郝叔身上晃動著雪白的腚正以「倒澆蠟燭」的姿勢熱賣力的蹲起著,感覺白穎有些意思瞭,郝叔忽然來瞭句,「穎穎,你當時說三天,按說叔叔明天就該走瞭。」

  這幾天白穎沉溺在性愛中,早已將郝叔初來時自己限定的日期拋之腦後。聽瞭郝叔的話,忽然間頗有些不舍,不由的用力夾瞭兩夾。

  真是每到離別特別癢。

  可是日子是自己定的,怎麼好意思反悔?

  正不知道怎麼開口,郝叔又說瞭句,「你的危險期應該還有兩天吧?要不,咱們保險點,再堅持兩天?」

  正中下懷!

  於是白穎毫不猶豫的拿起電話又向醫院續請瞭兩天假,然後赤裸著自己白嫩的身子岔開大腿騎瞭上去,繼續和郝叔瘋狂瞭起來。

  客廳裡響起郝叔下流的揶揄:「騷屄,不想叔叔走瞭吧?」

  啪啪啪……

  「浪屄,和叔叔肏屄上癮瞭吧?」

  啪啪啪……

  「肏爛你這騷屄,看你以後還裝不裝?」

  啪啪啪……

  伴著白穎令人發指的淫叫聲,肉碰肉的啪啪啪聲,此起彼伏……

  這一次,白穎總共十天的危險期,4天給瞭我,倒有6天是給瞭郝叔。

  這6天裡,郝叔變著花樣玩瞭個盡興。

  郝叔走後又過瞭兩天,我才完成任務順利返程。

  這兩天裡,白穎洗瞭好幾遍澡,還換洗瞭郝叔沾過的所有的衣服、床單被罩沙發套,清理幹凈瞭所有的痕跡,連一點毛發都沒有留下。

  到傢後,我受到瞭愛妻熱烈的迎接。幾天不見,愛妻精神煥發,美眸裡神采奕奕,我隻當是她見我出差回來心中欣喜,由衷而發。

  我和愛妻互訴衷腸、耳鬢廝磨一陣溫情。小別勝新婚,夜裡我們閨房交歡,纏綿不已。

  當月,白穎便懷上瞭,聽到這個好消息一蹦三尺高,興奮的連聲向白穎道謝,馬上通知瞭嶽父母和母親。在這之後,我向公司提出申請,近期內不再到遠地方出差,便於照顧懷孕的妻子。白穎整個懷孕期間,我處處小心,時時在意,不敢讓白穎做半點重活,不但傢務全部承包,就連白穎自己的一些梳洗等雜務也都全程陪同不敢有一點大意。

  值得一說的是,白穎懷孕的九個多月裡,為以防萬一,我們之間沒有進行一次性行為,我實在忍不住的時候都是自己解決。至於白穎的感受和生理需求,我當時以為孕婦不會有那方面的需要,也沒有去在意。

  ……

  母親生下雙胞胎兒子後,時隔三個月,妻子誕下瞭一對龍鳳胎。男孩虎頭虎腦,我給他取名左翔,女孩清秀水靈,取名左靜。

  分娩之後,我怕白穎自己在傢帶孩子寂寞,請求嶽母有時間過來照顧,母親也偶爾過來探望因為傢中還有三個孩子,待的時間一般不會很長。傢中剛有兩個孩子需要照料我們有些手忙腳亂,加上還有老人在,我和白穎更沒機會親熱。白穎倒是忙裡偷閑,在傢堅持練習瑜伽,身材恢復的很快。

  畢竟生育的雙胞胎,通過瑜伽鍛煉等身材恢復很快。雖然不能像以前少女般瞭,不過也隻是腰肢略微有一點加粗。倒是屁股更豐腴瞭,胸部也更堅挺豐滿瞭,這些變化讓白穎魅力降低反倒顯得女人味十足。

  生下和郝的龍鳳胎以後,看著我開心興奮的樣子根本沒有想到去懷疑孩子的來歷,白穎也暗自松瞭一口氣,同時暗自對天發誓,以後再也不做對不起我的事。

  但她還是抱著僥幸心理,尋瞭個機會偷偷拿我的頭發和兩個孩子做瞭親子鑒定,結果仍然是不出所料的失望。

  隨著年齡的增長,白穎那方面的需求更加旺盛起來。那段時間我正處於事業的上升期,經常出差,短則五六天,長則三四個月。聚少離多,和白穎親熱的次數越來越少,白穎雖通情達理,但孕後哺乳期欲求旺盛,長時間得不到滿足,且經常獨自在傢帶著兩個孩子,過的相當苦悶。

  實際上,即便次數少,也不是一次也不親熱。出瞭月子之後,我們已經適應瞭有瞭孩子們的生活,趁孩子熟睡時親熱過幾次,我也終於不用再靠五姑娘解決問題瞭。

  我是滿足瞭,可是白穎難受瞭。和我做的越多,不上不下的,饑渴感就越強。

  孩子出生三個月後的一個周六的晚上,我正和白穎在傢照看孩子,接到瞭母親的電話,她先是關心瞭一下我最近的工作情況,聽說我還是經常出差不能在傢陪伴妻子,故作慍怒的責備瞭我幾句,而後又問起白穎和孩子的情況,得知白穎一個人在照看孩子,想瞭一想說:「京京,這樣吧,你讓穎穎帶孩子來郝傢溝。郝傢溝山水好,空氣清新,相比嘈雜的大城市,很適合她產後恢復。媽這邊人手也多,可以幫著照看一下,再說媽也要照看你的弟弟妹妹,正好一傢人一起。」

  我正愁著沒有多餘的時間陪伴照顧妻子和兩個孩子,就和白穎商量瞭一下。

  起初白穎說北京這邊也有保姆,還有嶽母經常來幫忙,對於去郝傢溝有點不情不願。我耐心的勸說,那邊母親人手多,找瞭好幾個傭人保姆,母親剛養過三個孩子,在照顧嬰兒這方面很有經驗,而且嶽母還沒有退休,能來幫著照顧的時間實在有限,單單靠保姆和白穎照顧兩個孩子還是比較累一些。再者北京的氣候壞境空氣質量確實不盡如人意,和郝傢溝那邊衡山腳下氣候宜人的天然氧吧沒法比。其實我還有個小心結,覺得孩子在自己奶奶手裡照顧才符合中國人的傳統習慣。

  還有一點,孩子出生後我覺得應該拜祭一下父親,告慰一下他的在天之靈,畢竟我們左傢有後瞭。正好這次帶孩子過去,一起拜祭一下。

  在我的耐心勸說之下,白穎終於松瞭口,紅著臉答應瞭。

  第二天就是周日,一大早我和白穎帶著兩個孩子還有昨晚收拾好的行裝坐上瞭去長沙的飛機。到瞭長沙機場已經是下午,郝虎開著黑色大奔來接我們,熱情的稱呼我們「大少爺、大少奶奶」,我對這種稱呼很不感冒,可也知道在郝傢溝他們就喜歡來這一套,幾個傭人還喊郝叔老爺,一副暴發戶舊社會地主老財的嘴臉。

  礙於母親的面子,我沒有去說什麼,就當入鄉隨俗瞭。

  車行一個多小時到瞭父親安葬的公墓,母親和郝叔已經等在這裡,旁邊還站著郝龍。

  我們一行人到瞭公墓父親墳前,我先是擺上瞭供奉的祭品,點燃瞭香燭,按照習俗燒瞭些紙錢。然後跪在父親墳前,大聲訴說:「爸,兒子又來看您瞭。這次兒子帶著您的孫子和孫女,兒子現在也做爸爸瞭,咱們左傢,有後瞭。」

  一席話,聽的在旁的母親捂著嘴淚眼朦朧,白穎低頭不語似在默哀,郝叔垂頭耷拉著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又喃喃都說瞭一些自己工作上還有這些時間發生的大事,向著父親傾訴瞭一番,工作中造成的心裡壓抑似乎舒服瞭許多。

  我拜祭完之後,母親抱著左靜也上前和父親說瞭幾句「老左,你在下面還好嗎,我帶著你兒子兒媳還有孫子孫女來看你瞭。你在那邊還好嗎?」啜泣瞭幾句,又繼續說;「我現在很幸福,你如果在泉下有知,可以安心瞭。」

  白穎抱著左翔上前鞠瞭幾個躬,算是拜瞭拜。

  白穎拜祭完,郝叔走上前來,他跪在父親墳前磕瞭三個頭,「主任,我老郝帶著夫人孩子們來看你瞭。」

  我在旁邊暗暗嗤笑,這老頭大言不慚,好像在場都是他的夫人和孩子似的。

  郝龍郝虎是你們自己傢的侄子就算瞭,誰是你的孩子?

  轉念又悲哀的想到自己的親生母親已經嫁給瞭這個老頭子,短短幾年還生下瞭三個孩子,從名義上說自己還真算是他的後輩,叫一聲孩子也說不出什麼。不過我們一行還有兩個嬰兒,這算是孫子輩瞭吧?這老頭還是表述不當。

  郝叔說完一回身,對著郝龍郝虎喊瞭一聲「你們兩個也過來磕幾個頭。」

  郝叔在村裡的威嚴,兩人不敢違抗,他倆上前跪在郝叔身後規規矩矩的各自磕瞭三個頭。

  郝叔回頭對著他倆說:「你們兩個小子記著,這是主任,咱們左傢的救命恩人,沒有主任就沒有我郝江化的今天,也就沒有你們幾個今天。」

  回身對著父親的衣冠塚繼續說,「主任,你放心,萱詩我會幫你照顧好的。

  萱詩是個好女人,不但知書達理溫柔賢良還是經營的一把好手。我和萱詩現在有瞭三個兒女,我們郝傢人丁興旺,過上現在的生活,還有我們全村人能過上好日子,這都多虧瞭她,也多虧瞭主任你啊。」

  看著老頭得意洋洋的樣子,我真想上前踹上幾腳,可惜在父親墳前還有母親在場,何況他說的還不算太過分,這口氣隻好悶在心裡。

  離開陵園時已經是傍晚,周一我有要事必須趕回北京,明天走怕來不及,我告訴母親我要直接去長沙機場趕飛機就不去郝傢溝瞭。

  和白穎依依惜別,吻瞭吻兩個孩子,在母親的囑托聲中和眾人告別瞭一聲,郝虎送我去瞭機場。

  母親一行則跟郝龍的另一輛車返回郝傢溝。